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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次恋爱技巧女生

发表时间:2019-11-27

我记忆最深的一次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记忆最深的一次,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桃花是要在暖春醒来的,若是遇着天气不好,便在二三月羞涩地吐露芳心。而我竟在十一月遇到了桃花。这季节有桃花么?父亲说这是返春。

在山脚下抬头,只觉绿意攀岩而上,不想走到半山会被桃花伸手拦住,一惊而后喜,细看时仿佛亲眼见证她醒来的瞬间,她微微睁开的眼睫毛隐隐含着淡黄花粉,是梨白的心流出粉嫩的血液,或是争艳的玫红,二三姐妹点缀于风度翩翩的绿梢,桃树便年轻了许多。

从前这里少有人来,只有寥寥数人的山林才是山林。总有人赤脚登山像道士游山;有人临风而歌自我沉醉;有人临水垂钓旁若无人。那时痴癫的人总是有的,便觉已在山中。而今喧嚣已经不可避免拾级而上,无法抗拒人潮的山却越来越空。

走到一处烧焦的地方,我问父亲为什么乔木要被抛弃,顺着父亲手指方向,我看到一株刚刚入土的孱弱的植物。那是桃树,许多慕名而来的人便是为了她。再看一眼已经死去的枯木时,似乎他充满不解,不知为何而生,如今为何而死,而我知道的。

山色微蓝,乘兴向前寻去,曲径通幽,柳暗花明。眼前,乔木蓁蓁,令人安心却又忧心。世人欢喜去期待一件美好的事,期待意外的惊艳,就如越来越多桃树来到这里。我一直记得这些乔木,在我离开家之前天真地向上生长,在和我一同来到的一场厉风中刻下倦容。记得父亲说过他的年代里,那一株用作房梁最坚固挺拔,那一株是作为盆栽生活在园林中,我想,从父亲的年华到如今我的春秋,乔木在人们眼中总没什么变化,她的成长轨迹只有鸟和蝉知道。

登上岩石,感受脚下厚实粗糙的温度和苍穹的缥缈,觉得整个人获得一种完整,在这悠悠乾坤中,自我得到一种确认,又仿佛听见清怨的歌声,在深谷中回荡。我记忆最深的一次,是无意中抵达顶峰。那登高的感受至今仍带来一阵眩晕,我总记得那时摇摇欲坠,似乎一落下就会御风而行。

我无法否认心中的浊气越来越重。在山下活得越久,越难以被春生草长、冉冉鸟啼打动。人总是要到山中去的,那小泉不知烦忧的跳跃哼唱,那阳光送给雨后的一场彩虹,你会变得痴痴的,似乎也开始哼起歌来,脱掉鞋子,临风落泪。而我最不忍的,是黄昏背向我,沉默着,从灯光走来的方向隐去。我总看见,黄昏从星火点点醒来时点点褪色、老去。

相关知识

童年的第一次记忆


童年最早的记忆,是母亲买回的两只小黄鸭,也不知那时是四岁还是五岁,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可爱的两只小黄鸭被我踩伤了,后来又慢慢死去了。那是一段最早的灰色记忆,也是刚开始有记忆的时候。

记忆中老房子的窗户是木条的,我总是从床上爬到窗户上,扒着木条向外望,也许从小就爱幻想吧,窗外的世界充满了我的想象。窗户四周是我用父亲的毛笔画满了的我最初会写的一个字,是我名字当中的君字,写的样子我至今记得,像古时候的象形文字。童年时会背的第一首诗是父亲教的。

可其中的一句长大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三句是:月亮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飘落在外头(我总是把九州读成州州,惹得全家大笑。)长大后读了很多诗,却没有读到这一首,多少次想再问一下父亲,却没好意思开口。父亲高中毕业,那个年代在村里也算是有文化的人,也许那首诗是父亲写的吧。(如果有网友知道另一句麻烦告诉我)

童年时每当过年的时候对我来说最有意义的事不是新衣新鞋,也不是各种好吃的。新年的前一天一家子的大爷大叔,左邻右舍就卷着红纸来我家。我们就开始忙碌了,哥哥忙着把红纸割成一条条的,父亲则拿着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童年的我对父亲是充满了崇拜。我在一边忙着凉对联,一边断断续续的读着上面的字,也许从那时起就喜欢上了文字。

记忆中父亲在家的时间很少,经常到很远的地方打工,白天母亲总是忙着地里的活,所以照顾我的担子就落在了仅比我大三岁的哥哥身上。哥哥脾气有点暴,那时我总想他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可每次有好吃的他却先给我。那时的母亲好像总是不知疲倦,积极乐观。晚上一边刻玉米一边给我和哥哥拉呱,破谜。她的大脑里好像装满了讲不完的故事。

时光飞逝,岁月匆匆,小时候总幻想着长大后的种种,如今年过三十,却总会想起一些小时候的记忆,年龄越大,有些记忆却又逐渐清晰。

爱一次,伤一次


我从山里来,喜欢绿色的植物、五颜六色的花、清洌的小溪水,还有淡淡的泥土香味

虽然曾经的生活比较朴素艰辛,但我每天都觉得自己生活在阳光下,开心得像个大自然的小精灵,无数次在心底想,我怎么会那么开心、幸福?那时的自己给不了这个答案,也不会知道,幸福,其实在自己感觉到很珍惜的时候,已经是快要逝去的状态了。

我喜欢和小时候一样,一大群朋友在一起没心没肺玩游戏,这样的相处是最开心、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所以,与他从邻桌关系到后来分班成为笔友,我觉得我跟他就是这样一种关系,只是相处的形式稍稍有点差别,我们不在一起玩,甚至连看一眼的机会都很少,只是纯粹地通过书信诉说我们身边有趣的事或者是我们自己对某些事的看法。

也许那时长情的只是我们这些小女生吧,在我还沉浸于这种平淡珍贵的相处方式之时,他突然一封绝笔信过来。我的世界瞬间像坍塌了一样,六神无主,所有的表现都那么明显,以至于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再也没有那样阳光灿烂过,甚至时不时会想,我活着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因为疼爱自己的亲人,我不能自杀,但是会一直祈祷我死的愿望能快点来临。

我从很爱惜自己、很注重养生到后来的自暴自弃,每到黑夜来临有时间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偷偷拭泪,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情感太真挚,感情上毫无保留,投入太多,以至于习惯了的感情一旦结束,疼痛难忍。

一直都在伤痛不安的困境中漂泊,在社会中,我承认自己是个弱者,一个人无法生存,无论是能力还是精神上,我是优胜劣汰中的被淘汰者,所以比起别人,在这个二十有二左右的年纪,我比任何人都盼望有个家,有个疼我爱我的人。

遇上他,感觉他就是那个我想象中的对象,斯文得像个学生,单纯可爱,诚实可靠,善良、有拼博、上进心,并且还不木讷。我们就这么相互全身心地爱恋着,扶持着、依偎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会那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人,其实,在我这么认为的时候,裂缝也开始慢慢出现了,矛盾只是因为我们彼此约定终身了,却连个认亲的形式都没有,这对于一个养育了我二十几年,亲自把女儿送出家门成为别人家的一员却连个纪念形式都没有的妈妈来说,确实有点残忍,但是对于彼此信任相爱的我们来说,这些难关似乎也只是一个考验,我们一起扛过来了,感情也还如初。

紧接着,遇上我前一刻还为之心痛的他前女友出现了,说是她自己开了个完美工作室,他毫不设防买产品支持她,尽管第一次买的整套东西我们都用不着,而且还过期浪费了,可第二次他们还是约见了,我不得不相信,有时,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蛮灵验的,那时候他想出去吃饭,我感觉有点不对,他内心很不想我跟着去但还是在口头上轻声问了我一句:你去吗?我说:去啊!是请你前女友的叔吃饭吗?他说:是。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这次他前女友一定也在,于是下意识地让自己穿戴整洁、大方得体点,其实也跟平时没多大区别,一样是素面朝天,只是那天特意踩上高跟,心态不一样而已,自信是其中一个让自己看起来倍感魅力的因素。

果不其然,他前女友也在,她叔并不在!除此之外还是让我感觉出乎意料了,她这次没上妆,而且把能衬托出她清秀的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也剪了,皮肤因为跑业务而晒得黝黑,穿着运动鞋,牛仔裤显得腿很粗壮。我的出现,同样也让她眼前一亮,半扎的优雅式长发,皮肤因经常待在公司待在家而显得白晰,清瘦再加上合适的衣妆,让她忍不住在她前男友面前啧啧称赞:你女朋友的形象很适合做公关,很漂亮!我抱以优雅的一笑回礼,同时也注意到我的未婚夫从开始对前女友还存有一丝念想的神情一下子转变成对我深深的迷恋中,我心想:原来感情还真是像传说中的那么现实哈!不管怎么样,那前女友还真是自那以后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尽管后来前女友还是有那么一次通过打我的手机意在找他,我也让他们通话了,但是也没因此热起来。那时第一次觉得打小三其实也可以很优雅、很美妙!我居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呵呵

我们的感情经历了一些小风小浪的考验,家庭上的,个人情感上的,但彼此心底其实都在厮守中,最终都没有因此而离开对方。

直到,另一个他的出现,放大了我们之间难沟通、沟通少的问题,我很喜欢跟他说话,因为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心里的养料滋润着我的灵魂。我也只是想每天能和他说说话,从没想过这已经是公众认为的精神出轨了,又一次活活剥离,我痛得无法呼吸,这种失去让我有种旷世的孤独和不安感,但终究还是逃离这种虐心的情境了,很庆幸自己能走出来,虽然内心感觉是如此孤单失落。

回头想想,自己对这份感情的依恋,其实也是因为太害怕失去、过于珍惜导致。再一次觉得,要逝去的东西如流沙,挽留一次失去更多,唯一的办法,就是默默地去珍惜,藏在心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陷入任何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中去招致内心的创伤。

一次


维姆文德斯出版过一本摄影集《一次》。我很喜欢这个书名,摄影、绘画、写作乃至人生,是每一次,也是第一次。这一次,颇有此时此地的意味。

1839年,法国画家达盖尔发明银版摄影,被拍摄的人要站上30分钟,才能有足够的曝光量,让底片感光。当时的人们为此惊讶不已一张小小的纸,上面有缩小的自己,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此惊讶是什么时候吗?孩子第一次从镜子里辨认出自己,开始有了自我的概念,长大后不经意间从录音机中听到自己的声音,或从照片上看见自己的样子,原来这就是我的想法,总是透出一种清凉感。

旅途中,我会把糖果和圆珠笔当作礼物送给小朋友;从台湾带了拍立得,我也会给遇见的人拍照,把照片当作礼物送给他们留念。大多数人没有见过拍立得相机,当渐渐浮现自己的影像时,会露出孩子般的惊喜。

一次迷路,经过一个老人之家,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老人们面无表情地坐着。收音机的声音非常大,墙上挂着切格瓦拉的肖像,天花板上有一个大吊扇在慢慢转动。长廊上站着一位年轻的女人,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问:我可以进去吗?

她微笑着说:可以。

我拿出相机,想拍他们,有人露出了敌意,手在空中挥动,想挥开我的注视和干扰。于是我放下像武器一样的单反相机,拿起拍立得,拍下紧盯着我的一双眼睛。她伸长了脖子,站在切格瓦拉的肖像下,全身散发着一种战斗的姿态。我拿着尚未显影的照片,她顺手接过,正反两面不断翻看,狐疑地看着我。我用西班牙语说:等一下。我说了她能听懂的语言,似乎取得了她的信任。她安静地低头注视,当影像完全显现时,她突然惊呼,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她向其他人展示这张照片,整个老人院开始骚动,大家都站起身,围着看那张照片。

有位老奶奶直接走过来,用指尖指着自己的鼻子,接着退后,双手放在两腿旁边,站定,我想她知道拍照的基本动作。我为她拍了一张,她对什么都没出现的照片感到困惑。第一位拍照的婆婆很有把握地对她说:等一下。于是,两个人安心地等待着。当看到自己的影像时,她开心地张着嘴,眼神充满喜悦,像是少女般笑着举起双手大喊:魔法!

手里紧紧捏着照片,在拥挤的客厅,有的人随着收音机的音乐舞动身体,有人唱起了歌。

我想起《百年孤独》中的文字:这个世界还太新,来不及命名,需要用手指去指。时代更替,终有一天人们会忘记古人结绳记事,用一条平凡无奇的绳子,打出第一个代表你和第一个表达我的那神奇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