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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小巷子的深处

发表时间:2019-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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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走向小巷子的深处,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刚入四月天气已经迫不及待的闷热起来,夹杂着空气中的雾气,扑面而来,让人心生气闷。为了不辜负这来之不易而又瞬间即逝的好春光,强迫着自己懒散的身心走出家门,呼吸一下外面新鲜且潮闷得空气。某月某日晴,某月某日雨,某月某日只要有一个好心情,这一天才不算虚度。出门,离寒山寺不远,现在虽然已经过了清明假期的旅游高峰仍时有很多悠闲的人不远千里来到寒山寺,走一下枫桥,听听钟声。下午四五点,已经到了关门的时刻,他们陆陆续续的向外走,我却茫然的逆着人流,走向小巷子的深处。

从来途径寒山寺都是那面伟岸的围墙,细细的走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窄窄的小巷拥挤着苏州各种民俗的小店,丝绸、玩偶、木剑、葫芦丝、紫砂壶,古色古香。每个旅游景点附近必是卖一些旅游纪念品的地方,甚至是不管是不是民俗物事都被摆了出来,包括喜羊羊,但是仍想走过去看一看,同样的东西摆在了不同的地方,别有一番味道以至于让人心甘情愿花几倍的价钱买下。在闹市或是在清幽的寒山寺,喜羊羊还是喜羊羊,不同的只是人的一份心境界。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变成了大的雨点,游客已经上了大巴,最后在车窗中流连雨幕中寒山寺的暮色,车辆行驶过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区,掩映在葱葱郁郁的树木中,分不清哪里是居住区,哪里是旅游景区,车窗后面的游客们不知道有没有羡慕住在这里的人,每天都能欣赏到他们千里迢迢才能看到的景色。撑起伞,随着旅客们的视线沿着路走过去,满是繁花绿树的街道的却像是一个世外桃源,对面是一个凉亭,虽然现代气息颇重但是也十足难得,雨越下越大,溅到地上已经成了连绵不绝的水花,走进凉亭,那些繁花碧树却是真正在了眼前,触手可及,粉红,玫红,粉白。。。。。。。

这样的景色丝毫不逊于游客门票里面的那些,只是很多人匆匆走过完全忽略了他们。讨厌世事的繁杂还不得不在这个社会打拼,每个人都不是圣人,要吃饭穿衣要存活,所以每天都要为了这些奔波忙碌,偶尔才会想起来自己心灵深处的渴望,走进最纯净的自然,顺从自己仅存的这点意愿,然而更多的人已经忘记了这些只是不停的穿梭在那个繁杂的世界,上班下班,车水马龙,喧嚣繁华,人声鼎沸,不是吗?仅存的这些闲人也都变成了附庸风雅或者假作清高,不管怎样的态度只要记得自己想要什么就好。再走几步路已经过了这一片清幽的界地,下午六点,车水马龙,过马路要当心,现在这个时间也该准备晚饭了

精选阅读

冬夜小巷


寒冷的冬夜

皎洁的月光

白雪皑皑

星星也眨着眼望着巷口那棵老槐树

和老槐树旁那条窄窄的小巷

冬日的夜

月光下的小巷

常常在那小小的巷口

飘出一件紫红围巾

离小巷不远的老槐树下

有一少年痴痴的目光

少年在那里默默的守着

没有什么奢望

每天晚上就是等那片紫红慢慢飘过

再独自进入甜美的梦乡

大约等了一个冬季

终有一天风儿轻轻的到来

告诉他春天不会遥远

老槐树会见证那忠实的守望

春天的夜晚

夜晚的小巷

当春风微微吹来

少年依然守在小巷

春风拂面

再飘来的不仅仅是那抹紫红

还有满巷子沁人心脾的花香

盛夏的夜晚

夜晚的小巷

小巷依然清凉

少年和紫红在巷口相望

他笨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见紫红色的纱巾

慌忙的放在她的手上

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深秋的夜晚

夜晚的小巷

那夜的一轮满月

让幸福在少年心中激荡

紫红一针一线缝制的鞋垫

放在少年手上

这一刻整个小巷在摇摇晃晃

幸福

醉倒在小巷

冬日的一场大雪

给小巷披上银装

小巷如此美丽

让飘出的紫红像一团火苗

站在巷子里面

少年觉得一阵阵寒冷

紫红的火苗告诉他

他父亲要把她嫁到外地

一个有钱的人家

换钱给他哥娶个新娘

少年默默地望着紫红

看着花儿在哭泣中颤栗

他泪滴在眼眶中转了又转

风儿吹在脸上像小刀在割

少年的心被一个小刀的刀尖

一下又一下的戳着

那晚

少年摸了摸紫红细嫩的手

凉冰冰的

他平生第一次

第一次去触摸一个姑娘

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他不能给紫红其他的承诺

这冰凉的小手

成了冬夜小巷挥之不去的记忆

小巷

慢慢枯萎的思念

老槐树依旧却默默地望着

多年后的冬夜

冬夜的小巷

大雪给小巷披上银装

当初年少的身影早已被沧桑掩埋

月上柳梢

他伫立在冬夜里的月光下

细细地品味着这份萧瑟的寒意

老槐树还在默默地望着

他迈步踏上皑皑白雪

或许是把自己冰封的太久

他的心有些颤抖

慢慢的举起了双手

一抹紫红的纱巾飞向空中

再掬一把白雪

捧一把心愿把小巷洒满

冬夜的小巷

时间在凝结

深深的沉寂在素裹中不愿醒来

小巷


小时候妈妈总对我讲乖囡,轻易别去那小巷子里,那有个疯子,会吃人。我听这话总是感到奇怪,世上怎么会有吃人的人。但妈妈忽视了孩童的逆反心理。

我老是猫在窗台上好奇地望着小巷的入口,看那个疯子出去进来,疯子不愧是疯子,全身脏兮兮的,头上戴着顶破旧的帽子,身后老是有一条狗狗跟着,那只狗看上去瘦极了,嘴边的毛总是湿湿的,尾巴尖是黑色的。没有绳子束缚却没有离开疯子,与我看见的其他被主人用手指粗的麻绳紧紧绑着的狗不一样。

这样的一人一狗,每天在黑漆漆的小巷来回穿梭着,我也记下了他们出现在巷口的时间,偶尔的空就来看他们,我好像被一种魔力驱使着,总是想去观察他。我敢说整个胡同的人除了我大爷爷外都不和他打交道,大爷爷也是个怪人,他从不像张爷爷李爷爷那样到了一定年纪喜欢热闹,和别人一起打牌喝茶,大爷爷总喜欢一个人呆着,他讨厌吵闹,他的院子也是冷清的,他偶尔出门帮疯子捡垃圾。一个仙风道骨一个衣裳褴褛,看上去也不违和。

日复一日,我迎来了南方的夏天,猛烈的台风肆虐,哗啦哗啦张大娘200斤的体重搁楼下收衣服都差点没站住。我隔着窗户往巷子看,看见几棵榕树在风中摇摆着,看见房屋上的瓦片移动着,听见风吹过的呜呜声,唯独没看见疯子,我想,他大概是回家了吧,我下了窗台,但心中非常不安。

风停了,妈妈叫我把新腌好的糟菜拿去送点给大爷爷,我接过,按耐下不安,跑了出去,风雨过去,大家都很放松,堆一块商量什么时候晒谷子,青石板砌成的小路上都是沙粒,碧空如洗,刚刚那场暴风仿佛只是一场幻想。我到了太爷爷的院子却没见到他,他儿子说他去疯子家了,说罢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放下糟菜,此时特别想见大爷爷,终是踏进那条小巷。

一进小巷便见到了急匆匆往外走的大爷爷,他平时干干净净一点褶子都没有的白衣服粘上星星泥点,精神矍铄的脸此时透出疲相,白发在空气中飞舞着。他一看见我就过来抓住我的手,对我说,来,快来,咳咳,我们快去见那疯子大爷爷一边拽着我七拐八拐过小道一边说你老是趴着窗台上看疯子吧?哼,他跟我讲啦,他早就发现你了,他怕吓着你,没敢和你打招呼。我愣愣地听着,直到大爷爷将我带到一个坍塌的屋子前,这破旧的土屋扛不住风雨的吹打,终是同垂暮的老人般,匍匐在了泥土上。一只小狗绕在他周围,不安地汪汪叫着。

废墟旁有一位老人,正是疯子,他直接坐在地上,靠在树上,手里把玩这一块青砖,他抬头见到我们,笑了,五官挤到一块,黑黝黝的脸上多出了些许神采,他的衣服比原先还破旧,已经可以看见他的皮肤,同样那么黑,衣服上还有血迹。大爷爷忙过去,还好吗?人我给你带来啦,去看医生吗?不,不去,医生。来,过来。他好似在叫我过去,我走了过去他让我坐下,我看了看妈妈新买的白衫,想起妈妈的嘱咐,可还是坐下了,有时候大人说的也不一定对,不是吗?疯子也不会吃人啊。他轻轻摆摆手,又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来,掏出了一个小发夹,花样是一只粉红的小狗,颤抖着手,费力地带到了我的头上,笑了起来好看,嘿嘿说完,他垂下了手,我赶紧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大爷爷,大爷爷倒是没有惊慌,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可再镇定的神情也挽救不了他脸颊旁落下的一滴泪珠。

他自顾自的说着我找到他时,他被掩埋在废墟下,还好房子不大,他自己出来了,可他身体本就不好,见到我非要说找你,说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一个不用恶意目光看他的人,啊,还真是个疯子。我第一次面对死亡,妈妈说人死后会进入天堂,那儿没有伤痛,此刻我想相信妈妈的话。

哐哐我们拍实最后一小片土,大爷爷说他没有亲人,独自流浪到这南方小城,靠拾荒为生,加上话说不清楚,被别人看成疯子,哈,他心里比谁看的都透彻,我与他认识30年啦,唉,说来也是一件旧事,罢了,我不想提,他不愿意接受我对他的帮助,自己都养不活啦,还带着一条狗,哦,狗你拿去养吧,你妈妈那我帮你说说罢,大爷爷平静地跪在墓前,烧纸那双浑浊的棕色眼睛透着悲凉,他在缅怀自己的老友。

他们都说,胡同里少了个疯子,多了个头戴粉色发卡的小丫头,牵着一条尾巴尖是黑色的狗,每日清晨都从绕一遍小巷。阿

我知道,我就算每时每刻趴在窗台上也看不见那个驼着背的老人,我后悔没有下楼与他交谈,为什么要让眼睛隐瞒了一颗善良美好的心。

人们不再谈论着疯子,疯子我的童年随着雨敲击窗棂的滴答滴答声逝去。

乡村的小巷


小巷是乡村的符号,如感叹号、破折号、省略号、书引号

在乡下,农人起屋可不像城里那样有统一的规划,土地是谁家的,谁家就有权把房屋起在那里,这是谁也不能干涉的,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不过,不管是谁,起屋时总要留出一条出门的道,你留,他留,我留,大家都得留,这是老祖宗定的村规民约,谁都得遵守。于是,那一条条的道连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条巷子.这就是乡村的小巷。

乡村的小巷没有规则,有时很宽,旁边还带个坪场,就像小溪在转弯处形成一口深潭,坪场里长着几棵果树,这是孩子们的乐园,晚上常到这里捉迷藏、做游戏;有时很窄,窄得仅能容一个人经过,如果迎面来了一个人,那只好退到稍微宽点的地方让路。小巷也没有线条,有时很直,就如木匠弹的墨线,直接通到一户或几户人家的小院;有时很弯,转了好几个拐,都还没有找到你要去的农家,因此尽管寨子不大,却像一个迷宫,外人常常在寨子里闷街,转来转去,以为走了很远,其实又回到了原地,老是走不出寨子,最后只好叫一个村人带路。小巷高低起伏,高高得,一直爬到了云层里,与天梯连到了一起;低低得,一直通到山脚下,与溪水融和在一道。村寨就是被这样一条条的小巷串起来的,绕起来的,如一根根青藤,那一个个农家小院就是结在这根青藤上的瓜儿,因此村寨大多是不规则的,不方也不正,就像溪里的鹅卵石什么形状的都有。站在高处俯瞰,它就像一朵蘑菇生在大山的皱纹间;走到近处凝视,它又像一张棋盘铺在溪水的旁边。

小巷常常保留着村寨的秘密,小巷越深,秘密越多,也越古老;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村人都知道,只不过不愿多讲,就好比越是熟悉的地方越容易被人忽视。走在小巷里,随处都可以遇见一棵古树、一株老藤、一堵残墙、一眼深井、一座石桥这些都可能蕴含着一个历史的传说,成就一道岁月的风景。那棵古树,也许在还没有村寨时就一直定格在那里,迎风侯雨,默默注视着村寨的变迁;那株古藤,根植在一块巴掌大的泥土之中,沿着石壁努力往上攀援,直到攀到一棵大树上,它全身的疙瘩、瘤节就像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远门的老农人,脾气十分固执个古怪;那堵残墙,作为历史的见证一直保留着,在土匪时代,它是村寨的屏障,至今墙上的弹痕还残留在那里,告诉后人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那眼古井,不知目送了多少老人的远去,因为人死后,在葬礼期间,儿孙们都要在道士先生的带领下来古井取水;那座石桥,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山洪的洗礼,尽管已经满身沧桑,老态龙钟了,却仍然卧在溪河上,记载着村寨的历史。

小巷是一张历史悠久的名片,使人能触摸到历史在这里留下的痕迹。院子里的草,绿了又黄,黄了又绿,不知换过几茬了。屋顶上的瓦,变成了青黑色,长满了青青的苔藓。篱笆边的树,砍了又栽,栽了又砍,不断更换着。蓝天上有白云飘过,那古旧的屋顶似乎变得更亮了;白云走了,依旧是瓦蓝、瓦蓝的天。小巷、院子、篱笆,就变成了蓝天下的水墨画,静着、动着,有一种清爽的韵致。几棵果木树,或桃子树、或李子树、或柚子树、或枣子树长在院子里,好多年了,树皮皴裂,枝干坚硬,盘绕如虬龙,斜斜地探出院子,就把小巷给遮住了。春天时,行走小巷,桃红李白,枝青叶绿,宛如全身都浸泡在温暖舒适的温泉当中,感到无比的舒爽。突然,一个穿红着绿的村姑,挑着水桶迎面向你走来,一双媚眼往你瞟了几下,瞟得你脸上起了桃花色,然后扭着细腰和丰臀悠悠地向溪边走去,身后留下一路暗香;村姑的背影都在巷口消失了,你还在那里痴痴地张望着。秋天里,路过小巷,伸手摘那低垂的果儿,于是,一边行走,一边嚼着,脆生生的声响在小巷里一直延伸,一丝丝惬意也随之逶迤而出。忽然,一阵秋风从山里刮里,枝上的树叶就一片片地落下来了,落在头上,落在肩上,落在寂静的小巷里人走过时,踩在落叶上面发出的声音在小巷里轻轻游荡。

小巷是有生命的,总有一些事物在运动着。你正走着的时候,迎面来了一头牛,你不得不靠边站着;由于小巷狭窄,牛贴着你的肚皮悠悠而过,就要走过时,屁眼里吐出几坨粪便,掉在地上,散发出丝丝热气和淡淡幽香。这时,又不知从哪家院子里蹿出一条狗来,昂着头汪汪地狂吠着,把你吓了一大跳;然后又摇着尾巴跑过来,舔你的手背,扯你的裤脚,邀请你去它的主人家。小巷下坎或上坎的树林,一只老母鸡领着一群鸡崽刨着枯叶下的虫儿,忽然,吃饱的鸡崽扑腾腾地向飞起来,风中飘浮着几片鸡毛。小巷悠悠,在你的耐心等待中,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终于出场了,颤颤巍巍地走到你的面前,看看你,然后再起抬头眯着花眼看看那窄窄的天,似乎觉得你和天并没有什么两样,于是踽踽而去,神态比这条巷子还安详。看老人渐行渐远,你会觉得他的内心比这条巷子还要幽深,是啊,只有这样的小巷才会出这样的老人。

夜晚的小巷很静,静得连树叶呼吸、花儿打苞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月光照进巷子里,怯怯的一脉是那样轻淡,那样柔弱,又是那样透彻,就像儿时躺在婆婆的怀里做的梦儿。巷子是用青石板铺成的,月光撒在上面,一汪清碧,泛着冷冷的光,有一种透骨的寒意。天空是一片灰蓝,几颗星星随意地缀在天幕上,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落那口古井里。一栋栋房屋俨然一幅幅剪影贴在乡村的背景上,房前屋后的树木便是最好的衬托。灯光从腊黄的窗纸里透射出来,像一只只黄色的蝴蝶在小巷里飞舞,然后栖在树枝间、草丛里、岩墙上纹丝不动了,如沉沉睡去一般。这时,不知是谁家的门忽然咯吱一声响了起来,昏暗的灯光里走出一个村姑,村姑羞涩地张望了几下,然后从小巷穿过,到溪边的柳林去郎哥约会,踏在青石板上,高跟鞋嗒嗒嗒声响在小巷里轻轻流淌,小巷也就随之变得柔情起来,此时,柳林里飘来了亲吻声、呻吟声声音的缝隙里满是甜蜜的味道。

小巷,总是有尽头的。或连着山野,或连着小溪,或连着通往外村的大路。小巷的尽头,叫村口,有一棵或几棵古树,树下有几个溜光发亮的石凳。村口是一处热闹的处所,是人气聚合的地方。人们从那儿走出,或进山野,或下田地,或赶乡场。每天早晨,总会有人站在那儿,闲聊、望天,然后搓着双手,打一个尚未苏醒的哈欠,道一声哎!这哎字里也不知道含有什么,不过一天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黄昏,那些牛、那些羊被农人赶着,从山里重新回到小巷,走得很从容也很安逸,跟人一样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有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到了吃晚饭时,就有女人站在小巷边,手上还沾有尚未擦净的柴灰,用力向巷子的两头望去,大声喊着:狗宝!吃饭了--鸡婆!快回来--那种姿态,是乡村最美的一幅图画;那声呼喊,会成为温暖一生的回忆。村口通向村外的一端,把村寨和外面的世界连接起来,许多外面的消息、事件、人物,大到国家大事,小到乡场传闻,就是从这儿走进村寨的,在村寨上空飘来荡去,然后随着一条条小巷走进家家户户。年关到了,常有老人们站在村口向远处的大路眺望,期待着儿女的归来,于是,村口就成了一种招手和呼唤,就成了一张牵挂和思念的嘴巴,就这样,小巷延伸到外面的世界。

这就是乡村的小巷,它一直留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