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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咯吱”的扁担

发表时间:2019-11-27

【www.qg13.com - 挽留的情感的说说】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咯吱咯吱”的扁担,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和着季候的脚步,演绎着扁担、犁耙、镰刀、锄头构成的交响曲,让但愿与汗水,一腾飞扬,将贫瘠与恪守,推向生命的飞腾。捧起一把土壤,从太阳升起的处所,高高举过甚顶。捧起太阳!
扁担
听命着脚下的那片土地,如同保卫着他们掘不尽的宝藏;庇护着头顶的那片湛蓝,如同保卫着他们永恒的天国。生平一世!
咯吱咯吱的扁担,以最通常的唱法,唱出第一缕阳光,唱落最后一抹晚霞,每一个节奏,都应和着大山的盼愿。那是一首奈何的乐曲啊!每一个音符,都是一个关于土地与生命的神话!
挑着麦浪,挑着谷香,挑着山,挑着水,挑着太阳和玉轮,挑着风霜雨雪和满天的星斗,挑着长者乡亲们的五谷杂粮和苦涩的理想。
张开双臂,扶着扁担,那是一个翱翔的姿势!
在祖辈耕作的土地上,扁担永远也挑不完庄稼人的农闲和农忙。
长者乡亲们的扁担,毕竟隐含着几多生命的豪情和人生的艰巨?可能,只有他们死后的汗水才能掂出个中的分量。
面临长者乡亲们的扁担,从大山深处走来的我,从来不敢轻言自己高峻,也从来不敢自诩坚定,只能心存无穷的谢谢和期盼。
由于,一根扁担一个家,肩膀下面一座山啊!
阡陌纵横的田间地头,升沉跌荡的山山岭岭,哪一个故事,哪一个情节,没有扁担的身影?
扁担演奏的乐章,传承着我祖辈不息的盼愿,润泽着我童年稚嫩的理想,解释着每一个或浓或淡的农家日子,让青青的麦苗与金黄的稻子,亲切得相偎相依,让土地有了生命的灵性,让风有了柔情,让雨有了娇媚,让日月星辰,都有了人道的光耀!

延伸阅读

父亲·扁担·我


在老屋的门后面,放着一条伴我二十余载的、油光闪亮的扁担。宽三寸有余,长约五尺,是用板栗木材加工而成的,暗灰色里透着黑意,一看便知道它的历史悠久。正是这样一条毫无特别之处的扁担,贯穿着我许多的记忆。

儿时贪玩,成天嘻哈,扁担所扮演的角色是一个玩伴,也或者说是玩具,扮演着各式各样的角色。有时是射击的靶子,有时是射击的工具。常记黄昏之时,月明之夜,扁担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疯闹的道具。但是,最让我开心的是和父亲去走村串巷收购废品,他用的也是这条扁担,他把两只箩筐往扁担两头一系,一晃一晃地就出发了。这样的情景多时在早晨,天刚泛鱼肚白,吃些东西便上路了。父亲的吆喝声也有些别致,收废铁废书废报纸喽,声音的穿透力特强,而且还抑扬顿挫,有味道。有这样一些记忆的片断常记脑海:父亲把绳子往扁担上一系,对我说,小儿,上车,出发喽!这里的上车便是坐到竹筐里,由父亲担着左摇右摆地没入晨曦之中,随着父亲哼着的小曲,节奏鲜明。我的心中也会充满幸福感,一种满足感。

上小学之后,父亲便不再带我陪他串村收购废品了,那时,他做生意的方式也有所改变:他每天得从家里带上些油盐酱醋、生活日杂去和别人兑些废品。这样,去一挑,来一挑,甚是辛苦。但是父亲却从来没有在我们耳边叫半句苦,说半句累。他总是稳健而缓慢地重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实在太累了,他也只是在院子边的石头上坐会儿,用烟斗装上一袋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然后,又继续着往常的活。有几次我要求他带我去,我也可以利用周末帮助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他总是推托,一次也不曾答应。他却在这时对我提出要求,他说,他辛苦点也没有什么,只要我能用心读书,不让他失望就是对他最好最大的帮助。他还和我约法三章:我不能要求他带我出去帮他干活,他呢,也不花费时间帮我补习功课。他还要求让我拿奖状来向他证明我的努力,他则每天回家给我讲他一天的经历。我们约定让扁担做我们的见证。每当我想贪玩时,总会想到父亲的话,想到我们的约定,想到在他肩上左换右移的扁担,我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上中学后,父亲仍然是干同样的活,只是他每天都不再和我说他当天的经历了,我也得努力学习,周末回家时也很少说话,突然之间有了隔阂,有了距离感。有一个周末,学校组织活动,我没有回家,周日又下了一天的大雨,我正在为下周的生活没有着落无计可施时,突然听到有同学在不耐烦的吼:我们这里没有废书废纸,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同时,还发出了一阵阵的笑声,我抬头看去,只见父亲正倚在寝室门口,肩上仍然挑着收废品时挑的竹筐,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是干的了,批在身上的薄膜和着雨水紧贴在身上,一双脚全被稀泥裹住了,我心中百感交集,一时失语。父亲一把把我拉到寝室外边,从竹筐的左边拿出菜,从右边拿出米,迅速的塞给我,我小声问他: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啊?父亲以为我是在责怪他,满脸歉意,忙解释说:刚才还没有来得及向你同学打听你,但是,他们还以为我是收废品的呢!说完,他还不忘叮嘱我,这么大的雨,别出来乱逛,小心着凉。我想把父亲留下住宿一宿,他却说他要回家,有电筒,没事!只见他肩上的扁担在光的照耀下闪了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了。后来才得知,父亲是出去收废品天快黑了才回家的,听说我没有回家拿生活用品,他才冒着雨走了三十多里泥泞路送去的,听罢,心中暗潮涌动,鼻子酸酸的。

进师范以后,去了邻县的县城,五年的春夏秋冬,去去来来都乘车。但父亲却坚持用扁担把我的行李挑到镇上的车站,又每次都去车站把我接回家。他随身带的除了扁担,还有满眼的关怀。师范时的家长会,他一次也没有参加,几次打电话回家,他都是说忙,没有时间。后来,母亲告诉我:父亲其实一直都想去参加家长会,但是觉得自己整日里与扁担为伍,又穿的土里土气的,又不是能说会道,担心会给我丢脸。我听得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五年的师范生活让父亲操劳了整整五年,父亲苍老了许多,腰也弯了,两鬓也多了许多白发,脸上的皱纹又添加了许多,纵横交错,但是,他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满足,几许欣慰。

再过两个月,父亲就六十有一了,这几年里,哥姐都相继成了家,我也参加了工作,家里的担子轻了许多,父亲也给扁担放了长假,那条跟随他多年的扁担就在老屋的门后休息了。

前不久,兄长修建新居,用这条扁担抬水泥浆,不慎弄折了,父亲心痛了好一阵子。他特意去街上买来最好的胶水,把成了两段的扁担重新粘了起来。父亲说:这扁担和人差不多,老了,不中用了,就经不起折腾了。但是,我知道:有一条扁担一直在我心里,完整无缺。

母亲与扁担


不知道为什么扁担会从脑子里跳出来,可是一旦跳出来,就有很多影子也一一在脑海掠过,扁担似乎也在记载着历史,记载着社会的发展,当然也记载着我家的故事。

爹是扁担的制造者,不仅是我家,还有很多邻居也找我爹做扁担。可是别人家的扁担却跟我家的扁担不一样。

别人家为了结实与漂亮,会买两米来长粗一点的竹子,从中间一分为二的破开,两头钻两个孔。用细钢筋弯起几节跟链条一样的连环扣,最下面是挂一段二十几公分长的钢筋弯起来的钩子。这就是别人家的扁担。

我家的扁担却是用细一点的竹子,爹看重它的优点便宜。但是细了它就不结实,所以爹会给它加辅助力量,将一根细短的木头放到竹子凹进去的地方用铁丝扎几道,两头的钩钩是一样的。

做扁担的人是爹,挑扁担的人却是娘。瘦小单薄的娘,干活却跟牛一样有力气,肯出力。

最早记忆水是从一公里外的地里的一口井里担回来的。那记忆对于我来说是模糊的,那时候我还小,通往那口井的路我自己找不到。只是知道天蒙蒙亮,我在睡梦中被惊醒,是娘挑水桶叮当碰撞的声音。很长时间又会听到往水缸里倒水的声音,此时我跟爹还在被窝里。

那缸听说可以装五担水,娘就要被两桶水重压五次,那么长的路。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为什么那活要娘去做,为什么爹不做,或者为什么不一起做。

娘一年四季一成不变的用她瘦弱的肩膀承载着这跟扁担,也承载着这根扁担下的满满的两桶水。

那时候水位高,用扁担足以把水拔出来,后来,水位低了,娘去的时候要拿井绳了。用井绳的钩子吊住桶的提头,放到井里够到水的地方,将绳子左右摆几下,让水桶歪倒,水自然会装满,然后再拔出来。那是很吃力的。

再后来水位更低了,于是要去抢水,只有过一夜后才会长出点水,于是每天半夜就去,晚了谁都抢不到。尽管那时用水很节约,可是毕竟很多地方用水,该用的地方哪能少呢?

我不知道娘担了多少年的水,也不知道娘这辈子担了多少担水。只知道扁担被娘担坏了好几根。坏了爹会再做。达我记事起,就没见过爹用过这根扁担。

娘在世时我也没有挑过一次扁担,尽管我十七八岁也长成个了,可是娘从未说过让我接过她的扁担,我当然也不敢去接。尽管看着娘的辛苦,尽管知道娘似乎被扁担压的有点驼背,尽管知道娘也一天天老去,一天天消瘦与憔悴,可是我真的怕,怕我承载不起,怕它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寸步难移,更怕接下来我会挑一辈子水。

那时候我只知道恨爹,恨爹对娘一点不心疼,不体谅。可是我呢?我不一样在对娘犯着同样无情自私的罪责吗?

娘一辈子在扁担的重压下生活着,这重压不仅仅是两桶水,还有一切的脏与累。在她心中是对家人的爱还是恨,是对家的希冀还是对家的无奈,反正她拼命的劳作着,看上去无怨无悔的劳作着,不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一点哀怨,还是把这哀怨也化成了力量,才让她的肩膀如此有力,如此的有耐力!

爹可能一辈子都以为是自己的聪明,娘做一切是理所应当,可是我的内心是深深的愧疚,对娘的愧疚!可是,只愧疚有什么用?真的没用!

从小时起,我就担心,我长大后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命运,这扁担是不是我就是继承人?我惧怕这样,不想这样,扁担拿在手上是很轻的,可扛在肩上就很重,因为既然担担子,两头就有压力,就有负荷,而且担起来就必须走下去,马上放下也就不用担起来。担起来就放下那叫玩扁担。

娘走后,这扁担真的属于我了,义不容辞的属于我了。刚开始,那叫一步三晃,走两步就得放下,肩膀上又烫又疼,掀开一看,皮都是红的。有人告诉我拿条毛巾垫起来,就会好些。可是我家哪有拿的出的毛巾,我们擦脸用的都是娘织的步头。咬咬牙,坚持,不是梦想,是重担,必须承担的重担!终于,挺过来了,终于也能稳稳的走回家了。

不过我是幸运的,我不用天不亮就到一公里外的井里去抢水,只是在村子的一户邻居家里去担水。而且就一段时间,后来家家户户都安装了水管。扁担就只是偶尔种菜时用一下,再后来,大井多起来,浇菜也用不到了。

扁担就被放到了某个角落,再后来就没了!

扁担,是不是专为娘才设计出来的?当然不是,可是为什么娘的命已经够苦够累的了,为什么偏偏要压在她的肩上,一压就是一辈子呢?

扁担是不是某种程度上也在暗示着一个人的命运呢?不是吗。有些人一生被重担所压,而有些人却到死都不知道什么是担子?

扁担的一边是月亮,一边是星星


父亲是一道大山,父亲是一片天,曾经是苦难,未来是解脱!题记

不知何时起,父亲的肩头就令月亮记起,被太阳惦记,给寒风挂念,让雨滴偎依。那是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所以我的记忆里是模糊一片,都是一些零星闪烁,是一页残章翻飞。父亲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他的脚步只记得和泥泞亲吻,他的足迹也愿意与寒露嬉戏,他的眉心处没有过什么快乐,更没有多少的幸福。我真得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岁月一页页的过完,也从未有瞧见过他流下一滴泪水,更很少见他的笑容,难道他是一个木偶人?木偶人会将日子的重担挑在肩上么?不会的。

当夜还在酣睡之际,月亮也在云床里小憩时,父亲就的脊背就离开床板,离开了温暖的被窝,肩上扛起了冷的扁担,扁担的两头沉甸着两个大木桶,咣当咣当得敲响了夜的大门,将身影沉没于皎洁的月光之中。冰冷的路面无尽得延长了他了脚步,也拉长了他的人生苦难。此刻还是凌晨二点,是睡货们交流梦境的美好时光。难道父亲连做梦都是很奢侈的么?都不能浪费一时半会?

是的,他最享受的就是月光浴,将水桶晃荡在清凉的迷蒙之中,编织了多年的图画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不多时,他的足迹靠近了井边,那是一口百年老井,井水清凉。噗通水花被惊醒了,吓得将最贵的珍珠都奉献出来,装满了两大桶,随着嗨的两声短叫,父亲毫不客气得受下了水花的全部礼物,负载在双肩上离开了那口古井。

水珠在父亲的两旁滴答滴答得调皮得溜走,在地面上尽情得涂抹,尽情得亲吻大地,尔后放肆得与泥土合为一体。这些父亲都知道,他不在意这些水珠们的去向,让它们去好了,他关心的这一担水是供应哪一家。哪一家开门了,他就要先送哪一家。父亲一天的工作是送百十来家的水,那时没有自来水,人们也不愿意挑水,会请一些劳动力低廉的男子来挑水。父亲更是当仁不让了。

李奶奶家的门一般都是开得最早的,她要喂猪。父亲的水也就荣幸得最早来到了李奶奶家了。嗨哟!父亲的脚步登上了一个台阶;嗨哟!父亲的脚步征服了第二个台阶;嗨哟!父亲的脚步跨进了门槛,将木头门碰得咣当响,如进了土匪一般,水花四溅,洒出多少珍珠。

轻一点!这是李奶奶的话,弄坏了门是要赔的,你赔的起么?一百担水都少了。门要多少钱?为何要一百担水呢?那时候的水是十分廉价的,2分钱一担,路稍远的就是3分了。2分就能购买2桶珍珠,就连东海龙王听了都会吹胡子瞪眼的。父亲却将这些珍珠通通都贱卖了,他就不怕东海龙王么?

父亲不怕!连夜路都不怕,还怕龙王。其实他是很怕一样东西,那就是饿!如果太饿了,会眼睛里冒星星,耳朵里面响大鼓,双脚如中毒,味道最不好受的。饿!他最怕。5分钱可以买一个包子,那玩意是最好的补品,一吃,饿就会给吓跑的。有时闻一闻包子的香味就可以将饿镇住,多神奇的东西。所以,父亲决定要多担水。

嗨!一阵大大的响声。呼隆水花撞击着水缸壁溅起阵阵冰冷,如果在夏天,这呼隆的水花带来的就是冰凉了,很舒爽。不过舒爽是花一定的代价的,那是很多的汗水与炽热交织一起,最后在缸里被水花给激励出来的。现在是冬天,呼隆的水花激励出来的就是冰冷的了。父亲对水花的感情就不太深,甚至有点厌恶:为何要担水呢?天天的天天,时时的时时,没有节假日,更没有看病日,有点鼻子堵塞扛扛就过去了。只有鼻子的涕水不会甩进珍珠里去就行了,运动还可以治疗感冒呢?多好的健身方式,何乐而不为呢?祖父是坚决不允许父亲改行的。

其实父亲改行那说不定是连自己都养不活呢?他天生就是弱视,靠眼睛吃饭那是不可能了。脑瓜子转动的缓慢,只要去做生意什么的,那是肯定将家底子赔光,不行。也只有担水这个行业可以供他去做做。父亲在强权下是不能跳槽的,也只有默默忍受两肩霜花了。

嗨!父亲的另一桶水哗啦啦得跑进了那个大缸里,脚步就飞快得跨出了李奶奶家的大门,去筹备下一担水去了。这一口大缸必须要装上八桶水也就是四次,四次的路程来来去去也是三千多步。当五个三千步被父亲用破了鞋帮的布鞋丈量完时,月亮才沉入了大山里,天空才绽放出一缕缕的朝霞。天终于亮了,早起的人们才肯将口里的热气呼出释放在大自然中去。看看父亲的头发上阵阵蒸汽在袅袅绕飞,与霜花结伴同行,不知是霜花感染了蒸汽,还是蒸汽融化了霜花,一半水朦胧,一般洁白霜,构成了一副凄美的图画。而父亲就是图画的创始人,不需要笔,也不需要画纸,还花的惟妙惟肖,天才。

冷!已经不冷了,都走了一万多步了,冰冻的柴油机都该冒泡了。接下来,他还得继续走啊!走啊!走!那么单调的走,那么单调得噗通打水声,还有那么单调的呼隆倒水声,一切都很自然,很和谐。父亲就是感觉不到一丝一痕的优美,只是安安静静得将日子过完。其实他是有幸福的时候,那就是生了儿子,幸福会悄然滋生。在乐呵呵的心间绽开了一道艳丽的蔷薇,就算寒风凌烈也不在乎了。

儿子调皮的可以,经常会出岔子,有关于挑水的事儿也一件。

在井的旁边,父亲在打水,儿子在一边玩耍,还有几只鸭子嘎嘎得叫唤。从那边嘎过来,又从这边嘎过去,不时将翅膀拍打出一阵旋风。儿子的目光亮了,一把抓住了一只鸭子的脖子,将他扔进了井中的珍珠里。鸭子惊慌失措得在大饼子似的的水面上不停得游啊游,叫啊叫,还拉稀。父亲很生气了,将装好了水的桶弄翻全部倒掉水儿,放进井中,去捞鸭子。那鸭子受到了惊吓此刻见到了水桶,那是不要命得扑腾,水花皱脸,珍珠片片,鸭毛羽羽,怪叫连连,在里面闹开了锅。不过幸好,鸭子还是被捞出来了,井水却不再透明如月了,而是黎明时的眼睛。

以上是罪过的话,那么下面的儿子就是罄竹难书了。

冬天严寒,是需要棉衣来御寒。父亲有一件穿得黑糊糊的棉衣伴他走过多少寒冷,儿子也有一件棉衣才穿了半个冬日。大棉衣是父亲的,小棉衣是儿子,两个彼此互不来往,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的关系那是血浓于水。

儿子喜欢玩水,特别喜欢玩臭水沟里的水。噗通噗通,那是石头砸击水花的声音,还能飘出一个个有趣的画面来,也能将水底的红蚯蚓吓得不敢抬头,更会将偶尔飞累的苍蝇吓走。儿子的弱智将肮脏的世界排练得有声有色,儿子对这一切痴迷。然而,在一个冬日的晌午,手中的石头飞出时,他的身子也俯冲下去,全身湿透。

次日,儿子依然用石头砸水,身上的棉衣换成了父亲的大棉衣。外面冷的呼呼响,儿子不怕冷,父亲的棉衣盖着他。父亲的身体由什么来保护呢?一件薄薄的单衣。扁担的一边是月亮,一边是星星。

编后语:虽然日子已经远去,但是那些痕迹还在天空中停留过,是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