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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讨好我

发表时间:2020-08-13

父亲·扁担·我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父亲·扁担·我",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在老屋的门后面,放着一条伴我二十余载的、油光闪亮的扁担。宽三寸有余,长约五尺,是用板栗木材加工而成的,暗灰色里透着黑意,一看便知道它的历史悠久。正是这样一条毫无特别之处的扁担,贯穿着我许多的记忆。

儿时贪玩,成天嘻哈,扁担所扮演的角色是一个玩伴,也或者说是玩具,扮演着各式各样的角色。有时是射击的靶子,有时是射击的工具。常记黄昏之时,月明之夜,扁担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疯闹的道具。但是,最让我开心的是和父亲去走村串巷收购废品,他用的也是这条扁担,他把两只箩筐往扁担两头一系,一晃一晃地就出发了。这样的情景多时在早晨,天刚泛鱼肚白,吃些东西便上路了。父亲的吆喝声也有些别致,收废铁废书废报纸喽,声音的穿透力特强,而且还抑扬顿挫,有味道。有这样一些记忆的片断常记脑海:父亲把绳子往扁担上一系,对我说,小儿,上车,出发喽!这里的上车便是坐到竹筐里,由父亲担着左摇右摆地没入晨曦之中,随着父亲哼着的小曲,节奏鲜明。我的心中也会充满幸福感,一种满足感。

上小学之后,父亲便不再带我陪他串村收购废品了,那时,他做生意的方式也有所改变:他每天得从家里带上些油盐酱醋、生活日杂去和别人兑些废品。这样,去一挑,来一挑,甚是辛苦。但是父亲却从来没有在我们耳边叫半句苦,说半句累。他总是稳健而缓慢地重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实在太累了,他也只是在院子边的石头上坐会儿,用烟斗装上一袋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然后,又继续着往常的活。有几次我要求他带我去,我也可以利用周末帮助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他总是推托,一次也不曾答应。他却在这时对我提出要求,他说,他辛苦点也没有什么,只要我能用心读书,不让他失望就是对他最好最大的帮助。他还和我约法三章:我不能要求他带我出去帮他干活,他呢,也不花费时间帮我补习功课。他还要求让我拿奖状来向他证明我的努力,他则每天回家给我讲他一天的经历。我们约定让扁担做我们的见证。每当我想贪玩时,总会想到父亲的话,想到我们的约定,想到在他肩上左换右移的扁担,我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上中学后,父亲仍然是干同样的活,只是他每天都不再和我说他当天的经历了,我也得努力学习,周末回家时也很少说话,突然之间有了隔阂,有了距离感。有一个周末,学校组织活动,我没有回家,周日又下了一天的大雨,我正在为下周的生活没有着落无计可施时,突然听到有同学在不耐烦的吼:我们这里没有废书废纸,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同时,还发出了一阵阵的笑声,我抬头看去,只见父亲正倚在寝室门口,肩上仍然挑着收废品时挑的竹筐,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是干的了,批在身上的薄膜和着雨水紧贴在身上,一双脚全被稀泥裹住了,我心中百感交集,一时失语。父亲一把把我拉到寝室外边,从竹筐的左边拿出菜,从右边拿出米,迅速的塞给我,我小声问他: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啊?父亲以为我是在责怪他,满脸歉意,忙解释说:刚才还没有来得及向你同学打听你,但是,他们还以为我是收废品的呢!说完,他还不忘叮嘱我,这么大的雨,别出来乱逛,小心着凉。我想把父亲留下住宿一宿,他却说他要回家,有电筒,没事!只见他肩上的扁担在光的照耀下闪了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了。后来才得知,父亲是出去收废品天快黑了才回家的,听说我没有回家拿生活用品,他才冒着雨走了三十多里泥泞路送去的,听罢,心中暗潮涌动,鼻子酸酸的。

进师范以后,去了邻县的县城,五年的春夏秋冬,去去来来都乘车。但父亲却坚持用扁担把我的行李挑到镇上的车站,又每次都去车站把我接回家。他随身带的除了扁担,还有满眼的关怀。师范时的家长会,他一次也没有参加,几次打电话回家,他都是说忙,没有时间。后来,母亲告诉我:父亲其实一直都想去参加家长会,但是觉得自己整日里与扁担为伍,又穿的土里土气的,又不是能说会道,担心会给我丢脸。我听得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五年的师范生活让父亲操劳了整整五年,父亲苍老了许多,腰也弯了,两鬓也多了许多白发,脸上的皱纹又添加了许多,纵横交错,但是,他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满足,几许欣慰。

再过两个月,父亲就六十有一了,这几年里,哥姐都相继成了家,我也参加了工作,家里的担子轻了许多,父亲也给扁担放了长假,那条跟随他多年的扁担就在老屋的门后休息了。

前不久,兄长修建新居,用这条扁担抬水泥浆,不慎弄折了,父亲心痛了好一阵子。他特意去街上买来最好的胶水,把成了两段的扁担重新粘了起来。父亲说:这扁担和人差不多,老了,不中用了,就经不起折腾了。但是,我知道:有一条扁担一直在我心里,完整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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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与扁担


不知道为什么扁担会从脑子里跳出来,可是一旦跳出来,就有很多影子也一一在脑海掠过,扁担似乎也在记载着历史,记载着社会的发展,当然也记载着我家的故事。

爹是扁担的制造者,不仅是我家,还有很多邻居也找我爹做扁担。可是别人家的扁担却跟我家的扁担不一样。

别人家为了结实与漂亮,会买两米来长粗一点的竹子,从中间一分为二的破开,两头钻两个孔。用细钢筋弯起几节跟链条一样的连环扣,最下面是挂一段二十几公分长的钢筋弯起来的钩子。这就是别人家的扁担。

我家的扁担却是用细一点的竹子,爹看重它的优点便宜。但是细了它就不结实,所以爹会给它加辅助力量,将一根细短的木头放到竹子凹进去的地方用铁丝扎几道,两头的钩钩是一样的。

做扁担的人是爹,挑扁担的人却是娘。瘦小单薄的娘,干活却跟牛一样有力气,肯出力。

最早记忆水是从一公里外的地里的一口井里担回来的。那记忆对于我来说是模糊的,那时候我还小,通往那口井的路我自己找不到。只是知道天蒙蒙亮,我在睡梦中被惊醒,是娘挑水桶叮当碰撞的声音。很长时间又会听到往水缸里倒水的声音,此时我跟爹还在被窝里。

那缸听说可以装五担水,娘就要被两桶水重压五次,那么长的路。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为什么那活要娘去做,为什么爹不做,或者为什么不一起做。

娘一年四季一成不变的用她瘦弱的肩膀承载着这跟扁担,也承载着这根扁担下的满满的两桶水。

那时候水位高,用扁担足以把水拔出来,后来,水位低了,娘去的时候要拿井绳了。用井绳的钩子吊住桶的提头,放到井里够到水的地方,将绳子左右摆几下,让水桶歪倒,水自然会装满,然后再拔出来。那是很吃力的。

再后来水位更低了,于是要去抢水,只有过一夜后才会长出点水,于是每天半夜就去,晚了谁都抢不到。尽管那时用水很节约,可是毕竟很多地方用水,该用的地方哪能少呢?

我不知道娘担了多少年的水,也不知道娘这辈子担了多少担水。只知道扁担被娘担坏了好几根。坏了爹会再做。达我记事起,就没见过爹用过这根扁担。

娘在世时我也没有挑过一次扁担,尽管我十七八岁也长成个了,可是娘从未说过让我接过她的扁担,我当然也不敢去接。尽管看着娘的辛苦,尽管知道娘似乎被扁担压的有点驼背,尽管知道娘也一天天老去,一天天消瘦与憔悴,可是我真的怕,怕我承载不起,怕它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寸步难移,更怕接下来我会挑一辈子水。

那时候我只知道恨爹,恨爹对娘一点不心疼,不体谅。可是我呢?我不一样在对娘犯着同样无情自私的罪责吗?

娘一辈子在扁担的重压下生活着,这重压不仅仅是两桶水,还有一切的脏与累。在她心中是对家人的爱还是恨,是对家的希冀还是对家的无奈,反正她拼命的劳作着,看上去无怨无悔的劳作着,不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一点哀怨,还是把这哀怨也化成了力量,才让她的肩膀如此有力,如此的有耐力!

爹可能一辈子都以为是自己的聪明,娘做一切是理所应当,可是我的内心是深深的愧疚,对娘的愧疚!可是,只愧疚有什么用?真的没用!

从小时起,我就担心,我长大后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命运,这扁担是不是我就是继承人?我惧怕这样,不想这样,扁担拿在手上是很轻的,可扛在肩上就很重,因为既然担担子,两头就有压力,就有负荷,而且担起来就必须走下去,马上放下也就不用担起来。担起来就放下那叫玩扁担。

娘走后,这扁担真的属于我了,义不容辞的属于我了。刚开始,那叫一步三晃,走两步就得放下,肩膀上又烫又疼,掀开一看,皮都是红的。有人告诉我拿条毛巾垫起来,就会好些。可是我家哪有拿的出的毛巾,我们擦脸用的都是娘织的步头。咬咬牙,坚持,不是梦想,是重担,必须承担的重担!终于,挺过来了,终于也能稳稳的走回家了。

不过我是幸运的,我不用天不亮就到一公里外的井里去抢水,只是在村子的一户邻居家里去担水。而且就一段时间,后来家家户户都安装了水管。扁担就只是偶尔种菜时用一下,再后来,大井多起来,浇菜也用不到了。

扁担就被放到了某个角落,再后来就没了!

扁担,是不是专为娘才设计出来的?当然不是,可是为什么娘的命已经够苦够累的了,为什么偏偏要压在她的肩上,一压就是一辈子呢?

扁担是不是某种程度上也在暗示着一个人的命运呢?不是吗。有些人一生被重担所压,而有些人却到死都不知道什么是担子?

“咯吱咯吱”的扁担


和着季候的脚步,演绎着扁担、犁耙、镰刀、锄头构成的交响曲,让但愿与汗水,一腾飞扬,将贫瘠与恪守,推向生命的飞腾。捧起一把土壤,从太阳升起的处所,高高举过甚顶。捧起太阳!
扁担
听命着脚下的那片土地,如同保卫着他们掘不尽的宝藏;庇护着头顶的那片湛蓝,如同保卫着他们永恒的天国。生平一世!
咯吱咯吱的扁担,以最通常的唱法,唱出第一缕阳光,唱落最后一抹晚霞,每一个节奏,都应和着大山的盼愿。那是一首奈何的乐曲啊!每一个音符,都是一个关于土地与生命的神话!
挑着麦浪,挑着谷香,挑着山,挑着水,挑着太阳和玉轮,挑着风霜雨雪和满天的星斗,挑着长者乡亲们的五谷杂粮和苦涩的理想。
张开双臂,扶着扁担,那是一个翱翔的姿势!
在祖辈耕作的土地上,扁担永远也挑不完庄稼人的农闲和农忙。
长者乡亲们的扁担,毕竟隐含着几多生命的豪情和人生的艰巨?可能,只有他们死后的汗水才能掂出个中的分量。
面临长者乡亲们的扁担,从大山深处走来的我,从来不敢轻言自己高峻,也从来不敢自诩坚定,只能心存无穷的谢谢和期盼。
由于,一根扁担一个家,肩膀下面一座山啊!
阡陌纵横的田间地头,升沉跌荡的山山岭岭,哪一个故事,哪一个情节,没有扁担的身影?
扁担演奏的乐章,传承着我祖辈不息的盼愿,润泽着我童年稚嫩的理想,解释着每一个或浓或淡的农家日子,让青青的麦苗与金黄的稻子,亲切得相偎相依,让土地有了生命的灵性,让风有了柔情,让雨有了娇媚,让日月星辰,都有了人道的光耀!

我与父亲


父亲已出60了,头上的白发已在7年前某晚上一夜之间全白了,在我的心里,父亲是我最大的依靠,有什么事,我想到的是跟父亲商量,因为父亲一直是我心中的大山。我也近40的人,因为在家时的日子比妹妹长。

妹妹在上中专时就离家远行,再后来远嫁异乡,回家的次数总是少之又少。我因此对父母的依赖比妹妹来的深,但是对家的叛逆也比妹来的深。在我的印象中,父亲只打过我一次,那一次是因为我与妹妹的争吵,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一巴掌。事后,父亲或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对我也百般讨好,因为父亲知道我这个人,有气不会大声哭的人,有什么能受的住的人。

在父亲的眼里,我是有求不轻易开口求人,有什么都自己先上的人,对我的那次打,或许是父亲对我最为心伤的一次。父亲一生要强,当年的父亲,在我眼里是何等的帅气,30多年前,还没有小汽车到处跑的时候,父亲开着一辆全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型拖拉机。

每天早出晚归,当父亲出车回家时,戴着墨镜从车上跳下来,那神情是我心里最深的记忆。那帅气真的能迷到千万。父亲对我的好是不说出口的,永远在行动上,小学时,我特想要一本新华字典,镇上买不到,父亲特意上县城给我买来;父亲出外旅游,买东西买给我的,也比买妹妹的好,因为父亲说,妹妹会讨要的,他讨要的东西远比我的多。父亲对我的偏爱,我心中永远的记得。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辈子的情人,可事实上,我对父亲小时候有的只有敬畏,与父亲的交流多因他工作的繁忙少之又少。倒是我在成家以后,从自己生活的柴米油盐中体味父亲的不易,对他多了一份敬意。

父亲一辈子要强,一生造了两次房,第一次造泥房,那也是全村第一座,再第二次造二层小楼时,用的料,是全镇最好的,造房的泥水师傅开玩笑说,你这房,10级地震也倒不了。父亲当时就说了,我家生了俩女儿,但是我就要让人看看,女儿也是人。因为农村的风建思想,父母因为只生俩女儿,被人视为没人传宗接代。就因为女儿也是人,我为父亲也要争气。

我与父亲,是永远的平行线,永远那样并行、相守,我想就这样守护着父亲百年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