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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三爷的情书

发表时间:2019-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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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丽江三爷的情书",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唱歌

唱歌给我的心上人听啊

这个心上人

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一直在寻觅着她

又过了十年

我一直在寻找

没有找到心上人

一个歌手的情书吉他谱

一个歌手的情书吉他谱

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到处都是飞机汽车

压得我喘不过气

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我没有存款也没有洋房

生活我过得紧张

心爱的姑娘你不要拒绝我

每天都会把歌给你唱

心爱的姑娘你一定等着我

我骑车带你去环游世界

心爱的姑娘你快来我身旁

我的肩膀就是你的依靠

心爱的姑娘虽然我没有车房

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我没有存款也没有洋房wwW.qG13.cOm

生活我过得紧张

心爱的姑娘你不要拒绝我

每天都会把歌给你唱

心爱的姑娘你一定等着我

我骑车带你去环游世界

心爱的姑娘你快来我身旁

我的肩膀就是你的依靠

心爱的姑娘虽然我没有车房

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这三十多年来

我坚持在唱歌

唱歌给我的心上人听啊

这个心上人

还不知道在哪里

感觉明天就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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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霸 - 第二章三鬼爷 下


遥想当年,古冥时代结束,诸帝时代初启,他魂魄困在阴鸦之中,在那时他经过无数岁月的努力,已经临时性地摆脱了仙魔洞的掌控。

遥想当年,他认识明仁仙帝的时候,明仁仙帝还是一个未能接触大道的小伙子,一个热肠古道却又喜欢习武的小伙子!

遥想当年,是他把明仁仙帝引入修士这个世界的,可惜,一恍千百万年,当年的一代代无敌人物,已经消失在烟去之中。

当李七夜的目光落在雕像下烟火龛旁的一根炭黑的木棍之上的时候,他都不由为之意外,随之不由嘴角一翘,为之莞尔,无数岁月过去,没有想到这根木棍还在。

遥想当年,他揍得那群小伙子是嗷嗷直叫,当年的那群小伙子何等的意气风

在这个时候,洗颜古派的六大长老鱼贯而入,洗颜古派的六大长老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血气如虹,每一个长老都是气势凌厉,周身有宝光腾腾。

虽然说,洗颜古派已经没落,但是,洗颜古派终究是仙门帝统,若是洗颜古派的长老们愿入宝圣上国受封,只怕能封为豪雄!

六大长老凌厉无比的目光落在了李七夜身上,然而,对于六大长老惊人的气势,凌厉的目光,李七夜依然从容自在,平静地坐在那里。

洗颜古令呢?最终,大长老沉声开口,冷冷地说道。对于洗颜古派来说,洗颜古令,可以说是事关重大。这是他们祖师明仁仙帝留下的东西。

李七夜缓缓张开手掌,露出一枚古朴的令牌。当三鬼爷把他送到洗颜古派的山下城镇之时,李七夜也没有想到,三鬼爷竟然一头钻进了翠红楼之中。

而三鬼爷顺走之时,扔给了他一枚洗颜古令。事实上,李七夜也没有想到三鬼爷竟然拥有洗颜古令。

当年明仁仙帝承载天命之后,虽然他还是一只阴鸦,但是,明仁仙帝还送给了他三枚洗颜古令。后来,李七夜却把这三枚古令送给了其他的人!

千百万年过去,还能再见此令,让李七夜感慨万分,没有想到,当年他不需要此令,然而,今天竟然用上了这枚洗颜古令。

六大长老把洗颜古令仔细看了一遍,最终可以确定,这枚洗颜古令的确是真的,这让六位长老不由相视了一眼。

事实上,洗颜古派一直想收回这枚古令,洗颜古派曾经用了不少的方法欲从三鬼爷手中收回此令,但是,三鬼爷也知道这枚古令是他的护身符,一直不肯还给洗颜古派。没有想到,今天三鬼爷竟然把这一枚古令送给了一个默默无名的凡人。

三鬼爷呢?大长老不由冷冷地说道。对于这位好财**好嫖的三鬼爷,大长老一直没有好脸色,那怕他真的是上一代掌门的私生子,大长老心里面对他也不待见!

他去了翠红楼。李七夜从容地说道。

这样的话,让六大长老颜脸无处可搁,虽然他们心里面不承认三鬼爷是洗颜古派的人,但事实上,他偏偏是洗颜古派的人。翠红楼是什么地方,六大长老当然知道了,是山下最出名也是方圆千里之内最大的**!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生了,三鬼爷也不是第一次逛翠红楼了!六大长老心里面特别的郁闷,他们是恨不得洗颜古派没有这样的一个**嫖客!

你有什么要求!另一位长老沉声说道。他们不知道李七夜用了什么办法让三鬼爷愿意把洗颜古令给他,但是,眼前的洗颜古令是货真价实。

听说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位子还空着,三鬼爷也大力推荐我来当洗颜古派的席弟子,所以,我要当洗颜古派的席弟子。李七夜慢慢地说道。

这样的话,顿时让六大长老脸色黑了起来,三鬼爷这样的嫖客,什么时候有资格为洗颜古派推荐席弟子了,再说,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人选,一向来都是谨慎无比,否则,就不会一直空着这个位子了。

席弟子之位,不是儿戏!一位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李七夜从容地说道:但是,执洗颜古令者,可以提一个要求,这是你们师祖明仁仙帝立下的规纪。

你手中的古令,说不定来路不正。大长老冷冷地说道。席弟子之位,此事非同小可,焉能儿戏。

李七夜并不惊,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明白,诸位长老怕我是从三鬼爷手中强抢过来的,如果诸位长老不相信,可以派人去翠红楼证实。

听到翠红楼这三个字,六位长老立即不由老脸一黑,但是,立即派出弟子去证实。

很快,派出去的弟子回来了,派出去的弟子证实了李七夜的洗颜古令的确是三鬼爷自愿给的。当然,回来的弟子省去了三鬼爷在翠红楼**快活的事情,否则,六大长老又会脸色难看到极顶。

六大长老十分不情愿承认李七夜手中的洗颜古令,但是,祖训不可违,洗颜古派终究是仙门帝统,那怕是没落了,也丢不起这个人。

请本相镜来。洗颜古令是真的,六大长老没办法,大长老只好冷冷地说道。

很快,门下弟子请来了本相镜,照在了李七夜的身上。任何一个凡人想拜入宗门修道,都必须经过宗门的本相镜显照,以观这个人的体质、寿轮、命宫的情况。

在本相镜之中,照出了李七夜的影子,李七夜的影子朦胧摇拽,宛如随时可以熄灭的烛火,影子脑后,隐隐有一轮血光,头额之中,也隐隐有一团光影,但是,不论血光还是光影都是模糊不清。

体质为凡体,寿轮为凡轮,命宫为凡命。最终,弟子探测了李七夜的体质、寿轮、命宫之后就如此说道。

任何一个人都拥有体质、寿轮、命宫,体质直接关系到身体的强弱,寿轮是关系着寿命的长短,命宫关系着天赋的好坏!

一见李七夜竟然是凡体、凡轮、凡命,这顿时让六大长老无语,这样的体质,这样的寿轮,这样的命宫,放在凡间,简直就是随手都能抓一大把,只要是人,只怕都拥有这样的条件!

洗颜古派的席大弟子,莫说是皇体、圣体,至少也得是先天之体,寿轮听怕也是如此。你的条件,不适合成为席大弟子。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李七夜并不意外,依然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条件,就是成为席大弟子!

你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其他长老大怒,李七夜这样的体质根本就不能成为席大弟子,连拜入洗颜古派的条件都达不到,现在他要成为席大弟子,这怎么不让他们恼火呢。

我相信,明仁仙帝的后代不会做出违背祖训,欺师灭祖的事情来吧。李七夜摊开手中的洗颜古令,慢吞吞地说道:如果此令落入其他人手中,后果就难于设想了。

在场的六大长老脸色难看得很,大长老冷冷地说道:就算是如此,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不论是出身,还是背景,都必须经过全面的调查,否则,不可能成为席弟子!

这是你们的事情。李七夜看着六大长老,从容地说道:再说,如果你们认为我是其他门派派来偷学你们仙帝传承,我不需要成为席弟子,凭此令,我就可以直接索要秘笈,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一令在手,我真有心害洗颜古派,不是一件难事!

李七夜这样的话让六大长老不由相视了一眼,但是,他们心里面还是信不过李七夜!

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六大长老中的雄长老不由沉吟地说道:洗颜古令如果一直在外面,对本派也是一个隐患。持令者的要求,我们没有办法拒绝,若不是我们就此决定下来吧。

哼此事不能儿戏!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历代以来,席弟子都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成与不成,不如我们询问一下掌门的意思。另一个长老不由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有道理,毕竟,这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另一个长老附和地说道。

传讯于掌门。六大长老商量之后,最终,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六大长老给在外面的掌门苏雍皇传去消息,没有想到,很快掌门人苏雍皇就传回了消息,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掌门人竟然同意让李七夜成为席大弟子。

掌门糊涂,荒唐!大长老对于掌门的消息读了三遍,确定之后,十分不满,不由沉声喝道。

古兄,既然掌门都同意了,那我们还能说什么?毕竟席大弟子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可以说是掌门说了算。雄长老劝说道。

掌门这是糊涂。有长老也不由叹息摇头。

雄长老苦笑了一下,摇头说道:除了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我们能收回洗颜古令,也是一大功德!

写给舅家爷


平日无事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但有了问题,才悔自己没能好好陪伴家人,能补偿且不说,如若没了机会,一生都要留得遗憾了。

儿时假期常在舅家度过,舅家爷疼我,听说我要回去,早早就在街道给我买好零食,见到我时,他总是先把零花钱装到我口袋里。直到现在,我已能赚钱自足,舅家爷见我,仍是先拿钱给我,我和小时候一样从不推让,因为我知道,小时候给钱,是怕我在钱上受委屈,现在给钱,是老人仅有的表达爱我的方式。

常怀念舅家爷坐在躺椅上,给我讲年轻时的故事。他是军人出身,跟着部队走遍了祖国河山。他崇拜毛主席,但遗憾从未见过,犹记那日他说到此事,指着墙上的毛主席画像,笑着对我说:现在每天都能见呢。他讲在农村当警察的故事,讲他在机关当干部的故事,他将自己的所有经历都分享给我,我喜欢听这些故事,总追在他后面问,他不厌其烦的说,实在想不起来的,就说自己老了,记不住了,然后就笑,故事讲到开心处他也笑,我就跟着笑,我的童年和青春,就这样在舅家爷的笑声中溜走了。

后来我上了大学,接着参加工作,从在舅家整个假期的住,变成了一年只能回去几次。母亲说老人是见一次少一次,我安慰自己,现在不经常见,那就不会少。但每次走的时候,我总要回头多看几眼,真怕什么时候,就把见面的机会用完了。

年前舅家爷大病,刚送到西安城的医院,就进了重症监护室。晴天霹雳重重的砸每一个儿孙的头上。我因单位事紧,不得脱身,只能暗自抹泪,把漫天神佛求了个遍。跌撞数日终得脱险,但毕竟上了年纪,情况还是不乐观。焦急不得相见,想起舅家爷的音容笑貌,想起成长路上的点点滴滴,而自己又不能为舅家爷做些什么,又是阵阵心酸。

这几日就要回去,期盼了好久,将见到时,又有些不敢,害怕看到舅家爷憔悴的样子,忍不住流眼泪。虽说人都有生老病死,大家也有着心里准备,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任谁也难以接受。

唯愿舅家爷平安。

四爷


那是一九九八年的冬天,寒冷加风雪一直缠着家乡的每一个人。这不除夕之夜又下起了鹅毛大雪,那壮观场景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之前的可能还能说成撒盐空中差可拟,或者说是未若柳絮迎风起。但是,对于今晚的雪我实在是词穷了。尽管如此,家家户户热闹的氛围丝毫未减,孩子们趁此机会玩的不亦乐乎。

此刻,祖爷坐在炕头和一家人在一起拉家常。虽然是拉家常可他做不到一心一意,他是多么的希望村头商店那个爷爷让他去接电话。四爷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可能就过年回来一会。也许是没抢到票吧,今年他留在了打工的城市。然而,他确没有给家里打个电话过来。祖爷坐在炕头边咳嗽边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回来就知道打牌,一年到头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祖爷差不多快八十了,身体一直不咋好。但是他分的倒是很清,我的母亲给他看病花的医药费他只要一有钱一定要还了不可。一开始母亲推来让去不要,慢慢的母亲也想通了。祖爷留着他啥也不会去买,其实就是舍不得花钱而已。就连抽屉里仅有的一张单人照也是去年母亲带着他看完病照的。其实当时的场景是很容易猜到的,祖爷一开始绝对不同意去照相,母亲绝对使出了她所有的劝说本领。

祖爷早已习惯了过苦日子,让他啥也不做颐养天年实在是太难了。祖爷有四个儿子,其中四爷是他抗美援朝回来之后出生的,他几乎常年不在家。

祖爷没过上富日子,可四爷貌似过上了。他每次回来都是穿着皮鞋身上穿的是一件褐色皮大衣。四爷还是一个特别能说会道的人,绝对的村里超级演说家。每年过年回来,他和村里的年轻人一边打牌一边聊天一直能到吃饭点,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的语言库是无限量的。祖爷无奈的笑着说:他是什么演说家,他就是一个胡谝闲传的专家。祖爷说其实不回来也好,眼不见心不烦。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思念和牵挂是藏不住的。

?? 漫长的除夕夜就这样过去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下了一夜的雪停了,暖阳下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与喜悦。和往年一样,家家户户都在开饭前放了鞭炮。我们这个大家庭人多,吃饭的时候还是在院子里比较方便些。今年和往年不一样之处就是四爷没回来过来,桌子上少了一个人谈天说地。我最爱和四爷坐在一起,从除夕我就一直盼着他回来。他会给我买一大堆好吃的,还会逗我玩。当时的我没想过四爷到底在上啥班,其实也根本不会去想这些。在我眼里和蔼可亲的四爷,却被祖爷说成是败家子。往常没事干的时候,祖爷会去门前柿子树下晒太阳。可今年他怎么也坐不住,就村头不知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其实我去的次数和祖爷差不了多少,但是他这年龄去一次还是很费体力的。

快到中午饭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电话,那人说是关于四爷的消息。当时父亲在大门口,没有先通知祖爷,就去接电话了。这个时候祖爷正坐在炕上等着午饭。这怪天气说变就变,虽然雪停了,太阳也足够的温暖,可是早饭过后不知从那里来的风就没咋停歇过。父亲在大风中前面疾走着,我在后面蹦蹦跳跳着走着。一路上我在想肯定是四爷打的电话,所以我的脚步很是坚定。本来我准备拉着祖爷一起去的,可是母亲不让我去打扰祖爷。

这段路不是很漫长,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接上电话,对面先开始说话了,那个人说着一口流利的陕普,我听着都想笑。用现在流行语说就是塑料普通话,不过这不是关键。听到不是四爷的声音,我也没有待在那里。接完电话吃过饭后,父亲就急匆匆的和祖父一起出门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母亲也没告诉我,祖父他们具体去哪里。

听村里人说是去宝鸡市,也就是我四爷打工的城市。有人猜测四爷可能在外面欠债被要债了。也有人猜测可能被社会混混给打伤住院了。猜测终究只是猜测,事实最终只有一条:找到了四爷,四爷躺在了桥下面,身体被麦草覆盖着。四爷被送到了医院,医生也努力抢救了但实在是无能无力,终于四爷还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所有牵挂他和他牵挂的人们。生老病死是自然界的规律,可像四爷这种突然就离开的实在是令人惋惜。四爷一直没有结婚,下葬那天周围是那么的安静,只有像我这种辈分比他低的亲人给他磕了三个头而已。祖爷也不知道咋知道的,他也来了,母亲和姑姑搀扶着他。年龄毕竟大了,哪能经受住这种天塌下来般的打击,终究还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母亲告诉过我,无缘无故打喷嚏一定是有人想你哩。四爷下葬后的那个晚上我打了好几个打喷嚏,不停地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你哩,妈想你哩。这个时候我竟然想到了四爷,认定是四爷还在牵挂我哩。我更是觉得我四爷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第二天我母亲叫我,我就从外面回到了家,心想我妈叫我有什么好事情。看到桌子上的好吃的,我欣喜若狂了许久。吃的差不多了,我就问母亲是四爷买给我的吗。母亲无奈的笑着说:你个傻孩子,四爷不是昨天下葬了吗,谁能给你买,是姑姑买给你的。或许,四爷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他那张黑白照片里,我便走到照片前问他一句:你一定是在学孙悟空逗我玩呢吧?看到我这样,祖爷眼含泪水的走开了。生活就是这么真实,每个人都自导自演着,无论演的如何都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世人看。幸福也好苦难也罢,好的坏的也是不由自主的,这一切注定改变不了。

清明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母亲准备着香烛花果,和父亲去四爷坟上。坟上的草围绕在其周围,现实告诉我四爷是回不来了,我在地上,他在地下,阴阳两隔。

未完待续

笑呵呵的老外爷


桃花落杏花败,多年以后再望,唯留残缺的痕迹。微风,悠然划过心上,月月年年。

打针

初次见外爷时,他的脸是黑里透红的,宽额深纹显得饱经风霜,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脸上总是笑呵呵的。

这个相当可笑。

我说:外爷,以后要是来打针的,你千万别让我打成吗?要是他们出去,你得帮我。

外爷笑呵呵道:好好好。

那天村里就打防疫针,由于我看见打针就发怵,于是早早地躲了起来。柜子,窑洞,房顶我都想过了,容易被发现。那时一个念头从我脑中闪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大字形平平躺在炕上,盖住被子。

仍由是外爷怎么叫我,我也一声不吱。后来外爷一屁股坐在炕上,正好坐在了我的手上,我霎时怪叫了一声。

嘿,你这孩子,藏这了!不由分说的抱起我走了出去,我个头小,嗖的一下从他的大手掌中逃了出去,一溜地往村头跑。

外爷追不上我了,大喊:你这孩子,咋不听话呢!实在追不上我。于是给我说:你等着,咱们不打针,快回去。我看着外爷很真诚的脸,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外爷要是去拍电影,指定得获奥斯卡金像奖。外爷大手一把死死的揪住我,愣是把我拖了回去。

可惜两三个大人把我按在板凳上,我连哭带踢,也经不住几只邪恶的大手。泪眼模糊中,看见外爷正用针棉按在我的屁股上。我狠狠的看向外爷,外爷脸上的一座座如沟如壑的山脉,笑意正浓。我愣的站起来,一扭一瘸的跑了出去,大喊:叛徒!还笑!说话不算数!

后来外爷做了一个弹弓,引诱我,最终我和外爷又和好如初了。

赶集

我还想再赶一回过去的集。

但外爷告诉我现在的集,可不比以前了。我外爷也算是小知识分子,但脾气暴躁,不过脸上总是笑呵呵的。

以前,外爷总是去赶集,当然每次也少不了带我。但现在外爷不去了,或许是生活富裕了;或许是集上没有淳朴的民间玩意儿了;或许是外爷老了

赶集,这一流传已久的习俗,在农村是人们主要的买卖方式,即每逢三六九到集上去卖两只鸡或买二斤米的,各致所需。

记得父母刚把我送到外爷家时,他就带我一道去赶集。

那天一大早上,我饭还没吃完,外爷就背起大背篼开始等我了。我跟着他意气风发的下了山,还有熟人,村里的邻居。

半个时辰后,我们终于到了集市,此时集市上已是人山人海,还不时听见几声叫卖声,满街的货物摊,从街头摆到街尾。剃头的、卖小玩意的,空气中弥漫着煎饼、包子、麻花

外爷一路问我吃啥,凉粉、瓜子、甘蔗我那时腼腆,连连摇头,现在想来还挺后悔的。

外爷说他去买点米去,叫我等着。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耐着性子等下去,正坐得入神,突然有人拍我一巴掌,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小伙子邻居。不过他开始引诱我跟他去逛逛,但是很拥挤,不久我们走散了。我找不着路,又害怕,快要哭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听到有人叫我,原来是我外爷,他背着大背篼,喘着气,满脸大汗淋漓。叫起来:你这小祖宗,你咋不知声就跑了,被人卖了咋办?

自此以后,每次跟他赶集,外爷总是一边看着我,一边买东西,生怕我丢了。

麦场

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垄黄。对于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说,六月里收麦、碾场,那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碾场时的酷热和高强度的体力付出,想起就让人害怕!

那时候最怕的就是帮外爷张口袋。那一股土腥味,还是忍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往里灌。

那时候看着外爷把麦秸一层层堆起来,觉得好厉害!

外爷们村的碾麦场,是文革时期留下来的。在村中间的坡地上排布着三个碾麦场,地势平坦、宽敞,周围没有树也没有墙。

由于农村的陡坡地多,难得有这么几块平地,好几十年了,碾麦场就这么坚守着,像一个沉默的老人。只有在六月,才承载颗粒的成熟和收获的希望,也只有这时,碾麦场才变得金贵起来。

小伙子环视麦场一周,说大爷,要不我家的麦就垛您这儿了!

啥!你说啥!你垛我这儿,不行不行!外爷连连摇头,这场是我明天要碾的,你垛别处吧!

看你说的,我就放一天!

外爷不觉消失了笑呵呵的神情,上前挡住小伙子愤愤地说:你这挨千刀的,怎么欺负我老汉哩!最后闹了一个早上,才消停了下来。

背麦

六月的太阳毒辣辣的,一到正午就像个大火球在炙烤大地。外爷家的麦地很远,要翻一道梁才到,返回时要走很多的上坡路。早上,四点刚过,外爷就喊外婆起床。我从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好奇地也跟了去。

外爷很累,已经背了两天麦了,腿特疼,脊背也很疼。一定要赶在天明背一回!外爷一面迈开了僵硬的腿,朝麦地里走去。

麦地里很静,偶尔有几声坡边野鸡的叫声。

这是一段较长的上坡路,坑坑洼洼的,外爷背上一大捆麦,弯着腰往上挪步,额头与地面大约只有二尺的距离了。外爷背着这一百多斤重的麦捆,喘着粗气,艰难地向上挪动,额头的汗珠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有节奏的往下滴。

碾场

碌碡,是一种用来碾麦的农具,在农村几乎都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就默默的躺在场角,铺陈着属于乡村的日日夜夜;轧着属于乡村的寻常情节;栓系着属于乡村的酸甜苦辣。

骡子套上碌碡拉着就可以碾场了。碾场的时候,外爷拉着缰绳,吆喝着骡子在麦场上一圈一圈的转。

日子就在碾子不知疲倦的吟唱中悉数而去。特别是碾子转动时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响,听起来悠远而沉重,仿佛横贯了遥远的岁月。

怀念

如今,老爷爷偶尔看到老家已经很难看见割麦镰、拣杈、?碌碡、木掀、木杈等传统的农具,常常笑呵呵的神采飞扬。有时看到村子很少几头骡子,总是笑呵呵抚摸侍弄不已。

而今打麦机己走进了千家万户。原始传统的农具将要走出生产的舞台:土地己长出药材与树木。

一年一度桃李红,麦子碾场无人问。

桃花杏花春意浓,外爷笑语声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