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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挽回三年的爱情

发表时间:2020-08-08

住在河边的三爷善伦公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住在河边的三爷善伦公,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善伦公是我爷爷的堂兄弟,一个爷爷的弟兄。他的大哥善枝公,二哥善德公。兄弟三人,他排行第三。

三爷已去世六七年了吧,他与我父亲同龄。活着的话,今年也有八十五岁了。

三奶比三爷大三岁,而且比三爷去世早了几年。一生育有三女两男。目前,一男三女生活静好,大叔英年早逝,未婚。

三爷一生务农,没有什么大起大落,自我记事起到三爷去世,一家人一直住在村西头的河沿边上。黑瓦堂屋五间,以前大门朝南,后来朝西。

三爷家出了大门向西便是南北河,河宽处百十来米。以前是一条简易的石头桥,村人干活要通过桥,到西山破上劳作。现在是一条横跨两岸的石拱桥了。河水一年四季不断,岸两边是延绵不断的杨树林,一到夏季绿荫遮天,一个乘凉的好去处。

三爷一般个头,清瘦,抽烟,喝酒。气管不好,好像从年轻一直到过世,常年咳嗽。

生产队时,三爷曾做过生产队长。那时的人干活都很实在,知道三爷都是没白没黑的上坡出工。因与三爷不是一个生产队,所以,三爷生产队干活的故事没有留下难忘的印象。

三爷虽没多少文化,家族里红白喜事,常常少不了他。我家平时有亲朋做客,一般少不了三爷作陪。一是两家离的很近,前后几十米远,二是三爷能说会道,酒量也不小,有时喝的眼屎透白,也不会说醉。

有一件很令人痛心的事情,就发生在三爷家。那时我已记事,三爷任队长时,逢年过节是要请村干部到家里喝酒的,一是时兴,二是礼节。那时父亲在村里工作,自然也是被邀请之列。生产队副队长,也是我一家人的姑父,负责招待和陪酒,一桌有七八个人左右。

菜是家常菜,酒是地瓜干在供销社换的散白酒。酒喝到高兴时,是要划拳行令的。喝酒有人实在有人滑头。父亲和姑父便是喝酒实在的人。喝到不识数的时候,有人偷偷兑水当酒,而父亲和姑父却始终如一白酒下肚。喝到天昏地暗,都东倒西歪回到家时,父亲已烂醉如泥,幸亏母亲有个习惯,让父亲却不了茶水,才不致发生意外,而姑父由于大姑的没有尽心,而醉死家中,死时不到五十岁。事后三爷和其他在场的人都很后悔自责。

改革开放,联产承包,三爷经营了一块栗子园,还有分到的口粮田,由于勤劳能干,再加上分家过日子的二叔的照顾,老两口还算衣食无忧,

岁月催人老,一晃到了古稀之年,三奶因病先三爷而去。饭食依赖三奶的三爷,只好有二叔二婶伺候。本是气喘的三爷,由于年龄关系,渐渐失去了劳动能力,接之而来的便是老年痴呆。平时二叔二婶外出干活,孙辈都在外地工作,孤独的老人,有时在河边,有时在家门口,呆呆的坐着,早已失去了正常人的眼神和话语。

失去老伴的孤独,亲人间的聚少离多,生命的透支越来越明显,虽然晚年得到儿女尽心孝敬,到生命的大限的来临,是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的自然铁律。

那年的冬季,三爷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寻那一生不能分离的三奶去了。

还好,在三爷的灵棚前,我还能送三爷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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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谱人物拾忆》篇:(10)

骑过战马的善德公

善德公,是家谱里的第十一世族人,善字辈中排序第四,是枝爷的二弟,是我爷爷的叔伯兄弟,一个爷爷的弟兄。我称善德公为二爷爷。

善德公,农民,生有两男三女。二十年前,因突发意外去世,享年不到七十岁。

二爷爷在家族中,算是阅历较丰富的一个长辈了,虽是农民,在我印象中,似乎没有干过多少农活,生产队时,好像在村里担任着什么角色。那时,还小,只是到了上学的年纪,才逐渐对老人有所印象。

在我刚刚到村南二郎庙上小学时,总是见到一个热天穿单衣,喜欢倒背手,冬天穿棉大衣揣着手的老头,不教学,不干其他学校杂物,整天围着学校转悠,而且,学校还专门给他安排了一间办公室,上学时来学校,放学时,铃声一响,也随着学生回家。那时,因为年龄小的缘故,还不知道她就是我的本家二爷爷。

后来才知道,二爷爷是村里派驻到学校,做学校的督导员,帮学校维持教学秩序。学校开大会时,也做到主席台上,但从没见过他老人家发过言。学校里哪里卫生不好了,哪里需要绿化了,学校需要什么,似乎都是有二爷爷去协调,在学校,每天都会见到他的身影。看出来,老人是个不善说话,但很会办事的一个人。

在我的记忆里,二爷爷从学校回村里,也没见过到生产队里干过活,虽然不是一个生产队。好像一直在村委会里任什么职。父亲在村里和二爷爷一块任职共过事,不过后来二爷爷提前离开了村委会。也许,老人家有了闲空,开始成了我家串门的常客。

那个年代,物质生活不富裕,精神生活贫乏,当时的农村,家里既没有点灯,也没有收音机之类的硬件,农闲季节,普遍都是吃了完晚饭后,爷们出去串门,娘们在家忙活家务。二爷爷当时最爱去的就是我家了。在我的记忆里,除了有事,几乎天天晚上去,两家离的百十米远。去了就是两件事,喝茶,唠嗑。爷爷坐椅子上座,二爷爷下坐,大桌上点着微光的煤油灯,话不多,时不时的溜出句话来,有时,竟是无话搭拉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无休止的唠着。一坐来就不下俩小时,茶喝的没了色,话唠的没的唠,然后就是干坐着,只要看到家里人都准备睡觉了,这才起身拖着总是提不起鞋的脚离开。

听爷爷讲,二爷爷当过兵,因为有点文化,曾经给杨得志司令员当过几年文书。在行军途中,经常骑着大白马,爷爷说那是战马,二爷爷曾在部队请假,骑着马回家一次,那时村里还没解放,晚上悄悄回来,第二天夜里,再仓促骑马回到部队。解放后,二爷爷形影党的号召,光荣复原回家,被安排在村里工作。

有时候,人的命运就是捉摸不透,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二爷爷从农民到战士,从战士又到农民,命运的圈子就这么大。我们的村子,是偏僻不发达地区,虽然生活水平逐步提高,还是没有达到比较富裕的地步。二爷爷一家,也是如此,孩子都一直在家务农。只有二姑还好,找了个部队丈夫,随军去了北京。

改革开放以后,土地承包,才看到二爷爷在庄稼地里的身影,老人家不常进庄稼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气管不好,一旦干活多了,就咳喘的厉害。所以,老人最后还是气喘的病过早地要了他的命。

记得是那年酷暑季节,老人身穿一身短袖衣裤,背着喷雾器到地里给庄稼喷药,好像是棉花地,在喷药过程中,忽然来了一阵急雨,引起药物中毒,皮肤过敏,咳喘不止,等到了村医务室,已经太迟了。就这样,二爷爷带着人生美好未尽的奢望,匆匆离开了人世。

没有大起大落,沉默寡言,性情温和,不抽烟,不喝酒的二爷爷,就这样平平凡凡的度过了自己的一生。

二0一八年六月一日

我知道的十一世祖善景公


他是十世三祖玉林公的长子,兄弟三人,两个姐姐。与我祖父同属一个高祖,刘文公,我称呼其大爷爷。

善景公,妻,邱氏,长美,育有三子一女。

善景公一生务农,忠厚老实,勤俭持家。但生命的无常,过早夺走大爷爷的阳寿,那是一场意外的车祸所致。去世二十多年了,如果在世的话,大概七十五岁左右。其实,父亲的年龄要比大爷爷的年龄大十来岁。所以,我对大爷爷印象是比较深的。

从记事起,大爷爷一家就住在我家的前邻的前邻。与父母和两个弟弟住在并不宽敞的大杂院里,那时,大爷爷和他的两个姐姐都已经结婚,长子东,我的大叔,与我二妹同龄,六八年生人。小时候,也经常去大爷爷家玩,虽然有时候老爷爷玉林公,脾气有些不好。

大爷爷起先是个石匠,每天带着工具与本村的几个石匠到十里之外的山下的桃花峪凿石头,开石方。主要用于附近村子的村民修路、建桥和盖房等。这既是个力气活,同时也是个技术活,愚钝不吃苦的人干不了,体面人不想干的脏活累活。

大爷爷长得细条,瘦弱,中等个,喜抽烟,酒适量,健谈,说话和气,见人三分笑,是族里出名的老好人。虽不算强壮的身体,却干着农村整劳力中最吃苦的活儿。

记得,自从不干石匠以后,就到生产队里干活,我们是一个生产队,农忙季节就是推车挑担,最累的活,就是从村西蛇纹石山用两轮车,往火车站推蛇纹石,一车就是上吨重。那时是吃公分,整劳力每天划十分工,年底开支,十分工才三角多钱。可谓劳动艰苦,生活清苦。

农闲季节,作为男劳力,开始集体出动整修大寨田,出外地兴修水利,在我的印象中,几乎每年都是如此,直到改革开放初期,实行个人承包责任制,个人有了富裕时间,才开始从事个体经济。

生活的艰辛,使大爷爷过早的透支体力,身体也变得比较的虚弱,四个孩子陆续都扶养长大。倾其所有,把多年积攒的血汗钱,在村北的新批的地基盖了五间新房,准备给已近婚龄的大叔东娶亲。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也把孩子拉扯大了,快要熬过苦日子,准备享清福的时候,一场意想不到的横祸降临在大爷爷的头上。

虽是听说,也最是清楚,大爷爷到附近的村子要账,骑自行车沿104国道回家途中,被一辆驾驶双排车的司机,不小心撞上,据说,没拉倒医院就停止了呼吸。

撞人的肇事司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姨家的三表兄河。部队转业,刚刚安排工作。这是用单位车回家拉东西时,出的意外。我的至亲,大爷爷的远方亲戚,最后还是当事双方痛心疾首的处理完后事。

一家失去亲人,一家受到良心的谴责和担负的经济损失。大爷爷的去世,给一家人带来了踏天的噩耗和痛苦。

自此,家庭的负担压在了大叔东的身上和大奶奶及孩子们身上。经过多年的打拼,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目前,孩子们都已成家立业,日子过得富足滋润,大奶奶晚年与儿孙也过的幸福有味。

大爷爷如有在天之灵,也会对全家的和美生活感到快慰,虽然,没有亲临儿孙绕膝的天伦。

三途河边·望卿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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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阳下的尘埃,不会一直迷朦胧着双眼,有朝一日还会散发出耀眼溢彩的斑斓,你未散尽的影子又重新在我的眼前凝聚成一个整体。题记(马氏三少)

今晚明月,依如当年皎洁,只是物是人非,再也寻不回曾经的你。

初次见你,只觉的你是一个特殊的人儿,一如莲的清纯;你凭借着坚毅的个性征服了我沉睡多年的心,让我不可自拔。曾一起共度流年许下誓言,不离不弃只为卿;曾一起远赴万里共度七夕,只为红妆展颜笑;曾一起眺望星空,感受浪漫定人生;但这一切,终是抵不过你的荣华半生。

曾怨你,摧毁了我们的将来;曾恨你,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但我却卑微的为你找寻各种借口,将一切罪责都归于自己身上,或许我败了,败给了我们的时节,败给了你。我总是让自己忙碌起来,想借此麻痹自己的神经,永不再想你,可是却无法如愿。渐渐地,我爱上了文字,开始喜欢抒写悲情文字、悲情故事;或许是因为你的原因,我愿盼把我们圆满的故事结局实现在文章里,可是文中的感觉永远都是虐恋,也永远都以悲憾为结局。

听别人说,忘记一段爱情的最好良药就是接受另一份爱情;但是却无法做到,一颗心满满的都是你,根本容纳不下别人。白日,撑着面具做人,强颜欢笑,周旋于不同身份的人之间,我总是一抹淡笑,却再无人看懂那背后的忧愁;黑夜,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占用我的神经,满脑子都是你的音容笑貌和你的俏皮可爱。

想忘了你,不想背受思念的折磨,回忆苦涩的幸福;可却忘不了你,你就像是一株揶粟,我已中了你的毒,迷上了念的瘾,从此一颗心不再是完整的。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与你相识,那样就不会遍体鳞伤,也不会有那些带着甜蜜又苦涩的回忆。茫茫人海中能走到一起是缘分的使然,经历了生命中的大起大落,共同走过人生的艰难坎坷,风雨同舟、彼此相互搀扶、相互依偎纵然没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也定然能创造出千古佳话,携手相伴共白头。

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茫然间,不知在佛前苦求了多少年,才修得与你的这段宿缘,只为见一面却深埋了数百年。我怀念这个城市,不是因为它的风土人情繁花似锦,只是因为曾有你我那段美好的回忆,当痴守的缘分被你急促的画上句号,我才知道并不是每一份真心的付出都能得到相同的回报;痴、恋、宠都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爱情的天平失衡,摇摇欲坠的倒向我的这边,注定了我是感情的弱者。

漆黑的夜晚行走在昏黄的路灯下,灯光黯然,寒风凛冽,落叶飘零,仰望夜空心如墨,见证了草木的枯荣、岁月的变迁,头脑中浮现出尘世的纷纷扰扰,恍若隔世;静静倾听心灵中美好的旋律,细细品味人生的沉浮得失,岁月匆匆,不曾留下半点痕迹。有缘却无份,月老对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造成我生命中不可弥补的遗憾。

曾经的过往如烟波散去,想伸手抓住却坠落深渊,徒留满身伤痕,不再有红袖添香,只是在黑夜里缩在角落独自舔舐身上的伤口,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偷着绝望的嘶鸣。日复一日的生活无法撼动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反倒更添单思,这繁花似锦的年月,总让我生出更多的寂寥。三途河边,我在为你等候,侯你一次回眸,还我一世情殇;十年、二十年、一辈子,伤痕累累的再也耗不起时间的催老,因思成疾,也不想触摸寂寞的悲楚。

相思曲,相思引,相思成殇为卿醉;醉在昔日,人烟雾腾,空成圈消散;三途河边,眉间染上沧桑,我在那儿等着一抹朱砂。三途河边,守候我的痛婉,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