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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河边·望卿回眸

发表时间:2020-07-25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三步】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三途河边·望卿回眸,欢迎阅读与收藏。

灿阳下的尘埃,不会一直迷朦胧着双眼,有朝一日还会散发出耀眼溢彩的斑斓,你未散尽的影子又重新在我的眼前凝聚成一个整体。题记(马氏三少)

今晚明月,依如当年皎洁,只是物是人非,再也寻不回曾经的你。

初次见你,只觉的你是一个特殊的人儿,一如莲的清纯;你凭借着坚毅的个性征服了我沉睡多年的心,让我不可自拔。曾一起共度流年许下誓言,不离不弃只为卿;曾一起远赴万里共度七夕,只为红妆展颜笑;曾一起眺望星空,感受浪漫定人生;但这一切,终是抵不过你的荣华半生。

曾怨你,摧毁了我们的将来;曾恨你,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但我却卑微的为你找寻各种借口,将一切罪责都归于自己身上,或许我败了,败给了我们的时节,败给了你。我总是让自己忙碌起来,想借此麻痹自己的神经,永不再想你,可是却无法如愿。渐渐地,我爱上了文字,开始喜欢抒写悲情文字、悲情故事;或许是因为你的原因,我愿盼把我们圆满的故事结局实现在文章里,可是文中的感觉永远都是虐恋,也永远都以悲憾为结局。

听别人说,忘记一段爱情的最好良药就是接受另一份爱情;但是却无法做到,一颗心满满的都是你,根本容纳不下别人。白日,撑着面具做人,强颜欢笑,周旋于不同身份的人之间,我总是一抹淡笑,却再无人看懂那背后的忧愁;黑夜,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占用我的神经,满脑子都是你的音容笑貌和你的俏皮可爱。

想忘了你,不想背受思念的折磨,回忆苦涩的幸福;可却忘不了你,你就像是一株揶粟,我已中了你的毒,迷上了念的瘾,从此一颗心不再是完整的。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与你相识,那样就不会遍体鳞伤,也不会有那些带着甜蜜又苦涩的回忆。茫茫人海中能走到一起是缘分的使然,经历了生命中的大起大落,共同走过人生的艰难坎坷,风雨同舟、彼此相互搀扶、相互依偎纵然没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也定然能创造出千古佳话,携手相伴共白头。

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茫然间,不知在佛前苦求了多少年,才修得与你的这段宿缘,只为见一面却深埋了数百年。我怀念这个城市,不是因为它的风土人情繁花似锦,只是因为曾有你我那段美好的回忆,当痴守的缘分被你急促的画上句号,我才知道并不是每一份真心的付出都能得到相同的回报;痴、恋、宠都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爱情的天平失衡,摇摇欲坠的倒向我的这边,注定了我是感情的弱者。

漆黑的夜晚行走在昏黄的路灯下,灯光黯然,寒风凛冽,落叶飘零,仰望夜空心如墨,见证了草木的枯荣、岁月的变迁,头脑中浮现出尘世的纷纷扰扰,恍若隔世;静静倾听心灵中美好的旋律,细细品味人生的沉浮得失,岁月匆匆,不曾留下半点痕迹。有缘却无份,月老对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造成我生命中不可弥补的遗憾。

曾经的过往如烟波散去,想伸手抓住却坠落深渊,徒留满身伤痕,不再有红袖添香,只是在黑夜里缩在角落独自舔舐身上的伤口,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偷着绝望的嘶鸣。日复一日的生活无法撼动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反倒更添单思,这繁花似锦的年月,总让我生出更多的寂寥。三途河边,我在为你等候,侯你一次回眸,还我一世情殇;十年、二十年、一辈子,伤痕累累的再也耗不起时间的催老,因思成疾,也不想触摸寂寞的悲楚。

相思曲,相思引,相思成殇为卿醉;醉在昔日,人烟雾腾,空成圈消散;三途河边,眉间染上沧桑,我在那儿等着一抹朱砂。三途河边,守候我的痛婉,我的思念!

相关知识

住在河边的三爷善伦公


善伦公是我爷爷的堂兄弟,一个爷爷的弟兄。他的大哥善枝公,二哥善德公。兄弟三人,他排行第三。

三爷已去世六七年了吧,他与我父亲同龄。活着的话,今年也有八十五岁了。

三奶比三爷大三岁,而且比三爷去世早了几年。一生育有三女两男。目前,一男三女生活静好,大叔英年早逝,未婚。

三爷一生务农,没有什么大起大落,自我记事起到三爷去世,一家人一直住在村西头的河沿边上。黑瓦堂屋五间,以前大门朝南,后来朝西。

三爷家出了大门向西便是南北河,河宽处百十来米。以前是一条简易的石头桥,村人干活要通过桥,到西山破上劳作。现在是一条横跨两岸的石拱桥了。河水一年四季不断,岸两边是延绵不断的杨树林,一到夏季绿荫遮天,一个乘凉的好去处。

三爷一般个头,清瘦,抽烟,喝酒。气管不好,好像从年轻一直到过世,常年咳嗽。

生产队时,三爷曾做过生产队长。那时的人干活都很实在,知道三爷都是没白没黑的上坡出工。因与三爷不是一个生产队,所以,三爷生产队干活的故事没有留下难忘的印象。

三爷虽没多少文化,家族里红白喜事,常常少不了他。我家平时有亲朋做客,一般少不了三爷作陪。一是两家离的很近,前后几十米远,二是三爷能说会道,酒量也不小,有时喝的眼屎透白,也不会说醉。

有一件很令人痛心的事情,就发生在三爷家。那时我已记事,三爷任队长时,逢年过节是要请村干部到家里喝酒的,一是时兴,二是礼节。那时父亲在村里工作,自然也是被邀请之列。生产队副队长,也是我一家人的姑父,负责招待和陪酒,一桌有七八个人左右。

菜是家常菜,酒是地瓜干在供销社换的散白酒。酒喝到高兴时,是要划拳行令的。喝酒有人实在有人滑头。父亲和姑父便是喝酒实在的人。喝到不识数的时候,有人偷偷兑水当酒,而父亲和姑父却始终如一白酒下肚。喝到天昏地暗,都东倒西歪回到家时,父亲已烂醉如泥,幸亏母亲有个习惯,让父亲却不了茶水,才不致发生意外,而姑父由于大姑的没有尽心,而醉死家中,死时不到五十岁。事后三爷和其他在场的人都很后悔自责。

改革开放,联产承包,三爷经营了一块栗子园,还有分到的口粮田,由于勤劳能干,再加上分家过日子的二叔的照顾,老两口还算衣食无忧,

岁月催人老,一晃到了古稀之年,三奶因病先三爷而去。饭食依赖三奶的三爷,只好有二叔二婶伺候。本是气喘的三爷,由于年龄关系,渐渐失去了劳动能力,接之而来的便是老年痴呆。平时二叔二婶外出干活,孙辈都在外地工作,孤独的老人,有时在河边,有时在家门口,呆呆的坐着,早已失去了正常人的眼神和话语。

失去老伴的孤独,亲人间的聚少离多,生命的透支越来越明显,虽然晚年得到儿女尽心孝敬,到生命的大限的来临,是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的自然铁律。

那年的冬季,三爷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寻那一生不能分离的三奶去了。

还好,在三爷的灵棚前,我还能送三爷最后一程。

构座河边草屋


心中一直有一座草屋,就构建在一座远离尘嚣的山林间,就依傍在一条清澈的溪流畔。

那片山林不大,也许就是崇山峻岭的一隅,一条山径蜿蜒到幽静,片片竹林摇曳着婆娑;那片山林很纯净,露珠映照着翠绿,山溪淙淙着鸟鸣,清风带着雾岚的气息。

那条山溪不宽,溪流在草堂前开阔,山水在悠远处聚潭,涧流在上游处跃岩,游鱼小巧的可爱,纤虾在石罅中穿梭,粼粼的水波轻揉着细沙。

那座小屋不高,堵堵木墙,扇扇木窗,覆顶的茅草节节棱棱,早已经被风吹日晒的枯腐,原本的暗红早已风化成灰淡,斗笠蓑衣静静地点缀,显露着永远不会褪色的日月。

小屋一定掩映在竹林丛中,远处一定是一带郁郁葱葱的松林,近旁的岩石一定纯净的如同磨洗,石丛一定让溪流缠绕。

也许是在热带雨林,可是,我不喜欢热带雨林的湿热郁闷,那些翠绿浓酽的似乎要冲爆枝叶的重托,那些丛林密密浓浓,让山岚似乎浊重了许多。还是,温带的山林吧,翠绿来得清新,丛林稀稀落落,岩石遮遮掩掩,小径清清楚楚,空气在树丛穿梭,山风能够在水面疾徐,四季的色彩分明而亮丽。

不要太精致、精巧的小屋,不要西化的那种小巧别致的,就传统化,就中国化,就环保化。

最好带点挑花源的灵气、鲜气、秀气,修竹掩映,桃花夹岸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甚至来点鸡犬相闻。对,就来点鸡犬相闻!要不,浪费了这美艳的风景。

最好带点陶渊明园田的意境,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要不,太空旷、太寥落、太凄清、太孤绝了,让自己的心会湮没,让生活会褪色。

我心中的小屋呀,我正用我的心灵一点构建着!每天,我想休息的片刻,我就会恍然驾临,独享我自己的世界。

府河边的怀念


现如今,谁都见不着老城墙了。在历史冗长的隧道里,它悄无声息地隐去了。

几年前,我还能见着那么一处残存的墙角。尽管它只是一块残壁,但它仍是高大而威武的。像战场上的最后一位勇士,意志坚定地守护着城池的尊严,阻挡外敌的入侵。然而它的存在又显得多么无力而孤单啊!无需外敌的入侵,居住在城内的人,开几辆吊车,轰轰轰,哗哗哗,两三天就可以把这残余的城墙拆除干净了。我见过拆除城墙残壁的经过,那是对历史的扫荡,那是对文明的摧残。圆明园被侵略者的一把火给烧了,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斗胆将它的残垣断壁清除,更别谈在那里的土地上建起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了。它被保留了下来,尽管丧失了昔日的辉煌和华贵,但它是圆明园的遗址,这是不争的事实。人们能够找到它,能够看到它,也能够通过触摸它残缺不全的身体,触摸到它的心脏、它的灵魂。

我是多么喜爱它那堵破不堪言的城墙残壁啊!虽然它的价值无法与圆明园的断壁残垣相比,但它伴随了我的童年,伴随了我的成长。

老城墙的残壁在府河边,砖缝里生长着绿的苔藓和一些不知名小树。小树开着或红或黄的小花,缠绕着残壁,给它增添了许多的生气。当你听到河水流动的声音,转过头去,同时也看到了花开。正是因为那些可爱的小花,还有潺潺的河流,在我的记忆深处,残壁的生命会因此而显得顽强不息。

听老一辈的人说,老城墙是用糯米砖砌成的。也就是将糯米煮熟了,还是烫手的时候,就把它倒出来捶打,锤牢,锤实,直至糯米不再呈颗粒状态,再将它打造成一块一块的砖块形状。当年修筑城墙的时候,到底用了多少糯米,花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光看那城墙的雄伟壮观,便可想而知了。

然而后来,老城墙只剩下这一处残壁了。但在我的童年印象中,残壁是牢不可摧的。即使是在那些战乱的年代,城墙遭遇了狂轰乱炸,整个的身体被炸得面目全非,但这北边的一堵墙,却没有因此而肆意飞溅。它幸运地存活了下来,看来它是城墙最坚实最牢固的部分了。我想它大概再不可能消失了,应该与地球同在的罢。

然而我却错了,现在,它也没了,属于老城墙的所有痕迹,全然不见。这多么令人伤感和难过啊!现在的这座城,除了高楼大厦,柏油公路,便是人工花园,它们挤进了城市,肆意地泛滥,像强盗一样,夺走了这座古城原有的面貌,盗走了我童年的彩霞。我本可以沿着河边的小路,抚摸那城墙的残壁,追寻到往日的足迹,咀嚼我永恒的童年,与它们坦诚而亲切地握手相见的。在这里,我看到了外婆在城墙边,支起杆架晾衣服的情形;看到了我在河边钓螃蟹和小虾,钓起了一只的小乌龟;看到了我家的大黄狗,沿着残壁,偷偷地跟随着我,送我去学校,又悄然回家的全过程。这一幕幕是常有的。这一幕幕总是在我安静的时刻,随着记忆突然地来到,像一个老朋友一样与我坦诚地相见,倾心地交谈。当它来到的时候,我便要去河边走一走,去抚摸那老的城墙残壁,去看那些盛开的小花和碧绿的苔藓。可是,这一刻,我却找不到河边的小路了,也见不着那牢不可摧的残壁了。

我错了,大错特错。残壁啊,它并不是牢不可摧的啊。当那些破坏者将他们急功近利的目光,凶狠而残酷地望向它时,我知道,在片刻之中,它便被无情地推倒了。它的倒下显得多么地轻而易举啊。

它倒下了。它离去了。工程车带走了它,也带走了我的心。

怀念它老城墙的残壁,占据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每天,我仍行走在府河边。河边的土地被增高了好多,修了桥梁,铺了水泥,许多的车辆从这里穿行,灰尘在空气中飘浮,飘进府河。府河水向南流去。流水声不是潺潺地,而是凄凄地,是下水道的污水排入河道的声音。

那往日清澈的河流,现在也面目全非。我记忆中的城墙残壁,壁上的小树、小花、绿的苔藓们,还有我的外婆,你们去了哪里,全部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