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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舅家爷

发表时间:2020-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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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写给舅家爷,欢迎阅读与收藏。

平日无事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但有了问题,才悔自己没能好好陪伴家人,能补偿且不说,如若没了机会,一生都要留得遗憾了。

儿时假期常在舅家度过,舅家爷疼我,听说我要回去,早早就在街道给我买好零食,见到我时,他总是先把零花钱装到我口袋里。直到现在,我已能赚钱自足,舅家爷见我,仍是先拿钱给我,我和小时候一样从不推让,因为我知道,小时候给钱,是怕我在钱上受委屈,现在给钱,是老人仅有的表达爱我的方式。

常怀念舅家爷坐在躺椅上,给我讲年轻时的故事。他是军人出身,跟着部队走遍了祖国河山。他崇拜毛主席,但遗憾从未见过,犹记那日他说到此事,指着墙上的毛主席画像,笑着对我说:现在每天都能见呢。他讲在农村当警察的故事,讲他在机关当干部的故事,他将自己的所有经历都分享给我,我喜欢听这些故事,总追在他后面问,他不厌其烦的说,实在想不起来的,就说自己老了,记不住了,然后就笑,故事讲到开心处他也笑,我就跟着笑,我的童年和青春,就这样在舅家爷的笑声中溜走了。

后来我上了大学,接着参加工作,从在舅家整个假期的住,变成了一年只能回去几次。母亲说老人是见一次少一次,我安慰自己,现在不经常见,那就不会少。但每次走的时候,我总要回头多看几眼,真怕什么时候,就把见面的机会用完了。

年前舅家爷大病,刚送到西安城的医院,就进了重症监护室。晴天霹雳重重的砸每一个儿孙的头上。我因单位事紧,不得脱身,只能暗自抹泪,把漫天神佛求了个遍。跌撞数日终得脱险,但毕竟上了年纪,情况还是不乐观。焦急不得相见,想起舅家爷的音容笑貌,想起成长路上的点点滴滴,而自己又不能为舅家爷做些什么,又是阵阵心酸。

这几日就要回去,期盼了好久,将见到时,又有些不敢,害怕看到舅家爷憔悴的样子,忍不住流眼泪。虽说人都有生老病死,大家也有着心里准备,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任谁也难以接受。

唯愿舅家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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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二爷


在N桥的桥墩下有一块空地。因为朝着大马路,有很多行人车辆过往,曾几何时,在那块空地上出现了不少算命摊。平常日子里就有不下七八家,市面旺的时候,竟达十几家。那些算命摊基本上一个样:只需把一块似黄非白,写着“麻衣神相”之类的旧麻布往地上一摊便可营业。摊主也像从一个模子里铸出来:不管男女,大都在四五十岁光景,乡下人模样,猥琐俗气。瞧他们黑瘦干瘪的模样,就让人觉得肯定是别的营生干不了,只得操起这份窥探人心耍嘴皮子的行当。说白了,干这行当,纯粹只为了混口饭吃。所以那些算命师,光瞧上一眼,就让人感觉靠不住,一般也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信托在他们的几句胡诌上。他们给人的印象往往也过目便忘。而且他们经常流动,跟打游击一样,今天或上午还在此处摆摊,到了下午或明天就不见了人影,等过了一段时候,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当然其中有摆长摊的,可模样上生得也不够地道,除了关二爷是个例外,且是所有那些算命师中唯一的例外。

关二爷,其实并不知晓此人姓甚名谁。姑且这么称呼,是因为此人长得颇像关帝庙内的关二爷。五十开外,浓眉圆眼,饱满透亮的天庭,黑里透红的大脸膛,再配上脑后稀疏披垂的长发和胸前一捋飘飘然的长须,实使他有一股道骨仙风之气;而且关二爷身材高大魁梧,肚皮滚圆突出,又使他有一种当爷的派头。总之,关二爷长相不凡,气宇轩昂,站在那帮鼠辈中,比鹤立鸡群还大绰有余。所以,每当路过那块空地,我总会对关二爷多打量几眼,有时还会替他感到一番惋惜,倘若生在古代那个时候,凭关二爷的那般长相气度,说不定能捞个神武将军之类的官当当,但又觉得,关二爷的那般长相气度,却也不失为他干这营生在做活广告。于是我又困惑地想到,关二爷的那般模样究竟是生来如此还是有意为之?或两者兼而有之?

有一个盛夏的晚上,我路过那块空地,看见关二爷还在路灯下摆摊。摊子旁坐着一个道士朋友。因为离得较远,我没听到两人在聊些什么。我就驻足片刻,瞧了瞧两人的模样,特别是那道士的模样。因为道士难得见到。那道士长得一脸尖嘴猴腮样,上嘴唇上横着两撇短须。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深色道袍。头上顶着个厚厚实实的发髻。那么热的天,那道士如此装束似乎却不觉得热,反而蜷缩着身子,将身上的道袍裹得更紧。白森森的路灯光射在他苍白干瘦的脸上。道士的那般尊容哪像个方外之士,十足一个偷鸡摸狗之辈。相比之下,关二爷倒有些像汉钟离,敞着胸脯,坦然自若。路灯光照得他黑红膘肥的肚皮油光发亮。

我不知道关二爷干这营生的生意如何?想来应该不会坏。因为长年累月下来,关二爷始终如泰山石敢当般稳稳当当地守着摊子。我最多一次看到在他周围聚了七八个人。当然也见过他清闲的时候。那多半是在吃饭或盛夏午休时间。那时候关二爷一边晃着高大健壮的身躯在空地上走来荡去,一边与在场的同道中人闲聊;或者把厚实的腰背往小竹椅背上一靠,再翘起二郎腿,头略微仰起,一手夹着一根香烟一手捧着一本算卦类的书。而在酷暑的下午时分,他就仰面朝天,呼噜噜地打上个盹。衣袖和裤筒都高高卷起,敞开的胸脯上垫着黑红的肥肉,长长的疏发空荡荡地吊在脑后,仿佛一根根直垂着的柳条。总之,那时候的关二爷是悠然自在的;是更有着汉钟离的风骨、关二爷的坦荡的;是让人觉得他生来就是块算命或做半仙的料的。

关二爷有如此不凡的仪表,使我不禁对他产生了兴趣,有几次我想走上去与他聊聊,或近距离地观察他一番,可我怕生,总没有勇气那么做,除非能送一笔生意上去。

我就不好意思地走到了关二爷面前。就当我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关二爷时,我竟觉得他没有了远望时那般气宇轩昂:脸上老态毕露,高阔的额上爬满了细细的皱纹,斑白的长须和稀稀拉拉的长发也让人触目惊心。

关二爷正在为一位顾客算命。见我站在了旁边,他便朝我略微点下头,算是跟我打了个招呼,又像在向我示意: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我本想既然近距离地对关二爷打量过,而他又在忙,那么不如走开算了,再则我站在一边也感到了颇不自在,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然而被他那么一招呼,我的两条腿就仿佛僵住了,没再移动。

我就耐着性子等在了旁边,一面听着关二爷给顾客算命。关二爷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声音低沉,还带点抑扬顿挫。

终于关二爷做完了那笔十块钱的生意——那位顾客临走时给了他一张十块钱的票子。

“请坐。”关二爷一面把钱往兜里塞,一面抬起硕大的脑袋,口气和蔼地说。看起来显得挺漫不经心,不像那种一有上门的生意,就死拽住不放的摊主。

“算个命多少钱?”我问,与此同时却有些后悔了,暗想,干嘛要来花这冤枉钱呢!

“你先坐,坐。”关二爷往顾客刚才坐的小椅子指了指。

我懵头懵脑地坐下了。坐下后我略感放松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局促,可我还在担心价钱,于是又问:“多少钱?”

“十块钱起价。你想算什么?”关二爷仍不紧不慢道,而两只滚圆的眼珠子里却透出一股迫人的气势,瞪着我浑身上下又不安起来,似乎生怕一瞬间便会被他窥探到自己一生的命运。

“嗯——”我支吾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关系,我先给你看看,说的准不准。”关二爷又换了一副爽朗的口气。

关二爷看了我的手相又看了我的面相,侃侃而谈,头头是道。说到我的过去和现在,关二爷还有些两下子。他说准了我如今正在背运。我暗忖,这会不会是他从我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愁眉苦脸样看出来?再则我这般主动送上门来,无疑就表明了目前正处在茫然落魄的境地。但我只关心将来的事。算命嘛,就是想预先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说到将来,我就拿不准他的话了。甚至连他算我下一刻命运的话都拿不准。他说我这人从一生来看命是好的,现在不走运只是暂时而已,到了明年就会时来运转。他又说我将来要飘洋过海,还会有贵人相助。“飘洋过海”的话算是说到我心里去了。那不是出国嘛?我在国内早已呆腻,很想将来有一天去国外开开眼界。可我又很怀疑他的话到底准不准?换了别人他是否也会说同样的话?不可思议的是,就当他在向我透露我将来命运的时候,我也绞尽脑汁地试图从他脸上窥测他过去的命运——他在干这行之前还干过别的什么?或许他一直以来就干这营生?可我却怎么也看不出来。与此同时,我又担心起价钱。他似乎向我泄露了不少天机,不知道会要我多少钱?他开的十块钱的起步价,那张蓝荧荧的票子已经成了我的心理价位。老实说,只这么磨了磨嘴皮子,而且还有些不着边际,就赚了十块钱,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

后来他说来绕去就那么几句话,我觉得再听下去估计也听不出什么名堂,便准备告辞,于是我又问:“多少钱?”

“就给十块吧,”他道。

我有点心疼地付了钱。他又附送了我几句话。这时他的话对我的心理作用似乎比先前大了些。临走时我又打量了他一眼,果然气宇不凡,像个半仙、像个汉钟离、像个关二爷、像个……他已经点上了一根烟,悠悠然地抽起来。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当初说过我在来年会走运,可如今我的境况仍没多大起色。至于他还说过我将来要“飘洋过海”,有“贵人相助”的话,我仍将信将疑。

关二爷现在还在老地方摆摊。优哉游哉。生意想来不错。他已经剃掉了胸前的那捋长须。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且更加气宇轩昂,但却失了那点道骨仙风之气。

笑呵呵的老外爷


桃花落杏花败,多年以后再望,唯留残缺的痕迹。微风,悠然划过心上,月月年年。

打针

初次见外爷时,他的脸是黑里透红的,宽额深纹显得饱经风霜,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脸上总是笑呵呵的。

这个相当可笑。

我说:外爷,以后要是来打针的,你千万别让我打成吗?要是他们出去,你得帮我。

外爷笑呵呵道:好好好。

那天村里就打防疫针,由于我看见打针就发怵,于是早早地躲了起来。柜子,窑洞,房顶我都想过了,容易被发现。那时一个念头从我脑中闪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大字形平平躺在炕上,盖住被子。

仍由是外爷怎么叫我,我也一声不吱。后来外爷一屁股坐在炕上,正好坐在了我的手上,我霎时怪叫了一声。

嘿,你这孩子,藏这了!不由分说的抱起我走了出去,我个头小,嗖的一下从他的大手掌中逃了出去,一溜地往村头跑。

外爷追不上我了,大喊:你这孩子,咋不听话呢!实在追不上我。于是给我说:你等着,咱们不打针,快回去。我看着外爷很真诚的脸,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外爷要是去拍电影,指定得获奥斯卡金像奖。外爷大手一把死死的揪住我,愣是把我拖了回去。

可惜两三个大人把我按在板凳上,我连哭带踢,也经不住几只邪恶的大手。泪眼模糊中,看见外爷正用针棉按在我的屁股上。我狠狠的看向外爷,外爷脸上的一座座如沟如壑的山脉,笑意正浓。我愣的站起来,一扭一瘸的跑了出去,大喊:叛徒!还笑!说话不算数!

后来外爷做了一个弹弓,引诱我,最终我和外爷又和好如初了。

赶集

我还想再赶一回过去的集。

但外爷告诉我现在的集,可不比以前了。我外爷也算是小知识分子,但脾气暴躁,不过脸上总是笑呵呵的。

以前,外爷总是去赶集,当然每次也少不了带我。但现在外爷不去了,或许是生活富裕了;或许是集上没有淳朴的民间玩意儿了;或许是外爷老了

赶集,这一流传已久的习俗,在农村是人们主要的买卖方式,即每逢三六九到集上去卖两只鸡或买二斤米的,各致所需。

记得父母刚把我送到外爷家时,他就带我一道去赶集。

那天一大早上,我饭还没吃完,外爷就背起大背篼开始等我了。我跟着他意气风发的下了山,还有熟人,村里的邻居。

半个时辰后,我们终于到了集市,此时集市上已是人山人海,还不时听见几声叫卖声,满街的货物摊,从街头摆到街尾。剃头的、卖小玩意的,空气中弥漫着煎饼、包子、麻花

外爷一路问我吃啥,凉粉、瓜子、甘蔗我那时腼腆,连连摇头,现在想来还挺后悔的。

外爷说他去买点米去,叫我等着。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耐着性子等下去,正坐得入神,突然有人拍我一巴掌,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小伙子邻居。不过他开始引诱我跟他去逛逛,但是很拥挤,不久我们走散了。我找不着路,又害怕,快要哭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听到有人叫我,原来是我外爷,他背着大背篼,喘着气,满脸大汗淋漓。叫起来:你这小祖宗,你咋不知声就跑了,被人卖了咋办?

自此以后,每次跟他赶集,外爷总是一边看着我,一边买东西,生怕我丢了。

麦场

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垄黄。对于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说,六月里收麦、碾场,那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碾场时的酷热和高强度的体力付出,想起就让人害怕!

那时候最怕的就是帮外爷张口袋。那一股土腥味,还是忍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往里灌。

那时候看着外爷把麦秸一层层堆起来,觉得好厉害!

外爷们村的碾麦场,是文革时期留下来的。在村中间的坡地上排布着三个碾麦场,地势平坦、宽敞,周围没有树也没有墙。

由于农村的陡坡地多,难得有这么几块平地,好几十年了,碾麦场就这么坚守着,像一个沉默的老人。只有在六月,才承载颗粒的成熟和收获的希望,也只有这时,碾麦场才变得金贵起来。

小伙子环视麦场一周,说大爷,要不我家的麦就垛您这儿了!

啥!你说啥!你垛我这儿,不行不行!外爷连连摇头,这场是我明天要碾的,你垛别处吧!

看你说的,我就放一天!

外爷不觉消失了笑呵呵的神情,上前挡住小伙子愤愤地说:你这挨千刀的,怎么欺负我老汉哩!最后闹了一个早上,才消停了下来。

背麦

六月的太阳毒辣辣的,一到正午就像个大火球在炙烤大地。外爷家的麦地很远,要翻一道梁才到,返回时要走很多的上坡路。早上,四点刚过,外爷就喊外婆起床。我从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好奇地也跟了去。

外爷很累,已经背了两天麦了,腿特疼,脊背也很疼。一定要赶在天明背一回!外爷一面迈开了僵硬的腿,朝麦地里走去。

麦地里很静,偶尔有几声坡边野鸡的叫声。

这是一段较长的上坡路,坑坑洼洼的,外爷背上一大捆麦,弯着腰往上挪步,额头与地面大约只有二尺的距离了。外爷背着这一百多斤重的麦捆,喘着粗气,艰难地向上挪动,额头的汗珠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有节奏的往下滴。

碾场

碌碡,是一种用来碾麦的农具,在农村几乎都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就默默的躺在场角,铺陈着属于乡村的日日夜夜;轧着属于乡村的寻常情节;栓系着属于乡村的酸甜苦辣。

骡子套上碌碡拉着就可以碾场了。碾场的时候,外爷拉着缰绳,吆喝着骡子在麦场上一圈一圈的转。

日子就在碾子不知疲倦的吟唱中悉数而去。特别是碾子转动时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响,听起来悠远而沉重,仿佛横贯了遥远的岁月。

怀念

如今,老爷爷偶尔看到老家已经很难看见割麦镰、拣杈、?碌碡、木掀、木杈等传统的农具,常常笑呵呵的神采飞扬。有时看到村子很少几头骡子,总是笑呵呵抚摸侍弄不已。

而今打麦机己走进了千家万户。原始传统的农具将要走出生产的舞台:土地己长出药材与树木。

一年一度桃李红,麦子碾场无人问。

桃花杏花春意浓,外爷笑语声悠悠。

丽江三爷的情书


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唱歌

唱歌给我的心上人听啊

这个心上人

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一直在寻觅着她

又过了十年

我一直在寻找

没有找到心上人

一个歌手的情书吉他谱

一个歌手的情书吉他谱

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到处都是飞机汽车

压得我喘不过气

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我没有存款也没有洋房

生活我过得紧张

心爱的姑娘你不要拒绝我

每天都会把歌给你唱

心爱的姑娘你一定等着我

我骑车带你去环游世界

心爱的姑娘你快来我身旁

我的肩膀就是你的依靠

心爱的姑娘虽然我没有车房

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我没有存款也没有洋房

生活我过得紧张

心爱的姑娘你不要拒绝我

每天都会把歌给你唱

心爱的姑娘你一定等着我

我骑车带你去环游世界

心爱的姑娘你快来我身旁

我的肩膀就是你的依靠

心爱的姑娘虽然我没有车房

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这三十多年来

我坚持在唱歌

唱歌给我的心上人听啊

这个心上人

还不知道在哪里

感觉明天就会出现

民间鬼故事:折腰土地爷


钜野有个叫张文翰的人,考了很多次童子试都没有考取,一生就到人家家里去坐馆,教授蒙童。

他曾经带着他的学生去,也和学生们一同参加考试,他的学生有很多都考上了,而他仍是榜上无名。

张文翰在一个村子的村口的庙里,开设学堂,教授学生。每天傍晚,上完课之后,学生们都如鸟兽一样,各自回自己的家去了,只有张文翰一人住在庙里。

有一天晚上,正好是那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张文翰见到一个人在门外徘徊,张文翰仔细一看,是一个五十岁的老翁坐在一块石头上,庙门前有一塘池水,正和月光相映,那老翁的须发眉目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文翰见他不是村子里的人,走上去问他,那人答道:我姓许,是前面村子的人,因为喜欢这一塘池水,因此趁着月色,来此闲游。

张文翰请他进去,点上灯火,煮好茶水,对坐闲谈,感到颇为畅快。从此,许翁每夜都到来,闲谈到了深夜了才回去。

张文翰一个人在庙里,正感到无聊孤寂,得到了许翁来夜谈,打发时间,心里感到十分的惬意。两人促膝闲谈,夜夜如此,很少缺席,甚至是风雨交加的日子,也按时来相聚,两人时常也饮酒作乐,相互请教。

然而,许翁白天从没来过一次,张文翰偶尔问到这事,问他为何白天从不来相聚,许翁回答说:前面不敢告诉你,现今我和你相交已深,没有什么话不能说了,我是前面村子的许茂修,五年前由于拖欠官粮,跳进这池水里死了。

张文翰和他交往已久,也不感到怪异,说:像你这样落水而死的人,不能得到轮回,才郁郁不快地长久居住在这里吗?

许翁道:也不是的,冥司对于缢死鬼、溺死鬼以及老虎啃死,毒蛇咬死的鬼,和正常死亡的人不同,轮回转世,有个期限,规定五年之后,自己找一个代替自己的人,自己才能得以脱身,才可以投胎转世。现今,五年的期限快到了,也将要和你分别了。

张文翰道:百死不如一生,希望你早早脱离这灾厄,那才是值得高兴的事。

后来,许翁到来,脸上带着高兴的神色,对张文翰道:明天中午,有一个男子来这里打水,绳子会断掉,桶会沉到水里面去,他下去找桶的时候,就会溺水而死,他就是我的替身。你不要泄露出去。

张文翰也为他感到高兴,向他道贺,两人又说话说到深夜才散。

第二天,张文翰在庙里时时注意外面的动静,果然有男子来打水,绳子果然也断了,桶果然也下沉到水里去了,那男子果然也下去找桶,一会儿,他却提张文翰以为许翁弄错了,等到了晚上,许翁到来,对张文翰说:我不忍心这家里孤男死去,他有八十岁的老母亲,眼睛看不见了,正靠着他奉养,让他溺死在这里了,就是杀了他的母亲啊!亡羊补牢,还不晚,我再等等吧!两人都相对叹息。

过了几天,许翁又来对张文翰说:明天早上,有一个少妇从东南方走来,拿着蒲扇,遮住早上的太阳光,往远处看,她的扇子会被风吹到水边,少妇过来捡,就会不小心落到水里去。

张文翰嘱咐道:果真找到了替身,还要来和我好好道别。

许翁道:这当然。

第二天,张文翰又等着观察,果然有一个少妇走过来,果然像许翁说的那样,但是,她捡起扇子就大大方方地走了,又不见有什么怪异。

等许翁到来,张文翰又问他缘故,许翁道:又不成了。我看那少妇腹部膨起,已有身孕,将要临盆了,让他死去,就会是两条人命,我不忍心。还是再等等吧!

张文翰也很赞赏他的德行。

从此,两人时时相聚,一个甘于在那里做教书先生,不想解馆回去,一个乐意做鬼,也不想脱离苦厄。

许翁忽然有好几天都没有到来,张文翰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了,对他十分期盼。

一天晚上,许翁披着新制袍子,带着高帽子,后面跟着一个人,像是他的仆役。

这让张文翰感到很惊愕。

许翁对他说:今天真的是要和你长远地分别了。冥司把我前面的两件事报告给上帝,上帝对我的行为大加褒奖,授予我河南滑县李墥一地的土地神。马上就要去赴任了,今晚就来和你告别。

于是,许翁就叫仆役摆上酒菜果品,各自心里都有一种悲伤的滋味。

张文翰道:你现在脱离苦海,算得是腾达了,马上就要去料理一方土地了。想我还是碌碌无为,也不知道前途荣枯之事,将来真不知道落得个什么下场。说完,不觉唏嘘感叹。

许翁也悲伤地感叹道:我看你没有福相,即使是微小的功名也难以取得。功名富贵都是不能强求的事。这里离滑县只有三百里路,明年春天,天气转暖,百花开放的时候,你可以到那里去游玩,我不会让你空手而回。

张文翰答应了他。

村里的公鸡打鸣了,两人握手洒泪告别。

以后,又是张文翰一个人在庙里,一夜都没有什么声响,感到百无聊奈,到了期限,也辞去了教书的工作,回家去了。

第二年,张文翰按照许翁说的,带着一些干粮就前去了,没几天就到了滑县。来到一个村里,在村子前面有一个人见了他,拦住他问道:先生是我们土地神的朋友张文翰吗?

张文翰惊讶地说:你们怎么知道?

村人道:前个月,村里的人家每家都得到了一个梦,梦到土地神来告诉大家,说今天有人到村里来,是他的好朋友。因此,我村里的人选了个日子,在明天举行祭祀土地神的大会。今天,先生果然来了,真是一件奇异灵验的事。

张文翰住在村里,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梳洗完毕,整理好衣服,进入庙里,见庙里的神像是新塑成的,就对着神像祷祝:故友张文翰按照约定,如期来拜访,许君有灵,希望你能知晓。

说完,张文翰鞠躬下拜,然而神位上的神像也像在鞠躬。

众人才扶起张文翰,说:先生不要过于恭谦,神也感到不安了。张文翰才停止,不再下拜。

于是,张文翰在村里盘桓了一个月,那些村民挨家挨户地好酒好肉招待他。

他离开的那天,村民又在大家共有的村会费中,拿出两百两银子送给他。

张文翰回家置买田地,也算得上小康之家了。

滑县的村子中,至今还有折腰土地的说法。

写给青春,写给岁月


总在想,是否走过了一段岁月,就丢失了一段青春,就遗忘了很多人。在昭华渐退的光影里,浸泡在晚霞的清韵中,沏一杯清茶,披一件青衫,执一支瘦笔,用轻柔的节律点扣在记忆的门扉之上。那些遗失的岁月被淡淡的墨香侵染,轻轻地沾抹进了青春册。时光来不及点缀,脚步匆匆转瞬就经历了别离和错落,而每每读起属于我们的段落便心自成暖,有一种感动无关叙旧,不言重来,只为那些被岁月疏漏的章节,念起,温润如初。

题记

那一段岁月属于我们。

还记得那一年你成为了我的同桌,你梳着两个小辫子,样子傻傻的,我喜欢用捉弄你来增添我的快乐,每当写作业的时候,我总习惯的拨弄一下你的小辫子,而你总是用半带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却显得不知所措,总是避开你的目光,但你却不知道,我的心里在为占了便宜而暗暗窃喜。

慢慢的你不在容忍我的招惹,也学会了用你瘦弱的小手敲打我,但我知道每次你都没有用力,打完你自己都笑了。后来你用一块小小的橡皮收买了我,不知是心灵的默契,还是你听我说过我喜欢猫咪,那是一块带着小猫头的橡皮,我特别的喜欢。而这一块橡皮终止了我所有的讨厌,我的思维对你有了彻底的转变,每当有人要欺负你,我都会怒目而言,无形中我就成了你的一把保护伞。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成了好朋友,那个时候我们还小,都不懂什么叫羞涩,喜欢都代表什么,只是彼此有了愿意接近的感觉。那一段青春认证了我们的单纯,也给心底烙上一份真。再后来我转学了,当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我又给你讲了一遍你最爱听的阿里巴巴的故事,还有我们都再熟悉不过的咒语,芝麻开门。临走的时候你哭着和我说再见,我轻轻擦去了你眼角的泪痕,我们就这样握别了那所校门。其实我很想告诉你,那块橡皮我一次都没有用过,被放置在心灵的一个角落,而它验证了那段无悔的时光。

我的青春我做主。

青春总会有属于我们的癫狂,刚刚步入社会还有些手足无措的迷茫,那一段日子也给了我们一些踏马轻歌的机会。哥几个带上一把吉他,唱着语不对调的歌,我们在野外疯狂欢呼,常常很晚才回家,以为这个世界就是属于我们的。也不知从某一天开始,我们都有了对爱情的萌动,也学会了吸引女孩子的目光,而我却总是略显蹒跚,在追逐中总是迟了一步,也常常羡慕他们的大胆与张扬。

面对生存的考验,别离的骊歌提前预示了秋的冷凉,我们不得不放下虚空的悠闲,背起各自的行囊,在繁杂的风尘中辨别属于自己的方向。走向社会,让我们突然间领略了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我们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好多。也终于明白,幼稚的青葱即将于我们脱节,生存的压力让我们不得不缩回自己的锋芒,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成了一个被社会支配的小角色,你别无选择。而我们也在各自的忙碌中,渐渐淡漠了彼此的联络。

我们不停的与青春握别,只有在闲暇的时候品着一杯茶,放上一首音乐默默的读取对方的轮廓,分析着对方是否过得安逸。也常常自嘲,笑时光的无情,笑青春就这样草草的落幕。而后,我们就有了各自的妻,有了锅碗瓢盆交响乐,有了啼哭的孩子,有了不明缘由的吵闹声,但这就是生活。

多年以后的偶遇,让彼此的心里多了一份久违的交集,问寒问暖以后,都感到一种惊讶,在对方的皱纹中看到了自己,才明白青春的眉梢,在时光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原来我们都老了很多。脸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被年轮刻画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历经风雨的洒脱,笑容中,淡淡的渗透着幸福的颜色。我们端起了酒杯,挥洒着当年的豪迈,用一醉方休祭奠了那些失散的岁月,

风尘一路太多的感怀。

流年挥霍着时光的脚步,深深浅浅的脚窝在岁月面前总是略显仓促。在错综复杂的人生轨迹中,演绎着生命的悲喜交集,有些人淡出了我们的世界,却再也没有回来过。总是心怀感叹,生命在时光的面前,是不是太过脆弱,总有一些人带着冷凉无奈的出局,而我们却无力挽回不尽人意的种种错落。

慢慢的喜欢上了秋,喜欢看枫叶慢慢变红的沧桑,喜欢看落红逐水的冷凉。人生也许就是这样,经历了风霜雪雨的交织,才悟透了生命的真谛,看过了繁华与落幕的重叠,知晓了生命需要一份淡泊。一场秋霜一场凉,喜欢午后坐在长条椅上,泡一杯茶,品味秋霜被烈日驱走后浓浓的暖意,一片枫叶随风滑落,却嫣然了刹那身姿,原来生命是从无悔走向了永恒。

常常站在夕阳下看彩霞的晕光,回头却发现,身影被拉得好长好长,突然明白,自己并不孤单,因为这道身影一直陪伴着每一寸光阴。风尘的起落总会走失诸多过往,而我们总是默背着多少个不经意的表情,时光匆匆,我们都在忙碌收集属于自己的风景,那么就给岁月留一点空闲,允自己一朵花开的时间去留连、回望。

人生总有一些记忆锁住了岁月,回眸惊艳了时光,封存在心底的暖意,如一朵紫丁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伴随生命流芳,悠远而绵长

帝霸 - 第二章三鬼爷 下


遥想当年,古冥时代结束,诸帝时代初启,他魂魄困在阴鸦之中,在那时他经过无数岁月的努力,已经临时性地摆脱了仙魔洞的掌控。

遥想当年,他认识明仁仙帝的时候,明仁仙帝还是一个未能接触大道的小伙子,一个热肠古道却又喜欢习武的小伙子!

遥想当年,是他把明仁仙帝引入修士这个世界的,可惜,一恍千百万年,当年的一代代无敌人物,已经消失在烟去之中。

当李七夜的目光落在雕像下烟火龛旁的一根炭黑的木棍之上的时候,他都不由为之意外,随之不由嘴角一翘,为之莞尔,无数岁月过去,没有想到这根木棍还在。

遥想当年,他揍得那群小伙子是嗷嗷直叫,当年的那群小伙子何等的意气风

在这个时候,洗颜古派的六大长老鱼贯而入,洗颜古派的六大长老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血气如虹,每一个长老都是气势凌厉,周身有宝光腾腾。

虽然说,洗颜古派已经没落,但是,洗颜古派终究是仙门帝统,若是洗颜古派的长老们愿入宝圣上国受封,只怕能封为豪雄!

六大长老凌厉无比的目光落在了李七夜身上,然而,对于六大长老惊人的气势,凌厉的目光,李七夜依然从容自在,平静地坐在那里。

洗颜古令呢?最终,大长老沉声开口,冷冷地说道。对于洗颜古派来说,洗颜古令,可以说是事关重大。这是他们祖师明仁仙帝留下的东西。

李七夜缓缓张开手掌,露出一枚古朴的令牌。当三鬼爷把他送到洗颜古派的山下城镇之时,李七夜也没有想到,三鬼爷竟然一头钻进了翠红楼之中。

而三鬼爷顺走之时,扔给了他一枚洗颜古令。事实上,李七夜也没有想到三鬼爷竟然拥有洗颜古令。

当年明仁仙帝承载天命之后,虽然他还是一只阴鸦,但是,明仁仙帝还送给了他三枚洗颜古令。后来,李七夜却把这三枚古令送给了其他的人!

千百万年过去,还能再见此令,让李七夜感慨万分,没有想到,当年他不需要此令,然而,今天竟然用上了这枚洗颜古令。

六大长老把洗颜古令仔细看了一遍,最终可以确定,这枚洗颜古令的确是真的,这让六位长老不由相视了一眼。

事实上,洗颜古派一直想收回这枚古令,洗颜古派曾经用了不少的方法欲从三鬼爷手中收回此令,但是,三鬼爷也知道这枚古令是他的护身符,一直不肯还给洗颜古派。没有想到,今天三鬼爷竟然把这一枚古令送给了一个默默无名的凡人。

三鬼爷呢?大长老不由冷冷地说道。对于这位好财**好嫖的三鬼爷,大长老一直没有好脸色,那怕他真的是上一代掌门的私生子,大长老心里面对他也不待见!

他去了翠红楼。李七夜从容地说道。

这样的话,让六大长老颜脸无处可搁,虽然他们心里面不承认三鬼爷是洗颜古派的人,但事实上,他偏偏是洗颜古派的人。翠红楼是什么地方,六大长老当然知道了,是山下最出名也是方圆千里之内最大的**!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生了,三鬼爷也不是第一次逛翠红楼了!六大长老心里面特别的郁闷,他们是恨不得洗颜古派没有这样的一个**嫖客!

你有什么要求!另一位长老沉声说道。他们不知道李七夜用了什么办法让三鬼爷愿意把洗颜古令给他,但是,眼前的洗颜古令是货真价实。

听说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位子还空着,三鬼爷也大力推荐我来当洗颜古派的席弟子,所以,我要当洗颜古派的席弟子。李七夜慢慢地说道。

这样的话,顿时让六大长老脸色黑了起来,三鬼爷这样的嫖客,什么时候有资格为洗颜古派推荐席弟子了,再说,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人选,一向来都是谨慎无比,否则,就不会一直空着这个位子了。

席弟子之位,不是儿戏!一位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李七夜从容地说道:但是,执洗颜古令者,可以提一个要求,这是你们师祖明仁仙帝立下的规纪。

你手中的古令,说不定来路不正。大长老冷冷地说道。席弟子之位,此事非同小可,焉能儿戏。

李七夜并不惊,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明白,诸位长老怕我是从三鬼爷手中强抢过来的,如果诸位长老不相信,可以派人去翠红楼证实。

听到翠红楼这三个字,六位长老立即不由老脸一黑,但是,立即派出弟子去证实。

很快,派出去的弟子回来了,派出去的弟子证实了李七夜的洗颜古令的确是三鬼爷自愿给的。当然,回来的弟子省去了三鬼爷在翠红楼**快活的事情,否则,六大长老又会脸色难看到极顶。

六大长老十分不情愿承认李七夜手中的洗颜古令,但是,祖训不可违,洗颜古派终究是仙门帝统,那怕是没落了,也丢不起这个人。

请本相镜来。洗颜古令是真的,六大长老没办法,大长老只好冷冷地说道。

很快,门下弟子请来了本相镜,照在了李七夜的身上。任何一个凡人想拜入宗门修道,都必须经过宗门的本相镜显照,以观这个人的体质、寿轮、命宫的情况。

在本相镜之中,照出了李七夜的影子,李七夜的影子朦胧摇拽,宛如随时可以熄灭的烛火,影子脑后,隐隐有一轮血光,头额之中,也隐隐有一团光影,但是,不论血光还是光影都是模糊不清。

体质为凡体,寿轮为凡轮,命宫为凡命。最终,弟子探测了李七夜的体质、寿轮、命宫之后就如此说道。

任何一个人都拥有体质、寿轮、命宫,体质直接关系到身体的强弱,寿轮是关系着寿命的长短,命宫关系着天赋的好坏!

一见李七夜竟然是凡体、凡轮、凡命,这顿时让六大长老无语,这样的体质,这样的寿轮,这样的命宫,放在凡间,简直就是随手都能抓一大把,只要是人,只怕都拥有这样的条件!

洗颜古派的席大弟子,莫说是皇体、圣体,至少也得是先天之体,寿轮听怕也是如此。你的条件,不适合成为席大弟子。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李七夜并不意外,依然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条件,就是成为席大弟子!

你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其他长老大怒,李七夜这样的体质根本就不能成为席大弟子,连拜入洗颜古派的条件都达不到,现在他要成为席大弟子,这怎么不让他们恼火呢。

我相信,明仁仙帝的后代不会做出违背祖训,欺师灭祖的事情来吧。李七夜摊开手中的洗颜古令,慢吞吞地说道:如果此令落入其他人手中,后果就难于设想了。

在场的六大长老脸色难看得很,大长老冷冷地说道:就算是如此,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不论是出身,还是背景,都必须经过全面的调查,否则,不可能成为席弟子!

这是你们的事情。李七夜看着六大长老,从容地说道:再说,如果你们认为我是其他门派派来偷学你们仙帝传承,我不需要成为席弟子,凭此令,我就可以直接索要秘笈,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一令在手,我真有心害洗颜古派,不是一件难事!

李七夜这样的话让六大长老不由相视了一眼,但是,他们心里面还是信不过李七夜!

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六大长老中的雄长老不由沉吟地说道:洗颜古令如果一直在外面,对本派也是一个隐患。持令者的要求,我们没有办法拒绝,若不是我们就此决定下来吧。

哼此事不能儿戏!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历代以来,席弟子都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成与不成,不如我们询问一下掌门的意思。另一个长老不由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有道理,毕竟,这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另一个长老附和地说道。

传讯于掌门。六大长老商量之后,最终,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六大长老给在外面的掌门苏雍皇传去消息,没有想到,很快掌门人苏雍皇就传回了消息,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掌门人竟然同意让李七夜成为席大弟子。

掌门糊涂,荒唐!大长老对于掌门的消息读了三遍,确定之后,十分不满,不由沉声喝道。

古兄,既然掌门都同意了,那我们还能说什么?毕竟席大弟子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可以说是掌门说了算。雄长老劝说道。

掌门这是糊涂。有长老也不由叹息摇头。

雄长老苦笑了一下,摇头说道:除了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我们能收回洗颜古令,也是一大功德!

写给自己,写给年华


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么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风笛),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欣赏雨夜的霓虹灯,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顶的绿叶。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张爱玲《天才梦》

大抵是什么时候看过《天才梦》,我已记不清了,依稀记得言辞间第一人称的口吻与抑郁的气质。十八岁那年的她,写给自己的一篇文章,不吝笔墨。

喜爱文字的人大概是恐惧清静又眷恋清静的,当忙碌的工作戛然而止,静观杯中的香茗翻转,大部分的神经也便被年华记忆抽走,隐隐的痛,淡淡的笑。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是我不愿意去触碰的。二十三岁的时候,拂袖青春,写给自己,写给年华。

二十三岁,在我翻看着散文集、听着怀旧金曲、漫步于城市的大街小巷中静静地流逝。依然回忆着给块糖果就能笑半天的童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看着胳膊肘上那道常常的伤疤,会想起时隔多年后父母讲起当时情景仍然心有余悸的表情;看着村前水塘里漂浮的垃圾,会想起若干年前我们每天在里面游泳的情节,有些心痛。二十三岁的年纪,我常常幻想着自己将来有套大大的房子,在某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不需要奢华但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布置成一幅画;我常常幻想可以驾车到处遨游,收集地图上的每一道风景。想起二十三岁前的画面,我常常欣慰地笑,在那些记忆的日子里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刻骨铭心,或深或浅的印象都需要我用笔去记录,也许这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二十三岁的我,挂着90后的标牌,留有不羁,带些嗫嚅。常常厌烦世人对90后的评价,久而久之也变得不予理睬,而是自认为生于80末长于90初,带着80后的稳重成熟与90后的标新立异。倘若如此,90后们大可去立一座牌坊,以昭告天下任何一个年代都有脑残存在,不知是悲或是喜。

二十三岁的我,总想定性自己的性格。在做了两百道九型人格测试题后连自己也凌乱了,对自己和别人要求甚高、希望把每件事都做得尽善尽美的我本应属于完美型,但强烈的好胜心、喜欢认威、常与别人比较又把我推向了成就型,而强烈的嫉妒、追求权力又把我拉向了艺术型和领袖型混乱的性格、混乱的我,最后我只能归结为一句话:外国佬研究的东西也很扯淡。

二十三岁的我,依旧很迷信,相信命运,纵使我自诩为一名优秀的中国共产党员。曾经的我,为了大学与复读算了一卦,不得不感叹那双眼失明的老婆子的神通广大,她仔仔细细地描述了我的外貌,描述了我之前发生的一些大事,使我顿时陷了进去,好想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太神奇了。说来可笑,关乎于我人生的事最终决定权给了算命先生,不知道倘若没按照她的指示我现在是否会睡在马路上哪个热气井盖上面,我想大概不会。按照她的指示,我安心地读完了大学,走上了工作岗位,些许平淡、些许张扬。我依旧怕黑,在漆黑的夜里我甚至会觉得周围都是鬼魂,这也许是我喜欢城市的另一个原因,因为城市的璀璨灯火下不会有那么漆黑的夜晚。现在的我,有时也会有想去算一卦的念想,只是当我把心放平,回首往事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路终须自己去付出、去抉择,何苦有求于双眼失明的老婆子,何患前途迷茫。

二十三岁的我,依旧挚爱于文字。我常常翻看自己写下的东西,一本又一本,只是当笔墨被手指下的键盘所代替后变得虚无缥缈,心里多多少少也便有了一种空荡,也许这也是许多人还是钟情于笔和纸的原因。我曾告诉自己,当自己的第一部小说亦或是自己的第一部散文集出版的时候奖励自己一支昂贵的钢笔,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奖励对于一个喜欢文字的人。我喜欢回忆往昔的生活,文字里便多了对现在生活的感慨与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一种启发亦或是一种动力。我不是一个残疾人,写不出对于苦难生活的印记,但我崇拜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我不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写不出内心细腻的凄凄惨惨戚戚,但我熟读易安的词句;我更不是声名显赫的作家,写不出对于现实的批判,但我知晓司汤达亦或是巴尔扎克。我就是我,一个喜欢文字,写关于自己生活文字的人。

二十三岁的我,增肥是我对于自己除了健康外最大的要求。181cm的身高配上60公斤的体重是我所厌烦的两个数字的组合,我常常幻想着自己胖起来的样子,以至于有时候我会用PS把自己的照片变胖,然后偷着乐。我的瘦不是与生俱来的,常常听父母说我小的时候胖成一圈,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偶像郝邵文。现在的我,被扣上了好多外号,譬如电线杆的外号人尽皆知,以至于每天晚上我躲在厨房里做饭,室友都会想着把厨房门关起来,让我在没有抽油烟机的厨房里变成清蒸排骨。而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当我在百度里输入增肥方法的时候,铺天盖地的减肥方法而来,剩下的只有少得可怜的关于药物增肥的方法,鬼知道我会不会被毒死。

二十三岁的我,与人民防空扯上了关系。人民防空这四个字在此之前或许只出现在我浏览网页的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和坐63路公交车时的那一瞥,而如今成为了我每天为之奋斗的职业,这是我学生生涯未曾出现过的词。值得庆幸的是在这里我做着关于文字的活,和领导和同事相处和谐,一切来得那么自然,又那么突然。

二十三岁的我,依旧习惯于睡懒觉,喜欢井然有序的生活、工作;对于文字依旧懒惰,以至于小说每两个月更新一章节;依旧喜欢周末K歌,喜欢群居生活

二十三岁,拂袖青春,写给自己,写给年华,不吝笔墨,我的生活也将是一袭华美的袍。

(20xx年2月1日记于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