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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出杀儿真凶:出轨妻子的苟且时光

发表时间:2020-01-02

【www.qg13.com - 出轨的爱情还要挽回吗】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揪出杀儿真凶:出轨妻子的苟且时光,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刘林栋是河南省新乡获嘉县人,原是当地一家轿车运送公司的驾驶员、汽修工程师,2008年春和妻子贾莹莹结婚后,育有二女一儿,大女儿媛媛9岁,小儿子分明其时才1岁零10个月。刘林栋是个典型的现代孩奴,薪酬不算高,却竭力想给几个孩子供给最好的日子和学习条件。他将两个女儿都送进了全县最好的外语学校上学,还让妻子辞去职务在家照料儿子。

而为了支撑昂扬的费用,2014年8月25日,他决议远赴阿尔及利亚打工,在一家中资轿车修理厂做司机、机修工程师。2014年12月16日,刘林栋忽然接到姐姐从国内打来的电话:“你赶忙回国,分明病重了。”刘林栋预感到事态严重,当即请假回国。12月19日晚上11点多,当刘林栋赶到家中时,看到的竟是一个严寒的水晶棺材,而一动不动躺在里面的,正是他的宝贝儿子分明!形容瘦弱的妻子贾莹莹也在一旁痛哭失声。

当刘林栋亲手给儿子穿“送终”衣服时,却发现儿子双眼圆睁,小嘴微张,似等着爸爸回来讲述什么。并且孩子满脸黑青,肚子上有一片一片的淤青,两条腿上都是黑淤,脖子上还有伤痕,两个耳朵孔里也都有血斑,特别是前胸部有一大块瘀斑,向下一向延伸到肚子上。并且刘林栋还发现,在孩子屁股上有两个新鲜的小洞,像是打针留下的针孔。

刘林栋开端起了猜疑,这时他儿时的玩伴刘浩忽然找到他,供给了一个重要的头绪:就在小分明逝世后的第二天,刘浩前往获嘉县人民医院带儿子治病,偶然听说头一天逝世一个小孩的事,传闻中小孩的年纪、长相都与分明相符..

在刘浩的带领下,刘林栋和父亲火速赶到了获嘉县人民医院儿科,找到了其时抢救的医师。医师翻开了开始她抢救患者的病历,上面患者的姓名正是其儿子分明!据该病历记载:分明入院时面部、额部有2times;3cm皮下瘀斑,前胸部有4times;8cm皮下瘀斑,双下肢散在1times;2cm皮下瘀斑,由家族抱进医院,行肌肉注射肾上腺素、罗蓓林各两次,30分钟后经抢救无效逝世!一旁还有医师透漏说,其时抱孩子来医院抢救的,除孩子的妈妈之外,周围似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弟。

“孩子必定是被人打死的无疑!妻子贾莹莹必定有问题!而那对双胞胎兄弟又是什么人呢?”不得其解的刘林栋与父亲商议后,决断地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接到报案后,获嘉县公安局刑警队敏捷开展了侦办作业,并敏捷依据医院的监控录像,确认了崔凯旋和崔成功兄弟,总算复原了分明暴死的本相。

本来,早在刘林栋出国前,由于老公常常加班、出差,贾莹莹倍感丢失与孤寂。2014年9月,老公出国务工了,两个女儿也住校了,贾莹莹只需照料儿子,一下悠闲许多,有空就上微信玩。贾莹莹注意到,就在她住的小区邻近有个家政微店,有男工,优惠价每小时才8.8元。她所以想到,就在那家微店找个男家政工帮自己做家务。时年24岁的崔凯旋就这样来到了贾莹莹家里。他长相帅气,善解人意,干起活来也利索,深得贾莹莹喜欢。崔凯旋也对这个比自己大5岁的少妇有意,二人很快成为微信老友,没事就谈天,最终将家务做到了床上。

谁料家里忽然呈现一个生疏的男人,时年已1岁零9个月的小分明懵懵懂懂间感到了某种要挟。他尽管还不会说太多话,但一看到崔凯旋与其妈妈接近,就以为他是在欺压妈妈,总跑过来抱着妈妈不放;崔凯旋让他走开,他就放声大哭,耽误了崔凯旋与贾莹莹的许多功德。就这样,惹恼了崔凯旋,他决议好好拾掇下这搅事的毛孩子。

趁着贾莹莹不在,他让分明罚跪,并殴伤乱掐孩子,常常将其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并且不准其哭。如勇敢哭,更严峻的赏罚随之而来。开始,贾莹莹发现孩子身上有伤后很气愤,并为此与崔凯旋争持并闹过火手,但崔凯旋却说,他是为了让孩子听话,不坏他们的功德,并且也不敢讲给他人听,这就有必要让孩子有所惧,要好好管束。贾莹莹发现,儿子现在真的不敢随意过来捣乱和哭闹了,为了偷情便利,情令智昏的她关于情人殴伤孩子的工作竟宽恕了。

2014年12月15日晚上,崔凯旋正待与贾莹莹亲近,“不识相”的分明又过来抱着妈妈不放,贾只好去哄他。崔凯旋恨得牙痒痒。12月16日上午11时许,当贾莹莹前去煮饭时,崔凯旋罚分明下跪,因孩子哭闹叫妈妈,崔凯旋便用左手扶着其肩部,用拳头三次冲击分明的胸部,并用水杯敲其头部,分明总算倒下了,再无声气。崔凯旋一看分明逐渐没了气,这才匆促去告知了贾莹莹。

其时正在厨房煎鸡蛋的贾莹莹闻讯跑过来,见分明躺在地上,半张着嘴,睁着眼睛,目光板滞。贾莹莹大骇,连问怎么回事。崔凯旋只好承认是自己打了孩子。贾莹莹抱着孩子大哭。崔凯旋也吓着了,马上联络弟弟崔成功开车过来,三人一同将分明送到获嘉县人民医院抢救。但小分明仍是经抢救无效逝世,死时还瞪着大大的眼睛。

得知分明没救了,贾莹莹非常惧怕,她和崔凯旋经过重复权衡,最终商定,就说小孩是贾在家睡觉期间突发暴病而亡,然后趁其老公不在,赶忙将孩子尸身下葬。随后,贾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公爹打电话,将假造的谎话向公爹重复了一遍。谁料公爹闻讯马上赶来,在看到尸身后痛不欲生更猜疑重重,坚决要求先将孩子的尸身保存起来,并住在儿子家守着。

而崔凯旋在将贾莹莹送回家后慌乱逃离,他也不敢回家,整天躲在县城北街宏发商务酒店的洗浴中心里惶惶不可终日。贾莹莹也是食不安寝不香,日渐瘦弱消瘦。直到崔凯旋被抓获归案,她才不得不向侦办人员照实陈说了事实本相。

2015年8月,新乡市中级人民法院经过不公开审理以为,被告人崔凯旋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先后屡次体罚、优待、殴伤被害人并致其逝世,手法残暴,性质恶劣,以故意伤害致死罪判处被告人崔凯旋死刑,延期二年履行。

而贾莹莹经侦办人员检查以为,她未能有用阻挠情人对儿子的殴伤和优待行为,关于儿子的逝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她并没有直接施行加害行为,因而并不构成犯罪而无罪释放。但是,从公安局回来后,她现已无家可回。人们都觉得她不配为人母,没人理她。她每天抱着儿子相片以泪洗面,痛不欲生。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生活的苟且


2020年,我刚满虚岁18,我好像看到生活的苟且了。

从19年的学考开始,我对现实失望。

浙江的考试院应该来说已经被唾骂了无数次的,我在微博上见过一句话,

好像是这么说的“我们寒窗苦读十几年,到头来比不过别人花了几万块买的卷子。”

还有一句“我们在辛辛苦苦的押题时,别的学校的老师已经讲解完试题卷了。”

当时,心里想的是,学考能过就行了。后来,确实能过就行了,不公平已经摆在前面了,还能强求什么呢。

我依旧迷茫,社会真的这么现实嘛?有权有势的人,过得一帆风顺,世界美好。

没权没势的人只能努力去拼,去触及那些人的起点吗?

为什么装腔作势的人这么多?那些叫做自私的东西是否被称作现实?

看着视频,那些善意的举动我会想这是否隐藏了欲望的卑劣的“善良”。

新闻里的高官是否真的像报道的那样廉明,还是像个别媒体所说的,隐瞒病情,只为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是否将所有的过错推给武汉人,推给那个吃蝙蝠的人?难道其他地区不存在捕食野生动物嘛?

我爷爷在病情前期,也在捕捉野生鸽子并贩卖,每次我回老家,都可以看到那十几只鸟儿在笼子里扑腾,我跟爷爷奶奶说不能这样,他们说,大家都这样。

希望我依旧是那个少年。

相爱相杀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雅安城后坝人民医院,走进充满消毒药水的病房,空气里弥漫着对病痛的隐忍和抗争。

爸爸、妈妈看到我都很意外,妈妈嗔怪地说:你来做什么嘛!

我笑笑说:我来给你打气!

这次妈妈犯头晕,从楼梯上摔下,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吵着要回家,还不让弟弟打电话告诉我。弟弟遮遮掩掩地告诉了我,还是劝我:你还是不要去看他们,妈妈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说:你那么傻哦,你要让她知道你告诉我的?

在接了弟弟电话后,我给妈妈打电话,打了两遍,她都没接,最后是爸爸打过来的。

爸爸说:你妈妈心里不舒服,怪你不祝她生日快乐。爸爸连谎都不会说,我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笑说:妈妈的生日还没到呢,下周一的嘛!然后就顺着爸爸的话,说想问问妈妈生日需要什么,我给她买,最后又假装问了下弟弟他们做茶的事,相互嘱咐注意身体,就挂了。然后就趁着周末,悄悄来到了医院。

晚上,从住院部出来,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名副其实的雨城。

我就近在医院对面找了个单间,好像是第一次一个人住旅馆,人的一生要经历多少个第一次啊!整个晚上,叽叽咕咕、嘀嘀嗒嗒、轰轰隆隆,伴随着各种声响入梦,又几度从各种声响中醒来

早上,病房里见到妈妈,我故作欢欣地问她睡得好不好,她说还行,眯了一会儿。聊到入院来的情况,妈妈埋怨爸爸不会照顾人,连床单都不会换,拿着床单不知从哪里下手。

妈妈幽怨地说:我死了,他好重新去找!

我赶紧安慰她:你放心,他找不到的了,谁会看上他嘛!

爸爸则又好笑又好气地说:嗯,你死了,我高兴得很,我重新去找!

妈妈却噘起嘴,讥讽地说:哦哟,那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你回来看到的时候,怎么声调都变了,像要哭了一样,惊叫唤你咋搞起的哦!

爸爸像孩子做了坏事侥幸逃脱处罚,一脸纯真的笑,挤眉弄眼,点着头接口说:当时是把我吓安逸了嘛,把你摔坏了,我可怎么办哦!

清明节,回家看妈妈。上次住院妈妈做了血管造影手术,检查结果是心肌缺血,但达不到放支架的标准,所以还是回家静养,只是医生嘱咐不能摔倒,安全起见,上下楼梯都由爸爸扶着,爸爸就像妈妈的拐杖一样。

近1点才到家,妈妈瘦了,脸青青的,爸爸似乎也苍老了许多,脸色发白,让人感叹时光太无情。

满桌的菜肴出自爸爸之手,我笑说:爸爸还是会弄吃的给你吃了嘛!

妈妈说:我做了几十年的饭给他吃,我叫他还我!

晚上,妈妈让爸爸上楼找张新毛巾给我用。妈妈面向楼梯,仰头对爸爸说:柜子里面的是新的,外面那包是用过的。

楼上传来爸爸的声音:在哪里哦?

妈妈着急地说:硬是能干,找个东西都找不到,给你说过放在哪里的嘛!

我赶紧安慰说:我去找!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上到二楼,回望一眼妈妈,她仿佛受了委屈似的,把身子转向墙壁,低着头沉思,忽又说句:在玻璃柜里。

我应道:好。

进房间一看,爸爸正在衣柜里翻腾,一边说:哪里有嘛!我扫眼一看,除了衣柜,还有3个角柜,都是带玻璃的。我先去了衣柜旁的柜子里翻,全是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这时,又传来妈妈的声音:在放水瓶的那个柜子里。

爸爸恍然大悟:早点说放水瓶那里的柜子嘛!

转向对面的角柜,我拉开玻璃,翻出里面一包毛巾,赶紧大声对妈妈说:哦!你这还有这么多毛巾哦!

妈妈开心地说:就是,吃酒碗发的,你拿几张回去用嘛,多得很!

第二天中午,坐在妈妈的床沿和她聊天。她说起住院时,有天晚上被邻床得肺炎的老太太吵得一夜无眠。早上想放收音机听会儿,却被爸爸制止:那个护工晚上没睡好,你不要吵到人家!妈妈气得独自到外面站了许久,心想自己一夜没睡,不晓得关心,却关心人家老太太的护工。还说做了造影术不能下床,上厕所不方便,护工递给爸爸一张尿不湿,爸爸接下了,妈妈很不开心:你没钱,买不起吗?

我很诧异,妈妈都六十多岁了,俗语说: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六十多岁的人生经验,不是应该看开,看淡许多吗?可妈妈有时仍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固执,甚至吃醋嫉妒。

爸爸是孤儿,六七岁的时候,爷爷、奶奶就都不在人世了,他所吃过的苦,自然是我们所不能体会的。以前妈妈总爱讲起,她嫁给爸爸的时候,荒草竹林里几间倾斜的破木房,家里一无所有,邻居都说她是七仙女下凡嫁给了董永。家里有一张妈妈怀抱着还是婴儿的我和爸爸合影的照片,那时妈妈还留着乌黑的长辫子,一身碎花衬衣,清秀的眉眼间绽放着对生活清纯的憧憬,妈妈年轻时候还是很漂亮的啊。自然,后来妈妈跟着爸爸也吃尽了苦头,熬皱了不谙世事的脸庞。那个年月,人间何处不苦难,人人都把苦当饭一样嚼啊!

她们有过恩爱欢欣,刚成家那会儿,她们很贪玩,总还挤出时间去近处游玩,还带着呀呀学语的我去看电影。妈妈总还说起,一次抱着我去看电影,我把屎拉在电影院里,人家就不让她们走,非要她们打扫干净了才让走。

后来的岁月里,见证他们的爱,就是每次吃饭,妈妈都要给干活未归来的爸爸单独留一份饭菜。爸爸和妈妈呕气,惹妈妈生气的时候,我对爸爸说:你看,以前妈妈对你多好,每次吃饭,有什么好吃的都要给你留着。爸爸岔开话题说:嗯,我那会儿背大背兜大背兜的泥,磨得跟牛一样。

多少个深浓的夜色里,多少个月纱飘浮的晚上,总听见爸爸、妈妈劳累一天后,躺在床上,轻声交谈,总要谈很久,像夏夜虫吟,像泉水叮咚,人世间最美的夜语。

可是,漫长岁月里,不只是静好,更多的是摩擦争吵。妈妈个性要强,爸爸脾气火爆,两个也算是天仙配。从我记事起,她们就总是在吵。

记得我刚上小学的时候,经过多年的精打细算,要强的妈妈开始了我们家的第一次修房。倾斜的老木房推倒,重新打地基,青瓦红砖、水泥砂浆堆满了院坝,锅灶支在露天星月里,我们一家人就挤在临时搭建的小窝篷里。一天半夜里,一个巴掌把我从睡梦里醒了,我云里雾里的哇一声放声大哭,接着听到爸爸妈妈激烈的争执声,原来他们为钱发愁争吵起来。妈妈拿件衣服裹着我们,踩着月色走到村里小河边,叫来邻居评理,邻居们热心地围坐在我家院坝里,叼着烟斗,吞云吐雾,苦口婆心地劝说批评爸爸,爸爸冷静下来也低头认错了。看爸爸憨厚老实,关键时刻爸爸怎么就那么聪明呢?那一巴掌在我脸上,而不是妈妈脸上,做你们女儿也是够冤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上中学,我和弟弟都住校了。周末回到家,发现灰白的墙壁上神奇地粘满了饭粒。我奇怪地问妈妈:怎么墙上都是米饭哦?妈妈嗔怪地说:你爸爸嘛,那个蛮子,你们不在家的时候,跟我打架,把饭挖来抛到墙上了

爸爸、妈妈吵架也还有走险的时候。一年暑假,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了,等我们知道的时候,是找不见妈妈人影了,爸爸也气呼呼地什么也不肯说。中午时分,我在焦虑担忧中边洗碗边流下了眼泪。忽然,妈妈从后门回来了。看见我在哭,她平静地说她一个人在水库边静坐了好久还有一次,妈妈嘴巴不饶人,气极的爸爸抓起什么扔什么,一把镰刀飞向了妈妈,落在妈妈的脚边,还气势汹汹地要冲过去教训妈妈,我使劲抱住爸爸,叫妈妈闭上嘴巴。等我平息下他们的战争,赶着去村里磁砖厂上班的时候,心里悲伤不已。

有时爸爸、妈妈的爱就是一场胡搅蛮缠。

又一个月夜,总还是月夜,每一个有故事的夜晚,月色分外明。晚归的爸爸又和妈妈吵起来了,不知怎么的,吵到忠诚问题上了,爸爸拿起电筒,说要照下门口的露水有没有被惊扰的痕迹。

妈妈也总得理不饶人。傍晚时分,远远看见村里寡妇帮爸爸扛了锄头,到小河边分开时才还给爸爸,等爸爸回家,妈妈就劈头盖脸地骂开了:你一个大男人,没有力气了吗?要人家一个寡妇帮你扛锄头?妈妈那尖酸刻薄的话语,让我们都暗暗替爸爸打抱不平,私下里我劝妈妈:不就帮着扛下锄头嘛,又没有什么!妈妈说:你爸爸那个木鱼脑袋,做事没有分寸,不避闲话。农村里人多口杂,一人一口唾沫能淹死人。

嗑嗑绊绊,一路就走到了晚年。爸爸买鸡蛋时认识一个邻村的妇女,得知她家专业养鸡下蛋,再后来爸爸买鸡蛋就直接到她家里去买。妈妈知道了,气呼呼地指责爸爸:她是有多漂亮嘛?街上那么多鸡蛋你不买,你要追到人家家里去,还花高价,一斤多花五角钱。爸爸给噎得无语,看什么,什么不顺眼。陪妈妈散步时,妈妈再谈起,说爸爸惹她生气,我暗自好笑:不就买鸡蛋嘛,怎么还上纲上线,扯到政治问题了!妈妈笑了,说:你爸爸可恶得很,我就是要气他!他听哪句话生气,我就偏说哪句!

即使妈妈对爸爸诸多抱怨,却又还是那么在乎爸爸是否懂得她,终是逃不离一个情字。这样看来,我这入佛的境界,才真的有些暮气沉沉了!爸爸、妈妈不是冤家不聚头,一辈子相爱相杀。我常常想,换了我,这样的生活,我要不要?答案总是否定的,我不愿意去纠结,不愿意去争执,不愿意去小心翼翼地刺探。现代人都受不了生活的苦,在华丽的世界里华丽地转场,以为人生长得很,哪知转眼即白头。不知道到底是谁更懂了人生。

但不可否认,他们也有他们的精彩,到头来,爸爸对妈妈说:我们就像两只老鸟,小鸟长大了,离巢了,又只剩我们两个。爸爸开始学着照顾人,又像年轻时候一样,带着妈妈在附近看山看水,赏花闻香,听取光阴点点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