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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5-08

仓鼠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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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第二次当妈妈也是很突然的,我们因为养了有些熟悉了,所以也就不再那样天天看了。忽然有一天我说那银狐可能又要生宝宝了,儿子看了一会说很可能。但是的确不是很确信仓鼠妈妈最近没有那样脾气暴躁过,所以一直没有太在意。因为上次银狐怀孕的样子一直还是印象深刻。

六一之前我们很忙碌,没有时间管理它们。只是留着食物和水。5月31日上午,我们在学校排练节目,中午回家已经相当晚了,儿子一进门照例看看仓鼠,忽然他大声喊:“妈妈,快看,快看,银狐又生孩子了,好多。”

我听见他这样说忍不住从厨房里跑过来看,一窝子小小的仓鼠不断蠕动,真的不少,好像有七八个。于是,我们把鼠爸爸和另外的孩子重新安排了笼子。意思是鼠妈妈可以专心致志带孩子。孩子们很健康,有时候回家儿子一看见鼠妈妈喂奶的样子就会夸它懂事什么的,样子也是好温馨的。我们终于看见银狐这次生出了六个孩子。一白五灰。

渐渐五六天过去,那些小东西身体开始冒出萌芽般的小绒毛。但是一天中午儿子在一台上忽然惊呼:“妈妈,妈妈。怎么少了一个小崽子啊?”

“不是你数错了吧?”

“不会的,因为只有那只白色的宝贝不见了。灰色的都还在呢·。”

“那是不是仓鼠妈妈不小心把它挤掉笼子外面呢?”

“我找过一遍了,阳台上压根没有看见呢!再说我们回家之前谁也没有动过笼子呢。”

“你不要管了,写作业吧,我去做饭了。”

我终于做好饭,我们吃过饭,儿子又拿着小笼仔细查看,忽然大叫起来:“妈妈,银狐把那只白色的孩子吃了!”

“你这孩子,别瞎扯了,怎么可能呢?虎毒不食子呢!”

“你看看,这是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唉,那只白色的小鼠身体身下很少的骨头,脊椎还在一半,头只剩下了一半。样子难以描述。我也很惊讶,一直以来鼠妈妈很耐心带孩子有时候给他们喂奶,看的感觉很像一个好妈妈呢!怎么忽然会吃了白色宝贝呢?

儿子在仓鼠的笼子边呆者很久,忽然深深叹息了一下。那一声叹息是给我一种无奈和惋惜之感。

但是,我感觉到那种亲自体验的感情对于孩子来说是难得可贵的。因为有了仓鼠的繁殖,他的生活内容有所丰富,另外我经常看见他流露出的那种温柔的感觉。有时候打扫卫生不小心碰一下仓鼠笼子,他就会责怪我的不细致。

因为有了这样的陪伴,我看见他花不少时间,总是希望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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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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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南蛮的战火尚未波及此地,刺史早早得了上头的消息,紧闭城门,封锁消息,城中百姓倒也没察觉什么,除了来往官差多了些,气氛紧张了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也就这么寻常过去。

市坊三天一开,早早有人挑着粮食作物吆喝叫卖,走街的戏班舞枪舞得利索,博得声声喝彩,铜钱铃铛儿落在盆里,带起小二谄媚的笑容:“诶,谢谢大爷。”

这里街头转角,人流如织,戏班的气氛火热,一男孩蹲在角落,眼神怯怯。

“阿大,该你了。”穿着黄袍戏服的小旦从舞台上下来,丢给阿大两块手绢,那小旦卸下脸上的油彩后,脖颈处一条刀疤一直缠绕到耳后根,说不出的狰狞。

说来讽刺,明黄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颜色,按规制,除了皇宫殿上那位,便只有最不入流的戏子能穿。

这出戏讲的一落魄的书生在宝塔寺里与相国千金一见钟情,这年头书籍损毁,戏本流传的也不多,大多是些说书人口口相传的戏码。

风流才子春秋梦,佳人醉卧楼台中,阿大要演的是佳人……身后低眉顺眼的丫鬟。

阿大是荆人,荆地本就苦楚,又碰上永安王造反,苛捐杂税上又加了一层兵役,阿大上头本有父兄,被抓了壮丁后就再无音信了。

阿大天生生得一副唱戏的好皮相,细皮嫩肉,眼睛大大的,黑亮黑亮。在外乞讨时被戏班子瞧上,对阿大来说,戏班子也算恩德,把他带离了荆州的战火连天。

阿大木讷,总是一副傻呆呆的模样,除了在学杂耍的课上露个脸以外,平日里谁和他说话都不搭理。

平叔暗地里偷偷给他买的风车他从没碰过,领班看在他脸蛋儿的份上儿也是一忍再忍,暗地戏班其他的人个个不屑,只把阿大当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今天是阿大第一次登台。

他一上去,围观的人眼睛都亮了,这戏班建班才三个月,都是男角儿,压根没人能唱出女子的妖娆妩媚。

“这丫鬟生的,渍渍,倒是比小姐还俊俏。”围观的人一阵哄笑,铜盆里的响声愈发密集,喜得领班见眉不见眼。

阿大被粗暴的推到了台前,他只知道要跟在那演小姐的平叔身后。

阿大不安的缩了缩,一点一点的往台下移。平叔侧移了下身体,不动声色的堵住了他的路,用眼神示意他好好呆着。

阿大身体一抖,不敢动了,挣得大大的双眼瞳孔涣散,失去了聚焦。

才子佳人互诉衷肠,决定月夜私奔,平叔扮的佳人和那个才子退场,这时丫鬟留在相国府,表达一下对小姐的担忧,和无法跟相国交代的恐慌,这一幕就算结束了。

台上只留下阿大一个人,阿大的脑子一片空白,周围人打量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他傻站在台子的正中央,在领班沉下去的脸色中,目光惶惶。

台下响起了嘘声,围观的人面露不满,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阿大唇色苍白,颤抖从指间传递到双腿,眼前一片模糊。越发嘈杂中,他瘫坐在地,像是脑海紧绷的弦终于断掉,他放声大哭,歇斯底里。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扫兴的甩了甩衣袖,有人转身离去,跟多的却是被哭声吸引,凑上来看热闹的人群。

领班顶着一张黑如锅底的脸,上去给了阿大一巴掌,眼神凶狠如狼:“混账!”

小二赔笑的解释着,人群渐渐散开后,他转身瞧了一眼阿大,呸了一口唾沫:“真他娘晦气。”

领班上去又是一脚:“你个废物,真是白瞎这张脸。哭,哭什么哭!连哭你都不会哭!你刚刚要是好好的哭一段,客人能走吗?”

周围三三两两的人指指点点,被领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悻悻,识趣的不再多言。

领班犹不解恨,就想再补几脚时,却被人拦下了。

“这位大人,这还只是个孩子。”

来人是个眉目清秀的伙子,瞧着应该是刚出弱冠,长发后束,一身明快着装,那是上好的金蚕丝,这通身的贵气,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

领班眼里略有忌惮,语气微缓:“孩子?白吃我这么多粮食,屁大事儿没做一点,我开戏班,又不是做慈善堂!”

“这孩子生的倒不错。”少年握拳轻咳两声,显出两分尴尬的神色,上前低声道:“这孩子反正也不是个会唱戏的,这位大人不如……不如转给我如何?价钱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领班咪了咪眼,又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少年,又看了两眼阿大那哭的通红的双眼,端的是我见犹怜。领班露出了然的神色,都说京城权贵夜夜笙歌,私底下的荒唐让人咋舌,据说男风也是颇盛。

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地方也有好龙阳这口的少年公子。

那领班心下鄙夷,面上却是带了笑容:“这位公子,好说好说。”

公子出手阔绰,二十金,都足够买下一间三进的宅子了。

末了,领班摸了摸阿大的头,到底是有些不忍,压低声音说道:“以后听这位公子的话,他……他断不会亏待你的。”说罢别过眼,任少年抱走了阿大。

领班整了整衣裳,在无人处拉过平叔,沉声道:“平叔,叫上我们的人,收拾收拾,撤。”

平叔一惊,却并未多言,命令一层层下达,戏班的人有条不紊的整理东西,显出训练有素的模样。

却说那公子抱着阿大转入角落后,一盯梢的随从上前恭声道:“公子,打草惊蛇了。”

少年先前的那番微妙作态全消,眉眼皆是被冷厉侵染的肃杀,他将怀里发着抖的阿大递给随从:“茗烟,好生照看。”

“只要前线没问题,这帮人也掀不了什么风浪。”

不知何时,城里悄然传出流言,先帝第九子文武双修,德才兼备,在民间声望如日中天,惹了当今圣上的忌惮,被皇上找了个由头,削了爵位,以亲王之尊,却只封了个什么永顺候,这种封号一般都是封给别国战败的贵族俘虏,这不是平白的折煞九王嘛。就算这样,皇帝老儿还是不放心,给侯爷分了快鸟不拉屎的地儿,侯爷前往封地途中,又着人刺杀,这是将九王往死路上逼呀,皇帝又听信奸臣……

茶楼一中年男子摇头晃脑,仿佛亲眼所见般侃侃而谈:“啧啧,这世道艰难啊,都说那九王是个体恤百姓的,要是他当了皇上,说不定我们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公子,这是那戏班的人,要不要解决了?”茗烟上前道,说来委屈,王家嫡出的公子哪个不是千尊万贵,而他家公子王锦睿,更是尊贵无双的嫡长公子,却被发配到这种破地方来。

“当今圣上,是个有能的,就是疑心太重。不过在他那个位置,也是逼不得已。”王锦睿嗤笑道:“这九王也不是什么好的,倒是挺能装绵羊的,不过谁不知道他是条大尾巴狼。”

“回去吧。”

流言甚嚣尘上,荆地起义的消息不胫而走,城里惶恐着战乱的到来,纷纷想要北上投奔京城,城门口开始有百姓聚集,嚷嚷着要向官府讨个说法,门里门外的商贾也不断施压。

王锦睿冷眼旁观,这戏班子倒是好手段,这才几天,流言就能被挑拨至此。

且说阿大,被那领班踹了两脚,眼睛越发空白,总是枯坐在那,像个入定的老僧,而且抗拒除了王锦睿以外任何人的接近,只要有人靠近,便会身体发抖,狂乱的尖叫。偶尔他平静下来,就会拿个石头,一个人闷声不响的拨弄好半天。

“公子。"王锦睿挥手屏退下人,上前蹲在阿大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隔了半响,王锦睿道:“你说,你以后叫王锦逸可好?”

门口的茗烟欲言又止,王家是第一世家,王姓显赫,王氏族人无不以王姓为傲。王姓,一般只会赐予立下大功的世仆。这小子还真是命好,这名还叫锦逸,锦逸,可是王二公子的名字。

死去的王二公子,是锦睿的胞弟。

茗烟心里叹了一口气,王二公子风采绝世,三岁识字,五岁吟诗,七岁出口成章,十二岁便已是名满世家的公子,又岂是这个傻小子能比的?

“以后,你便是我的弟弟了。”王锦睿眼里涌起一抹怀念的情愫,低喃道:“要是锦逸像你这般,只是个傻小子,也许就能活下来了。以前我总是妒你天资过人,想着要是你没那么聪明,爹娘的心也就不会都偏到你身上了。要是你能愚钝些,又或者你能再聪明些,学会收敛锋芒,又怎会成为靶子?大哥……大哥又怎会护不住你?”

王锦睿声音悠悠,目光丝毫不错的放在阿大身上,露出恍惚之色,像是在隔着时空与亡灵对话。

阿大呆呆的把玩着不知哪个角落弄来的破石头,头都不抬,仿若未闻。

阿大眉眼尚未长开,瞧着竟与锦睿有三分相似,锦睿轻呼一口气:“真像啊,锦逸。”这声锦逸也不知道唤得是阿大,还是他死去的胞弟。

前线战况激烈,九王打出清君侧的名号招募了一批能人,私下养的兵马终于放在了明面上,兵分三路北上包抄京城,相较初始的长驱直入,战况开始胶着,京城拨调的禁卫军尚还在支援的路上,上至京城,下至小县,朝廷开始大肆征兵征粮。

战火肆掠,终于搅碎了安城县这脆弱的祥和。

此地背山临水,地势险要,破了此关,后面便是能够长驱直入的平原地带。

此次战役,王锦睿名为监军,实行大帅职能。用铁血手段镇压了不服的副将,军营主帐气氛肃穆,王锦睿瞧着最新呈上来的战报,神色晦暗不明。

皇上传来的密报,说援军已至豫州边关,大概能拖上一个月,再此期间禁卫军会接手安城县,责令王锦睿务必守好安城,否则军法处置。

可不过三天,便已兵临城下,六军待发。

“公子,我们只要守到禁卫军到来就可以了,援军已在路上。”茗烟有些艰难的道,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城防搭建仓促,城中壮丁先一步被征走,库存粮食连五天都撑不了,而铁器也被那戏班子做了手脚,短时间内派不上用场。

作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而他们虽占据了地利,其他的却糟糕的一塌糊涂。

“茗烟,你还看不透吗?无论禁卫军来不来,我都必须死在安城县啊。”王锦睿道,眼里无波无澜,神色风轻云淡。无论何时何地,王家大公子永远是这般气度,茗烟心里赞道,心下也跟着平和下来。

“你看,隐瞒战报,克扣军饷,还有个军法处置在后面等着。皇上这是多想我死啊。”王锦睿道。

“报,南门逆贼开始攻城。”

”知道了。”王锦睿淡淡应了一声,接着和茗烟道:”城中士兵五千,都是我王家的私军,来敌十万。若是我没死,城破了,便是军法处置,便是我侥幸守住了。”说到这里,王锦睿停顿了一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他从案边拿起一份密报丢给茗烟:”你自己看吧。”

“什么?禁卫军居然早就到了玉城!”玉城与安城不过相隔百里,二十万禁卫军却在那里按兵不动,茗烟怒道:“狗皇帝欺人太甚!”

“茗烟你说,即便我守住了城,那禁卫军又会不会……助永安王一臂之力,给我扣上一个守城不利的罪名,又或者干脆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就是不小心死了,也是正常的吧。”

皇上想要打压王家,想了不是一年两年了,王家家主横死,一个分崩离析的王家,显然才更符合君王的利益。

王锦睿转头看向茗烟:“那边如何?”

茗烟回道:“族老已悉数转移妥当。”

“你说若处在这个位置的是锦逸,他会不会有更好的办法,不用这般窝囊。"王锦睿微抬双手,有些恍然的打量着自己:“他贯来比我聪慧,若当初成为族长的是他,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了。王家或许能更上一层楼,甚至问鼎天下也未尝没有可能。”

十年王朝百年世家,王家传承千年,乃世家之首,家族子弟遍及海内外,姻亲盘根错节。已历经三次王朝更迭,每当新朝建立便派出家族子弟入朝为官,乱世更替便冷眼旁观,从不插手皇权。

世家立足九州,从来不在意皇位上坐的是谁。

虽从开国皇帝武帝起便有了科举,当寒门中能念得起书的又有几人?识得几个大字,文化水平就算高的了。

而世家教养苛刻,又有家规约束一言一行,皇城新贵多出纨绔,真正有才之人大多出自世家。

皇帝需要世家之人治世,世家依托皇权扩大影响。期间各种博弈,倒也相互制衡。

这天下安定了三百年有余,平衡开始逐渐倾斜。

几代皇帝建学堂,开民智,科举成熟,逐渐摆脱了世家独大的局面。当朝的奉安皇帝是个有野心的,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奉安皇帝想要河清海晏,万宾来朝。

想要奉安这个年号,永垂青史。

攘外必先安内,几十年的徐徐图之,军权,政权在奉安手里高度集中,世家千百年超脱于皇权,早已为皇帝所不容。

赋税改革,田地改革,官员任制改革,皇帝大刀阔府,扶持新兴寒门子弟与世家周旋,接连几道政令更是直指世家根本。

山雨欲来,大厦将倾。

奉安皇帝老了,早年的耐心日复一日的消磨,他自己是踩着兄父的尸体上位,以己度人,疑心病越发重了,瞧谁都觉得人家惦记自己屁股下面那把椅子。

对外,越发的好战,恨不得把边境上所有邻居都给狠狠踩一遍,对内则和世家斗成了斗鸡眼。

王家首当其冲。

王家在朝官员触犯天威,三品以上多被免职,出京历练的嫡系子弟更是惨死境外。

局势越来越险恶,在这个风口浪尖,二公子王锦逸被确立为族长继承人。

皇上不会允许一个天纵奇才当上王家家主。所以尽管锦逸聪慧无双,在王家内部,真正被当做家主教养的,依然是王家的大公子王锦睿。

二公子习的不过是些君子六艺,而非上位者的权谋之术。

为了保护大公子,王锦逸的光芒被无限放大,王家诸多造势,锦逸小小年纪就有了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虽说真正下手的人是皇上,可是王家族人又何尝不是凶手?

他妒过弟弟的才华横溢,怨过父母族人的偏心,可他从来没想要他的胞弟死。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聪明一点,能够追上弟弟的脚步,少年的虚荣心作祟,他也渴望生活在别人艳羡的眼神下,掷果盈车,潇洒风流。

王锦逸死于非命的消息传来那天,那个满心争强好胜的少年终于褪去了一层幼稚浅薄的皮,眉眼间的浮躁仿佛在一夜之间悉数沉淀。

轻描淡写的五年过去,和着所有的血与泪。

他接手了家族,揭开那些肮脏的真相,他才知道他弟弟的死,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个废物大哥。

他本该一世风华无双的。

“锦逸呢?”他问的是阿大。

“按公子的吩咐,已经安置在密道口了,随时准备撤离。”

“那我也是时候死了呢。”王锦睿语气慵懒,眉眼倦怠,有些东西,他是真的腻歪很久了。他承了王家公子的名头,享有了这个身份带来的富贵荣华,便注定要承担王家这份责任。

不过经此一役,他便再不欠王家什么了。

王家大公子会死在这场战争里,那些和皇上博弈过,被皇上记恨上的族老和子弟,已带上一部分资产转移海外,以他们的手段,若没有其他的心思,百年富贵无虞。

王氏族人依然遍及九州,但能够号召他们的族令,会伴随着王锦睿的死亡永远的沉寂。

世家的超然是依托于乱世,但无论如何,世家都不具备与一国之力相抗衡的能力。

自己死后,尚在京城的青年子弟,会如皇帝所愿上交王家经年累月囤积的财富与粮食。不再惹皇帝忌惮的王家,皇帝也不会做绝,而且,相信皇帝也会感念这一份配合。

他们会科举入官,王家在清流中,素来名声颇显,虽然不会再有王家这个庞然大物做依仗,但凭借他们自己的能力,也会成为天子纯臣。

以后王家的路,会好走许多。

王锦睿闭上眼睛,一切,大抵算妥当了。

永和四十年,王家第五十三代家主薨于安城,享年二十五,帝德王氏,大悲,赐谥武正,荫蔽子孙,着礼部厚葬,携百官齐哀。

史书如是记载。

……

并州边境,朔风凛冽。

王锦睿朝北方遥遥一拜,又朝着京城的方向行了个大礼,出了边境,便不再有君臣之义了。

王锦睿转身抱起了脚边的阿大:“锦逸,哥哥就要离开这里了,跟哥哥一起离开好不好?”

阿大神色依旧有些木然,他转了转眼珠,看向锦睿,微微张口:“好。”声音轻飘飘的消散在风里。

仓鼠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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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中午,我午睡的时候听见那些仓鼠吱吱叫得厉害,也怕他们互相咬死,就赶过去一看,却又是一阵惊讶,因为两个月之前的生出的仓鼠已经居然生出了四只粉粉红的小仓鼠了。

晚上儿子回家了,他显得很高兴。说:“那只叫小胖的仓鼠已经当了爷爷了。看来我等它们长大一些要送点给别人了。”那看那几只蠕动的小仓鼠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喝奶。一副幸福的样子。儿子很高兴地说:“妈妈,我家仓鼠都已经十一只了。要是加上送出去的那一只,十二了,可惜死了。从两只变成十一只了。妈妈,我养仓鼠可厉害啊?”

“厉害,可是这么多,吃粮食快吃不起了。”

回想当时儿子第一次买仓鼠是个寒假开始的日子,寒冷。养的那只仓鼠从步行街小店买的,食物也不是很专业,很快就死了。儿子难过了很久。当时我答应开春再买一个,春天来临的时候,儿子天天惦记着。终于寒冷过去了,我给他买了一只灰色的三线(背部三道线,相对好养,一线脾气暴躁)。这只仓鼠,笼子,失误,洗澡的沙子一应俱全,享受最好的待遇,终于把养得健健康康的了,儿子一进门就会拿着笼子看半天,心里充满了喜悦。看他高兴,仓鼠养的不错,也是一种难得的情感体验吧。

后来,他说一只仓鼠孤单不如配对吧,找到商店的人配了一只一线的白色仓鼠,名字就叫银狐。这银狐脾气暴躁。开始几天好像比较和谐,过了几天,她开始疯狂攻击那可怜的灰色仓鼠。咬的灰色那只尾巴出血了,最后只好送去仓鼠店疗养。很惊讶的是老板说银狐可能是怀孕了,所以,才对灰色仓鼠产生敌意。

就在第二天中午,我忽然不小心打翻了仓鼠笼子,居然看见四只小小的仓鼠在蠕动,当时简直是害怕极了。但是买仓鼠的说,不要管他就可以了。就这样,不管他,抽空偷看一下那些小崽子的生长情况。一天天变化着,三四天之后就看见细毛生长了。妈妈喂奶时儿子总喜欢呆着一边看,说它们特别可爱。的确是,就算是仓鼠宝贝也你给脾气暴躁的妈妈改善了不少。不过她还是那样好动,动不动跑轮上去练习跑步。那几个孩子似乎不费什么劲就长大了。我心里感慨动物有时候比人类强大,不要其他什么的帮助,自己生长就很快。两个星期之后,这些小崽子已经自己独立先走,跟在妈妈后面觅食了。有的很调皮,半夜还会站到水壶上面往下跳,那动作似乎让我想到跳水运动员一般,而且,他们几个练习都乐此不疲。很有趣,我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