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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外婆

发表时间:2020-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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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农村的外婆,欢迎阅读与收藏。

农村的外婆

那年,父亲去世,母亲带着我们改嫁,而中间的过度期是寄居在外婆家的,大抵有一年时间吧。正是这一年与外婆的相处让我对这个农村老太婆有这无法言喻的爱与敬畏。

转到外婆家时,正好是小学一年级的年纪,学校离外婆家很近,第一天外婆围着围裙背着背篼就送我去学校了,拉着我的手说,苦命的孩子,得好好学习了。以至于后来想起外婆她好像一直是这般模样。这学校是个土墙瓦房的院子。我的教室在西边,太阳升起直照大门,我就做在大门口,倒不是因为有阳光要做那个位子,因为我可以一直看着外婆背着背篼回家的背影。

每天放学回去,我会坐在外婆家一尺高的门槛上,傍晚时分不知是想父亲还是想母亲,或许都想吧,每天望着转角路口处,还有外婆进进出出忙晚饭的身影,记忆中应该每天如此,直到夜黑看不见为止,外婆的晚饭也做好了。日复一日,就这样过了有一年之久。

又大了一岁了,应该是已经明白死亡的意义,那一年期末考试,村小是没有考试试卷的,我们要走多少公里山路去镇上的小学考试,老师叫我们每人带两块钱中午买饭吃,头一天晚上,外婆也坐在门槛上,掏出一个手帕,里面包着绿色的2个两毛钱给我,说2毛就是一块,于是第二天我带着‘2块钱’高兴的去考试了,由于买不到吃的中午就买了两根甘蔗吃了一根,留了一根晚上带回家给外婆吃,为什么是晚上呢?因为我掉队了,大部队走了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找不到回外婆家的路,后来怎么回去的我已记不清了。

那个学期结束就随母亲去了养父家,每年就只有暑假和过年才去外婆家,再后来上了大学,工作了,嫁人了,离外婆家越来越远,去看望外婆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今年母亲给我打电话说早点回来吧,去看一下你外婆,看一年少一年了,当时才明白已经有四年没去过了。

母亲电话给我说,外婆走得很平静,那天的阳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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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味道


外婆是钟山清塘人,一口流利的客家话。儿时,外婆和外公对话,我都是搬小板凳围观的忠实听众,痴迷这种方言的语调,很有味道。懂事后,每当听到别人用客家话交谈,我都会多看两眼,用心的听每个字,总觉得那么亲切,那种熟悉的味道,是外婆的味道。可是我至今都是只会听不会说,外婆说,我是瑶妹子,能听明白就可以了。
每次和外婆回清塘,都有猪仔粉、英家大头菜和各种客家酿。婆爱唱《月光光》给我听,只要听到月光光,秀才郎,骑白马,过莲塘我便乖乖入睡,这也成了儿时婆给我的催眠曲。
时光荏苒,如今的婆已是一头银发,名副其实的发如雪,似北国天空飘零后银装素裹的白羽毛。婆习惯留短发,像江姐那款发型,挺好看的,说得时尚点就是我们现在的波波头。虽然是短发,婆每天都认认真真的用她那把桃木梳把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婆说女子梳头益处多,最重要是能拥有最好的精神风貌,让我不由想起杨澜《你必须精致》里的作为女人,你必须精致。
外婆是善良睿智并存的女人,受过教育,有文化,过教师,婆的谈吐投足间总有种文人的优雅,很多常识、节气农谚、诗歌都是儿时婆做农活时教我的,至今受益匪浅。
我说想接两老到家里住段日子,外公说他和外婆真老了,哪都不想去。此时此刻,我才发现,时隔两个月没有回来看两老,婆的背,似乎越来越无力,不再是儿时背着我在田间地头劳作的背,如今的婆,已是耄耋之年,岁月分分秒秒催人老,种种无奈上心头。
婆很疼我,给予我的一切都那么无私,不求回报,是那么平凡的给予,点滴间汇成爱的江河,只言片语都是那么温暖的感动。婆的教导,我会字句于心。荷帖的孩童之年,祖母荷塘,丁初遇荷就是外婆那的荷塘。
从小就痴迷荷花的我,每次只赏花,闻花香,从不采撷,因为我爱荷,就像婆爱我那样,爱它并守护它,留住它,不会以爱之名去独自占有它,有荷为伴,不曾孤单。
婆问我女,考得怎样?
我笑笑,婆没事的,像塞翁那样,也许有更好的工作在等我,工作可以再找,今年我想多陪陪家人。
婆拉着我的手,想说什么,此时却没有对白,但我知道婆是想安慰我,这可不行,我得让婆开心,看着婆,我脸上总挂满会心的笑婆,和你讲件事,今年我收获了很多,有个红豆论坛,蛮有意思的,我认识了很多文人墨客,还有很多摄影师,都是前辈,从他们那里学会很多东西,他们对我很好。在我最迷茫的年纪遇见这些人,我是很幸运的。他们像一盏盏指引我前行的指示灯,一个个不求回报的助我,在成长路上为我保驾护航,得到这些从未谋面的熟悉的陌生人的帮助,就像一场梦,梦里梦外,我都是那么幸运的。
婆听得很入迷,一直笑着微微点头女,不管以后怎么样,一定要记得帮助过你的人,滴水恩情我们都要知恩图报。
我笑着点头会的,在我人生道路出现的人,无论好坏,我都会好好对待,就算是对我百般苛刻的人,我也不会恨,只有一次次跌倒、爬起,才是蜕变才是成长,而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我会用命去相惜,婆放心。(美文)
从外婆家返程,路过荷塘,荷塘里的花不见踪影,化身成了莲蓬。有荷的地方就有外婆的味道,有客家话的地方,任然有外婆的味道,陪伴我一岁岁成长的《月光光》,更有外婆的味道,更有我快乐的年华。

外婆的故事


我的外婆虽然已经去世许多年了,可是印在我脑海里外婆的一抹记忆却并没被时间的流逝而冲刷掉。在梦里时常梦起,有时泪水也会浸湿半边枕头;让我在梦里对外婆思念与日俱增。

在我的记忆里我从小就经常住在外婆家里,母亲经常把我放在外婆家只有偶尔的时间回自己家里;因为那时候农村还是大集体都要出去集体做农活挣工分,没人看管我就让我送去外婆家。

记得一次我还很小的时候,外婆费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用高粱秆子给我做了一个蝈蝈笼子。上面编的花纹十分精美,还托人向别人为我讨要了一只蝈蝈。蝈蝈嘀嘀的叫个不停声音很响亮。由于我的年幼无知新鲜劲儿已过就不爱惜了,放在小木板床上用脚踢来踢去;不一会就被墙上面挂的大锅盖砸扁了里的蝈蝈也悲惨的死去了,我木奶奶的不做声。我的外公说:这下好了,费力一下午的功夫做成的,你一会儿就坏了说了我几句,外婆就护着我和外公大吵说:他还是孩子我愿意,我再给做一个好了。从此外婆的慈祥、和蔼可亲的印象像一颗种子一样在我的心里种下,难以拔除、随着我年纪的增长也一天天发芽长大。

外婆的一生为人善良、特别乐于帮助人,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无论自己有多忙也总能抽出时间帮你。听老人说外婆年轻的时候在财主家中给别人小姐做丫鬟,手特别巧炸油条、做戏服绣花、虎头鞋、公子帽等等样样精通。

有一次阴雨连绵的下个不停,晚上外婆家的茅草屋房顶漏雨厉害;屋里到处在漏雨滴水床上地上放满了水盆接水,整个屋子找不到一处可以睡觉的地方。外婆晚上敲开邻居家的门央求别人收留我一晚上和别人家的孩子睡在一起,而她自己不顾小脚地滑;爬到房顶去盖塑料布。邻居看不惯外婆的难处劝她把我送回家,可是外婆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留下。

我从小就身体不好,有慢性支气管炎一到冬天经常哮喘的出不来气被憋的脸发紫;我那朴实的外婆带我到处求医、向别人求偏方。听说有丝瓜可以治疗就给我用丝瓜络熬红糖水喝。一次外婆打听到外村有一个老中医很好、天不亮背我走了十几里路。老中医看到我瘦弱的身体要给我针灸,我怕的趴在外婆的怀里流泪、而外婆抱着我流泪。她求着医生给我下针轻一点儿,恨不得替我挨针。

外婆有了好吃的好东西从来就不舍得自己吃,给我留着在柜子里放着等着。有时不知不觉的就放坏了,有了异味或霉变了叹息着扔掉。

我慢慢的长大了,外婆也渐渐的老去了。裹得尖尖的小脚走路也越来越不稳了,可是她还是费力的坚持为母亲和我做一下事情。尽力不让我们照顾她,就自己照顾自己一直到九十多岁。

在一个秋天里,外婆不小心摔倒了腿摔成了粉碎性骨折。我和母亲心痛的哭了,外婆强忍着痛笑着说:傻孩子,我没事不要哭;不就是腿摔了吗?过几天就好了。我们强留着外婆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她坚持出院在家治疗。学医的我找遍古书医集为外婆收集单方,为外婆配制中药。因为医生说年纪太大了,怕外婆受不了手术;就只好听天有命。我们相信好人一生平安,固然经过一年的保守治疗外婆奇迹般的好起来了;能够站起来扶着东西可以走了。外婆开始坚持锻炼,逢人就说:谁说疼外甥没用?我的腿医生说没办法了,俺外甥给我治好了。外婆像小孩子一样见人就说,有时我怪不好意思的就说是您善良好人有好报!

二0一二年我在外地打工,突然一天接到父亲的电话说外婆生病了;我的心里隐隐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哽咽着问父亲严重吗?父亲许久不语,我知道外婆的年岁已高怕是凶多吉少。父亲低沉的声音说你回来吧,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开始恨起了自己平常为什么不常回家看看外婆。一路上几经周折回到了外婆的老屋,看到弥留之际的外婆穿着寿衣躺在地铺上;眼角挂着几颗泪珠。我喊了几声外婆失声痛哭起来,外婆费力的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话,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为我擦眼泪。还时不时的拉起我的手放在母亲的手里,听母亲说外婆今年一直很想我;又怕打扰我的工作一直念念叨叨我的名字。

我陪着外婆过了几个夜晚,外婆在我的怀里安详的走了。

外婆被安葬在她们村外的小河不远处、我知道那里是外婆生前向往的地方,送葬的队伍从村子里面一直排到墓地。外婆的事迹在送葬的队伍里传颂着,外婆的一生随着队伍的离去也结束了。

从此以后每年都要会回到外婆的老屋,看看那里装满外婆故事的老屋;在太阳底下晒晒!外婆的故事在我心里深处珍藏。

外婆用行动教育了我,一定要做一个为人善良的人;为人要正直!虽然我可亲可敬的外婆走了,可她的音容笑貌时时刻刻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山里的外婆


屋檐下微颤的瘦影被夕阳拉得好长,她在等候着,等候一场相逢的宴席,到最后却始终没有等到。外婆已过世三年多了,曾经她对我倾诉的心声是那般肺腑,依然明晰如故。

澹澹的白云在空中悠闲,汩汩的溪水在山里清唱,溪边浣纱的女人们在石头上捶打着衣物,旁边的一群孩子在嬉戏,些许是玩热了,把衣服一脱,一个劲头往水里跳,溅起几朵小浪花,几秒之后探出了小脑袋,这些山里的孩子可都是泳游高手,也无需担心他们。

夏天的太阳灼灼烘烤着万物,这些野孩都快变成非洲人了。我喜欢山里的孩子,总觉得他们很质朴,有种亲切感,或许我是出生在山里吧,此刻坐在草地上的我,看到如此和谐风景,不禁唱起歌来了,我的歌声在山谷产生了回音,草坪是我的舞台,流水是我的伴奏,高山是我的粉丝,我邀清风为伴,共同开展一出演唱会。

暮色渐远,倦鸟归巢。我告别流水和清风,走在弯弯曲曲的山坡小路上,加快步伐回家吃外婆做的香喷喷饭菜了,远远的我看见外婆在门口等我们,瘦瘦的身子倚在门口,驼着背,手里还拿着拐杖,这时的她眼睛还能看见,想去哪里自己还能走走。

这是一个暑假,我特地去外婆家玩,每天都是上山,砍柴,摘野果子吃,在河里洗澡这些都是我们山里孩子的乐趣。一个暑假就这么悠然的过去了,即将回到城镇的亲戚大姨家,开学了我还在回味着我的暑假生活,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去。

读初三那年我无意间听到大姨说外婆病了,至于病因是和外公吵架,外公力气大,把外婆从一个陡峭的小坡拖下来,整个背都脱皮了,躺在一个破旧的小屋里好几天,没人给她送水,没人给她做饭,拉屎拉尿没人管。幸好被人发现了送往医院,外婆老了行动慢,哆哆嗦嗦,外公嫌她碍眼,就采取如此恶劣行动。

我想既然年轻时选择了对方,就得相互扶持白头到老,包容理解对方,一个人的青春容颜会随时间慢慢衰老,但永远不要改变那颗善心。外婆住了院,查出脑里有血块,经过几个月的折腾,慢慢得到康复,只是眼睛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耳朵也有些聋了,行动比以前更慢,只能借助拐杖来指引路,有时甚至需要人扶。外婆被接到大姨家,如此一来我每天都可以见到外婆,晚上跟她一起睡,感受她给我的温暖。

那一夜,我们睡在床上谈了许多话,她说她很想见我她的儿女们,希望能早点回来。她有三个女儿,三个儿子,除了我大姨在家其他都在外打工,如今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见到他们,外婆也总是问我妈的消息,我便一一说给她听。也许他们是该回来了,来看看自己可怜的母亲。曾经为自己的儿女们付出了太多心血,那个时代抚养六个人孩子不容易,煮着一大锅红薯土豆当一餐饭,得来不易的一小包米给自己的儿女们吃,自己只是一边的看着便是她所有的幸福。我看着外婆那对干瘪的乳房,像两只残缺不整讨饭的小碗,却为她的儿女们讨来一辈子的盛宴。

学校周末了,我与外婆有了更多的相处,我想多陪陪外婆,一个老人的心,有几个年轻人能懂,就连她自己的女儿也不懂,她心中的苦也就只能对我说。人到老年就容易变得邋遢,日子久了大姨家的人也都渐渐讨厌起这位触着拐杖行如蜗牛的老人。外婆也知道他们的心思,便哭着跟我说她想回家,嘱咐我在这里开心点,想吃什么就吃。

有一次,下晚自习回到家,看见外婆扶着拐杖正准备睡觉,我走近叫了她一声,她转过身来,手里紧紧握着什么东西,她颤抖的手慢慢抬起来张开给我看,是一颗播了半开的板栗,专门留给我吃的。我从她布满茧的手里拿起这颗珍贵的板栗,泪水模糊了我眼睛,一股暖暖的感动涌上心头,我不知外婆握着它握了多久,如同握着一件珍贵的宝贝,直到我回来那一刻才松开手。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外婆真的回家了,那个晚上已不见她身影,被外公接回家,但愿外公能对她好点。

没过两年得知外婆已经去世了,他的儿女们都纷纷拖着行李箱从外地赶回来,后悔哭着没能见到最后一面,这个世上,能留住人的不是房屋,能带走人的不是道路。流逝的岁月无法伸出一只手,替你抓住过往的烟云,尘世太累,世事薄凉,一个老人又能支撑多久,她为自己儿女们讨来一生的盛宴却换不来他们一场短暂的宴席,连最后的心愿都化成泡影了。也许去了天堂她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远远的我看见外婆的坟墓。她那样静谧与安详地躺在大山的怀里,这样也好,永远不再陷入尘世的纠葛中了。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多少回梦见那山里的外婆,再次来到这个小小山村,村里没有往日热闹,曾经那个暑假跟我一起玩的小孩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河水边捣衣的石头长满了青苔,那破旧的老屋已被恣意的野草吞噬,似乎这些生气都已随外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