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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菲律宾同学

发表时间:2020-05-25

【www.qg13.com - 甜蜜的情感语录】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那个菲律宾同学",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那后背纹满纹身的菲律宾同学,是我在班里最好的朋友之一。

她真的算不上好看。一米五的个子,大手和大脚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劳动的结果,棕色的皮肤,开阔的鼻孔,厚嘴唇,一头短发让她显得有五十多岁。她长得很小,黑眼圈和眼袋占了三分之一个脸,远远望去就像是被人打了,加上她那头让人有穿越感的古典式短发,让我觉得她简直是从奥斯威辛集中营里走出来的。

她的行装都很破旧:书包像是从咱们大中国那种城乡接合部买的,不仅艳,而且俗;保温杯也像是三代祖传,到她这代已经被磕得坑坑洼洼。她如果生活在大中国,应该会是那种班主任要求富二代同学指定要一对一帮助困难户的对象。

我是怎么开始慢慢和她做朋友的呢?

因为她总是咧个大嘴,吃和笑。

开学第一天,所有国际学生被组织到大礼堂,完全就是西方版的开学前动员大会,除了教你写论文时一不小心Control+C多了,怎么变着法才不能算是抄袭,剩下值得一提的也就是摆在礼堂外边的自助餐了。

然后于千万吃货里,我不偏不倚地就看到这个上身黑衣服,下身黑裤子,脚上黑鞋,背着一个blingbling包的姑娘。于千万年之间,时间的无限荒原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她咧个大嘴塞进去整整一个三明治。

她刚刚好也看见了我,我们对视了一下,然后就在像一个小孩抠鼻涕被同学发现那样的尴尬中,她然后招呼我过去。

我像着了魔似的翻山越岭去看她,其实在此之前,我根本没跟她打过招呼,就连Hi!都没说过。

你为什么一个人站在那里?

我心里默默念叨,在看你鲸吞。

我叫Lorie,你呢?

没等她说完我赶紧顺势:Blair,你要喝的吗?

Drinks.(就是她什么都可以喝,让我随便带一个给她)

然后我递了咖啡给她,她还给我一口因为大笑而露出的白灿灿的牙齿。

她是一个有良好修养的文化人。脚踝上的纹身里,包括一个太极,她不仅知道中国有道教而且还相信阴阳调和。我问她你是天主教为什么还可以相信别的宗教,她回答给我说凡是一切向善的信仰就是我的信仰。

开学没过一个半月,我们就要期中考了。我们不知不觉建立起的革命友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于是乎,我让她帮我复习。

但整整一个下午,她帮我解释了很多东西,我觉得我完全是浸泡在她的人生经验里面,托着脑袋,仰望一个难以企及却又经常放低姿态的高度。

Lorie虽然有着过硬的学术能力和实战经验,但在生活上是一个拮据的人。

我一直觉得能够真正懂得生活的人,都是双脚扎根在困苦与隐忍里的人。越是平凡的人,就越是懂得生活的辛苦,从而也就越是平和。

跟我们周围的少女富二代们相比,我俩就是渣。

灰头土脸清汤挂面衣服洗得都白了还拿出来,加上她那个blingbling的书包,我俩赚得的回头率简直和女神们不相上下。

Lorie最爱吃的大餐也就是麦当劳了,但是她只吃鱼虾类的汉堡包。她可以为了省一块五走两条街去买便宜的面包。

她有三个妹妹,作为家里最大的女儿,她在上大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半工半读,坐在写字楼里做一个电话接线员,专门接听从美国打来的维修电话。因为时差,每天晚上凌晨到早上八点是她的工作时间,所以她才有那么严重的黑眼圈以及失眠的问题。但是这也给了她极大的自由。

她说,当你解决了经济问题时,你是家里那个说了算的人,你就有底气撸起袖子干自己的了。所以,她游遍了东南亚。老挝,越南,缅甸,柬埔寨,印尼。她家离巴厘岛就半个小时的距离。

Lorie很懒,小组作业直到deadline前一夜发信息给我说她没有做。

当我收到信息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的期末测验。

她半个月之前就答应我要完成,结果放了我五六次鸽子之后还告诉我没做完。啊,她是去奥斯威辛集中营神游了吗?

我真的急火攻心坐立难安以至于怒发冲冠,连题都没答完就交卷回去赶小组作业。

我心里默默塞住一万头神兽的时候,打电话去她宿舍,带着外交部发言人谴责某岛国在我国法定海域内开着几条破船瞎转悠的态度严肃地说道:你给我上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没来我宿舍。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做了一大半儿了,她根本不用再费神操心又受累了。但是我心塞的神兽终于冲破了我那道能忍受的最低防线。

Lorie,你再不来就把吃薯条的钱还我;Lorie,你再不来我就给全系的人发邮件说你对那个长得像狒狒一样的男生有crush;Lorie,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不能守承诺的人。

说完一长串之后,我终于把她从她宿舍揪到我屋里了。我觉得我就像个幼儿园的老师,看着她打开电脑,看着她拿全资料,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始打出来,临走之前还要再叮嘱她,她还有什么没有交。

Lorie说,有一天想跟我去欧洲。我从布拉格带给她一瓶雪水。她这种一生下来就在热带的人,除了冲不完的浪,还挺可怜了。

今天我走在马路左边,她在马路右边。我又看见她那个黑上衣、黑裤子、黑鞋、blingbling包的打扮。她拿着三脚架和机子,看样子是要拍片儿去。

去哪儿啊?

提供奖学金的机构让我帮忙去拍片。她咧个大嘴。

回来去吃麦当劳吗?

好的,七点等你。她呲个大白牙。

然后我们各自走开。

可是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看到她后背的那个在脖颈处的纹身,像个蝙蝠侠一样,代表着生殖、爱情和健康的她们部落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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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改编 那个同学也是缘分

在读学前班时,那个女同学和姚雨是个同班的,姚雨不知道那女同学的名字总是很熟悉,玩过一二次,学前班结业了还有照片记得到她。到了小学六年级了,不在同个班,她都见过姚雨一起玩。那天妈妈去打麻将,姚雨就跟着去,就遇见那个女同学了,姚雨就和她一起玩。总是记得住她的那张玲珑小嘴,后来姚雨妈妈的一个麻友长得像她。到了初中的一个夏天,去游泳池和她玩的很好,姚雨问她什么名字,她却说不知道她名字熟悉就行了。又次再见过,她说要和姚雨玩不,姚雨没有答应,感觉有些陌生,但知道是她。后来又在街上遇见了,姚雨望着她,她还在笑,姚雨也在笑。最后又遇见了她,她说姚雨还在这里的啊?再说又一次,那了女同学大了,她的嘴巴不在是玲珑小嘴了,而是一个女人。女同学说:不想和你玩了,姚雨也要走了了。如此,再没有见到过了她。

姚雨和她也是一种缘分,熟悉再不熟悉而已,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如果能再见到她,姚雨想再和她一起玩耍。她离开这座城市了,姚雨非常思念着她,就此后悔没有和她再次玩耍了。

我的同学阿清


2012年5月中旬的一个下午, 1970年代至今未曾谋面的老同学老班长阿清,委托其在武汉工作的侄儿迤逦找到我家,邀我回母校参加同学聚会,我随即与阿清通了电话,电话两头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表。双方约好18日在付家坡长途汽车站见。唉,人生苦短啊,光阴迅速,捻指间,38年已逝。

原来阿清是这次同学聚会的召集人,找到我就颇费周折,可见,联系几十个人是多么艰难哪。

我和阿清是莫逆之交的同学、好友。在第六栋学生宿舍里,我睡上铺,他睡下铺。

几十年来,他始终是一位令我心仪的汉子。我们彼此如兄若弟。说起来我们两家挺有缘分:竟有四个人的名字相同,我爷爷也叫阿清,阿清儿子却和我同名。

看来这个阿清太不够意思了,尽沾我的便宜。这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武汉工作,阿清则去了家乡大别山老区的一所高中任教。开始我和阿清有过一段书信往来,后因其工作单位之变动和通讯落后,痛失联系。

是日,我绝早起床,洗漱时忽闻窗外樟树上两只喜鹊喳喳大叫;远处蓝天如洗,阳光明媚。当我在付家坡接到远路风尘的阿清时,日衔楼顶,已近午时。

阿清60岁开外,中等个儿,鼻梁瘦高,鹅蛋脸庞黧黧黑黑,眉毛浓浓似卧蚕,眼睛大大欺赵薇。定睛细看:此时的阿清已非彼时的阿清,岁月残酷地在他那充满睿智的高高的额头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抹也抹不平的可恶的皱纹,把他满头茂密的拳拳弯弯卷螺发拔扯得稀稀拉拉。不过,阿清还是年青时那样,总是面带微笑,龇着一口结实的白牙,闪烁着晶莹的光亮。好一位慈眉善目的学者!

阿清建议先去探望一下我们尊敬的马老师。于是我们马不停蹄地来到母校东区马老师家。见到马老师,简直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老人家七十好几了,却貌似五十九。本应是须眉皆白的老人,却是鹤发童颜。他步履矫健,精神矍铄。他说自己每日坚持爬山,难怪身板如此硬朗!但愿马老师身体永远健康,寿命赛过张学良。

从马老师家出来,我们三人溜溜达达来到桂苑餐厅,本想请马老师吃顿饭,扯来扯去最终还是让他老人家买了单,阿清和我过后愧疚不已。

饭后,我们送马老师回家歇息。阿清与我则在桂子山上信步而行。放眼望去,38年后的桂子山早已人非物换。东头那片曾经的崎岖山岭,寂寞孤村,如今已是一片片苍松老桧,垂柳名花;一幢幢高楼大厦点缀其间。

西头山顶上那幢老旧的四层红砖外语系教学楼,已变换成金碧辉煌的现代化学术殿堂。楼畔的那座直插云霄的水塔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年穿行于教学楼和宿舍间的身着毛式服装土里土气的姑娘小伙,已被身着耐克、阿迪达斯的时髦小伙和衣着时尚花枝招展的姑娘所取代

我和阿清一边走,眼睛一边贪婪地近处看看,远处看看。只见满目青山,绿树红花,修竹乔松,草木葳蕤。一阵阵南风从枝繁叶茂的树丛中歪歪斜斜地吹过来,钻进了我们的身体,凉飕飕的。这里的空气好得让人醺醺欲醉,环境之幽雅不让欧美。几十年后重回故地漫步,令人心情舒畅,感慨万千。

我们贪看母校的美色美景,不觉日挂枝头,玉镜将悬。阿清和我快步来到桂苑宾馆报到。只见参加聚会的老同学们陆续到达。此时,接待大厅热闹非凡,人头攒动。38年了,老同学们相拥相诉,互道思念之情。38年了,无情的岁月把我和我们大多数人摧残得面目全非,当年的英俊小伙漂亮姑娘已一去不返,留下的只是美好的回忆。

欢聚晚宴持续了很久。回到阿清与我合住的宾馆标准间时,已是夜色深沉,只见窗外月光皎洁,银辉遍地,树影婆娑。阿清和我睡意全无,我们扯开了话匣子,叙说离别后的旧话新言。

古人曰:入门休问枯荣事,观得容颜便得知。在付家坡一见到阿清,便知阿清是有福之人,一定过着吃着不尽,食烹异品,果食时新的幸福生活。交谈得知,果然如此。

阿清有一子三女,享受着儿孙绕膝,父慈子孝的天伦之乐。其儿女均已成家立业,有着理想的工作和美满的家庭。

大学毕业后,阿清改行教高中英语和语文。他工作认真,待人诚恳,视学生如子女,被评为全市为数不多的优秀教师。

如今已退休的阿清,拿着不薄的养老金,为孙子当起了免费义务家庭教师。可怜天下爷爷心啊。

谈着谈着,我们的话题移到了1970年代初叶那段令人难以忘怀的恰同学少年时代。那时的我们,风华正茂。作为母校的首届工农兵学员,身背行囊,从四面八方、各行各业齐聚桂子山头,我们的人生从此出现了重大转折,如拨云见日一般,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包括我和阿清永远告别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艰苦生活。与此同时,也给冷静一时的桂子山带来了勃勃生机,清晨嘀嘀哒哒的起床军号重新吹起,教室里又响起了朗朗读书声。

曾记得,当慈母般的尹松原老师教我们第一句俄语时,我们学得是那么的艰难,尤其那个弹音Р,多少人费了个把月时间才掌握住。阿清上大学前是高中生,基础好。但他仍然学得白昼忘餐,黄昏忘寝。寝室外的那片可爱的桂花树林里,常常传来他那背诵单词的嘶哑的男中音。

曾记得,每次全年级大会前,学员们拉着歌子,声震屋顶,手指着我们地方学员喊着:那边的,来一个!时,我和阿清们五音不全,如箭穿雁觜,钩搭鱼鳃,尽无言语,甘拜下风。

曾记得,星期六下午,我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去南湖边挖掘红薯时 ,阿清那熟练的动作,一锄头下去,三四个红薯上来。这一情景至今还在我脑海里摇头摆尾,挥之不去。我们的劳动成果变成了大家的免费早餐。记得当时每人每月13.5元生活费,5元零花钱,30斤粮票,4两油票。由于油水少,加之我们年轻,吃得不是很饱。故免费的蒸红薯给我们的身体注入了雪中送炭似的宝贵营养。

曾记得,那时开水凭票供给,一分钱一瓶,每天一人一瓶,还得排长队。阿清经常闷头闷脑帮我和其他同学代打开水,双手各提三瓶,活像少林寺的武僧。

曾记得,阿清当时已婚,妻子在家务农。每逢寒暑假,阿清立即由学生摇身一变成了农民。回家栽秧割谷,耕地担粪,薅草种菜。返校时瘦骨伶仃,黑黢黢的手脸与地道的农民不差分厘。

在校三年半,最令阿清和我难以忘怀的是三顿饭,即入校时的欢迎宴、毕业前的登别宴以及二年级的那顿忆苦饭。

我们平日菜谱如下:早餐二两馒头稀饭,一点大坛腌的辣萝卜干,一个星期吃一次油条或油饼;中晚餐各四两米饭,萝卜、大小白菜、包菜、豆角、花菜、洋葱、青椒等按季节每顿两菜,另加大桶里的神仙汤。菜里几乎无肉,偶遇榨油后的一片薄得透明的肥肉,也被打菜师傅的手抖落掉了。但这种伙食我们已很满意了,比家里的强多了。

欢迎宴是我人生吃的第一次大餐。有黄焖元子、粉蒸肉、红烧肉、香菇炖鸡、烧草鱼块等,其味鲜美无比,宛如动听的音乐,至今还缭绕在我的唇边耳畔。

我们八人一桌坐定,菜肴的香味直扑鼻孔,撩动着我的食欲。望着一桌拍案叫绝的美食,肚子辘辘作响,馋得无法形容。系领导刚一讲完后,我立即下筷,狼餐虎食,吃相十分凶恶。这顿饭,我的肚皮险些涨破,阿清却显得有些斯文,吃得不多。

工作后,我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吃过不少风味异同的大餐,但总觉得没有欢迎宴那么好吃,那么令人回味无穷。

登别宴的菜肴同样鲜美,只是有的同学被不好的心情所裹卷,菜剩了许多没有吃完。

忆苦饭是中午吃的。是用米糠熬的糊糊,那时这种东西是用来喂猪的。拿来给我们吃,目的是要我们不要忘记万恶的旧社会,据说旧社会的穷人就是吃的这个。正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免得我们一年土,两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免得我们中间出恩施华侨。阿清是党员,一碗糠糊糊一眨眼就吃完了,我咽了半天没吃完,趁人不注意偷偷倒掉了。

这一夜,我和阿清诉往道今,一递一句,娓娓而谈,不觉间北斗初横,东方欲白。阿清一双大眼变得迷迷瞪瞪起来,适才还在和我搭话,忽然有一搭无一搭的,继而起来,再而鼾声大作,阿清累了,他睡了,香香的,甜甜的

我与我的同学们


10年前2004年我高中毕业了,后来在爸爸安排下在海南省二卫校工作。成为海南省二卫校的一名工作人员。

也就是从那一年毕业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我的老师跟同学,包括海南第二中学的校园,在省二卫校的图书馆工作开始的10年最初4年我也听到海二中课间操音乐和钟却让我不得不想起在海二中初中和高中三年学习生活,是不是跟我同一年代出生的人的想法跟我一样。在那时起我每次从海二中校门路过时都想着老师现在是不是还在学校里。

我是在1998年上了初中,地点就是海二中,在这之前我在通什一小读书,在4年级到5年级有同学说我喜欢女人,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我看到一些女孩见我就跑,于是,这个情况一直到高中时代。也是在6年级发生过我打老师事件,爸爸说没有关系,在小学时代也有学生打老师的事。

我在海二中学习的时候,跟小学不一样地方就是不会写中学作业,在小学时代我写作业时间都是在星期六下午,后来是星期五晚上,而在那时我最喜欢写的是语文作业,而不是数学作业。但是到中学我却一个作业也无法写的。

你们说我奇怪不奇怪,在小学时代我喜欢上的课是英语,后来,我发现我的英语跟数学一样也不行,最能写的是作文,从小学到高中。我的作文写的非常的好,同时,我也非常喜欢历史,2003年我得出结论印度人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移民美国的。因为英国人不喜欢印度人移民美国。

现在,我看中国历史,朝代一个接,接一个,有汉族的,也有少数民族的,在少数民族当中,有的并入汉族,有的还在,但是,我一直在问我懂作文和历史为什么就不能够上大学。我也懂地理了解世界各国地理,美国东部是英国文化,西部加利福尼亚是西班牙文化。

我也喜欢天文,小时候,梦想着长大后,成为一名宇航员,进行星际旅行,可是,没有对我的同学说。

在2004年高中毕业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我的老师和同学,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再次见到我的老师和我的同学。我记得在我上初中第二年的1999年国庆50周年阅兵式的时候,一对新人结婚时,说要等到2049年将这件事对子孙说,20世纪最后一天火车从东北出发,我在电视里就知道21世纪到来。

我无法想像2049年外星人会不会来到地球,真是这样那是多么好的时候,我在想现在我跟同学们是不样生活包括我高中暗恋卓书颜,老师们现在离开海二中回到老家,我在想有一天我与同学会不会再次见面说说2004年以后的历史,希望同学们知道我阎来舜知道在海二中高中是我对不起高二4斑,或许在另一个宇宙我人生也不是这样的。而在这个宇宙的高中三年我却跟王威骂架骂来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