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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惦念的“隔山”同学

发表时间:2020-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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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时常惦念的“隔山”同学,欢迎阅读与收藏。

谈及我与四个隔山同学的相识,是一种偶然中的必然。

老张,汽车修理行老总,所以我一直称张总,一时半会儿把名字都想不起来。是我认识最早的的朋友。龙龙是他高二、高三的同班最要好的同学,从高中毕业就一直好到现在。一次聚会中,他竟然喊出了我的名字,原来他是我高中时代另一所学校的同学。他是读完高一从我读书的学校转到县城中学的,现在他是银行信贷部主任。老赵,一名老师,也是他们高中同学。再一位就是老王了,扶贫驻村第一书记。他又是他们三位的同级同学

由于我们关系亲密而略显复杂,但都有同学二字联系着,但我和老王、老赵、张总又不是亲同学,所以我们就创造了一个同学之间的新名词隔山同学。

我们隔山同学,常常在闲暇时段我们聚在一起,以酒为媒,以肉搭桥,聚一起闲聊,张总和王书记是从来不喝酒的。赵老师人稳重从不多喝,唯独我和龙龙总在聚会中畅饮,喝高了变戏耍的乐。

我们要好的关系是在饭桌上畅言中奠定基础的,我们的聚会是把大世界浓缩为小世界的新闻中心。在一次次的聚会中,我从张总哪里了解到小县城市场的风云变化,哪里商铺价格上涨,那里是城市发展的重心,汽车行业的发展趋势等等。王书记哪里了解到国家扶贫政策、当地政府扶贫举措、乃至,当地发展趋势。龙龙总是给我们传递来县城某某企业发展势头啦、怎样使用手机转账取钱啦、最重要的是还帮我们理财。至于老赵,从不乱说话,但很多事他都懂,所以我们都戏称为赵佛爷。

所以我们这种场所是了解外面世界的窗口,在这里可以抛开那些世俗与繁杂,尽情的说,无阻的评,由衷的欣赏着彼此。这样的关系像酒,越老越醇,在交往中不断地加深感情,若你是太阳,朋友又是月亮,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即便发不出热,也会产生皎白的光。

这种关系的同学,使我常常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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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惦念的老屋


今年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从乡下搬到县城里住,已有十几年了,由于身体的原因,一直没能回去看看,留在村子里的几间老屋,成了她最大的心事,总是惦念着。

在我们村子的东南角,有一溜七间土屋,是村里最陈旧的房子,在周边高大宽敞的砖瓦房衬映下,显得那样的破落和矮小,这就是母亲一直惦念的老屋,也就是我的老家了。这七间土屋东头的三间是一九六二年盖起来的,西头的三间是后来买的邻居的。东头三间和西头三间的中间有一个空,接了起来,叫挂屋,把七间屋连在了一起。就是这七间老屋,倾注了母亲一辈子的心血。

听母亲说,她嫁给父亲来到这个家后,原有三间小北屋和两间东屋,分家后,我的奶奶和小叔、婶婶分得了北屋,父亲、母亲分得了那两间东屋。这两间老东屋已经很破了,墙裂了缝子,屋顶漏雨,勉强能住人。每到下雨,都的用盆子罐子接着,夏天还好说,冬天就难熬了,北风一吹,顺着墙缝呼呼的向里灌,满屋冰凉冰凉的,没一点热乎气。母亲就是在这屋里生的我。父亲在外工作,母亲和我在家生活,每到冬天屋里太冷,她总是把我揣在怀里,并想着盖几间北屋,有一个舒适的家。可那时父亲工资微薄,还要照顾全家生活,要盖几间屋那是不可能的。就这样,母亲边念想着盖屋,边带着我在这屋里熬着。熬了几年,这老东屋破的实在不能住了,父亲到我的三老爷爷家借了两间小北屋,暂时解决了困难,并先后生了我的二弟和三弟。看到逐渐长大的我们,母亲为没有自己的屋而焦急,父亲回家后,和他叨叨的最多的就是盖屋的事。一次,在外工作的父亲回家时酒喝的多了点,母亲又跟他商量着怎么盖屋,也为盖不起屋而着急心烦的他,一下对母亲发火了,大声吼道:盖屋、盖屋,你能你自己盖起,母亲爬在炕上委屈的哭了。

三年困难时期基本过去,生活有了好转,母亲跟父亲说:孩子们已经长大了,盖屋的事不能再拖了,说什么也要盖起间屋来。她让父亲写信把困难告诉了在外地工作的我的三个舅舅,三个舅舅很快就汇来了钱,父亲又跟亲戚朋友借了点,基本凑齐了盖屋所需费用。由于盖不起砖瓦房,是土屋,需要大量的土,母亲白天到生产队里干活,晚上到队里指定的地里起土,就是挖两米宽的沟,深度不限,把土扔在上边,直到够用为止。这可是壮劳力干的活啊,父亲不在家,请人帮忙还要花费,母亲便默默的自己干。

一天夜里,我一觉醒来,母亲不在屋里,我一骨碌爬起来就去找她。这是冬天的一个深夜,月亮挂在天上,冷风飕飕,我到了起土的地方,看到母亲穿着单薄的衣裳,正一锨一锨的把已经挖到一米多深的沟里的土使劲的扔上来,脸上满是汗珠。娘啊,回家吧,太晚了,我大声喊着。谁让你来的,快回去看着你的弟弟,母亲说着,继续干她的活。我回到家里早晨醒来,看到母亲已忙着给我们做饭了,也不知道她是啥时回家的。土挖上来以后,母亲又求邻村的两个姨表弟利用晚上的业余时间,推着小车来帮忙,母亲负责装车,把土一车一车的运到盖屋的地方。就这样从挖土到把土推回来,母亲不知干了多少个晚上,直到把盖屋的地方堆成了一个小土山,我的一个二爷爷说够用了,才停下来。开春天暖了,盖屋正式动工了。

作为那时的一个农村家庭来说,这可是个大工程啊,父亲在外工作忙靠不上,母亲跑前跑后、里里外外的忙活着,借来了所需工具,请来了邻村她的干泥瓦匠的三个舅舅和她的表兄表弟及邻居中我的叔叔大爷们,砌屋基、打墙、上梁等等,她既为干活的做饭烧水,还当着小工,夜里还要看门,真是一点歇息的时间也没有。足足忙了七八天,粉刷着白色石灰的三间新屋矗立起来了,虽是土屋,在当时的村里,也算上等的了。完工的那天,在大家的庆贺声中,我看到母亲瘦削的脸上挂满了泪花。是啊,十几年的愿望用心血变成了现实,终于有了自己的屋,她这是流下了激动的泪啊。

搬进新屋以后,院墙是用菸秸、秫秸、玉米秸扎起的篱笆代替的,后来又是在母亲的操劳下,先打起了院墙,隔年后建起了猪圈,又隔了一年盖起了大门楼子,在墙里墙外和屋后栽上了几十棵毛白杨树,还在院子里栽上了柿子树、石榴树,安上了石磨,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和有特色的农家小院。在这个新家里母亲起早贪黑的操劳着。在生产队里干活挣工分,全队的家庭妇女中她挣得最多。为了不耽误挣工分和准备好我们上学的饭,每到星期六,她都是半夜里把我们叫起来和她推磨,磨煎饼糊子,睡眼朦胧的我们,推着推着就忘了使劲而掉了磨棍,弓着腰使劲推着磨浑身冒汗的母亲则喊一声:使劲啊。磨完糊子,我们继续去睡觉,母亲则支起鏊子摊煎饼,不到天亮前就把煎饼摊完,准备好我们一星期的饭,然后拖着疲劳的身子,又到队里干活去了。同时,母亲每年还能养肥两头猪和几十只兔子买出去,鸡蛋也能买几十斤,收入的钱舍不的花,都攒了起来。

这样年复一年,母亲用辛勤的汗水供我们兄弟三个读完高中,老三还在省城读完了大学,都先后参加了工作。看到长大的我们,母亲跟父亲商量说:孩子们都要轮着说媳妇了,咱必须再盖几间屋了。正在这时,紧挨着我家的西邻要上西北,盖起来住了不到三年的房子要卖,母亲把攒了几年的钱毫不犹豫的拿出来,又把墙内墙外已经长大成材的白杨树卖掉,凑足了钱,把屋买了过来,把原先隔在两家中间的墙打开,把两个院子合成了一个。两年后,这买来的屋就先后成了我们兄弟三个的新婚洞房。后来,我们兄弟三个虽然都在县城安了家,但逢年过节,带着老婆孩子回家,都有住的地方,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母亲则忙前忙后,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可能劳累过度的原因吧,刚到花甲之年,孩子才成家,还没来的及松口气的母亲,突然得了脑血栓,到县医院住了半月,才见好转,她说放心不下家里的老屋,便要求出院回了家,并且逐渐好起来了,屋里屋外又看到了母亲忙碌的身影。过了几年,无情的病魔再次袭来,母亲脑出血又住进了医院,病情刚稳定,她就挂念家里的老屋,便又出院回了家。这次母亲恢复的不好,在别人搀扶下,或拄着拄仗在院子里慢慢的挪着步子,一次走几十步,休息回儿再走,她就这样坚强的锻炼着身体,希望好起来,继续为儿女们忙活。看到不见好转的母亲,我们多次动员她和父亲搬到县城里住,在孩子身边好照顾,母亲总是回答说:不行,都走了,撇下这屋谁管。坚持了几年后,母亲又一次脑出血,住院治疗后,已不能下地走路了,我们不顾她的反对,把她和父亲留在县城住下了。

母亲身在县城,躺在床上,心思却经常在老家里,过一段时间,就数落一遍,那间屋的什么地方是不是需要修了,那段墙是不是需要补了,赶我们回家看看,回来一一向她说清楚,才放下心来。后来我们干脆每隔一段时间回老家一次,把改修的修修,该补的补补,回来后和她老人家作详细说明,以减轻她的挂念。最近一次从老家回来,我向老母亲作了汇报:七间屋顶都修了一遍,院子将要倒塌的土墙全都换成了水泥块的,新栽的树也长粗了,你不用挂挂着了。听我说完后,母亲突然问:屋后大白杨树上的喜鹊窝还在不在?

说起喜鹊窝,这可是母亲的最爱。屋后母亲栽的那棵白杨树,后来长的有一搂多粗十几米高,树冠如撑开的巨伞,喜鹊在上面按了窝,喳喳喳一群喜鹊在树上不停的叫着,小院子增添了喜庆。一次,一群小孩拿弹弓打树上的喜鹊,被母亲严厉的制止了。我和对象谈恋爱时回家让母亲看看,一进大门,看到家里已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摆上了水果在等我们,我说:娘啊,我们又没告诉你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母亲说:一大早树上的喜鹊就叫开了,喜鹊叫,喜事到,我一数算,就是你们要来。原来,在母亲的心里,这喜鹊窝也成了老屋的一部分。多亏我回家时对这喜鹊窝留了神,母亲发问没难住我,我赶紧补充:刚才忘说了,白杨树上的喜鹊窝又大了,喜鹊也多了,有七八只吧,在树上喳喳的叫着呢,母亲听着听着,沉醉在过去老屋的生活里,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悄悄的惦念


悄悄的惦念

不管白天黑夜

我无法抑制对你的思念

你所有的言语不断在我脑海重现

我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全部的缺点

我小心翼翼地站在你的身边

不敢轻易走近你紧闭世界

我尽可能地观色察颜

试图找一些我们共同关注的热点

即使是毫无意义的聊天

我也心甘情愿

当你开始向我打开心扉

我感激你对我的信任

聆听着你的倾诉

我知道了

为什么你的脸上写满了惆怅

我仿佛看到了你苦涩的心

我没有居家过日子的经验

但我能理解一个人与家庭格格不入的不堪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

可似乎没有哪种方式能让自己坦然

望着你回家的背影

我读出了你的无奈

仿佛看到将来的自己也会经历这样的画面

无数次地点开QQ

看看你是不是在线

离线的状态让我感到隐隐的不安

不知你是否解决了目前的麻烦

真心希望你过得幸福平安

你从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形象

你也接受不了我这份异样的关爱

就让我守住这个秘密

以朋友的身份送给你我最真诚的祝福

以朋友的距离渡过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像朋友一样倾诉衷肠,分享时光

时常怀念你


还是熟悉的羊肠小道,还是熟悉的青墙黑瓦,打开尘封的老屋大门,望着破败坍塌的客厅,仿佛,依稀,还能看到你的忙碌的身影

时常怀念你,满头白发,拄着拐杖,和蔼可亲地站在门口,安静祥和地等待着放学归来的孙儿们。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也许早年的丧母让我弱小的心灵承受了毁灭性的打击,我开始敏感,害怕,总觉得这世界抛弃了我。那时的你,整天嘴里念念叨叨般喋喋不休,但是,却用年迈的身躯扛起了我和弟弟的所有起居。父亲走了,去很远的地方打工,因为这个家,需要他有更高的工资养家才能维持下去,而唯一的办法则是背井离乡,踏出乡村,去钢铁混泥土建起的繁华城市打拼。

每个月,父亲会按时打电话回来问候家里的一切,每次你都拄着拐杖跑到村里的小卖部接电话,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也会拖着我和弟弟一起。那时候,我只知道你一直嘱咐父亲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家里的事情会有大伯帮照应着。而后,在午夜梦醒时,我却听见你诉说这命运的不公,我轻轻走到你床边,望着你微闭的双眼,原来你只是在梦里控诉着,梦里的你一定是在挂念着在外的儿子

后来,我重新找回了最初的自信,不再敏感多疑,生活的压力也迫使我渐渐开始为家里分担,我一边学习的时候,一边还担负起教育弟弟的责任,小弟叛逆的那段时间,你实在管不住了,就让我好好跟弟弟谈心,说着说着你就哭了,我知道你很担心,担心由于教导不力害了弟弟的一生,你没有文化,而弟弟始终与你隔着一条鸿沟。那晚,我狠狠地批评了小弟,并且让他保证以后要好好听你的话,那次,我看到了你脸上久违的笑纹。

再后来,爸爸不用再去远方打工,我和小弟也都长大了,开始去外地求学与工作,家里瞬间冷清了,你养了一群小鸡,鸡群们整天叽叽喳喳地跑到屋里捣乱,父亲开始反对你养它们,但是你只是乐呵呵的不答话,却依然每年坚持养鸡。

那年暑假,我在午睡,朦朦胧胧中听到你在说话,久久,我才知道你是跟鸡群们对话,顿时,心理酸酸的,如果不是太过孤单了,你不会跟着鸡群在那里自言自语,突然发现我们无意中冷落了你。之后,我尽量找时间陪你唠家常,没事的时候还会跟你去街上逛逛,走走,遇到熟人,不待对方问起,你就会一副神秘状地说这是我孙女,我在一旁跟对方致意,然后静静地看着你们聊天。我明显感觉到你经常流露出的快乐。

第一次跟你通电话,是在你大病之时,父亲打电话说你生病了,我心里焦急,让父亲把电话拿到你房间接听。电话那头,你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说,奶奶没事,还等着你放假回来呢而电话这头的我早已泪流满面,只是一个劲地嗯声答应着。这是第一次通电话,也是最后一次。

寒假归来,回到屋里,只有满屋的吊丧,我知道,我回来晚了,因为突然,我没有见到你最后的一面。父亲说,你在走的时候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最后我让父亲忙去了,自己在你的房间里坐了许久许久,泪水在那一瞬彻底决堤

再次回到老屋,我仿佛,依稀看到你熟悉的身影,时常怀念你,再说一声:奶奶,孙女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