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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点的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6-08

四点的朝颜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四点的朝颜,欢迎阅读与收藏。

几日连绵阴雨到现在总算消散过去,阳光透过窗户吹得帘子起伏摇曳,不久前捧回来的朝颜已于夕颜相对,一个开满白昼另一个铺完了黑夜。

上一个星星点点的夜晚她倚在窗边看夜幕里的闪闪烁烁,身侧是开的正好的夕颜花,手畔是含苞欲放的蓝朝颜。她靠着窗忍不住用头点点窗框,就了窗外星光窥探花瓣在几分微风里晃动的模样。枝条伸展漂亮的绿色隐约些许深沉,衬得枝上花瓣更加娇艳欲滴,她伸手点了点不自觉笑了起来,等到清晨四五点便焉的不成模样,换做漂亮的蓝朝颜在日头下熬。

周遭都是静悄悄的似有若无的从外侧传来瑟瑟声,她就那么依在窗框瞧天幕,指头不算太老实不住的拨弄枝叶,清凉的触感停在指尖像一缕冷月里结了幽霜缎子,更像清风过面碰在额间的湿手帕,小小的一方仿佛卓绝布锦一分一毫都缓缓的刻在脑子里。

她活了几十年,在炎炎夏日为她擦去额间汗水纳几分凉意的不过一个人,宽大的直裾袖口随着动作似有似无擦过面颊,她抬眼一看是一张布满汗水的面颊那上边有双黝黑的眼睛正看着她的额间,手指拿着手帕替她细细擦汗。

很值得唏嘘的是那人和那事都停留在回忆里,她闭了眼觉得想起那件事以后异常的疲惫,却又忍不住不去想,以往的各种事都扑了过来。

好比她身侧手畔的夕颜、朝颜,虽然以前也爱养朝颜,不过夕颜也是没有的,那个人知晓了在一次聚会归家的路上,身侧的同袍们都各自谈天说地笑语晏晏,随着渐渐走远也各自寻了归家的路却又同时约着下次。她家在那些人里离得算是远的最后也不过三五人,又走了一会儿刚和别人道别转身迎面的一盆开得如火如荼的夕颜映在眼眸,她抱着那盆花往回走,耳畔浮动的全是那个人的话,昼有朝颜,暮有夕颜,昼夜相伴才不算寂寞。

她很清楚这话意味着什么,在接过花时看了那个人的眼睛,阑珊的灯火下那个人的眼睛熠熠生辉,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睛温婉一笑:昼开夜落,夜开昼谢,都是薄命的花,虽然相似但算不得相伴一辈子都见不到罢了。她说完便抱着花走了,留下花是她对那个人确有倾慕拒绝他是后半句隐下的,正因为永远不能在一时开花两相追逐念念不忘,不就恰如得不到的白玫瑰也好似未曾拥有的红玫瑰吗?不过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朝颜的花语冷静,蓝色布满理智,她很清楚她想托付终身的人从来都不是像朝颜夕颜这样,只开白昼,只存夜暮。

温度渐渐回升几许,她看了眼天又低头瞧花,朝颜开的正好,夕颜已失了颜色,她想啊,她所求的从来都不是昙花一现的爱情而是如同抽丝剥茧一样长存的温情。

她做不来蚊子血,当不得饭粘子,只想做薄幸人的朱砂痣,白月光,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就像这永远见不到的花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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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的凌晨四点半


凌晨,窗外车声渐次密了起来,很习惯的醒过来,身上潮乎乎的应该是出汗了,摸索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四点半。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凌晨醒过来了,睡觉本不怎么踏实的我也愈加清醒,开灯点烟倒水,心里并不寂寞,反倒有种暗淡的希望,似乎天就要明了,也许今天会和昨天有些或大或小的不同,昨天晚间给你打电话时我正站在楼顶,看见天灰蒙蒙中微透着蓝,空气里也多了一丝暖暖的气息,你说迎春花早开了,那春天也该来了吧,虽然风里还是丝丝刺骨的冷。

如你所愿,我真的没做梦,兴许要作为梦的素材已在白天翻来覆去想烂了,便不会再无意识的出现在梦里。仔细想来,对今天,以后,还是会有那么些茫然,就像隔着窗看灯火,明明看得见跳跃的火光,就是触不到那斑斓的温暖。时间与现实,一点点磨平了我的自信,就像送你的戒指,丝丝相扣也弱不禁风。我想起来,你写完东西的那个落款,多像个人名啊,我曾经还那么傻兮兮的猜测过,后来忽然明白过来,不禁莞尔。

谢谢你,让我走出记忆的泥泞,迎来崭新的春天。很多次我就在想,是我走的太慢还是你走的太快,我们相遇得有点过于戏剧化,相处的更加戏剧化,但愿每个有悲无喜的剧情都能有一个欢乐的结局,就像童话故事的骗小孩的结尾一样,从此以后他们幸福的在一起了。呵呵。

头疼,应该有点发烧吧,下去走走却发现下雨了,衣服洗完了,只剩一件蓝绿格的帽衫,奇怪的是天并不冷,就在带那么点暖意的雨丝中毫无目的的走过大半条街。左半边脸疼的要命,应该是上火了,牙龈已经肿了,尖锐的疼。可是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那么点虐待自己的意味,继续走,一直走到衣服湿透了才想起回家。街上没有灯火,只有卖早点的沉默的忙活,就像行走在一部无声的默剧中,黑白单调的寂寞。

爱自己,爱你。这是我对自己说的,而且希望爱的不纠结且心甘情愿。到家拥着被子发了两个小时呆,看看时间快八点了,安静的想你。回想这段日子的各种不顺利和迷茫中偶尔亮起的希望,心里面再也没有那种沉沦到极点的颓废。只剩下对自己的不忍和无奈,命运让我走到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坚强的面对也只是伤的更痛更彻底,所谓的刀枪不入,也只是笑看悲伤与凄凉吧。

可是不怕,我告诉自己,每个人都有那么一段沉默而伤感的时间,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怎么坚强都形同虚设,怎么摆脱都如影随形。只是每个人又都必须走出去,活下来。没有比这种忍让更美好的事了,因为明白自己心中的坚守,并尽力尽心的去想,去做,才不愧对自己受的那么多苦,挨的那么多罪吧。所以,再一次告诉自己,不怕。

你说你介意,我多高兴,可是我太傻,居然还絮絮叨叨自己的那些过去,多好笑。也许我们需要这么一次并非本意的猜忌才能敞开心迎接彼此吧。初见时已经如同几个世纪般久远了,那时的矜持与局促也早已不复存在,我们却在彼此间不经意的划出一条看似平静却漩涡暗伏的河流,什么时候能不顾一切奋力趟过去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还能架起一座桥,在某个春暖花开的午后,闲适的遇见并牵起彼此的手。

这,就够了。

早安,各位。

《朝“武当”》藏克家


朝“武当”

藏克家

坐在大木船上,冲过了三峡,仰头瞻望过巫山十二峰,四年的时光,尝饱了蜀地的风光,今天,用回忆去提“武当”旧游的印象,山光胜迹已像雾一般的朦胧了。

二十九年的深秋,决心要离开“第五战区”了,下了决心去朝一下“武当”,免得留下一个遗憾,像过去一样,在青岛住了五年,竟没有登过一次“东海崂”!

从“老河口”到“均县”是很方便的,几个钟头的汽车就可以到达“均县”,这座小城是荒寒的,于我却十分热切,因为,有两次叫敌人把我们赶到这里来,人把城都塞饮了。春天,常有饿死的人倒在路旁里,附近山里的老百姓,终年吃不到一颗盐粒子。这座城,叫“净东宫”占去一大半,垣墙虽然残破了,但是里边大龟身上驮着的一丈多的石碑,仍然巍峨的屹立在那儿说着当年皇帝的威风。

在“均县”,一抬头就可以望到“武当”山。五里路一座庙宇,从脚下一直排到八十里以上的“金顶”。据说,当年造这些宫殿用了江南七年的钱粮,为了永名皇帝要实现他的一个梦境——他自己来玩过一次,至今留下了许多传说在老年人的口头上。

出城向西南,走一段公路,就该岔入山道步步高升了。走不多远,回头缶下秆,有一片废墟里坦着一个故事:当年建筑工人,成千累万,终年不停的工作,怕他们挥到了钱动了归思,便在这儿设了一个“翠花巷”,里边全是些粉红黛绿的卖笑人,工人们在这儿享乐一时,把腰包倒完,不得不再回去受那长年的辛苦。她们,这些可怜的女子,像花儿一样,吸引着那些劳苦的工峰。

再往上走,却只有一个“磨针井”了。“武当真人”出家学道,道没学成,倒遇上了难苦千辛!他的心冷了。就在这地方,他碰到了一个老太婆的在石头上磨着一根大铁棒子,他就好奇的问了:“老婆婆你在做什么?”“我在磨一条针呀。”他在正想着这句话的意义,一转眼,那个老太婆不见了。“武当真人”终于成了功,至今留着一口井,一根铁棒子在鼓励着人。

当天停在“紫霄宫”,这是一个中心点,虽然天色还早,也不能再向前奔了。崇高宽宏,一片琉璃瓦,仿佛走进了北平的故宫。山门口贴着欢迎“司令长官”的标语,“势力”达到深山的古庙里来了,和着古松红叶,山光霞影对照起来,这是多么刺眼呵。走进“西宫”,有“执事”敬茶,少坐片刻,被让进“东宫”安歇。大院子,方砖铺地,屋子里桌椅齐整,颇为洁净。晚上,开素菜白饭,味道好极。一个十三几岁的小道士聪明伶俐,伺候很周到。

“你们的米很好呀。”

“很好,可是我们吃不到。”他黯然回答我。从他的话里我才知道,出家人也把身份,阶级带到宫殿里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到后山上去拜访那个“仙人”,(近见某报载有“武当异人传”,大约就是记述这个可怜的“仙人”的吧?)这是那个小道士告诉我的。他说,没有人能说出他的岁数,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平日一天下来吃一顿饭,有时一两天不见他的影子。

沿着一条小径向上走,树林子阴森森的,有一只松鼠站在小径一旁向着我瞪眼。路忽有忽无,松涛唰唰作响,我真是在云里雾里寻神仙了。也许是受了我真诚的感应,他终于被我找到了。

就着一道石壁凿成了半间屋子,我穿一身军装突然出现在他跟前,显然给了他一点惊奇。一个枯瘦的老头,看上年纪在九十岁以上,神智有点不清了,口里念念着,像在说梦话。一会用老糊涂了的腔调念着什么:“我徒北不诚心,想逃走,一下子跌倒了,差一点跌死了。”一回儿,又说“有一回,我动了一个走出来的念头,一下子把头碰破了,祖师老爷罚我!”说着他摸了摸头。

起先他对我相当淡漠,我忽然想起了在路上每一个庙里歇脚,受招待,(吃一杯茶,一小碟本山土产——小胡桃)最后被暗示,把碟子里放上比胡桃身价两倍以上的钱,“淡漠”不会是一个暗示吗?我试试。“这是一点香钱”,我把几张票子送过去。他抖战着手接了钱,他的淡漠没有了。赶忙走出石室,向右手一个梯子上爬,口里念着:“我给你去取仙果,吃了长生不老。”我紧跟在后边,上面是用木头搭的一间小屋,像是储藏室。他从一个什么地方诡崇的取出了一个椭圆形的小草果来,送给了我,又说一句:“吃了长生不老。”走下来以后,他对我很亲热的样子,临走时,他紧紧的拿住我的手,说“问候你的行伍兄弟。”我走下了山径,回头望望,他还站在石门口,一种寂寞凄凉的感觉,使我几乎替这个可怜的老人流泪了。

早饭后开了房间钱,饭钱,那个小道士跑过来讨“喜钱”,这和旅馆有什么不同?不过他们是不正式开账单子,把小费改成“喜钱”罢了。

大殿里有一块大沙木,架在架子上,从这面用指头轻轻一敲,从那面就可以听到声音。如果忘了记上这一笔,就凑不足“武当八景”了。

游过“武当”的人,过“乌鸦岭”不会忘记了买两个馒头。站在岭头上,叫几声:“老鸦,老鸦,”老鸦便哑哑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来到半空里,把弄碎了的馒头用力向上一摔,它便不会再落到地上来了。看乌鸦箭头一样的追着它,有的在半空里捉住,有的就随着它坠到山谷里去。

哑哑的,像山间的居民一样,这可怜的一群呀。

老远望去,一个挨一个的山峰像弟兄一相差不多高低,及至登在金顶子上,才觉得一切才惟我独尊了。

金顶子上有一间金屋,墙壁就像全是金的(其实是铜的),可是非得金钱却敲不开门。“执事”下手拿着钥匙,一手拿着化募本子。山顶上有庙,庙里有茶馆,回头带几粒茶叶送人,这种茶虽然不大有名,也大可口,可是它是产在“武当”山上的。

谈论到说一说烧“龙头香”了。一座大庙的背后,万丈无底的深沟,一条桶粗的石龙把一丈多长的身子探了出去。龙身子上一步一团雕花,龙头上顶着一个大香炉。每逢香火盛会,成千成万的善男信女,成群结队,旗锣香纸,不远千里而来。为了在“祖师”脸前点一炷香,叩一个头。有的为了父亲或是为了自己许下大愿,便踏着龙身上的雕花一步一步走到龙头上去,在香炉里插一条香再转身走回来。多少孝子,多少信徒,把身子跌到叫人一望就头晕的深沟里去,叫来年六月天的大水把栅着冲出几十里路去。结果还赚一个“心不诚”。

现在,是有一个日门把龙头锁住了,上面贴着禁止烧“龙头香”的谕令,“司令长官”和皇清大臣的名字一起压在上面。许多人感到煞风景,因为再没有热闹可看了。#p#分页标题#e#

下山来,一块钱买了一根手杖,这手杖是产生在“武当”的一个峰头上的,不信吗?有歌谣为证:

“七十二峰,峰峰朝武当,一峰不朝,一年拔你千根手。”

三五年十二月追记于沪。

一朝离别,何时相见


--题记

我亲爱的朋友们,可曾记得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在烟花浪漫的季节,婀娜多姿的身影还有那扑朔迷离意犹未尽的眼神,可曾记得我们一起逃过的那些课,为了游戏通宵达旦,拖着疲惫的身躯,昏昏欲睡,可曾记得那些我们一起数落过的人儿,燕肥环瘦。可曾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而如今你们又在何方?一朝离别,何时再见

我的爱人呐,你又在哪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正在回首往事。属于我们的秘密,终究要埋在心底,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你的身旁是否会有一个人对你说亲爱的,早安.夜幕降临,是否也会有一个人拥你入怀,晚安,宝贝.寒风的冬日,可否有人为你加一件外衣,天冷了你,注意身体。烈日炎炎的夏日,是否还会记得我们汗流浃背的奔跑,肆无忌惮的笑一朝离别,回忆都变得如此遥远。

一朝离别,何时再见。原来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短暂,繁华终究归于平淡。往西熟悉的人儿,已不知身在何方,走走停停,一路上终究还是一个人在奔波。习惯了寂寞,习惯了孤单,语言都显的弥足珍惜,在滚滚红尘中远走越远

不该想那些过往的,就像一场梦,醒了便散了。多少年以后,当记忆都模糊了,没有人会再次提起,就像根本没有过。你们终只是我命运里的过客,过去了便真的过去了,我也只是在你们的天空飞过,却也没有留下痕迹。是我们背叛了过去,还是命运抛弃了我们?

我至亲至爱的朋友我的爱人,我们说出去的离别终究是回不去了,城市的繁华,汽车的轰鸣声早已遮掩了我们最遥远的誓言与祝福,一辈子的兄弟,一生的爱人原来离别了就只是陌生人。

如果可以就不要分离,如果可以就多拿几分钟回忆过去,如果可以找一方净土,回归自己,如果可以我们不会选择离别,如果可以

今朝离别,相见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