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童年的梁垛河

比较悲惨的童年情感故事

发表时间:2020-06-09

童年的梁垛河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童年的梁垛河",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每当为尘嚣中的疲惫所困时,我便会想起故乡那条河,那条属于童年的梁垛河!

梁垛河很平常。河边清浅见底,水面波澜不惊,整天悠然、娴静地流着、流着温顺、执着得像个贤达的隐者。

无论何时,只要探入水中,掬水而饮、濯足而乐,你那躁动心境便会随之气顺、平和、淡然,倾刻间,整个身心就会溶入那水的真趣之中。

河北岸,一望无际的桑园中,是蚕农忙碌的身影。远处稀落的农舍,掩映于遍地的菜花黄中。岸边的草地上,彩蝶翩舞,雀跃哇鼓

河南岸,不远处是一排农庄线。傍晚的炊烟伴秸杆的清香袅袅而起,轻轻漫过河面,与落日余辉中的暮霭弥汇于远空。

渐渐地,便有不知名的成趟鸟群纷纷驮着夜色归巢,岸边披着月色的树林投影在水中,微风徐来,不时引得宿鸟惊鸣

农庄线后的那片槐树林是我们童年的乐园,尤其是春季。

每当槐叶婆娑、槐花摇曳之时,我们便倚在树干旁静听麻雀开会,伏在草丛间凝视蚂蚁搬家,往往一晃就是一个下午。

有时兴奋起来就爬上树摘一大把槐树花贴在鼻尖闻闻,当然也忘不了顺便掏掏喜鹊的窝,找找山喜儿的蛋。胆大的德文时不时的还敢捅马蜂窝,吓得大家抱头撒腿就跑,以至于两三天都不敢到树林里去玩。

最有趣的莫过于树荫下的撂刀比赛将一个蛤蜊壳挂在一根垂直cha在地上的芦柴杆上,用剪刀锤子布的方式确定先后顺序,依次用打羊草的勾刀抛扎蛤蜊壳,谁先将蛤蜊壳打中并掉在地上就算谁赢,战利品是其余的人每人输一把羊草。

在这方面,长我一岁的世宏本领最强,他常常是满载而归,而我们更多的是输得精光,不得不在赛后突击一把,然后趁父母没收工时赶紧跑回家麻利地将一蓝子羊草倒入羊圈

到了夏季,我们最大乐事就是下河抓虾、捕鱼之类的水中赤膊战。

盛夏的梁垛河面,水天一色,白云悠悠。三五成群的我们的跟着长我们几岁的如友、惠华他们光着屁股下河,于芦苇丛中抓小虾,在水草根里摸蚬子,不过瘾时就扎个猛子到水草的深处抠河蚌。

佩服如友的水xing,他常常是一个猛子就到了河北,一个人占据半壁江山,摸的蚬子与河蚌不但多,而且大,按他的说法是:河北朝阳,蚬子与河蚌自然又多又大。

尽管如此,胆怯的我只能是望之兴叹,不敢越南河边一步。更遗憾的是:跟惠华玩的时间最长,可怎么也没能学得他的拿手戏两把头撒圈网的绝活网抛出去很高很开,落入水非常圆,象圆桶似的,且几乎没有空网的。

不过遗憾归遗憾,煮虾等不得红时的彼此纷争,炒蚬子肉时的淡咸之辩,攀比河蚌大小时的高下之分以及拾鱼时的那种乐趣、分鱼时的那般喜悦、吃鱼时的那份得意都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秋风起,雁南飞,梁垛河随着岸上落叶的纷飞而慢慢沉寂下来。河面上只见随波流淌的枯叶不时地在打着旋。河床宽展了,草甸旷远了,百草萎黄中冬天悄悄来临了。

记忆中,儿时的我们冬季是很少单独到河边玩耍的。主要是大人不允许,怕掉进河里出事。

但也有例外:一种情形是天寒地冻,大人们到河里挑水时(那时的饮用水全是到河里挑回家直接饮用),我们可以扛着水凳跟着来河边,待他们站在水凳上在远离岸边的冰面上凿个洞再舀满两桶水并挑上岸后,我们再随后扛着水凳跟回家;

还有一种情形是,到河边围堤上去扫一些枯树叶储藏起来供小山羊越冬、拾一些吹落的枯树枝捆扎好备过年蒸馍打糕之需、整一些茅草留着灶堂升火前用以引火等相关的家务活儿,常常是父母们交给我们这些小不点的任务。

不过,虽说任务在身,但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我们也享受着无尽的乐趣枯树林下斗鸡、勇者胜,荒草丛中捉迷藏、智者赢;惊飞了野鸡张嘴叹可惜,吓跑了野免跺脚怨粗心;跟在纤夫身后学背纤,尾随船队看热闹跑崴了脚

啊,童年的梁垛河,你无声地呵护着耕地,持续地陪伴着故乡,默默地滋养着心田。

你不但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尽的乐趣,而且也为家乡一批批孩童带来了终身受用的愉悦。在你怀中成长的人,无论身在何方早已浸染了你独有的微咸气息

这气息,和着绵绵的春雨渗透在百转千回的乡愁里;

这气息,伴着灵动的蝉鸣浮现在牵肠挂肚的乡梦中;

这气息,循着多情的布谷声呈现在麦浪滚滚的乡思处!

我爱你,童年的梁垛河

纵使上天让我重生一次,依然要回到你的身旁!

情感编辑推荐

消失的麦秸垛


乡村像是一幅雄浑质朴的风景画,画中的田野广袤苍翠,画中的溪流清澈透亮,画中的树丛蔚茂秀丽麦秸垛,在风景画中歪歪斜斜地耸在村旁的打谷场上,一根根细长的麦秸参差错落,垛顶土黄色的弧线仿佛连接着澄净的天际。它是那么的不起眼,那么的沉默,那么的粗陋,却总是常常撩起我的记忆。

很多年前我还是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子,到了麦熟时节天天到打谷场上凑热闹。大人们开着拖拉机把一束束麦捆从麦田拉回来,平铺在打谷场上曝晒,然后用拖拉机拖着硕大沉重的石磙碾着麦捆旋转,咣当咣当的噪音震天撼地。在石磙的碾磨下麦粒像是一只只小巧玲珑的猴子蹦而出,纷纷跳落在地上,弥散出一丝丝清醇的麦香。大人们凝望着麦粒绽放出丰收的笑容。

他们拿着铁叉将麦秸堆在一起。一堆堆的麦秸堆积起来,渐渐堆积如山,成了麦秸垛。我们这群孩子伶手俐脚,迅捷地爬上滑溜溜、软绵绵的麦秸垛,把它当成蹦蹦床。在上面蹦蹦跳跳、左摇右晃,一起高唱着童谣:麦秸垛,忽闪闪,大小孩儿,都来玩童谣融合着麦香在空中飘漾。

夜幕悄悄遮盖了村庄与田野,圆月掀开夜幕的一角,抛洒出皎洁莹亮的月光。我们这群孩子围着一座座麦秸垛捉迷藏,你追我赶,嬉闹喧嚣。月亮游荡到了半空,用疲惫的眼神俯瞰我们。

麦秸垛,犹如一座座瑰丽而有趣的城堡,飞扬着我们的自由,贮藏着我们的欢乐。

到了冬天,村庄变得寒冷而寥落。田野显得空旷纯净,溪流显得干瘪瘦削,树丛显得荒凉萧条。麦秸垛,像是一颗颗玛瑙点缀在村庄的襟袖上。大人们从麦秸垛里取出一束束麦秸塞进灶膛生火做饭,或者用它们喂牛喂羊,它们成了牛羊的粮食。

雪天,皑皑白雪装点村庄,遮蔽田野。麦秸垛如同浇铸了一层白银,远望去像是一尊尊雕塑。

我们在时光隧道里不停地奔跑呼唤,从低矮幼小的孩子瞬间变成了一个个魁梧健壮的青年。时间一晃,已是多年之后,农村普及机械装备。到了麦熟时节村民们都用收割机收割麦子。一束束麦秸被机器的铁齿铜牙咬碎,在风吹雨淋下化成养料。石磙、镰刀、铁叉等老物件被时代抛弃,或许以后在博物馆中才能见到它们。

麦秸垛,渐渐在乡村消失了。我们再也见不到村庄襟袖上的那一颗颗玛瑙,再也见不到贮藏孩子欢乐的那一座座城堡,再也见不到雪天里那一尊尊拙美朴实的雕塑。

麦秸垛


麦秸垛

在一年农历五月的一个早晨,父亲从储物室里把闲置了一年的镰刀找出来,蹲在院子的榆树下,在一块磨刀石上滴淋着水磨起来。说也奇了,那原本锈迹斑斑的镰刀,经父亲的三五下,就磨出了一道银亮的白刃,他拿大拇指肚在上面一试,随之又嚓嚓磨了会儿,而后把棵草放刃上轻轻一划,草立时断为了两截嗨、好嘞!他说。

磨镰刀是用来割麦子的。农村还没有实行农业机械化之前,都是用人工收割庄稼,日子所过的也并不富裕,到了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光景才算好起来。春种秋实,霜降耩麦正应时,这是老规矩了,眼瞅着长了一冬又一春天的麦子享尽了自然的恩宠,就要喜获丰收了,村子里沸腾起来,家家户户起五更睡半夜地开始忙碌。收拾家什是该买的买、该修的修,草绳子打成捆浸了水暂且放在了阴凉处,再套上牲口拉起石磙把麦场地碾压得四平溜光;女人们也更忙,做饭洗衣、磨一套好麦面干起活来时好食用,再找出所有的口袋缝补起破损处,一旁还要照看着吃奶的娃子,鸡鸭鹅狗还得不定时地喂食。

去割麦子时父亲会带上我。因为弟妹都小,母亲只能守在家里做好饭等着我们回来。我坐在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被他带着如飞地行驶是多么欢快,呼吸着的是清晨里湿润、温暖和来自田野的芬芳的空气。这时太阳还没出来,天空深蓝,云朵灰暗,远处的村庄被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炊烟掩映,浓缩成黑越越的一片。这时父亲因高兴就扯开嗓子唱起来:阿郎赫赫雷那/阿郎赫赫雷那/阿郎赫赫雷那/赫赫雷赫赫雷那/阿郎赫赫雷那/给跟//乌苏里江水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仓/阿郎赫那赫尼那雷呀/赫雷那尼赫雷那。父亲的五音不全,可是他对音乐很是痴迷,就喜欢唱,也感染着我。听得次数多了,我也会附和着他唱起来,把我们的歌声传遍原野。

到了麦浪翻滚的田里,父亲就用他磨得飞快的镰刀弓着腰身嚓嚓地割麦子,我在后面把他割下的麦子合抱成堆,而后父亲再用草绳子把麦子捆扎成捆。等地里所有麦子收割完之后,他才把一个个大麦个子装车运到村口的打麦场地上去。因怕人家来拾撒落的麦穗,我会留下来边守护边拾。太阳下银亮的麦茬闪着刺眼的光芒,我长长地吸气,因为麦茬中散发出清甜的味儿很好闻,麦穗被遗落在麦茬中的比较多,总是拾了还有,拾了还有。青绿的蚂蚱在身旁穿梭飞蹦、也顾不得捉了,那熟透的黑圆酸甜的野柿子很多、也顾不得揪吃了。眼瞅一群群的小鸟扑闪着翅膀,飞上跃下唧喳着找吃的,看它们羽翼丰满,灵活飞姿,眨动着惊奇的眼神,争抢起寻到的食物时一点也不相让。有些青绿的草没了麦子的呵护,弱不禁风地摇曳、几分醉意或羞涩的样子。哧溜一只肥硕的灰兔从麦垄里飞跑,我吓一哆嗦,知道是兔子了才又拾起了麦子。

一个大好晴天的早晨,我们全家来到打麦场地上,将那高大的麦捆垛摊开来暴晒。经过大半个中午的日光暴晒,没到膝盖的麦子吸足光热变得焦酥,父亲和其他村民一样套上牲口拉着石磙在麦子上一遍一遍地碾轧。麦杆子发出噼噼啪啪爆裂的声响、合着石磙滚动出吱吱扭扭的悠扬声调、又是谁鞭梢子逐赶牲口时的嗓音那么抑扬顿挫,合奏出欢快的乐章了,空气中是酝酿已久的高涨浓烈的丰收喜气。此时的父亲已来不及唱他的阿郎赫尼那他甚些疲惫,紫红的脸堂上满是汗水,衣服浸透了,后背上布满了灰土和汗碱,赤裸胳膊上的汗珠仍在飞舞。我和母亲在石磙的后面一道翻场,麦粒子在挑起的木杈下哗哗作响,碾轧过无数遍的麦秆子已变得又软又滑,银白发亮成了麦秸。麦秸被挑到不碍事的空地上堆成了堆,剩下的是铺满场地的麦粒和混掺杂的麦壳。扬麦需有风了才好扬,这时爷爷会来帮忙,他是扬场的高手,个子不高但身体很硬朗。顺着风口他手拿木锨双臂摆动自如,高高扬起后又轻落下,金黄色麦壳在风中飞舞,沉甸甸的金色麦粒哗哗落下。麦粒是越积越厚,看着这丰收的果实,爷爷抓起一把新麦粒在手里掂量,捏一些放在嘴里嚼着,那麦香让他布满褶皱的脸堂上有了喜色。

扬好的麦子被装进了口袋,排成长长一流被父母拉回家又倒进囤里。而碾轧过的麦秸要垛成垛。在村口的场地上,看呵!是家家户户的麦秸垛,一垛挨着一垛,有高有低,有大有小。垛得仔细的,麦秸根根刺棱着,垛得松散的,一看就没上心垛好,人有些懒吧。这么多的麦秸垛在村口形成一道奇特的风景,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远远得就闻到了麦秸清香甜润的味道。下晌的牲口最脱不开这一口,它们原本踏踏 地走在路上呢,也是饥饿了,趁着主人在后面被拉下了一段距离,其初耷拉着脑袋,忽然昂起头蹄子如飞地直朝着麦秸垛奔去。眼睛紧盯着麦秸垛,开始撕咬吃嚼起来,扯不下,就用头拱蹄子踩。尤其是老牛力气又大,用犄角挑开麦秸,胡拱乱撞,眼看着麦秸垛要倾斜了,麦秸也撒落了一地,被它又胡乱地踩,劲儿使足了,但也没吃到多少,开始又拉又尿。呵!站在自己的屎尿窝里,可能想着实在没趣,才像个淘气的孩子准备开溜。主人赶上来了,扬起鞭子要打没打着,它已甩开蹄子向着家门口奔跑。

不用说,村口场地上的麦秸垛旁,成了我们最想去的场所。我们上小学的时候,一放学,就会在那儿聚集,在麦秸垛下玩耍,追逐打闹,把麦秸垛掏个窝隐在里面捉迷藏。还双手拽着滑溜溜的麦秸双脚踩着往上攀爬。麦秸垛垛得再结实也禁不住我们火热不疲地折腾,就见麦秸纷纷往下飘落,就见麦秸速速往下散落 ,可是我们上爬的速度远远超过它往下扑落的速度,我们终于攀爬到麦秸垛顶上去了。伙伴们叫喊起来,我可着嗓音唱:阿朗赫那赫尼那雷呀/赫雷那尼赫雷那/阿郎赫赫雷那!

真是的,我们从没到过这么高的高度,屋顶能有多高?也没有麦秸垛高。树是高的,可是我们爬上去之后,只能骑在树杈上,一点也不敢站直着腰杆,被风吹着万一树一摇晃,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可爬到柔软香甜的麦秸垛上时就不同了,站在麦秸垛顶上往 四周看,不但不怕,而且心里会有一种安全感。在顶上放眼远方,看到云雾茫茫的天际和大地相接、成为一体时心里该有多惊奇!远处的村庄模糊了、成了水墨洇过的一样颜色时、就想起了画有风景的年画;头顶上的天空仿佛距离我们那么近,感觉我们就在天上了,是和大树一样高度,举手可摘到那悠忽飘着的白云。我们张开双臂学鸟儿飞翔,在那富有弹性的麦秸垛上跳呀闹呀叫呀,差不多就要被耳旁呼呼的风一起卷到高空里去了。

原本尖尖的麦秸垛顶,被我们踩成平的了。但我们哪会想着离开!手拉着手又跳起来,越跳越高越跳越疯狂,想要停下来也无法停下来了,我们的罩衣被风鼓起,这带给我们更多的任性和刺激,再说麦秸垛本身也像喝多了酒的醉汉,他驮着我们狂跳的节奏一会儿南,一会儿北,一会儿西,一会儿东不止。再高一点,再高一点我们大喊大叫,笑闹得使肚子都疼了,大口大口地呼气。最后有几个被弹下去了,有一个站不稳也滑下去了。这时的麦秸垛已被折腾得够呛了。麦秸垛已不再是麦秸垛,摊成了四裂八散的麦秸堆,再也没有弹力供我们可弹了,可是我们的心里仍火热着。在恋恋不舍地回家时候,还没忘揪掉粘在头发里和扑打掉身上的麦秸,免得被大人们发现追问。

下晌归来的父母看到麦秸垛糟蹋成了那个样子,心都不悦:这是谁干的?熊孩子!逮着使劲揍!!他们不想再多说一个字,拖着疲惫的身躯,拿了木杈挑起麦秸往垛上扔,还要一个人在上面踩着,垛得好瓷实。

我们算是躲过了一劫,都说再不爬了。可是,我们一放学又都聚集到麦秸垛场地上去了,看着那金黄色的麦秸实在是诱人,把脸贴近麦秸垛长长地吸气,麦秸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闻起来甜丝丝合着清香的味道,也不怕刺一样的麦秸扎着,把脸埋进去闭上眼睛开始深深地吸气,口里还发出嗯呐夸张的声响。

我们都说再不上去弹了嗯,不啦。可是,当抬起头望着麦秸垛时,新的发现顿时又让我们惊讶不已:在那麦秸垛的上空是瓦蓝色天际中悠忽飘过的朵朵白云,而麦秸垛的周围是碧青的一望无边的原野,温热的空气让我们心里再一次躁动起来了,直觉头脑的血液上涌,我们仍说着不再去攀爬了。可是,想爬的心意远远超过了口头上说不去的意思,就瞅着有伙伴拽着一把把的麦秸又开始了攀爬,胆小的包括我在内喊着:别,别可是他们已爬上去了,站在麦秸垛顶上很乖巧地向下说着:我们不弹了!下面的我们哪经得住诱惑,又跟着迅速地爬上去了。要飞了,啊哈,飞起来了!我们张开双臂,再一次高兴地喊叫起来。

我们是不弹了,但没说不往下滑,顺着边缘哧溜往下滑也很过瘾。只听耳旁的风呼呼地响,像坐电梯。我们没坐过电梯,也不知电梯是啥样子?可是我们心中的那种欢快找不到更好的比喻,又想象着我们是从云端里坐着飞机下来了,砰砰我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砰砰上面的又砸落到前面的身上了。我们笑闹着滚倒在软乎乎暖烘烘,散发着清香味儿的麦秸上,我们的身子下陷成一个凹,接着又往凸处滚去,只听得身子下的干麦秸 噼啪噼啪得响,这更刺激着我们。再一次的爬上去,滑下来又爬上去,直到麦秸垛变成了麦秸堆,我们不能再滑溜了才想着坐下来歇息。是真累了,浑身粘满了麦秸,满头脸的热汗经凉风一吹彻底醒了。这才意识到,大人们辛辛苦苦重又垛好的麦秸垛,被我们再一次给糟蹋了。我们不敢回家,但又不得不回,于是再一次商量好要保守秘密谁都不许说出去。

可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糟糕也严重得多。那些天父母因忙于田里农活回家比平常都晚,昏暗的夜色中他们也看不到麦秸垛被糟蹋了,可巧夜里下了一场暴雨,把散摊的麦秸垛从上到底淋灌了个经湿。麦秸一经雨淋泡就发霉,沤成乌黑发臭的烂泥只能当肥料上地用了。到了冬天,我们看着家里的牲口没有麦秸吃,只能啃着又干又硬的玉米杆段子饿得嚎叫,心里怯怯地很不是滋味,至于父母在此之前是如何发落我们的,还用说都被暴打过一顿,其细节是怎样的?哪还好意思再说出口!

这事儿已过去了好些年了,细想起来,可仍恍若昨天发生过的。哦!麦秸垛,童年的麦秸垛啊!你让我们该如何想你!!

20XX、4、18

梁栋的愿望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梁栋的愿望,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1997年,已在建阳县乃至乐阳市都已经小有名气的作家梁栋,向建阳县邮电局党组织递交了第一份入党申请书。当时他交申请给邮政股长、邮政支部书记钱丰时,钱丰对他说:“放心吧,你这么年轻,党组织一定会培养你的!”

98年邮电分营,梁栋找到已经升任建阳邮政局副局长的钱丰问:“钱局,我的入党申请组织讨论了吗?”钱局说:“邮电分营人事变动很大,你抽空再写一份吧。放心,你这么优秀,党组织一定会重点培养你的!”下来梁栋又写了一份交了上去。

2003年,梁栋又找到钱丰问:“钱局,我入党的事情组织考虑得咋样了?”“放心,党组织已经在考虑了。不过你那支笔是否考虑多写一点正能量的东西,不要动不动就含沙射影地针对单位的同事或领导嘛!”

两年后,梁栋再一次找到钱丰,说:“钱行,按照你的提醒,我这两年写的作品可都是充满正能量的哟!”“不错,关于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不过,你还是不能放松世界观的改造哟!”

2008年4月邮政与邮政银行分营,梁栋第四次找到已升任建阳邮政银行行长的钱丰,说:“钱行,组织考察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相信我?”“相信!党组织咋会不相信你呢!放心,这次我们一定尽快研究!”

今年3月,48岁的梁栋为救两个横穿公路的孩子牺牲了,事后有记者问梁栋妻子:“梁栋生前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入党。他为此写过19份入党申请书!”梁栋的妻子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入党申请书来。

6月29日,梁栋被追认为中国共产党党员。

故乡的河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故乡的河",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早听说老家的那座桥重建了,一直想回去看看。今年春节回老家,我便特意绕道到新桥上看看。看看窄窄仄仄的桥面,砌成水泥墩子的栏杆,又看看桥下枯草土砾中艰难挣扎缓缓流淌着的孱弱的河流,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淡淡的哀愁。

这还是我记忆中故乡的河吗?

故乡是豫南的一个小镇,象所有宜居的城镇一样,一湾河流从小镇西北蜿蜒而来,横贯小镇,向东南流淌而去。记忆中的河流,河面宽宽广广,一边是河堤,一边是金黄的沙滩,河水清清亮亮,倒映着岸边的青草红花、绿树黄堤,一年四季颜色绝不重复,一派万物和谐竞生的盎然情状。

夏天的河流,是孩子们的最爱。下学或周末,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光着屁股,奔跑着,欢叫着,沙滩印下顽皮的脚印,累了、热了,就扑通、扑通下饺子样跳进河水,或坐或躺,或用清凉的河水在身上胡乱拨拉,或趁他人不备,突然拍击一道水箭,偷袭旁边的伙伴不知不觉日斜西山,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母亲们来到河边,狗蛋、尿壶地一阵呼喊,接着便有孩子穿着短裤,头上、身上兀自滴着水,从河里钻出来,一个个不情不愿地跟在母亲身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夏天的雨季,河流、村庄都笼罩在蒙蒙的雨雾中,仿佛一夜之间,大雨涨平了池塘、水田,往日干涸的水沟里浑水奔流。澡是洗不成了,却有另一桩乐趣gouyin了许多孩子。孩子们赤起脚丫,绾起衣袖、裤腿,几个人用笎子(一种竹编的载沙土的工具)堵住水沟末端,几个人从水沟上头沿水沟往下趟,趟到笎子处,几个人一汇合,这时提起笎子,里面会是满满的收获银白色的白条、青白色的河虾、红褐色的龙虾,在笎子底端活蹦乱跳。

大雨也会带来山洪。温柔恬静的河流变成脱缰的野马,滚滚浊浪奔腾而下,两边金黄的沙滩和碧绿的田地迅即被淹没,河面宽得让人眼晕。激流奔涌到桥下,一头撞到如砥柱般的桥墩上,仿佛被撞晕的马群,绕着桥墩急速旋转,形成一个个漩涡。待到雨停水消,每个桥墩下往往会形成一个漩涡冲击、搅荡泥沙而成的深水区,水深可达三、四米,家乡把这样的深水区称作塘窝荡儿。

这时候的河流,又成了弄潮儿的乐园。

天刚放晴,桥下就聚集了成群的孩子。他们被漫长雨季浸泡得快要发霉的心,迫不及待地等待那一缕阳光。他们在阳光里舒展着他们稚嫩而健壮的躯体,迎着从河面掠过的微风,勇敢地走入河中。水xing差、胆小的,就在浅水区踩水狗刨;水xing好、胆大的,就在塘窝荡儿里游来游去,还会卖弄似地举着双手,只用双脚踩水;有水xing高的,一猛子扎下去,能从三、四米深的河底抓出一把泥沙来水xing好的小伙伴在深水处自由欢快地戏水,像快乐的小鸭子,站在浅水里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卖弄、表演。

我最喜欢夏夜的河。吃罢夜饭,暮色降临,来到河边,敞荡的河面上生出微微的风,吹走了白昼的酷热。找个安静的浅水地方仰面躺下,正好能将全身没入水中,此时细流微微,柔软温暖,仰望天际,深邃的穹窿里星汉耿耿,这是牵牛星,那是织女星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会有东西在你的身上或脚丫上倏然轻轻一咬,将你从沉迷中惊醒,待去捉这将你惊醒的小动物,它们却又倏然远走。这些倏然而来、倏然而去的小动物,它们是这河水中的精灵啊。它们成群结队,溯流而下,逆流而上。它们进攻你的老泥、死皮,那柔软的啮咬,让你心底都是麻酥酥、痒酥酥的。

这些银白色的精灵啊!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小鱼,跟随着众多的小伙伴,倏尔在东,倏尔在西,在河里游,在江中游,在波浪滔天的大海里游,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多年以后,再次见到这些银白色的精灵,不是在故乡的河里,而是在酒店的餐桌上。它们被煎炸得浑身黝黑,shenti僵硬地被并排放置在精美的餐盘里,曾经灵动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我无语地看着那两个黑洞,感觉心底那个当年的梦境如同突然掉进了翻滚的油锅里,被炸得体无完肤。

原来,它们并非真的无忧无虑。它们除了会受到同类的攻击,更多的危险却来自岸上的人。后来读书才知道,上古时代的伏羲氏,就已模仿蜘蛛结网捕食,制作出捕鱼的网。从伏羲氏结绳为网以渔以后,叉扎、钩钓、网捕、电击、药毒总有一项让你无处藏身;煎、炸、烹、炒、蒸、焖总有一法让你变成美味,让你大快朵颐。

人类从未停止向大自然索取,人类在改变自身的同时,也在改变着大自然。看看故乡,这些年来,水泥柏油的道路越来越宽,钢筋混凝的楼宇越来越高,钢铁制造的车辆越来越多,而故乡的河,水流量越来越少,逢到枯水期,河里几乎断流,原来岸边那些松软细碎的沙子,已经被沙场违规采掘一空,河床只留下污浊的烂泥。老桥未改建之前,听说河北岸的桥墩底下竟然变成了垃圾场,大量的生活垃圾、建筑垃圾被倾倒于此。从此,河里再也寻不到那些银白色的精灵了。它们别说是相忘于江湖,就连相濡以沫都已不可求。

唉,记忆中的故乡的河,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母亲和柴火垛


母亲不是遥不可及的伟大般的存在,是平凡而又是神圣的。母亲留下来的不仅仅是柴火垛,而是她的善良、勤劳、朴实、大度这些优秀的品质。

从很小就记得,我们家院子里每年都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柴火垛,她饱含着母亲的辛苦劳动,蕴含着母亲对家和儿女的关爱和温暖。

题记

母亲是普通农村小脚妇女,没有文化,却有着水一样柔润,火一般的热情,钢铁一般的意志。

母亲干家务,那是一把好手,能裁能剪,描龙绣凤样样在行,干起农活来,一般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农村有一种钐镰,镰刀长一米,宽十五公分,两头嵌在一个木头做的圆弧把上,有点像旧时坐的圈椅的样子,用它割麦,效率要高上几倍,使用钐镰力量重心在腰间,力气用不对,一下子就会闪着腰,一般的男人都很少会用。

收麦的时候,母亲用绳子把钐镰系在腰间,运用可自如了。到了秋天,砍高粱砍玉米,刨红薯,一样都不落后。

生活在贫困的农村,母亲没有太多的奢望,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老天能风调雨顺,用自己的勤劳,换来一家人的温饱。

五六十年代,农村物质匮乏,吃的烧的都是问题,平原地带种树不是太多,自然就没有木柴,离煤矿很远,物资又不流通,烧锅的柴火只能就地取材。

庄稼地里能烧锅的东西并不多,小麦收割后,都是摊在打麦场上,用牛拉着石磙一圈圈地碾压,碾压过的麦秆儿叫麦秸,是喂牛的主要饲料,一小部分是用手在石磙上把麦籽摔掉,这样的麦杆要织成苫子,铺在床上很柔软,能铺上一个新苫子睡觉是最高享受。高粱秆都被分成两截,上边的一截有两三尺不等,叫梃子,梃子是做锅拍用的,下边的一部分,好一点的,要织成薄,用来铺床和晾晒东西,盛红薯干儿玉米棒,不太好的,还要盖草房当里子用。红薯秧子要喂猪,最多就算是玉米秆,棉花杆和豆秸能烧锅,远远不够,好多人家到了冬天,别说烤火了,就是做饭烧柴都很紧张,为了省下柴火,甚至一天只吃两顿饭。

每年夏天,母亲就开始忙碌,筹备这一年的柴草,母亲是个特别胆大的人,每天天还没亮,就披着月纱,淌着露水,去田间地头割草,天色大亮,嫣红的太阳露出笑脸,母亲就已经割了象牛腰那么粗的一捆青草,扛在肩上,两个小脚步履蹒跚,前摇后晃,头发被青草挂的凌凌乱乱,散落脸上,腰象个弓一样,双颊豆大汗珠顺着下颚一串串往下滴,前心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回到家撂下草捆,母亲缓缓直起腰板,用手理理凌乱的头发,长长地吁一口气,简单地洗了洗,就赶紧开始做饭。

收完麦子以后,母亲就开始薅麦茬,一天又一天,一捆又一捆的,手上被麦茬扎的一道一道的血印。

母亲有很多工具,都是为囤积柴草用的,一把大铲子,两个竹耙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一个鹰抓儿,鹰抓儿是铁打的,还有一个豆茬夹子,豆茬夹子也是铁打的,样子长得很象钳子,比钳子长,两个把柄朝上弯弯的。

生产队割完黄豆,绿豆,拉完以后,母亲手里拎着一根木棍儿,棍儿的一头绑上一个铁丝捼成的钩儿,把长一米五,宽一米三的的大耙子绑上绳子,套在腰上,耙子把柄担在肩膀上,绑铁钩的棍子当拐棍儿拄着,拉着筢子,两个小脚儿,蹒跚的走在满是豆茬的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搂豆叶,走一会儿,回过头来,用铁钩子把耙子上的豆叶往上边勾一勾,一不小心,小脚就会被尖尖的豆茬扎伤。

实在走不动了,才把豆叶挱挱捆捆背回家。每天如此,豆叶搂光了,就拿着豆茬夹子,去薅豆茬,面朝黄土背朝天,一撮儿一撮儿的薅,腰疼了,就跪着或坐在地上薅。

深秋时节,疾风劲吹,树叶萧瑟而下,母亲就徘徊在树下,用小竹耙子,一遍一遍的地搂树叶。这样有了柴火,也干净了环境,等树叶落完了,母亲就去田头路边,用铲子铲路边的枯草,用小耙子搂一搂搜一搜。

砍罢高粱后,满地的高粱茬,母亲挑上两个大筐,用她的两个齿的鹰爪儿,一棵一棵把高粱根刨出来,打掉泥土,棉花根长得很深,根系很大,刨起来很吃力,还有芝麻根和玉米根。每天母亲总是趔趔趄趄,挑一趟又一趟的。

所有能刨的,能捡的都没有了,母亲就把这些柴火翻翻晒晒,门前堆得像小山似的,然后一层一层的垛起来,就连一个柴火垛,母亲也要把它跺得有模有样,跺一层,小脚上去来回的踩一踩,再用桑插拍一遍又一遍,生怕不瓷实,等柴火全部垛完,母亲就和点泥巴,用自己钉的木梯子爬上柴火垛,上边铺上麦秸,把泥巴糊在麦秸上,这样就不怕风刮雨淋。

一个大马头檩的柴火垛,整整齐齐屹立在院子中间,就像三四间拱形的房子,看上去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冬日的太阳光下,搬个小凳子,坐在柴火垛边,背风又向阳,给全家人一种踏实而又温暖的感觉。

母亲的辛苦劳动,不仅给全家带来了保障和温暖,也给堂嫂一家带来了温暖。

堂嫂是伯父的二儿媳妇,和我家同住一个院子,她住在西屋,堂嫂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不会过日子,为这事儿堂哥没少教育,也没少打她,山水好改,秉性难移,到老也没能改掉坏毛病。其实堂嫂手很巧,就是懒,常常召集左邻右舍的小孩子,讲些乌七八糟的瞎话儿(故事)她讲的天花乱坠,有声有色,小孩子们听的津津乐道,我也不列外,小时候心里很崇拜堂嫂呢,感觉堂嫂很不简单,一肚子两肋巴的瞎话儿,越听越想听,有时候听她讲的神神鬼鬼的,特别瘆人,吓得我晚上不敢出门儿,寸步不离地拽着母亲的衣服角儿,睡觉用被子蒙头裹脸,忍不住还想听。

堂嫂把生产队分的棉花,和粮食,趁着堂哥不在家,偷偷地拿到街上,三毛不值两毛的卖了,然后去食堂吃两碗肉片面,回家就装病,说肚子疼,不想吃饭。农村人娶媳妇难,堂哥也很无奈。

堂嫂不会生孩子,俩人每年的粮食总是接不住,早早的都没有吃的了,擓着篮子到处借粮食,衣服穿得稀扒六烂,特别寒酸。

堂嫂一年到头,也不捡一根儿柴火棍儿,可是总有烧不完的柴火,冬天烤火,一笼接一笼的,火苗子都快要挨着房顶,一点儿都不心疼,还要掀开她的薄薄的破衣服,烤完前心烤后背,怎么看她就象一只得过且过的寒号鸟,眼看着屋里柴火烧没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厨房里又是满满的,堂嫂很庆幸自己的聪明,她怎知道是母亲的宽厚和善良,一直在包容着她。

母亲睡觉非常机灵,堂嫂每天五更的时候,就开始偷柴火,哗啦哗啦拽柴火的声音传到母亲耳边,母亲开始还悄悄地去看看,看见她还怕伤了她的面子,母亲赶紧躲在一边,等她一抱子一抱子的把柴火抱进屋里,再拿着扫帚把路引扫掉,母亲才回屋,后来母亲干脆也不看了,随她去吧。

多少年来,为了堂哥,母亲已经习惯了,拾柴火的时候把堂嫂用柴放进计划里了,母亲辛辛苦苦弄了一大垛的柴火,自己却非常节约,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再冷,也从不舍得烤个明火,平时母亲就用自己糊的泥巴大火盆,放一盆草末子,点上一把明火,让它自己慢慢熰,熰着以后,用个小棍轻轻把灰一拨,露出明闪闪的火星,暖洋洋的,母亲很满足,还时不时地在里边放上几个小红薯,一会的功夫就熟了,等着我和哥哥回来吃,在那个年代就是最幸福的了。

几十年过去了,每每听见卖炕焦热红薯的,总会想起当年母亲给我们烧的软软香香的红薯,脑海里浮现母亲慈祥的笑容,思念涌上心头,泪水会不自觉地流淌。

故乡的河……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条河,那是永远在心中流淌的故乡的河。无论岁月流逝,无论河水堆起了多少沙洲,故乡的河总是在心头源源不息地流淌着!无论漂泊何方,流浪的心都能听见她深情的呼唤,仿如永远拔动的琴弦,日夜不停地将一支古老的心曲弹奏。故乡的河啊,永远都满溢着温柔,永远都装载着沉沉的爱。

故乡的天空是蔚蓝的,故乡的河水是清澈的,故乡的水草是招摇的,故乡的浮桥是朴素的,故乡的伙伴是调皮的,我的故乡啊,就连那放歌的舟子也是多情的。

我喜欢故乡的河,她安祥而不争。远远望去,她是静止的,恍若一位娴静的女子,坐在清清月下,凝视着远方。我能感觉到,她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潺潺而去的河水,是她绵绵不息的回忆。绵长的故事,不知道哪里是开头,哪里是结尾,只有依稀花香,迷漫在静寂的月下,带着淡淡的乡愁,温柔地,荡漾在宁静的水里。

我喜欢故乡的河,她有汹涌澎湃的气慨。倾心聆听,她是激昂的。她的声音是如此粗犷,她的咆哮是如此坚定,她的斗志是如此昂扬。奔流不息的,是她的生命;涛声阵阵,是她的心脏在搏动,坚定而又执着。故乡的河啊,一直用她阅尽沧桑冷静的眼,注视着身边的古往今来;一直用她柔韧的刚强,倾注于她的儿女顽强的思想,凝重的气质。

原来,故乡的河描绘的不仅仅是如画的风景;原来,故乡的河勾勒的不仅仅是儿时的梦想;原来,故乡的河承载的不仅仅是满满的思念;原来,故乡的河给予的不仅仅是新鲜的血液;故乡的河,从漫长的远古流到今天,曾多少次潮起潮落?无论多少急风骤雨,无论多少艰难困苦,她那甘甜的乳汁啊,一直滋养着她的儿女。故乡的河,她是生命延续的源泉。

故乡的河啊,我魂牵梦绕的河。当所有的一切都沉静在宁静的月色中,在河水的哝哝低语里,现代的城市仿佛又回到远古的年代。一叶轻舟,载着浓浓的乡思,枕着蛙声,沉睡着进入了梦乡。回想的花儿,早已在梦里绽开,而我渐已远去的故乡,何时才能回到我的梦里来?

文章来源:http://www.qg13.com/q/5207693.html

上一篇:记忆中那片云 下一篇:猫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