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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儿子的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7-15

父亲与儿子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父亲与儿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总是严厉,且脾气暴躁,容易动怒。虽五轮甲子有余,偶尔还会闹点小脾气,耍点小性子,但不影响父亲在儿子心中的形象。每一个能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在孩子心里都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哪怕是最平庸的父亲也闪烁着不平凡的光亮,照亮整个家庭及后人前进的方向,影响着他们的成长。

而今,已成为父亲的我,时刻思索父辈、爷辈留给我们的美好精神,我能否传给我的孩子,才觉得父亲身上有很多优秀品质在儿时被忽视了。

父亲年轻时,正处改革开放初期,村里很多人都出去打工挣钱,而父亲由于家庭原因不能外出,每到农忙季节,父亲总是高兴地免费帮助村里的人犁田耙地,年复一年,村乡有的会拿点青麦子和嫩包谷喂牛,有的犁完即完。记得奶奶常说:你爸爸不顾家,只顾自己的嘴。那时,觉得奶奶的话很有道理,父亲却将帮助别人家多的犁了两辈人、少的也有几年的蠢事引以为自豪,真是笨到极致。现想来,父亲是继承了爷爷助人为乐、乐善好施等优秀品质,助人单从经济角度看不论短期还是永久都造成相应损失,但人品得到健全,精神得到丰富,特别是在日益拜金的风气下,助人更显得尤为可贵。

记得一次回家,吃着没有油盐的饭菜,心里煎熬,但父亲丝毫没有流露出日子的苦,总是咬紧牙巴,供我们兄弟上学,当时并不知道政府还有帮助穷人的好政策,也没有向政府伸过手,也没有得到政府的任何帮助,多年的坚持,我们兄弟相继毕业走上社会。看着身边某些人不断把手伸向政府惠民资金,有的的确因身体残疾、患病和供孩子上学的贫穷家庭,得到政府帮助,符合政策规定和感情需求;也有的以开着宝马吃低保为荣,应该是政治意图超过经济利益,并以此向人炫耀自己最起码是有关系的,离我远点。父亲吃着没有油盐的菜,没有伸手、不愿伸手,是不愿和不知廉耻的人为伍。今天,我们都读书识字,但我们还需深刻认识和领悟,谦虚的向父亲学习廉耻二字的意义。

孩子一天一天长大,在他的身上我看到天使与魔鬼并存,懂事时,让人感动甚至害怕,在这个父情节里,孩子拿出平时攒下的零花钱买了一个我喜欢的花作为礼物,让我很开心、感动,他是我的小老师。同时,不懂事时惹人发怒,有时批评上几句,父亲会说:你都不懂事,还批评孩子。觉得父亲是和自己作对,在骄纵孩子,但也委婉的教育我们,对孩子要以宽容之心,从自己身上找毛病,以身示范,以自己的做法影响和教育孩子,不能随意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孩子,随意践踏孩子独立自由精神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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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他的儿子


《父亲和他的儿子》

总想给沉痛的思念留点什么,却一直很难下笔,怕粗糙拙劣的文字难以叙尽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玷污父亲的英灵。再难忘却的记忆也就随着岁月的更替逐渐忘却了,父爱如山,它是那样的无私和公平,失去了最值得相信的亲人,从此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娃】这句亲切而又慈爱的话语,便也就成了一个孤独的人,成了只有人喊父亲而没有人喊儿子,走上了父亲的老路!

近些日子来,总看见大哥总在网页上发表关于父母的文章,便也试着用朴实的文字淡述几笔,也算是对一生【有劳而无功】的亲人留一丁点我生命中珍贵的回忆。

但,又从哪儿开始下笔?还是从父亲为了一家人的生记去换麻母亲纺绳开始吧!哪时我的父亲正如我现在这般年龄,我还小,父亲只管讲,我仔细听。感谢父母给了我很好的记忆,让我有幸重温父亲生前一些事情。

父亲六行坪(在西和县,我没有去过,听父亲说山很大)换麻回来了,我兴奋的不是背着一百多斤黑麻(没有自家种的麻白,色灰白)步行一百多里山路的父亲的回归,而是黑麻上系着的干粮袋里一路讨来却舍不得吃甩磨的不成形状的杂面馍馍,更顾不上替汗水湿透衣衫的父亲倒一盆洗脸的水。父母亲总是憨厚的笑着,没有指责什么,孩子小不懂事,大了就好了。有一次父亲换麻回来,母亲因下地锁上了大门,门槛上因困乏歇息便熟睡的父亲迎了风因此留下了头痛和深夜咳嗽的顽疾。

您深夜的咳嗽带起我悔恨的眼泪。

总是在深秋夜里剥玉米的父亲才讲述换麻的琐事,高大的山,零零散散的住着几家人,一家最多的才换几斤(一百多斤黑麻,要奔波多少里山路,得磨破多少双鞋?),饿了就找着吃菠布(一种无味的草,可以充饥),渴了在找不着山泉时就喝路边积聚的水。(不知道现在的人敢不敢吃,敢不敢喝)我曾好奇的尝过几次花叶的草,总是味太苦而最终放弃了,积聚的水无论如何是不想喝的,也就从没想过尝试着去喝。

日头落山了,天黑了下来,找不着住处的父亲不由得大声吆喝,这村子里就没人了吗?终于从牛圈里出来一位喂牛的老汉,娃娃,毛骂了,我是个喂牛的,要是你不嫌了就和我挤一晚夕吧!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的父亲说什么也要留下一斤白麻作为店钱,从此,牛圈便成了父亲每次歇息的场所,我从心里感激哪位让为儿女生计奔波劳累的父亲未能露宿旷野。不知道老人住哪儿?姓什么?是该登门拜谢才好!

漩水的河很大,一架用木柴搭成的简易木桥孤零零的架在上面。哪时父亲三十多岁,正值年青胆大,背炭回来的父亲正准备过桥,一位好心的老人边喊边跑着拦他,

娃娃,你要干啥去哩?

回家,

别过去,

一定要赶着回去哩,

娃娃,你咋不听话沙,河佬叫唤里,要过赶紧过,毛回头。

等父亲刚过了河,汹涌的洪水冲走木桥,父亲和老人隔岸相互摆了摆手,感谢哪位不知姓名的老人 (连父亲也不知道他是谁),在我幼小时救了父亲,让我有山可靠,有大树可依!

深夜的灯光确实有点昏暗,母亲正在厨房为去深山割柴的父亲准备干粮(也就是烙几个馍馍,拌点酸拌汤),父亲总会留一些给他的孩子们。够吃就行了,多了还要背回来,不如留给孩子们。可曾知道又是一路的挨饿,却给他的孩子捎回来涩涩的山柿。辛苦养大的儿子几曾想起他们的父母?哪怕一片小小的止痛药片,就更别指望躲着媳妇犀利的眼睛而捏出汗水的半块点心!可悲啊!竟然在父母去世才想起亲人并加以歌诵,哄几句毫不知情的阅读者几声赞誉。亲爱的,写诗时你可曾捂着愧疚的良心?

哪年,用架子车拉麦的父亲因牛拐弯太急而翻车了,整车麦压在了父亲身上,村民们都以为很难活着起来,也是啊,一千多斤压在身上又恰恰是高崖,父亲却在众人的帮助下笑着挣脱了死神!秋天河边拉麻时又翻车了,整车麻压在父亲身上,父亲挣扎的身影却很像在浅水里学着游泳 。

七十年代的电确实稀罕,一根电线掉在地上,慈善的父亲怕玩耍的孩子们碰着,捡起来打算缠在电杆上,却因此中电差点丢了性命。

儿子出门挣钱去了,父亲给分了家的儿子往墙上抹泥,儿媳一锨沉重的泥扣在了灰盆,突然的摇晃让父亲在高高的架上摔了下来,摔伤了脊椎,父亲忍住了冷汗直冒的疼痛,歇缓了一会儿继续抹泥。从此,父亲就有了腰椎间盘突出和骨质增生,从此,剧烈的疼痛便缠绕了父亲的余生,带进了坟墓。可曾偷着递给父亲一粒止痛的药片啊?不错,父母在我身边,照顾父母是我的义务和责任,亲爱的,你可曾知道父亲深夜疼痛的呻吟?

从此的,我逐渐老去的父母以药当食!这就是我平凡的父亲,勤劳朴实仁慈的父亲,他辛苦喂养大的儿子永远只关心父亲水烟瓶里的几口水烟和父亲泡酒缸里泡制的药酒而忽略了父亲枕边有没有止疼的药片,药酒是活血止疼的,亲爱的,不喝几盅药酒难道你的心很疼吗?最终,失望的父亲把酒缸连酒一起送给了另一个负心的人!

父亲总跟我念切他寄以厚望的儿子在父亲给他家地里忙碌一天后晚上却端来的一碗二面饭(哪时已经不缺吃了呀!白面不再稀罕,而且哪时我又确实很能挣钱),我笑着回答父亲,哪是你愿意为一碗黑面饭去晒太阳吧!这样的一家人却也会有人爬着说他思念父亲?看来鬼真的能蜕变成人!

那是我十六岁哪年,好像在秋天,大嫂把她的俩个女儿和她家的钥匙扔给了正在烧火的母亲转身走了 (交钥匙等于交家),劳累一天的穷苦人整整找了一宿,当时我就在其中,胆小的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听娘家有没有说话的声音,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步行去十字路(离家三十里,哪里就有去天水的班车,记得哪时的班车是国营的)守候。傍晚步行才回家的我才听说娘家她妈来大闹了一通,拍着桌子大骂, 瘪三,一家子的瘪三!父母只管说尽好话,低头陪笑。是谁?是谁让辛苦仁慈的父母忍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后来才知道是他懦弱无能的儿子一句毫无边际的口讯,让邻家猜测又给父母捎来多少多少的钱,这话在今年又听侄媳妇说起,哪时她爸挣的钱全给了父母,亲爱的!我笨,我该用怎样的言辞把这莫须有的枷锁洗清?

我总忘不了母亲身患癌症却不得不抱着孙女哄着入睡流露出的哀愁,父亲坐在椅子上的叹息,儿子门后筒着袖子的可怜和可悲。病听说能治,酬钱却成了难题,哥哥的丈母娘从抽屉里拿出

钱朝手心里甩了甩,钱有哩,就是不借给你穷鬼。街上的信贷员说,你们只管去看病,这病耽搁不得,钱他想办法。母亲得以活了过来,哪年母亲四十六岁。此后父亲总告诉我,别忘了恩人,要记得报恩,所以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成了我的恩人,我欠他家世代一个救命的恩情!

哪次以后我就下定决心娶个贫穷人家的女人,帮助所有向我求助的人,让父亲口袋里装上钱,即使父亲从舍不得花,必须让父亲挺起因劳累而弯曲的脊梁,抬起那次曾经因贫穷而低下的头颅!

难忘的2003年,正今邻村磨面忍受饥饿的父母和孙子回来迎接他们的一把牢固的大锁,从此父母被二嫂赶出了家门,无奈的父母只得在我家来生火做饭,女儿说哪次母亲做的没油的饭特别香,至今还记得葱花在锅底爆起的香味和响声 (哪年我在河北孟村县管件厂,父亲喜欢雕漆家具因此欠下厂债我为了还债过年不得不放弃了回家),我听了心如刀刺一般,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过了之后才又听说,大嫂说老二家不要老人了她只要父亲,不要母亲,父亲地里能干活而母亲哪的已经得了脑梗不能下地,还要人照顾。

此后几年,母亲便在二嫂的追骂中度日,直到我们俩口子不再出去打工。

这就是如牛般任劳任怨抓养大的儿子,可能心里所受的伤痛要比鞭子的抽打疼痛多了,永远忘不了父亲拉车赶牛时一句发自肺腑的话,养儿不如喂牛,说话时,我们三个都在身边,哪年我十四岁。

父亲从此对牛非常偏爱,直到一场疾病,老牛死了,父亲因此流了几次泪,不再喂牛。

为天下父母寒心,为什么在亲人去世后才晓得歌诵,歌诵什么?无非给自己亏欠的良心描一点色彩,好掩饰自己。为什么非得绕过父母去走亲串户,怕什么呢?怕父母的索取,还是怕父母的眼神?为什么非得等到父母去世的确切消息,才向家人请示该不该回来,怕什么?难道你不是儿子?为什么在活着时不闻不问,却在去世后频繁的提及父母,图什么?难道还让父母九泉下为你再去又一次受辱?

家有老,不远行。

呵呵!听说亲房的女儿考上了大学,恭喜恭喜!大学就是造就人才的地方,四年的学业下来学会顶尖的寡断,偏激和愚蠢!呵呵!听说亲房又喜添外孙了,恭喜啊!老牛旧路,愿你一路慢走!

我因病不能种地了,却总在父母曾耕耘过的土地上凝望很久,哪里有父母的足迹和父母的身影。

母亲,您生前爱花,我为您养了一院子的花,有的已经开花了。

父亲,您一生朴实正气,虽不识字却坦荡如君子,我在您灵帐脚底下放了一盆君子兰,寸草我心!

父母亲,隔世安好!儿子想您

秋天与父亲


城市的霓虹在秋天的晚上异常刺眼,闪耀的光和不经意砸在头上的梧桐叶,使得往常不长的那条下班路变得清冷悠长,连急匆匆的自己都笼罩着寒光,着急在大班车上颠簸了一路的父亲是否还在陌生的车站等在涩涩的晚风里。。。。。。见到父亲时,他已经被弟弟接回住处,由于一整天都在颠簸的车上,他脸色蜡黄,像极了路灯下那片挂在枝头的梧桐叶,饱经风霜的脉络清晰的勾画着生命的痕迹,相识,却又陌生的气息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分明眼前是我敬爱,崇拜多年的父亲啊,看到我进来时高兴的起身的父亲,灰白的发色凌乱,灯光下的笑容带动了额头沟壑从横的皱纹,军绿色单薄的外套,佝偻的身躯,看上去像极了多年前那段我曾见他砍伐的老树桩。我曾设想过很多次异地他乡亲人来访的镜头,只是,眼前的父亲,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招呼才能装出自己欣喜的样子,毕竟,他的突然来访是带着自己半辈子的积蓄,不知道单薄的存折上,那串单薄的数字是从那年开始积累,是经过了多少个秋天的劳动才日渐丰盈的,但从记事起,我记忆里每年的秋天,家里门前的空地上会从父亲的肩头变出一道苞谷砌成的金色长城,我们曾欢笑着当成玩乐的堡垒,那些落在田间地头的汗水滴入黄土地,落地无声,就像父亲一次次去银行打在存折里的数字,轻微,冰冷,经不起任何一次的不连续,无数的汗水流过的岁月,土地还是那块土地,贫瘠,增产无望,他却渐渐老去,记得父亲特别爱车,也曾不至一次的念叨今年秋后,我想可以买辆不贵的小车了他也爱开车,我的记忆里他什么车都会开,当然,除了各种农用车,姑父的高档小车他也操作自如,只是,秋天一个又一个过去了,那道年年和黄叶一样金灿灿的苞谷墙越来越厚重,他的肩膀却越来越单薄,多年后的我,也没能实现儿时的承诺,无能力给父亲买辆他想要的车,抑或减轻一下他肩头的重量,还在上学的弟弟,转眼又要结婚,那串他在无数个秋天贫瘠的收获换来的数字,一次次被成长的子女不停的剥削的消瘦,如今,儿子的一个电话就要搭上所剩无几的全部数字,我无法想象父亲从老家坐一天的车赶来送钱的心情,也不知道是否他怀揣那张卡跟着心脏起伏会稍有不舍,只是,巡视了一下弟弟那间还在用混土堆砌的空房子,就心甘情愿的掏出那张带着体温余热的卡片,傍边的我,惊愕与父亲的果敢,却心疼着眼前这个单薄的身影,房子,可以是个温暖的家,也是件冰冷的商品,只有血液里流淌的亲情,浓的化不开。。。。。

从售楼中心出来的时候,城市的深秋夜色已深,抬头看弟弟即将住上的新房子还是一片建设的荒凉,父亲却眼角笑意盈盈,迎着街灯的脸如他秋收的玉米一样,金灿灿的满是收获的喜悦,我却莫名的酸楚,为倾尽积蓄的父亲,更为吸干了父亲的积累还将还贷款30年的弟弟,那个父亲期待的,大家期待的温暖的家,建立时却如此艰难。。。。。。。。

送父亲回住处的时候,我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紧随、眼神坚定,突然说闺女,幸亏我今年没买车,不然这钱可咋办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他英明,还是该骂自己多么不争气。。。。。。。深秋的夜色在灯光和叶子里斑驳陆离,这偌大的城市里过客匆匆,如我,一个人努力匆忙,却还是一无所有,如父亲,渺小单薄,为这个毫不相干的陌生城市扔进自己所有的积蓄,却也只能是个匆匆过客。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的夜色可爱明亮,清晰可见的银河,依在父亲怀里听他讲牛郎织女的故事,那时的父亲帅气的就像我想像里的牛郎,多年后,银河还是那么清晰在家乡的夜空,故事还安然躺在下一个在年轻父亲怀里的孩纸,而我的父亲的年轻,却被时间的银河隔在了远处。。。。。。

我与父亲


父亲已出60了,头上的白发已在7年前某晚上一夜之间全白了,在我的心里,父亲是我最大的依靠,有什么事,我想到的是跟父亲商量,因为父亲一直是我心中的大山。我也近40的人,因为在家时的日子比妹妹长。

妹妹在上中专时就离家远行,再后来远嫁异乡,回家的次数总是少之又少。我因此对父母的依赖比妹妹来的深,但是对家的叛逆也比妹来的深。在我的印象中,父亲只打过我一次,那一次是因为我与妹妹的争吵,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一巴掌。事后,父亲或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对我也百般讨好,因为父亲知道我这个人,有气不会大声哭的人,有什么能受的住的人。

在父亲的眼里,我是有求不轻易开口求人,有什么都自己先上的人,对我的那次打,或许是父亲对我最为心伤的一次。父亲一生要强,当年的父亲,在我眼里是何等的帅气,30多年前,还没有小汽车到处跑的时候,父亲开着一辆全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型拖拉机。

每天早出晚归,当父亲出车回家时,戴着墨镜从车上跳下来,那神情是我心里最深的记忆。那帅气真的能迷到千万。父亲对我的好是不说出口的,永远在行动上,小学时,我特想要一本新华字典,镇上买不到,父亲特意上县城给我买来;父亲出外旅游,买东西买给我的,也比买妹妹的好,因为父亲说,妹妹会讨要的,他讨要的东西远比我的多。父亲对我的偏爱,我心中永远的记得。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辈子的情人,可事实上,我对父亲小时候有的只有敬畏,与父亲的交流多因他工作的繁忙少之又少。倒是我在成家以后,从自己生活的柴米油盐中体味父亲的不易,对他多了一份敬意。

父亲一辈子要强,一生造了两次房,第一次造泥房,那也是全村第一座,再第二次造二层小楼时,用的料,是全镇最好的,造房的泥水师傅开玩笑说,你这房,10级地震也倒不了。父亲当时就说了,我家生了俩女儿,但是我就要让人看看,女儿也是人。因为农村的风建思想,父母因为只生俩女儿,被人视为没人传宗接代。就因为女儿也是人,我为父亲也要争气。

我与父亲,是永远的平行线,永远那样并行、相守,我想就这样守护着父亲百年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