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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

发表时间:2020-07-22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艳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25日我登上去广州的长途汽车,刚上车时车上也坐了不少人,由于我有晕车的毛病,我选择了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就在车要开的前几分钟上来一大叔,直接要我让座,说是他的位子,其实大家都没有按座号入座。他这一嚷不要紧,全车人都乱了,纷纷找自己的座位,被逼无奈,我只好极不情愿的找到自己的座号,突然眼前一亮,就在我座位旁竟坐着一漂亮女生,年龄大概在20岁左右,一头长长的黑发。我不太礼貌地瞄了一眼她的脸蛋,心里暗喜:好清秀的小MM。赶紧坐下吧,这机会可不是常有的。

虽然我有想艳遇的心,但有色心可没那色胆,而且我也不想给人以登徒子感觉,我装作很绅士的样子坐好,开始我们倒也相干无事,座位中间还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在这段时间我们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样我们到了晚上地11点左右,。小MM有点困了。她双脚并拢,两只小小的膝盖轻轻地顶在我的小腿上。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心动了。虽然有点荒谬,可是我承认这个小MM让我百般怜爱。

随着汽车的颠簸,小MM已经整个人向我倾斜而来。我心猿意马地感到她的左腿紧紧地帖在我的右腿上,这多少让我感到幸福时光的到来。时光让我已经有 点眩晕了,我干脆闭上双眼假装睡起来,这样至少减轻了我的浮燥不安的心理和幸福得近乎放荡的罪恶感

全车人昏昏欲睡,由于头天睡觉很晚,我架不住阵阵睡意靠在座椅上沉沉睡去,突然觉得鼻子一痒,而且还有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气钻人鼻孔,睁开睡熏熏得双眼,赫然发现MM也倒在我肩上彻底进入梦乡了,时间仿佛已经凝固,我肩膀上的小MM柔软地睡着了。我只要稍微往把头往右边转一下,就可以听见她温驯的呼吸声。不但如此,还能轻轻闻到她那微微散发出玫瑰清香的发丝。任何语言也无法表达这种微妙的感觉。我成了这个世界至少是这辆车上最幸福的陌生人。从来没有人这么乐意接近我,这么放心地依靠我。她的像小猫一样任由某种信任支使着,毫无顾虑地将头靠在了我这个陌生人的肩膀上。就在此时我有鼻炎不争气的鼻子一个喷嚏不合适宜响起,女孩一下醒了,立刻坐直了身子,又保持了在开始时的坐姿,

当我次醒来,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原先倒在我肩上睡得MM此时倦成一团,头枕在我膝上,我这时候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指向XXXXX十分。窗外一片漆黑,而我心一片舒畅。我似乎可以确定,她已经悄悄地把我当作一个可以与之和谐相处的陌生人,所以她拥有如此依靠于我的权利并不足怪。但我又不能不感觉到,我对她已深怀喜爱这种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正越来越强烈。一种希望与她保持永久联系的想法油然生,我多么想认识她。老天,这世界上要怎么样才能让我找到与她交谈的理由?问她叫什么名字,问她此番搭车去往何方?问她可否留下手机号?诸如此类的问题。事情往往并不如意,因为我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也从来没打算过自己敢这样做。

我忽然想到一个方法了。我翻了翻挎包,希望找到一张像样的纸片,然后写上自己的手机号,在下车的时候交给她。这样也不枉费这么一场机缘,人生也会少这样一个遗憾。然而在包里我只看到几张又皱又脏的纸巾。时我突然想起可以用车票这方寸之间的纸张,足以写下一个十三位的手机号码了,不但可以写下手机号,还能再写点别的什么。于是,在颠簸不堪的汽车上,我用颤抖的双手写下了终生难忘的一句话:一个令人难忘的女孩。13427009XXX揣着这一张车票,我暗想:如果到了目的地我会在下车之前把它交给她,然后头也不回地下车而去;如果她要要在我之前下车,我也会找个借口尽量让她收下这张写着赤裸裸的联络目的的纸片。这个世界永远不缺乏制造浪漫的机遇,只是你懂不懂得打握,想不想珍惜。我今天打算干一件让自己满意的的事了!

整整一个晚上我就这样动也不动的坐着生怕吵醒这梦中的可人儿,可坐过长途汽车的人都知道,一个人不可能动也不能动,我全身僵直,麻木,既在天堂也在地狱。她时而调整一个姿势,以期找到更舒服的位置似的。一直到了早上7点,小MM的头动了一下,我赶紧把头一侧,又无可救药地假装睡了起来。MM从我身上坐起来,良良久,我睁开双眼。她似乎要跟我说什么,我微微把头转过来,她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睡着了。十个字,像世界上最浓的酒精,足以涤荡我的心魂,足以迷醉我的自尊,足以使我感到人生的意义无比丰实我欣喜若狂,几乎快要哭了!她终于跟我说话了。我完全忘记了当时自己的表情,还有自己的反应。我呆呆地忘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但耳际却一直响着她那十个字的美谣,十个字的天籁之音

终点站到了。我从眩迷中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准备好一切,看准时机,希望在一下车的时候,把那张附着我的千言万语的车票交给她。她下车了,我跟着也下车。她下车以后走得很慢,我也走得很慢。她在站台前站住了,然而我死要面子往前走,我多想停下来上前跟她说话,多想把手上的这张车票给她,然后我的脚却没停下来。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跟艳遇无关


我竟然连他的名字也没有问,他也没有问过我。

那一刻是这样的:火车停了,在一个安静的小站,我把头伸出窗外,是想透气。

记得当时我还戴着一顶黑呢帽,我的欧式帽子让我显得怪异,尤其在开往偏僻小城的车厢里。我的怪异招徕了人们同样异怪的目光,我暗自得意,就像孩子的小把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当然啦,那时的我非常非常的年轻,我大学毕业不到半年,我无所事事,因此也无所畏惧,我是一个人,两个小时前,我还在大商场里闲逛,没有谁注意我。不是星期天,商场有点冷清,售货员也就加倍地热情,我的帽子正是这种情形下买的。红的好,还是黑的好,我左手拿着红帽子,右手拿着黑帽子,轮流往头上盖。红的活泼,黑的别致,售货小姐在一旁说,那就要别致吧。

我是在走出商场的那一刻,决定去火车站的,我是在售票窗口才决定去那个偏僻的小地方,我的大学老友正在那里拉电网,她被分到省电力公司。是的,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非常非常的想念,在冬日的单薄阳光下,我想和她面对面地说话,我想紧紧地拥抱她,我被这个强烈的念头所占据,我的身心已经不属于我的理智了。

如果我突然失踪,如果我因无故旷工被单位开除,如果我的父母撕心裂肺地满世界找我,如果如果……我管不了这么多的如果了,问题的关键是,如果我见不到大杨,我的老友,我就会死。那间坟墓一样沉闷的办公室,让我心惊胆战。我想,我短暂的逃跑,从这个我熟悉的厌烦的世界跑掉,我也许会好过一些,我厌烦透了,我的厌烦导致了我极度的虚弱。很可笑的,早上醒来,我像一个没有出路的绝症患者,暗自神伤,有时候有一两滴眼泪冒出来,想到上班,上班就是喝茶看报闲聊,等着食堂早点开饭,我就万念俱灰。这样一来,没有人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任何人,日复一日地恶性循环。衰老提前降临了,我只穿黑色和灰色的衣服,长发挽成髻,整天闷闷不乐,关在屋里抽烟,母亲的态度由愤怒变得小心翼翼,由小心翼翼变得无可奈何,郁郁寡欢的我开始自虐,一般我是在我的手掌心掐灭烟头,只有那一瞬间,我才有某种疼痛的快感。没有理由可以解释,我早已过了苦闷的青春期,我这样并不是因为苦闷,我找不到理由,那样的年纪是没有前因后果的。我才22岁,我的心是骄傲的,不是因为年轻,而是我的苍老,我甚至为这种特别的感觉暗自得意。

一切都很缓慢,火车的速度,人们的行动,我的脑袋还在车窗外。有人在扯我的帽沿,一个男人,穿棕色皮夹克,他在对我笑,他说帮我占个位,然后递过来一份报纸。完全是下意识的,我接过报纸,缩回脑袋,把它随手扔在我旁边的空位上。

就这样,陌生男人坐在了我的身旁,他的皮衣发出悉悉挲挲的声音,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先开口问我在哪儿下车。说话的时候,他的头转过来,弯着脖子,他是想辨别我的模样。帽子像一道神秘的屏障,在我和他之间,我的脸大概隐去了一半。终点站,我没有说话的情绪,没有谁可以打搅我。他好像对我的漠然并不在意,他说我也是,语调如此的轻快。车厢摇晃着,慢车,慢而琐碎,每个小站都要停。摇晃导致了我的肩膀和他的肩膀不可避免的轻微的碰触,皮衣的皮是柔软的,由此才可感觉他男性臂膀的坚硬,这种坚硬给了我异样的感觉,我扭头看他,非常挺直的鼻梁,侧影,线条清晰。这个旅程,不算寂寞,我想。

依然很慢,时间一样的漫长。他开始读报,他的侧影依然很美,微微起伏的胸脯似乎想打破这沉默的坚冰。男子气的呼吸蔓延开来,顺着报纸传达到手,展开的手臂和我浅灰色的毛衣外套若即若离,我的坐姿有所倾斜。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在车厢里走来走去,他手里捏着一团塑料袋,若有所思的样子。列车员在大声呵斥他,驱赶他,他不生气,他还是若有所思。这个人是疯子,他又开口了,这回没有扭头,他望着疯子说,我每次坐这趟车几乎都会碰见他,很奇怪,他上来就是为了收集塑料袋。你常坐这趟车?我问,嗯,在周末。他为什么收集塑料袋?那你为什么戴这顶黑帽子?是的是的,这个问题很愚蠢,其实大家都一样,解释不清的。谈话的效果慢慢显现出来,我希望火车就这样开下去,一直开,一直有速度,我们的声音也在奔驰,被速度运载。

谈话真正地开始了,话题在往前跑,跑向未知的领地。不停地说,在彼此的声音里相亲相爱。突然,我找到原因了,时断时续的句子,夹杂着几个没有下文的词,这就够了,完全可以拯救我,我的浮荡着墓穴气息的生活,是在一瞬间,在和一个陌生人开口说话的瞬间,灰飞烟灭的。尽管,此刻我们依然是两颗在黑暗宇宙中,按各自轨迹游走的星球。

一切都是由他开启的,这个陌生的男人。

像打开一本字典,每个字都主动地迎向你,迫不及待地向你呈现它的来龙去脉,喋喋不休的历史。男人说是因为我的黑帽子,让他从一百米以外的站台那头走向这扇窗口,他举起手,指尖落在我的帽沿,轻轻碰触。他同样的无所事事,他同样惧怕漫长虚无的旅途,死寂的生活,他也很厌倦,很痛恨。他不抽烟,没有烟雾的遮蔽,他的故事是透明的清晰的,他的诚实没有任何目的,仅仅针对自己,针对自己的述说。他说他是幸福的,他使用了“幸福”这个非常抽象的词。每个周末,他才回家,家里有年轻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他在另外一个城市工作,上班的地方和他的家需要坐四个小时火车,一直这样,没有风浪的平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在街上,他遇到了学生时代的恋人,他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几乎认不出来了,他说她怎么变得那么老,那么难看,她在阳光下,在喧闹的人群里,哭了。他不相信这荒谬的突如其来的泪水,当初是她离开他的,他曾为此试图自杀,为这个眼前的丑陋的女人,他不得不移开视线,心碎,是因为怜悯,是的,只剩下怜悯的,这不是报复,仅仅是怜悯,怜悯所有的爱情,存在的不存在的,发生的将要发生的。他说,我们都被时间欺骗了,是时间编造了我们的行为。一切都是虚构的,包括我才抽身离开的那个家,你不懂,你能理解吗,你那么年轻,对了,你是不是还在念书。男人突然从莫名的心绪中回到了现实,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的安静是否代表了某种回答,他继续问,你有男朋友吗?有,但我绝对不会为他自杀,这次我回答得很及时。那你另外还有女人吗,我指情人,比如不是周末的夜晚……我只是想把话题推延得更广,他的坦诚,或者不是坦诚,他的坦诚对于我并不重要,关键是说话,这种说话的方式,快速滑行的飞跃的感觉深深地吸引着我。暮色逼近了,我甚至不清楚我到达目的地的路线,可我一点也不惊慌,在车上,我几乎忘记了我此行的目标,我能不能找到大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我反而倍感亲切,反而产生一种安全感,不是无知,也不是幼稚,是因为如此的陌生,又如此的靠近。时间消失了……大概是因为这顶帽子,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是过去英国老派绅士的必备品,现在正古怪地落在了我的头上。他说过,他径直地走了过来,朝着这顶帽子,在冷清的站台,黑呢帽是最醒目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这顶帽子开始的,我像一件莫名的飞行物,必然地降临在这场相遇之中。他是谁,我是谁,年龄,身份,地址,电话号码,为什么坐上这趟火车,我们彼此一无所知,我们彼此毫不相干,可我们是那么的投机自在。是的,一无所知,除了他内心的迷惑,焦虑,他的秘密隐私,他存在之外的存在,他都不假思索,他都直言不讳。在抵达黑夜之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窗外的灯火如流星划过,好像有薄雾升起,车厢显得特别的明亮,我们就这样肩靠着肩,坐在一片明亮之中。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一丝微笑在嘴角如同光的一闪,我的第二次提问显得更加虚弱难堪,是有些差错已经超出了我理解力的范围,他一定开始厌烦我了,我说对不起,他又笑了,淡淡地,我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火车到站了。

怎么,没人来接你,他这才注意到我两手空空的,没有任何行李。我说出了我要去的那个偏僻的地方,他说还有四个小时的长途呢,现在恐怕没有班车了。一些起起落落的光斑影点在他的脸上晃动,人流在往出口涌动,只有我们滞留在这当中,本来属于我的担心和焦急,转移到他的身上,我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此行真正的目的变得清晰起来,我渴望那种危险向我逼近,那种决定越来越强大,站台已经空了,我的眼里布满欲念。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我的一切由他来安排,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把我带到一家小酒馆,要了一个羊肉火锅,两瓶啤酒。小店雅致洁净,油画效果的印刷品点缀在墙上,偶遇,男人,火锅,酒,热腾腾的肉香,都具备了某种装饰性的意味,在我贫乏的年纪,一览无余的神情,一个人,没有任何障碍,我该挥霍这一切,我想。是不是冒险,这样的冬夜,我本该像所有同龄的女孩那样,穿着丝绸睡衣,躺在温馨柔软的单人床上,读琼瑶的小说,记住每一句奶油蛋糕式的情话,入梦,自己成了书中的女主角……遗憾的是,我从来不读琼瑶,我喜欢尼采,我的男朋友也喜欢尼采,他揭开我衬衣纽扣的时候,我们在说尼采,他拉下了我牛仔裤的拉链,我们依然还在说尼采,我已经被他剥光了,我竹笋般鲜嫩的身体呈现在月光下的时候,他说,让尼采见鬼去吧,我说,这不公平,我也要看你。他迅速地脱掉裤子,第一次目睹成年异性的下体,骄傲而神气。我们接吻,慌乱地,笨拙地企图把事态引向更深的层次。没有想象中欢愉,我的舌头被咬住了,疼痛别扭,以致怒火中烧,我说,你也见鬼去吧,我把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从我身上掀开。某个夏夜的校园草坪上,虫子的欢叫响成一片,晚风吹过,我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来自我两只大腿之间,我身体的核心部位。

碗里堆满了羊肉,金针菇,粉丝,吃得越多,饥饿感反而越浓厚。啤酒的味道清淡纯正,此刻,我蒙受的最大的危险就是可以幸福地死去。你看,我都告诉你了,我毫无羞耻地说出了一切,你呢,你的第一次……我努力在扮演一个引诱者,我的诱饵是我相对幼小的年纪,我显得开放而率真,我有一百个理由去放任自流,在无聊又无助的日子里,我希望岁月的痕迹像新大陆一样浮出时间的大海。他会识破我的伎俩吗,这伎俩里装着什么。他吃得少,喝得少,他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眼神深邃,深不可测的深,是的,是的,这样的眼神几乎覆盖了我对那次晚餐的全部记忆。

他的笑容不再,他的沉默取代了刚才的喋喋不休,正如车厢里的浅笑,同样让我手足无措。我永远跟不上他的速度,沮丧慢慢地围拢过来。我的脸很烫,灯光和酒让我看见了漫天飞霞,沮丧里面包裹着的兴奋,眩晕,让我的勇气和胆量变得声势浩大。我回应着他的目光,僵局终于被打破。他这样描述自己:那是大雪天,我们迷路了,很冷,在一间被遗弃的破房子里,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是冲动,取暖的冲动,想融化在彼此的身体。多么滚烫,是她的血,我非常感动。我哭了,我认定会永远永远地爱她,就是我刚才向你说过的那个女人。我在夏夜,他在雪地,竟有如此巨大的差异,这一定和季节有关,现在现在,也是冬夜,我的脸很烫,可我的身体是冰凉的,冰凉的身体特别特别的想……波德莱尔说,爱是什么呢,爱迫使心卖淫。

那么,以后呢,以后呢,在那样的年纪,对故事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生活本身。

我很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件是如何展开的,如果不发生点什么,活着和死去就没有多大的差别。比如,我买了那顶帽子,这是一个信号,比如我的莽撞出走,一定会在一个看不见我的地方,隐藏我同时又呈现我。非常固执的想法,我在迁就我的想法,我被它所蛊惑。趁我还没有养成深思熟虑的习惯,趁我的想象力还如洪水般泛滥,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你们又在一起了,经常幽会,瞒着你的妻子,你没有愧疚,她本来就是你的,是你未竟的事业,那个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并行不悖,你来来回回地坐火车,从这里到那里,体验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你成了钟摆,懂得平衡,匀速,滴滴答答,你被时间宠爱,流逝的正在返回,返回的正在演进……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坐在了一家小舞厅,人很少,慢三步的曲子没完没了。一些稀疏的人影在音乐里摇晃,还有我和他,相拥着,仿佛一个虚构的意象在移动。鼻子里是小羊皮的味道,棕色皮衣手感柔滑,我的前额靠在他的肩头,继续揣度故事的边际,揣度另一个女人的容貌,疲惫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降临的,我完全忘记了引诱和被引诱是这次出走的真正主题,我被别人的故事弄得心力交瘁。

一次没有发展好的艳情,在适合它发展的地方,梦一般地夭折了。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幸运,你只说对了一半,男人语调低沉,属于他的忧伤,他的柔情都与我无关,我们是怎样坐在一起的,太富有戏剧性,太强烈,反而显得不可信。唯一可信的是他的声音,他的绵绵不绝的述说。是的,我们重新开始了,我们约定每星期见一次。是她的提议,我无法拒绝,我不能抗拒她的哭泣,尽管流泪的眼睛不再明亮。我们分手后,她经历了两个男人。两个男人都先后离开了她,她始终没有弄清自己错在哪里。她现在很富有,是两次离婚带给她的补偿。在她豪华的住宅里,我们做爱。我解开她真丝衬衫的纽扣,我急于想恢复从前的记忆,那双花蕾般明媚的乳房,一直驻留在我对她的思念里。幻觉终究是幻觉,现在,蜷缩在我怀里的身体是如此的陌生,因为创痛,因为时间的侵蚀,变得黯淡。我还是尽力去迎合她,其实是为了迎合我的记忆,我正徒劳地抵御时空制造的残忍,抵御遗忘,我相信爱是精神的,是不可磨灭的,是可以用行动去挽救的。我在欲望里陷得越深,我的悲哀就越浓厚。雪白的丝棉床罩,雪白的家具,北欧风格的简约造型,我以为又回到了那个同样雪白的夜晚,那是怎样的洁白啊,泛着淡淡的幽蓝的光——身体的起伏,光在颤抖,在她纯洁的肌肤上滑动。血管和血管的对接,像水溶解在水里,没有断裂,没有缝隙,没有疏离,没有冷却,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是那道白光,铺天盖地的白……第二次,第三次,当我的幻觉渐渐涌退,我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自身的失败,我发现爱是不可重复的,重复的爱,爱的复制品是人对自身的欺妄,必须面对不想面对的结束,毁灭,有一种痛苦永远无法补偿,也不需要补偿,它一直在那里,在爱隐退的地方,怜悯就出现了,我是在怜悯她,我想安慰她,我什么都可以给她,除了爱。可我依然不心甘,那样的情感为什么要出现,出现又消失,我被这个问题所纠缠,正如为什么要出生,出生了,又不得不死去。

我说过,我永远跟不上他的思维,我的无聊的企图,在他莫名的复杂的思绪面前溃不成军,怎么去想,怎么去做,都是错。我捕捉不到他的故事,我原以为省略了许多世俗的过程,那情景瞬间就可以降临。我不知道该如何终止这一切,我的即兴发挥,我的拙劣的故事编码,还没有出场,就被他用传说的利箭击倒。我想是我的运气不好,碰上了一个奇怪的对手,而不是合谋者。

亚恩。凯菲莱克说:这种包含着爱情,无能为力和死亡的混合体,把我激怒了。

当然,我没有放弃,我年轻的骄傲的心不允许我放弃。我们又走进舞池,我柔软地靠近他,借用了狂蜂浪蝶的姿态,什么故事,阅历,岁月痕迹,我可以通通不要,我只要一个庸俗的结果,叶尖上的露珠,阳光里的尘埃。身在旅途,就该具备旅途的狂野。否则,我无法告慰我的躁动,从我出发的那刻时,潜伏在我身体深处的躁动。我纸片儿一样地贴过去,纸片儿一样的轻薄,光滑的地板留不住脚印,影子也留不住,影子都飘了起来,我听到了他湿热的呼吸。他一定感觉到了我倾斜的重量,那种要倒下去的,渴求搀扶的动向。他的手臂紧张起来,有力的紧张,善解风情的手臂,肌肉的暗语,秘密就深藏在那里,属于所有男人的秘密,旅途中的男人,嗅到了狐媚的气息,他的心有没有狂跳,他的心还在何处漫游。《加洲旅馆》的旋律升起,中速,滋生了中年人怀旧的毛病,忧郁总是缠绕不清的。故事被休止符拦住,节奏有点吞吞吐吐,还有现场演唱的喧闹声也被录进了唱片,一圈又一圈,唱针,唱盘,唱片以及我们,在某种范围之内,目标突然消失了。如果能隐姓埋名地死去,最好就是现在。

我们走向旅馆。

标准间,两张单人床并列着。没有谎言,甚至他还给妻子拨了电话,道了晚安,他还不合时宜地说起了女儿,说女儿在少儿芭蕾舞赛得了奖,一只纯粹的小天鹅。

我取下帽子,脱掉外套,他继续说,孩子会改变一个人对世界的看法,他斜卧在床边,眼睛里有光,大概是台灯的映照。墙角的落地灯射向屋顶,如强光下的面容,肌肉的抽搐,皱纹的走向被放大,有些狰狞。最微弱的是壁灯,小小的一块光区蜷缩在那里,整个房间就这样被光线切割成一片一片的领地,领地的主人就是那盏发光体。门和窗紧闭,在这样一个破碎的空间,任何主题,任何欲念,任何情绪都可能被撕扯,也许突然断裂,也许悬若游丝。比岩浆的流动还缓慢,那灼热浓稠的液体,是怎样抚过粗砺的地壳,从深深的黑暗中渗透出来,非常固执,非常专注,心乱了,慌乱的乱。我说我感到头晕,想吐,我没有孩子,头晕想吐就是现在我对世界的看法。你就是孩子,只有孩子才能坚持自己的意愿,并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他的拥抱随着说话声围拢过来,我的脸接触到了他太阳穴的弹跳,还有男性化的气味,来自肉身的区别于其他芬芳的体香徘徊在他的领口。这是五千米的深海水域,没有止境的沉没,起起伏伏,呼吸被遗忘了。我看到电影《钢琴课》里的女人,被她的琴拽向海底,那根粗大的绳索套住脚踝,她不能发声,她是个哑巴,她是从爱人的怀里掉进水里的,一个大圆满的结局……故事并没有完。大圆满的一切迅速地分崩离析,死寂打破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因我没有聋也没有哑,我在用声音打捞自己。你,你们,你和那个女人怎样开始的。就是这样吧,这样打开她,这样吻她……他没有回答我,他继续着他该做的一切。她喊叫了吗,她快活吗,她一定很快活,她的快活留在了你的肩上,肩上的指痕细细的,有部电影就叫《细红线》,说的是战争……她的皮肤白皙吗,乳房饱满吗,她她她潮湿到什么程度,那一刻,巅峰来临的那一刻,你和她的姿势……告诉我,说呀,说吧,身体嘎然而止。你怎么啦,他问,我想停止,这也是我的意愿。爱就是爱,身体就是身体;身体可以控制,而爱却是不能控制的。我想停止,就真的停止了,我们又恢复了原样。

时间在飞,飞向无限。

一场南辕北辙的奔跑,火从四面八方燃起,在一个我们永远无法跨入的空地,在一片荒凉之中突然熄灭,这是我们的默契,陌生人很难企及的默契。你凭什么依从我,你完全可以继续,你是男人,你可以用肌肉的力量抗击我,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依从我,泪水降临了,为这不可思议的中止。要我恬颜求欢吗,这个我做不到,他重新坐回我的身边,接着说,我们的方向完全不同,你向着未来,而我向着过去,你有一种天生的体恤情感的智慧,和你的年纪很不相称,只为这我想依从你,为你的那顶黑帽子。你应该是我的小妹妹,我们很相似。我看见他眼底深藏的清澈,我确信和室内的光线无关。一个在寻找中丰富起来,一个却在收藏中不断丧失,注定要破产的艳遇,素昧平生,多么简单凄凉的字眼。从不曾实现的心愿,竟是梦中之梦,我们的目光不敢对视,害怕一碰就碎了。最勇敢的还是手,我的手和他的手,紧紧地,紧紧地相握。

爱比死坚强,所罗门的情歌唱道。

当初的躁动一如黑夜,已经走到了尽头。黑色的风暴对我来说,仍然是个谜。

恍惚之间,我只闻到它淡淡的,浮荡在废墟之上的味道,白日梦就转身离我远去。

真正的戏剧都是惨白的,尽管粉墨登场,都无法掩盖那种本质性的颜色。最能穿透人心还是由白聚合成的光,雪地里升起的白光,属于他的白光,像一把锐利的匕首,刺破了时空的障碍,牢牢扎在故事的核心,扎在人的记忆里,整个夜晚,变成了辛酸而辉煌的呜咽。布帘后面是窗户,窗户后面是天空,依然是白光,慢慢地,极具层次地渗入房间,我又想到了出逃,想挣脱光的圈套,房间的圈套,储备阅历的圈套,依然漫不经心,依然无所事事,依然戴着那顶黑帽子。

清晨,是他为我戴上帽子,是他把我送上汽车。在微弱的晨曦里,他的脸上挂着微弱的笑,他的手优雅地搭在我的肩上,人群稀少的车站里,我们显然是一对轻快又亲密的恋人,这样的陶醉只持续了几分钟,汽车就启动了。我猛然回头,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缩小成一个黑点,我才想起来,我竟然没有问他的名字,他也没有问过我。

打工仔的艳遇


这个故事,对现代人来说,大多数不会相信,可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相信你看过之后,还会讲给别人听的。不信,你就慢慢的往下看好了。

任有志是个在人市上打零工的打工仔。他原先是个瓦工,贴砖,粉刷这些建筑上的活儿样样都能干。可为啥偏偏爱在人市上去打零工呢?用他的话说,这打零工的好处多,一是人自由,想干了干,不想干了就休息。二是钱好要,只要当天活干完,钱就到手了。

任有志以前跟一些包工头干过活,吃过不少亏。一天听起来工价一百多,可开始要压一个月的工资。老板这项工程赚钱了,工钱还开的利索,要是赔了,为要钱把腿能跑断。如果碰上个外地的老板,他一跑路,上哪儿找去?这就等于白干了,所以他就上人市来了。

话说有一天,任有志一大早就来到小桥人市上。这小桥人市也不是政府专门设的人才市场,它是一个公园。只是位于街道十字,交通方便,城里人没事都爱到公园转悠,来往的人比较多,所以慢慢的自然就形成人市了。

这时虽说只有早上七点多,可人市上已经来了不少找零活的打工人。有骑摩托的,有蹬电动车的,有的还推着自行车;有壮年人,也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有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青壮年妇女。

只要有雇主,大伙就一窝蜂似的拥上前去,询问有什么活儿,然后就是讨价还价的乱嚷嚷,跟吵架一般,有时还为一个活儿争的脸红耳赤。

任有志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他认为:打工的虽说是凭技术和下苦挣钱,但也不能这样你挣我抢,连人的尊严也不要了,这让城里人怎么看?人家还不笑话咱农村人见钱是急了?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他没有前去凑这个热闹,而是坐在花园的石凳上耐心的等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穿着十分艳丽的女人骑着电动车来到人市。她刚一停车,就有人围过去问雇人吗?那女人东瞅瞅,西瞧瞧,然后慢腾腾问:晚上加班干不干?

一听说是晚上加班干活,人们哄的一下散开了。因为这上人市的都是附近农村的,他们早出晚归,大多数都是白天干活,晚上还要赶回家去,所以都不愿晚上加班。

那女的在市场转了几圈,也没找下合适人选,后来她发现了坐在石凳上一声不吭的任有志,觉得这个人与众不同,就来到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大哥,你干零活不?见任有志点点头。她又接着问:晚上加班干活吗?可以。

任有志为何敢应承晚上加班呢?因为他家离城市远,就在城里租了间房住着,所以不存在回家的问题。可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有什么活白天不能干,非要到晚上?他问那女人,有啥活白天干不是更好吗?

大哥,你不知道,白天我还要上班,根本就没时间。再说活也不十分紧。女人解释的合情合理。

是这样!任有志心里明白了,他对女人说:不过晚上加班干工钱要比白天多些。再说,还要看什么活,到时我要带啥工具的。

那当然。女人说着,就要干的活儿和工价等具体事和任有志进行了协商,很快就谈妥了。女人便留下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后上班去了。

任有志等女人走后,很快又找了一家活儿,跟着雇主干活去了。

等把这家活干完,结完帐,他看看手机,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天已黑了多时了。

任有志觉得有点晚,不想去那个女人家了。可又一想,这应人是小误人是大,人嘛就得讲个信用。于是他按照女人留下的电话号打了过去。不一会,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正是那个女的。还没等他开口,只听那女人迫不及待的催他:你怎么还没来呀,我下班后在家等你好长时间了。一听女人在家等着,任有志回电话马上就到。说完,就急匆匆的背上工具袋,搭了辆电动三轮往女人家里赶去。

女人住在乐天小区。好在任有志在这个滨河市打工多年了,情况比较熟悉,也没费多大周折就找到了。

来到女人居住的楼下,任有志按下楼道的门铃,不一会楼门打开,他很快来到三楼,女人已经在房门口等着。

进到屋内,女人招呼道:大哥,先喝口水歇会吧!说着就给任有志沏茶。

任有志说:先干活吧!说着,他就从工具包里往外掏工具。他先取出一把手枪钻,然后又拿出一根两米多长的螺纹弹簧软管,安在钻头上,插上电源,随后一扣按钮,嗤----的一声,电钻飞快的转动起来,顿时安在钻头上的弹簧管也左旋右转的转起来。

其实,这活儿并不复杂,只是卫生间的坐便器的下水管道不通了,只要把这弹簧螺纹管往下水口一放,然后开动电钻一会就搞定的。

一切准备工作就续,任有志就去搬动坐便器。就在他弯下腰,双手刚一用力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响,接着一股强大的水柱唰的一下冲了出来,冷不防把任有志一下子打得坐在地板上,不一会,他浑身就灌满了水。这情景,把在一旁观看的女主人吓得一声尖叫,一下子跳开了。

任有志却不慌不用忙的站起来,关了卫生间的进水阀门,顿时水就不流了。他仔细的一检查,这才发现是连接坐便器的接口年久失修生锈老化,刚才他那一挪动便器就彻底断裂了。于是,他就从工具袋里取出零件把接口换掉。接着,便开始疏通下水道,随着嗤嗤嗤地电钻声,螺纹软管像蛇一样的钻进了下水道,不一会,只听扑通一声,下水道被打通了。他又用盆子接了水倒进去试了几次,见没问题,就把坐便器挪回原位放好。然后就收拾起工具来。

一见任有志被水浇得像只落汤鸡,女主人过意不去,连忙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男人的衣裳说:大哥,你还是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上,不然会着凉感冒的。

任有志被女主人的好心感动了。原先他是不想换的,可这毕竟不是夏天,不一会就觉得冷了。于是,他就拿了女人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洗起澡来。

过来半个小时,任有志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了。人常说;人的衣裳马的鞍,任有志穿上男主人的衣服,焕然一新,人也显得格外的帅气和精神。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女主人一下子愣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任有志,心里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谢谢你!任有志的一句话才使女主人回过神来,她一下子脸红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端起茶杯,又从热水壶里往茶杯里添了点水递给任有志说:大哥,先喝口水暖暖身子!

任有志接过茶杯,坐在沙发上,这才细细的打量起屋内来,只见屋子收拾的十分整洁,一尘不染,物品样样摆设的有条不紊。他好奇的问:就你一个人住这儿?

还有丈夫和孩子。不过丈夫去国外学习,已经快一年了。孩子在他奶那边,我每天要上班,顾不上照顾孩子的。说到这儿,女主人脸上露出十分的无奈和伤感。

任有志和女主人聊了一会,觉得时候不早了,就想离开这儿,便说:好了,我还要回家去呢!明天我会把衣服给你送来的。

按说,任有志这样一说,人都会明白是要工钱的。可女主人好像没意识到,她一下子也坐到任有志身旁,娇声娇气的说:大哥,还早哩,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我一个人好寂寞呀!

这话外之音任有志早就听出来,他意识到今天遇见麻烦事了。果然女的接着问道:你今晚就不能不回去吗?

这是什么话?任有志望着女人火辣辣的眼晴和绯红的脸蛋明白她到底想什么,不由得往后挪挪身子,说:这是不可能的,你把我当成啥人了?

我会给你钱的。说着女人越发靠近任有志,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钻,一时间,他浑身顿时热了起来。但任有志的头脑十分的清醒,他好言相劝女人说:你说的什么话,这事要是让人知道还得了。

主女人毫不在乎的说: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再说,你也不是柳下惠,见我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不动心吗?

任有志从来还没见过这样开放和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她有点坐立不安,浑身也有点冲动,脸也红了起来。

女人见时机成熟,就更加大胆,他一把抱住任有志,迫不及待的说:来吧!。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往前凑,慢慢的轻闭两眼,等待任有志亲吻她。

任有志一把推开女人,厉声喝道:请你放自重些好不好!

那女人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会这样,连忙松开双手,一下子愣住了,两眼瞪得好大,好像遇到了怪物一般。她万万想不到如今世上还有如此男人,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她脸色一变说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脸不要脸。你信不,只要我一喊,说你乘人之危,图谋不轨,调戏妇女。警察不抓你才怪哩!

好家伙,这猪八戒倒打一耙。任有志这回彻底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早就没安好心,所以才叫他到晚上来,他不过是中了她的套了。但他认为肚里没冷病不怕吃西瓜,两眼盯着女人不紧不慢的说:调戏你?有什么证据。

女人手指着任有志身上的衣服说:这就是证据,不然,我丈夫的衣服怎么会穿在你的身上?

任有志低头一看,倒吸了一口气,心里凉了半截,可不是嘛,这回就是跳到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那女人见任有志半天无话可说,口气软了下来,又嬉皮笑脸的说:我说大哥,这事是你情我愿,既满足了我,你也快活了,两全其美的事。世上哪有你这样见肉不吃的傻子?再说还给你钱呢!

放屁!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乱来是不是?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这样做你能对得住你的家人吗?实话告诉你,别看我们是打工仔,可我们也是堂堂正正的人,是凭下苦和技术挣钱,挣多少都是干净的。

那女人看任有志软硬不吃,就拿出手机威胁道:你信不信,只要我一拨110,警察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你可别后悔?

叫警察?哈哈哈!任有志一声大笑,把女人吓了一跳,心里直纳闷:难道他连警察也不怕?

这时任有志也掏出手机在女人面前晃了晃说:你咋不打哩,你不打我还要打哩。告诉你,我早就有防备了,把咱们说的话录了音,不信?要不要现在就放给你听听。到时警察来逮谁还不一定呢?

女人没想到任有志会有这一手,一下子她就瘫在地上没辙了,他跪着求任有志放过她:大哥,你不要叫警察了,都怪我一时糊涂,我马上付你的工钱。说完急忙掏出钱包取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任有志。

任有志接过钱,背上工具包就走,可到门口他又折了回来,提起他那身湿衣钻进了卫生间。

这举动,女人感到十分惊诧和莫名其妙,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一会,任有志穿着自己的湿衣服从卫生间出来了。他脱掉了女人给他的衣裳,一下子把衣服摔在女人的面前,说:对不起,我还嫌你的衣服脏了我的身哩!说完昂首挺胸的出门走了。

身后传来女人呜呜的哭泣声。那哭声,是埋怨还是后悔,只有那女人心里明白了。

都是艳遇惹的祸


第一章

情人情人不可靠,情人是毒药当叶凌峰的电话铃声响起,他的脸立刻变了颜色。因为,这是他为她单独设置的铃声,也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情。他颤抖着拿起手机,接通了依依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依依嗲嗲的声音:喂,凌峰,亲爱的,今天是五月二十八号了,你可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噢,还有,今天晚上,我在蓝博酒店520号房间等你,不见不散哟!

叶凌峰一边无奈的把手机慢慢地移开耳畔,一边弱弱的说:好好的。

电话里传来依依的娇笑声,亲爱的,早点来哟,我在床上等你!我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哟!

哦,好,好的。如果是以前,叶凌峰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爽感,但是此时,他却皱起了眉头。

依依挂断了电话,叶凌峰放下电话,叹了口气,又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婆的电话,喂,老婆,我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你不要等我了。

最近怎么老是加班啊!工资也不涨,还让员工这么卖命的工作。叶凌峰的老婆显然有些不情愿。

为了工作,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你要多理解我的难处,就不要唠叨了,好了,就这样吧!叶凌峰匆忙的挂断了电话。他瘫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烟雾弥漫,他眉头紧锁,心中暗道,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到哪里去弄呢?

他把烟头扔进烟灰缸,紧接着又点燃一支烟

要说叶凌峰和依依的相识,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系统传来了好友申请的信息,叶凌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一个网名叫诱惑女人的网友申请加好友,他点开了那个人的资料:

性别:女

年龄:二十岁

个性签名:喜欢浪漫的爱情故事,如果我爱上一个人,我会为他付出所有

叶凌峰笑了笑,又点开了她的个人相册,里面有几张她的照片,青春靓丽,既有少女的清新脱俗的美,又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雍容华贵的美。不得不承认,叶凌峰被这女孩的照片深深吸引住了。他点了同意。

通过好友请求,诱惑女人向他发来了信息:你好,很高兴可以和你成为好友。

叶凌峰出于礼貌,给她回复:你好,我也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

诱惑女人发信息:我叫洛依依,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叶凌峰面对洛依依的主动热情,叶凌峰也不好拒绝。

洛依依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叶凌峰发了一个憨笑的表情。

洛依依问道:凌峰,你笑什么?

这称呼,让叶凌峰感觉到一种温暖。我笑你害羞的样子,和你的网名不符啊!诱惑女人,不应该这样害羞吧!

洛依依调皮的一笑,转移了话题:很喜欢你的网名君子如兰。梅兰竹菊被称为花中四君子,不知道你是否名如其实?

那是当然的,我是名副其实的正人君子。叶凌峰骄傲的说。

洛依依发了个偷笑的表情,下次我给君子写首诗。

你会写诗?

那当然

现在就写,可以吗?

下次,拜拜洛依依说完就下线了。

此时的叶凌峰对洛依依充满了好奇,他很想知道,洛依依会给他写怎样的诗,洛依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接下来的几天,洛依依再也没有上网,而叶凌峰总是有意无意的查看洛依依的QQ图片是否亮起,他在心中,有着一种极其强烈期盼。

第二章

几天的煎熬,洛依依终于上网了,一个调皮的表情图片,让叶凌峰的心里泛起了一阵涟漪。叶凌峰迫不及待地问:这几天不见你,去哪里了?

洛依依害羞的一笑:拜师学艺,给你写诗。

你,真的给我写诗了吗?叶凌峰有些激动。快发给我看看。

你如一朵雍容华贵的兰,我如一只飞舞的蝶。不经意的跌撞,闯入了你温热的怀里。我用我那火热的唇,尽情的吸允着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温柔的抚摸,你的每一寸肌肤,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那两种物体溶为一体的感觉,如行云雨般的交织着,缠绵着。也许,就是那一刻,我情不自禁的爱上你。你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我不禁陶醉了,更加贪婪的抚摸着你的身体,更加疯狂的允吸着你嫩白如雪的肌肤。我愿,时间在这一刻停留,你知道吗?你带给我的喜悦和快感,是我前世今生的企盼。我的骨散了,我的魂散了,已经完全的,完全的溶入了,你的身体

叶凌峰看完洛依依写给他的诗,突然间感觉热血沸腾,仿佛身体里有一种物体在游走,他咽了一口唾液,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我可以听听你的声音吗?叶凌峰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然可以了,下次再见时,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洛依依用语音对叶凌峰说道。那声音很甜,甜到可以让人的骨头发软。那声音很温柔,柔到可以融化千年寒冰。那声音很妩媚,妩媚到可以让人浮想联翩。

你又要走了吗?叶凌峰的信息刚发过去,洛依依已经下线了。()

叶凌峰感觉到一阵失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很强烈,同时他又期盼着下一次相见。

在接下来的等待中,叶凌峰终于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样感觉,但是,但是这样的感觉在等待中愈演愈烈。

这次洛依依的出现,给他发了一个痛哭流涕的表情,叶凌峰看到,心不由自主的痛了一下,迫不及待的追问:依依,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我想洛依依欲言又止。

你快说,你想什么?

洛依依半晌无语。叶凌峰不停地追问。洛依依犹豫了一下,给叶凌峰发了一段黄色的视频。并对叶凌峰说:我想,想和你这样

叶凌峰惊讶之余,还是忍不住带上耳麦,打开了那个视频。毕竟是工作时间,如果让领导或其他同事听到声音就不好了,虽然他有自己的办公室。他一边欣赏着这有声有色的视频,一边热血沸腾。男性的荷尔蒙在他体内蠢蠢欲动。这时,洛依依发来了语音,一边哭着一边说:我知道你的年纪比我大,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可是我却不由自主的爱上了你,也许你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我也想过要离开你,可是在见不到你的日子,我特别特别的想念你,峰,我该怎么办?

叶凌峰听到她这样说,一时不知所措,这突如其来的桃花运,让他有点受宠若惊。可是同时,他又禁不住浮想联翩

我给你发了这样的视频,如果你觉得我是坏女人,我就在你的世界里消失,再也不来打扰你。洛依依给他发信息的同时,又附带了另一段有声有色的视频。

叶凌峰忍不住又打开了那段视频,这种画面感强烈的视频,挑逗着叶凌峰的每一根动感神经。他瞬间感觉空气似乎要凝结,他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体内像是有一座小火山要爆发。

今天晚上,我在蓝博酒店520号房间等你,如果你在乎我,你就来找我,如果你不在乎我,我就是自做多情,我会选择默默离开你,永远的消失在你的世界。洛依依又带着哭腔对叶凌峰说道。

听到洛依依的声音,似乎充满了委屈。听得叶凌峰的心都碎了,他舍不得让她哭,依依,不要这样他想安慰洛依依,洛依依又下线了。

他独自对着电脑,发呆,纠结

最后,他拨通了老婆的电话

第三章

叶凌峰来到蓝博酒店的520号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要敲开这个门吗?门打开后会发生什么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美貌又性感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洛依依本人比照片更漂亮,更具有诱惑力。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动着狐媚一样的诱惑。

叶凌峰愣愣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依依在他的空间看过他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峰,你来了洛依依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拉进房间,随后关上了房门。

叶凌峰这才仔细打量着洛依依,只见她穿着白色宽松的睡衣,低胸的款式,而且是半透明的布料,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动,他不由吸了一口气,很努力的想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他又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洛依依一步步向他靠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依,依依。叶凌峰的舌头开始打结。

洛依依突然间脱下了睡衣,她那凹凸有致的美丽身体,完全展露在叶凌峰的面前。同时,那火热的唇,已经压在了叶凌峰的唇上,双手紧紧勾住叶凌峰的脖子。她美丽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叶凌峰的身体,叶凌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者可以说,他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紧紧的拥抱着洛依依那嫩滑的身体。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在洛依依的身体上游走着。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缠绵着,慢慢的移向床边

洛依依如蛇一样,依附着叶凌峰的身体,叶凌峰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疯狂的在洛依依的身体上亲吻着,仿佛一只饥饿的狼,终于遇到了让他垂延三尺的绵羊。他疯狂的亲吻着,她妩媚地配合着。两个人的体温在不断的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

一阵欢愉过后,叶凌峰冷静下来,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啜泣起来,洛依依吻着他的脸,问道:峰,你怎么了?

我,我觉得对不起我老婆。(短篇小说)

峰,不要这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只要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们在这里约会就可以了,520,代表了我爱你。洛依依一边说着,一边依偎在他的怀里。叶凌峰把洛依依搂得更紧,仿佛怕她会突然飞走一样,他这朵兰,太需要她这只蝶。叶凌峰已经开始贪恋洛依依的身体,不,应该说,他已经贪恋洛依依的一切。他喜欢这样主动热情火辣的女人,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叶凌峰陶醉在这突如其来的艳遇里,陶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他不知道,这正是他恶梦的开始

第四章

自从叶凌峰和洛依依在一起,他就经常以加班为借口不回家,而偷偷的跑去和洛依依约会。而洛依依,每次都会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时而烛光晚餐,把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很浪漫。时而放着动感激昂的音乐,两个人喝着红酒,洛依依穿着红色且透明的吊带睡衣,把她的妩媚身体展露无疑。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充满了诱惑。时而把浴室的浴缸里洒满了玫瑰花,玫瑰花在水面上轻轻地荡漾着,而洛依依就如那深红的玫瑰一样妩媚,充满着诱惑。他们一起沐浴,洛依依总是挑逗性的抚摸着叶凌峰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部位,她的激情,她的淫荡,让叶凌峰深深地陷了进去,已经无法自拔。当然,洛依依所提出的一些简单的要求,他还是心甘情愿接受的。一来是他贪恋洛依依的身体,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他可以毫无忌惮的释放他做为男人,与生俱来的那种狼性。他更喜欢洛依依那淫荡的每一眼神,每一个动作。二来,他在一家电子公司任采购经理,他的额外收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笔资金,他是不上交给老婆的,所以他有足够的资金来给洛依依买名牌的服装,名贵的首饰。在这一点上,他从来没有吝啬过,只要洛依依不离开他,只要洛依依每次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感觉。这就已经足够了。

他加班的频率越来越多,或者和朋友出去玩,总之,他会找很多借口不回家,慢慢的开始夜不归宿。而他那善良的老婆,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他正自骄傲,自己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时候,他又接到了洛依依约他见面的电话。他急忙的收拾一下办公桌上的材料,就直奔他们的约会地点。他不知道,今天,洛依依又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他的心里,无比的期盼着

第五章

叶凌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洛依依就扑了上来,用玉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道:峰,我好想你!

叶凌峰用脚把门踢上,顺势拥抱着洛依依,低头去吻洛依依那动感温热的唇。他们相拥着,慢慢移动着身体。叶凌峰感觉脚后面碰到了什么,刚想回头,他已经被洛依依推倒,原来这是一张水床,躺在床上,有一种软软的感觉,而且动感很强。洛依依的身体也靠了上来,确切的说,应该是扑了上来。

洛依依又给叶凌峰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新鲜刺激

叶凌峰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洛依依了。他爱抚着洛依依的身体,温柔的对洛依依说:依依,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没想到,洛依依听了这句话,突然落了几滴眼泪,她坐了起来,用衣服遮挡着身体。

叶凌峰见状,连忙从后面抱着她的腰,依依,你怎么了?

洛依依躺在他的怀里,峰,我也不想离开你,我要和你结婚,天天和你在一起。

什什么?叶凌峰惊讶的看着洛依依。我们不是说好,只做情人吗?我们不是说好,不去破坏我的家庭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洛依依解释道。而且,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什什么?叶凌峰这一次的惊讶,比上一次高出十倍,你不是说,你已经采取了措施,不会怀孕吗?

我都是骗你的,我爱你,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叶凌峰穿上衣服,站了起来,点燃一支烟,猛吸了几口,去打掉吧!

你说让我打掉?洛依依反问。

对,打掉!叶凌峰斩钉截铁的说。

好!只要你给我一百万,我就把孩子打掉。洛依依说道。

一百万?我到哪里弄那么多钱。

我不管,今天是五月二十三号,你在六月一号给我一百万,我就把孩子打掉。洛依依说完,哭着跑回了卧室。叶凌峰独自坐在客厅里,闷闷不乐的吸着烟

今天,洛依依特意提醒他,已经是二十八号了,离她给他的期限只剩下三天了,别说一百万,就是十万,他也凑不上啊!他在心里盘算着,也许洛依依只是舍不得打掉孩子,才故意要用一百万来气他,并不是她的本意。今晚去蓝博酒店,好好和她沟通一下,让她尽快打掉孩子,这事不能拖。

第六章

两个人见面,亦如往常一样缠绵。缠绵过后,叶凌峰对洛依依说:依依,把孩子打掉吧!这事不能再拖了。

洛依依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的钱准备够了吗?

依依,我知道你舍不得把孩子打掉,所以故意用一百万来做交换。我真的没有一百万,把孩子打掉吧!

洛依依没有理他,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照片,递给叶凌峰。叶凌峰接过照片,顿时惊呆了。原来,这些都是他们俩缠绵时的照片,从他们的第一次开始,应该说是每一次,每一个经典的镜头,都被拍下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叶凌峰惊讶的问,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洛依依不紧不慢地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U盘,冷冷地说:这里都是动感的镜头,要不要欣赏回味一番?

叶凌峰这才醒悟,原来,洛依依并没有怀孕,这一切都是骗局。他把照片撕得粉碎,扬向了空中。接着去抢洛依依手里的U盘,洛依依不给,并冷冷的说道:就算你抢去也没有用,这些都只是副本,如果你三天内不能准备一百万,这些照片和视频,将会寄到你老婆那里,和你的单位那里去。

叶凌峰惊讶地看着洛依依,此时的洛依依,那婀娜的身姿,仿佛就是一条散发着毒气的毒蛇,她的面孔是那样狰狞可怕,和之前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依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怀孕,也是假的吗?你从一开始,就是在欺骗我,是不是?

算你聪明,只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你这君子如兰,还是没有抵挡住诱惑的女人。洛依依冷笑着说。

这些照片都是谁拍的?

当然是我的男朋友。洛依依冷静的说。

原来你们是合起伙来诈骗勒索。

我要去举报你们!叶凌峰恨恨的说。

去吧,只要你走出这个房门,你就会身败名裂,你什么也得不到。

我自己犯了错,我自己承担后果。叶凌峰说得很坚定,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洛依依见他真的要走,连忙拉住他:不准你离开这里。如果你拿不出一百万,我们可以商量。

叶凌峰看了她一眼,愤恨的推开她向门口走去。他刚走到门口,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洛依依冲着那个男人喊到:老公,不能让他走,他要去举报我们。

那男人一听,连忙堵在了门口,把叶凌峰又给推进了房间里。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叶凌峰感觉到了事情不妙。

男子阴沉着说:只要你乖乖的配合,就不会有事,我们只要钱。男子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用力一插,插入了床头柜上。

可是,可是我没没有那么多钱。叶凌峰瘫坐在床上。

男子脸上的疤痕抽动了几下,你能凑到多少?

十十万

十万?你拿老子开涮是不?就区区十万,老子的女人让你玩了那么久?他一边说着,一边晃着头。

我再想想,再想想办法二十万,最多也就二十万了,再多真的是拿不出来了。

二十万?刀疤脸男人很显然对这个数目不是很满意。

老公,算了,二十万就二十万吧!我们只为求财,别多惹事端。洛依依说道。

你他妈是不是对这小子动情了。这个男人一把揪住洛依依的头发。

怎怎么会呢?我心里只有老公你自己。洛依依解释道。

可是我看你和这小子玩得挺嗨的,你有没有想过老子的感受?刀疤脸一边用手狠狠地地捏着洛依依的下颌,一边说道。

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洛依依弱弱的说。

叶凌峰看着被蹂躏的洛依依,突然感觉到很心痛,对刀疤脸说道有本事冲我来,何必为难一个女人。当他这句话一说出口,也注定了他的灾难就要来临。

洛依依听到叶凌峰这样保护自己,眼里闪动着泪花。可是她不敢让那个男人看见。

她只能转过脸去。

噗噗两声,叶凌峰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洛依依回过头,惊呼道凌峰!

刀疤脸看到洛依依喊着叶凌峰的名字,心中又燃起一股怒火,血淋淋的刀又举了起来,就在他的刀要刺向叶凌峰的时候,门被撞开了。

不许动,我们是人民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门口出现了可敬可爱的人民警察,他们用枪指着刀疤脸。刀疤脸放下了刀,举起了手。

洛依依和刀疤脸已经作案多起,只是二人行事比较谨慎,警察一直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只能撒下了一张天网,而此时,是收网的最好时机,如果他们再晚来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一声警笛长鸣,刀疤脸和洛依依被押上了警车。

叶凌峰被急救车拉向了人民医院进行抢救。

洛依依和刀疤脸,因犯有诈骗勒索,故意伤人罪被判入狱服刑。

当叶凌峰慢慢睁开双眼,他看到了妻子正趴在他的床前,他看到了她那张憔悴的脸。

你终于醒了。妻子看到他醒来,高兴得留下了眼泪。急忙跑出去喊医生。

叶凌峰望着妻子的背影,留下了悔恨的泪

(完结)作者: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