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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梦(一)

发表时间:2020-07-27

【www.qg13.com - 爱是一种习惯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爱的梦(一)",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硕荣出生在一个父慈母爱的家庭,家里虽不富裕,却也丰衣足食。虽不门庭若市,但也恬静和温馨。爸爸每天外出工作,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总是给硕荣带些好吃的,这也成了硕荣每天的小小期待。所以硕荣每天总是盼着爸爸回来。妈妈则做些杂工,给家里赚些家用。妈妈的性格对于硕荣来说,那就像大太阳下的阳光,晴朗而又有温度。妈妈常对硕荣说爸爸是家里的支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硕荣记下了。硕荣知道这一切并不是不真实的,并不是善意的谎言。每次被爸爸抱起时,他都能感觉到。爸爸的手臂是那么的孔武有力,就像故事里古代的英雄一样。也确实在硕荣的眼里,爸爸就是个英雄,亲切而伟岸的英雄。对于硕荣来讲,他是幸福的,因为有爱的围绕。爱在这个和谐的小家里流淌着,滋润着这个家美好的一切。

但是这种情况没有维持了多久,在他六岁那年,父亲被镇压革命军的反动军阀抓去上了战场。他记得小时候爸爸常常给他讲松鼠一家的故事。硕荣很喜欢,成了他每天必听的故事。他只有在爸爸的故事里,在爸爸的夏日般温暖的声音里才能睡着,才会有一个美丽可爱的梦。

他还记得爸爸讲得故事里有一个情节,小松鼠和爸爸相依为命,生活无忧无虑。有一天,松鼠的爸爸去远行了,走之前告诉小松鼠:孩子,爸爸要去远方了,你一个人不能再像小孩子了,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要有自己的担当了。把生存的细节交代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小松鼠的爸爸走了,没有再回来。小松鼠十分想念爸爸。自从爸爸走后,小松鼠每天都站在树上,从日出站到了夕阳,从阴雨绵绵站到七色虹霓,望着远方蜿蜒的路,它期盼着,等待着,也许,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就在不远处,他想。它等着等着,时间长了,就化成了树的一部分,还那样遥远的望着,执迷不悔。

过了两年,和爸爸一起被抓出去的人都有了消息,有的回来了,有的在给家里捎信,有的战死了。总之都有了消息。可是硕荣的爸爸却还是杳无音信。在这两年里,硕荣每天都站在门口的石阶上等着爸爸回来,有时候一等就是一天。

门口是一个热闹的胡同,每天有川流不息的人群。每天都在这么多的人群里搜索是很累的事情,但是累代表着希望,累是幸福的。硕荣一如既往得,等着,一如既往得,执着着。这是他的性格。他从桃花开,等到了茉莉花开。从茉莉花开等到了菊花开,花是那样的美好,犹如等待。等待无疑是煎熬的,漫长的。它是无从企盼的,日复一日的,不断地重复。每天走过小巷的人都看到,他还在等待。菊花谢了,梅花又开了,每天都有一个希望,每个季节都有属于自己的颜色。季节似乎在给硕荣一点颜色,让他明白时间的漫长,然而硕荣喜欢季节的颜色,他觉得五彩斑斓。等着等着桃花又开了,又是一个时间的轮回。他还在等待。

等着等着雨滴滴答答地下了起来,淋湿了爱意,也淋湿了梦。但硕荣则不然,他喜欢下雨天,因为他记得爸爸那天就是在淅淅沥沥的小雨里离开的,他有理由觉得这是上天的指示,他觉得爸爸会在这样的情境中归来。所以无论是大雨滂沱,还是细雨绵绵,他都乐在其中,欣喜若狂。仿佛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父爱的味道。

等待的时间长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松鼠。

又过了半年,从一个父亲的朋友,也是父亲的战友的家信里提到了爸爸战死的消息。得到这个消息的那天,母亲哭了整整一夜。但是母亲没有让他知晓,因为他还太小,不应该承受这样的重担。在床上硕荣能听到母亲喑哑凄厉的哭泣声。他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后来由于太困,他还是无意识的进入了睡眠,甚至在梦里他还依稀听到母亲的哭泣声,他没有被吓醒,他去安慰了难过的母亲,但仅仅是在梦里。

后来硕荣还是在那里等,认识他的邻里都劝他说:硕荣,你爸爸不在了,别等了。他完全不信他们的话,他想:我知道爸爸舍不下我,他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看我,然后摸摸我的脸说:小家伙,回去了。就像小时候一样。

起初他们还觉得不忍心,总是劝硕荣。后来他们觉得劝他没什么作用,也就不再劝了。有一天,硕荣妈妈也来到他的身边,坐在他等爸爸的地方对他说:爸爸去了最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彩虹,有月亮,有太阳,还有星星。爸爸从此以后就住在那里了,不会再回来了,乖,宝贝,不要再等了,好吗?妈妈说着说着就哭了,他看见妈妈哭了,他也哭了,他哭得是那么伤心,可能是因为心疼妈妈。他那时候还小,并不懂得那么多,只是自然反应,自然而然。他没有相信妈妈的话,他第一次这样做。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等。

爸爸你在哪?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

又过了半年,在硕荣九岁的时候,他随改嫁的的母亲来到了一个重组家庭。他也多了两个家人,严肃的继父魏胜,还有一个,是比他大6岁的姐姐魏衣。在这个家庭里,他丝毫感觉不到被关爱的感觉。继父年轻的时候腿摔伤了,走起路来不是很方便,更别提干活了,只能在家做一些手工的小家具,卖不了多少钱。所以家庭的重担都在母亲身上,她每天都要从早忙到天黑。母亲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回到家已是很累,睡得也很早,所以和自己的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这些他和妈妈短暂相处的时间里,还都有姐姐的伴随。所以即使在这样看来很奢侈的的时间里,母亲也要像个公平的法官一样,要有严格公平的判决,对于自己和姐姐不能偏袒任何一方。继父是个性格暴躁的人,他总是无缘无故发脾气,他的吼声隔壁的领居都能领教到。母亲总是默默无闻的承受着,他是个伟大的母亲,无论是对于硕荣和姐姐还是对于这个家庭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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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落红尘,一梦千年


[弱水三千,哪一瓢知我冷暖?]

风,轻轻地吹;云,悠悠地飘。

情,微微地荡;心,静静地听。

你离开好久好久了,那些残留的温暖早已冻结成冰。你从来不曾离开,一直柔软在我的心尖。念你,在每个不经意间,你自由穿梭在我枯寂的灵魂里,安抚我不绝的思念,也提醒我的孤单。原来,你一直是我心中最痛的痛。

千帆过尽,流水无痕,可你那浓墨重彩的一笔是我今生抹不掉的记忆。红尘阡陌,有人潇洒来去,有人作茧自缚,而我就是那无法破茧的蝶,无法翩翩起舞妖绕哪怕短暂的美丽。

等你的时候,一遍遍写着你的名字,带着笑容,充满柔情,一笔一划在心中开出美丽的花,芬芳我沉睡的心海。

想你的时候,肆意地敲打着疼痛入骨的文字,勾勒着你的轮廓,泪止不住地流,无言的呐喊积聚胸口,让自己几近崩溃的边缘。

念你的时候,呆呆地看着你的照片,触摸着你的笑容,凝眸在眼中的相思为你永久地定格,沉痛我一生的记忆。

没有你的日子,我靠文字取暖。冰冷的键盘,坚硬的屏幕,微凉的指尖,唯心是最初的柔软,眼泪还保持着曾经的温度。

如今的我,是封心锁爱的一扇窗,偶尔敞开听别人幸福的声音,流自己的泪,舔自己的伤。害怕风儿在隐忍的夜晚吹起我的孤单,来来回回砰砰作响刺痛心扉。这些年无法填补的空洞,无以言说的风霜我埋得很深很深,只为那偷偷流下的泪能换你曾经温暖的笑容,能圆你一生的平静和幸福。

时光任苒,岁月如梭。如花美眷抵不过似水流年,花前月下换不回一场离别,海誓山盟留不住一次转身。但,爱情如此真实地来过,让我笑得最灿烂,哭得最伤心。

有没有一种爱情,可以天长地久?有没有一种爱情,可以不受伤?有没有一种爱情,可以笑到最后?有没有一种爱情,经得起千年的等待?有没有一种爱情,能跨越天涯海角的距离?有没有一种爱情,可以永不永不说再见?

别忘了,我的世界你曾经来过。如果没有遇见你,那会是我生命中怎样苍白的一幕?

别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经到过。如果没有被你爱过,我又怎会懂那一季花开的灿烂?

只是,烟雨迷蒙,伊人不再,情也迷茫,心亦飘渺。弱水三千,哪一瓢知我冷暖?

[情陷红尘,怎奈断了缘份?]

天,清如洗,碧如蓝。

心,澈如水,朗如天。

我听见岁月在风中的叹息,落寞那么深,惆怅那么长。风凉,心也凉。因为见不到的你,盼不到的明天。因为你挥之不去的缠绕。因为对你斩不断的思念舍不掉的牵挂。

你的世界一片安然静好,而我一直停留在你离去的地方不肯离开,看似平静的外表澎湃着情感的波涛,阵阵汹涌淹没我所有的坚强。

你可以走,别管我想不想你。你可以遗忘,别管我记不记得。你甚至可以不爱,别管我爱不爱你。

此去经年,日出日落,月圆月缺,花开花谢,为你绽放的情怀从不曾更改,只因你是无法取代的唯一。

我本就清冷,如今的我更加冷漠。我素来寡言,如今的我日益沉默。不愿让人看出我的脆弱,不愿一不小心泄露自己的悲伤。于是,我故作坚强冷冷地抗拒着这个多彩的世界。也许是对自己的惩罚?也许是对爱情的绝望?

只是,看到你的头像就忍不住泪流,而每一滴泪都是我在想你,想到击垮我所有坚强的防线。你就离我那么近那么近,那闪亮的温暖如此熟悉,而我只能选择沉默再沉默。

你离开一年了,而我却从不曾忘记,就连你身上的气息都是如此熟悉。我依然孤单,依然想你,依然在等你,尽管明知道再也回不去从前。

我不停地在曾经来来回回的信息里寻找昨日残留的温度,仿佛一切温暖地重现。我用你存留的照片陪伴我的孤寂,仿佛你从不曾远离。

浮生若梦。那些霓虹耀眼的繁华,那些风吹雨打的记忆,终会在时空的轮回里化成一场飘渺的虚无。

从此,我不喜,不悲,不笑,不哭,但我无法不念。

从此,我不等,不盼,不念,不想,但我无法不爱。

情似飞花花似梦,梦醒阑珊心无依。生命中太多的东西被光阴无情地流失,如你。也有太多的东西被时光滤尽沉淀成阵阵香浓,也如你。你是我今生逃不掉的羁绊,舍不去的华年。请永远记得,因为爱你,才舍不得你离开。因为爱你,所以心痛地放手。

时常在黑夜里游荡,象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越夜越是清醒。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看万家灯火渐渐熄灭,只想等一道黎明前的曙光。

你说,我应该被呵护,被珍惜,被认真,被深爱,被捧在手掌心上。可是,你却轻易地辜负,打碎我所有对幸福的期待。

我说,我应该更自私,更贪心,更坚持,更明白,将你的心全部霸占。可是,我如何舍得为难,看着你在爱里憔悴枯萎。

好想和你再去淋一场雨听一阵风,随意说说彼此心中的梦,没有激动,没有欣喜,只是冷冷静静,微微浅浅。虽然时空不再,容颜不再,但期待不曾停止。想问问你,那一方心空是否早就明媚如初?若是,我以淡淡的惆怅还你温柔的笑。

曾几何时,我们并肩坐在山间看晴空万里,相视的眼眸漾起柔情万千,你的怀抱是我最美的天堂。

曾几何时,我们漫步雨中感受那浪漫的缠绵,紧紧地依偎,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曾几何时,我幸福地躺在你的臂弯,一起感叹人生的际遇,一起编织着我们的未来,话说着风月情浓。

这段情,是否永远能够记得?谁有把握?

这份爱,是否永远能够忘记?谁能看透?

那个人,是否永远能不再想起?谁能做到?

情陷红尘,无奈却断了缘份。今生,缘已尽;来生,难再续。

[无穷无尽,哀伤精魂]

雨,停了;风,起了。

你,走了;我,痛了。

爱情是一件让人心疼的事情,因为心疼,所以一直爱着,当心变得麻木,爱情才算过去,才会转淡,转凉。而我的爱情,一直不曾过去,因为胸口的痛是如此清晰。

夕阳送走最后的晚霞,往事却依旧照在我心上,投射出片片心伤。片片心碎的记忆留不住你远去的脚步,真爱注定要面对一层又一层的浪。逃不开纠缠的牢,只好带着对你的思念无根地飘荡,今生到底要用多大的痛苦才能偿还欠你的泪光?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寂寞的时候以45度角仰望着天空,只是为了不让眼泪落下来。我知道,爱里有很多悲哀,爱里有很多伤痕,但爱不能有太多的眼泪,那会沉重得叫天使也坠落。生命中有太多太多的遗憾,能遇见已是一场难得。

我想你,无时无刻。在冬日阳光暖暖的午后,在下雨的日子,在风起的时刻,在飘雪的季节。那些与你共同拥有过的画面,那些我们亲手写意过的浪漫,那些为爱流泪为爱欢笑的日子,那些我们彼此熟悉的温暖,我从不曾忘记。你呢?是否还会记得?

此刻,我想你了。风吹过,吹起我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生命中最美的点缀。只是,这风透着往年夏日里难遇的深深的寒意,身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敲打着键盘的手指是彻骨的冰冷,思念也冻结成冰。原来,一个人的时候,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时常午夜梦回时哭着醒来。梦里,我一遍遍呼唤着你的名字,一次次去到我们相约的地点,又一次次看到你决绝的背影。无论我怎样撕心裂肺地挽留,你如一缕轻烟消散在我的视线里,定格成永久的凄凉。

梦一次,就是一次无以言说的感伤,蔓延在这个本该灿烂温暖的季节,冷了身,也凉了心。

想让自己醉,让自己放纵,只因害怕清醒时痛断肠的滋味。

你不许我陷得太深,而我从没想要你伴我一生,只求一次倾心的遇见。

你走吧,再没什么所谓。林花谢甘作寂寞人,大不了只是回到最初的孤独。

只是,遗忘太难,你陪上我生命中最美的旅程,我用今生流不完的泪当作一次美丽的牺牲,为你--今生最爱的人。

忘不了你给的美,只能选择安静地悲伤,深深埋藏的过往,从此绝口不提。也许我真不该固执的寻找,沧海的那头会有属于我的等待,而我必须鼓起勇气收拾起遍地的心伤继续飞翔。

夜很深,深不过思念的痛。从不怀疑你最初的真心,也相信我的心你是如此懂得。流泪改变不了悲伤的结局,我努力在没有你的日子坚强。从此,为爱笑着流泪是最真最痛的美,只要你快乐,请自由高飞,转身后的苦难我会自行了断。

我给了你一颗心,你给了我一个梦。

我想和你走一生,你却只陪我一段。

我等你一个承诺,你给我一个背影。

我想要与你接近,你却一天天远离。

爱到深处,原来是寂寞。这一生,孤高自许的灵魂,只愿看到一个目下无尘的世界。却不料,盼了又盼,伤了又伤,潺潺枕上雨,依依梦中人。

我的爱,是一场烟花的美,却撒下一地冰凉。

我的心,是一片片的断壁残垣,再无法拼凑修整。

我的思念,是一番轻愁,是独上高楼,望尽天涯的寂寞。

我的等待,是一场陌上花开没有尽头的孤单。

你的离去,无穷无尽,哀伤精魂。

[红尘辗转,爱落红尘外]

风,继续招摇,空空洞洞地吹过,唯有冰凉。

夜,只剩落寞,真真切切地围绕,无尽孤单。

爱总是在最美的时候,戛然而止,这是无法更改的定律。也许,爱情带给的从来不是要得到什么,而是那一生中无尽绵长的回味。因此,能在最美的年华与你相遇,我已知足。

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未来,我还要这么走下去吗?一个人的世界很安全,而这安全的背后隐藏着多少的无奈,我已不想说。

时常会安慰自己,我不寂寞,我只是一个人而已,一个人的世界已经足够热闹。只是,单薄的身体时常会在夜里瑟瑟发抖,泪水会倾洒无尽的忧伤。

我会等,等那些锥心的刺痛会蜕变成幸福的笑颜。我突然明白,曲终人散的凄凉和转身的无奈是我逃不掉的宿命,心有余悸的背后我只能让那些刻骨铭心的人和事于时间深处慢慢沉淀。

想你是每天不可缺少的事情,只是不再和自己较真,不再纠结,而是让思念的风筝在心里安静地飘飞,我微笑着凝望。想象着风筝飘落的瞬间,在你的心空划一道美丽的弧线,缤纷你的世界,温暖你的心田。

其实早就习惯没有你的日子,那些心碎的泪和泣血的伤,那些殷殷的期盼和痴傻的等待,都随着你的离去日益转淡,只是会偶尔想念和孤单。孤单的时候,我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惶恐和无助,只能在文字里取暖。

舍我之时,昨日之事不可留,终究是错过。你来时,我欣喜。你离开,我等待。我追逐,你转身。你转身,我绝望。而如今,咫尺天涯的我们分隔红尘的两端,冰凉的指尖挥不去眉间的清愁,唯有牵念一生,祝福永远。

夜,很安静。空气,很安静。唯心,极不平静。是你?是回忆?是思念?是爱恋?一点点粉碎我所有的坚强。

一场遇见,倾注最美的华年。

一次倾心,缤纷千年的等待。

一回凝眸,苏醒沉睡的记忆。

一场离别,导演亘古的悲伤。

曾经,你真真切切地让我幸福过,而我也欣喜地为你绽放过。曾经,我用一颗简简单单的心天真地给,无悔地爱,无欲无求。

爱落红尘外,一梦千年。愿,你迎风微笑。愿,我拨云见日

千雨|作

南柯一梦


烛火惺忪,揉乱了满席的念,素月笺字,浅淡记录着你我的一切。曾经,是所谓海誓山盟,如今却如此幼稚而毫无价值。蝉无休,烦心欲眠,刹那留得花落满地,离人独殇。

萧瑟寒意,人心已冷,放不下的执念,只是再度受伤,血流遍体,却还是舍不得松手。秋风绕指,增添了几抹凄凉,过去显得苍白。谁化为我抹不去的蒹葭,无奈落笔的情。执一曲瘦词,任水墨打翻相思箴言,画笔洇染过往欢笑。心神颓然,无力阻止。尘埃湮灭情义,曾经萧飒,沦为荒芜遍地。

繁韶三千,何时消逝得无影无踪,若你我之情,终无法通过时间的研磨,化为虚无。蹉跎了太久的念,只得化作无力挽回的残局。如今赏得杏花烂漫,是否故人啼笑几何。

楼外青烟,细雨渺渺,无声冲洗着旧时心绪,依然无法忘记。然则却清楚地知道过去所谓情谊缱绻,早已被岁月埋葬,只余下灰烬。

时光轻轻煎出一杯浓醇的酒,仰望天下浮尘。从前,没有什么可惧怕,担忧。微微僵硬,愿酌尽撂杯,醉于酒中,何时起,变得只会逃避。

轻掠一筝古韵空碎人心,奏一首离殇。谈笑无人曾懂得弦外相思之音,一人独赏也罢。

肆意拨弦,仍顽执不肯撂音,只是永远不愿承认,曲未终,人已散。

绊了一世的念,唱断了的曲,哽咽而止,空待余韵。却明白了,再也无法耐着性子去闹腾,何时明了,心早已累。

蝶儿翩跹,惹得回忆慢慢浸润眼眶。岁月更迭,尘烟散去,犹记一袭素衣染尽霜华,是此生的念。

荼蘼虽美血染指间,留佳人朱砂泪空落,只闻颤音。

如今红尘化青丝,浮生散尽,终是南柯一梦。

【爱音联盟诗韵烟雨阁出品】

功夫梦之为爱而战


难道就这么输了?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李子龙心里不断责问自己。

他缓慢的站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伤,随后又看向周围的数十个练家子,是的!他不能绝望,再次勇猛地冲向那些人,此时,李子龙的心里不断浮出那些话。

手与足合,肩与跨合,肘与膝合。师傅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旋。

啊!

李子龙冲向那十几个练家子,他已经不在乎那些痛和伤,只想着和他的爱人团聚。

呀!

啊!

这一刻,他终于领悟到了所谓的外三合,突然,他就像一枚炸弹一样,爆发了。每个动作都快如闪电,力量刚劲无比,每一拳下去,都像一座大山压了下去。

不到十分钟,只剩下李子龙一个人呆呆的站着,望着自己的拳头,再望望地上被他打趴下的人,又继续前行。

啪,啪,啪,这时,从李子龙后面走出一个人,他缓缓转过身,眼睛里充满着仇恨,此人正是绑架他女朋友的陈坤。陈坤拍完了手,带着一丝惊讶的语气说:不错,不错,我请了这么多高手,竟然全被你小子解决了。

这全部都是拜你所赐。李子龙冷笑道。

这时陈坤又拍了拍手,旁边便有一个强壮的青年男子押着一个女子。

燕!李子龙喊道,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徐燕似乎也要回应李子龙,但嘴被封住,只能以泪代语,李子龙此时的心里就像刀割了一样疼,两年的时间,他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委屈,但是,他不能无法自拔,恶狠狠地盯着陈坤。

你也看到了,陈坤得意的说,为了我和她之间有个完美的婚礼,必须先把你灭了,你就是个窝囊废,怎么配得上徐燕,

那就先把你灭了!怒火早已安奈不住的李子龙,闪电般的速度冲上去。

那就来吧。陈坤露出轻蔑的微笑。

李子龙跳起身旋即就是一个空中鞭腿,陈坤不屑的用手接住了那一腿,那个手掌似乎有反作用力,把李子龙弹飞了老远,落在了一张桌子上,桌子被击碎。

怎么会这样,躺在地上的李子龙喘着大气,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坤很不屑的说,自从那次被你打败,我更加狂练气功,为的就是打败你!

气功?李子龙赶紧起身。

这时,陈坤率先冲上来,与李子龙不足一米的距离,一个鞭腿扫去,李子龙也鞭腿当过去,这一挡就后悔了,陈坤的腿就像钢棍一样硬,痛的他直抱腿,不愧是气功。

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师傅的话似乎还在心中回旋,突然,李子龙好像又领悟到了,气沉丹田,一掌向即将攻击的陈坤迎去,掌对掌,突然,陈坤脸上充满了惊讶。

不可能,怎么会陈坤还是不敢相信,但是,这一击,便把陈坤击飞了数十米远。

这都是拜你所赐!李子龙冷笑着望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陈坤。

接着又看向徐燕那边,那个青年男子早已逃跑,他赶紧冲到徐燕面前,发现她的脸上早已满脸泪痕,给她松开了绑。此时,徐燕早已忍不住扑到李子龙胸上,不停喊着:子龙,子龙,两人紧紧抱着。

你不会在离开我了吧。

不会了,我们永远在一起。

流年一梦


或许本就如此,人心难以在这氤氲的世间保持永恒,命运的手掌早已拨弄着人生的命盘,戏谑着曲终人散。或有几许释怀,却又一丝遗憾,行走于蹉跎岁月的游子,是否又能停留在另一处兰亭。吟诵出不朽的旋律,不休的祝愿。

烟消了,云散了,终归时光太过于残忍,把你的情葬了,把我的梦弃了。

题记

在蒙蒙烟雨中遇见,是世人守望的缘,在舞象韶华间相识,是如真似梦的幻;又在希翼冷暖时错过,那便知晓今生最美好的宿怨。

曾轻语过,三千弱水,不过浮云渺渺,你我皆为潇江上的一叶帆船,随风而远,随浪而起,终归也随时光消散

本以为偷得公子的半分情才,能寄予一抹抹顽艳,能在饮水间酿得甘霖露雨,蕴藉出几许酸甜。江南的墨客,江南的情,总是透露出太多温婉,然而韶华却在不轻易间把一段温柔化作遗憾千般。

那年,于嘈杂的灯红酒绿中相见,耳畔的狂欢,肆虐着青春躁动的火焰。轻挑间,阑珊深处,隽永着水乡的芬芳,流露出不符此境的优闲。一份静然,守候着时光的凋谢,一丝娇柔中的忸怩,聆听着寂寞的心弦。素影入心,从此就留下了青春的印记,或随风,或成梦。更是闹剧的开启,那是否又早已注定着敲钟人的来临,寰尘艳艳,岁月清清,黻黼的哀艳诗篇凑成这一段欢与涩的流年。

如是我闻,你我曾在人海茫茫中交眸,也就铸就了经年之后的回首;你我曾在浮光倒影的巷口,享受着这无言的温柔,却已错落。你我现已在尘世的河流,各自执舟。短短一瞬,已酝酿的如生命般醇厚。

本是风中雪,却枉做了云烟,再拟成滑翔天边的风筝,情丝折成手中的银线,浩瀚寰宇,叆叇黄昏,多少断线的风筝于尘世间浮沉,又有多少银线掌控着风筝的起落,挑逗着清欢,戏弄着不甘。曾轻语,斩尽情思,頡颃天外天,寻一处静谧,守一份安然,葬尽繁芜,冷却缱绻。却是多少梦回,盘桓于流云西山之间,听风诉说着,这么近那么远的传言。

曾邀月作伴,谈笑人间,然而朦胧之中却有着罅隙的蔓延。时光再难允许情思把这几厘米填满。本应咫尺,却因谁迷乱在这万丈深渊,埋没了光明的种子,葬下了馝馞的花卉。从此,也就留下缄默的诗篇。

或许本就如此,人心难以在这氤氲的世间保持永恒,命运的手掌早已拨弄着人生的命盘,戏谑着曲终人散。或有几许释怀,却又一丝遗憾,行走于蹉跎岁月的游子,是否又能停留在另一处兰亭。吟诵出不朽的旋律,不休的祝愿。

时光的背影里我把年华饮下,至此与流云漂泊天涯,在旑旎花间,风月桥下,染指芳华,撷取一段绕指柔的佳话。浅笑着流沙聚散,憧憬着另一江南墨画。或许,人世间,最美好的,应是诗人笔尖一梦,描摹了太多晦涩,蕴含着多少喃喃心绪,那是否又是梦中的呓语,珍藏在涟漪湖畔。

人如棋,心如子,在这天地的棋盘中你我又是多么渺小,须臾芥子。万点寒星中的一颗尘粒,却也依旧能闪耀出璀璨一瞬,然而尘粒能惊艳的却也只是迷惘中的游子。与天地的博弈,早已如同蒹葭依玉树,败得惨烈无比,笑的癫狂而已。痛了,倦了,也就不经意间结束了,梦着,梦着,梦也就碎了,终归又戴上小丑的面具,彳亍在这苍茫人世,假做坚强的笑论白云苍狗,却又在落寞丛中辗转,流离。便知晓一旦错过也就被笔墨定格成了永恒。

在红尘浦口,岁月末端,跌宕起伏,静默的等待着那个解花语的摆渡之人。当青丝摇曳了红妆,也就抚慰了一段离伤,难道执念荒唐。只剩下一声叹息,在未老的时光里回荡,或许这也就是另一种悠扬。

江南一梦


我不信佛,但我不能否认,我喜欢寺院空灵的禅境,喜欢檀木的冷香,喜欢佛前,一株草的慈悲,还喜欢梁柱上那一面古老的铜镜。但我更贪恋凡尘,贪恋抱薪救火的暖,贪恋五味俱全的香。我之心愿,是在江南,一扇木格的窗下,与一个温和庸常的男子,素食布衣,安度流年。白落梅

我喜欢白落梅的这段话,我也喜欢空灵的禅境,喜欢庭院的幽静,喜欢梁柱上的铜镜,喜欢早已驻扎于心中的江南。或许是因为她所说的那些事物在我内心有一定的地位,读起来让人舒适自在。在我印象中,江南水乡,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自古以来都被人们所向往,也定是出落才子、佳人的地方。它娇羞中带点温暖,洒脱中带点明媚,如白落梅的文字,优美而不失温和,不带有一点刺人的棱角。

常言道:心生,则缘起。也许这就是人生中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缘由吧!也许是月老有意,想为我实现这一心愿,因而特意安排我与江南相遇,注定一生与江南结下不解之缘。

大忙过后,便是难得的周末,我决定出去游一游,转一转。一睹江南水乡的风彩,想去看一看鲁迅的故乡,以及鲁迅笔下的乌篷船。心中难免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那天,太阳甚好,约上三五朋友,带上几袋零食,顺着阳光的足迹,出发了。先前安排好的计划,我们准备一一实行。经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第一个所要到达的目的地东浦古镇。一走进古镇,不禁让我咋舌,一条河横亘于两排房屋中间,河面泛着绿光。朋友说:江南的水已经没有一条是干净的了,东浦的水还算干净。听了此话,我震住了,不知说什么好,盯着河水出神。

河岸上的房屋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朽不堪言,摇摇欲坠,偶尔有那么一两户人家修缮了一下,却为现代化楼房,与古镇格格不入,早已没有了古镇古老的风华。再瞧那几座横亘于河上的桥,也如一个个驼背的老头儿,拖着凹凸不平的身子,任风雨侵蚀,仍坚持不懈的立于那里,看起来也是风里来,雨里去,已有多年历史了。但东浦古镇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朴实无华,毫无沾染一点商业气息。有的只是小家小户小商户。商铺卖的东西也极为简约,仅为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为居住在小镇的老人、小孩提供方便,并不是为游客而设。

再者说,由于小镇多年未修缮,破败不堪,也很少有游客光临。朋友好奇,想知道桥的历史,便询问了桥头的窄小的商铺人家。店主是一对老夫妇,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样子,老态龙钟,步履蹒跚,显然眼神也有些不好使了。店主说:他们也不知道,自他们出生那天起,那桥就存在了。她说桥上有文字,让我们自己找找,兴许能找到。听了这话以后,我们开始在桥身上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不久,果如店家所说,我们就在桥头下方,看见了桥上的碑文。那字也被风雨腐蚀得快看不清了,只能模模糊糊的辨认出桥造于清朝,在民国时期进行过修缮。说起来,确有几百年历史了,难怪它们看起来如此特别。我想,根据现状来判断,以前东浦古镇应该是比较繁华的商业地带。可现在,它已被现代化城市包围,变得落寞不堪。或许有一天,老人们都驾鹤西去后,小镇就不知不觉从人们视线里消失了。是的,看它那憔悴的容貌,以及它怀里抱着的男女老少,它确实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风霜雨雪了。见此情景,不禁悲从中来,顿时对古镇生起了怜悯之心。我疑惑:几尺之外的镇府,就真的舍得它没落直至消退么?

沿着河岸,我们走完了整个古镇,并在古镇徜徉了好久。最终恋恋不舍地离开,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无尽的无奈和一声声叹息,一丝丝悲凉。带着那份沉重的心情,我们又开始了下一站的旅程,去安昌古镇。

听说安昌古镇不错,因为旅游业发展得很好。不像东浦古镇,去安昌古镇的人很多,因而显得比较繁华。脑海里无数次想象着,它究竟是怎么一副样貌。又会比东浦好在哪里。还没从想象中抽离出来,我们就到了安昌古镇。一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桥,但是此桥非彼桥,和东浦古桥不同,水泥抚平的石阶,毫无保留的昭示着它是商业现代化的产物,岁数不大,稍显稚嫩。走过桥,一排崭新的长廊展现在眼前,是古镇的风格,但却少了许多古镇的风韵。走过长廊,才算真正到了古镇,和东浦古镇架构一样。中间一河,还有沿岸筑起的房屋。

当然,房屋离河岸的距离比东浦的宽,给镇上的人们腾出了一些空地与游客进行货、币交换。因而商业气息显得尤为浓厚。再说那毅然挺立于河岸的房屋,也是不久前有所修缮,看着尤为显眼。最让我期盼的,便是鲁迅文中的乌篷船,安昌古镇的乌篷船很多,但都用于商业用途,给予游客亲身体验的机会。而在东浦古镇,却少有见到。我在东浦看见过一只乌篷船,是归于个人所有,运各种杂货所用,并不用于商业用途,河上躺着几艘破船,看样子,已被人们弃置不用多年,更不用说用于商业用途的乌篷船。到安昌古镇时,已是傍晚,行走于河岸两旁,游人来来往往,叫卖声连绵不断。此时的心情,既高兴,又失落。和在东浦古镇的情感联系起来,可谓是五味杂陈。

朋友问我:东浦古镇和安昌古镇,你认为哪个更好?被问及这一问题时,我一时半会儿没回答上来。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东浦古镇具有一种江南水乡的原汁原味,但却过于破落;而安昌古镇虽发展得不错,但商业化气息太过浓厚。朋友顿然对我无语。一个正值老年,一个正值壮年;一个衣衫破旧,一个衣冠楚楚;一个破败不堪,一个正值风华。究竟谁好谁坏,当然要凭个人爱好。

我喜欢东浦的质朴,却又喜欢安昌的热闹。如果要想把这两种元素都融合在一个古镇当中,让其保持原有韵味,又不至于过于商业化,那么这样的想法实施起来又太过难办。事物的发展本就是此消彼长,不可抵挡。有的在发展,有的就自然会消亡,正如达尔文的进化论一样,不仅动物,世界上的一切生物,都一样。要想两全其美,实属难办。选择一个,必定要放弃一个,但是上上辈留下的东西,文化的基因,又怎么能舍掉?

我所期盼的江南形象,如今,早已不复存在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声声鸣笛划破天际;一粒粒灰尘肆无忌惮;一个个佳人才子无影无踪;一缕缕炊烟变废气;一条条清澈小河变为浑浊水沟它就如人的青春期一样,一段时期的兴盛过后,早已一去不复返了。过往的那种秀气、温婉也不复存在了。但我仍然爱着江南,爱着白落梅笔下的江南,爱着我梦中的那个江南及江南中那一抹花枝残色。

我之心愿,仍然是在江南,一扇木格的窗下,与一个温和庸常的男子,素食布衣,安度流年,撑一支长篙,继续寻找着那个江南残梦。

一个梦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我走到一个开满葵花的地方。金灿灿的葵花开成了一片海洋。我徜徉其中,看见有一群人欢呼着,狂舞者,穿梭于每一株向日葵中间,他们开心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缝。而我一个人孤独地行走着,显得非常格格不入,我似乎在等一个人,焦灼的目光,干涸的嘴唇,凌乱的步伐,和不知所措的肢体

我不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在一片向日葵中间,有一个木头的房子,好像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我在想我是否曾来过这里?在我沉思之余,我发现我的眼睛有了几分柔情,我的双脚不听使唤地走向了那个房子。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跳就会加速,炽热的心跳让我的有些慌神,有点像探险的那种感觉。通往屋子的那条路上铺满着核桃大小的石头,走在上面有点硌脚的感觉,近了,近了,我尽量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至于看上去气喘吁吁的。在离房子一百米的地方,我停了下来,我整了整自己的服饰,通过手机屏幕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服装还算得体,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一条藏蓝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系鞋带的皮鞋。有一点瑕疵的是,胡须有点长,眼神有点沉闷,我用双手搓了搓脸蛋,再次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向前走去。

近了,又近了,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儿在门口玩耍,她低着头在玩弄她手里的玩具。对于我的到来,她并没有感到惊奇,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然后问:叔叔,你找谁?她的脸真白啊,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弯弯的眉毛给人一种陶醉的感觉,这孩子长的真可爱,天真烂漫得就像童话里的小公主,我的思绪一下子进入到了梦中,我恍惚间又听到她问了一句:叔叔,请问你找谁?我猛然间清醒了,我自言自语道,我要找谁?我也不知道我要找谁。哦,我找我找面对小女孩天真的眼神,我显得有点慌乱了,小女孩好像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她站起身子,对着屋子的门喊道:妈妈,来客人了!刚喊完,我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少妇走了出来,她瘦瘦的,眉毛弯弯的,脸上没有涂任何粉脂,白白净净的,就像湖中的白莲花。一头秀发高高扎起,整个面孔棱角分明。她说话了,声音甜甜的,她问我:先生,请问你找谁?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没有说出来要找谁。她也看出了我的慌乱。先生,请进来坐吧。我本打算不进去的,可我的双腿不听我的使唤,便径直地跟着妇女走了进去,小女孩儿依旧低下头在门口摆弄着她的玩具。屋内的摆设整齐有序,那个大床,那熟悉的木头座椅,还有那花格子的被套等等,好像是我最熟悉的。我暗暗地问自己:我来过这里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时间,我的神情又慌乱了起来

妇女招呼我坐了下来,并给我倒了杯水。阿!这个晶莹剔透的杯子也是我在哪儿见过的?可是到底在哪儿见过,我都记不起来了,我端起杯子,扪了扪干渴的嘴。妇女坐在我的旁边问我,先生,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是一个人吗?是找人还是来旅游的?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明净的双眼看着我,看得我心慌的厉害,面对她的疑问,我一个都回答不上来,我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女人,熟悉的孩子,却丝毫想不起来之前所发生过的。难道我曾在这里生活过?我焦急地回忆着,感觉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突然,我被惊醒了,故事中断在了那个小屋子里,整片的向日葵像一片金黄的海洋,门前玩耍的小女孩儿,那个明净而又带着几分忧郁的少妇成了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

把爱藏进梦与现实的断层里


又到了离开的日子,就总想着回老家看看,反正也是百无聊赖,索性徒步,好在不是很远,约莫半个钟头就能从市区走到老城区的家中,于是便有了边走边看的念头。

每每此时,所过的街道都显得格外清冷,冬季的暖特别的短暂,起初阳光洒在身上还有一种暖意,可还没等到太阳落山,空气里就刮起了冷冽的寒风,呼啸着卷向路上裹着各式各样大衣的行人,似是要驱散于他们心中,最后的那一丝温存。

虽说这里不是一线城市,但走在路上,也几乎已经看不到泥泞的石子路了,道路不会像二十几年前那般坑坑洼洼,街上车水马龙,孩子们坐在车里开心地嬉闹着,或趴在车窗前天真地看着行人,或把脑袋伸出天窗外挥动小手,白嫩的脸上镶嵌着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无论是皮肤还是衣着,都显得格外干净,活泼得像精灵。也有些在路边嬉闹的孩子,黝黑的皮肤,一个追着另一个,那生龙活虎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些曾经蹒跚在泥巴地里追逐打闹的孩子,和他们那脏兮兮的脸上,同样流露出的天真无邪的笑容。

辗转过家乡附近有些历史的野地,但也大都已经变了模样,从前茂密的野花应是被人摘下,换成了大片大片泛着白雾的温室棚子,专门用来种植蔬菜果子。一到冬天,棚子里的暖气就会渐渐化成白雾,迷离地充斥着整个棚子,远远看去,如雪一般堆在那里,只是近看的话就会变了味道,倒是有些遗憾,这令我又想起了那年大雪纷落时的样子,鹅毛般的大雪厚得像棉被一样,覆盖住了整片山野,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寒意,许是我太过于在意旧时的情景,心中觉得很是温暖,所以只觉得那时的美好,并没有在意大雪纷飞下冷冽的北风。不仅野地如此,就连以往经常去的高山上,那些不知名的野花,也似乎少了一些,树木更是凋落的不成样子了,破旧而又颓败,或许只有那几处儿时被我和玩伴们做过特殊记号的地方,依稀还残留着一些那时我们偷偷用火柴废纸残枝烤过番薯鲜肉的痕迹,我不知道是否也有后来的孩子跟我一样,在不同的流年里,在同一个地点做着相同的事情,借着这一个还没有全部改变模样的旧地,来记载儿时相同的快乐。或许多年之后这里也将不复存在,变成了另外一番样子,换了另一代陌生的面孔,而那些曾经遗留在此的回忆,会随着时间长河的流淌,慢慢沉淀,成为了一段段终将被人遗忘的历史。

我回到童年居住的地方,那是一间约莫六十平米的房子,只比现在的单身公寓大些,那时四个人挤在一起,不过说也奇怪,竟然并不觉得拥挤,相反的,倒是觉得很是开阔,大约跟我家门前的空地有关,类似老北京四合院合围后中间的空地,每每看到时,总有一种进了大祠堂般的感觉。这次回来,和以往一样,老人们总是亲切地跟我打着招呼,嘘寒问暖,令我倍感亲切。我四处转了转,印象中离家不远,曾经有一条小河,只是时过境迁,便不复存在了,只记得那时,每每到了夏日,周围的一些稍微年长的孩子都会潜到水里玩耍,只有像我这样年纪太小的孩子,是不敢下水的,只能倚着门缝好奇而又向往地瞄着在水里捉鱼的孩子们,听着他们用力拍打着水面时的哗哗声,被抛得高高的石子落在水中时的噗通声,水花洒落下时的沙沙声,和夜幕降临后一阵微风掠过水面时水波轻轻荡漾的声音以及,于炊烟扬起的那一刹那,亲人呼唤的声音和孩子们欢笑归家的声音,一切,都显得简单而又美好。玩得累了,孩子们会愉快地跑回自己的家中,又欢呼雀跃地拿出了家里做的最好吃的食物和自己的伙伴们分食,更有一些孩子,干脆跑到邻居家里吃白食,在夹了一块香气四溢的红烧肉之后,被自己的母亲揪着耳朵拎回到自己家中,伴随着杀猪般惨烈但似乎又透露着温馨的惨叫声,令我每每想起时都觉得好笑,还有一些要好的邻里,会捧着自己家中做的美食来到对方家里,夹几块没有明确做法和名字的食物给别家的孩子,眼里充满了溺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失,等到了傍晚时分夜幕降临的时候,老人们经常会在院子里乘凉,手中摇着自己用结草编织的蒲扇,坐在一张能够摇晃的木椅上,然后,就有了一阵阵吱吱的声音和熟睡后的鼾声。而我,则坐在院子的墙角边,看着高大的桑树上结出的紫黑色的桑葚,咽了咽口水,在看到茂密的,每一片都如巴掌大的桑叶时,又泛起了养蚕的念头,于是,幻想着问别人讨点蚕子,等蚕子变成小蚕,长大,结茧,破茧而出,留下蚕蛹,想着用蚕丝做几身凉爽舒适的衣裳,给爸爸妈妈姐姐和自己,但却也不曾想过做一身衣裳到底要养多少蚕,收集多少蚕丝,只是那么单纯而又美好的做着一个简单的梦。我迷糊了一会,醒来后呆呆地看着桑树,不知不觉间,旁边院子里的海棠花轻轻扬扬地洒落,还有夹竹桃和矮牵牛的花瓣也都跑到我的头发上来了,也不知是在我看着桑树发呆时还是睡着的时候它们跑到我身上来的,这样便染了一身的清香,晚风微微扬起时,如漫天的烟雨一般,让整个深邃如海的夜,都变得有些扑朔迷离,纷落而下时,好似下了一场花雪,如置身梦境。

家中早年有个炉灶,那时还没有电饭煲,家里的饭大多都是蒸出来的,所以每每煮饭之时,蒸汽总是充满了整个屋子,我想这大致就是炊烟了,袅袅升起时,伴随着阵阵香气,而像我这么大年纪的孩子,却是不看那氤氲成雾霭一般的白烟,只因太小,不懂炊烟的含义,只是不断地往灶里加煤,看着里面火光烧得很旺的样子,没心没肺的笑着,像是在看着最绚丽的烟花。后来慢慢的才知道,最美的不是如烟花般的火光,而是那炊烟扬起时,阵阵白烟之中蕴藏着的归家的信号,也懂得了这最真挚的思念。不过说到炉灶,令我印象最深刻的食物莫过于青团了,尤其是清明时,那是家家户户的大人最忙碌的时候,他们都会做各式各样青团,那时不知道青团是怎么做成的,只知道绿油油的很是好看,就是用手拿着吃的时候,会有些粘,后来才知道那是用艾草和糯米粉拌成的,包上自制的馅儿,而青团的味道取决于馅儿的味道,有肉的,有菜的,有甜的,有咸的,味道各不相同,那时觉得不管怎样都是好吃。后来长大了,吃过的东西多了,如开封百子寿桃、承德鲜花玫瑰饼、一百家子拨御面,苏州稻香村麻饼、粽子糖,只是每当清明时,始终会想起家乡大人们做的青团,总也忍不住要多吃几个,咬得满嘴是油,黏住了嘴巴,黏住了手,也黏住了与之相关的一切美好的记忆。

上学了,同伴们分开了,去了各自该去的地方,有了各自不同的情感和性格,在时间的沉淀之下,记忆犹如沙漏一般,过滤了一些人,一些事,留下了快乐的,伤感的,遗憾的,但,都是最美好的,在最困难时遇到了最奋不顾身的帮助,在最伤心时遇到了最温暖舒心的陪伴,在最失意时遇到了最真挚善良的开导总之,我们都在最美的时光中遇到了于心中最美的人,美在于不含杂质的微笑,在于不是爱恋的关爱,在于一个男孩子在六月正午追逐一个女孩子,只为将手中的水塞进她手里,等待着她眉间轻舒的那一刹那,等待着她娇声质问为何在操场追着她跑的那一刻,而后,一句怕你渴了,暖了心扉。一切,都是如此简单,却又如此美好。

后来,家里那条河流突然之间消失了,被改造成了停车场,好多老房子也都摇摇欲坠,等待着被拆迁的命运。我沿途一路走来,尝试着寻找以往的痕迹,只是,再也找不到了

后来,我去了外面的世界,到过商场,百货,吃过除了青团以外别的好吃的东西,玩了除弹珠以外别的好玩的游戏,就连夏日里,也不再痴痴地等着那个每天都穿梭在小巷之中,口中呐喊着冰棍的大叔了,要知道,那时对冰棍的留恋至深,已无法自拔,而今也都忘却了

再后来,曾经同桌的一个女同学结婚了,我打着领带,微笑地走向她,看着她略施粉黛的容颜,她也微笑着回应我,彼此祝福。只是不知道她的记忆里,是否还有当初操场追逐打闹时的天真,我酷酷地将一小瓶矿泉水硬塞进她手里的纯净的关切

再后来,好多家乡的人都在外面买了房子,家乡也变得空空荡荡,只有年纪大的老人守在了家乡,继续承载着家乡的记忆,我穿梭在各个城市之间,回家也越来越少,但是这份记忆,却随着时间的流淌而烙印在我的脑海之中,令昨天的一切成了梦,正在发生的以及将要发生的成为了现实。

我把所有的爱藏进梦与现实的断层里,让所有走过的岁月,在流年的长河中,沉淀出浅浅的痕迹

一梦寻佳人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佳公子,常年白衣,手执一副纸扇,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但武功却深不可测,却唯独败给了她,只因被偷了心。

不管过去了多久,在苏宇心里仍旧记得第一次见到雅琪的那时候。他坐在轿子里无意掀起轿帘看向外面的时候,正好迎面走来一位纤尘不染的女子,浅黄色的衣衫随风飘动,看到苏宇在看她,她浅浅一笑即擦身而过。

到达朋友的府邸之后,朋友为了给苏宇接风,带他来到他曾经多次念叨着要去的醉仙楼,品一品那里最好的醉仙酒。刚进去他又看到了她,她正好在一个小角落,独自品酒吃菜,仿佛周围一切都与她无关,蓦的,她抬起头又看到了他,他一身白衫一副纸扇浅笑款款的走进酒楼,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笑意更深了。他们一行人正欲上楼,却听到她大声叫小二结账,结果小二说:“姑娘这点银子似乎不够啊。”无奈的看着她,她一囧说:“今天出门带的银子不够,下次再给。”说完正想起身走人,被眼疾手快的小二拉住了,说道:“姑娘,你这可不行啊,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概不赊欠,你这样是为难我。”大概是闹得声响大了,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掌柜的也跑了过去,这女子看着没法脱身了正犯愁,结果掌柜的面前伸出一只手递过来一锭银子,说:“掌柜的,这姑娘的钱我结了。”掌柜的一看正是苏宇,陪笑道:“苏公子真是慷慨,我也不为难这姑娘家了,来,苏公子楼上雅间请。”苏宇笑笑,对这女子说:“姑娘,看你也是爱酒之人,相请不如偶遇,不妨一起上楼喝一杯如何。”这女子也不推却,说:“好啊,本姑娘看你顺眼便交你这个朋友。”接着一行人一起上楼。落座之后,朋友一直看着这女子又看看苏宇,仿佛欲言又止,苏宇只是笑笑,对着朋友说:“张兄,今日谢谢你做东,多一个朋友喝酒也多一些乐趣,大家放开怀点。”张兄也只好说:“苏兄这是哪里话,能请到你来是我莫大的福气,既然你说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那她也是在下的朋友。”酒菜上齐之后,黄衣女子举起酒杯看向苏宇说:“刚才谢谢公子慷慨解囊,我叫叶雅琪。”说着一饮而尽,在座的苏宇和张兄不禁感叹这女子如此豪爽。苏宇也举起酒杯说:“不必客气,我叫苏宇,今日大家在此相聚就是缘,我敬张兄和叶姑娘一杯。”就此大家吃喝说笑已经喝的微醺,张兄也邀请叶雅琪去府中休息。

是夜,苏宇睡不着,推开窗看着窗外月色,雅兴顿起,从旁边拿来一根萧就吹起来,不一会就听见窗外有人说:“公子雅兴真好,大晚上对着月色吹奏。”苏宇停下来,看着窗外不远处笑着的叶雅琪说道:“那么我送叶姑娘一曲如何?”说着推开门走到院中吹奏起来,悠悠扬扬的箫声带着一丝欢快的情绪。叶姑娘也随这箫声和月色翩翩起舞。这一夜的月色显得格外的柔和,月下的一对璧人就此开始慢慢靠近。萧停舞罢之后,苏宇看着叶雅琪说:“看叶姑娘也是行走江湖有些日子的豪爽之人,为何今日会拮据,莫非有什么难处?”叶雅琪面上略显尴尬,说道:“今天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小孩扶着生病的母亲去医馆看大夫,结果钱不够大夫不给医治把人赶了出来,看这孤儿寡母的,我就把银子给他们了,结果忘了没银子,去吃饭的时候才想起,所以就被你看到了那一幕。”苏宇对着叶雅琪暖暖一笑说:“这没什么,叶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既然你现在有困难,苏某也愿略尽绵力,不如这样,看姑娘也是会武功之人,不妨直说,这次张兄找我来其实是仇家寻仇,张兄请我来击退仇家,不如叶姑娘和我一起吧,等这事完结了叶姑娘可以自谋其他生路或者和我回杭州我府邸,你看如何?”她抬头看着他道:“朋友有难自当义不容辞!”说完两人会心一笑。

两日后一夜晚,众人刚吃完晚饭,突感院中不寻常,这时,院中跳入一人,手持双环大刀,大概三十来岁,面上还有一伤疤,疤痕从脸颊直到耳下。这人开口道:“张大平,没想到你还叫了帮手,还好我不是一个人来。”接着又一行人从墙上跳下来。他又道:“张大平,速来受死!”接着往前冲一大刀挥了过来,张兄立马侧身闪避开,说;“恶贼,今日我们就了结了你!”苏宇三人加入混战。只见苏宇一副纸扇来回挥动就伤了几人,叶雅琪也在几人之间周旋,而张大平渐渐不支,苏宇匆忙之间制退几人往张兄那边赶过去支援。等赶到张兄面前,他已经受了轻伤,苏宇说;“张兄,这边我来应付。”说时迟那时快苏宇手一挥,刀疤大汉急往后撤,苏宇接着出招步步紧逼,刀疤大汉渐渐感到吃力,苏宇再一出招对着刀疤大汉胸口一指,刀疤大汉立左闪即闪避躲过了,紧接着苏宇纸扇右挥一道内劲划伤刀疤大汉胸口,刀疤大汉退后口吐一口鲜血,正在这时,甩出一飞刀暗器,苏宇正打算躲避,不料前方突然闪现一黄色身影,嗤的一声刺中,身影倒下,苏宇连忙接住人,一看是叶雅琪,眼睛不眨的往前方甩出纸扇,刀疤大汉被划到倒在地上,接着那边的张大平看到了这边情况闪身过来几掌往刀疤大汉身上拍,大汉瞬时毙命。这时那些看着大汉倒地的人开始乱了,渐渐都撤退了。待到人都撤完了,苏宇搂着叶雅琪:“你干嘛突然过来,你知不知道多危险?”叶雅琪看着苏宇牵强笑了下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不需要我帮你挡,可是我不想你出事,你知道吗?”苏宇顿时眼眶红了,忙抱着叶雅琪进内室,放在床上为她疗伤,可是暗器好像涂了毒,叶雅琪吐出来的血都是黑色,苏宇急了,忙把脖子上随身戴着的血玉摘下来戴在叶雅琪脖子上道:“傻瓜,我明明能躲过的,希望它能救你,有它你一定没事的。”张兄看着这一幕呆住了。传说,苏宇身上有块祖传的玉佩,可解百毒,治百病,苏宇从不离身。可是这一刻为了救她,竟给了她。叶雅琪笑了笑说:“我会没事的,不用担心,谢谢你。”张兄看着他们说:“苏兄这块玉祖传的,传说苏兄说过只会给他命中注定爱的人,可是给你,难道?”苏宇不假思索的说道:“是的,就是她了,不管任何,我就是给她了!”叶雅琪听到这句眼眶眼眶红了,说道:“苏宇,我不值得你这样,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苏宇接着说:“雅琪,只要你好起来什么都好。”张兄看着苏宇这样明白了,说:“叶姑娘,苏兄从未对任何女子这样,如今已经这么对你,你明白苏兄的意思吧,这块玉祖传的。”叶雅琪道:“我愿意,苏宇,谢谢你这么对我。”

三日后,叶雅琪伤好,苏宇带着叶雅琪回杭州府上,准备成亲事宜。待准备好这天,苏宇一身新郎装准备迎接叶雅琪

,结果一小孩送来一封书信,苏宇看到顿时失了神色,新娘迟迟未现,苏宇宣布婚礼取消。江湖上传言苏宇被叶雅琪骗了,叶雅琪有一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不料深重剧毒,叶雅琪为了救他,就来骗苏宇的血玉去救人。

这几日,苏宇经常一个人在院中静坐,喃喃道:“你要什么,你说就是,我都会给你的,可是为何却让我再也见不到你?”每日脑中都会想起初次见她那浅浅一笑,那黄色衣衫的倩影挥之不去。苏宇因为思念过度,身体开始每况日下,府上的人开始四处找大夫来诊治。

这天,管家带来了一位女大夫出现在苏宇面前,她只看了苏宇一眼便说:“公子忧愁郁结,不好好休息调理,已经伤及心脉。公子是否偶感胸闷,头痛,每夜梦多?”苏宇道:“是的,不劳姑娘费心了,我自己也很清楚。”大夫道:“这怎么成,医者父母心,我既然来了,自然尽力医治,只望公子能配合。”苏宇只是无奈的浅笑。

女大夫姓陈,自从陈大夫来之后,每日按时熬药给苏宇看着他喝下去,叮嘱苏宇按时吃饭,按时休息,不要劳心忧思,苏宇的身体渐渐好了点。苏宇看着院子,拿起萧吹了起来,可是身边再也没有那个翩翩起舞的佳人。陈大夫在一旁看着他,只觉他只是表面好了,内心依然放不开,看着眼前这场景,翩翩佳公子,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只可惜现在他的心似乎已经容不下任何了。想到这,她浑身一震,立马惊觉过来,叹息了一下。待苏宇萧停,陈大夫说:“公子,喝药吧。”苏宇接过药,慢慢喝下,只见眉头皱了下,看着远方说道:“梦回初时两无猜,寒夜惊醒独一人,繁华落尽梦归处,泪湿枕巾夜不眠。既入我梦,何故不肯来见我?”不知道这眉头是因为药苦而皱还是因为梦到她。陈大夫只是看着他,她知道说什么让他放宽心让他放下都没用,他一直是压抑在心的,就每天只能让他喝药按时吃饭休息已经,更多的时候都是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安静的看书或者发呆。最近几天天气渐渐转凉,苏宇开始会失眠,失眠的时候就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发呆,或者是写写字,因为天气原因苏宇开始越来越气血虚弱身体发凉。外界又开始传言苏宇被悔婚之后日渐消瘦,因忧思佳人郁结在心已经快药石无灵。

这夜,苏宇服了药好不容易入睡,迷迷糊糊感觉床边有人,这时床边有一熟悉的声音悠悠的往耳边传进来:“阿宇,对不起,我已经无颜面见你,虽然我回去救好他之后就拒了这门亲事,可是却让你被江湖人耻笑,就算你不怪我我也怪我自己。玉我拿来还你了,希望你快好起来,从今以后我们相忘于江湖吧。忘了告诉你,我多么的想当你的新娘。”其实那天在角落看到苏宇一身红色新郎官的衣服真的好好看,看得叶雅琪流着泪转身逼着自己离开,就是怕自己最后舍不得走。叶雅琪把血玉放在苏宇的枕边正准备离去,这时听到苏宇喃喃道:“雅琪,不要走,让我见见你好不好,就让我见见你就好。”叶雅琪听到这句楞了一下回头看着苏宇,原来竟然是在梦呓,不知不觉两行清泪已在脸上。她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下苏宇的额头,然后喃喃道:“对不起,我没资格让你这样喜欢我的,就让我一个人漂泊一生吧。”抬起头盯着苏宇看了良久,然后转身黯然离去。

第二天苏宇醒来,发现了枕下的血玉,顿时眼眶通红,发疯似的冲出房门,正好碰到前来的陈大夫,他紧紧抓着她的双臂冲口而出:“陈姑娘,你有没有看到她,她来过了,你有没有看到?”然而陈大夫看着他的眼睛哀伤的摇头。苏宇霎时间苍白了神色道:“昨晚隐约听到她跟我说话,出现在我梦里,我以为只是梦,可是我知道她来过了,她来过了,这血玉就是证明!”他拿着血玉出神,一会他又说:“不行,我要去找她,我要见到她!”他正打算转身就走,被陈大夫拉住了,她说:“苏公子,我知道我怎么都留不住你,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她,你这样下去你自己的身体也撑不住的!”她开始哭喊着哀求。他看了看她,只说:“情之一事,没有任何可以解释,我遇到了她,此生恐怕再也放不下了。陈姑娘,对不起,我都明白的。”她轻轻放开了手说道:“我不拦你,那你能否喝了药再走?”他点了点头。

他走出府上的那一刻,背后站着的人看着他越走越远,自言自语道:“公子,愿你安好,我等你回来。”其实苏宇他明白或许找得到,或许一辈子也找不到,可是他此生无悔遇到她,哪怕梦一场,也终究不愿醒来。

江湖传闻,苏宇从那天出门之后四处游历寻访叶雅琪,谁也不知道最后他有没有见到过她,只知道江湖上没人见到过叶雅琪,而他一直都没有回去。而陈姑娘,一直在等……

浮生别梦(一)


这是一个贫穷的人,这是一个缺点重重的人,这是一个不知道羞耻的人,这是一个被上帝喜悦的人。这个人贫穷到什么程度,贫穷到令人发指的程度,缺点有:懒惰、撒谎、嫌贫爱富、吝啬,不知羞耻到什么程度?八岁时用刀片割女同学的裤子,十一岁时开始纵情的手yin,十一岁时在小河边扒同性同学的裤子试图强jian同性同学,初中时满脑子对女班主任意yin,高三时在班级里常常对着女生说下流的话,在大学,欺负女生,到处约会女生,违背女生的意愿强吻女生,强摸女生的胸,摸女生的下面,谈了一个女朋友,在图书馆后楼梯激情放纵,既有女朋友,又和别的不止一个女生到处搞暧昧

这,就是我的故事,在常人看来,这个人似乎坏透了,没救了,就这样下去了,一生没什么指望了,但是,这个人却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贫穷到一无所有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缺点重重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毫不羞耻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想想真是不可思议,这世上那么多自以为多高尚,自以为多优秀,自以为多纯洁,自以为多富有的人,然而上帝却不喜悦这些人,上帝偏偏喜悦我这样的,贫穷的,缺点重重的,不知道羞耻的人。然而,这就是事实,上帝叫贫穷的人变为富有,擦去痛苦人的眼泪,洗净罪人的恶,叫自以为高尚的人变为低贱,叫自以为纯洁的人清楚的显明肮脏,反叫软弱的变为刚强,使谦卑的升上高位。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我的母亲说,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迟迟的不肯出来,母亲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我至今回忆不出那个护士是谁,别让我知道那个护士是谁,要不然,我也要把她裤子脱下扇她几下屁股。然而,也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大概是那个护士的手比较有技巧,以至于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由此可见,我的懒惰,是天生的了。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的看护的摇篮里。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二妹妹,我的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表妹小婷婷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我的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我的母亲买苹果去了。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但是一旦发生婴儿丢失的事件,护士也不会担责的,会把原因推脱到家属的身上。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我的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母亲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身体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就在这时,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我的表妹她的女儿小婷婷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因此二阿姨才中途急忙返回医院的。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那护士解释完就灰溜溜的离开看护室了。后来,二阿姨就告诉我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以后对我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护士卖给人贩子了,或者把婴儿的我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幸运的是,我一出生就有上帝派来的天使在我身边守护着我,使我虽遭遇危险,却平平安安的化险为夷。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派来的天使就已经开始守护我了。这,就得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说起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境地,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还的什么债,还的父亲在之前村里担任会计时贪污集体财产的债。对于这件丑事,父亲总是说他是被别人诬陷贪污的,然而我却不认为父亲是被别人诬陷贪污集体财产的,这得从我父亲的性格说起。

父亲是一个穷要面子的人,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的义气,于是就以集体财产来的名义和一些找他办事的人去饭桌上吃吃喝喝,又把集体财产挪用给他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后来,有人举报父亲作为村里的会计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于是滨海县里的纪律检查就调查这件事。纪律检查的人员把每一项凭证拿出来让父亲想清楚每一笔有问题款项的情况,父亲却说那些出问题的财产动用款项都是他在喝醉酒的时候签的字,所以他记不起来每一项有问题款项的具体情况。就这样,父亲被切职,父亲的党员资格也被吊销,如果说这是一个笑话,那么我觉得,这个笑话是父亲分不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一个作干部的,如果分不清公与私,并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将公共财产中饱私囊。这样的干部,趁早还是下台为好。

父亲从村会计的职位下来以后,就与母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去谋生去了,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父亲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与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

堕胎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好在,我是上帝喜悦的人,我并不用担心危险的死地,也不用恐惧祸患的迫近,如若仅凭我自己,我岂有什么能力免于我自己死亡吗?我岂能凭我自己的能力免于我遭遇祸患吗?至上全能的上帝早就派天使保护我,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就派天使保护我,使我一生平平安安,化险为夷。

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胎了,当时村里的妇女主任找了那个负责妇产科医生要求把我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妇产科医生就叫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其实母亲是带了钱的。妇产科医生见此情况,于是就问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妇产科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胎,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如果那时的我有思想的话,那么那时我肯定会在心里听到上帝派来的天使对我说话:听着,你不要害怕,上帝派我们来保护你,你死不了。

父亲见母亲回来以后没有引产得成,就又四处找关系叫母亲接着去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喽,还是找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但是那个妇产科医生似乎看没有捞到什么礼物,就建议我的母亲去滨海县城里的医院去引产。父亲第二次引产胎儿的我的计划又失败。

然而父亲还不死心,又找到八滩镇里的妇产科医生准备将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时,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我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我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我的母亲生下我的决心。因为,母亲在生下哥哥以前,已经堕过三个胎儿了,听母亲说,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堕胎的,故此,堕胎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引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他母亲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我的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着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那时外婆家的草房上面的搭的棚子里,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那时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强制引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如此,就没有被别人发现,也就逃过被强制引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我所遭遇的一系列经历。我觉得,那是一段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件事,和谁挑战,和死亡挑战!因为上帝对我的喜悦并派天使保护我,故此,我从胎儿时期起,就战胜了死亡,死亡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如今的我因为受洗归主耶稣基督,保护我的天使如今换成了圣灵,死亡就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现在,我来说一说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的故事,先从我的父亲说起。我的父亲生于1959年,在我父亲以前,我的父亲的母亲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父亲的姐姐,父亲的姐姐在16岁那年患了阑尾炎,因为那时的农村医疗条件落后,所以父亲的姐姐就不治身亡了。父亲排行第二,长头儿的名号就落在了我父亲的头上,父亲的母亲之后又接连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如此,连父亲在内,父亲的母亲总共生了六个小孩,除去第一个患阑尾炎死去的那个女儿,剩余五个。父亲的童年是怎样度过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父亲童年的时候放过牛,爱读书,学习非常好。父亲的一个叔伯以前是在私塾里教书的,听父亲说,父亲的父亲一家是民国年代从阜宁县逃难逃到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安家落户的。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解放以前叫左庄,是一户姓左的人在此地做地主。北河岸村大多数人姓杨,唯独父亲的父亲这一家姓刘,父亲的母亲也姓杨。解放以后,土地改革了,所有的村民就有了自留地,做工分,赚取粮食。父亲小时候给村里放牛,这也是赚取工分的一种形式。解放以前,抗战之时,日本鬼子一时间猖狂的侵略了中国东部的大片土地,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城墙上挂了许多人头。据说,日本鬼子那时到各个村子里扫荡,当时的北河岸村里的人只要一听到日本鬼子来扫荡了,就都躲起来。后来,日本鬼子被英勇的中国军队打败,国民党反动派又撕毁与中国共产党的和平条约,于是三年的解放战争开始,解放军到达盐城以后,老百姓们纷纷给人民解放军送去物资,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缝制了许多鞋子,听父亲说,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用农村里用的那种推车装缝制好的鞋子,从北河岸村一路走到盐城市,将物资送与人民解放军。

新中国成立了,土地改革了,农民们的日子渐渐好过了,不像解放战争以前受地主的压迫与剥削了。父亲喜欢读书,父亲也很爱学习,童年的父亲有一次在放牛的时候因为看书太投入,没注意摔倒在淤泥地里。在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的父亲用筷子蘸了一些酒让父亲尝酒的味道。父亲以后沉迷于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做长子的总是被家里当作奴隶,这在农村地区是常见的现象,在农村地区做小儿子的,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父母总是习惯的将大儿子的幸福剥削到小儿子的身上,这一点,在父亲以后的经历中就显明了出来。

父亲读到高中以后,因为学习成绩比较好,在班级里做了班长。那时,父亲是住宿的,每当有同学给他大米等粮食的时候,父亲总是舍不得一个人吃,总是拿回去给他的兄弟姐妹吃。与父亲在高中同学的如今有许多人生活都过的不错,比如,有一个叫鲁峰武的当时就与我的父亲走的比较近,如今这个叫鲁峰武的已是滨海县民达中学的校长,在我去滨海中学读高中的时候,鲁峰武是滨海中学的教导主任。还有一个当时在高中时与父亲同学的如今则在滨海县土地局担任什么职位。那么如今我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如今我的父亲是做的农民工。父亲在吃苦耐劳方面非常有本事,这一点,我是不如我的父亲的,相对于我这个懒惰的人来说,父亲的勤劳简直跟我搭不上边。父亲害怕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叫癞蛤蟆,记得父亲说,那时他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知道父亲害怕癞蛤蟆,一次,父亲不知道跟那个同学结下什么梁子了,以至于那个同学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一只癞蛤蟆,父亲翻书的时候看到那只癞蛤蟆,结果可想而知,父亲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来,父亲开始报复那个把癞蛤蟆放在他书本旁的同学。

父亲伙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趁那个同学在洗澡的时候把那同学的衣服偷走了,以后那个同学就再也不敢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癞蛤蟆了。

后来,父亲高考,那时,正好是1979年年后,国家恢复高考的时期,父亲报考的南京大学,结果低了几分,就没有考上南京大学。以后在谈到复读一年的时候,父亲因为不想再给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增加负担,又不想考上大学离开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所以,父亲就放弃复读了。

此后,父亲就到部队里当了一两年的志愿兵,后来又学习了会计,就这样,在村里担任了会计,在父亲担任村里会计的过程中,父亲一点也不谨慎,到处去饭桌上吃喝,用村集体的财产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正可谓损公肥私。后来,听我的母亲说,有一回,一个寡妇说我的父亲在半夜里敲那寡妇家的门。这件事我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父亲说那个寡妇是乱说的,但是我估计,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这样的下流举动说不定就发生过。

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是24岁,外婆通过别人介绍,就把我的母亲介绍与我的父亲相识了,那时,外婆家在八滩街的北街头,属于城镇户口,而我的父亲则属于农村户口,我的母亲当时看我的父亲比较穷,不想嫁给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却骗我的母亲说,要是跟他结婚,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了。就这样,我的母亲就嫁给我的父亲了,自此,我的母亲的艰苦磨难就一路的过来了。故此,人们在面临婚姻的选择方面时应该怎样呢?是选择门当户对呢?还是选择两情相悦呢?是看中对方的名利呢?还是保守自身的清高骨气?

现在,我再来说一说我的母亲的故事。

我的母亲生于1964年,外公的一家是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五汛镇的,外公姓赵。外婆的一家是离五汛镇不远的百坍镇青龙桥附近,外婆姓张。外公与外婆结婚以后,外婆就生了我的母亲,后来外婆又生了我的二阿姨,三阿姨,以及我的舅舅。

母亲10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一家从五汛镇迁往八滩镇落户居住,之前外婆的一个姐妹从百坍嫁到八滩,外婆的一个兄弟也从百坍去到八滩居住,故此,外婆也带着外公以及我的母亲、二阿姨前往八滩落户居住。

听母亲说,舅舅童年的时候有一次回到家里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二阿姨看到以后就问舅舅怎么回事,舅舅不说话,依旧一声不吭,二阿姨就开始揍舅舅,舅舅大哭着还是不说怎么回事。后来在二阿姨的狠揍下,舅舅终于说出事情的原因了,原来舅舅弄死一个蚯蚓,一个小伙伴就吓唬舅舅说:这下你倒霉了,蚯蚓要找你报仇了,现在你要把蚯蚓弄碎放在一个泥球里,然后每天对着泥球跪下来磕头,蚯蚓就不找你报仇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你家里的人,否则蚯蚓还是要找你报仇的。听完舅舅这么一说,二阿姨哈哈大笑,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二阿姨都是哈哈大笑好像狠狠的揍一顿舅舅是一件非常有效果的事情。

母亲童年时候,那时候处于文革时期,在八滩街上经常有批斗游行的情况发生。母亲在读书的时候,经常是每天早上先给家里做好早饭,然后再去学校。母亲说,每次生火做饭的时候,她总是一边背政治书,一边生火做饭,母亲说,她那时非常聪明,每次背书总是很迅速的就能记住书里的内容。外婆对于我母亲的教育,是比较上心的,而外公对我母亲的教育则不是怎么上心,当母亲没有文具的时候,外婆总是给钱给我母亲钱去买文具,而外公则是无动于衷的。

说到经济方面,母亲说,当时外婆在家里藏了许多黄豆,说防止荒年再次来临的时候保命,我想,这大概是1966年时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在外婆心里造成的惧怕吧。

当母亲读书到初中以后,毛主席逝世了,于是,学校里所有人都在哭着哀悼毛主席的逝世,母亲说,当时她哭的非常伤心,发自内心的伤心,那时代几乎所有人在毛主席逝世的时候都在发自内心的伤心哭着。

母亲在初中读书的时候,与一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上学放学的时候,她俩经常一起走,用如今的话来说,那个女生是母亲那时的闺蜜吧。母亲说,那个女生从学校步入社会以后,一步一步的堕落了,如今,那个女生已和四五个男的结过婚又离婚,母亲已经和那个女生多年不曾见过了。

有一次,母亲和那个女生放学走在路上,她俩看到一个信耶稣的,那个信耶稣的是个老太婆,疯疯癫癫的,一路走一路唱,当时处于文革期间,基督教被制止,许多基督徒们在此逼迫下被抓去坐牢,教堂被禁止做礼拜,《圣经》被焚烧,然而当时那些错误的决策并不能阻挡基督徒们爱主的心。许许多多的基督徒们在恶劣的环境逼迫下,晚上的时候去坟墓里,去田里祷告、读经,聚会,唱赞美诗,基督徒们越是遭遇压迫,信主就越热忱,没有什么苦难困境能将基督徒们与主隔绝。当时,母亲是非常反对基督徒的,认为基督徒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有一次外婆去一个基督徒的家里被我母亲发现了,母亲就指责外婆,不准外婆再到基督徒家里去。因此,母亲看到那个一路走一路唱的基督徒老太婆,就厌恶的对走的近的那个女生说:行耶稣的就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疯疯癫癫的。那个女生就制止住母亲的态度,那个女生对母亲说:千万不要说行耶稣的人的坏话,不然耶稣就行到了你的身上了。我们那里对于说信耶稣的,习惯的说成行耶稣。现在看看,主耶稣不仅行到了我母亲的身上,如今又行到了我的身上,没错,以后还要行到你的身上。所以,千万不要说信耶稣的人的坏话哟,不然耶稣就要行到你的自己的身上的喔。哈哈哈。等耶稣也行到你的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原来生命可以这么美好。

现在,我来简单的说一下我的外婆,如果说到我的外婆是什么样的人,有一些事可以表明出我的外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外婆有一次趁我的外公不在的时候和别的男的在家乱搞,被我母亲和二阿姨发现了。外婆不止和一个男的乱搞关系,还和几个男的乱搞关系,这些丑事都是被外婆的几个小孩,被我母亲她们发现的,除此之外,外婆还喜欢赌博,喝酒,抽烟。外婆抽烟的习惯是在生下我母亲之后又怀了一个胎儿却流产以后行成的。外婆还喜欢巴结做官的,喜欢给做官的送礼,以谋求自家的一己之私。

至于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有学问,有文化,对电气方面的知识比较在行,但是在外婆的影响下,外公并不能发挥其所知识的用途。

在我母亲16岁那年,有一次和我的舅舅吵架,舅舅用难听的话骂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狠狠的暴揍舅舅,当我的母亲把铁叉举起来想要戳舅舅的时候,舅舅逃跑了,母亲就没有用铁叉戳到舅舅。

这之后,母亲害怕极了,因为舅舅那次被我的母亲揍的非常惨,母亲害怕外婆打她,所以母亲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母亲想要去福建,想要去福建打工,后来,母亲在乘车到达阜宁县的时候,因为没地方住,就去找人家借宿。那时的社会风气不似现在人心险恶,那时,母亲借宿了一晚,好心的人家让母亲住了一晚,第二天又给我的母亲用自行车送回家。外婆与外公找了一天我的母亲,当看到我的母亲回来了,就开心极了,我的母亲狠揍舅舅的一事在外婆的看来,与母亲去而又回相比较,我的舅舅被我的母亲狠揍一顿就不算什么事了。

母亲初中毕业以后,考上了高中,高中读了一年,母亲就辍学了。因此,在提到母亲的学历问题时,母亲总是自诩为高中学历,那时候的高中学历算是比较有文化了。后来,母亲到八滩镇的小猪交易市场里谋得一个工作,小猪交易市场属于收税行业,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母亲说,那时,每当集市开市的时候,人们把小猪拿到猪集里交易,人们在交易小猪的时候会缴税,从中收取的交税收就全有母亲他们一些管理交易的人分取,所以说,那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除此之外,母亲又加入一个跟钱有关的会,那个跟钱有关的会具体怎么操作,颇有几分复杂,大体情况是这样,所有人先拿出钱来投入会中,会中设立一个标头,在每个月要用钱的时候,由标头来负责竞标的事项,标的份额为多少多少,实质与保险有点类似,形式又与保险不甚相同。

一场梦


昨晚做了一场梦,依稀有些印象。

那是一个昏暗无比的夜,就连伸手也看不见五根手指。脚下也是一片漆黑,但腿部传来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四顾之下,周围除了黑只剩下死寂,恍如没有了星和月的外太空。因为自我意识的存在,这里仿佛多了一份孤寂与恐惧的感觉。

我伸手四处挥动着大喊了几声问有人吗?但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我便试着蹲下,摸了摸脚下,只感觉冰凉与坚硬。我尝试摸索着爬行,在这陌生又见不到光明的地方,谨慎而又害怕。

我爬了很久很久,但始终找不到离开的办法。我累了、停了,然后闭上双眼不断祈祷着,盼望下一秒睁开眼睛的我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我失败了!眼前的一切除了黑暗没有任何色彩!我开始疯狂呐喊,疯狂爬走,到后来甚至站了起来疯狂奔跑...甚至脑海里产生了想要自杀轻生的念头...到最后我累倒在地上,陷入了沉睡。

后来,我醒了。在我醒来那一刻,周围依旧是一片黑暗。但是...我好像看到了在很远处多了一点光明!它在这黑暗空间里是如此的引人注目!而且那一点光芒正在迅速变大,变得耀目起来。我的心灵仿佛获得了新生,我紧紧盯着那片光芒,生怕它下一刻会消失,直到光芒把我淹没,我才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我来到了一个气氛热闹的宴会上。高雅华丽的厅堂,身穿各式亮丽服饰的男女老少正在举杯交错,我看到他们在品尝着各式美味,畅谈着各种话题。

我有点懵,有点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时宴会旋律忽然一变,众多服务生出现了。他们把客桌与美食搬走,还搬来了一架钢琴。众人看着他们,依旧在热情交谈着。

我四处张望,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我觉得自己应该找个人问问我想知道的一切。

我环顾四周,看到一名比较绅士的青年在我附近,我刚想迈步上前却发现他笑着迎了上来,并向着我伸出右手,然后笑着说:这位美丽的小姐姐,在下xxx,不知能否与小姐姐交个朋友?

我大惊失色,连忙查看一下自己是不是从一个爷们变成了女生。但就在这时,一个柔软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好啊!同时,我看到一只纤细的玉手竟然从我的胸部穿过握上了那位青年伸出来的手!随后一个看起来十分亮丽的女生穿过我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回事?我有点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不对!有温度!那前面的这些都是幻觉?我走上前尝试碰一下刚被人搬到旁边的那架钢琴,竟然是实物!莫非...那两个是...鬼魂?我看着混迹在宾客之中那两道的身影,只感到一阵哆嗦。

啪嗒!我连忙转身想逃离此地,但钢琴旁边的座椅却被我不经意间碰倒在地,这一瞬间把周围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我发现那俩人也看了过来,我顿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一个服务生迅速朝我冲了过来,我来不及闪躲,却发现他好像并没有看到我的存在!而且他就像那个女孩一样如同一道虚影掠过我的身体,上前把椅子扶起...

这...我惊呆了!这究竟是什么回事?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世界到底怎么了,我又到底怎么了...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看不到我。

于是,我在这样一个别人看不到我,而我也触摸不到别人的世界活了很久很久,我很想跟他们交流,很想跟他们说我想说的...但是我失败了!无论我变得多么疯狂!我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活在他们的世界,毫无存在感...我能触碰很多东西,唯独在我想和他们沟通的时候却触碰不了任何东西,就像我能拿起笔,但当我想用笔去写字的时候,笔就会变得和那些人一样触碰不到了...更可笑的是,我就连想自杀也做不到!哪怕是绝食!

你永远不会明白作为一个人没有一丝存在感,想自我了结却杀不死自己的痛苦...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醒了,我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看到了熟悉的朋友和亲人,感受着他们对我的关怀,我终于感到了自我的存在。但或许,这也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