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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富家女的浓情蜜意,千秋上难抑欢愉

发表时间:2020-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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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挡不住富家女的浓情蜜意,千秋上难抑欢愉",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随着我和爱妻的孩子的降临,我每天的日子就像是泡在蜜里似得,很甜蜜,又抑制不住的激动,所以为了让自己平复心中的那份喜悦,我决定记下我和妻子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的那段故事,以此留念。

挡不住富家女的浓情蜜意 千秋上就难自抑一夜欢愉

两年前,我和前女友因为家里的反对而分手,当时我真的是痛不欲生。不过身为男人的我有着全天下男人的通病,不愿丢了男人面子,也不愿和四周的亲朋好友诉说痛苦,只能当个闷葫芦,将它埋在心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自己家里或是买醉,或是辗转难眠,这种滋味真是难受,后来实在压抑得很我才想到了网络。

网络的世界里,人们可以畅所欲言,毫无顾忌,我想借着这个平台,向电脑另一端的陌生人,将自己心中所有的痛苦都一吐而尽,因而后面认识了她--我如今的妻子,但在那时我从没想到我们会有如今这样的结局,所以说世事难料,很多事情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清楚的记得,她当时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找个人诉说我的痛苦,果然和她的网名断肠人一样,她也是个受伤的人。于是我压抑着自己的痛苦,耐心的听她说。原来她的前男友脚踏两只船,在跟她交往的同时也跟另一女人交往,她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前阵子那个女人找到她的公司打了她一巴掌,她才知道真相。

虽然我们隔着电脑,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从她的言辞之间,我也触到了自己心底的伤。然而,她又对我说,虽然知道男友欺骗她,但是她对男友还是念念不忘,我顿时想起李莫愁的经典名言:问世间请问何物。哎!同是痴情人,互相安慰吧。

那次之后,我们经常在网上聊天,彼此互相倾诉,互相勉励,渐渐地我们成了朋友,从线上发展到线下。我要了她的号码,经常打电话给她,也经常约她出门见面吃面。或许是受过情伤是人会更加渴望温暖,或许是相同的爱情观让我惜惜相惜,或许是日久生情,后来我们渐渐对对方有了别样的好感,并在那一晚有了令我至今难以忘记一夜。

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受邀来到她家玩耍。到了她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富家的小姐,只是爸妈在国外,生辰那天不知道干嘛,就请我到她吃饭。说真的,那天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一个出生于大户人家的小姐,做饭那么好吃,更是让我心动不已。

那晚令我最难忘的是,微醉后的我们在她家后花园秋千上的故事。那天我们一同坐上秋千上,大概是酒精壮胆,我们竟在那样的场景缠绵,而且又由于我曾长期用玖緊的缘故,第一次我们纠缠了许久。现在回想起那个场景,心里都忍不住偷笑,那是个多么刺激又美好的画面。

那次之后我正式向她告白,请求她给我一次机会照顾她,她犹豫了一些时间,最后还是答应了。本以为美好的生活就此开始,但我父母知道我们家境差距悬殊时,极力反对,关键是不想我再受以前那样的伤害吧。

后来,很幸运,她跟我的前女友是完全不同的女孩,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也会主动争取自己想要的,因此在我们共同努力下,她的父母答应了。后来我才在岳父岳母口中知道,当初他们之所以轻易松口关键是觉得我是个很真诚的男人,能给她们女儿带来安稳的日子,哈哈。

如今,我和妻子过得很幸福,虽偶有磕磕绊绊的小争吵,但我也觉得那是婚姻中的一种乐趣,而且伴随着我们小宝贝的诞生,我相信我们的小日子会越来越甜腻。因为觉得太幸福,我才想把这份幸福给大家分享,希望大家都能跟我一样幸运,找到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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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富家女


妈妈:小洁,该走了,车来了。

她看着车站进口,她相信她会来。

各位旅客,该列车将在12:30准时出发,请抓紧上车。

姐姐:走吧,小洁,他不会来了。

小洁:不,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来的。

此刻,小洁的内心很纠结,她明明知道在那天下午他告诉了她,他不会来送她,可小洁还是始终相信他会来。

是的,他来了。他站在远处悄悄地看着她,在那等着他。他爱她,她也爱他。

直到列车出发的最后一秒,她还是没有等到他。其实,她不知道他已经来了。

姐姐:走吧,小洁,他不会来了,如果他还爱你,他就一定会来。

其实,姐姐心里明白,他一定会来,只是他不会出现在小洁面前,因为他向她承诺,他不会打扰小洁的幸福生活,因为他只是一个穷小子。

列车,准时出发了,他流着泪,别了。

她带着记忆,遗憾,留下眼泪,去了另一座城市。

他带着记忆,遗憾,守着眼泪,留在了这座城市,这座两个人曾经共有的城市。

多年以后,他们再次相遇,这个穷小子已变成了该市最大外贸公司的老总,而她已变成了最有名的设计师之一。

他未娶,她未嫁,因为他/她还爱着她/他。

有一天,他们都出席了一个酒会,他一生西装格外帅气,她一生红色礼服,性感而成熟。

穷小子(外贸公司老总):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赏光喝一杯?

小洁(设计师):可以。

她举杯的那一刻,他/她惊呆了

穷小子/小洁:是你,真的是你?

穷小子/小洁:是的,是我。

他们没想到,多年以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他和她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砰,酒杯掉在地上碎了,吸引了整个参加酒会的人的眼光。

他和她已顾不得那么多了,还是紧紧的抱在一起。

似雁飞过千秋去


我和刘雁南从小就是朋友,就算他十三岁那年他妈丢下重病的他爸和这个家跑了,他变得孤僻不爱说话;我们还是朋友。从那以后他对其他人都有敌意包括他爸爸,后来他爸爸的病渐渐好了,虽然他妈妈还是没回来过。我想没什么可以弥补他童年的某块空缺吧,有些东西就像玻璃瓶,不小心打破了就算重新粘起来也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面挂满了痛苦的痕迹。后来他爸为他再找了一个后妈,每次早上看着他红着眼眶一脸不屑的从家里走出来就让我胆寒,妈妈说过后妈的心,毒透了。他们家昨天又吵架了吧。

就这样到了我们上了高中,他是他爸靠关系帮他在我们学校占到一席之地。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叛逆,每周放学总有两帮人在学校门口打群架,并且轻轻一瞥我就会看到熟悉的身影。我妈来接我的时候指着瘫坐在一旁马路边的那几个小混混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们小时候一起玩的那个。不是啦,妈你认错了。然后我打开车门就要钻进车里的时候总会回头看一下刘雁南,太阳照在他半边脸颊上给我一个很模糊的侧面,我看不出他在哭抑或在笑。后来我还是知道了,事情不是他跟我说的那样,事实是他爸是个赌徒,把他妈妈的嫁妆都输了,还动手打他妈。他妈妈这才走的。走的那天他被锁在二楼的小房间里,从窗台注视他妈妈拿着不多的行李匆忙的向不远处的马路走去,金色的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还是看见了他妈妈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家。在拐角处登上一辆汽车,然后驶向远方的汽车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喧嚣的城市上空。至今我没问过他为什么编这个谎话。有人说失去的东西越美好那么带给现实的痛苦就越多,我想是这样吧。

后来就连我也突然觉得一本本的课本成了一道道枷锁,把我们的身体困在三点一线。那一年我也成了那帮小混混中的一个。刘雁南早就有了一辆摩托车,经常上课上到一半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他走到讲台打开柜子从里面翻出几把开山刀然后对峙老师鄙视的眼神,老头,出去一会不行啊!再后来我和几个死党也跟着出去。染个头发,打个耳钉,随身带一包烟,,,,。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趴在班级门口的栏杆上看不远处的ktv墙外的巨幅闪烁的霓红,我喜欢这种感觉,很清醒很颓废,在那里每天都有人不自觉的向地狱沉沦,有的欢笑的爬出来再悲伤的进去,周而复始

。曾经的某人用笔尖记录那里的点点滴滴,直至后来被它的光怪陆离所吸引,沉沦进来。喂!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转身是一个在我们年段混得挺狠的一个人,他递过来一根烟,这就是他们打招呼的方式;聊了半天我才听清最后那句你们班的xx挺漂亮,能不能介绍认识一下。你有病吧!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我就丢下这句话,大概我前后差异太大,从他的瞳孔里反射我的表情有一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决然。这样他愣了一下,在三秒钟不到的时间我看他的表情从讨好到惊讶,再到不屑。你丫的不想混了。放学足球场见。他丢下这句话还有半个仍未泯灭的烟头走了。我低头看着那个带着火星的烟头使劲踩了几下。

下午放学我们六个人拿了里面填满混凝土的钢管站在操场上,说实话我们都没怎么打过架,有一点小紧张,特别旁边的一个胖子,看他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发抖,我们都是良民呢。只是换了个发型,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嘿,别怕,有我呢?胖子憨憨的笑了。操场的另一边出现了十几个人,正朝我们这边飞奔而来,跑!我喊了一声,因为我看到他们手里都有一把明晃晃的砍刀。跑了十几米我们其中一个人喊胖子还在后面呢!猛回头看见胖子趴在地上好像摔了,我过去扶起他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近在眼前了,其中一个人举起刀砍过来,我推着胖子向后躲,那把刀则在我肩上划出一道口子。我抓住他的手夺了刀向他砍去,他扯断了衣袖摔在地上,撤。那十几个人又同一时刻沿着来时的路飞奔回去。我和胖子瘫坐在操场上,天空已露出黑夜降临前的预召,几点疏星挂上了天空。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变成了一粒粒小黑点,晚风刮来就像灰尘被卷起一样旋起旋灭了。

你快回家吧。我靠在胖子肩上对他说。可是你流血了。或许刚才太紧张了。现在静下来才觉得有点痛。血从肩上滑落滴在草地上正在盛开的黄色小花上把它染成红色,然后我想有一种花因为在外的事物改变了世界对它的认知,一场瓢泼大雨终会淋湿并褪去滴在它外面的血,还给它最初的纯净。

胖子走了,后来别人告诉我我在去医院的路上晕倒了,只记得那会好累好累,走的不想走了,半蹲在路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半睡半醒间摩托车的轰鸣声把我带回这个世界,我微微抬起头看见路灯下停了一辆雅马哈的摩托车,车上的人向我伸出手,然后就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刘雁南,他正朝着窗外背对着我抽烟。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告诉我你出事了,,,,,,你,,还是回去安心考大学吧。那帮人我会替你摆平。更多时候我觉得他像我哥哥,整天愁眉紧锁,身上更是有一种区别于同龄人的沧桑。他家出事后很少看到他笑了。最多的时候他会找到我,星空下两个人喝着闷酒,黑暗中两个烟头散发出微弱的星光,这里有人哭过笑过,第二天空地上留下几瓶易拉罐,还有那些年我们有关成长的苍白的纪录片。

那些人果然再也没有来找过我,甚至后来不经意间遇到他们,他们也像受了诅咒一样远远的避开。最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一个一个的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就像那时我的头发从黑色变成金黄色,再变成黑色,其实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但仍然和以前一样很乖很乖的和妈妈周日早上一起去教堂。我祈祷我希望我是一名狙击手,镜中是漫无边际的忧伤,如果我是刽子手,希望刀下是我自己,阿门。

抬头看见墙上的巨大的十字架,总有一刻觉得自己像一只披着黑色风衣的恶魔,低头随手翻开圣经,映入眼帘的是熟捻了无数遍的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我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大概爱这个字眼太过于神圣吧,刘雁南他妈离开他是为了寻找爱吗?我们拿铁管他们拿砍刀是为了争夺爱吗?让一些人从视线中抹去是因为爱吗?无助的感觉蔓延开来。隐约我听到了在身体里面潜伏的恶魔在喉咙间隐忍的巨大咆哮。就像王杰的那首歌唱的;没有爱,哪有恨。以后我神经质的相信那些从我生命中消失的人并不是真的离去,只是换了一个角色,也许是在教堂坐在我后面那个,也许变成了街角那家新开的咖啡店的服务生。

快毕业那会,我问了刘雁南那些人哪去了。他还是那副老样子,叼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白雾,眼珠向上翻了翻,天空有答案吗?我想。一个好像去年在路上被人砍死了,还有几个去了台湾混。他这样说。那时的我很想记一记他们的模样,但已经不行了;那时的自己很滥情,总是莫名的伤感,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刘雁南了。他说他要去北京,去找他妈,会回来吗?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会的,一定会的。那一次他笑了。

以后每次我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总会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向后面看一下,但每次都是和陌生的面庞擦肩而过。终于我们搬家了,去了一个热闹却不远的地方,永远的告别了这里面朝大海的宁静。整理东西的时候柜子上落下一张写着号码的纸条,我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坐在地板上,太阳透过一层破了的窗将光束从右边脸颊移到左边;光束中有无数的光点。那些只是阳光中的微尘吗,依然反射着光明的温暖。我到底是打通了那个号码,那天刘雁南给的。听到是我倒是他显得慌张哦哦,这样啊,哥最近挺忙的。有空再回你电话,下午还有事呢。

我们就这样没再联系,倒是某天妈妈和爸爸在餐桌谈话我听到冰冰,你那个朋友记得吗?旧家旁边那个。在北京抢劫被判刑了。哦我扒了几口饭,跑上三楼。山水不复,终是在某个季节的背景下撑着雨伞,寻着栀子花的香味走散了。

梦里千秋几回首(1)


立秋来临,袭风送爽,本是个让人精神气爽的季节,却因为这多变的梦,而饱含沧桑,封闭这现世的一切,只为前世或是后世的存在。梦中,历经千年的历史缓缓打开,精彩纷呈,待时光的便签随着早上的一缕阳光而消散,厚重的岁月之书再次闭合,记忆也如流水般逝去,如此似梦似幻。

周围一片漆黑,门外昏黄的灯光似乎是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明明灭灭,惹人遐想。蓦地,紧闭的眼睛,霎时睁开,黑濯石般的双眸在漆黑的夜幕里熠熠闪光,又立马闭上,眉头紧锁似在睡梦中挣扎,须臾,又猛地睁开,定定地看着这熟悉的环境,片刻,一丝心安带走紧锁的峨眉,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松了松紧绷的身体,抱住身边的抱枕,再次入门。

那冷厉的厉鬼还在身后追逐,身上紧紧守护的魂魄还在安然地沉睡,奔跑的剧烈喘息声,散乱的步伐,与身后厉鬼的哀嚎混杂一片,给这寂静的让人害怕的夜平添了一抹心安气息,即便一半是生,一半是死。

身上早已是衣衫褴褛,白皙的腿上、胳膊上时不时被坚硬的芨芨草拉出一串串血珠,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就这样在黑夜的荒野上奔逃。即便是如此的落魄,也没有停止大脑快速地分析,最快地逃生路线。可是为社么会发展到这一步,身后的目露凶光的赤发厉鬼步步紧逼,自己在这漫无边际的荒野从中艰难求生,明明之前自己还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好青年,坐在热闹的茶亭里,听着各方的小道消息,暗自娱乐,美美地啜上一口清茶,想想下一篇的素材,享受暖暖地阳光,缘何?会这般狼狈,如此暴力血腥的一幕,怎么会在我的世界中上演?这不科学。

摇摇有些混沌的脑袋,整理着混乱的思绪。手中紧握的瓶子里散发着暖暖的气息,是的,自从见了他之后,一切都变了。自从见了他之后,我熟悉的世界就没了。那天,在茶亭里悠然喝茶的自己,听着四面八方的旅人讲着五湖四海的故事趣闻,眯着眼享受难得的日光浴,忽地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眼角斜看到一个浑身散发着暖阳气息的男子,骑着一辆自行车,载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从阴暗的街角穿过,骑车掠过,风吹起女孩长发,欢喜的她忙不停的抓着乱动的头发,玩起了捉猫猫,笑得一脸灿烂,看了看抿唇一笑,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恰逢此时,那男子已经行到我身边,随眼一瞟,似乎有点熟悉,又看看呢掠过身边笑得开怀的小女孩,哥哥,哥哥,你看,我抓到了哦!抓着头发献宝似地送到哥哥面前,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本就极慢的车不得不再慢一点,男子回头看了看,嗯,不错,抓到了呢!狭长的凤眸里满是笑意,不禁被这对兄妹温馨的氛围感染,目送着他们背影离开。看看四周,其他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对兄妹,笑了笑,将目光收回,继续看自己的书。蓦地,身体一震,似是想到了什么,拿起身旁闲置的报纸,在一侧中找到一张熟悉的照片,那是一大一小两个兄妹的照片,男的阳刚帅气,女的玲珑可爱,一眼看上去给人很舒适的感觉,之前还曾为他们扼腕,年纪轻轻,就遇上这等恶事,果然好人不长命吗?

下方是一幅放大的血淋林现场,两具冰冷的尸体横卧家中,均被剥去身体的一部分,折磨致死,凶手手段之残忍,非人类所能接受,已不能称之为人,称之畜生都侮辱了牲畜。标题上醒目的连续杀人案件,第三起已发现,时间,恰好是昨天上午。心猛地漏了一拍,也许是巧合,发生在附近的另一家兄妹,刚刚只是长得像而已。定下心来继续看,上面写到:哥哥每日载妹妹沿着桃花巷溜风,而这茶亭又名桃花亭,以前没有巷子前,方圆十里桃花,一片潋滟,吸引周围的年轻男女前来,亭中幽会,后土地扩建后,桃花消失了,亭子却留了下来,作为茶亭,而亭边的桃花也因此幸存了下来,为了让人记住这个从前的幽会圣地,便命令为桃花巷。

报纸啪地一声跌落在地,我惊愕地不能自已,愣愣地看着周围的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一杯热茶早已凉透,依旧无法从巨大的震惊中回魂,直到黄昏,妈妈找来,劈了啪来一通教训,天晚了夜不归家,最近治安不好,接二连三地命案,不想活了是吧。熊孩子,你听见了没!

在这熟悉的训戒中,我回魂了,看着老妈念念叨叨,一副早已停不下来的架势,揉了揉被念地发痛的脑袋,无奈地摆摆手,赔笑道:听见啦,听见啦,耳朵都听冒泡了你听。有木有咕嘟咕嘟声,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哈!老妈怒气冲冲得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现在才知道回家,早干嘛去了,我们走!无奈地跟在风风火火的老妈后面,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走,也许,之前只是自己看错了。

回家的路上,鞍前马后,说了不少好话,才把老妈蹭蹭蹭上涨的怒气给灭了下去,正当老妈说累了,停下时,空寂的巷子里只剩下我们急匆匆回去的步伐声,以及对面那个女子的脚步声,之前沉浸在老妈喋喋不休的训戒中,根本没注意到前面还有个女人,一直颤抖着说着什么。现在看到了,心里毛毛的,感觉一阵奇怪,凌乱的步伐,披散下来的头发,暗红色的破旧的衣衫有些年头了,却洗的很干净。

我和老妈默契地都没有出声,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见她喃喃自语的发着颤音: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我,是魔鬼,对,对,对,不是我,不要看那么看着我,我我害怕,害怕,害怕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尖锐,好像针刺进钢管一样,让人浑身不舒服,我慢慢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个女子,想再细细地听她说什么。似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她转过头,一双微红色的眼睛在乱蓬蓬的头发下,幽幽地发着光,看得我心神一颤,立马回头,身后传来越来越远地咯咯,咯咯声,给这静谧的街道,平添了一抹阴森。

老妈走了几步,看我拉下,又是怒火烧起,还不快点,不想吃饭了是吧!我一听,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立马把脑海里的想法通通扔了,加快步伐,继续受唠叨的荼毒,因为我快饿死了。

梦里千秋几回首(2)


享受了一夜的美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吃完早餐,坐在门口,听老妈和其他人聊聊家常,都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琐屑事,倍感无趣,抬头一看,一个穿着暗红色衬衫的女人走了过来,借着日光,依稀可以看到白皙的肤色,只是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似是察觉到我打量她的眼神,她抬起头来,露出红色的双眸,然后冲我森然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我一惊,顿时毛骨悚然,无措地扯着旁边老妈的衣袖,颤颤地说,妈,你看,那人眼睛红色的。好恐怖。

老妈正和别人说的兴起,被我一扯,有些不快,你说什么呢?没理我,继续她的话题,我看到那个女的冲我笑的更开了,那如血的眼眸,好恐怖,呜呜,别笑了好吗?好想哭。我回头大力地扯着老妈的衣袖,压抑着哽咽的声音,强做镇定地说就是前面那个女的老妈抬头一看,面前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顿时不悦了,天天脑袋里想着些什么呢,出去玩去。我一看,果真什么也没有,揉了揉眼睛,面前还是一片洁净,那个红衣女人呢我默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概就是说我这类人,明明上午被吓个半死,下午就已经痊愈了,活蹦乱跳地去茶亭玩了。路上,我又遇到了那个女人,似乎是两次相遇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危害,胆子便大了些,跟在那女人的身后,听着她在前面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听不清,迎面走来一个人,阴暗的角落里,苍白的似透明人,依稀可见五官,隔得远,实在看不出来如何。那身影抖抖索索地蹲在那里,似乎想站起来逃跑,却总是站到一半就摔下去,好像被困在了那个地方。那女的一步步走近,走向那个人,看他的身影抖得更大力了,甚至都发出了颤音,我奇怪地看着,又跑近了一步,那女人走到那人身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人便如同气球一样瘪了下去,随之就消散在风中了。我惊呆了,这种变戏法一样的情形是怎么回事,之前的那人只是气球吹得?我一肚子疑惑不得解,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女的已经不见了。

我闷闷得往回走,忽然脑中闪过一片灵光,那人,我好像见过,在哪里来着蓦地,我停在了原地,那第二起谋杀事件被害人不就是那个人吗摸了摸身后,早已激起一身冷汗,吓得我立马跑向茶亭,似要验证什么一样。紧紧盯着对面的街道。不多时,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润的哥哥,可爱的妹妹。载着同一辆自行车,从我面前略过,四周的人还是聊着自己的话题,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看着我呆愣的眼神,那哥哥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对他笑嘻嘻的妹妹说,看,那里有个傻姐姐。小女孩顺着他的目光方向看向我,顿时又呵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拍手叫到傻姐姐,哈哈,姐姐。我老脸一红,被嘲笑了,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余光眇到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深深地困惑了那人要魂魄干嘛?还有为什么我能看见他们,摔!这不科学!

陷入深深纠纷的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就走向了未知的开始。

不知不觉,又是黄昏,收拾一下包袱准备离开,起身时,看到眼前闪过一个小女孩,慌慌张张地跑几步就摔一下,向后看一眼,喊着哥哥,哭的稀里哗啦还爬起来继续跑,不多时就跑出了我的视线。我顺着她来时的那条路望去,那个红衣的女人又出现了。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直四处转悠,始终不离开,看到我也没反应。我想既然妹妹在这里,哥哥应该也在这附近吧。于是,我也跟着在附近乱找,正当我兴冲冲地走到一阴暗处,后面伸出一只手,将我即将冲出口的尖叫塞了回去。我惊恐地回头一看,那所谓的哥哥冲我眯眯一笑,给本就俊逸的面容,平添一丝圣洁的气息,说着唇语别害怕,等那老妖婆过去的。我愣愣地点了点头,真是的,他长得真好看,我闷闷地想,美男计什么的,我可不可以照单全收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女人似发现自己真的找不到了,恨恨地推翻了几个垃圾桶,就离开了,而我们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对视了一眼,笑了。

一番接触后,我知道了,那个女人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只不过杀人的不是她,而是附在她身上的一个厉鬼。这个厉鬼本是她挚轻之人,生前喜欢血腥暴力游戏,死后更是变本加厉,把人杀死后,将魂魄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供他饿了捕食,很享受捕猎的过程,尤其是猎物走投无路不得不屈服于被他捕食命运的时候,那时的魂魄充满着绝望,怨恨,那是他的大补之物。而且,相信不久那个女的的意识就会被全部吞噬,到时候就不是现在疯疯癫癫,时而正常的样子,而是真正的厉鬼了。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一定要小心。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幸亏我与他接触的不多,暗自庆幸之前没有和他硬碰硬,再说,碰了我也是必败的下场好吗?看着对面那张温润的面孔,深深地告诫了声:小心,便分道扬镳,满怀着一肚子的心事,回家再做打算。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忙碌,忙碌,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四处乱走,搜索着什么东西。期间,我好像见过一个红色的身影,向我走来,可还没等他走来,我便跑了。一会儿途中又似乎在背着什么东西前行,感觉很重,压的身体很痛,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放下,只是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目的地。那红色的身影老是在我面前晃悠,我似乎很害怕,总是绕着他走,绕不过就跑。可还是碰上了。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很愤怒很愤怒我浑身都湿了,似乎曾经掉入了水里,可我却根本没在乎,脑海中似有一条习惯性的路引着我前行,我不明白,那红色的身影似乎也在追着我,他想干嘛?我没时间思考,脑海一片混沌,只知道要不停地走,不停地走。

待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兄妹俩的尸体旁,两天多的时光,除了身体变得僵硬些外,哥哥的面容还是那么俊逸精致,只是略显苍白。那红色的身影似乎消失了,怀里还抱着两个封口的贮罐,里面似乎有些东西,暖暖的。我迷茫地四处看了看,放下两个贮罐。除了这两人的尸体,那边还有几具,每一个旁边都有一个贮罐,而且都打开了,我随意地拿起了一个,里面空空的。然后走到两兄妹旁边,拿起其中一个贮罐,打开,飘出一团暖暖的光球,顺着哥哥的尸体不停旋转旋转,我看着新,又打开剩下的一个,一个偏小一点的光团也慢悠悠地飘了出来,在妹妹的尸体上旋转,似乎急切地想进去,撞了好几下没成功。这边,哥哥的光球已经进去了一半,随即倏地一下全进去了。妹妹的也不甘其后,跟着消失在眼前。

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似乎自己来过这里。这里的事物让自己隐隐有些熟悉,可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呢。想不通,看着对面床上的两个人的面色渐渐变得红润,似乎自己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看着渐渐恢复生机的兄妹俩,我笑着离开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明天起这里一切都会忘记,我又何必记得呢。

明天呐,又会是一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