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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爱的

发表时间:2020-06-23

【www.qg13.com - 青春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青·爱的,欢迎阅读与收藏。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被宠爱,但自从上次我们一起玩了那一天我的心就被莫名的击中!

听你推送给我的第一首歌(嚣张),我的心打了一个寒颤!感觉一位忧郁的公主被锁在深宫。www.QG13.Com

我开始理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故意喝醉,你这样让人很心疼!我愿意陪你一起看电影,开心时可以拍腿大笑,落泪时给你默默递上纸巾,不问为什么哭,而是用心去体会;我愿意陪你一起吃饭,你不要再把自己灌醉,而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我就是你的树洞,收下你所有的不快!我愿意陪你一起打球,给你准备超好用的球拍,让你打得很轻松,手臂疼了,我帮你放松,让你很舒服。我愿意陪你一起逛街,喜欢的东西我买单.....

在一些人眼中,这些想法不能被接受,可我就是这样想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喜欢、爱慕、同感,或者这些想法更像一颗颗钻石,钻石的光不断刺痛我的眼,而我脑中不断闪显你身影。我非常想控制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但是我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因为这已经超出了理智、逻辑、道德、伦理,而更像是为人最原始的情感。这些刺痛让我知道自己还会被感动,而不是只会工作的机器。让我知道看电影哭其实并不丢人,让我知道自己心里还保留着那块柔软的地方;让我知道打扫房间原来是有意义的;让我知道女人是可以这么的让男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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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茫


顾小凡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上铺。今天我要讲述的故事便是关于她的。

高考后,我选择了一所离我家较近的S大学,为的是只需半个多小时我便可以回到家里吃上老妈的绝手好菜。

遭遇顾小凡,我想这是天意使然吧。我们俩有很多共同点,比如都很爱吃,爱在KTV疯抢着当麦霸,爱在惠风和畅的季节里放风筝……

丁晓和白静常说我们俩是臭味相投。

“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相信你们俩不久便会适应的。”

我们俩一人一句应和着。

“那岂不是都变成了臭气瓜了。”白静脱口而出。

想一想,四人捧腹爆笑。

顾小凡,臭冬瓜。丁晓,臭西瓜。白静,臭哈密瓜。我,臭地瓜。

“地瓜,我要追他。”顾小凡眼珠随着篮球场上一个潇洒的身影转动。

“冬瓜,真的吗?追他的人可是前仆后继的,小心被踩成烂冬瓜哦。”我瞟一眼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的顾小凡,似一老者长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冬瓜变傻瓜!

“陈峰,加油!陈峰,加油!”哨声一响,顾小凡便如山呼海啸般喊着。我顿时被淹没其中。

周围的几个女生对我们投来鄙夷的眼光,也都不甘示弱的开始呐喊助威。

我想逃离这个没有硝烟,天雷滚滚的女人们的战场,可是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冬瓜会干傻事。

陈峰果然没让来看他的女生们失望,帅气的招式,赫赫的战绩,以及偶尔露出的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足以将这些少女的心融化。

女孩们痴痴的迷恋和连连的败迹自是让赛场上的对手输红了眼。篮球猛被用劲,竟带着飕飕的旋风朝我和顾小凡的方向飞奔来。

顾小凡看陈峰入了迷,球到近前才意识到,哎,一切晚矣,生生的被砸中脑袋。

“谁这么不长眼!”顾小凡捂着脑袋,很痛苦的样子。冬瓜被欺,地瓜怎能袖手旁观,我一边扶着顾小凡,一边破口大骂。

“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一个好听而关切的男子声音萦绕耳边,顾小凡猛一抬头,迎上了他的深眸,却一时哑住,说不出话来。

我抬头望他,澄澈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帅气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我倒吸一口凉气,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

这样的帅哥若是天天这样站在身边,心脏定会累到衰竭而死。我不知道傻瓜(请允许我这样叫她,她现在很明显已经傻掉了。)此刻在想什么,但我知道她现在肯定什么痛觉都没有了。我尴尬的晃了晃她的胳膊,她回过神来傻兮兮的说:“没事,我头壮得很,谢谢你的关心。”

“好,那我归队了。”陈峰被她贪婪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看没什么大事,便转身回到了赛场。

顾小凡还是痴痴的看着,醉在其中,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甜甜的傻笑。

“为什么被砸到的人不是我,好想让陈峰也来关心我一下。”酸酸蠢蠢的话语,让我忍不住想用目光杀死她们。

自那以后,顾小凡对陈峰展开了激烈的追求,时常拉着我要我出谋划策,我又没追过人,哪有什么妙计。

顾小凡白眼扫我,嗔怪道:“地瓜,你没追过人,还没见过别人怎么追你吗?你告诉我陆梓洺是怎么把你追到手的。”顾小凡摇着我的胳膊撒娇。

“哎呀,我们俩是青梅竹马,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我和你的案例不一样,采取的措施自然也是不同的。”未等我说完,冬瓜已经背离了地瓜,奔向哈密瓜求救。

“就算是冰山,我也要用我的热情将他溶化掉。一举扫灭我们之间的障碍物。”顾小凡出发前信誓旦旦,气势汹汹。

我们四人特意出去小聚一顿,为她打气。

“你们等我的好消息。”顾小凡笑意盈盈。我和丁晓,白静三人担心的提醒:“冬瓜,注意一定要淑女一些。”说话间,顾小凡双脚如踏风火轮,早已绝尘而去。

再见她时,脸上挂着愁容。我们知道结果不好,纷纷上前安慰。

“他竟然说不想谈恋爱,作为一个成年人,这样正常吗?不行,我一定要让他改变自己的想法。大学这么美好的时光,怎么能没有一场恋爱,那多遗憾呀。”顾小凡认真地说着,心里似乎又有了计划。

我们不敢轻易阻止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又怕她被再次拒绝伤了自尊心。思量无法,只能由着她去。

在我的印象中,我记不清顾小凡究竟被拒绝了几次。只记得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曾经为了一份爱情,奋不顾身,即使被一次次拒绝,也毫不气馁地勇往直前。

直到有一天,顾小凡在我们面前得意的宣布:“陈峰被我拿下了。”听到这话顿时觉得站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冬瓜,而是散发着万丈光芒的女王。

哈密瓜,西瓜,地瓜一拥而上将冬瓜紧紧抱在中间,一边蹦跳一边唱着各自喜欢的歌,冬瓜在中间吼着:“你们三个臭气瓜要勒死我了。”

周六,四个瓜皆有约会,晚上,我们则围在一起谈论一天里发生的有趣的事,嬉嬉闹闹,亲密无间。

直到一个周六的晚上,我打开宿舍门的一瞬,便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昔日笑声不断的女孩们,现在怎么都沉默了?还有冬瓜,她不是应该跑上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开心的告诉我今天发生的开心的事吗?她为何在痛哭?

丁晓见我进来,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去安慰顾小凡。

我走近,轻生问她:“冬瓜,发生什么事了?”顾小凡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沙哑着嗓子说:“地瓜,我和陈峰分手了。”

“为什么呀?”我关切的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乱了,都乱了。”顾小凡哭的撕心裂肺,我轻抚她背,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痛。

为什么分手,顾小凡不曾说。我也不会再问,其他人也选择了沉默。

谁都知道,这是一道疤,揭开了便会血肉模糊。

几年后,收到顾小凡的结婚喜帖,成了我们四个当中第一个结婚的人。在她的婚礼上我们再一次见到了陈峰,当然他也是以新娘大学同学的身份参加婚礼的。婚礼上顾小凡与陈峰相视而笑,只觉这样的笑容温馨了空气,化作了对彼此美好的祝福。

韶华青逝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绿杨飞絮,叹沉沉院落,春归何许。云烟舒卷,光阴迢递,昨日的记忆还流淌着淡溪余温,南湖河畔观寥落星辰,东景歌泠泠,南湖水潇潇,一轮江月满襟怀。那一刻,仕途惆怅与欢乐已相忘于风雨江湖,飘然诗情化作流水弦音。

无力的抬起头,夜是那么美,美得平添了几多离愁,风是那么柔,柔得让人忆起往日的守侯。然而是什么让无边的思绪流连于寂寞的夜空?是什么让迟暮的眼神透露出浮生的忧伤?是什么让无言的青春浮上昏暗的阴影?在这样温柔的暗夜中,窗台的风铃与风的邂逅,发出轻铃的声响。扣击着那狭小的心窗,聆听抚摸着那尘封的记忆。。。。。。

相遇,相识,相知,相别。就像人生的话剧,终究会落幕,也终究会散场。

璀璨烟花吹云散,皎皎明月逐人来,一水烟尘,遥望古老星空,轻掠烟霭粉尘,一轮明月见证我们奔跑追逐的佳境。那些诗风词韵的日子闪烁在芬芳的梦境里。烟花楼畔有我们共同高歌的回响,碎玉一般的喉音,唱断梅花风声的过境,唱尽氤氲的明月星空。

一半是明镜晓霜,一半是岁月迷茫,你们在流淌岁月中渐行渐远,行经之处,远山轮廓在无边暮色虫走失,只余下低低吹弄的萧声,于轻漾微风中徐徐渺渺,若有若无。

即使梦回从前也只寻得缕风月无边诗境。而今夜,夜凉如水,寂静无边的夜里,重新翻开那反复的旧章,周遭的一切喧嚣都被它盈满智慧的深邃目光一一拂去,时而低吟沉思,时而仰望那心有灵犀的夜空,不时传来声声叹息。银色的月光透沏了薄如蝉翼的流云,婆娑的树叶投下了暗的黑影随之与墙落交挥层叠,来来回回,而如今,有谁因醉心于明月垂柳,而忽略脚下落花的轻痕。

清风翻开太多尘封的记忆,那些收藏的文字,像是一个沉静了太久太久的梦,即使黄昏余照,也作一次璀璨的光芒,把波光洒在粼粼秋水间,留看明日光景。一叶秋风已成往事,明月在历史长河悄然流淌。一岁韶华,过往云烟。共同经历的风雨,依然铭记在心。

依窗伫立,仰望漆黑的夜空,仰望灿烂的群星,偶尔会看见失散的星点,划然而下,那便是天使留下的最后一滴泪,没有黯然,没有话别。

当你再次看到友情的印章,她已飞到另一段长满离草的国度,那是属于她的国度。她翩然起舞,泪洒如下,泪滴化成一段隽永的文字--你的世界我曾来过,不要去想,不要悲伤,你会有属于自己的徽章,自己的天堂,自己的方向。

凋谢的青盏


1

那天,我正在网上百无聊赖,有一个人加了我。在添加请求中他说是我的朋友,他在上海读大学,向我询问一个名叫素三的人。

我说我并不认识她呀,她是一个女孩子么?

他说:你怎么会不认识她呢,你在她的空间里留言了。

我说,我确实不认识。

他没有再讲话。

第二天,他又来了,说看了我的博客,想和我讨论一下女人对感情的看法,我正忙,没理他,下午才看见他自顾自地说了许多话。

大致就是讲素三那个女孩子让他伤透了心,他喜欢她喜欢得要命,却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他猜不透她的意思,他生活在感情的恐慌中。他说她已经连续3天没有回宿舍了,他找她找疯了。

初恋么?我问。

是啊,他立刻答。从来没有一个女弦子让我如此掏心掏肺,食不下咽。

唔,我笑了,心里有些羡慕那个女孩子,有一个人这样爱她,是多么幸福的事儿。

后来,我问他要了一张素三的照片,我说也许我见过她呢。他立刻发来了,是他们的一张合影,他们坐在学校法梧树下,他亲密地搂着她的肩,眉开眼笑很开心,而她呢,有些严肃,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立刻明白了,这又是一桩不对等的爱情关系,他爱她,她却不爱他,杯具。

我说,原来是她,她外婆家就在我家旁边,每次去外婆家都会找我玩,对了,我大她4岁,天知道我们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他立刻兴奋起来,是么,是么,你能给我讲讲她小时候的事么?

我说,现在不行,我们约个时间见面聊吧。

2

那孩子比照片上瘦点,也许是连续几天的焦灼让他食不下咽,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穿着邋遢的运动服,脸上毫无光彩,甚至有胡茬冒出。

我递给他我的名片,他立刻双手接了,然后开始了我们一问一答的聊天。

他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倒像是和我们同龄的人。

你20岁,我24岁,年轻时根本没什么差别。

他让我讲讲素三小时候的事儿,我便开始讲了:

素三小时候可不叫这个名字,她小时候叫青盏,是她外公给她取的。她小时候最爱去外婆家玩。她的外婆家,有一个很漂亮的小院子,院墙上爬满了粉色白色的蔷薇,角落里搭了葡萄架,而花园中央种满了红白玫瑰和向日葵。外婆家是一幢2层的楼房,素三经常爬到房顶去。有一天晚上,外婆发现素三坐在房顶上看天,就问她有什么好看的?她才12岁的年纪吧,她说:外婆,别吵,我在冥想。

素三在想什么呢?我和她谈过,她摇摇头说,还不是男人女人那点事儿。

那时我16岁,我知道的比她多,我就跟她讲了学校里男女生谈恋爱的事儿,她笑了笑说小儿科。他问我,姐姐,你和男生接过吻没?

我脸红了,说没有。

她得意地笑了笑,我就有。

之后,我总是自责,没有向素三的母亲和外婆报告她的改变。那时她的胸就像小青核桃一样开始微微鼓起,而她以后的男女故事,都是从那一夜的屋顶冥想开始。

3

那孩子打断了我,素三她12岁就和别人接过吻吗?

他的初吻却没有换来她的,他的脸上满是落寞。

我点点头,示意他听下去。

青盏,她小时候就很漂亮了。皮肤很白,眼仁很黑,乌溜溜的很动人,她还很会穿衣服,有些衣服是她亲手做的,蓬蓬裙,白蓝衬衣。追她的男生说,她很烦恼,因为不知道和谁好。但,最后,她又告诉我说,她谁也不愿意和他们好,她只想和一个人好。

那时素三17岁了,我就在本市走读读大学,每天回家,经常见她。有一次,我看到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车里,从我身边经过,那男人不是她的父亲,虽然她父母离婚后她父亲再没来过,我也很清楚不是他。

再后来,素三找我说,她怀孕了,怎么办?她哭着说,姐姐,妈妈要是知道了会宰了我,外婆知道可能会中风,她只敢找我。

我带素三去了医院检查,她并没有怀孕,只是好朋友晚来了几天,我问她是不是和男人上床了,她点点头。

那男人就是那天她坐在车上的那个。他在他们学校不远处开了一家网吧,她经常去上网,有时还包夜。

你上网都干些什么呢?

她说,就是玩玩游戏啊。聊qq啊,还和一个东北的男孩子网恋来着。

那老板就经常不收她钱,还买好吃的给她。她说。8岁父母离婚后,就没有成年男人这样对过她。所以,她对他很有好感。有时看着他的嘴巴就想咬上去。他还给她钱,给她买手机,然后带她去了宾馆。

他每次都戴套,对她很温柔,他有时还会哭,说自己太混蛋,会吻着她的脸问她恨不恨他7

她总是摇摇头说,不恨。她咬在他的肩膀上说,我爱你。

4

那孩子有些呆住了,他拿起面巾纸递给我问,你怎么哭了?

我一边低下头攘眼泪一边回答。只是觉得,那时候,素三太傻了,才17岁,她才17啊。

那孩子说,是啊,如果那时我在她身边,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她,一定把那个坏老板打得落花流水。

我笑笑说,其实那老板人不坏,素三和他的事儿被他妻子知道后,闹得满城风雨,他护着素三来着,他们躲在了宾馆好些天不下楼,门口就站着妻子带来的亲友。他在屋里搂着她说,不怕不怕,我们不怕,我们相爱。他说。我不会让她伤害你。不会,他说,我们离开这里,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她点点头,喝了一杯他递过来的牛奶,然后睡着了,他的臂弯那样安全,是她觉得最安全的角落。

那一觉,她做了美美的一梦。梦里,他真的就带她离开了那里,去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地方。他们在那儿生儿育女过了幸福的一生。

她是被砸门声和惊呼声吵醒的,她揉揉眼睛只看见许多人涌进房间,奔向窗台,那个骄横的妻子,失去了骄横的模样。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她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环顾四周没有他的影子。而很多人都在哭。有一个女人,大概是他妻子的妹妹,上来揪住了她的头发说,你害死了他。你害死了他!

他在她睡着的时候,跳楼了,7楼。水泥地。

她不是凶手,在牛奶里警察发现安眠药,她又是凶手,逃不了道义的指责。

5

我的眼泪汨汨不断,而那孩子也开始掉眼泪。

我一边抽搐一边告诉他说,你别怪素三总是冷淡,因为她经历过的一切让它变戍那样的。

后来呢?那孩子问。

后来,素三和母亲去了我不知道的城市,改了名字。参加高考,大学,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孩子点点头,我不会怪她的,我会加倍爱他。我会等着她的伤口慢慢愈合。我愿意等她一辈子。

我说,我相信你可以给她幸福。

我擦干眼泪说。我饿了,想吃饭,你愿意和我一起吗,我可以做素三小时候最喜欢的家乡菜。

他说,我愿意,我得看你安全到家,你看你,还在哭。

我做了脆皮鱼和酸菜鸡。还开了一瓶红酒和那孩子一起喝。他依然是羞涩的样子。但吃得很认真。他细细地品喜欢的人喜欢的菜。他说以后他也会喜欢这些菜。

一瓶红酒喝完后,我们都有些微醺,我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在想那孩子走了没,可是等我裹着浴袍出去。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有人说,人与人之间超过8.2秒的对视,会催发情欲。我不记得是我先吻他还是他先吻我。总之我们吻着又回到了浴室。得给他先洗洗不是么?后来,我们滚倒在地毯上。他握着我的胸脯的时候眼睛里根本就着了火。第一次是失败的,于是孜孜不倦地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我们都疲惫躺倒,我让他洗洗。然后离开。

他很听话地去了。

6

等那孩子走后,我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会儿。电脑上qq有人在叫,是个叫素三的女孩子,她问我,是不是有个男孩子找我说了什么。

她说。那男生是个神经病。追她追得烦死了。只有躲着,让我别理她。

我说,好啊,我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你,再见。

我拉黑了他,也拉黑了那孩子。然后躺倒在床上继续百无聊赖。

有那么个瞬间我有些后悔,原本在这个城市,不会有人知道青盏,那是我17岁之前的名字。现在,除了那孩子,唔,他叫郭崇宇是吧

青妖·不见江南


再也没有琵琶声欲碎江南,江南薄雾青烟繁华,断桥舟岸,一枝青藕独立于此。

——引子

又是江南一贯烟雨朦胧的样子,层叠的云浮在空中。

木舟停泊在江上,窗子用珠帘遮了去,只隐约听得舟内几声低吟,江面上便荡起了琵琶声。

先是如击玉般的两声,似乎是弹者在试音。琵琶声干净轻柔,开始有了流畅的节奏,此后曲调由慢变快,多层次交替响起。片刻的欢快之后,琵琶声又落入谷底。声音又渐渐止歇。

江岸上立着的男子唇畔有了笑意,轻轻叩着掌心。

舟内的女子怔了怔,用手撩开帘子,向外看去。她的动作十分小心,似乎是怕惊动什么一样。

但见岸上那人一袭白衣,手执一柄扇子。他腰上束了条玉带,又添了些华贵气质。男子的嘴角微微扬起,脸上带着丝丝笑意。

女子收回了手,兀自沉吟。那男子身上散发的某种气质是与她不相符的,甚至是相冲不容的。

她的思路却被男子打断了,只听他说道:“姑娘这一曲,弹得自是极好,只不过……”

女子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却还是听他说下去。

“……部分曲调感情生硬,似乎……”男子好像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姑娘不了解作曲者的感情。”

他又微笑着合拢了扇子,一下一下无声的叩着掌心:“不过能弹到这种境界,也属不易。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又用那如琵琶般的声音轻轻说道:“潇青。”

男子脸上笑意渐深。他含笑打量潇青身着的青色烟纱,却是不语。

“那,”潇青垂眼看着江上一圈一圈的涟漪,又抬起眸来望着他,“不知先生尊名?”

男子微微收敛了笑意,侧目看那琵琶,轻轻呵出一句:“便与姑娘适才弹得曲子一样。”

潇青怔了怔,喃喃默念:“独暗夜怜……独暗夜怜……”忽的眼前一亮:“先生莫非便是叫做,”她又上下打量男子一番:“叶涟?”

男子微微颔首:“不错。鄙人正是叫做,”他又顿了一顿:“叶涟。”

潇青细细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没由来的身子一震。她又抬头看了叶涟一眼,抿起了嘴唇。

为何……为何……这种感觉会如此可怕。她见他如临大敌,却又有一丝温暖熟悉。

“可怕……可怕……”潇青反复说着这两个字,直直的看着叶涟。

叶涟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他轻轻咳了两声。

潇青似乎回过神来。她欠了欠身,有些不安的攥住了衣服。

叶涟微微笑着:“再见。”说着转身便要离去。

这轻轻的两个字似乎直沁入了潇青心底。她有些急了,把手卷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喂!叶公子!你说我琵琶弹得尚有不足,不知何日能像你请教一番?”

他的背影停了一下,又渐渐淡出了她的视线。

“来日定有机会。”

潇青放下了手,一时间竟有些失望。她低下身子抱起琵琶,拨弄着琴弦。却忽然划开小舟,跃到岸上。

叶涟走在那条曲折的小径上,步子快极了,白衣舞动着。却又听见“嚓”的一声竹叶声响,蹙紧了眉头。他停下了脚步,凝神细听。

不远处的青衣女子隐在竹子后,不易被发现。潇青咬紧了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鼻尖沁出点点细汗。

这样过了约莫几分钟,叶涟又迈开了步子。潇青轻轻舒了口气,小步跟了上去。

她看着他的白衣隐进了道观之中,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潇青扶住了翠竹,胸口又疼了起来。她使劲的咽了口唾沫,双眼无神的望着道观上悬着的木匾。

她又怎会料到,这样干净的男子,竟会是诛妖者。

潇青的手垂了下来,身子滑了下去。她半跪着在地面上,闭起眸来。

她哪里是寻常的江南温婉女子,只不过是侥幸修成人形罢了。潇青始终是一枝青藕,江南岸边再普通不过的青藕。这样华美的名字,只是她伪装自己的外壳而已。而诛妖观,诛妖者的职责就是剔除妖的修行,灭为原形。

潇青急促的喘着气,她预见了自己的明天,死在叶涟的手上。她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又如何,她终究是妖,人妖殊途。

叶涟掩上了朱红色厚重古朴的大门,迈步进了正堂。一身穿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上,冰冷的眸子直视着他。

“你来了。”男子并无太多意外,只是眯起眸子。

“是。”叶涟一直在躲闪着他的目光,此时却又强迫自己抬头看着霍然的眼睛。

“很好。”镜奕又说,“你作出了正确的决定。”

叶涟不语,只是看着镜奕。

“那么,”镜奕动了一下手指,微微咧开了嘴,“我们开始了?”

叶涟点了点头,迈步走到他面前。

镜奕轻轻笑了一声,从腰间取下一把短匕首,抽走了匕鞘。冰冷的刀尖触碰到叶涟的肌肤时,他微微打了个寒战。

血一滴一滴淌下来滴在地上,却又被地面诡异的吸收了。镜奕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以血为契,诛妖为职。”

叶涟有些不自在,却还是立在原地没有动。

不长时间,镜奕收回了匕首,冷淡的点了点头:“从今以后,在你的名字之前,就要冠上诛妖者的名号了。”

他说着又坐回到椅上,突然怔住了。镜奕极其怪异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脸色铁青。

很久,叶涟不敢动一下。他僵硬的站着,意识到镜奕此举必有深意。

又是很长时间的静默,最后镜奕开口了。

“这空气中,”他绷着脸,声音也低的有些不正常,“又怎会有妖的气味?”镜奕又停住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叶涟:“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

叶涟愣住了,他竟然接触过妖。

镜奕上下打量着他:“你面堂隐隐有青色之光……”后面说的什么,叶涟一句也没有听清。他反复想着青色二字,那个弹琵琶的青衣女子又浮在眼前。难道……他又暗暗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叶涟不相信这样的女子会是妖。

“……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人?”镜奕明显感觉到了叶涟的心不在焉,加重了语气。

叶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他一时间没有作声。

“嗯?”镜奕蹙着眉头,有些不耐烦。

“没有,没有什么怪异之人。”叶涟坚定地看着镜奕。

“没有?”镜奕扬起了眉毛,似乎有些不相信,“你再好好想想。”

“没有。”叶涟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唔……”镜奕来回渡着步子,“你先走吧,明日再来,我授你诛妖者的基本招数。”

叶涟点头应了一声,转过身去。

也许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隐约听到镜奕说:“看来我们要好好对付你那位妖朋友。”

这声音竟这么冷,充满了大开杀戒之前的决绝。

叶涟僵立在门外,忽的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轻声哭泣。他蹙紧了眉头走进竹林。叶涟又看到了那一袭青色衣衫,那女子带着泪珠的脸庞。叶涟怜爱的低下身子。

“怎么了?”他轻声说道,有一种想替她拭去泪水的冲动,“潇青姑娘?”叶涟克制自己用礼貌的尊称和她说话。

潇青勉强停止了抽泣,抬眸看着叶涟。

“叶公子……”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终于是叫出了声,“叶郎!”

叶涟怔了怔,也不禁柔声唤道。

“青儿。”

这声音这么轻,却又那么真切,青儿。

潇青没有说话,近乎着迷的看着他。

这片刻的寂静又被打破了。却听得有人冷笑一声。潇青和叶涟互相看着,脸上被一种惊恐的情绪占据。

那身着黑袍的男子冷峻的立在那,脸上挂着一种鄙夷的笑。

他冷然说道:“真没想到,我镜奕的徒弟诛妖者叶涟,竟会与妖勾结。”

潇青怔怔的看着叶涟,轻轻说道:“原来,你真的是诛妖者。”

叶涟低下了头,他心底最担心的事情被证实了。

镜奕左手持了道符,口中喃喃默念着什么。

潇青微微张大了嘴巴,眸中是无边的惊恐。她定定的看着黄色道符。

镜奕将那道符对准了潇青,道符射出一道金色的光,直逼潇青。

潇青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全身迅速被那青光笼罩。身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升到了半空中。青色烟纱似乎被那青光撕裂了,分成几截,却又像一朵青莲那样以优美的弧度绽开。

“看好了,叶涟。”镜奕的脸隐在青光之中,声音里带着一种疯狂的感觉,“诛妖的第一步,剔修。”

叶涟想要做些什么。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潇青会有危险。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叶涟眼睁睁的看着女子的形象渐渐虚化。

他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嘶哑:“师父,我求求你,放了她吧。”

镜奕大声笑着:“就算她是妖,你是诛妖者?”

叶涟无力的瘫软在地面上,已经近乎是乞求:“师父!我愿以我性命……”

话未说完,潇青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话。

“谢谢你,叶郎。”

这似乎是她留给他最后的东西。女子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一枝枯萎的青藕掉落下来。

镜奕似乎满意了。他微微笑着,是一种冰冷的笑。镜奕最后扫了一眼那枝青藕和跪在地上的叶涟,拂袖离去。只隐约听见他的声音飘渺的传来。

“叶涟,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你选择了诛妖者这条路的,我宁愿相信是这藕妖一时迷惑了你。”

叶涟的目光空洞的看着那枝青藕,胸口彻骨的疼。他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低下了头。

他明白,再没有青衣妖娆,再没有琵琶脆音。潇青,只是一个虚幻的梦。

叶涟自嘲的牵动了嘴角,诛妖者和妖,他没想到。

“青儿……对不起。”

男子坐在舟上,抱着琵琶。他轻轻拨了拨弦,目光温柔的落到岸边几枝青藕身上。

他知道,那就是她。

“青儿。”他轻轻唤道,“我说过有一天会教你琵琶的。”

还是烟雨朦胧,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天。

江南舟行千里,再见时人自离……

坐对一山青


我真愿永远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地、静静地,坐对一山青。

坐对一山青,把心灵开放,向着一个绝俗的世界,真美。采集风景的人们到哪儿去了?竟把这一片宁静的山水,独留给我。这样最好,在冥坐中,我才能摄得两眼青青的山色!我,愿望只有一个:我爱这座山。我不是没有见过那些耸峙的高峰的,匍匐在千仞绝壁之下,人啊!便挣扎在无望的卑微里。因此,我爱这座山,爱就爱这份平凡。它安稳地矗立在水之湄,不以巍峨震慑我,不以奇奥炫惑我,在金色的阳光下,却自有一份庄严在。九月的阳光,像一脉透明的灵泉,把长空洗得好蓝好辽阔。满山林木,也沐着阳光的爽朗,绿得纯净、绿得年轻、绿得好耀眼!在无边无际的亮蓝上抹下一大丛浓绿,除了自然,任谁的彩笔也无法把风景画得这么令人惊心啊!看这座山吧,每一片林子,每一块绿坡,甚至每一张高举的叶片上,都展示着最放纵的生命。不必解释也不能解释,我只能喃喃地独语:这是神!

坐对一山青,把心灵开放,向着一个绝俗的世界,真美。可是,别以为这么容易就认识了山,山有一千个面貌,每个面貌都含蕴着奇异的风采。看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山岚已悄然升起,空蒙蒙的一片白,才涨上了山腰忽而又沿着山脊流淌向幽谷,俏丽的丝丝缕缕,徜徉在峰巅林梢。可不是么?雾掩云遮,风情千种,这座山一下子就妩媚得像三月的新娘。让人怎么也难相信,它本来拙朴的样子,也有如此细腻的情韵?但是,对这突如其来的景象,且别迷离!烟云的浓浓淡淡且别管,阳光的明明暗暗且别管,峦峰的隐隐现现且别管,在这织梦的时刻,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一份醉意的朦胧。沉醉吧!沉醉吧!在纯然的沉醉中,才能撷一束山之梦。

坐对一山青,把心灵开放,向着一个绝俗的世界,真美。整整一个下午,我就这么静对着山,山也静对着我。我心如镜,山谷空灵,寄我的遐思如云。而如云的遐思并非幻梦,山,热情着哪!慷慨着哪!一山的清韵饮我,一山的秀色餐我,要说幸福有许多种,就是再细的心也分析不清我的满足。我陶然醺然终至于暝然,恍惚中,我满心都是山。网

坐对一山青,把心灵开放,向着一个绝俗的世界,真美。是的,得打开窗子,让心灵开放。我要是不开放我的,山怎么会开放山的?我要是不认识我,我怎么会认识山?以前,我曾有过山居的岁月,也曾有过寻山的旅游,那些矗立在记忆中的山峦,峥嵘雄伟,深邃幽秘,我惊奇,我赞叹。可是,却从来没能让我的心灵激动得有这种惊悸的喜悦!唉!喜悦不要多,一粒喜悦的种子就能结出满树的回忆;山不须高,一回灵性的了悟就能耐人终生追寻。别说时间短暂,短暂里也有永恒。淡紫的暮色掩来了,大地将要退隐于玄秘的幽光里。但今晚,虽黝黑如荒古,我也能看见这座山傲然挺立它在我的生命里已铸下永恒的像。

山之外还有山,我知道。山山不同,我就爱这一座。多美啊!向着一个绝俗的世界,把心灵开放,坐对一山青。

烟雨江南思青荷


身居繁华的都市,却总能感觉岁月的静默。看天上繁星点点,却无法消磨,这静寥的长夜。转头偶对妆台镜,镜中人,却早已是瘦颜苍苍。

时光无情逝,晃眼一世终,然,四季轮回改不了的,还是那一腔,深藏于心的情愫。看红绿街灯,茫茫红尘极尽妖娆,望长空明月,悠悠高悬更显清幽。只是孤心相对,那份妖娆与清幽,也只能是凭添心中的一缕愁绪。

逝水流年,总是在那不经意间,轻绘下人间的沧桑。时常自问,天下花无数,为何会独钟那冷塘青荷。时常会在想,那盏为之点亮的心灯,到底是照亮了今生的前程,还是打乱了无多的余生?

望苍天,说不清这点点滴滴的情怀,问大地,道不明那沉沉浮浮的往事。唯有心知,在那烟波心湖,总会在这沉沉清夜,时不时地荡起一圈圈遥遥牵挂的涟漪

俗人,总是在蹉跎中守望,在守望中蹉跎,世间,总是在无奈里留白,在留白里无奈。虽说,情若长久,岂惦那份朝暮。可那朝朝暮逝去的,总是那无多的韶华。都说:情存于心,莫言离殇。可那一曲离殇,奏出的不是余生的彷徨。就是在三生石上,镌刻下彼此,可那无情的风雨,残留下的也只是昔日的碎影。

幽窗孤影,望潇潇春雨,尽也成殇。凭忆兰舟听橹声,摇来的却是南柯一梦。本以为,梦境必是一种无关风月的淡然。却怎知,滴水穿石,也不知在怎样的瞬间,那滴水痕,就再也无法抹去。

望山巍巍,看路遥遥,世间的风雨,何时能漫过那无尽的苍穹?经年的守望,只能是鬓角再染一层华霜,心页再添一缕酸楚。可叹,人生如花叹似梦,唯有,孤倚清窗话阑珊。

然,望断这清夜的苍凉,聆听那细雨的残音。窗外的阑珊,却更让孤立窗前者的抑郁心绪,纠结于眉宇之间。为何那悠悠长调,吹奏的,总是那一曲曲《离殇梦呓》?

虚度残生几十载,却无法悟得华枝春满、天心月圆之禅意。而总想用这苍白的文字,为自己构画出一幅青荷之幻景。真不知道,这样做是想以想象去透支现实,还是现实早已透支了美丽的想象。

也许本就是一个痴人,在这样的清冷之夜,却在心中默默地祈祷,愿这道虚空的幻景,真的能相伴余生。心有幻影,无论是天南对地北、明月对苍穹、枫叶对瑟庭、孤影对残灯,也能淡然一笑守流年。

透了的,还是那一层思念。化了的,还是那一份情怀。尽管这窗外飘的是绵绵的春雨,但在这春之殇中,还是能偶见几片旧叶的飘落。直面这春之落叶,其实也无需忧伤,也许它在空中飘摇,就是一种深情的凝望,而悠然落地,则是怀抱着一团永恒的恋情。

是的,一定是的,一种美丽的飘落本身,就是瞬间化成永恒的过程。听,寒风撩起的琴音,总是在悲壮中,让人听出一缕柔情。凄雨奏响的羌笛,总是在寂寞里,隐含一种未来希望。

解开愁结的眉宇,让梁山伯坟上的那道裂痕见鬼去吧,再美的化蝶,也只是一场虚幻的空梦。拂平脸上的皱纹,让年华逝去的那份悲哀见鬼去吧,再长的人生,没有一次刻骨铭心活有何味?温情酿成的那抹黄昏的赤红,虽然演化不成一个千古的传说。可以赤纯编织的汹涌之浪,决不可能会打翻自己的心舟。就是身至黄泉奈何前,回首望,记下的,还是那朵人间的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