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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酒,静谧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1-06-15

【www.qg13.com - 鱼和水的记忆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青花酒,静谧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搬家时,向日葵已在六月灿烂的阳光下金黄绚目。

远离了她的香氛,生活似乎一下沉寂了下来。一个人的来来去去,都不过与心情索连。于是,开始流连夜店,尝试去喝不同的酒。时常想着,就算一个人了,也要试着给心添几许温暖。

或许只是喜欢空气中的烟草和一些若隐若现熟悉的味道吧!通常在酒吧前台,要上一杯青花二锅头,加上一点可乐和冰块,与那些被浓厚妆容掩盖了真实面孔的寂寞女子们随意地调侃。这是一个趣味的游戏,一个成年男子寂寞空旷的游戏。隐藏了身份和地位,躲在靡废的夜空下,随时开始,随时结束,谁也不欠谁。有时候蜷缩在角落,看着寒风把窗帘吹得哗哗作响,而这样的声音,会轻易地就穿透我的躯体,狠狠地触碰我的心。

是的,我是想念她的。北方的女子,大多都是会喝酒的。于是,习惯了疼她,也就无意识地习惯了她的习惯。

那些年,日子像镀了青花瓷的酒瓶一样,远古朴素而又幽香迷蒙着。其实,那时候的家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家。只不过是安生的蜗居罢了。破败的窗户,日日渗透寒风,几经修缮,除了彼此呼吸的热度外,房间里依旧还是冷得渗骨。于是,北方浓烈火辣的二锅头,便成了我们唯一取暖的依赖。

这个仲夏,蝉儿躁烦声声不绝,许久不曾下雨的北方天空灼热的像一场噩梦。一直渴望一场滂沱大雨,渴望那北方独有的呼呼啸卷的寒风,或许雨水会顺着破败的房檐滴在房间,或许那呼啸的寒风会从破败的窗户外袭来,但这并无关系!至少,我还能从中感觉到彼此依赖的体温和那浓烈的青花瓷酒香的味道。

偶尔会收到远方友友的信息;还好吧?

笑笑,摁下回复键;一切如旧。

只是他们不知道,随她而去的这些年,家乡清香型的酒味早已在记忆中淡却。而北方的酒和北方的人,早已融入进我身体,欲罢不能。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一直无法过渡这段感情,甚至是在怀疑是否真的曾经存在过她的气息。直到有天清理旧物,看到散碎物品中夹杂着一枚蓝色的蝴蝶发夹才恍然。原来所有的记忆触角,都是真实存在的。

如今,我仍然在北方流离失所,在陌生的群体中,陌生的方言里清清淡淡地活着。许是习惯了面食,也或许习惯了那浓烈的液体。总有一种难以言状的诱惑,使其我对杯中的浓烈孜孜不厌喜好着。

乘地铁,时常不由自主的在站台上买上一些玫瑰和百合,嗅着芳芳的味道却叹气不已。花开芳芳,只有我独自的对白。

夜向寂的时候,便会在杯中忘我的迷醉,心,也就在某一刻向某处倾斜。我不是不明白,有些事是不甘愿的,但却无可奈何。一如我们,以为注定结果的故事,却无端断了链,留下一段空白的遐想。苍凉,且潮湿。一直保存着一些信件。微醺的时候,便铺满在整个床头,浅浅的香氛时常让我恍惚某人还在身边。而那些在粉红色纸笺上美丽而柔软的字句,像极了最初绽放的樱花。

雨,终于在猝不及防的夜晚来临。很小,但很清晰的穿过梦境。淅淅沥沥滴在窗外青花酒瓶上的声音让人心生寂寞。或许,这样的孤寂不是不好。一个人的日子,守着青花酒香,聆听雨的倾诉,也是一种宁静致远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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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手镯(13)上


(13)上

三年多快四年了,卢松有好多话想对安竹说,又有好多问题想问安竹。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给安竹的私信:竹,这几年过的还好吗?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你就在我的心里住着。看了后觉得不妥,删了。后来又写了一些,全删了。最后发给安竹的是:竹,听卓远说你过的还好。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但是,今后可不可以在网上聊聊?听卓远说,你开了一家专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还有十字绣。你的手是不是全是裂痕了。我记得那年你给绣的鞋垫,就那么多的裂纹。这些年来,你的手像什么样了?

安竹上线看到后含着泪水回了:嗯。可以聊。我的手没事,十字绣,没鞋垫那样硬,那鞋垫,你垫了还合脚?

我让它天天陪着我,我一直没垫,因为那是你留给唯一的信物。我舍不得垫,我已没有你。我不想在弄坏它了。安竹看到后没有回。

后来卢松常有留言,安竹却很少上网。安竹不是不想上,而是怕上。在网上遇见卢松,她好难过。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在一次的掀起了涟漪。她有好多话想对卢松说,可是,说了之后又会怎么呢?她也想对卢松说:她未嫁。可是想到曾经卢父的话你小安竹是进不了我卢家的!还是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好。更多的是卢松谈他的工作,有时安竹也给卢松出出主意。有时说着说着,卢松又想明白了一些事。以前是不说的。记得卢松说过,网上不谈工作的,会影响他们聊天。可是现在谈工作很少谈起生活,有时提到了,双方也就沉默了。

这样又过了两年,一天卢松问:竹,在城外要修建一个大的影视基地。就此,我提出来想成立一个影视文化公司。董事会有反对的也有赞成。我让他们拿出意见来,他们是各自说了一大堆的理由。我作为董事长也难下结论。(前两年卢父全全放手,卢松就当上了董事长一职。)

安竹回:卢松。从在次说话起,安竹就是这样的称呼卢松了。卢松也没要求安竹称他一个字了,毕竟安竹已成为他人之妻了。能在网上和他说说话也是很不错了,还要求什么呢。就我的看法,是不成立的好,大道理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的。就是,进赌场的人个个都想赢钱,但是真正受益获利的的却是赌场外的茶馆,酒楼,客栈,成衣铺。

我明白了,竹,谢谢你。卢松很是开心。

在董事会上,卢松决定放弃成立影视公司。反对的开心。赞成不明白。卢松说了自己的看法,当然是从安竹那时来的:影视基地在建成。将会有大量的人员进入。他们要吃,要喝,要住,要穿,也许还有买房装修的。我们依托我们现在所有的。将是一个不错的前景,各位董事认为如何?

那些董事们讨论了一下说:董事长,高明,有远见。听你的。

我们要好好的利用自己有优势,大力发展。

董事长,这样太好了,我们不用去涉足一个不懂的领域而去研究摸索了。

卢松把最后的结果告诉了安竹。

安竹淡淡的说:那今后就看你卢董事长的了。

卢松说:竹,谢谢。你如果在我身边那该多好。以后别对我称呼为:卢董事长。其实,我好想你对我像以前那样的称呼:松。可是回不去了。

沉默。

卢梅就卢松放弃成立影视公司的设想问过卢松:放弃了很好。一开始我也是不赞成的。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决定。

是安竹。姐,你是反对,可是我拿不出一个发展前景给我。昨晚我对安竹说了。她也是反对的。可是他给了我一个能够获得更大利益的决策。也就是我今天在会上说的。姐,你不要告诉爸。我和安竹在网上有联系。卢松有所担心。

卢梅含泪喊了一声:卢松。

她很想告诉卢松安竹没有嫁人,但是想到安竹给她说过卢父对安竹说的话:小安,你是进不了我卢家的门的。卢梅止住了。在没有得到父母亲明确的态度之前。还是不去碰那还在流着血的伤口。

什么事?姐。卢松轻松的问。

哦。没事,既然决定了,那我们就好好干了。卢梅离开了卢松的办公室。

以后的几年,卢氏赚的不说盆满盘满吧,那也是收益颇丰。卢松好想和安竹一起分享他们的成功。可是,也只能在网上对安竹说声谢谢了。日子还是那样平静的过着,思路安竹常给卢松开着。有时卢松想不明白的事。上网来问问安竹好像一下子也就通了。这样又过了几年,一次卢松在网上对安竹说:竹,我遇到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了。欧盟有一家地板商,想要打开亚洲市场。找一个合作经营伙伴。中国是第一站。找到了也就不去,香港,日本或韩国其他的国家了找了。中国好多家公司都想与其合作,竞争之后。现在只剩下我们卢氏和另一家公司了。对方的实力不在卢氏之下。欧盟商人正在考虑与谁合作。在他做出决定之前,我想赢得他对我的信任。让卢氏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安竹看了一会儿回:卢松,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是一点都不懂的。

竹,我不要你懂。我只是想和你说说。放松一下。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说说你的那个竞争对手和欧盟的那个老板吧。

卢松是噼里啪啦打着键盘送着。安竹是一条条的读着。

最后卢松发来的是:就这些,完了。

安竹说:等一下。我先看一下。回你。

卢松,你说明天要有一个郊游活动?

是的。怎么啦?我们是负责上午,下午由另一家公司接待。

我觉得的明天是个机会。

哦。说来听听。

你对我说了对方的实力不在你卢氏之下。那么,欧盟老板他也难以决定你们两家到底谁合适了。你说,欧盟老板的夫人和孩子也来了。还有其他成员的家属。明天的郊游活动,卢氏负责上午,那就的准备午餐是吧。那就从细节如手。比如:夫人和孩子们你多关心关心。问他们不吃什么,而不是问他要吃什么。因为有好些人对某些食物过敏,或者不喜欢食材本身的味道。这样问也表示是对他们的尊重和爱护,他们就能吃到好多他们从没吃过的东西,而看不到他们不喜欢吃的东西。或者你按排卢氏工作人员也行。对他们多说一些中国的文化和当地的民俗民风,服饰美食。让他们感到你卢氏是真诚的,热情周到的。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了。一个字都不要提合作的事。

竹,这样能行吗?

行不行就看你的造化了。我认为行。这叫明修战道,暗渡成仓。

好,那我听你的试试。

卢松,如果不成功。对卢氏有多大的损失。

没损失。就是一次不成功的合作。

那就好,我也就没那么大的担心了。

竹。我不要你担心什么的,一切都是我的决定。

第三天,安竹上来看看卢松有没有消息发来。

没有。安竹没有下线,就在那里绣花来着。都十点多了安竹收好绣花架,准备睡了。卢松发来了信息:竹,在吗?

在。

竹,我听了你的。我拿下来了。今天,我们签约了。我太开心了。竹,此时此刻我好想与你一起分享我的喜悦。

不是在分享着吗?

对,对,在分享着。晚宴上,我问史密斯为什么最后定了卢氏。哦,是欧盟那个地板商。他说:是孩子和夫人们让他们做出了决定的。说卢氏的工作人员很是热情,让她们了解了很多中国的文化。而在上午的游玩中对合作的事一字不提,就是放松的游玩,而不是为了工作而来效游。用餐的时也能吃到可口的食物。而那家公司,对他们也很是热情,就是每次总要说:请夫人在史密斯先生那里多多美言美言。对孩子也是这样说的。用餐时也能吃到自己喜欢的食物,但是也看到自己不喜欢吃的。虽说没什么,但是,总觉得没有卢氏这样很是贴切的让人感到舒适。他们好像是为了合作而游玩的。他们商讨了之后就决定了卢氏。竹。卢氏将是整个亚洲市场的总代理。竹,你如在我身边。那该多好。竹,我太谢谢你了。

有什么好谢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的。合约拿下来了,为你高兴。夜深了,我要下线了,有空在聊吧。

他们常聊,有好几次卢松都打上了,竹,我一直爱着你。但是一次都没发。他说过的,不打扰安竹的生活,只上网聊聊。安竹这些年来也有不少人来说媒的。可是都被安竹婉言谢绝了。她不会在爱上另一个人了。

这些年来,卢父养成每早上散步喝早茶的习惯。每天,固定的线路,固定的时间,固定的茶桌。也交了几个固定的茶友。喝完茶后在散步回家。卢母则每天早上去公园打太极。

这天,几个茶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卢氏。

一个说:卢兄,了不起呀,当年没有进军影视行业,而大力发展了酒店住宿,餐饮服装。让那些进了这个圈子的人。钱是从右手接来,通过左手到了你卢氏的腰包。

你当年的决策高呀。

这算什么。你看那个欧洲的什么地板,卢氏是亚洲市场的总代理。当年那老外也不知决定与谁合作。还有一家竞争对手,实力的卢氏差不多。可是一场郊游下来,那老外就决定了卢氏。老卢,说说你当时的决策?

卢父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觉得好精彩。这些,卢松和卢梅从没对他说起过。但是他还是慎定的说:这几年我也没管公司了,这都是卢梅和卢松他们几个孩子做的主。

这算什么,还有更精彩呢。我听我儿子说。一老茶友看着卢父说:卢松好几年前在欧洲隔空打拳,救了王家在南美的市场。哦,就是你亲家。

卢父惊讶的问:还有这事儿,我可没听他们对我说过。卢松有那本事?

嗨,你老了吧,告诉你那事儿可神了。你家卢松在欧洲几个电话一打,那边在南美你亲家就被救了。

我说,你也说的太悬了吧。他有那本事。卢父不信。

不悬,要不你可以回去问一下你儿子。如不是他想的办法,那他身边一定有一个军事高参。就像当年刘邦身边有个张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

我说,还有一次在北京。卢松是一筹莫展。嘿。睡了一夜,第二天事情就给谈下来了。

是呀,我也听说有一次在上海

卢父站了起来,不听那些老茶友们说了。他的去问问卢松和卢梅,这几个茶友说的事儿都是真的?为什么一点都没对他说过。在怎么样,他还一家之主。他打了一辆车,直去了卢氏的总部。

青花,舞戒,残年


记得那年我爱的你,爱听《青花》爱唱《青花》。记得这首歌的旋律。记得你在我记忆里帅气、搞怪的猥琐模样,爱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少年,那个在我青春里最纯粹的你。此时的你,不复当年的模样,不复曾经的笑容,不复曾经的轻狂。此时的你,在我走不进的世界里,在我看不见的世界里,甚至,消失在我的世界里。然后,突然一首《青花》那些所有的,盛开在那些岁月里的青花,竟然全都开了,竟然全都苏醒了。只是苏醒的不是我对你的爱,而是我的那片青春,仅仅是一首旋律你的好便全都不期而至,所以,我醉在回忆里乱了心跳。

一枚足够圆的戒指,圈画着我的眼神。因为你我放弃了整整四年的暗恋,因为你我改变了自己的心情,因为你我放下了多少骄傲,因为你,我将青春埋葬,因为你我不愿意回想起一点关于你的过往,我们共度的只是青春,没有爱情。可是我却久久不能释然,关于你的所谓对错,可是我却久久不能忘记,那么多个黄昏里我逃避现实时奔跑的脚步,可是我却久久不能放下,受了伤却不愿照耀阳光的自己的狼狈心情,可是我却始终不愿意对自己,自私的说一句:那么我呢?爱别人胜过爱自己,或许不是这样的,我一直都很爱自己。

渐渐的改变,慢慢的学会太多,也是轻轻的,我开始善待自己,开始善待自己的心,善待自己的情绪,善待自己的感情。我不爱你,却并不代表我们不会在一起。你的青花,你的舞戒,你的残年,我的爱情,即使都和我无关,哪怕是最后一个爱情,我也不会害怕,残年已逝。就算轮回那么幸福也该转到了吧。开始变得乖巧而不是乖戾,开始变得稳重而不是跋扈,开始变得老辣而不是天真,开始变得深谙世事而不是幼稚顽皮。我不会再虐待我的心,我不会在放纵我的心情。

因为那些青花是开在梦里的,那枚舞戒是戴在小手指上的,那场残年已经远逝。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我只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爱我的心,荒芜的过往,散了就散了。前方还有化不尽的幸福在等我!

幸福是一个延续动词,不是一朝一夕的作品不是一时一刻的贪婪拥有,它是你对未来的希望是一种回荡在心里的阳光和温暖,谢谢我爱的人,是你们让我成长,谢谢爱我的人,让我拥有化不尽的幸福可言。

青花手镯(4)


一个星期来,卢家是经营什么的,安竹不知道也不去向李哥李嫂打听这些。她觉得这和她没多大关系。卢松是星期二的去欧洲的,听姐姐说好像要去几个国家,大概要十天半个月吧,具体的安竹也不去过问。

卢松却说只要一个星期就回来。去欧洲,安竹也觉得一个星期回来不了。因为时差,安竹和卢松大多是网上留言。很少遇上同时网聊聊。但是卢松发了一些照片。安竹觉得卢松那些照片照的和画报一样好看。不时的表扬卢松。卢松看到后是高兴的不得了。卢松在欧洲工作进展的还比较顺利。他也在网上告诉了安竹。

安竹留言:希望你早点回来。我想你了。这天晚上,安竹正要睡觉时,来了一个电话。安竹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而且又这么晚了,本不想接,但是还是接了:喂,喂。谁呀?说话呀?对方沉默。在不说话,我挂了。安竹警告。

别。竹,是我。卢松的声音。

安竹心跳加快,眼泪也涌了出来轻声说: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呀?

卢松说:竹,我不是说过吗?我----就那么点出息。听到你的声音我-----竹,你别笑我。我想你了。

安竹说:笑你,我没空笑你。

那你在做什么?连笑都没空。

我在想你。有空就想你。

嗯,我也是。两人沉默了。

安竹擦了一下眼泪打破了沉默:松,你还好吧。要办的事情还顺利?

嗯,好。竹,我走的时候对你说过,一个星期回来。可能这个星期回来不了。卢松致谦。

嗯,那就下个星期再见呗。我想你的时候就上网来看你,给你留言。松,你知道吗?这成了我每天入睡前的习惯了。

这也成了我入睡前的习惯了。不管多晚,我都要上来看看你的。竹,那就睡了吧,现在你那里都已经很晚了。

嗯。我爱你。安竹挂了电话。

在卢松去欧洲的日子里,时间也就这样平静的过着。卢父与卢母天气好的话,早上会绕镜湖一圈。有时,如果要去爬山或者要去一个远点的地方,早上就不绕镜湖了。就会租一辆车,李哥全程陪着。卢家开来的那部车一次都没用。

卢父说:小李陪我们玩一天,也同样累的。累了。我们坐车,小李还要开车,不大安全。这样那辆车就一直闲着。不过还是用了一次的,就是卢松从欧洲回来。大家一起来去了一次广福寺。安竹则陪着两个孩子做作业,他们的暑假作业安竹还能讲解的了。

不懂得,何况还有互联网,可以查。安竹规定孩子们一天只可以上两个小时的网,孩子们都听话,说两个小时就是两个小时。更多的时间是翻看从家里带来的书或者是下围棋,安竹不会下围棋,兄妹俩就教安竹。安竹学基础好像也还行,也不是什么难事。

难的是与卢父下象棋。很是让安竹伤神。卢松回来后,安竹说与他听,他听后是哈哈大笑。这个星期卢梅也没有来,因为王安杰还在康复中。卢松又没在家,公司和家里的事只有她一个人了。她也要休息休息,不过每天都有电话来。安竹也带上两个孩子去自己家玩一次。但是年龄的差距,两个孩子和安依然玩不上。后来也就没去了。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到了第二个周未。

中午,吃过午饭后。大家都在客厅休息。准备午睡。其他游客早出晚归的。宾馆的大厅其实就成了卢家的客厅。卢母陪着子乐(le)子乐(yeu)在看电视。李嫂在厨房收拾碗筷。李哥找了本书在看。卢父对安竹说:小安,来,伯父杀几盘棋。瞌睡上来了好睡觉。

哎。安竹应道。

安竹与卢父下棋是件很费神的事。上星期也是这样的午后,卢父问:小安,你会不会下象棋?

安竹说:不会。我只会走棋。

说来听听。你是如何走的?卢父说。

安竹认真的回:先从帅,士说起。帅,士不出营。象飞田,不过河。马踩日。车走直。炮隔子打子。卒子过河小车,不后退。安竹说着,用棋子在棋盘上走着其它的我就不会了。

卢父高兴的说:可以呀,小安。来。陪伯父下两盘。看看棋艺。安竹面有难色:伯父,我是真不会呀。要不您让李哥和您下。

李哥摆手说:我不会。一点儿都不会。刚才你说的那些我都没听明白。当时安竹就想,一个和哥哥年岁差不多的男人不可能不会下象棋。小时,儿时的娱乐就那几样。她就是在小时候,看着哥哥和街面上的小伙伴下棋时,看会的那么一点点。事后,安竹骂李哥是坏人,李哥笑。当然她也骂卢松是坏人。

安竹第一盘赢了,第二盘赢。而且赢还轻松。安竹想:不会吧,卢伯父不可能老让我,而且他那么认真。看了一眼李哥。李哥一个眼神摆手。安竹明白的皱了眉头。不会吧?卢伯父不会下棋?也不能说一点都不会,只是瞻前不顾后,顾后又不瞻前。

护左忘了右,护右又忘了左。而且又急于求成。老悔棋。下第三盘时安竹就想着自己怎么输了,安竹输的好累呀。卢父笑了说:小安在来一盘。安竹说:伯父下次吧,该午睡了。卢父兴致正高,安竹只好又陪着他输了一盘。卢父高兴的说:哈哈。现在我知道什么是棋缝对手了。休息,午睡。小安呀。以后我们常切磋,切磋棋艺。

安竹:好。那一声好,好的好为难呀。后来,安竹每次与卢父下棋,就想着如何输了,实在输不了也只好赢那么几次。卢父还说:小安呀,要努力呀。听到这话,李哥在一旁偷笑。

安竹执红子,卢父执绿子。安竹是心不在焉。卢父是兴致勃勃。第一盘安竹输了。卢父说:小安,认真点。

哎。安竹认真一下,下了第二盘。结果不用想。

卢父说:再来一盘,三打二胜。不管是谁赢了,都休息了。安竹与卢父各自摆好棋子。卢父先行一炮当头,安竹跑马护卒。这时,院子驶进一辆车。子乐(le)子乐(yeu)同时喊:舅舅回来了。就站起来冲了出去。都睡在沙发上的卢母也醒了。安竹站起来说:子乐(le)子乐(yeu)怎么知道那是他们舅舅的车?正要出去的李哥说:卢总常用这辆银色的陆虎商务。留下家用我开的这辆是黑色奔驰商务。家里还有一辆是迈巴赫。上次来的时候开的就是那辆小车。卢副总与王副总(指的是卢梅与王安杰)开的是-----

安竹摆手说:大哥,你别对我说车,我对车不感冒的。李哥笑笑出去迎卢松去了。

卢母晕晕的站了起来,安竹赶贤紧上前扶稳她说:伯母小心点。

卢母说:卢松回来了,你看这个孩子也不提前打个打呼。

卢父说:回自己家有什么时候打呼的。安竹是知道卢松回国了的,卢松在网上告诉过她,但是没说今天会来。就一同和卢父卢母走了出去迎卢松。两个孩子是高兴的舅舅,舅舅的叫过不停。卢松下车后就分别抱起两个孩子说:让舅舅抱抱,长大了没有。不错,沉了,这半个月吃什么呢?都长高了。边说边向父母走来。安竹站在卢母身边。子乐(le)子乐(yeu)抢着说:安竹姑姑做饭好好吃,我们就都吃多了,就长高了。卢松说:是吗,那我也要尝尝,舅舅也好长高。

舅舅,你吃多了是长肥。子乐(le)说。

哈哈哈。笑着的卢松走到父母面前说:爸,妈。我回来了。并对安竹说:安竹还好,这两个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表面看似平静安竹,心跳加快的看着卢松笑说:卢先生好,孩子们很乖。

卢父说:进屋,进屋,外面好热的。大家一起进了屋,司机小张和李哥随后抱进来几包东西。

卢松说:这是我为你们每个人带了点礼物回来。

李嫂把茶端给卢松和小张说:每次都让卢总你破费。

那里,一点小纪念品。不破费的。卢松看着安竹。安竹看着棋盘。

卢松也随着看去说:还有客人下棋?

李哥说:是安竹妹子在和卢董事长下。董事长还常赢。

哦。卢松说:不错呀,安竹,你还会象棋?

看来安竹姐棋艺也高呀。司机小张说。

安竹听出了话外音。不说话,无奈的笑。卢父说:小安。

安竹心想:别说下棋的事哎。

卢松和小张都来了,今天的晚饭你辛苦,辛苦。卢父分咐。

安竹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好,等一下,我就去买菜。

卢父说:好吧,休息了,卢松你和小张也累了,就都休息了吧。起来时在向我汇报欧洲之行。卢松点头。大家也就各自休息去了。安竹让子乐(le)子乐(yeu)睡到自己的房间,让卢松和小张睡在两个孩子那里,因为上次小张住的那间房退了,宾馆现在又没空房。就只好这样了。上次卢梅来时。她娘儿仨就是睡在安竹的那张大床上的。

安竹带两个孩子和卢松他们一起上了楼。安竹到子乐(le)子乐(yeu)的房间去拿睡衣。小张问:安竹姐,你与董事长下棋。是,是,怎么输的。唉呀,姐,你说说来听听。这时李哥拿着卢松忘到时楼下的包也进来了。

安竹说:我与董事长下棋。哎,你们是不是都知道董事长的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看着安竹没说话。

安竹继续:那天董事长要我和他下棋,我说我不会下,只会走。让李哥和他下。李哥说他也不会。后来,我就和董事长下了两盘,开始吧以为董事长让我的,后来吧。我想你们也明白的。我为了让我输,而且我下的好累才能输。唉。我输棋输的好辛苦,你们知道吗?

哈哈哈。三人同时大笑。安竹指着他们说:几个坏人,我不和你们说了。

卢松笑着说:安竹,你还可以让自己输,我们是想让自己输,都输不了。看来你的棋艺还是高些。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坏人。安竹拿了睡衣关门回房了。

子乐(le)子乐(yeu)问:姑姑,舅舅他们笑什么,那么开心?

笑姑姑,好笑呗。

姑,你有什么好笑的?

睡醒了,你们去问舅舅。好了,睡吧。给俩孩子换好睡衣,安竹催们睡觉了。安竹没睡,上了一会儿网。就叫李嫂和她买菜去了。

安竹做饭时,卢松来厨房问要不要帮忙。其实他是想看看安竹的。后被卢父叫走了。卢父想知道卢松的这次欧洲之行的收获。李哥和小张在客厅看电视说着话。两个孩子在房间里玩卢松送给他的智力玩具。

今天晚吃饭时,大家同桌一起吃的。李哥,李嫂,小张,安竹卢家一家全在一起吃。这是一个很少的现象,看的出卢松这次欧洲之行收获不小。害的是李嫂都不会夹菜了。全是李哥在给他夹。

卢父说:今天高兴,大家一起吃吃饭。就当迎接卢松从欧洲回来。来,喝点酒。四个男人举杯。卢松吃了一口菜说:这菜真好吃。

我们没骗你吧,说了,姑姑做的菜好吃吧。子乐(yeu)说:以后,我们可以常吃到这样口味的菜。

是吗?我们把安竹姑姑带回去?卢松有一丝喜悦的看着安竹说。

不是,是让李嫂学做。卢母说。

显然这不是卢松要的答案:李嫂学的会?

都是家常菜,不难学的。安竹不想卢松在说下去了。

晚饭后,李哥,李嫂带着小张看镜湖夜景去了。卢父与卢母是每晚都要去镜湖边散步的,现在他对镜湖都非常熟悉了,而且离宾馆又不远。两个孩子痴迷到智力玩具中。这样安竹也就不去了,安竹不去卢松借口想看看材料,也就不去了。晚上也有客人回来了,安竹就把两个孩子带回到了房间。他俩一到房间就坐到安竹的大床上。痴迷手中的玩具。卢松关好门看着两个孩子说:我和姑姑在隔壁说说话。你们有事叫我们。

嗯。两个孩子头都没抬的应了一声。

安竹说:等一下,洗了澡在玩。

姑,晓得了,您好啰嗦。子乐(yeu)没有抬头的说了一句。

好了,不吵你们了。安竹刚说完就被卢松拉着手从阳台的隔门到了子乐(le)子乐(yeu)房间,刚一进到时房间安竹就被卢松迫不及待紧紧的抱着轻声说:竹,我好想你。竹,我爱你。安竹被卢松紧紧包围着娇声说:松,我何常不像你一样想你,爱你。今天来,昨晚都没说一下。你好坏在卢松背上轻拍了一下。

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还惊喜,没有被吓坏,就不错了。

怎么。吓着了?哈哈哈。

你还笑。安竹又拍了一下着紧抱她的卢松说:你不知道,当子乐(yeu)和子乐(le)叫喊:舅舅回来了时。我的心。嘭的一下就跳起来了,但是还的故作镇静。你还问我:安竹还好,这两个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你好烦人呀。卢松轻捧起安竹的脸柔情的说:是吗?我烦人吗?竹,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有没有受到惊吓了。嘿嘿。

安竹一脸的柔情的说:还笑!卢松轻柔的说:竹,与你在网上说话我是那么的轻松自在,开心。我是那么的爱你,在欧洲的日子里,我那么的想你。竹,这两个星期来,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

恋人,网恋的恋人。安竹脉脉的看着卢松说。

好,那就让我亲亲我的网恋的恋人。说着慢慢的俯下头来亲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当四片嘴唇叠在一起时。那一刻,卢松的激情,让安竹觉得自己都要化。任由卢松亲吻着,喃喃的一声:松,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亲吻着她的卢松缓缓说:嗯,在说一次。

松,我爱你。真的爱你。安竹又轻柔的重复了。

在说一次。卢松亲着她的秀发。

安竹趴在卢松的胸堂平静的说:松,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你了。我也就死了。真的好爱你。眼哭都出来了。安竹的真的好爱你卢松是听出了安竹的但心和顾虑的。安竹是真的爱他的,不因为他是卢氏集团的卢总。而是他卢松。

竹,别说这样的话,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以后我们不会分开。你的但心的顾虑是不会发生的。等到下个月爸过生日。我就对他说,我们的关系。到时候你在生日宴会上带上青花手镯,也就不言的告诉了所有的人,你是我卢松一直找的人。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这只青花手镯的事。卢松紧抱着安竹说。

嗯。安竹还是顾虑的说:我怕伯父伯母如果真不同意。你们卢家那可是那么有威望的,我毕竞是没上过学的,小山城的一个小女人。又没工作,又不是那种富有人家的女儿,又长的不漂亮,年纪又不轻。我怕到时。安竹说的有点乱。卢松用嘴唇睹住了安竹。

卢松紧拥的亲吻她说:没事儿,有我呢。不要那么担心。如果我在意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卢松就不是卢松了。竹,你也就不会爱上我的,当然,如果我在意这些,早些年我就结婚了。就不会在来爱你了。

可是。安竹还想说明。

卢松说没有可是。只有我爱你,爱你,竹,相信我。安竹靠着卢松点点头。卢松轻拍着安竹说:你看,我只顾着说话,把要紧的事儿给忘了。说着卢松松开了安竹,从行李箱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又打开一个盒子。

安竹看到那只青花手镯静静的躺在那里。卢松拿了出来对安竹说:竹,坐下吧。我说过,我要把它亲自给你戴上。安竹就坐在了床沿上。卢松把安竹的青花手链拿了下来。单腿跪在那里,把青花手镯给安竹戴上了,站起来与安竹一同坐在床沿上拥着安竹问:竹,她与你好相配。

我一看到它,我就喜欢上它了。它色泽如玉。当时我就戴上它了。我是告诉过你的。安竹说。

我记得,但是我还想让你说一遍。它色泽如玉,你温润如玉。我今生不会让一个如玉人,一个如玉瓷离开我的。卢松在安竹耳边轻说:竹,这个青花手链是谁送的?

安竹说:没人送,我买的。怎么啦。有人送,你吃醋?

没怎么。就是问问。就算有人送,那时我也没醋吃。怎么想买它?卢松握着安竹的手。

安竹说:看上了,喜欢就买了呗,你以为都像你们卢家,财力雄厚,亲自到景德镇去烧。话一说完安竹就后悔了。卢松不是那种炫耀的人。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来。

果然,卢松加重了语气说: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明白的。安竹赶紧用手挡住他的嘴说: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我也就是说说而以。你别往心里去。那样我难受。卢松握下安竹的手说:竹,我怎么会让你难受呢。你难受了我也不好过。以后每天晚上你就戴着这青花手镯,我就这样抱着你睡。这样它没离开我,你也在我身边。我们天天在一起。卢松对未来充满向往。

安竹娇柔的轻拍了一下他说:说什么呢,没个正经。

卢松笑着说:在爱的人面前,还要什么正经,大家都正经了,人类就不用繁衍生息了。她们就这样相拥的聊着,说着。听到卢父卢母与李哥他们一起回来了,安竹站了起来说:伯父他们回来了。我的回房了。

卢松也站了起来笑着说:我俩都像偷情的了。哈哈。安竹赶紧抚住他的嘴。卢松乘势又紧抱了一下安竹亲吻着说:今晚戴着它睡。摸着安竹手腕上的青花手镯。安竹挣开手,开心的说:知道,不过白天不戴。亲了一下卢松的脸。小张在门外喊:卢总,我回来了,开开门。

安竹从阳台的隔门回房了。两孩子迷到玩具里去了。安竹和卢松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亲密拥抱彼此讲述相思之苦,会是十年后,在他们明天要去的广福寺。

第二天起床时安竹把手镯给脱了下来。收好。

早上,卢父与卢母没有出去早练,安竹就知道他们今天又要远行了。

吃早饭时,卢父问安竹:小安,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大寺。叫什么寺?在那里?

安竹说:伯父,是叫广福寺。现在是旅游旺季,游客多,香火旺。开车半个小时吧。

卢父说:好呀,那里风景怎么样?你到时过吗?

安竹说:好。到过,常陪我妈去。风景怎么说呢,佛门净地。古树苍天青石花雕,处处听闻禅香梵音。可是游客多了,有点商业化了。不过还是一个好去处。

好,今天你就带我们大家去那里看看。

卢父说:小李,备车。哦。忘问了,小安,下车还要走多远?

不远。车就停到寺的门口的停车场。安竹回。

那就自己开车去。卢父说完就到院子里和李哥一起取车去了。

卢松说:一辆车可能坐不下,小张你和李哥他们一起。我开车,爸妈,安竹和两个孩子一起。小张应一声出去了。安竹去准备了,李嫂也在准备着一些可能会用的上的东西。早上车还少,走几分钟车就打安竹家门前过。安竹看到依然刚出门。子乐(le)子乐(yeu)一齐喊:姑姑家。卢松看了一眼说:你们怎么晓得那是姑姑家?

子乐(le)说:我们来过。刚才门口那个姐姐是依然姐姐。

哦。卢松说:看来是真来过的。

安竹说:前几天带他们来过一次。

我们是走路过来的。子乐(yeu)说。

卢松说:是吗,真不错。你们在姑姑家没多事吧?你们喜欢依然姐姐吗?

喜欢,就是玩她的手机,咯咯的笑,不大理我们。子乐(le)说。安竹的家在古城与新城区相交地带。过了安竹家就是新城区。所以安竹家是很有当地特色的两层仿古小楼的建筑,古色古香的。

安竹一路介绍着当地的风俗人情,传说故事。不觉中到了广福寺门外。卢松与李哥放好车。大家跳下车。卢母说:这里可真安静。

安竹说:可能是我们来早了,要不就是高峰游人过了。毕竟是暑假未了。

广福寺不大,有几个大殿外,就是僧人们的坐禅静修之地了。但是地域很宽。就像安竹说的:古树苍天青石花雕,处处听闻禅香梵音。很是清凉

卢母要烧香祈福由李嫂陪着。卢父要四处走走看看由李哥陪着。小张敬了一柱香之后也找李哥去了。剩下卢松与安竹带着两个孩子。子乐(yeu)说:姑姑,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呀?心生烦意。

子乐(le)却蹲在地上玩着两枚早落的树叶。安竹说:有呀,在后山。姑陪姑的妈妈来时,姑也无聊,就四处走走,就发现了那里,我们走吧。

子乐(yeu)看了一下四周懒懒的说:真的吗?姑姑您没骗我们?

我骗你们干麻?走啦。安竹拖看蹲在地上的子乐(le)。卢松给李哥打了个电话就说我们在后山,让李哥给李嫂也打个电话,告诉她和妈妈。

山后还有一些僧人的禅房,穿过禅房之间的过道,慢行十几分钟,听见有水流动的声音传来。孩子们跑了起来。安竹在后面喊声:慢点!慢点!

孩子们就下坡不见了。安竹知道那只是一段小坡,而后马上听见两个孩子的欢呼声。

卢松赶紧小跑起来问:什么情况?走在他身边的安竹说:漂亮呗。

嚯。真漂亮。站在小坡上的卢松感叹。

是挺美的。从地下涌出的泉水涓涓而流,僧人们挖了一个大水塘,把泉水引导入内,种上了莲藕。荷塘里还有一朵朵晚开的荷。然后再由荷塘的流出,形成一个个小水泊,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一颗颗闪亮发光的宝石。面积还不小,白鹭翩翩起舞。四周有僧人们种植的蔬菜瓜果。更远处就是苍松翠柏,绿竹摇曳了。还有小路弯行。刚才孩子们的欢呼就是在赶飞停在那些小水泊上觅食的白鹭。

安竹对卢松说:美吧。

卢松拉着她的手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心情愉悦,那儿都美,安竹你是怎么发现它的。就一同走下了小山坡。

安竹说:当时,妈敬香去了,我又无聊,就四处转转。这是僧人们住的禅房,一般人走到那里也就退回去了,我就走进来看看,就发现了这个宝地,哈哈哈。

我说吗,我的竹就是与他人不一样。卢松一脸的幸福。

子乐(yeu)说:姑姑,我要拍照。安竹从背包里拿出相机。卢松说:给我,我来给你们拍,你们看我们是不是也像一家出游的人呀。

向荷塘扔小石子的子乐(le)说:什么像不像,本来就是一家人。听到这样的回答卢松很是开心。他们就沿着那弯行的小路,一路走一路拍。绕了一个圈回到了原地。卢松和安竹在一颗大青树下相依而坐,两个孩子则脱了鞋在那里玩水。捉玩些鱼虾。很是开。

卢松说:竹,这里好安静,让人舒心。

安竹说:是的,这里好静心的,荷塘,清泉,飞鸟。还有寺院传来的阵阵梵音。这种感觉真的是。哎呀,我说不上来了。对卢松撒娇。卢松轻拥了一下安竹。

哎呀!这地方真是没得说的。李哥他们来了,卢松和安竹站了起来。

卢松说:祈好福了?

子乐(le)子乐(yeu)开心的喊:外公,外婆,我们在捉鱼。

李哥说:多捉点,中午好当菜,哈哈。

卢父说:来,给我和你妈留个影,这么漂亮的地方带不走就留下它。哈哈。卢松给他们拍着照,孩子们在捉玩鱼虾。鹭鸶飞来飞去。看着大家那么开心,安竹想:如果就这样下去该多好。但是,安竹对她与卢松的感情总是有那么一种不祥的预感。

青花手镯(8)


卢松可没安竹那样单一。他和姐姐,夫姐要准备宴席,虽说是在自家的酒店那也的做好准备,还要商量请那些宾客。当然,工作每天也的做。可是,东盟商贸会议却定在父亲生日的第二天,因为安竹要来。王安杰说让他去开会。

可是。卢父没同意,理由很多,但是有一条说是:安杰身体刚康复,不要太过于劳累了,可况都有好几个月没工作了,还是让卢松去吧。这样,卢松就要在生日后的第二天一早飞曼谷,他担心,安竹怎么办。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临近。卢松想让安竹提前一天到卢家来,卢父没答应说:这么近,就两小时的车程,过生日那天让小李一大早去接就是了,不必提前一天来的。

卢松说:让安竹过来先试穿一下礼服,看看合不合适。要不要有地方要修改。

卢母说:你不相信小卓的设计吗?

卢松说:不是。

卢父说:不是,就行了。小安等我过生日那天早上,让小李去接就是了。

卢松也不与父亲争了说:那就让安竹住在家里的客房里吧。

不行!家里要安排子乐他的爷爷奶奶住的,没房间了。卢父严肃的说。

卢松很是不悦的问:那安排安竹住那儿?

我与你姐姐都说好了,就住在设宴席的祥瑞饭店的贵宾房间。

卢父说:那是自家的酒店。又是贵宾房间,比住在家里好多了。

卢松不在争了,约感父亲还是不接受安竹的。但是,他说不上来。只好静观其变吧。他把不快压在心里,在网上他也没对安竹说这件事。他不想让安竹不安心。但是,他告诉安竹,父亲生日的第二天早上,他就要飞曼谷开东盟商贸会议。他让安竹等他回来,他们在好好的叙相思。

生日那天早上,早早的,天都还没亮。卢松就送李哥出发了,说了一些小心这内的分咐。李哥就走了。卢松太想安竹了,他想早点见到她,看看父亲和母亲明确的态度。

李哥是一路顺畅的到了圩县。车停在安竹家门外,按了门铃。安竹出来开了门。笑着说:大哥,你可真早。

李哥说:卢总催的急,不早不行呀。妹子。看你多有福气。

卢松刚毕业时,从卢氏的基层做起。那时,卢松是李哥的徒弟。所以,卢松和安竹的事,卢松告诉了李哥。安竹把李哥请进屋里说:大哥还没吃早饭吧,来我来给你做。你坐一会儿吧

不用麻烦了妹子。你爸妈没在家呀?李哥问。

不麻烦的,我就给你煮碗面。进了厨房的安竹说:他们到公园晨练去了,到外面吃了早餐,还要买点菜才回来的。

那你没告诉他们你要去省城卢家?李哥问。

说了。我说:上次我给带孩子的那家人的老爷子过生日,邀请我去贺寿。我要出去几天。安竹很轻松的说。

你就这样说的?李哥说。

嗯,那要怎么样说?安竹问。

李哥说:你和卢松的事你没说。

端着面出来的安竹说:如何说?卢松对伯父和伯母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们都没有一个明确态度。你让我如何对我爸妈说?

那也是。这些日子来,李哥也看出了卢松在与父亲说话时,总是有点不愉快。以前不是这样的。

安竹说:大哥,快吃吧。

吃好面的李哥说:妹子走吧。

安竹笑着说:大哥急什么呀,也要等我洗一下碗是不。咯咯咯。收拾妥当后,安竹拿着准备好了的箱子,提了一个包。李哥搬上了车。

这时安父安母回来了。安竹说:爸,妈,你们可回来了。我就要走了。这是卢家来接我的李哥。对李哥说:大哥,这是我爸妈。李哥很是礼貌的与安父安母打着招呼。

安母说:我说竹呀,那可是大城市,大富人家,不要多话,也不要乱摸人家的东西,用眼睛看就是了。

安竹点头说:我晓得。

与父母告别就上车走了。一路上李哥和安竹不停的说着话。安竹才知道卢松曾是李哥的徒弟。

后来卢松一步步的走到卢总这个位子时,他才知道卢松,他的这个徒弟是卢大公子卢少爷。但是卢松和他相处的那些时日来,卢松一点都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恶性脾气。学东西时认真,待人诚恳。他喜欢卢松这个徒弟,在后来,卢松就把他从工厂要到家里来了,而且,李嫂也一起来了。他觉得卢松仁义。他说:妹子,你知道,这回卢家给你安排住在那儿吗?

哪儿?安竹问。

祥瑞饭店的贵宾房间。这是卢家专给那些个大客户,重亲好友留的房间,在祥瑞饭店有三套这样和房间。一般人也住不起。比不上总统套房吧,那也是丞相级的了。哈哈,妹子,你看你多贵气。李哥开着车,不停的说着。

安竹说:是吗,那样的房间,这什么不给那些大客户住,我随便那儿都好。比如,可以和你们住在一起。也行的。安竹本想说,可以住在卢家的客房,看看李哥知不知道卢父对她的态度如何。

那可不行,你可是将来的少奶奶。卢总,为什么不让你住在家里?家里有的是房间。王家人来了也住不了?李哥纳闷。看来,李哥是不知道多少事的。安竹知道这不是卢松定的,是卢父定的。安竹想,她将面临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她只有沉着应对了。何况还有卢松呢。

一路说着话,就下了高速进了省会。李哥熟练的穿梭在街道上。捌了几个弯,等了几盏红绿灯。车在一个繁华的路线上轻捌了一下停了。李哥说:妹子,到了。李哥把车停到车位。安竹下车,抬头看了一下高高的祥瑞饭店四个字。

那四个字写的很祥和饱满,中国红,红的很喜庆耀眼。李哥拿下行李说:妹子走吧,在五楼。宴席在七楼。安竹哦了一声,就跟着李哥上了电梯。房间很豪华,是内外两间的套房,外间是会客室,内间是卧室。墙上分别挂有水墨字画,家具是古朴典雅,它的静美,安竹无词形容。但是安竹喜欢这样的风格。

李哥放下行李说:妹子,喜欢吗?

安竹点头。

李哥说:那好,妹子,你就休息。休息,等下吃午饭的时候,我让你嫂子过来。叫你。

安竹说:大哥,不用了,不太方便的,就不用了。

李哥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你瞧我,我的向卢总汇报的。也许他有安排也说不定。安竹笑笑。

李哥对安竹说:妹子。你就休息一会儿吧,我给卢总打电话。就出了房间。

李哥对卢松说:喂,卢总,安竹妹子我给你接来了,稳稳妥妥的在房间里休息。

卢松开心的说:辛苦你了李哥。谢谢你。挂了李哥的电话后,他给卓远打了一个电话说:卓远,安竹到了,你把礼服拿去让她试试。正好姐也要过去。我让姐陪你一起去吧。

挂了卓远的电话。他马上又给卢梅打了一个电话,说卓远等下要给安竹试礼服,希望姐姐陪卓远一起去下。挂了卢梅的电话后,他静了一下心,他给安竹打了电话,正在整理衣服的安竹拿起话看是卢松来的。

松,我刚到,还没来的及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

竹,一路还好?

好。

竹,等一下卓远来给你试穿一下礼服,我让姐姐陪他过来,如有不如意的地方,好改改。

好,我等他。

竹,今天,我比较忙,等下午大概四点多的时候我才的过来,看看宴席的准备,到时在说。

嗯,你忙吧,不用但心我的,我没事的。

竹。卢松欲言又止:好了见面在说吧。我还要处理一些事务。竹,我挂电话了。

嗯。电话是安竹先挂的,他们通话,一般都是安竹先挂,卢松总是有些不舍。一路上来与李哥的谈话,安竹感觉到卢父对她与卢松的事不大赞成。但是,已经走到时这一步了,还是面对吧。

整理好衣服的安竹也向窗外看了看同,只能到时后院的停车场。刚才进时,李哥的车是停在前院的。在远就是高楼大夏了。就关上窗在房间里欣赏字画。这时门铃响了。安竹估计是卢梅和卓远来了,就去开门。卢梅看到安竹就拉着安竹的手说:安竹,还好吗?没晕车什么的?

好着呢。姐。安竹笑着看着卢梅身后端着两个盒子的男子说:这是卓远卓设计师吧?虽然他们在网上聊过不少话,但是还是第一次见面。卢梅赶紧侧了一下身说:对,对,对。你看我一高兴,来做什么的都忘了。卢松知道了又要说我了。

卓远说:安姐姐好。

卓远,你好。安竹大方的说。

卢梅说:你看小卓的嘴甜呀。你怎么知道安竹比你大,看样子安竹要比你小好多。因为比较熟,说起话来就随意。

安竹说:姐,我们为修改礼服的事在网上聊过的。我比卓远大一个月,所以,我是姐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卢梅开心的说:来,来,来。快来试试你的礼服,有不好的地方,在修修改改。六点开始的宴席,还来的及。

卓远把两个盒子放到时客厅的桌子上分开来,说:姐,这是鞋,这是礼服,你先穿穿看。鞋合不合脚,衣合不合身。

好。安竹拿起两个盒子就进到卧室去了。安竹打开盒子。脱了下衣服,轻轻的把礼服拿起来穿上。在穿上新鞋子。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清新,优雅,高贵。脱俗。礼服是卓远设计的,她参与了修改。布料的颜色是她自己选的。卢松又加了一点意见。淡淡的堪蓝又呈现一点灰白。这种颜色看起来很素雅。加上卓远不张扬,而又显沉静合体的设计。安竹觉得自己都变了一个人似的。

姐,好了没?卓远在外问。

好了。安竹拉开门。

卢梅和卓远看着安竹定在那儿了。

安竹说:怎么了,是不是,我把礼服穿丑了?

卓远说:完美。

卢梅说:安竹,太漂亮了!

安竹用手往后紧了紧礼服说:卓远,你看腰这里是不是有点大?

卓远说:姐,你放手。安竹放开。

卓远说:是有点大。姐,我是照你给卢总的尺码下剪的呀。

安竹笑着说:我可能最近瘦了一点了。

卓远走近安竹说:可能是的也用手紧紧礼服说:脱下来,我拿回去紧紧。在送过来。

安竹说:如果太麻烦了,就不要了,一点点没关系的。

不行,我不满意。卓远要求。

卢梅说:安竹,你就让他拿回去紧紧吧。这是他的作品,他不满意,你如果穿了,就是砸了他的名声。

安竹惊讶:这么严重。那好,我赶紧脱下来。就进里屋去了。

出来时,卓远又问:鞋子还合脚?

合的。安竹把装好礼服的盒子递给卓远。卓远接过就要离开了。

卢梅说:小卓,你看,也中午了,一起吃午饭在走吧。

卓远摆手说:姐,不吃了。你也知道,我有事儿没做完,是吃不下东西的。

卢梅说:那好吧,你去吧。

走向停车场的卓远给卢松打了个电话,逗他说:喂,松哥,我说,礼服不合适。我的拿回改。

卢松:怎么了?

卓远偷笑:安竹姐姐瘦了

瘦了,病了吗?瘦成什么样了?如果病了,就不要来了吗,她也不对我说。严不严重?有没有看医生?刚才我和她通话的时候,她也没说起。卢松紧张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卓远听卢松那紧张的口气,他这才真的知道卢松有多爱安竹,说礼服不合适,卢松连一句都没问礼服的事,全是在问安竹好不好。

卓远不想在让他紧张了说:哥,看你紧张的。我在逗你呢。

卢松松了一口气说:你这臭小子。逗哥玩是吧?快说,安竹穿上礼服是怎么样的。

卓远说:送你两个字完美不过还是的紧紧,有一点点大。紧了之后安竹姐姐穿上,那就是四个字了非常完美哈哈哈。安竹姐姐是真的有点瘦了,那可不是病的,大概是想你想瘦的吧,哈哈哈,不过也是病,相思病吗。哈,哈,哈。我要上车了。晚上见。还有,婚纱我也要设计。

卢松说:好,你别误事儿。

卓远说:放心,保证六点之前送到。好了,就这样吧。我要开车了。再见。

放下电话的卢松笑骂了一声:臭小子,你急死我你。

午饭后,卢梅下午还要上班,对安竹嘱咐了几句也就回公司了。没事做的安竹就在饭店四周走了走。她觉得繁华的大城市,人太多,来来往往的,车也多,而且又吵。不像圩县清静,干净。空气也很清新。她转了一下也就回房休息了。

昨晚,也没睡好,想着今天就要见到卢松,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激动的。等到安竹睡醒时,都快五点了。卢松不是说四点多要过来吗?她赶紧起床梳洗一下。

这时她听到后院好像来了好多车。她推开窗向外看去,是来了不少的车。她看到了卢松,卢松在有同几个人说着话,像是在吩咐工作。卢松这个时间过来,是为看看晚宴准备好了没有,餐桌椅摆好了没有,因为六点就要开宴席了。

安竹赶紧回到洗漱间。

对工作人员说着细节的卢松上了电梯,对秘书和司机小张说:我到五楼看过朋友。你们先上去吧。

准备好了的安竹走出了房间,餐厅里现在肯定有好多作人员了,卢松也要说一些事情,就算和卢松说不上话,看上一看也好。就匆匆向楼梯走去。刚走到捌弯处,满满的撞到一个人,那人顺手也扶她了一下,她赶紧说:对不起。

安竹。竹。你这是去那儿,那么急?卢松看清了是安竹就把她紧抱在怀里问。听的是卢松的声音安竹也没抬眼看,就顺势依偎在卢松的怀里,紧抱着说:我看到你来,就出来去看你。谁知,就撞上了。因为是豪华楼层,来往的人较少。

我也是来看看你的,就在五楼下了电梯。竹,你看,我们的想法是那么一致的心有灵犀。卢松亲吻了一下安竹的额头的说。

安竹推开他说:你是来看准备工作的吧。都这个点了,还是上去看看吧。

好,我们一起去。卢松就牵着安竹的手。

在碰到安竹的手时,感到有些粗糙,就拿起来看着说:竹,手怎么了,这么多的裂纹?

安竹笑笑说:没事儿的,这是绣鞋垫时磨的。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都是我害的。卢松自责的拿起安竹的手亲吻着。

走吧。安竹催他。他们手牵手的走上了楼梯。在走到七楼餐厅外时,安竹从卢松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卢松问:竹,怎么了?

安竹说:没什么,就是现在还不想让人看到。

卢松笑拍了一下她的头说:你呀,就是顾虑太多。

安竹没说话的跟着卢松进了餐厅。

卢松进到餐厅后,安竹就听的有好些人在与卢松打招呼。

那些人对跟着卢松一起进来朴实又安静的安竹倒不大留意。小张对安竹打了一声招呼。卢松也没介绍,他知道现在也不好对这些人如何来说。安竹也不喜欢,卢松走到她面前轻声说:竹,我到厨房去看看,你也在餐厅里看看。你别走了,等一下出来,你要让我见到你。安竹笑着点点头。

安竹对看着她的那些也大方的笑笑。算是打招呼。小张走过来招呼安竹就找了个位子坐下,那些工作人员在忙着。安竹看餐厅。与其说餐厅应该说是宴会厅。餐桌整整齐齐的摆着,有大桌,有小桌。卢松告诉过她,宴席是自助餐。

因为,都是生意场上人。总有不和置气的,主家也不想在宴席上有人闹不快。也有人对某些食物敏感,过敏的,不吃的,等等到一些原因。现在大多的宴请。一般都不按排整桌的酒菜了。就这样自助自由式的组合,又轻松又随意,关系好的可以坐一桌。有事说的坐小桌,有矛盾又坐远一点。这样大家和和气气的,主家也开开心心的。

从厨房出来的卢松看着表对工作人员说:现在,是五点二十了。大家做好准备,等一下就会有客人来了。到六点的时候,客人也就来的差不多了,那时,董事长在台上有一个简短的发言。

说完后,就把所有的主食,热菜,冷菜,红酒,白酒,水,饮料一齐摆上,让大家自由夹取。就餐过后,把这些桌椅都向两边移。中间空出了就是舞场。还有剩下桌椅就都全收到工具室去。大家听明白了。

明白了!员工一起答道。

卢松说:现在,董事长来了,我下去迎迎,你们做好准备。转过身来对轻声安竹说:竹,爸和妈他们来了,还有王家人也一起来了,我们去迎迎。

安竹点头与卢松一起出了餐厅。走到大厅时,卢父一行穿戴整齐的刚好也进了大厅,子乐(yue)子乐(le)像现两个小天使一样飞到安竹面前。抱着安竹问:安竹姑姑,您怎么来了?我们好想您。

安竹说:接到外公和外婆的邀请,我就过来了。我也想你们呀,就走上前去向卢父卢母问好,卢松对她介绍了王家父母与弟弟妹妹,安竹也一一的打招呼。王安然挎着卢松的手臂轻声说:卢松哥,这就是我大哥说的那个戴你青花手镯的人呀?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看起来蛮舒服的,是个过日子的女人。

卢松推开她的手,他不想让安竹误会了。轻声说:你卢松哥,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就少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刚好就让我遇见了。

安然调皮泄气的说:看来我没什么希望了。

一见面,就嘀咕,把我们给冷了呀,卢松。王安俊说。

王安然的二嫂没来,是因为路远,孩子要上学,还有主是公司也要留一个人看家。

卢松说:大家请上楼吧。七楼餐厅。王叔叔,阿姨请请,走吧。卢梅陪着老人们先走了

安然对两个孩子说:子乐(yue)子乐(le)走。上七楼。

不,我们要和安竹姑姑一起。

也。不听我的了是不。谁是你亲姑姑。

您是,但是我们喜欢安竹姑姑。两个孩子这样一说,倒是把安竹给难住了。

安竹大大方方的说:王小姐,孩子们在和你闹着玩呢。别在意。我那能和你比呀。

安然说:叫我安然就好,别叫什么小姐的,难听。别说孩子们喜欢你,我也有点喜欢了。哈哈哈。

安竹看着卢松,卢松对安然说:你几时可以长大点?走,上去拉。

安然轻声在卢松耳边说:我长大点,你是不是就会娶我了?

不会。卢松推开她。

算了,那我还就是这样了。走,孩子们,上楼。安然说。

电梯里,安竹说:现在,我就不上去了,我的回房间去等卓远,这个时间要给我送礼服来。卢松看了一下表说:好吧,换好后就上来。贴近耳说:记得戴上青花手镯。

孩子们说:我们不上去了,等一下和姑姑一起上来。

安然说,我也不上去了,等一下一起上来。

卢松看着安然也对孩子们说:在安竹姑姑那里,不要捣乱哟。他怕口不遮拦的安然伤了安竹。安然明白卢松的意思说:好,我们听话。五楼到了。

青花手镯(18)下


大家都坐在里闲聊,依然和子乐(le),子乐(yue)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一样聊着。安竹把依然叫来说:你的化妆盒带来了没有?

带了,我是你坚强的后盾。是不是要补妆?

这些年没白带你。

那当然,我

好了,好了。带上化妆盒到我房间来。安竹把依然带上楼了。把丽珍也叫上了。房间的墙以挂好了婚纱照。相册也做好了。安竹把丽珍给她的包放在床头里柜,让丽珍看相册。丽珍说:竹子,下轿礼,卢家搞什么给个四万。一般人是不喜欢这个数字的。

安竹笑着说:不懂了吧,嘿嘿。生意人讲究的是发财。四万就是:四平八稳,四季发财。四世同堂。也是音符里的发,一般人懂什么呀。

安依然在给安竹描着。丽珍看着相册。安竹对依然说:小时候,理都没理人家。现在见面反而成朋友了。

那时,他俩就是俩小屁孩。

哈哈哈,你那时有多大?安竹听着依然的话觉得好笑。

别笑。一脸的皱纹。我姑父不喜欢您了啊。

呸呸呸,童言无忌。说什么呢,今天我结婚。

哎哟,都苦恋十年都无二心,还信一句话,就不爱你了。唉。依然不理解的叹了口气。说:好了。我姑是天下最美的姑。

算了,你干脆说你是天下最能的化妆师。

我姑懂我,哈哈哈。安竹从衣柜里拿出十年前的那件礼服盒子对依然说:拿上。又从鞋柜里挑了一双鞋也递给依然说:走。

依然拿着两个盒子说:我都成做苦工的了。

安竹说:那有多重呀?

丽珍说:我来拿一个。

丽珍姨,不重。我是想让我姑放松一下。

丽珍说:竹子,你不锁柜子?

不用,家里随时都有人,没事的。

安竹说:丽珍,等下我可能照不了那么多,你就自便噢。

竹子,你忙你的,我和你哥嫂子他们一起。不要紧的。

她们一起下楼来,卢松说:好了,我们现在就去祥瑞。大家一起出发了。禾姐和于姐留下看家。

对安竹来说祥瑞还是祥瑞,还是五楼的贵宾房,还是七楼的餐厅,还是自助餐。所不同的是:卢松牵着她一起站在台上作简短的发言。心情也是不一样的。十年前她是为贺寿而来的。今天她结婚了。而且爱的人就在身边。亲人好友都在身边。婚宴上收到不少的祝福,她和卢松都很开心。婚宴过后,客人散了餐厅静了。因为六点开始就是婚庆舞会。饭食还是会有的,主要是以水果为做。也是为了有些赶不急的宾客准备的晚宴。

子乐(le),子乐(yue)带着依然上街去了,哥哥嫂子还有丽珍就在休息室休息。卓远和安然带两个孩子回家休息去了。二嫂和子恒在客房休息,行李也拿了过来,等到四点多直接从这儿去机场。卢父卢母回家去了,晚上也许就不过来了。王安杰和卢梅了也在休息室休息。只剩下卢松和安竹了。看着大家都离开,卢松牵着安竹的手也离开了餐厅,回到了贵宾房。一到房间,卢松就拥抱着安竹说:竹,这几天。我好想你。累吧。睡一下吧,六点还有舞会。

嗯,我也是想你的。你也睡一下吧。看你这两天瘦的。安竹很是关心。

早上时,二嫂对你说什么了,我看你泪水都流出来了。我好怕二嫂说了什么,伤着你了。

松,你多虑了。二嫂给了我一个玉坠挂件,你也看到。

卢松拿在手里看说:竹,这个好贵的。二嫂,为什么送你这怎么贵重的礼物。安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卢松说:当年,爸如果有王叔叔一半的慧眼,我们都不要苦苦的十年才走到时今天。说到往事两人相拥而泣。松,不说了。你抽个时间我们去看看王伯父和伯母。从现在起。我们彼此好好的珍惜。过好每一天。

嗯。过好每一天,从现在开始。卢松拥着安竹拉开衣服的拉链。

安竹柔声的说:松,这是在酒店。

卢松轻轻的回:自己家的酒店。

你讨厌。安竹撒娇

我爱你。卢松轻吻

别弄花了我的妆。

安竹醒时,都四点了,看着熟睡的卢松,她没有叫醒卢松。她轻轻的起来穿戴好。她要去送送许芳君母子。安竹来到许芳君住的房间外。

听到子恒说:妈,我们就这样的走了,不与大伯他们说一声吗?

婚宴前妈说过了的,这几天他们也挺累的,就让他们多休息一下吧,六点还有舞会。许芳君说。

安竹敲门。开门的许芳君看到时是安竹。子恒叫了声:姑姑。

许芳君说:安竹,你怎么来了,多休息一下。这一天也够累的了。

安竹说:我来送送嫂子。

许芳君让安竹进了房间说:安竹,我看卢松很紧张你的,我想以后你们不会有事的。你们是那么相爱,明年在生个孩子就完美了。安竹哎了一声说:谢谢嫂子。我去叫卢松,让他喊个司机送你娘俩去机场。

不用,我们打车去就行了。这几天他也够累的,就让他休息吧。安竹,嫂子再一次的祝贺你。说着许芳君就抱住了安竹说:安竹,好好生活。

嗯,谢谢嫂子。你也一样。安竹说。

还好,还没走。听着王安杰的声音,人就出现在门外了:芳君。你大嫂还以为你走了。一睁开眼就埋怨。怕你走了,送不上了。

姐夫。安竹叫了一声。

卢梅说:安竹也在呀。

我来送送二嫂。

走吧,我送你们去机场。王安杰说。

谢谢大伯。子恒说。

看着王安杰的车远走了。

卢梅问安竹:卢松呢。

在睡。

这几天他也够累的了,又想着你。那种感觉,有时我都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安竹,其实,这几天我也担心。但是担心什么呢。我也说不上来。

姐,别说了,我懂。安竹很是明白的说。安竹知道他们担心什么,他们怕安竹顾虑太多单方面的取消婚礼。

妈,姑姑。我们回来了。子乐(le),子乐(yue)和安依然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卢梅说:你们要开超市。这么多大包小包的。

伯母,姑。这些都是我买的。安依然笑嘻嘻的说。

安竹笑看指着依然说:典型的乡里人进城。什么都新鲜。

姑,我是城里人好不好,乡里人进城是看风景来的,城里人进城才购物。依然很是有理。

安竹说:好吧,城里人,我给你提几样上去吧。她们就一同回到了安竹的房间。卢松还没有起来。卢梅对安竹说:去叫卢松起来快五点了,准备一下客人也差不多要来了。

好。安竹进了里屋。

几个孩子在外面是叽叽喳喳说着话。卢松被吵醒了,刚好看到安竹说:竹,外面怎么了?好吵?

是,子乐(le),子乐(yue)和依然他们上街回来了。松,起来了,快五点了,准备一下。客人也就上来了。

哦。

安竹出去了。

这时,卓远和安然带着两个孩子也来了,房间里变更热闹了。过了一会儿,洗漱了一下的卢松也出来了。孩子们是:舅舅,姑父,伯父。的叫唤着。

卢松是:哎,哎,哎。的应着。

安然笑着说:等明年你们有了孩子在来一个爸爸。那就更热闹了。

卢松看着安竹说:明年的事儿以后在说。来让我抱抱小公主。说着就抱起了念竹。

安然说:别以后了,现在就的抓紧。安竹姐年龄也不小了。

卢梅赶紧说:现在是客人是马上就要来了。以后的事以后在说。

安竹说:我换一下衣服去,这个红色都穿一天了,换个淡雅的。

卢梅说:我先上去了,万一有早到时的客人。主家一个人都没有反而不礼貌了。说着就离开了。

我去看一下,你们的姑姑换什么样淡雅的衣服。放下念竹的卢松也跟着安竹进来了。

关上门抱着安竹说:竹,安然的话别往心里去。

安竹对卢松说:松,你太担心我了,我没事的。

卢松抱着安竹说:竹,我会好好爱你的。

好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吧。卢松松开安竹说:你换吧。我等你。

安竹说:哎呀,你出去。呀

还害羞,都夫妻了。卢松打趣的说。安竹推他出去娇柔的说:你走呀,讨厌。被推到门外的卢松说:你们的姑姑,不让我知道,她要换什么衣服

男生怎么可以看女生换衣服?小小的念竹说:伯父不乖。

说的是一房子的人哈哈哈大笑。卢松不好意思的抱起念竹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安竹换上十年前的那件礼服,耳环,鞋子也是相配的。还有那青花手镯的点缀。出现在卢松他们面前。

子乐(yue)说:哥,我们多大,是不是穿越了。

依然是惊叹的倒吸了一口气。卓远有几分得意的欣赏着自己十年前的作品。

安然说:姐,感觉又回到了十年前一样。

卢松很是赞赏的摆了摆头抱着安竹说:竹,你太美了。

我也要抱。念竹喊着。

卢松松开安竹说:好,让你也抱抱。就蹲下抱起念竹送到安竹面前。

念竹说:姑姑,你就像个仙女。

安竹笑着说:谢谢念竹。

卓远说:好了,上去吧,都五点半了。卢松牵着安竹的手,一行人上餐厅来了。餐厅里已来了些客人,卢梅,小张和几个工作人员在招呼着。哥哥嫂子和丽珍也在。李哥李嫂也来了。

卢松带上安竹对来客致歉说:来晚了,对不起,待慢了,多包涵。这是我妻子:安竹。

你好。客人客气的与安竹打招呼。安竹也是礼貌的回敬。

六点时,客人来的差不多了。

卢松牵着安竹的手走上台:各位亲朋好友,大家晚上好。今天,是我与我的妻子安竹的大婚之喜。在这里举行婚礼舞会能得到各位亲朋好友的光临和祝贺,陪感荣幸。略备淡酒美食予以答谢。不足之处望各位亲朋好友见谅。请大家自便。

啪啪啪热烈的掌声。各自端着盘子向餐柜处走去。

现在来的客人没有白天的多。李哥和李嫂子对安竹说:老爷子和老夫人不过来了,希望妹子你不要见怪。

安竹说:没关系的,年岁大了,这几天他们也够累的,就在家休息吧。

安竹走到丽珍身边说:下午休息的还好。

丽珍说嗯,还行。我说,你离我远点,和我站在一起。我都像你妈了。

安竹推了丽珍一下笑着说:你那么也那么讨厌呀。想卢松做你女婿?

走开,你晓得,我没女儿的,你就气我吧。

哈哈哈。你多吃点。安竹轻笑的离开了。

安竹还要和卢松一起招呼别的客人。

晚餐上轻松愉快的。在服务员们在打扫场地时,哥嫂和丽珍他们说对安竹说想出去走走看看夜景。安竹给卢松说了,卢松让李哥带他们去。对李哥说:玩累了就直接回家了。家里按排的有客房。哥嫂叫上依然。依然问子乐(le),子乐(yue)去不去?。子乐(le),子乐(yue)开玩笑的说:依然姐姐,我们是城里人,不看景的。说完是哈哈哈大笑。依然没想到刚才对姑说的话,子乐(le),子乐(yue)在这里还了她。她着笑说:两个小屁孩懂什么呀。就同父母一起去了。

舞池里卢松搂抱着安竹一曲接着一曲,没有人去打扰他们。大家也不忍心去打扰他

青花手镯(16)下


在设计部,卓远早就等在那里了,看着安竹说:安竹姐,多年不见,还是老样子。你看我,都成你哥了。

哈哈哈。卓远的一席话,让卢松与安竹都轻松不少。来,让哥哥抱抱。卓远就伸出了双臂。安竹笑着说:几年不见。目无尊长了。还是让姐姐抱抱你吧。拥抱着安竹的卓远说:姐,你终于来了,十年了。松哥,多想你呀。

我知道。安竹泪水滑落了下来。

卢松看到了说:卓远,说什么呢,你看你把你姐都弄哭了。卓远惊愕的松开安竹:我没说什么呀,我就说松哥这十年来不容易。

好了,现在不说好些年的往事了,让安竹试试婚纱吧。

好。安竹姐,你来。安竹放下背包随卓远去了。卓远让安竹进了试衣间拿出婚纱,在另一个女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安竹从试衣间走了出来。安竹面带微笑,还是那样秀丽端庄,就像小时候童话里仙女。卢松和卓远看着安竹愣在那儿。

这时安然带着两个孩子来了,看到时安竹,还是那样的性子:什么吗,安竹姐,你看我,十年生了两个孩子,都像大妈了。安竹姐你还是安竹姐。

安竹笑着说:你还是一样的安然呀。她俩拥抱在一起。

安然说:早上听松哥要带你来试婚纱。我和卓远远愣住了,姐,这也太突然了吧。

安竹笑着说:连我和卢松都觉得有点像是在做梦一样,还说你们了。

哈哈哈,改天,给我好好的说说。安然好奇心又上来了。推开安竹后退了几步说:当年,我结婚的时候,想试一下这件婚,被他们两个男人吓的够呛。那天我说,让我试试安竹姐这件。他俩同时说:不行!姐,你没听有那声音,好吓人的,我形容不了。还有一套中式的我提都不敢提了。后来,松哥就让卓远给锁了起来。每年夏天都拿出来打理打理。今天终于等到主人了。

这时安竹的裙子被扯了一下。安竹低头看是安然的女儿,就蹲下来微笑的看着孩子说:你叫什么名字,你好可爱哟。

卓念竹,哥哥是卓思安。您是,芭比娃娃吗?我想抱抱您。

好。安竹把卓思安也拉了过来一块儿抱着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有这样两个孩子那该多好。她看着卓思安说:思安,六岁了吧,长的好帅。说的小卓思安很不好意思的笑着。安然说:九月开学,就上一年级了。姐,你好好的念念这两孩子的名子。

卓思安,卓念竹。思安,念竹。思念安竹。安竹看着卓远。

这是松哥起的名子。安然说:知道你在网上给自己嫁了。松哥是天天的喝酒。那时卓远又在大连开国际时装发布会。我什么也做不了。后来,我和卓远结婚了,有了孩子就让松哥起名来着。

卓远,安然,谢谢你们。安竹抱着两个孩泪流不止。

安然也蹲下来抱着安竹说姐,我们也是想你的。

双眼含泪的卢松说:都过去了,就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往事了。卓远不是还有一套中式的吗?都让你姐试试。卓远擦试着泪水,让含泪的安竹在一次的进了试衣间。出来时,卓念竹稚嫩的童音:好漂亮的芭比新娘子。

这是一袭喜庆中国红的中式长套裙。绣着本色有梅花。工作人员还在整理着。

卓远说:松哥,你还有其他什么时候事吗?

看着安竹的卢松回问:什么事?

你如没事的话,刚好摄影部的人都在,让他们把婚纱照给拍了。到时就不要按排时间。

竹,你看呢?卢松问安竹。

你看着办吧。安竹回卢松。

好吧,那就这样吧。今天拍。卢松说。

那好,我去通知一下摄影部,让他们挑一组人出来。卓远说着就走了。过一会儿。卓远把摄影部的人全带来了。

当卓远去摄影部对部长说:丁部,今天可以抽几人出来吗?被称为部长的丁一说:卓总,您分咐。

卓远说:卢董要拍婚纱照,你抽几个人出来吧。

啊!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惊涛骇浪之表情。

卓远说:别啊了。我也只比你们早知道一个多小时。

新娘,漂亮吗?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还是亲戚,你也才知道?

会是什么样的女子。

会是谁?那么有福气。

卢董以前送戴青花手镯的那个女的呢?卢董放下了?

是做什么工作的?

卢董结婚了,那么突然。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诸位,诸位。请稍安勿躁。卓远举起双手向下压动着说:你们也都知道那个戴青花手镯的那个人。我告诉你们吧。十年前是她,现在还是她。

哇!太幸福了。走!去看看。就这样摄影部人全来了,看着以整理好婚纱的安竹站在白色为背景台上的微笑:清秀靓丽,喜庆高贵。中式婚纱的时尚大气。加上青花手镯的点缀。大家都定在那儿了。卢松是满脸幸福对丁一说:丁部长,可以抽出人来吗?

卢董,恭喜,恭喜。开心的丁一。

我问你可以抽出人来为我拍婚纱照?忍笑的卢松。

可以,可以。

那你看在那儿拍好呢?

听卢董的。

竹,你觉得的在那儿拍好?

啊。安竹不明白。

丁一说:夫人,是这样的,可以室内也可以室外。夫人,卢董让您定。安竹看着卢松说:那就中式的室内,西式的就室外吧。室外就去那个那年卓远带我到的那个文化广场。可以吗?

好,开工。丁一声令下,大家全去准备去了。

边走还边说:太感人了,十年了两个人都还在彼此等着对方。

如果我也遇那样的一个人,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我又相信爱情了。

太美好了。

好了,工作了。这辈子见到一回,也是你们的福气了,大家今天都粘了卢董的福气。我们都会幸福的。丁一说:化妆师去给夫人化妆。

卓远叫上卢松说:松哥,过来。安然带着两个孩子坐在那里欣赏着。

眼睛没离开安竹的卢松问:什么事?

换衣服。

我换什么衣服。

哈哈哈。新娘子,美吧。

嗯。她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美的。

她今天,要拍婚纱照了你开心吧?

开心,当然开心。

她是不是要配个新郎和她一起拍照?

我不是在这儿吗。

那你不换衣服。

你这小子,在这儿绕你哥呢。卢松拍了一下卓远的头。

卓远笑着躲闪。说:我给你拿衣服去,我当年就做好了的。

在去拍摄室的途中安竹对卢松轻轻的说:他们叫我夫人,我好不习惯。

卢松握着她的手说:一开始是不习惯的,久了就好了。在拍的时候。他们是左一个夫人,右一个夫人的叫着安竹。

卢松在安竹耳边悄悄的说:现在听起来好些了吧。

安竹笑看他一眼说:让他们叫你一声姐夫试试?

哈哈哈。卢松开怀的笑了起来。安竹也跟着笑。这一过程,丁一他们全抓拍下来了。效果要比摆的造型温馨,自然。

吃午饭时卢松说:上午大家都辛苦了,我谢谢大家,但是,我对大家提那么一点点意见。我希望下午在拍的时候,你们对我不要那么拘谨好吗?你们就当我是平时那些模特。拍出你们的水平来。要不然我就配不上夫人了。谢谢大家。

谢谢卢董,那下午我们就让你当模特了。丁一说。

吃过午饭后,安然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休息了。

卓远和卢松他们一起去了文化广场。听了卢松的话,下午工作人员放松了好多。拍了几张后。丁一又让他们换个姿势。安竹两手环抱着在卢松的脖子上看着卢松,卢松双手放在安竹腰的两侧。要他们站好之后,僵在那里。

卢松对安竹轻轻的说:当模特可真累。我觉得可能当姐夫要好些。

看着卢松那可怜无奈的样子:哈哈哈。安竹没忍住,抱着卢松笑了起来。卢松也跟着笑了起来。几部相机同时抓拍。

安竹柔情的看着卢松说:松,你好幽默。看着安竹快乐开心的样子。卢松一下忘了是在人来人往的广场拍婚纱照了,他俯下头来,亲吻着安竹。安竹也动情的吻着卢松。那一刻他们忘了尘世间。也许人有过问后,知道是卢氏的卢松卢董长,那么也就会知道一点青花手镯的事。就鼓起掌来。当听到有掌声时,他们才停住。安竹羞涩的趴在卢松的胸前,卢松抱着安竹很抱歉的看着四周围满了的人群。

有人大声的喊:十年了!祝福你们!当听到这声祝福。卢松和安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对在场所有的人鞠躬:谢谢!谢谢大家的祝福!全场是一遍掌声和祝福语。还有人感动的哭了起来。当然更感动的是卢松和安竹。有人大声的问:卢董!十年了。对今天这样的场景说说你的感受。

卢松拥着因感动而成泪人儿的安竹说:对于今天这样的场景,我真的没想到。十年前,我认识了我的妻子。因其它的原因,让我们苦苦的相思,相念了十年。十年后,我们能牵手一起相依相伴的生活。我们感到很幸福了。今天来这里拍婚纱照,就是像所有的新婚夫妻一样。给婚姻一个美好一开始。我没想到的是,能收到现场如此多的朋友们的祝贺。我和我的妻子谢谢大家,也祝大家幸福快乐。卢松和安竹对现在的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掌声四起。

卢松说:乘今天喜庆的日子,我给大家也送一份礼吧。全场安静了。就是从明天开始的三天,在本城卢氏四个专卖店购买我卢氏品牌服饰的朋友们,将享受六折优惠价。

哇!全场沸腾了。

祝福语是成串的飞来:祝你们幸福。

祝你们健康。

白头偕老,长命百岁!

祝你们早生贵子!

祝你们多子多福!

围观的人群散去了。卢松是赶紧给卢梅打电话,让她给四个传卖店供货的经理说:让各传卖店备货。而且,所有商品价格从明天下调至六折。只三天。

卢梅问:为什么?

卢松说:细节,我回来给你讲,你照做就行。姐,你的快点。我不能言而无信。不明白的卢梅照做了。

马上就有人发了微博图片。微博视频。更多的是祝福和点赞。在外上大学的子乐(le)和子乐(yue)给母亲打来电话说:老妈。上微博。老舅和安竹姑姑好幸福呀。爱死他们了。我和哥哥也开心死了。

什么呀,我正忙着你。不要吵我。卢梅挂了电话。子乐(yue)对着手机做了个鬼脸:哼,不解风情,不懂浪漫。

子乐(le)说:你知道什么,老妈现在正忙着呢。

忙什么?

老舅的三天六折价,妈要忙着给东西南北四个专卖店上货。

那不是有经理吗?

六折价,那也的老总发话。说你不懂吧,你还充大尾巴狼。哈哈子乐(le)取笑子乐(yue)。子乐(yue)追打着子乐(le)。他俩就在街上的人行道上追逐打闹着。

此后好多年,卢松和安竹的故事在这座城市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美谈。

青花手镯(18)上


车上卢松问:竹,妈给你的那上轿礼。等一下下车不是也要下轿礼?

是的,要给的。坐在前排的丽珍说。

卢松的电话响了。是卢梅打来的。姐,嗯。好。我问一下。等一下给你回。挂了电许的卢松对安竹说:是姐打来的。姐问刚才妈给了你多少上轿礼,她好打电话回去叫妈准备。

安竹说:好,我数数。安竹拿起放到车上的红包打开来看,就是两叠。说:两万。

那我们要准备多少,下轿礼才合适。卢松问。

丽珍说:比娘家多就行。最好多双数。

四万?卢松不懂得。

哈哈哈。安竹和丽珍同时笑。开车的小张在笑了。

丽珍说:八万也行。哈哈哈。

安竹对丽珍说:好了,你别逗他了。他真的会准备八万的。回过头来对卢松说:多两千就行了。别听丽珍逗你了。卢松握着安竹的手说:那好,我给姐打电话了。安竹点头。

安竹让丽珍把包递给她。她把礼金放了进去,叫打好电话的卢松把身上其它的红包给她。卢松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剩下的那五个。也一同放到包里去。对卢松说:松,还有一个多小时,睡一会儿吧,等到了家,在准备一下也就快开席了,没时间休息了。

好。卢松握着安竹的手靠着椅背,他让安竹也睡一会儿,安竹就靠着他。对小张交待说下高速时喊醒他们。丽珍也睡了。

八点多下了高速。高峰已过。一路畅通的到了家。安竹问卢松:你看我头发乱不乱,脸花了没有。

不乱,没花。卢松说完车就进了院子。院内是喜乐环绕,很是喜庆。

还没下车,卢松问:竹,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安竹说:我收了下轿礼后。你就抱着我或者背着都行。一直进屋,我估计爸妈都坐厅里的。你就把我放下。接下来的事就看着办了。

好。我抱着你。卢松开门下车了。安竹把包给了丽珍说:等下一直跟着我,红包到里头。那几个孩子改口时我好送。

嗯。丽珍接过包。

站在车外端着盘子的安然对车里的安竹说:嫂子,请下车。就把盘子给抻了进来。安竹看着盘子里有四叠外加一小叠散的。安竹拿了四叠,递给了前坐的丽珍,丽珍收好后下车了。散剩的就是回盘了。卢松伸手进来抱起安竹,安竹搂环抱着卢松的脖子,就向屋里走去。

这时安竹才细看卢松问:松,你怎么了?这两天瘦成这样。

想你想的。别说话,我会流泪的。今天忙完了,我在对你好好说。安竹听卢松说着,她心痛起来,自己的眼泪却要流出来了。进了屋,卢松把安竹放下,卢父卢母果然如安竹说的坐在厅堂上。卢松牵着安竹的手向父母走去说:爸,妈。我们回来了。禾姐端来了茶,安竹跪着拿起茶对卢父说:爸,请喝茶。

卢父接过喝了一口说:好。给了一个红包。

安竹又端起另一杯茶对卢母说:妈,请喝茶。

卢母接过喝了一口说:好。给了一个红包。

卢松把安竹扶起来。就分别坐到卢父卢母的两边。

卢父说:让孩子们来见见舅妈。

首先跪在安竹面前的是子乐(le),子乐(yue)分别端上茶说:舅妈,请喝茶。安竹分别接过茶喝了一口说:好。一个人给了一个红包。调皮的子乐(yue)站起来在安竹的耳边说:我还喜欢叫你姑姑。

安竹看着她笑笑说:我也是。子乐(yue)笑着离开了。

接下来的是子恒,子恒是第一次见安竹,他端过茶来她也是跟着子乐(le),子乐(yue)一样的称呼:舅妈,请喝茶。安竹接过茶一样的喝了一口说:好。给了个红包。

最后是安然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一起来。两个孩子端上茶来。安然说:叫伯母,请喝茶。

卓思安还好,安竹接过茶来喝了一口给了个红包。

小小的卓念竹说:为什么要叫伯母?不是叫姑姑的吗。

安然说:叫伯母有红包拿。小小有脑袋转的也快。说:叫姑姑就没有吗?

安竹看着可爱的念竹开心的说:有,一样的有。

姑姑请喝茶。念竹倒是来的快。安竹给了她一个红包。她说:叫姑姑多好。叫伯母?都像叫一个老婆婆了。说的是一屋子有人全笑了。

这时李嫂端上来两碗鸡蛋,莲子,红枣,花生,桂圆,银耳,糖水粥让卢松和安竹吃完。安竹也知道是什么寓意。卢松看着她,有点饿的安竹不去想那么多了,几下子就吃完了。卢松看着安竹如此爽快,他也几口给解决了。

好。安父说:把早餐端上来吧。大家也都饿了。李嫂和禾姐于姐她们就忙了起来了。

大家也分别认识了一下。当介绍到子恒母亲许芳君时,她说:安竹,祝福你。

安竹说:谢谢,二嫂。

许芳君说:十年前,我错过了认识你的机会。现在,我不能在错过你的婚礼。我也想认认,什么样的女子让卢氏的卢董愿与青花手镯一起十年苦苦相等。

安竹笑着说:我没让嫂子你失望吧?

超了。听说那年是你让卢松出手救的王家在南美的市场。我就觉得你不一般。现在终于见到真神了,果真不一般,还要超。哈哈哈。

瞧,嫂子你说的。安竹被她说的都不好意思了。这时卢松走来开玩笑的说:有饭不去吃。不许到时这里来欺负我家安竹。

欺负安竹,这么美丽新娘,我们爱都来不及,还会欺负她。你以为只有你爱她?许芳君说。

卢父说:来,来,来。都一坐下吃饭了。有话等会儿说。小安,小许。

哎。安竹应到。

许芳君轻轻拍了一下安竹说:安竹,吃完饭后,我与你说说话。安竹不明白的点点头。

分两席,孩子们一席。大人们一席。安然要照料念竹就和孩子一桌。

席上,卢父对安竹的哥哥安钧说:小安呀,谢谢你把你妹妹送到时我卢家来。哥哥安钧说:卢伯父,都是一家人,不要说那样客气的话来。

好,不说了,吃饭。小许不要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

哎。许芳君应道。

大家都饿了,可况与卢父卢母同桌,有长辈在大家客气的也就没说什么了。

饭后,卢母说:十二点的宴席,现在九点多了。准备一下,先过去几个人到祥瑞去。

卢梅说:我和安杰先过去,你们后面来,没关系的。卢松和安竹别迟到了。

好,就这样。卢父说。

这时,许芳君把安竹拉到时自己在卢家的客房去,边走边对大家说:我借一下新娘子。卢松看着,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不知道许芳君会对安竹说什么。但是他不担心许芳君会伤了安竹。

进了房间许芳君说:安竹,请坐。我和你说几句话。等下你忙起来就没时间了。我六点的飞机。

二嫂,那么急,明天走不可以?

机票都买好了的。子恒马上就要高考了。明天他有个什么测试。必须的回去。

那么急,可以不来的。这里不是还有安然和大哥吗?

安竹,不说闲话了。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参加你的婚礼的,也受我家二老所托。一定要把这个亲自送给你。许芳君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说:来收下。

安竹说:十年前,得见一面,那时也没好好的说上一句话。二老还好。

好,本来他们想来的。可是,年岁大了。坐飞机我们又不放心。你二哥在家照顾他们。所以我就和子恒来了。来,收下。许芳君催安竹。

安竹看着她说:二嫂,什么呀?

哎呀。收下,你收下。许芳君强制的放到了安竹的手上

打开看看。许芳君说。

安竹小心的打开盒子,还有一层丝绸。安竹打揭开丝绸布。看到里面是一个玉坠挂件,晶莹剔透,细腻温润。精湛的雕刻着一个精致的竹字。是景又是画。安竹看着许芳君问:二嫂,这也太贵重了,这样的大礼。我收不下。

许芳君说:安竹,你在翻转过来看。安竹翻过看到是一个圆润饱满的安字。安竹真是太不明白的看着许芳君说:嫂子,这个我

你收的下,也只有你收的起。你也看出了它的贵重。实话对你说了吧,这是和田籽料。那年从这里回去后,我家二老就骂他这个亲家有眼不识金镶玉。他们那时本想住几天的,看到卢伯父对你那样子。他们也就回去了。后来,我问了才知道卢伯父拒绝你和卢松的情感。只是因为你没上过学。后来安然回来在叽叽喳喳的说一通。我家二老说;可惜安然不是个儿子,要不就娶了小安回来让卢家看看。上学有什么用,那得看有没有水平,小安这孩子不错。可惜了。

我说:安竹有那么优秀吗?你们只见过一面。就断定她很的水上平?我妈说:你爸看人不会错的。唉,可惜呀,卢家。后来,听说你嫁人了。我爸难过的说:我不会看错人的。安竹不是一个轻情的人。定是那里出错了?后来大嫂说:卢伯父是那样的逼你,让卢松对你死心。从那以后爸就叫卢伯父是卢老头了,不过卢伯父不知道。

许芳君笑笑继续说:妈说,哪有那样逼孩子的。真可怜了安竹和卢松,多好的姻缘呀。如果我再有一个儿子就好了。那年对在南美那件事。爸妈是茶饭不思。整天的唉声叹气的,当时卢家又想不到办法帮忙。没想到几天后安俊又拿下了南美市。那年卓远去看你,回来对安然说了。后来安然生孩子时又对爸妈说了,告诉他们千万千万不要对任何一个人说。如果说了。那样,安竹姐就会又过不好了。二老尊守了诺言。当时连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在几个月后才知道这件事的。我家二老就那样的护着你。怜惜着你。事情明朗后,爸说: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这是高手的画龙点精之笔,那个卢老头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们要好好的谢谢安竹这孩子。

安竹说:我也没做什么呀,好像只说了一句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是这千丝万缕的关系救了王家在南美的市场。许芳君继续说:这些年来我常上网看你。我想留言,但是我没有,我怕聊着聊着会扰了你的生活。安竹泪水流了下来,没想到一面之缘,也让王家二老牵挂了也多年。

许芳君继续说:卓远说,你过的很平静,也见了你的爱人,是个老师。你说你不想被人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后来无意中就发现了这块玉,就请了下来。当时安俊拿回来时就是一块刚开的原石的玉。爸看了一眼说:这个好,请人雕刻一下等有机会送给安竹吧。

当时为了图案也想了好久,后来妈说:就安竹两个字就是很好的图了。后来找了雕刻师对他说了事情的经过。他就给出了这样一个结果,大家都非常满意。大嫂和安然也知道这件事。那天在网上看到你和卢松。我是好高兴,因为大嫂对我说过,你没嫁人,你只是为了卢家,你牺牲了你和卢松的爱情。

我和大嫂十年守着这个秘密。因为大嫂对我说:她守着一个秘密,她好累,想让我和她分担,就告诉了我你未嫁的事,只是一个让卢松或者说让卢伯父对你死心而在网上做出的一个假相。有好多次,我都想说的,可是说了只后又会怎么样?我知道,当时卢伯父说的那句话太狠了。

我如果说了,那也许对你和卢松将是再一次的伤害,我就成罪人了。那天,爸妈知道你要和卢松结婚了,当时是不高兴的说:安竹离婚了?这个孩子苦呀。后来我对他们说了真相,爸妈就高兴的不得了,吵着就要来。必定年岁大了血压也就上来了。我们就没让他们来了。安竹担心的问:现在好了吧。

没事了,没让他们,是怕他们在激动。我来时,是一在的嘱咐我一定要把这个玉坠挂件送到你手上。

安竹含泪说:这些年了,还让王伯父与伯母挂念。谢谢二老了。

所以刚才我对卢松说,你以为只有你爱她?安竹收下吧,也让这些年来了了二老的一个心愿。

安竹点点头,让许芳君把玉坠给戴上了。许芳君看后说:好配你。来,我拍几张照片,喜宴回去给爸妈看。

安竹说:嫂子,等婚礼过后,让卢松抽时间,我们去看看二老。

好,那他们要开心死。许芳君高兴的说。

不过你现在不要告诉他们,等来之前我让卢松给你打电话。

好。安竹,你就是考虑我周道。许芳君说。

咚咚。许芳君开门。

二嫂。卢松走进来看到安竹双眼含泪就紧张的的问:竹,怎么啦。看着许芳君:二嫂,你对安竹说什么了,大喜的日子,你看你把安竹弄的。卢松有点责怪。

我没事。安竹看着卢松。

没事就好,竹,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去祥瑞。卢松看到了安竹胸前的玉坠。

好了,我没事,谢谢你二嫂。带我向二老问好。安竹说。

许芳君点点头站到门外去了。

卢松问安竹:竹,二嫂对你怎么了。这个玉坠是怎么一回事?

时间差不多了。有空的时候对你讲。走,收拾一下去祥瑞。安竹就拉着卢松回到了客厅。

青花手镯(6)上


这个星期卢松没来,卢梅也没来。说省里下星期要有一个大的商贸活动。卢氏集团是龙头。他们忙工作去了。孩子们好像也习惯了,安竹也能理解。因为工作忙,卢松很少上网来,不过每天都留言。

安竹因为绣鞋垫,也是如此。日子就这样过着。在第二个星期日的上午,卢梅来,卢松因工作没来,昨晚他在QQ里对安竹说了。还说卢梅会把青花手镯给带过来给她留下。卢梅与父母和孩子们各自收拾着行李。

当然,安竹也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在这其间,卢父让卢梅把工资给了安竹。一万元。安竹拿手里觉得有点多了,说:姐,这也还多了吧。都比以前我半年的工资了还多。

卢梅说:这算什么,给了就拿着吧。还有,卢松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就拿出了青花手镯。放在安竹的手上,双手握住安竹的手说:安竹。谢谢你。

姐,谢我什么呀?安竹不解。

谢你给我看了一个多月的孩子,谢你与我弟弟相爱。认识你后,我每天看他出入工作那么轻松愉快幸福快乐,姐姐我好开心。三十多年来,我还没有看到他与认识你后,这段日子那么开心过。安竹,卢松他是我照看大的,那时爸妈很忙也很累,没时间照顾我俩。我----不说了。你看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等你和卢松结婚后,咱姐儿俩好好聊噢。安竹点了点头。

在十二点之前退了房,把所有的行李装上车。安竹与他们一一告别。站在宾馆门口目送卢家回家。卢家在圩县的假期结束。安竹拖着自己的行李与卢家相反的方向回了家。她轻松的笑笑自言道:我的假期也结束了。

现在安竹有更多的时间绣鞋垫了。今晚,她要好好的与卢松聊聊,她想他了。他们之间很少打电话,有个那么几回,电话接通后双方都不说话了。彼此思念的那颗跳动的心。都因自私的想听到对方的声音,反面什么都没说了。

安竹上线,卢松没在。安竹说:松,我想你了。今晚我们可以多聊聊。因为,我失业了,成了一个闲人,(嘻嘻的表情)伯父他们下午就到家了吧。孩子们回家了,我一下子也就闲了下来。这些日子来,我知道你忙,我也不忍心更多的烦你。还有,我又为准备礼物在努力。所以上来逗留的时间了少些。过两天,伯父的生日礼物就要完成了。我就绣我俩的定情信物。开心吗?发了过去。又等了好一会儿,卢松也没来上线。

安竹:松,久等你不来。夜深了,我要睡了。现在我天天都可以戴着青花手镯入睡了,白天也可以戴它去上街,戴它绣花,就像你陪在我身边一样。我好开心。松,爱你,晚安。

父母到家后,一家人都到外面吃饭去了。一来为王安杰和身体康复,二来为父母洗尘。三来为孩子们开学。卢松一直在公司。下班后就直接去定餐的饭店了。看到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他想打个电话问一下安竹或者是发个短信,但是他这时抽不出时间来。

子乐(le),子乐(yue)看到卢松进来,高兴的说:舅舅,你可来了。我们都饿晕了。哈哈。

卢松分别与家人打招呼说:早就出来了,堵车。就来晚了。

卢父说:来,坐下,吃饭。一家人吃着,喝着,聊着。

卢母说:子乐(le),子乐(yue),多吃点。你看你俩不是说饿晕了吗,怎么就吃那么一点呢?来,外婆给我们再乘点饭。

不要!两个孩子同时说。

卢父说:怎么就吃那么点呢?我看你俩在圩县时,吃的可比这多多了。

子乐(yue)低声说:菜没安竹姑姑做的好吃。

那好。明天就让李嫂给你俩做,我看你俩就要多吃了。卢母说。

子乐(le)说:李嫂又不是安竹姑姑。

卢父说:我们在圩县的假期结束了。就像去年在成县,前年在商县一样,离开了就结束了。

不一样!两个孩子同时说。

卢松心想,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和安竹在一起说话时,孩子们听见了,如果孩子们现在说了,也好,反正也准备这两天说的。

有什么不一样?那两年还是两个老师带的你们,我看比安竹姑姑好。卢父说。

子乐(le)说:不一样,和安竹姑姑在一起,有一种妈妈的温暧,前面的那个老师带我们,她们只是把事做好,没有爱。可是安竹姑姑对我们有爱,把我和妹妹当朋友。想妈妈的时候,妹妹就要和姑姑睡,有时我也和姑姑睡,我们三个人睡在一起,姑姑就给我们讲故事。

前两次的那两个老师就会说:睡着了就不想了。夜里,我和妹妹常想妈妈抱在一起哭,老师听见了还骂我们吵。可是,这次,我们一次都没哭过。每天和安竹姑姑开开心心的,有时,隔着一堵墙我们都上网聊天。好开心。

前面两位老师连QQ号都没要我们的,姑姑还陪我们玩,给我们拍照。叫李叔叔和阿姨做大哥和嫂子,姑姑好亲切的。外公您不是也觉得安姑姑好吗?安姑姑会陪您下棋,在姑姑陪您下棋时,您也是那么的开心,前面两位老师没有一个陪您下过棋。您也说过安竹姑姑是个懂事的孩子。您怎么说结束了就结束了呢?

坐在子乐(le)旁边的王安杰摸着他的头说:看来我们子乐(le)长大了,懂得还不少。大家也都静了下来。没想到一个才十岁,开学才上四年级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卢梅想到子乐(le)刚才说晚上想妈妈的时候就和妹妹抱在一起哭。还要被带他们的老师骂。想到时这里卢梅眼泪就流了出来。但是,这两个孩子从来没说过。夜里抱着哭还被骂的事情。

这次没哭,是因为你俩长大了。卢母话一出口。

子乐(yue)就站了起来大声说:不是的!

王安杰喝止她说:子乐(yue)!不能这样说话,对长辈多不礼貌。

子乐(yue)低下头说:对不起。可是,不是因为我们长大了,夜里就不想妈妈,是安竹姑姑,我们说想妈妈的时候,姑姑就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和哥哥听,听着听着着就睡着了。夜里,姑姑常和我们睡在一起。都睡在姑姑的大床。姑姑从来都没骂我们。还和我们玩游戏,还跟我们学下围棋。说我和哥哥是她的小老师。

卢梅看着大家,觉得在这样说下去也没个完,就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吃好了吧。结账回家吧,一天了,都挺累的。明天,还有工作呢。

卢父说:是呀。安竹这孩子,我和你们的外婆也挺喜欢的。懂事,明事理,识大体。可惜没怎么上过学。好不,我就做媒让你舅舅娶回来,做你们的舅妈了。你们的安然姑姑还不错。说着,看着卢松。

听到这话,卢松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与卢梅相互看了一眼,心里结了一个结。卢松想,看来安竹的多虑一点都没多余。他要说服父亲来接受安竹。这些年来,安然一直都喜欢他,他也知道,可是。在他心里安然只是妹妹。对她,卢松动不了男人的心思。可是第一眼看到安竹时。安竹就抽动了他的心丝。他也就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