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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异者恋爱技巧

发表时间:2020-07-29

缘在《哥语者》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缘在《哥语者》,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不想看电视,也不想睡觉,提起笔想,竟思绪万千。2005年转眼间大半已过去,而无意间翻开04年的《哥语者》,看到有一位读者朋友每期提的建议,回想起来心里竟有一比遗憾。《哥语者》是我在职的公司做的一本内部期刊,这是我一手从构思到编排的期刊,可能是倾注了挺多的心思和感情,所以格外的会因为一些读者反馈一些意见而感到成就感,不管这个反馈所提的意见还是表扬,我都会照单全收,而且每期我都会给一些提建议的朋友寄去一份小小的礼物,而偏偏这一位读者我一直没有寄过,也许是有种特殊的感觉吧。觉得他经常在关注着《哥语者》,同时也希望制作《哥语者》的我,能够做得更加完美,尽管明白这种完美也是需要一段时间。而每期我都很其期望看到那些建议,看到熟悉的字迹,每期的期刊他收到之后都会打通电话给我。或者,这即是共鸣吧!

对于《哥语者》的执着与热情一直占据了我的思想,甚至无心来想一些其他的事。然而两年之后的某天,无意间的一通电话,竟让他成了我的男朋友。而似乎也缘于新年的第一期《哥语者》,因为那期的专题是《我们收获什么》,之中有我们每个员工对于2005年的大体规划,而我的规划其中之一就是谈一场完整的恋爱。回想起他当时收到期刊后问我的一些话。嘿嘿完整的恋爱,可能当时的标准即是让心能够停下来,不在游走,有种踏实感觉的恋爱吧!没想的是,他竟神速般的让我尝到了这种感觉,随即则烟消云散,留下了一片狼籍。先是母亲生病,然后是面对放弃我所喜欢的工作与照顾母亲之间的取舍,再是那段时间的我生活一团乱,甚至觉得喘不过气来被憋得难受。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大声的哭出来会好一点,可现在我不想让自己那么脆弱,眼泪有时候除了能够感染情绪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今天再次翻开那本新年号的《哥语者》,看到自己对于2005年的规划,想想看,也算是完成了一项吧,尽管没有让自己停下来,但总算感受到了那种感觉!在没有遇到能够让自己停下来的那个人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工作在奔跑,生活也在奔跑,我无法自己停下来去慢慢的感受生活。

可惜的是这种感觉均未在和我他彼此的心里驻留很久。当静下心来回想的时候,竟也发现自己的生活方寸有点乱了。于是慢慢的开始调整,觉得自己应该很快恢复平静,然后依然积极阳光的面对下一份感情,觉得应该把相关的东西都在眼前消失可是这怎么可能?当翻开《哥语者》时依然会清晰的浮现,不觉一笑,突然间觉得期刊该出新的了,不能因为失去了某些读者就中止了对于新《哥语者》的制作。因为我曾那么热爱它,也曾那么信任它。它也是那么的让我自豪,让我踏实。因为一直是我一个人来完成期刊的制作,所以当自己出了问题之后,随即也因我被停了下来,似乎像生活中的我一样,凡事都只有靠自己去解决,没有办法去依赖什么,该承担的我必须坚强的承担起来,或者我并没有困为失去那位读者而两手空空,《哥语者》依然忠实的与我相伴,依然会拥有更多的读者朋友。提笔写下这些思绪的时候,也开始了构思新一期的主题。

我始终明白,哥迪因我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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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江南,缘不由己


曾一个人,捧一盏花茶,在挂满风铃的屋檐下,等燕归,待春回。

曾一个人,撑一把竹伞,在弱柳披风的古桥上,看花飞,望雨梅。

曾一个人,载一船荷笺,在接天莲叶的西湖里,题红瘦,写绿肥。

曾一个人,携一壶杏酒,在春波水满的南浦岸,登江楼,坐翠微。

你听,石板的马蹄。江南,我又打马执笔来了,这一次,捎带着红尘,打探着缘分,准备着认真。

杨柳岸,晓风残月,落魄书生。携一卷书香,穿过唐宋的烟雨,走过明清的传奇。隔岸青衣,你是否是我经年的那出戏曲?

若是,为何总将心事托付给丁香,静静的开满那一树五月的不期而遇,却凋谢了我梦中那场唯美的别离,成了我守不住的生疼和美丽。

若不是,为何又将等待留给路过的马蹄,久久的回荡在石板上的薄雾里,留给我一片带不走的风景,和那无法更改的宿命与主题。

山水程,对酒当歌,流连忘返。设一场红尘盛宴,邀一群狂朋怪侣,寻一个绝世之音,找一个梦中知己。洛神湘灵,你是否是我的三生有幸?

若是,为何总将前世河畔的约定愆期,迟迟的在今生徘徊犹豫,错过了转瞬即逝的流水光阴,耽误了此去经年的良辰美景。

若不是,为何又要把潜渊指而为期,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将脉脉含情的眼神,清澈的笑意留在彼此的心底?

此去经年,若还有千种风情,每逢杏花疏影,必吹笛到天明,不为风亭思客,不为月榭琴音,只为幽窗不眠的烛火,与你心有灵犀,待三更月,望二更云。

一个人看尽没有你的风景,最终却只能在文字里修行。桨声在笔端摇晃,灯影依附在纸上,小桥是流水的前一行,石板是月光的后一章。谁在烟柳画桥和十万人家间来往?谁在三秋桂子和十里荷花间游荡?谁在紫陌红尘和花街柳巷中寻访?谁在夕阳半落和万家灯火里回望?谁在满园春色和一架秋千上怀想?谁在相思闺中和痴情帘下忧伤?在离别渡口和陌头柳色里歌唱?谁在蒙蒙烟雨和淡淡桃花中思量

江南,最美在纸上。

江南,最美在梦乡。

江南,最美在心上。

一旦搁笔停墨,一旦把梦醒来,一旦停止想象。江南,也是如此等闲,也是这般寻常。

所以我想,我要找的人,不会在故事的烟雨中了,不会在轮回的老巷里了,也不会在际遇的石桥上了,更不会在日落烟霞的渡口了,只要我把笔放下,她就变成回忆,只要我把梦醒来,她就转身离开,只要我把心收回,她就消失不见。

江南有伤。

一纸灯影,半窗明月,转朱阁,两地清晖。十年挑七弦,一朝还玉佩,弦断玉碎,一声裂帛心也碎。我在风尘处独醉,饮尽红颜的伤悲,曾伤了谁?

江南有殇。

一点相思,半滴清泪,桃花笑,三千弱水。从今眼虽冷,无奈骨犹媚,窗台蝴蝶,欲来偷取胭脂味。你在温柔里挑眉,勾了痴男的无悔,又负了谁?

江南终是过往。

三千红尘已陌路,何必迢迢相回顾,有缘饮马秋水处,再把剑舞,与君共一壶,踏遍北岳游西湖!

断意潇潇风不住,黄沙渺渺青天暮,无缘何须千百度,我自沉浮,一个人上路,无牵无挂也无故!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江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大洛哥


大洛哥就是我们那个地方的人,老家是沙溪街,他的祖上不知是那一代迁到了我们那个地方,然后定居下来。

大洛哥定居的那个地方叫做飞家庄,三面是山,房前是稻田,单家独院,当时他们家将房子建到这里,是考虑到自己是一个外迁户,一个独姓,而我们这里是很讲究聚族群居的,排他性自然就很强。

我在少年时期去过一次飞家庄,是和一个同伴去的,大洛哥的小妹就是我同伴的同学,同伴约了我去玩,那一次,我们并没有见到大洛哥。

看着飞家庄那个屋基地形,我就感觉到这家人的韧性和坚强意志,那是从山上开挖的一个屋基,工程很大,那时候,全靠锄挖担挑。

后来,大洛哥兄弟长大了,考虑到生活太不方便了,他们就从飞家庄搬迁出去了,搬到了他们生产队聚居的大屋,大屋的名字就叫做房连寺。

大洛哥很年轻的时候就在我们那里出了名,为什么出名呢?因为他长得很帅气,高高的个子,白净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五官,头发根根向上的平头;还因为他的篮球打得好,在完小读书的时候,他就是有名的灌篮高手了;还因为他的武功高强,五六个小伙子都不能近身。

很有名气的大洛哥自然成为小伙子追捧崇拜的对象,也是姑娘们追求的对象,还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就结婚了。

大洛哥十八岁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女儿,二十岁的时候,又有了一个女儿。这时候,他的同伴还只知道玩耍,他却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后来,大洛哥做了他们村里的民办老师,他勤奋地学习,以弥补自己知识的不足,顽强地工作,以提高自己的教学水平。

那时候的学校提倡老师住校晚办公,大洛哥就住在学校里,只在星期天回家和妻儿团聚,所以,他和家人是聚少离多。

这时候,他的学校分来了一位姓章的女教师,她和大洛哥同年生的,看到自己还是一位少女,而大洛哥已经是一位有两个女儿的父亲了,章老师自然是惊讶不已,他们还多么年轻啊,才二十来岁。

章老师就住在大洛哥的隔壁,工作一段时间后,两个人就混得很熟了,生活上也互相关照起来,由同事关系变为了知心朋友,后来又发展成为恋爱关系,没过多久,两个人就睡到了一起。

大洛哥和他的结发妻子是没有爱情的,他们的结合纯属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洛哥有了爱情之后,他和妻子就自然离婚了。妻子孑然一身改嫁了,遗下两个女儿在大洛哥的身边。

大洛哥就和章老师重新组建了家庭,他们在学校垒起了爱情的小巢,工作在一起,生活在一起,爱情又慢慢地回归到生活的轨道。

大洛哥前妻所生的两个女儿就没有同他们的父亲一起生活了,他们就住在房连寺同祖父母一起生活,一直到长大嫁人。

大洛哥和章老师很快就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第一个女儿出生了,第二个女儿又出生了,大洛哥就拥有了四个千金小姐。

不知是生活艰难的缘故,还是遗传因素,大洛哥和章老师的头发都花白了,成了一对典型的白头翁夫妻,其实,他们才二十多岁。

他们只能去染发,找回自己的青春,当白发变黑时,他们还是俊哥哥,俏姑娘,他们太年轻了,青春还是他们的。

大洛哥凭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将自己的教学水平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将他学校的办学水平也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大洛哥担任这所小学的校长,这所小学又成为我们秀水乡的中心小学。

我从师范学校毕业后也回到了秀水当一名教师,一天,大洛哥的学校开展教研教改活动,我作为我们学校的代表去观摩了这次活动。

大洛哥的名字在我的脑海里早已经发芽生根,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大洛哥,这一次,我是第一次见到大洛哥。

休息的时候,我来到大洛哥的家里,章老师热情地泡茶,大洛哥热情地递烟,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快乐。大洛哥的家就在一个教室里,一个教室分出三分之一的地方间成两只房子,他们夫妻住一只,女儿们住一只,另外的三分之二便是会客室兼餐饮室。

条件虽然很简陋,却是收捡得干干净净,可见,女主人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若干年后,大洛哥的妻子调进了县城,他们的女儿也跟着母亲进城了。大洛哥还是一个民办教师,他没有资格进城,但是,他也不在原来的小学了,而是进了我们秀水教育组,不过,他不是组长,只是一名办事员。

这时候,我已经在秀水中学担任几年校长了,对大洛哥逐渐地了解起来,感觉到他在我的心里除了以前的那些优势之外,他搞工作也是极为负责的,而且能力也极强,是一个很全面的人才。

我对大洛哥说,要是你担任秀水的教育组长,我担任秀水的中学校长,那我们秀水的教育事业一定会走上光辉的顶点。

大洛哥这时候转正无望,评级无望,家人团聚无望,于是,就产生了离开教育单位的念头。一天,他来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讲了他的想法,说是来征求我的意见的,我说好啊,我是支持你的,现在拿这么一点工资,就是去山上掐茅柴也比这强多了。

这一年是一九九二年,商品经济大潮正在冲击着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我们公立教师的工资这时候大概是170元一月的样子,而他们民办教师一个月只有国家津贴40元,民办资助30元,比我们差了一大截。

大洛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师队伍,他来到了县城,和几个做生意的朋友一起开始做生意了,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当保镖。

大洛哥离开教师队伍后,我们几个人到县城他的家里来看过他一次,是来安慰他的,表示我们的人缘还在,他和他的妻子热情地招待了我们。

然后七年,我们互相之间就没有了音讯,他的生意做得怎么样,赚了多少钱,开了什么公司,有多少员工,我是一概不知道的。

这时候,我患了一种恶疾,九死一生回到学校后,有一天,大洛哥来我家里看望我了,同他来的还有一群我们共同的朋友,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聊天,共进午餐,饮酒作乐,祝贺我大难不死。

又过了几年,我也调进了县城,在一所县直中学担任工会主席,50岁后,根据我们县里的一个怪政策,退二线了,也就是赋闲在家了。

我的妻子随后也调进了县城,我们在县城一个贫民区安了家。

我和大洛哥就这样住到了同一个城市中。但是,我们没有立即往来,虽然是经常见面,却只是打一打招呼,没有深交。

关于他的情况,我是从另一个朋友那里那里知道的。他说,大洛哥已经不做生意了,他做了十几年生意,并没有赚到大钱,养家糊口的钱还是赚到了。大洛哥不做生意了在做什么呢?朋友说,他在练字,在读书。

我感到很奇怪,他是真的在练字还是在附庸风雅?

慢慢地,我们原来在秀水一起工作过现在又都住在县城里的几个朋友走到一起了,经常聚会了。

有一天,大洛哥和几个朋友来到我的家里,大家摆开了龙门阵,一个个话题聊,一个个话题转移,忽然就说到了对联,大洛哥说,他有一个朋友,朋友的父亲是他的忘年交,朋友的儿子是他的连襟,朋友的父亲现在还没有死,已经是八十几岁了,他想等他死后写一副挽联,现在写好了上联,就是对不出下联,找了几个人来对,同样是对不出。大洛哥就将上联说给我听,叫我想一想,帮他个忙。

我将他的上联写在纸上,细细地一读,觉得这上联出得很有功底,怪不得别人对不来,大洛哥叫别人来对并不是在炫耀自己,而是他自己也实在是对不来,自古以来,上联易出,下联难对。

后来,我通过《辞源》的帮助,终于将这幅对联对出来了,而且对得很工整,给大洛哥看时,他显得很高兴。

通过这次交往,我对大洛哥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他并不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美男子,而是一个有点才气的美男子。

后来,我到大洛哥的家里去,看见了他的文房四宝,看到了他的藏书,也看到了他的墨宝,他说,他练字一年不知道要写多少张废报纸,不知道要写完多少瓶墨水,要写秃多少支毛笔。

大洛哥的字确实写得不错,特别是他的行书,我们屋场里有几次老人去世,丧家找到我要我写对联,我接下任务后,只好去求大洛哥帮忙,对联贴上去以后,我总要回去观赏一遍,就是觉得好。

去年腊月,大洛哥对我说,他有一副字寄到央视的书画频道,央视通知他,他的作品已经入围获奖了。其实,他就写了两个字慎独,可见,他的功夫是到家了。

近几年,我们秀水的几个朋友经常在一起聚一聚,玩一玩,打一下吧锅,一次也就几十百来元钱的输赢,然后在一起吃两餐饭,喝几两酒。

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是寂寞的,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大洛哥就是练字,我就是敲键盘。

大洛哥也有出彩的地方,有一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们几个死党走到了一起,大家就笑着说要去十公里那个地方玩妹子,我也笑着跟着他们去了,我要去看一看,他们是怎么样玩妹子的。

十公里那个开店子的老板娘就是大洛哥的学生,见到了我这个陌生的面孔就很警惕,我们只是在那里说了一番笑话就回来了,没有谁玩妹子。

又过了两年,同样是在夏天的一个晚上,还是我们这群人又去了十公里这家店子,这个老板娘不再将我看作是陌生的人了,她用电话叫来了几位长得很好看的妹子,然后一一配对,我说我不要。大洛哥说,为什么咯?你是有心理障碍还是工具不行啊?我说都不是的。另外两个朋友见我无动于衷也就不玩了,只有大洛哥和一个比大洛哥还要大一点的朋友玩了。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从楼上下来了,那个大一点的朋友没有付钱,老板娘又代他服了钱,这里的规矩是50元钱打一炮。

大洛哥说,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不行了,那个妹子说我可能就是喝了酒的缘故,其实,我的酒量又不大,喝得并不多。

吃过宵夜之后,我们又驱车回到了县城,在路上我就想爱情真是不堪一击,大洛哥和章老师当年应该就是因为爱情而结合在一起的,这并不排除他还到外面寻找野食;另外,爱情又是很牢固的,再怎么找野食,也无非就是玩玩而已,双方都是自愿的,谁也没有当真,也不会破坏大洛哥夫妻之间的爱情。

我又在想,这个社会糜烂到了什么程度,从他们玩妹子的轻车熟路的程度看,他们已经不是初次了,应是惯犯了,这是一群什么人啊,这是一群教师,相对来说,他们的素质应该是高一些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还是一群好人,在其他的问题上,他们的品质还是率真的。

今年正月初九,是大洛哥夫妻满60岁的日子,大洛哥请了30桌客人来祝贺,我也是被邀请的客人之一。

走进酒店大厅,只见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大洛哥的书画作品,还有大洛哥挥毫泼墨的英姿。

庆典开始了,主持人讲了很多很多,大洛哥也讲了很多很多,然后就是唱歌,大洛哥唱,章老师也唱,他们的小女儿一首献给爸妈的歌唱得全场人潸然泪下,她的音质太美了,唱腔太美了。

60岁是人生的一道坎,这一天一过去,就标志着你已经走进了老年人的行列,你不再是一个中年人了,更不是一个青年人了。

其实,大洛哥的英俊还残留在他的端正的五官上。

大洛哥其实只比我大了两岁,我觉得我们就是两个时代的人。

纪念千哥


千哥,请允许我这样叫你。你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是不是忘记了现世的一切,重新开始了新的航程......

从高中起我就对理财特别感兴趣,不断地学习,探索线条的魔力。第一次联系到你还是在20XX年初,那时的我是刚进入公司的实习生,对一切都是懵懂好奇。电话那端的你声音很温柔缓慢,我就陶醉在你的音调中。自从第一次联系到你后,以后的每一次通话都是为了听你说话......

通过一次次的谈话,我们从陌生到熟悉,最后成为了朋友。明面上我是你的理财经纪人,实际上我把你当成了朋友,甚至说长辈也不为过。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入市需谨慎,你在理财上没有赚到钱,不过也没有损失多少就及时收手了。我还一直在理财市场摸索学习,每一次有新的项目出来,我都会去电话给你讲解,你也总会表达出你的见解。这几年不管有多忙,偶尔我还都会想起你,也会去电话了解你的近况。后来你去了福建做皮革生意,每天都很忙,我们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了。你去福建的三年中,给你联系屈指可数,你总在电话那端说自己很累,压力特别大,小女儿读高中,还要交保险等等。我在电话这端默默听着,你的声音疲倦中也带着乐观,听着你的声音我也会开心。每次跟你的联系都是我困惑,你开解我,然后一起谈笑一起挂断电话。

20XX年我也一直忙着工作,有两个微信,你刚好在我不常用的微信中,那个微信做微商的很多,我就不怎么刷朋友圈了,以至于让我错过了你的消息,也让我留下了遗憾。这一段时间给你打电话一直在停机中,发微信语音也无人接,我一直没怎么在意,就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就在昨天(12.19)我再次给你打电话,还是停机,也给你发了微信的同时忍不住看了你的朋友圈,五月十三号晚上六点你女儿用你的微信发的朋友圈内容让我崩溃。你在四月二十六日因突发性心肌梗塞亡故。顿时脑海里闪现一次次通话的内容,越想越难过。千哥,虽然我们从未见过,但你确实在我的记忆中存在过,而且记忆还很深刻。昨天我去网上查过你的病因,有疲劳所致,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好好休息。现在你离开已经有半年了,记忆中你还是我第一次联系的情景。在你身上我学到了温和,说话缓慢,对生活持乐观心态。茫茫人海不相遇通过声音联系,这真的是缘分。我在的这个世界与你在的另一个世界该是宇宙最远的距离了吧。我只知道在我有记忆的时刻应该再不会与你联系了,但还是祝你在另一个世界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