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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爷爷

发表时间:2020-08-04

【www.qg13.com - 爷爷情感的说说】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李爷爷",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每一个生命里都有一个自己无法忘掉的经历,我也不例外,也许是冥冥中就已注定,有的人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却有的人生命却是那般脆弱。生命对于有的人来说也许是很坎坷的,生与死总是件无可预料的事。

那一天我终于平安的出院了,但我看得出爸妈和我一样,依然很怀念着李爷爷,很多天过去了我始终想不出该怎样描写他对我的关心和疼爱。默默之中也有为他流泪的时候,感动之余,心也还是回痛的。Qg13.Com

他和我在一个住院部的病房里,那一天我还记得,1月16日,我的病已经延误了两天还没得到手术,爸妈都很着急,生病这些日子里我很少对别人说过一句话,包括爸爸妈妈。那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也是他让我对他说了第一句话,他的善良和他的笑容,在生命结束的那一刻好象已经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看到,一个生命在苦苦的挣扎之中,拼命的还要和病魔抗战到底。李爷爷,他是我心中的英雄。

那一晚还记得李爷爷对我说了好多的话,他也是上个星期才做完的手术,是咽喉的部位,所以他说话的声音很沙哑,但我还算听得到他说了什么。他总是鼓励我要勇敢一点,手术一点都不会疼,但我还是很担心,毕竟未曾经历过的事情想着还是很害怕,那一晚他说了很多,站在窗户前来回的走动,我知道他在做复健运动。

第二天,在各位医生的商讨下,他们决定立刻给我做手术,临走的时候李爷爷对我指了指他的咽喉,并且微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要坚强。进了手术室的那一刻。

我一次次鼓起的勇气还是不行,而这一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全麻手术过后,在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我看到爸爸妈妈,小姑姑,所有来看望我和为我鼓励我的亲人,妈妈和小姑姑都还在哭得不行,我才知道医生在刚才就下了病危通知,他们还以为,但据我所知手术不在医生预计的三小时之内,准确的时间是四小时三十三分。

回到病房我看到李爷爷笑了,他很关切的问爸妈手术是否成功,爸爸高兴的告诉他手术很成功的时候,他也很高兴的看着我,其实生命是否该要终结,说实话那一刻我也不清楚,但我想我还是很幸运的,生命依然纯粹而完整。成长,最残酷的部分就是,我们眼睁睁的看到一个生命的离去,却只能无能为力。

那是我手术过后的第五天夜晚,大概十一点左右,李爷爷的病痛突然发作,医生马上就将李爷爷送进了抢救室,当李爷爷的家属赶到的时候,医生说这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混乱,李爷爷还是走了。我几乎都要和他的家属一起哭了起来,脑海里满是疑问着为什么?

这一晃好多天又过去了,想着自己很快就可以出院了,窗外的麻雀已经在树枝闹过不停,这又是一个冷冷的春天,我也听说过这个春天的故事,那是从李爷爷的手札上面看到的,他说:我不能和自己的家人一起过这个春节了。感动并非要有事实或人物的存在,偶尔的一句话或一件物品也会让人热泪盈眶,象李爷爷这样和蔼可亲的人,就是我身边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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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爷爷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一年清明时,很多年前的这个季节,我的爷爷因病去世。虽然我和爷爷未曾谋面,但是爸爸总是在我耳边给我讲过去的故事,讲爷爷对他的教育和引导,爸爸的话让我很是神往。我真的想和爷爷见上一见,渴望他的大手抚摸我的头,渴望着他带我到田边去走一走,渴望着他给我讲讲过去的故事我一直渴望着。

从记事开始,我就从爸爸平日里的各种言谈中对爷爷有了shenru的了解,也因此和爸爸一样,对爷爷有了很深的情感。

爸爸心中的爷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年轻时整天忙忙碌碌总有干不完的活。爷爷是生产队队长,家里有8个儿女,在艰难的时期,全家人经常会有吃不饱饭的时候,但他从没往家里多拿一粒粮食,还经常把领来的粮食拿出一部分接济给更困难的人,自己每月靠挖些野菜解决全家人的温饱。我真为家里有这样一个爷爷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爸爸说爷爷和蔼可亲,干活从不怕累,不怕脏,在尝到自己没文化的苦头后,想方设法地挣钱供儿女上学。爷爷经常给爸爸讲故事,讲他长大后去当兵的峥嵘岁月。使爸爸在爷爷的描述下对部队有了初步的了解,中学毕业之后,爸爸毅然报名参了军。

是爷爷的鼓励,使爸爸在军营里学习成绩逐渐上升,先后被评上了优秀士兵,当上了班长,考上了军校,入了党。正当爸爸在军校努力学习时,爷爷因劳累过度得了重病。但爷爷在病重期间,说什么也不让在家的儿女拍电报让爸爸回来,说怕耽误了爸爸学习。就这样,爷爷在住院一个月后,喊着爸爸的小名离开了这个他依依不舍的世界。

这就是我的爷爷,一个勤勤恳恳,大公无私,善良可亲的人。

清明是祭奠祖先的日子,我怀念起远在天堂的爷爷,怀念他的勤劳、怀念他的大公无私、怀念他做事一丝不苟,怀念他的和蔼可亲,怀念他的善良,怀念他春风拂面的笑脸,更怀念他善于给人鼓励和榜样的力量。

请爷爷放心,我要学习您这些高尚的品格,好好学习,努力学习,长大后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三麻子爷爷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一个甜美的梦。

我的梦,融浸在七十年代末一个叫做许庄的村落里,小村庄地势稍高,青苗为盘,黄杨镶边,清水半绕,农户院看过去黄澄澄得实在,都是用地下一米的黄干瓣子神仙土即黄胶泥夯成的板墙,屋顶覆着黄灰相间的草苫子,冬暖夏凉。

时常有一个画面:一个清澈透明的夜里,梧桐花盖满小院,小轩窗用弯弯的棍儿支着,繁星闪耀,明月可鉴,一个人把心思放在静怡的时空里,直勾勾地看,美滋滋地想,从拖拉机手到飞行员,一个个细数自己的梦想,想着想着,走神了,就成了墙上风光无限大干快上,多快好省的画中人,算是有了一个暂且的雄心壮志。说它暂且,是因为孩子的心,如同六月的天,转眼就变,但不论怎么变化,现在想来,那些理想要么就是高高的,大大的,虚幻的,要么则是低低的,浅浅的,有点小家子气,都不能提起,说出来也会当做噱头。但我还是喜欢那时的想,那时的念,它那么纯,那么真,那么甜,让人怎么也舍不得忘记!

听大伯说,老屋原在街里,只是两间西屋,便和同院北屋里大顺家置换村南一块空园做了宅基,黄土垒房,草秸围院,槐条编门,周遭绿油油生机万千,就算是个家了。到我五六岁的时候,周围零星便有了几个住户,便于老村南的几十户人家并称为八队,也算是有了新的领导组织了。

在队里,队长有绝对权威,老百姓的眼里,就是党,就是政府。

三麻子爷爷是队长,足够强悍所以威压,一米八有余的个头;一脸的麻子,大坑套着小坑,所以,我们一群光腚娃私下里称他为坑爷;一双芭蕉般大的手,能同时擎起五六拾斤重的娃;一尺长的烟袋杆子插在腰间,油黑锃亮的牛皮烟袋在腰间傲慢悠荡。印象里,除了冬天,他是极少穿鞋和上衣的,所以脚板儿硬的像生铁,脊背上肉疙瘩像裸露在东河里的荒滩,汗津津隆起来,连年轻的后生也会惧怕三分。

不怕雨不怕风,就怕三麻子爷爷吹哨子去上工,三更天,夜还昏昏沉沉的时候,三爷爷的哨子便吹得倍响,紧接着就是一条街的狗吠连连。

大伯说,周扒皮也没这么准时。这哨声,尖得像把刀子,顺风扎在一家一户的美梦里。

好多人暗自揣摩,三麻子爷爷的金哨子是哪来的?也有人会借机挖苦,显摆一下自己的能耐,就挑衅着:

三爷爷,这哨子没有舌头,咋能吹得这么响,上级发给你的吧!

三爷爷,昨晚个又吃几个地瓜干子馍馍,小心着点,甭把腮邦子吹炸喽!

三麻子爷爷一个厉眼剜过来,脸上的大小麻子颤动着,骂道:小王八羔子,你有舌头可没啥用,干活去,小心我一把手掐死你!.

人们哄笑着上工去了,三麻子爷爷断后,踱着墙喊着:传东家的,宝龙家的,现德家的,培光家的,懒娘们,上工了,快起床!

八队的地大多集中在村东的十亩柳行地,在村外几里之外,捎带着路上耗费的功夫,上工自然要早,金沛爷是个明白人,嘴头上总说:这人勤地不懒,不下苦力,粮食哪里来啊?不比生孩子,一窝一窝的。

十亩柳行地是块荒地,杂树丛生,杂草遍地,荒地是需要人来养的。

队里青壮年每天出工,三麻子爷爷就让十几个老头儿在队里造肥积肥。放了暑假,我们这些光腚娃子,也抗着个粪箕子到旮旯子里拾猪、狗、人等各种动物的粪便,然后交到队里挣工分。

他们先在生产队牛棚后面挖一个十米见方的大坑,用石枕儿夯实四周的墙土和地基,注满肥水,然后把牛羊粪和费草料扔在里面发酵到冒泡,那呛味儿,连牛闻着都打喷嚏。

有时候,天蒙蒙亮,待大家早上都不上工的空儿,队长的金哨子倒是不再响了,可那些老头儿就会挨家挨户收尿积肥,老张头是个老顽童,每次走到狗剩家,就会晃荡着宅门嘻嘻哈哈地喊叫着:二奶奶,拉完尿完了没有?

你个狗死孩子,老不死的东西,早上饭都没吃,拉个屁!给我滚,回来再收。院子里麻雀铺地,扑棱棱笑着飞走。

肥水不流外人田。经三麻子爷爷这么一拾掇,一晃几年,十亩地就成了村里一块福田,麦子可着劲地从荒土里长出来,像穷人家的孩子竟比地主家的高了半头。

看着怀了娃一样金灿灿的麦穗,三爷爷笑得包不住嘴,他叉着腰,脚板儿踩在麦栅上,啪啪啪作响,从地的这头咋呼到那头,然后从那头又咋呼到这头,催促得人不得闲,生怕麦穗儿炸了怀。

麦栅扯南道北,割成一条条雪白的绸缎,麦子一个个结结实实捆得像头嫩黄的老母猪,密密麻麻排在绸缎上。割麦的人不时抬起头,擦着汗,相互吆喝着,鼓着劲儿,闲谈里满是收成,有些泼辣的女人看到三爷爷,也会套近乎儿:三爷爷,你看,日头都快掉下去了,你还穷咋呼个啥?还不去大队抢打麦机去。

天刚抹黑,汽灯就被高高擎在场院中间的梧桐树上,丝丝地冒着白气,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乡亲们便不约而同地走出家门,汇拢过来。三爷爷点着点火的捻子,左手一边旋进柴油机,右手就已经迅速摇着摇把儿,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柴油机便愈来愈烈的呼哧地蹦蹦蹦启动起来,于是整个场院也被点着了,一阵欢呼后,炸麦的,打麦的,接麦的,堆麦的,垛麦秸的,依照金沛爷的分工,人们紧锣密鼓地忙碌起来

到了半夜,人们都看着黄澄澄的麦子入了仓,便相继回家了。

三麻子爷爷也累了,可按村里规矩,打麦机第二天一早就要交给九队,他说,各组长留下,歇人不歇马,剩下的麦子能打多少算多少,省得再用石头碾子压。

第二天一早,三爷爷的金哨子破天荒竟然没有再响。

娘说,金沛爷的手指头断了三根,齐刷刷的。昨晚困得不行,手绞到打麦机里了

再见三爷爷,是事后半年多,大伯从城里工厂回来,带回几个小菜,三爷爷就会闻着味儿跑来喝上两盅。

大伯给他斟上酒,他用左手端起盅子颤巍巍地端到嘴边,滋溜一口滑进喉咙,然后咕嘟一声咽下,嘴里砸吧两下说:好酒。再用左手捏起筷子,戳起一口菜,把嘴凑过去,一口吞下。

我偷偷瞄了一眼他半隐袖口的右手,心里嘬了一下,头皮竟然麻酥酥的。

酒过半巡,他把我揽在怀里,夹一条小炸鱼放在我手里,油乎乎的嘴掇在我脸上,说:这孩子出息,给爷说,长大了干啥?

像爷一样,当队长。我自顾吃鱼,三爷爷早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麻子一颤颤地说:

这算啥出息,至少,也得像你大伯一样,当个公家人,吃国家粮。

三麻子爷爷自从手指绞断后,也不再当队长了,但金哨子依然吹得嘹亮,不再是叫人,而是叫生产队的牛儿,喂料和上工。一到放了暑假和寒假,我们这些娃子们,闲着没事干,于是一窝风的涌在三爷爷看牛儿的大床周围,捶背的捶背,揉胳膊的揉胳膊,缠着他讲故事。三爷爷点上一锅子旱烟,然后拿出来一大把瓜子和糖块,让我们这些小馋猫的嘴也不闲着。三爷爷不知从哪儿知道那么多的故事,特别是那些鬼故事,什么人背老鸡两眼滴血黄三太大战羊血五故事讲完了,我们的眼前晃动着鬼怪的影子,都不敢回家了,于是三爷爷就抽着他的大烟锅子,一个一个地把我们送回家。

转眼间,三十多年过去了,那条老街已经铺成水泥地面,老屋也相继盖起一排排崭新的二层楼,而三爷爷那些人,好多已不在人世,但那些事那么真切,闭上眼就会留在梦里,像老院的那颗梧桐,梦中生,花虽逝,香犹在。

李花香


轻轻的我走了,你说你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我的心。

春的脚步总是软软的,那如梦幻的季节,梨花点点盛开,还带有一丝淡红的晕,如同那女儿醉酒的羞面。微风吹拂,一对燕子相逐于空,漫有雄飞雌从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个春天花开的那份感召,每个毛孔溢出的柔润,因思恋生命里那眩晕的花季而变得分外酥软。

当一溪缠绵流过的时候,河畔成行的金柳,若之夕阳中娇羞的新娘,和着翠色欲滴的春色,弥漫着诱人的清香。

远处就是你的身影,披散着黝黑的秀发,那块粉红色的丝巾,永远那么夺目。我无法抗拒。随风而去,轻轻的,抚着柳,和着杨花,等待着绽放。

静谧,给我一种无以言表的感受。若一碗清茶,一段悠远的岁月。

手捧一本《志摩的诗》,如品香茗。顿悟,夏夜心语: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让人酥软陶醉。

转眼间,楼下的李花开的满树都是,发出阵阵香味,沁透心脾,令人嗅而陶醉。我很喜欢摘花,夹入书里,和着书香让人飘逸。我知道,到时候风儿一来,我的脚下将会有许多柔弱的躯体。忽然想起我那《桃花诗》来:

苍钟秀鸣月愈明,夜下桃花香色浓。

明朝花香飘飞处,酒醉花下谁与同?

此处车马少鸣啸,此水恋花羞面红。

我持花锄学葬花,手把花瓣对愁容。

而这李花毫不逊色,我想:偷来梨蕊三分白,借的梅花一缕魂放在此处,也无可不妥吧。

嗅着那香味,甘甜淡雅,却又若有若无。一串串鲜嫩的小花,让人爱不释手,真想再折上一朵,放在嘴里,心也便香了。

这个鸟语花香的季节,我仍在奋笔疾书,书桌上那夜不能寐的灯与我为伴。所幸的是,我梦想的花也在绽放,大概是春潮的缘故吧。我想:待到李花将尽。我在远方。

天空仍属于蓝色,唯独没有你的影子,孤单吗?

月色中,有那么多灿烂的星,哪颗才是归属?

毕竟,我是个过客。向晚的青石街,三月飞絮,我不怀念,唯独牵挂此刻的春帷。跫音不响。

当梦醒的时候,李花依然在静静的开放,留不住梦,却留住了一段花香。

闭眼静思,用心发现,我的生活,飞鸟过往间不留痕迹。我心怀古:太白漫有惊人句,夜光杯里诗成仙,无论何时,或是庄生梦蝶,屈子离骚;或是坐爱枫林,岳阳高吟。一空光洁的月光,裹着淡淡的清辉,笼罩着尘世的馥丽。

欲上青天,轻抚一下那如同眸子般剔透的星,尘封那千古的乐章。轻启双唇,浅唱韵律,那永不磨灭的瑰丽。

李花飘香依旧,不再有迷失的路途。

于20xx年5月豪洋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