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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明月

发表时间:2020-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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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那年明月",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那年的枫已是而立之年,身边的朋友或出入成双、或携妻带子,只有枫为了心中一点小小的抱负,独身执着于这既无奈又多姿的生活中。

成家立业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倔强的枫却偏偏要立业成家地去念,以至于、以至于但是枫是快乐的,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快乐地来、快乐地去,如同一只小鸟,下雨时,收起翅膀,在自己的小巢里让心灵宁静;天晴时,展翅高飞,纵情自己的理想。直至萍的出现,枫的天空潮湿了。

枫是在朋友举办的一次酒会上认识萍的,萍,婀娜妩媚、落落大方,青春的脸上总是洋溢着醉人的微笑。参加酒会的只有枫和萍是独身,也许有意、也许无心,朋友把枫和萍安排在了相邻的座位,那一刻,枫闻到了一股沁人的体香,一股少女特有的沁人体香。枫听人说过,男人能闻到体香的女人,是可以结为夫妻的。枫感觉面部微微一热,举止言谈竟有些拘谨,枫从此心里有了秘密。

酒会的气氛很是热烈,加之朋友张弛有度,使酒会高潮迭起,快乐充斥着每个人的心胸,萍也是常常笑得粉面桃花,看得枫总以为自己怀里有只小兔在顽皮地跳。朋友让枫即兴来首诗,萍鼓掌跟着起哄,枫推辞不过,起身占出:今朝有幸多飞扬,世事浮沉绝苍凉;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枫自己也搞不明白,后两句为什么就直接搬出了李商隐的七律。大家兴奋叫好的时候,萍没有,萍清澈的眼睛里掠过了一丝心事。

卡拉OK响起的时候,聚会再一次掀起了高潮。朋友力荐枫和萍共同合作唱一首歌,枫不会唱,说啥也不接麦克风,还是萍大方地拽了一把枫:我带你唱,把脉塞给了枫。唱的是王志文和江珊《过把瘾》的主题曲,萍又是男声、又是女声,唱的婉转哀怨,最后竟是梨花带雨了。一种酸楚涌上了枫的鼻腔,枫感觉眼睛湿湿的。

岁月如水,一如既往地流淌着。

突然有一天,枫收到了萍的邀请。萍的公司举办新年晚会,萍是公司的金牌歌手,萍的节目是不可或缺的。枫在一秒的诧异之后,马上被感动代替,自己辛辛苦苦、像浮萍般漂泊,原来自己的心竟是这么脆弱、原来自己的心早已在期待一种安定的生活。

枫如约赶到会场的时候,萍已经着好装,站在门外的凉风中等待了,枫看着不停打着颤抖的萍愧疚又怜惜地说:不是说好六点吗?你瞧,现在才五点半。萍假装嗔怒地撅起小嘴:哼,来的晚,就说明你不喜欢。枫没有搞明白,萍说的不喜欢指的是晚会还是萍。但是萍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的兴奋与晶莹,枫是看到了,看得很仔细,因为萍也在看着枫的眼睛。时间定格的刹那,仿佛世界只剩下了枫和萍,其他,都变成了原始的森林、青青的绿草,还有环绕而过的那一条弯弯的小河。萍拉起枫的手,跑出了晚会的会场、跑出了公司的大门,融进了马路上路灯暧昧的昏黄里,不知什么时候,萍已经挽住了枫的胳膊,头枕在了枫的肩膀,小鸟依人,俏皮可爱,枫来不及尴尬便陶醉了,枫又闻到了沁人的体香,是那么真实。

再不回去,要耽误晚会的。枫提醒道。

哈哈萍俏皮地笑着:走我们的路,让别人表演去吧。

枫没有坚持,只是情不自禁地搂紧了萍。

岁月如歌,歌声让人激扬澎湃。

萍,我可是大你六岁的哦!粉拳。

萍,我家的条件可不好,还不知有没有房子呢?粉拳。

萍枫无法继续说话,萍含情的朱唇已然盖上枫的嘴,舌尖传递的温度,摧毁了枫所有的语言。

仲秋节的前夜,枫和萍依偎在海边的石级上,萍说:明天下午三点还在这里等我,一起到家过十五吧,见见我的父母。

然后我们就结婚,嘻嘻,枫和萍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样开怀。

想得美,总得让我感动下吧?萍撅着的小嘴依旧那么俏皮。

枫严肃了起来,深情地看着萍道:连就连,今生相约定百年;谁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好,谁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萍喃喃低语着: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你写的,但是我相信,就让月亮作证。萍抬头看月亮的时候,已是泪水涟涟了,月光下格外晶莹。

第二天下午,枫收拾停当,早早去了海边,等着萍的到来,兴奋和期盼,使枫的脸一直红润着,看起来有酒后微醉的感觉。最后的一抹阳光,跳了跳,躲进了海岸线下,大海也变得宁静起来,萍还是没有出现。月亮升起来了,很圆、很亮,枫却看出了苍凉。当太阳再度升起,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几天后,枫收到了萍的弟弟送来的一封信,枫压制住自己的激动,急切地打开,信中只有寥寥数语:枫,那天晚上我思量了一宿,却没有发现爱你的理由,你还大我这么多,还是收回你的妄想吧,我已辞去了工作,不要找我,今生不想与你再见!

如此的决绝,让枫呆滞了,奈何桥上等三年,呵呵,奈何桥上等三年枫低语着,任破碎的心在风中凌乱。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岁月如岁月一般平淡无奇,只是每年在中秋的夜晚,枫的心里会感到一丝隐隐的疼,瞬间而已,因为他早已把奈何桥上等三年锁进了记忆。

又是一年中秋节,枫领着儿子去市场买菜,大哥是你?枫循声望去,隐约分辨出身边正在买菜的是萍的弟弟,他先认出了枫。哦,你也买菜,枫寒暄着。你姐姐可好?枫礼貌性地回问了一句。一丝愁云笼罩了萍的弟弟那有些沧桑的脸:我姐姐失踪很多年了。枫的心突然紧了一下:怎么会这样啊?说来话长萍的弟弟说:那年中秋节,姐姐说要领你回家,让我爸妈见见,正巧那天有人给我姐姐提亲,是一个大老板的儿子,有钱有势,妈妈就同意了。姐姐反对,妈妈就拿着农药,说姐姐如果不和老板的儿子结婚,就喝农药自杀,姐姐没办法,答应了。就在和老板儿子结婚进洞房前,姐姐失踪了,只在梳妆台的镜子上留下几句话:连就连,今生相约定百年;谁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枫闭上眼睛,泪还是流了出来,他牵着儿子的手,踉踉跄跄地走着,后面卖菜的老农在吆喝他:你的菜,你没有拿你的菜

延伸阅读

当时明月


我走过长长的山岗,背一身经久不愈的伤,捧着儿时许下的梦想,伴着隆隆的火车回了故乡。是谁在小院酿了壶月光,今晚月色那么凉,风里桃花香,等我归来的旧地还是旧时模样,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回荡,带着南来北往的酒香。

今昔三月的风,往昔三月的酒,风里带着微微的桃花香,我醉倒在横卧的老桥旁,过往一幕幕浮现在心上,做了多年的异乡人,曾把他乡作故乡,微微酸楚,看着来往的孩童,摇晃着伸出手,喃喃低叹,看,他像极了我当年模样。

时光是个侩子手,将我一点点的肢解,由心到皮囊,我只能拖着一副疲惫不堪的身躯在人来人往的尘世中行走,带上面具,假装着来人间一趟,一定要看看太阳,和相爱的人走在街上,其实满是不解的惆怅。

明日天寒地冻,路遥马亡,远方的孤独不知是何种式样,天上这轮明月有没有到过远方,我举杯,朝明月,然后一饮而尽,月光清冽,泄下一地的银白,沾染了流淌的河水,河岸的树,还有青石桥板也微微泛着光。天地浩大,何处是归宿呀。

我想要一人一马一壶酒一身戎装一天涯,我想要一杯清茶一把琴现世安稳庭前数落花,我想看天地浩大,听风声嘶哑,不想浮浮沉沉朝九晚五学着圆滑,人前笑靥如花,人后泪如雨下,面对生活,面对心,面对天地,我们都是孤独的呀。

灯光亮起,渲染了月光,竟显得朦脓起来,这样的夜晚,在多年前我走过,走过泥泞的小路,路边是庄稼,走过山头,山上是高大的松。后来不知不觉走到了繁华的都市,霓虹灯把城市照亮,赤灯黄绿青蓝紫无不俱全,我同许多陌生人一样,低着头,默然不语从人流和车流中走过,很久之后恍然,忽然觉得那些地方自己没有走过,又好像每个路口,多少秒的红绿灯,经过什么店铺又都了如指掌。

眼睛微微酸涩,酒壶从手中滑落,与大地碰触发出声响,心也重重的沉了一下,还好我回到了故乡,不再漂泊游荡,当时明月在,醉倒又何妨。

明月照乡愁


当金桂如约飘香,明月已悄然丰腴,遥悬于中天,盈满乡愁。

刚刚想起这两句今夜明月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的诗句,又在这空灵的夜里依稀听到李太白的低吟,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明月如玉盘遥遥镶嵌在苍穹,月辉铺在大地,可曾照亮我的乡关在何处?戚戚江湖,今夜只有孤影伴月。那月如镜呵,照着故乡那一幕抹之不去的风景,那一缕晨间瓦房上袅袅升起的炊烟!那月如镜呵,照着一条长长的回家路,照着垂垂暮年的爹娘站在小街口期盼游子的归期!那月如镜呵,照着一个村庄,一条小河,一口老井,一张张熟悉的脸庞,照着漂泊人一缕剪不断的乡愁!

故乡,从那时到现在,一年又一年的明月圆了又缺,缺了又圆,可否告诉我,离开有多久,离开有多远?是不是久到爹娘青丝到白头,邻家的小孩已结婚生子?是不是久到小河已断流,老井已干枯?是不是久到那棵百年老树再也发不出新芽?是不是远到离家百里的县城离家千里的省城?是不是远到从南方到北方?是不是远到天的尽头,海的边缘,远到俗世堇色的天空下再也分辨不清回家的方向?

这一路的荆棘的呀,这一路的坑洼呀,狂风暴雨中举步维艰,却象一枚卒子,过了楚河汉界再也没有回头路,只能在这尘世的沼泥中匍匐前进。经过多少事,路过多少人,来来去去聚聚散散,全然模糊不清。身,已然疲惫,心,已然倦累,唯只有在皓月当空的夜晚,披着月的衣裳,将藴藏在心底的一份情感与一缕乡愁纠缠。月缺了,忧伤在秋风中淡淡萦绕,月圆了,脸上清泪成行,那是思乡滚烫成的颗颗泪珠,流湿了一路乡愁。

乡愁是什么?乡愁是头上这轮明月,乡愁是牛背上牧童的笛音,乡愁是生养过我的故土,乡愁是爹的惦记娘的牵挂,乡愁是从来不曾走远的眷恋。乡愁抚平我漂泊路上的创伤,乡愁温暖我孤独时候的心灵

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头顶一轮明月,这世上漂泊的人,都有一缕不能停息的乡愁。不管你何以为生,只要离开故土,便和乡愁从此相偎,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精彩,心中却只固守一处风景,也许这种风景没有精心打造的那般漂亮,没有刻意堆积的那么赏心悦目,或者只是一座青山,或者只是一片低矮的木房,或者只是一棵槐树,或者只是一只蹲坐在屋前的老黄狗,但它就那么的让人不能遗忘,那么的让人魂牵梦绕,一旦想起就那么的倍感亲切。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都说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家好,都说月是故乡明。月是圆了,人却难圆,月色如水,在游子的眼里却分外忧戚,破公有诗道:缺月挂疏桐,漏断人静初。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漂泊久了,那一份思乡的柔软总是不敢轻易碰触,一碰心就碎了。这种没来由的乡愁,无需刻意便如影随形,哪怕你离的太久,哪怕你走的再远,终将无法排遣无法割舍。据说出门在外的人一旦死在他乡,他的魂魄会在每一个月明之夜,孤单的拾起生前所走过的脚印,沿着每一个脚印,凄凄清清寻找回家的路

明月照乡愁,乡愁寄明月。一片片稻田是不是早已金黄,家中的双亲身体是否健康,儿时的玩伴是否变了模样,谁家又接媳妇了,谁家又添丁了,谁家的老人又走了,谁家买车了,谁家修房了?

今夜,明月圆了,关山万里,我又不能踏上回家的路,唯问故乡安好。当秋风轻轻拂过,乡心便起,问这头上照着我乡愁的明月,这份浓浓的乡愁如何安顿,何时可照我还?

重阳明月


九月初九,重阳节,又称重九节和老人节,是老人们踏秋赏菊,尽情桑榆晚景的日子,也是儿女陪伴共享天伦的美好时光。

今天,周六,重阳节,父母的节日。

这次陪父母过节,没有了以往的氛围和热闹,显得凄清单调了许多。这是老屋拆迁后,第一次客居他乡的重阳节。父母见不到熟悉的左邻右舍,听不到老人间家长里短的唠叨,看不到族人小辈们的登门问候。凑巧的是,以往周六与父母欢聚的家人们,因工作等脱不开的事务大都没有如愿。大哥与父母同住在家,还好,我和二妹也还是抽空从城里先后赶了过来,不过,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人少感到的清冷。

中午,二妹包的水饺,大哥帮父母收拾一些家务,我进了厨房。三兄妹陪父母吃了一顿午饭。因大哥下午需进城到侄女家,晚上回不来,二妹也要赶回城。饭后,大哥和二妹一块与父母道别,就出门回城了。我留下来陪父母住一晚,等明天大哥回来,我还要有些事情需要办理。

午饭过后,父母照例上床休息,我也遗传了老人的习惯,到隔壁大哥的房间,看了一会儿书,便迷迷糊糊的倒头睡着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父母也起床刚刚坐在屋里的沙发上,正说着话。我对父亲说,你到院子里活动活动,待会给你电烤。因为父亲的病,正是康复阶段,每天两次电烤是必须的。母亲的习惯是,午休过后,是例行拄着拐棍,到后邻唯一的远方亲戚家,找自称喊母亲姨的同样的老太太唠嗑。看到年望九十的母亲,麻利稳健的身影走出大门,心理不禁涌出一股幸福的暖流,心想,母亲的康健是我们做儿女的多大的福报啊。

小母亲三岁的父亲,本是很强壮的,今年搬迁前,还一直在家管理着的四亩果园和几分菜地。只是偶尔的便秘引起的带状疱疹,才使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还好,经过一周的住院治疗,和近一个多月的药物和电烤康复,总算又看到父亲病前的模样。

给父亲上药和半个多小时的电烤,在有条不紊的忙活中,很快就结束了,抬头看一下墙上的表,指针已逼近数字五的位置,拐杖触地的当,当的声响,也从大门传来,知道母亲回来了。父母晚上不是很吃饭的,只是喝点稀饭吃点月饼。既然是老年节,沾点父母的光,走进厨房做了四个小菜,为父母熬好粥,已是六点吃晚饭的时候了。

由于大哥不在家,一人喝酒不是很习惯,过节么,给老人盛上饭,还是陪着父母,搭讪着说着话,勉强喝了两杯牛二(牛栏山二锅头),父母吃完,我也酒足饭饱了。收拾碗筷的时候,父母已在院里遛弯呢。

父亲虽然身体欠佳,晚上的新闻联播是必看的,给父亲吃了药,父亲到点就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不时看着墙上的表的时针位置。母亲自己穿的暖和和的,已坐在堂屋子下的长

沙发上了。由于手机的方便,我也很少看联播了。趁父亲专注看联播的机会,很难得陪母亲到外面的沙发上,唠唠嗑。

晚上,霜降过后的深秋天气,已是凉风习习。院子里唯一的一棵有了岁月的椿芽树,和西邻的满墙而过的梧桐树的枝叶,相互交织着,随风瑟缩的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不时看到叶的无奈的飘落。抬头透过稀疏不均的树的缝隙,半轮明月已高高挂在树稍上,像一盏马灯,银光穿过树的枝叶,洒落了满院的斑驳的花影。院里角落的几盆黄菊,也显得分外的影形孤单。这时的母亲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无一搭的开始了闲聊。

母亲:孩子,冷么?

我:不冷。您呢,妈,?

母亲:不冷,我穿上棉袄了。孩子,你什么时候去北京出发?

我:说不准,快了吧。怎么,妈,?

母亲:我年纪大了,真不想让你走,走了怪想的,说不定也一早一晚的。

我:不会的,您身体好着哩。去的话,时间也不长,我会常给您打电话的。

母亲:咱家的院子都拆了吧,院子的栗子树,丁香树,金银花,枸杞树都没了吧?

我:除了栗子树,其他花木树都处理了。

母亲:栗子树,结果来么?

我:结是结了,只是家里没来的及收,让勤快人给代收走了,总之,没有烂到地里。

母亲:我还是想咱的家。前邻的你婶子搬哪里去了,后邻的你大奶奶搬哪里去了,真想她们了。咱啥时候搬回去,我想咱家,不愿住楼,不习惯,没人啦呱了。

我:她们离您住的都不远,抽空她们会来看您的。到时候搬到楼上,有电梯,下楼可见到您熟悉的婶子大娘了。

母亲:那好。

看到母亲那似乎无奈的神情,发呆似的望着南方老屋的方向。

母亲:。

我:。

时间过得好快,不觉不知个把小时过去了,父亲看完联播,已在院子里活动了。我知道,已经到了母亲睡觉的时间了。我劝母亲睡觉,洗脚水早已备好,母亲自己利索的自理完,就上床了。父亲睡觉晚,还要看会儿戏曲台的电视节目。我给父亲打了招呼,早点休息,我就到了大哥的屋子。

简单洗漱一下,躺在沙发上想看点书睡觉。与母亲的唠嗑的话语,一直萦绕的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窗外的月光依然似流水般涌进了屋子,睡意全无,碾转反测。明朝诗人进士文森的一首诗词,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三载重阳菊,开时不在家。

何期今日酒,忽对故园花。

野旷云连树,天寒雁聚沙。

登临无限意,何处望京华。

虽然母亲离开老屋一年了,我想思念故园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难怪母亲重阳节的日子里,又想起了那里的人,那里的树,那里曾经熟悉的一切了。还有那重阳节,儿女绕膝时,天上那轮明月。

祝愿父母健康的活着,明年我们回家在新楼上,伴着明月过重阳。

二0一七年十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