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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恋爱技巧

发表时间:2020-08-06

左岸流年,听谁在低语吟唱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左岸流年,听谁在低语吟唱,欢迎阅读与收藏。

一个人导演悲剧,一个人倾情演绎,一个人扮演独角戏,戏落幕,泪水滑落一地。一如既往的生活,停滞不前,我被摆在了一个顶点上。

曾经的日子仿佛吹过的清风,它的况味早已不见踪迹,留下的,只是那些称不上感悟的感悟。如果有个地方能让我忘记你,拼尽全力也要到达;如果有个梦让我不再伤痛,宁愿永远不要醒来;如果有个曾经只为感怀,希望那是我们的回忆。

可是,我用尽全力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地方;可是,在梦中还是无边的苦痛;可是,你还没有成为我的过去。熟悉的路口,依然人来人往,有谁为我在原地等候?我像世界末日的倒计时般看着太阳下山,原来就在这样的冥想中度过了一天,好多次发现自己莫名地流下了眼泪,却想不出哭泣的原因。

也许只是面对过去的时光不由得感慨,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电影,没有人说停机,没有人喝彩。就在时间的流逝中不停歇地,继续,继续,继续,没有开头的开头,没有结尾的结尾,是谁说了第一个action。

总在清晨对自己说,风雨寒霜总会过去,忧伤的路不会太久,长夜唤回往事如昨,心不再诉说温柔,谁为我掩饰这寂寞,让风吹过不再说。听不见的对白,看不见的未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年龄告诉我,除了青春,我一无所有!时光如梭,我还能有多少时日够自己这样浪费,回首往事,随着火苗化成了灰烬。

我喜欢留着长长的指甲,看指甲在火中轻轻雀跃,化为灰烬,一寸一寸地是自己的伤痛,那些破碎的记忆如同指甲一点一点的消失,找不到一个可以挽回的理由。哪怕时光流转,沧海桑田。都抵不过心上那执迷不悟的最初,这是多少人心中的梦?总是步步为营,也终究逃不过精心布置的陷阱!今生的缘,前世的债。

不管我们前世谁欠谁,都注定今生的转弯会相遇,因此而纠缠一生吗?也许,你真的是我生命里的劫数,我逃不了,亦躲不过。我知道回忆是一种愚昧,这一生只容我笨一回!

真不知,时间会改变什么?也许数年后,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改变了尘世,改变了你我。你还会如此固执,说那些美丽的誓言么?有人说:爱情就是付出,没有安全系数!呵呵,多年以后,也许不再伤痛,当我们已经失去了联络,可能你可能我,在不同的角落,吹着同一阵风。

相关知识

清明,与您低语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清明,与您低语,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清明时节雨纷纷,清明,那落英纷飞的景象,憔悴了人们的离愁别绪,也打湿了人们怀想亲人的面颊。

清明,我站在父亲的墓前,望着三炷香袅绕的青烟,思绪也随着冒出的缕缕烟雾跳跃着,闻着这人间烟火的味道,心里竟没有了伤感。悠忽间觉得:您从没有离开过我,您始终鲜活在我心里。借清明之际,我想敞开心扉,把未曾开启的心音,与您低语

我童年最美的时光,是在公安里家属大院度过的。那时一个大院有八户人家,四合而居,温馨和谐,即便在寒冬腊月瑟瑟寒风里,一进院子,便有人和你打招呼,那声声问候,如一股暖流温暖人心。

不会忘记,那个炎炎夏日,在树荫下悠闲乘凉的大人们,见我和大平背著书包,抹着汗水跑进大院,便迫不及待地喊:秋实!过来,给叔叔背一段课文再走!我想和大平去家里写作业,不大情愿恋战,便耍小聪明找了个借口:叔叔,不了,我肚子饿了,先吃点东西去!可大人们哪肯饶了我,立马回应:嘿!凑巧了,我这给你留着好吃的呢!

唉!我心里这个悔啊,非说那理由干嘛呀?得!背吧,算什么呀!

于是,那叔叔一手递过一块红薯,一手接过我的课本,命令道:丫头!开始!我便正经八百地站在哪儿,双手放在背后,高八度大声朗诵语文课文。背完后调皮地问:叔叔,没错吧?叔叔连连点头,说:行啊,丫头,果然厉害,一字不差!其实,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自从上了学,放学的第一件事儿,便是被大人们劫持背书后才能回家。如今想来,还真的感谢那些叔叔、阿姨们,无意中便开启了我喜欢文字的大门。

接着叔叔又神秘兮兮地说:你呀,真随你爸爸,聪明!丫头,今晚等着听你爸讲话吧!厂里通知收听了,咱院子里的人都听,你爸给咱争光啦!

我半信半疑地跑回家,询问母亲,大概她早已知道此事,难掩心中喜悦,只是抿着嘴笑。那时的我少小懵懂,虽记不得您在广播里讲了些什么,可当听到那熟悉的,带着浓重的烟台乡音时,心里却莫名地为您自豪。其实,那是您在出席《省十大标兵表彰会》上的讲话。您不仅获得如此殊荣,还在中南海光荣地受到刘少奇主席的接见。可您哪里知道,您为之骄傲的这次接见,等待您的将是意想不到的风波,而这次风波也几乎改写了您的人生。

在那段残酷的日子里,您满脸抑郁,痛苦不已,常常用酒精麻醉自己,不断喃喃自语:我不是走资派,我不是走资派啊!无奈的母亲默不作声,只是忧伤地望着您,不知如何去宽慰。我虽听不懂您的话,可一向乐观开朗的您竟变得如此伤悲,我除了用疑惑、迷茫和恐惧的眼神巴望着您外,小小的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您如浮萍孤独地在运动漩涡里飘荡,沉浮中您依然坚强地接受着一切,从没掉过一滴伤感的眼泪。可当听说陈毅元帅逝世的消息时,一向坚强的您竟难以自制,掩面痛哭。那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它让我震撼,可我却不懂得怎样去安慰。我知道,您曾是陈毅元帅部队的一个老兵,那种痛彻心扉的伤痛,何尝不是血与火洗礼才凝结成的生命悲壮的共鸣啊?

可不管您在坎坷中如何坚韧,风雨接踵而至。最终,一群当年的领导来到家里,以响应号召为名,动员我和母亲下乡,口气生硬。无奈之下,举家迁到了近郊的乡村,一个举目无亲的村落

人生也许就是不断重复着巧合,命运安排我到了您曾经工作的企业机关工作。依然记得,您就像个婆婆在我耳边不停地唠叨,一定要好好干工作,做一个有思想的女孩子。不要随波逐流,要自尊自爱自强等等。不得不说,您是天生细致入微的教导员,我别无选择地朝着您指引的方向一路前行。如您所愿,我凭着谦逊、踏实、勤奋和出色的工作业绩,成了组织培养对象,不久,便接受组织部入党前的谈话。组织部的刘哥笑吟吟地祝贺我,说考核结束完全符合组织要求。接着,他话锋一转,沉思片刻,真诚地说:秋实,作为组织考核的一部分,我如实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理解,你父亲曾经参加过一年的地方武装,后来起义到了咱的部队,这是历史、家庭的原因造成的,他内心是痛苦的,也许不愿提起我听着这弦外之音,不禁一脸的茫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怎么会呢?

原来,在您入党的时候,组织上通过去您的家乡烟台考察,才了解了您坎坷不平的人生足迹。其实,我隐隐约约感到,您的心里有一块沉沉的石头,因为您常常在酒醉后,才提起家史中星星点点的事情,您趁着酒劲说:我不怨我的母亲,她是一个不寻常的女人,就是我们这群孩子拖累了她,不然也跟她的同学参加革命了!她写的一手好字和好文章,我小的时候,是她教我识字、写文章的呀,她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啊那时我很想解开家族许多谜团,可是我没有开口,也许您有不愿开启的心结吧?果然,您的背后,发生过如此心酸、惨烈,令您苦苦纠结的故事。

那是民国时期,您的母亲是天津人,出身书香门第,漂亮,端庄,气质优雅(2019年我在丹东亲戚家,看到了她时年30岁左右的老照片,的确天生丽质、气质不凡),家里开着私家报馆,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毕业于天津女子中学。十九岁时,因媒妁之言嫁到了山东烟台。远离家乡成婚后,生育四男一女5个孩子,您是她的二儿子。您身材高大、魁梧的父亲,那时在济南当火车司机,这是当时许多人都羡慕的职业,因此,一家人的生活还算说得过去。用您的话说,小时候您常穿母亲改制的呢子制服,那是用父亲的铁路制服改制而成;母亲在家务空闲时,您和弟弟们总缠着母亲讲故事,跟她学写毛笔字。母亲是村里最有学问的女人,四邻八村有写家书的乡亲们,会慕名登门找她代笔。您说,您为有这样的母亲觉得体面

可在平静的生活中,却悄悄出现了暗流,等待您的将是灭顶之灾。

您的舅舅和舅妈头天喜庆地结了婚,家里的报纸刊登了喜庆的告示。可当晚,这对新婚夫妇却因煤气中毒双双而亡,第二天又发了讣告,此事一时间轰动了津门,市民无不为之悲怆。您母亲为失去弟弟、弟媳伤心欲绝,她不能接受一夜阴阳之隔的残酷现实,几乎失去理智,她要丈夫一起去为弟弟、弟媳烧纸,您父亲因为上了一天班,顺口说:今天累了,要不明天去吧?可是,性情刚烈的母亲却再难抑制内心的冲动,一气之下,挑门帘出去了,这一转身竟成了永诀。

就在一个北风呼啸、寒风刺骨的冬日,奶奶在耳房悬梁自尽,年仅35岁便香消玉殒。

这个家如天塌般地毁了,您父亲一病不起,绕膝的几个孩子,最大的13岁,最小的姑姑才3岁,他没能熬过几年,便带着悔恨惨然离世。您的哥哥不堪当长工忍受凌辱,一把火把地主家的房子点燃,趁着浓浓烟雾,与家人不辞而别,偷偷跑去参加了八路军。可是,您还有年过八旬的奶奶和一个叔叔。可那位叔叔是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经常出入妓院的浪人,根本不顾奶奶的死活。您曾经替奶奶揍过他,您也是他唯一害怕的人。您为了替父尽孝,为了不让奶奶饿死,为了让奶奶吃上黄橙橙的小米,您在一个地方武装招兵时,年仅15岁单纯的您,不假思索地报了名,您一路小跑背着报名得来的五十斤小米,怀里揣着几块大洋给了奶奶,还没等奶奶反应过来,便义无返顾地从了军。也正是这五十斤小米和几块大洋,奶奶才没有被饿死,才得以活到97岁高龄。奶奶临终时,也把自己唯一的遗产,院子里的一颗百年老槐树留给您--她今生最挚爱的孙儿!

可是这为父尽孝的人生一步,却让您一个坦荡的男子汉,一直不愿开启这内心的苦痛,直到去世一直封闭自己。我又怎能忍心去揭开您的心灵疮疤呢?

八十年代初,我在企业党委办公室工作时,单位要购置一台打字机,于是领导让办公室主任和我,带着打字员一同前往北京购买。临行前,党委副书记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秋实,这次去北京,我给你个建议,去认你的伯父吧!你父亲太固执了,你伯父见了你一定很高兴的,再说,他也老了书记的话把我弄懵了,伯父?不是死了吗?难道是父亲撒谎吗?

带着疑惑我回家问起您,您平静地说:是,他没死,做了家族迄今为止最大的官

原来,我伯父一把火烧了地主家的房子,惹了祸端逃离家乡,参加了革命,一路英勇作战,立下赫赫战功,成了部队指挥官。您从部队转业回来后进了工厂,一直苦苦寻找哥哥,皇天不负苦心人,偶尔在一张报纸上,您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您的哥哥已经是中央委员,在部队任职。就是这位让您找寻了十几年,为他碾转反侧,为他激动失眠一夜的兄长,却在您去北京见他时,不知是少小离家,从小失去父母,已经淡漠了人性,还是残酷的战争让他疏离了亲情,竟然冷漠地指责您一事无成,给祖宗丢脸、孬种等等。您望着眼前已经陌生的亲兄,说:哥,我最后叫你一次,我不会再见你了!我不会给你丢人了!说完,您扭头走出了气派的大宅院,带着一息血浓于水的依恋,一步三回头地跑远了。

从此,您们兄弟不再联系,形同陌路。您为了争气,也同样用骄人的工作业绩赢得了荣誉,甚至到中南海受到了刘少奇主席的接见。您要让兄长看看,您没有给祖宗丢脸,更不是孬种。尽管最终的结果是您没有料想到的,可您拥有了无悔的人生。

您的话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我血管里流着您的血,我认定您的抉择,我同样不会去认那位伯父。当时许多知情人,都说我傻,该去认了伯父。也许那样,我会改写人生,可是,我除了那浮华的人生,还有您的真实、坦然吗?

记得,那是春回大地的日子,您接到了平反后的一笔补偿款,您没有过多的激动,因为您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您平静地买了许多盆茉莉花。

您的一生有两个嗜好:喝酒,偏爱茉莉花。我如今才理解:您喝酒无非是为了排解心中的烦恼,您不愿与家人分享烦恼,宁可一个人默默承受。晚年的您,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敢再沾酒,可是您对茉莉花却始终不离不弃。

家里的阳台,但凡有个空间,您都会摆上一盆茉莉花。您养的茉莉花枝枝桠桠,任其自由生长,不会特意修剪。准确地说,你侍弄的倒像是茉莉树。每到茉莉花开的时节,阳台便飘逸着汩汩清香,循着独有的香气,会吸引许多街坊邻居驻足品评。茉莉花,这普通、平凡的花,默默地、幽幽地飘散着清芬,沁入心脾。晚年的您,在平息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和荣辱之后,这何尝不是您做个普通人的心态呢?

父亲,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女儿与您低语:您的那段历史,我虽未曾提起,可我没有怨您,您在我心中依然是最好的父亲;您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家族的重担,用厚重的、沉甸甸的爱,漓淋尽致地给与了您的奶奶,却给自己的心上压了一块石头;您用赤子之心挥洒了人性之暖,在人性面前,其他都会显得苍白而无力了。

父亲,记得老年的您,因为没有替我认伯父,或多或少有了遗憾,因为您认为家族后代该延续亘古不变的亲情。可是,女儿与您低语:我不会觉得遗憾。我感恩于您,您为我选择了平常人的人生,因为我更愿意如您一样,硬朗、自尊、鲜活地活着;因为只有做平常人才能真切嗅到,那温情暖暖的人间烟火的味道

父亲,我与您低语:我依然在阳台养了一盆静静地散发着淡淡的、幽幽香气的茉莉花。

清水江的吟唱


当我要从一个出租房搬至另一个出租屋的时候,我听到了清水江的吟唱。

凄风萧瑟清水寒,

冬月惆怅孤舟帆。

离人孤独廊桥驻,

满山忧伤阴雨漫。

想到之前看过的一篇文章《河流的忧郁》,觉得很有意思。仿佛河流变成了一个会思考的人,有血有肉有情感,懂得伤感忧怀。

此刻,清水江与我静默对视。我冒雨驻足江岸,满心忧伤地依偎在清水江畔。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多愁伤感,仿佛那无尽的霏霏细雨也感染了我的惆怅,都变得多愁伤感。

突然要离开,虽然只是搬到另一个距清水江稍远的出租屋,但终究是不能朝起而出与它招手晤面,暮至而归与它挥手辞别。每每想到与它朝夕相处的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即将终止,悲,骤然从心而降。

我和清水江的日夜相守,应该是从《新春冥想》开始的。那时我刚从人行宿舍楼的老旧房子搬出来,移居至现在的出租屋。出租屋楼梯口对着清水江,隔着几棵粗壮高耸的古树,一眼便能望见江心。有一天,我坐在清水江河堤上,看那清水江水涨水落,我想到了新春和雪花,想到了母亲和年夜饭,想到了春天和希望。

清水江源源不断的江水,是我灵感的源泉。当我一次次从清水江大桥走过,时而深邃波澜不惊,时而狂热波涛汹涌的清水江水,让我领悟到人生多变的境遇。我看到一只浑身雪白通透的白鹭,傲然独立于清水江江面上一块略微凸显的黑色岩石上,神态安逸而高贵,丝毫不受世俗的喧闹所惊扰。我为之感怀惊叹,写下了《江上的白鹭》。

终究是忙碌,和清水江水追逐着奔向远方一样忙碌。在某一天夜里,侧卧在床,静听清水江水流动的呼唤,彻夜未眠。心中暗自涌动着忧伤,想到艰难的处境,感觉自己就像漂泊在清水江里孤独的扁舟,随波逐流,不知何时才能抵达彼岸。那夜的清水江很孤独,很忧伤,也很疲倦,它心神不定的喘息声一直盘踞我脑海。我听到一段急剧、高亢、优美而震人心弦的旋律,我感受到了音乐带给我的安宁。《静穆一夜》随心而出,随心而作。那一夜,我终究平静下来,美妙的天籁之音,让清水江也平静下来。

我的生活与清水江一经关联,便始终不离不弃。哪怕是那老旧的出租屋,都和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痴情的清水江水对出租屋爱得深沉,也让出租屋伤得沉重。终于有一天,我知道出租屋的基脚是因为清水江水的长年洗淘,江水以下的泥土层被淘空,以致地基不断下沉,才致使一面墙体与地面的裂开一道十来米长、五十公分高左右的巨大裂缝。好在后来防洪堤的修建,止住了出租屋撕裂的疼痛。那天,我写下了《出租屋》。

我对清水江,从相识,相认,相知,以至相爱。甚至梦境中都会出现它的影子,它的模样。有一天,轻盈空灵的脚步声,穿越沉睡的梦境,回响在现实的河堤上。我在《慢跑河堤》里做了一个温馨的梦,我感受到微含幽香气息的流畅河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融入了清水江。海梦在《白马泉》中写道:于是,我明白了,在我立在水中的时刻,才是人生真正的开始。那夜,我透过清水江倒映着城市斑斓光色的水面,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美丽的梦境。我写下了《河流》,我看见一张张幸福的表情,在清水江如钻石般闪亮的光影里,在清水江如璀璨星河的辉光里,荡漾着。

《江畔偶遇》和《那些花儿》,都是点缀,只有,唯有清水江才是主角。当我要离开,我听见清水江的吟唱,除了感伤,还能做什么,姑且留下几个落寞的文字吧。

龙立霞(苗族):男,1983年11月生,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会员,贵州省锦屏县人。现供职于贵州省锦屏县国土资源局。作品《邮政暖心》获光明日报和中国邮政共同举办的20XX我心中的邮政征文大赛一等奖。

我把低声当吟唱


慢慢的,我开始研究着她的喜好,迎合她的喜怒。

慢慢的,我开始渗透着她的生活,了解着她的一切

我把她的低声当做吟唱,或许这就是爱。

我是一颗种子,从未想过,我会对那丝青风动情,而这成了我入凡尘的理由。

我愤慨,然而见到那青色的微微细风时,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已经远去,只剩下漠然的一丝心喜与心酸。

我把她叫做青微,青色的微风。那如此的话,她叫青微,是顺着西风而来的旅人。

那日,我卧于树巅,见到她时,她正随着艳丽的西风赏春游景。周围的人,都被艳丽西风那夺目的光采,无双的姿态吸引。我却只见那青色身影双目里狡黠的笑,仿若深潭星光般的眼神,还有那微微傲慢的神色。

那日之后,我陷入了沉思,整日间,思想里都是那张笑嗔皆宜的笑脸。

再见她时,是一个春日的清晨。她仍然穿着一袭青色紧衣,正脸色苍白的从东方奔袭而来。我悄悄的躲在独属于我的枝干和树叶之下,看着她懊恼的忧伤而去。

我的旁边,那只树干正下断半尺,我知她原是来借枝借叶。只不过在大树的阻挡下并未称心。如此,我心里一动,摇晃着属于我的枝干与叶。

一天,两天,三天,并不见那青色的身影再次到来。

我失望着,渐渐绝望,在母亲的关怀眼神中不觉沉沉睡去。

在半睡半醒间,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借叶一用。那时,我方才明白什么是吐气如兰,什么是悦耳之音。

父亲因我的失却枝干而震l却在我一句命是我的话语中无言,叹息着沉默睡去,他以他的方式支持着我。

据说,我是一颗暖树上的枝干,因为珍奇,被嫁接到了父亲的身上生长。

日子在我一天天等待中逃过,旁人眼里,我一天天的憔悴,他们却不知道,一股付出的清流在我的心中不断流淌。

好久好久之后,我没有等来她。有一天,在冰雪中,我方明白,她叫青微,是冷风,我是暖树,没有枝干将死于寒冬。这独属于我的冷暖,用生命去暂放着一瞬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