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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我的故事之“落地生根”

发表时间:2020-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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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说出我的故事之“落地生根”,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本从家里带来的作业本子,一笔不落地记下了我深圳暑期工的那段辛酸历史:每天吃了什么,总共花了多少钱:某一天花得特别多,下次应该省些了:目前为止,正式上班了多少天,挣的钱有多少了;等等。

同乡对我的这种习惯表示不能理解:有必要跟自己算得那么清楚吗?你这么做又能省多少个钱?如此糟蹋自己,万一身体垮了,岂不是得不偿失?趁自己的身体好,花多几个钱让自己吃好点是值得的,不要到时回到了家,家人朋友都惊呼:哟哟,这一去,怎么瘦成这样?

他们善意的劝说诚然很中肯,但我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这一做法。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过于懂事以致节俭过了度的人。他们的这一评价不能不说是与我所反映的行为相吻合的,

不仅仅是在那段历史,我的高中生活也是用这种方式度过的:新衣服不舍得买,偶尔会到清仓大减价的店铺里买上一两件十几或二十块的,鞋子亦如此。过年穿的那件以纯棉衫是我仅存的唯一一件名牌衣服,那是我姐于2010年腊月同我到县城的步行街以纯专卖店给我买的,往后每年过春节,我都是穿它,而且只是过年才穿,平时一概不舍得穿,从我姐花了两百多块买了它的那刻起,我就早视其如珍宝,穿了一次便擦洗一次,晾干折好后珍藏起来;在学校,我更是省吃俭用,零食几乎是远离我的,到学校饭堂打饭,总舍不得多打菜,而是专挑便宜的斋菜送饭。我清楚记得有那么一段时光,我为了减少自己的生活支出,中午放学铃声一响,我便以箭般地速度冲到饭堂,打了干巴巴的饭,又迅速赶至饭堂免费提供的两桶菜水汤处,用大勺子去沥汤渣来送饭,午饭才偶而给自己打点肉。

我究竟图的是什么?这个问题曾在我的心底自问了许多遍,但得出的回答总是模糊而简单:不知道,或许是习惯了。

不是我的父母、哥嫂和姐姐给我的生活费不够,只是我在花他们的每一分钱都有一种说不出滋味的辛酸。每次我从学校回家,爸妈总会问我,还有没有伙食费?怎么又瘦成这个样?学校的伙食不好吗?不要那么省啊,想吃什么就吃,吃好点啊。

我懂,我懂得我爸妈对我的那一番用心良苦。他们在家务农所挣得的那么一丁点收入,却还要掏出相当一部分供我的学费和每个月的生活费。他们省吃俭用,几十年来依旧穿着原旧的那些衣服,逢年过节所穿的那么几套像样的衣服也都是我的几个哥哥姐姐买给他们,自己则从未买过一套新衣服。每次回家,我擦洗他们衣服的时候,总看到我爸那双肩磨损成一道道破痕的上衣及我妈缝了又缝,打了一处又一处补丁的长裤,我瞬间明白了他们正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更令我倍感心酸的是:他们的牙刷用了一年又一年,那刷头的毛已被磨掉了一大半,只剩那粗粗的依旧矗立着,那刷柄上的手抓痕如磨刀石般地清晰。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时刻提醒着我:我不是一个人活着!我已经长大,但我的父母却在慢慢变老:母亲头发上的银丝日渐增多,父亲脸上的皱纹日益明显!

相比起我的父母,我的这些又算得什么!何况我并不是在作践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那些人把我理解成:为了那么几个钱而让自己的身体最终垮掉。不是这样的,我不与我的几个同乡一起买肉加菜,每天早餐花两三块买几个包填下肚子。那是因为我真的觉得那一笔额外的支出是可以省的,对,我早餐是没舍得花钱吃饱,但,下班后,到了工厂的食堂,那儿有你随意吃的饭,完全可以填饱自个肚子,那儿的菜虽是简单,但偶尔还会带有几块肉,我又何必再花钱另买肉加菜呢!

那些与我生活在一起的人,难免会冠给我一个另类或奇葩的诨号。久而久之,他们会发现我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正日渐扩大,再加之,我与他们又被分派到不同的生产线,这又增加了他们对我的不理解。我隐约感觉到:他们似乎开始孤立我,远避我。

我,就像一只离群的大雁,正找不到方向。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之说出我的故事之适者生存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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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我的故事之“适者生存”


我这只离群的大雁在苍穹的宇宙中独自飞翔

上白班的时候,每天早晨6:30的闹铃把我从睡梦中气哦敲醒。不知什么缘故,不管当晚我睡得多么沉,那手机闹铃稍一响,我便会惊醒,速速将其关掉,随后洗漱,穿好工服,戴上厂帽,吃过简单的早餐,就到自己所在的队伍里集合,待班长简单吩咐几句过后,纷纷到所属的生产线各就各位去了。我也不例外。

我所做的活儿,专业术语称作测电阻。刚开始的几天,我的工作热情还蛮高的,后来也就慢慢减弱了。要知道,我所做的工作是不甚有价值的,每天都要重复同一个动作上千遍,却没有发现一个不良品,偶尔有听不到嘀的一声响的,也并不是不良品,而是电阻机的芯片用的时间过长,需要更换。这样一来,我总觉得自己所付出的劳动毫无意义,换句话说,测电阻的这个程序本是可以省略的,我的这活儿是多余的。

但,我旁边的那位女孩的工作却是极为重要。她操作的是一台电压机,负责测数据线的电压。一个是电阻,一个是电压,性质却完全不一样。不良品一经她的电压机就会发出异常的声音,故她每天都会测出数根不良品来。而我的,不管是不良品还是良品,电阻机的声音始终一致。能够从我的电阻机测出不良品一直成为我追求的梦想。

我记得有一次,有一根数据线,当我插进去测时,机没响,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没插着,于是又拔出重新插一遍,还是没响,我并没有意识到是不良品。如是者多次,我发现了电阻机显示的数据出现了异常,那时,我方醒悟:不良品!我本疲惫的心瞬间被这激起了一腔热情。我怔怔地拽着手中的那根线,半信半疑,反复请我左右旁的人验证。当他们都道是不良品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怒放。

那是一个奇迹,它的出现证明了我那天的活儿是有意义与价值的,却也是唯一的一个奇迹。在往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发生过。

在那段历史中,我曾是如此概括我所干的活的:轻松却无聊,每天坐着工作示十一小时,双手不断地重复同一个动作上千遍。而工作整整一天,我所创造的价值才七十一块五毛,我并不觉得我是在干活,而是被厂方花七十一块买了我十一个小时的生命,自己在贱卖生命!

一个高中毕业生,每个小时才得六块五毛,那可是一件可悲的事。我的同学在别处依旧是打工,但他们每个小时最低也有八块,而且加班费每小时高达十一块多!我有时不得不承认:我们真的是被坑了。我们中了所谓中介公司设下的圈套,而我们的那位老师始终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起初,我们提出种种对工厂的质疑,她总是以委婉口吻劝服你留下;对于我们对工厂伙食的抱怨,她又总能心平气和地开解,使你转忧为宽;对于我们被迫签订的不平等协定时,她也总能以各式理由让你无言以对

我身旁的测电压的那位女孩及包装部的一位来自广西的中年女工(我亲切称呼她大姐),她们为我道出了内幕:以后进来这些厂,不要以暑期工的身份进来,而应该用长期工的身份。这里的长期工,工资最低的都有三千多,而若是暑期工,工钱是最便宜的。这厂每年夏季都招大量的暑期工,图的就是便宜。

我听了这话,方信外面传言(这厂专榨暑期工)的确是存在的事实。但,我向她们道出了我心底里的忧虑:如果以长期工的身份,那我岂不是一直在这儿干下去?可我们还是学生呀,还要回去念书的啊!若这样,到时如何能脱身呀?

不是这样的,大姐继续解释道:你以长期工的身份进来,并不是说你就要一直做下去,你做上十几天或几十天,想不干了,再以一个合适的理由辞工,厂方是奈何不了你的,工钱也会一分不少地给你结算清楚,那时,你做十几天的工钱肯定会比你现在做足一个月的还要多。

这一番话如一场夏雷把我从朦胧的幻觉中惊醒,不觉恍然大悟,顿时也无言以答。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现实无法改变,那惟有改变自己,以适应环境。变以应生,不变则亡。

究竟我以何种方式去适应那环境呢,且待下回说出我的故事之既来之,则安之。

说出我的故事之“霸王硬上弓”


看不到我的同伴,我顿时有点慌了。后来知道他们早提前收工了。我匆忙往宿舍赶,在经过工厂食堂时,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我的四位同乡正在那儿的其中一张带长凳的胶桌齐坐着,看到了我,忙示意我过来。看到了他们,我慌张的心方定了下来。(原来我本可以同他们早早下班的,以为我们还不是正式的上班)他们四人早已打了饭吃过了,并将我置在宿舍里的饭盒拿了下来,以便我还能打到饭。那一幕让我颇为感动。

接过饭盒,我一个人盛饭要菜去了。只见地上立着两个水缸类型的不锈钢桶。应该是有一轮人吃过了,桶里的饭几乎见底,各桶都有两个大大铲子,胡乱地放着。此刻我有点后悔自己来晚了。但,尽管如此,我当时的食欲一点也没受到影响,那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饿了几天几夜的狼,早上吃的两个包早代谢了,虽中午花了七块钱吃了一顿饭,但一点都不饱。

如今看到饭桶里还有饭,哪还管它是不是别人吃剩的或者好不好吃,我拿起铲子使劲地铲了一铲,又加上半铲(我从家里带来的那个饭盒是一个大大的圆柱形的带盖塑胶饭盒,比起其他人的,我那个算是巨无霸了),这么一装才占去饭盒空间的三分之二。

盛好了饭后,我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正在一张木桌前坐着,身穿一件露膀的旧运动衫,体形有点发胖,手中正提着一支笔。看样子,我便知道他该是这食堂主管之类或煮饭做菜的(后来证明果然不错)。他身后则是一个用玻璃隔着的简陋的厨房,煮饭做菜用的厨具也是极简单的,同我从电视观看到的高级厨房简直天壤之别,某几个厨具染上的油污渍正揭露着它们黑暗的历史。

厨房处设有两个打菜窗口,每个窗口摆放着三个巨大的铁制圆盆,里面的可谓是菜水各参杂一半,每个盆或多或少似乎都加有辣椒粉,细看都是些什么菜呢;大头菜、萝卜丝、黄瓜,单独装肉的没有,肉的影子偶尔会出现在个别盆中的薯类菜或是瓜类菜。(后来的日子里我明白,每个星期大概会有一餐真正的肉:三个肉丸或一小瓢切得很细的香肠,那算是我们在这儿的美味佳肴了。

偶尔也会有一两块不中嚼的鸡肉夹杂在那斋类菜中,有时鸡肉没被舀中也是有的,但你唯有忍气吞声罢了。还有就是类似螺蛳粉的面条,也都被列入这儿的菜样当中,更有几样叫不上名字的什么膏类(色似肥肉,吃起来腻腻的,啥味都没有),工厂里有几位员工看到这菜,干脆少要一份。但我们几个每每都要,纵然食之无味,却是弃之可惜)

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我并没有感到很吃惊,这个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掏出那张类似明信片的饭卡,摆在那老头跟前。他接过来,在相应的位置狠狠地打了一个勾。随后,我便走到了其中一个菜窗口,舀菜的那位阿姨很自动地从那三个盆里依次舀了一瓢到我的饭里,还惊呼:哟,拿这么大的饭盒。这话实在使我很不自在,脸稍发红,但我只好装作没听见,快步到了我同乡那儿,坐了下来,吃起来。

那一回我总算领悟到了成语饥不择食的真谛,尽管那些菜都加有辣椒,但并不是大辣的那种,吃起来嘴唇只感觉到一点微辣,再加之,我实在饿透了,如此一来反而大大增加了我的食欲,那一顿,我吃得是如此地津津有味,饭盆里一粒不剩。其中一个同乡便借机讽刺道:感觉怎么样?你当初不是很怕辣的么?现在还怕吗?我看你吃得那么香,想必不是怕辣的那种哟。嘻嘻。对此,我只点头应了一声。

其实,我这个人真的是经不住辛辣的东西,对它们往往是禁口的,商场、超市卖的的什么辣牛肉、美味鸡翅、香鸭脖子等,我从未买过,同学朋友有时送我一两个香鸭脖子,我都是婉然拒之。我记得曾有一次因实在抵制不住它们的诱惑,破例吃了一回辣物大餐,第二天我便头痛难忍,后来演绎成了发烧。往后的我闻辣色变。

当初传说食堂的菜总辣得要命的,我早已不由地产生抵抗情绪:真如此,我可不能为了这活儿,把自己的命都给搭了进去,趁早离开为上。当晚我就拨通了在广州经营一间鞋厂的亲表哥的电话,本打算这儿做不成就转车到他那儿去,哪怕再当一回杂工也罢。不料,他模糊的回答让我寒心。最终,我赌气般地选择留了下来,打算做两天再看看情况如何。

经历了食堂就餐的首日,我是否坚持了下去呢,且待下回之说出我的故事之落地生根。

说出我的暗恋


夜渐渐的深,一次有一次的翻身,始终还是无法入眠,原本打算在梦里与你相遇,可你是那么的矫情,却不让我安静的入睡。

黄灿灿的秋天已经不复存在了,可你的笑,你的美却永远的深藏在我心中,你知道拿?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诉说,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又只能咽回去,因为我怕说出来会打破我们现在的一却的美好,失去你的笑声,你的美。你常说你喜欢静静,喜欢静静的看书,但我始终忍不住想和你聊天,因为无论说什么,心里都会很开心。

回忆过往的一段时间,我曾经有过三次的冲动。首先,那是在国庆节期间,我们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吃饭回来,在校园草皮坐着聊天,当我们提到感情的时候,差一点就想你表白了,当时怕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忍回去了。第二次就是我们两一起在湿地公园是,走在那个桥上,阳光很暖和,你也总说那里的风景很美很漂亮,很久没有出去看看了,就在那桥上,想要你做我女朋友,虽然我表面是开玩笑,但是却发自内心的,当时你没当回事,后来有时我会一直在静静的看着你,因为你漂亮,也因为喜欢你,所以想那样静静的看着你,很享受,很开心。第三次呢,就是那束玫瑰了,其实一开始就准备跟你表白的,只是你一直和你的朋友在一起,当在酒吧门前见到你时,却没有说出口,只能说是给你的惊喜,这也是你没有接受时,为避免尴尬照的借口,我也只能静静的在心里喜欢你。

你知道吗?每当我躺在床时,就会不由自主的想你,你的一个微笑,你的一个眼神,你的一个小动作,就会让我沉醉。睡着以后,我才相信会有思念的会在梦中相见。

芝麻,我爱你,我喜欢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