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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一)

发表时间:2020-08-07

【www.qg13.com - 一对一情感心理】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弟弟(一),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有两个弟弟,分别小我两岁。

我们从小在一块长大,小的时候,母亲很爱给他们穿我的衣服。

以至于现在家里还保留一张我们一起穿粉色裙子的照片,照片里的他们被绑起头发,眉心点了红痣。还分刮了我的珍珠项链。

小的时候,我们基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长大后,他们继承了母亲的双眼皮、高鼻梁、还有好的肤色。

而我呢!只有父亲的塌鼻梁,单眼皮。

儿时,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忙于工作,无暇顾及我们。除了奶奶和外婆,基本上就我一个人带着他们。所以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做饭,我的弟弟们也不挑食,我做什么他们就吃什么,有时候还特别捧场吃了很多。

男孩子,天生好动,他俩也不例外,看了电视里百步穿云的剪法,自己准备研发一套适合自己的工具。

拿起砍刀往竹林方向走去,回来时手中拿了一棵已经处理干净的竹竿。将柱子压弯到合适的角度,再将绳子固定上下,弓就做好了。剪呢!一个削尖的竹签,闲不利索,楞是换了几公分长的钉子做箭头。往远处射去,隔了几米远。

起初,两人准备了靶子,上面固定了洋芋,两人比赛谁眼力更准,谁弓箭更好!一开始火热朝天的,可后来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矛盾,小的弟弟居然把弓箭对准了大的弟弟,还射伤了眼睛。

万幸只是擦伤了眼皮,但是鲜血已经把大弟的眼球染红,看上去十分恐怖。

等父母回家时一定会被批评的,我做好了准备被骂,可等父母回家的时候,大弟给母亲说,自己走路不小心弄到眼睛。结果他自己被父母批评了一顿,小弟和我在一旁不敢说话。

那次事件过后,小弟有什么好处的都会给大弟留一份,也许为了报答那次的恩情。

再后来,他们在竹子和石墙的中间搭起了秋千,我也坐上去玩过几次。

几公分后的板材加上超厚的绳子,完全系数挺高的,父母看见的时候也没有过多说些什么,可意外总是发生在认为不可能的事件里。

有次小弟坐在秋千上,大弟在背后推着他,两人玩的挺开心的,结果绑木板的绳子往一边滑去,用来固定上方的木头落下,刚好从小弟的脑门滑过。

起初认为没事,等小弟从地上起来的时候,额头冒着鲜血,大弟有些惊慌,急忙拨开小弟的头发查看,这一看,才发现那个斜杠一样的伤口,再看那木头上刚好插着一根超出来的长钉。

大弟怕被责骂,说着好话哄着小弟,小弟耐于上次射箭事情,一人抗下,讲了兄弟义气。回到家里将洗头的发膏抹了一点在头发上,将头发做起了造型,挡住了那伤口。

父母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件事情。

我们哪里赶集是在周末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刚好不用上课,但是也不能上街。要去地里干活,我带着他们,带着工具。去将地里的杂草割完。

家里的地较远,为了方便,我们中午是不回家吃饭的,早上出发时从家里拿了土豆红薯,到地里的时候,趁着烧杂草的时候放入火堆里,等熟了就将就着吃。

我们会认真的从早上割到天要快黑的时候,才会一起回家。

有时我们也会偷懒,去打猪草的时候贪玩,来不及割满背篓,就偷偷砍下一两根玉米杆横插在背篓里,将猪草抓松后背回家。

特意从父母眼前走过,装着很重的样子,然后快速走到圈边,把猪草抓给猪吃。

父母不知情,真的认为我们很厉害,割了那么多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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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不哭


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然后,麻木的走进家门。

饭桌上,还有一半的的饺子、饺子皮没包完,默默地一个人包完,然后出门,站在雨中,看着一地的血迹,找到弟弟伤到手的地方——原来是在这里伤到的!

一声电话铃声突兀的想起,打破了小院的寂静,走近了,拿起话筒,里面传来母亲声音“XX,你哭着找他们去,伤了我孩子的手就逃了么?小医院看不了,要往县医院赶”,是那样的焦急又无助。无语,放下电话,出门。

那个人的家就在爷爷家后面,先去问爷爷怎么办,”你别哭别闹,跟他们讲讲理,这事也只有你能去“,得到爷爷这样的回答。

到了那个人的家里,真的没哭没闹,没掉一滴眼泪。事毕,眼泪却瞬间滑落。当所有的伪装的坚强褪去,只剩下脆弱。不敢回家,害怕一回家,就只剩下空荡荡没有一丝一响的屋子,害怕看见地上一滴一滴的血迹。可是,不得不回去,家里,要有一个人看门,等着万一打来的电话。

夜,无声无息的来临,墙上的钟表,哒哒地走,哒哒的响,已经七点,还没有弟弟的消息。时间,很漫长,泪,却无声无息划过脸庞,像极了今天迷蒙的雨,那样的没有痕迹。那人的家人已经赶去县城,却不知弟弟的情况是怎样的。

七点半,电话铃声响起,弟弟回家了!

夜,更黑了,道路两旁昏黄的路灯,亮着,却似乎没起多大作用,迷蒙的雨下了一天,时停时滴,凹凸不平的路上,不知不觉间已经积了大大小小的水洼,打开门,就听见弟弟叫了一声“姐姐”,心里闪过一丝欣喜,没事就好。可是看见他下车时候吊着的胳膊,包扎的手,心里还是疼,十指连心,可是弟弟还是微微笑着。

等所有人进门,小院终于有了声音,陪弟弟包扎的叔说“没事了,别担心”,可是,妈妈的双眉还是皱着的,弟弟却脱不了孩子爱玩的天性,脸上已经是天真的笑,似乎忘了白天蒙蒙细雨间,他窝在我怀里,颤抖着说“姐姐,这次一定回话好多好多钱吧,要是花好几十万怎么办”他还那么小,只是个孩子,但是“穷人家的孩子”已经让他从小就开始考虑这些。

等安顿好弟弟,人们几乎散去,小院里就只剩弟弟,母亲和我,这本就是生活原来的样子,愿回到生活原有的样子。

弟弟(心灵的罚赎·其一)


我和弟弟感情很好,小时候我很懂得呵护他。看露天电影的时候看他冷我会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自己冻得瑟瑟发抖也十二分的情愿。他饿了我就蹲在灶膛边用燃尽的火烬给他烧烤玉米饼,自己偷偷地咽下流出来又饿又馋的涎水。偶尔有几分小钱都全给弟弟,自己花一分钱。

弟弟把他很小的时候就会摸母鸡的屁股有没有蛋什么时候产蛋,以后会自己孵蛋养鸡。摸着母羊的腹部能预知产几个羊羔,八、九岁的时候和倒卖羊的老滑头儿们交易从来不吃亏。赶着母猪去找公猪产猪仔。他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在初中二年退学了。

有一次家里的老马死了,钱迷的弟弟正躺在地上打滚哭号,一群父老乡亲劝也劝不住,买马卖肉的贩子来拉马,他却一骨碌爬起来了提醒父亲边哭边喊:马尾巴剪下来还能卖钱呢!一群人忘记要做出表示同情沉痛悲哀的脸,所要表达的都在这小子!三个子里。忍不住大笑起来。

弟弟利用节假日,赶着家里的下马车载着苹果、麻花、康乐果等走街串户,抓住农户一般很少有现钱且玉米都是自家产的不很在乎的心理换取玉米,卖掉后赚取其中的差价。并得出经验大瓦房家的钱没有低矮的破茅草屋的钱好赚。大瓦房不好!理由是太会过日子了,怎么喊也不出来,反而那小破房子的抱出了很多的大苞米,特认吃!

我们家曾养着一匹老马,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喜欢吸烟。我父亲用纸筒卷旱烟塞进老马的鼻孔里,一会儿恹恹蔫蔫的老马就刨蹄撒欢了。弟弟就自作主张把它卖给了县城来的三个陌生人,由于他们没有随身带现款父亲坚决不同意。父亲虽然坚决但最终还是没有拧过弟弟。有个陌生人对父亲说:这小子将来是个人才,胆子大脑袋灵,就是有点驴。驴,在我们当地就是脾气特大,甚至对父母耍横较劲。旁观者清,我们家里还真是就弟弟一个人敢于和父母对抗顶撞。姐姐说那是惯的。弟弟跟着陌生人牵着老马走了百里多路再往返回来,竟然如数带回来卖马的钱。父亲一面生气一面叹服,毕竟弟弟当时才十三岁,现在想着都后怕。弟弟对父亲说,总吸烟的老马就和人吸毒一样有瘾,窝在手里不值一只羊钱。也不知道这老马到别人的手里吸烟没有,还是来不及吸烟就杀掉了,但没有回头找我们却是事实。

和弟弟一同参军的老乡的父亲到部队找朋友,帮助儿子拿到军队的驾驶证,朋友不在就把带来的两条烟留给儿子以便看机会行事儿。那儿子不知道如何运作选择了放弃。机不可失,弟弟就像老乡借来了当时闲置的两条烟,送给了团长夫人。因为他接触不上团长就平时给团长家的那位嫂嫂挑水。于是顺利拿下了那张驾驶证,也就有了后来开车和别人交易的机会。我想,如果不这样开车老实呆在家里不去四外挣钱或许我的弟弟如今还在。谁能遇见未来呢?当时弟弟很高兴,塞翁失马是后来的事儿了。

弟弟参军后回东北探家就购买一军用提包人参,回到所在内蒙古部队所在地到当地商店寄卖,用连队开车的机会再给商店捎货作为交易,每次都能赚取千元左右。那时候的钱是很值钱的。然后把赚来的钱给我寄来替他保存,他对我的信任超过父母。复员后先买了一辆四不像车,然后是大解放,后来是吉普车,再后来是配货车。在当地很是被人佩服的。

以为弟弟学习不好就知道挣钱就错了,上学的时候是小学的少先大队长,初中时任校学生会主席,他的作文、写字以及学习成绩和哥哥一样都比我好,他总调侃我是怎么混进革命队伍来的,指的是我后来有了正式的工作。当兵的时候立下三等功,每年连队都会寄来优秀士兵的奖状。公共场合开口唱歌,人们自动抛钱给他,部队战友送他外号小刘欢。弟弟吉他弹得不错,流行歌曲的录音还有,可是我不敢听,每次偶然在某些场合听到他唱过的歌曲我立即走开,一旦在电脑里看到歌名立刻点过。

弟弟是个只挣钱不舍得为自己花钱的主儿,但对弟媳和孩子却是心都给的茬儿。侄儿先天脑炎,智力正常但两个手都不灵活,拳头攥不紧。走路必须疾走似乎停不下来。其实,也是不敢停下来因为这样可能就要跌倒,还时常需要歇歇。孩子常常累得满头大汗,即使是冬天。但这孩子特别喜欢读书,克服很多困难小学时候电子琴就达到了最高级别。在通过级别考试的时候现场掌声雷动。弟弟常说他要和儿子一起参加文艺活动,他唱歌儿子弹琴。这想法如今也不能实现了,儿子在他出事儿后竟然也不学习了。给孩子留下那么多的房子、楼和钱又有什么意义呢?弟弟一定不会想到今天的结局。

弟弟每次出门都在我家吃饭了再走,把自己所带的行李包裹房子我家楼下的小超市。回来也是如此,坐在我家的床上哗哗数钱,然后名正言顺、心安理得地说:你给我垫付的钱以后再给你!把钱揣起来就走。因为弟弟一年里在家的时间不多一般礼钱都让我给垫付。但等遇到什么事儿让我帮忙摆布的时候一并给我,记得比我都清楚,似乎用此抵顶了个办事的情债似的,其实姐弟又有什么可说的呢?但他却这样去想,这样去做。

然而为了母亲打破了这个和谐,从此没有重新沟通、理解、挽回的机会了,因为不久弟弟离开了人世。弟媳还告诉我他之后的愧疚,我又何尝不是?弟弟如今已经无悔无痛了!那么,我呢?永远是心里的一道疤痕,直到我也离开人世。

弟弟与纸飞机


我每次到机场时内心总会被触动,撞开很多关于弟弟的记忆。飞机起飞之后,我静坐在机舱的座位上顺手撕下一张杂志的纸页,然后小心翼翼地叠起纸飞机。假如弟弟现在还活着那该多好啊,他现在应该二十六七岁了。他的梦想也许能够实现他成为了一名飞行员!

我的眼前浮现出二十多年前的场景。弟弟身材瘦小,脸颊紫红,眸子里仿佛燃烧着机智可爱的火焰。他穿的衣服大多是我和哥哥的旧衣服,既破旧又宽松,裤子拖在身上像是裙子。他没有零食与玩具,但是他每天扛着一张笑脸,犹如笑盈盈的木偶,他的世界似乎充满了欢乐。他的嘴像是沾满蜂蜜,见了叔叔、阿姨就甜甜地问好。大人们夸赞他明理懂事。

一天放学后我背着书包回家,他坐在黑白电视机前看着动画片。我坐在门口叠起了纸飞机,橙红色的余晖涂满了木门,顺着玻璃窗流入屋子。那种手工折纸的小技术是课堂上老师教我们的,记得老师还教了我们叠纸风车。

弟弟两眼盯着电视机看得入神。他的表情像是被动画片的剧情操控,不断发出嘿嘿的笑声。我的双手摩挲着白纸,折来叠去叠成了一只丑陋而笨重的纸飞机。弟弟不经意地瞥到了它,眸子里闪出好奇的目光。他搬着木凳子挪到我身旁,伸手抢过我手中的纸飞机,还央求我教他。我将它慢慢拆解展平,又重新折叠,手把手地教他。

他悟性很高,学了一遍就学会了。那张皱巴巴的白纸在他手里迅捷翻转,一眨眼的功夫折成了一只漂漂亮亮的纸飞机。那张白纸在他手中脱胎换骨,他像是拯救了它,让我既吃惊又惭愧。他拿着纸飞机在屋子里随意投掷,它穿过屋里一缕缕夕阳的光线向前飞翔,撞击到墙壁后盘旋落地。从那以后他喜欢上了叠纸飞机,还喜欢向大人们询问有关飞机的问题,例如飞机到底多大,飞机为什么能够飞起来,飞机是否像拖拉机一样喝柴油等等。他的问题让大人们瞠目结舌。

那是深秋的一天,田野上已经种上冬小麦,冒出一层嫩绿,显得空阔而平静。太阳悬在碧空上,向下泼洒明亮璀璨的阳光。村庄享受着阳光的洗浴,好像静静地睡着了。我家的院子里晒着黄灿灿的玉米棒,也堆着一片片白棉花。我们一家人坐在门口吃着午饭,天空上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哄哄的声响。我们抬起头,只见一架巨大的飞机飞得很低,机翼掠过洁白轻盈的云朵。它正缓缓地飞行在村庄上空,向西方飞去。

弟弟仰着脸,炯炯的目光凝注在那架飞机上。他猛然起身将饭碗与筷子推在桌子上,如一头小骏马飞奔了出去。他奔跑着,紧追着飞机呼喊。他穿过村巷,径直追到田野里。他边跑边喊:飞机飞机,我们都以为他发了疯。他的呼喊好像叫醒了村庄,村庄爆发出一阵活力。人们纷纷跑出家门,目光聚焦在他飞奔的背影上。母亲担心他摔倒或撞在树上,就追在他身后喊着他,想让他停下来。但是他仰望着飞机奔跑,脚下像是踩着哪吒的风火轮。他犹如一只弱小的风筝被巨大的飞机牵引,似乎要腾空飞起。

那架飞机缓缓地在蔚蓝而高远的秋空上飞行,飞越村庄,飞越河流,飞越沙岗,将弟弟甩在了空旷的田野上。地平线像是一条蟒蛇横卧在田野尽头。他傻傻地伫立在田埂上,仰头望着飞机渐渐消失。飞机在地平线上变成一个渺渺茫茫的黑点,最后被天空完全吞没。他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告诉我们说他有一个梦想,就是等他长大后要当一名飞行员,开着一架大飞机,在天空里飞来飞去。

不久,很多人知道了弟弟的梦想。人们见了他就调侃他,管他叫小飞行员。有一天姥姥来到我们家。她望着弟弟说她从前在省城见过飞行员。飞行员大多长着一双黄眼珠,目光清澈而明亮,手臂很长,而弟弟的身体也具有这些特征。他听后欣喜若狂,见人就说姥姥说她适合当飞行员。他还央求父亲一件事情,就是一个月后他生日的时候送他一只飞机玩具。父亲当场欣然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弟弟每天都叠几只纸飞机,盼望着父亲送给他生日礼物。他常常告诉我们说等他长大后要当一名飞行员,开着一架飞机带着我们到好玩的地方去,然而没有等到生日那一天,弟弟竟然意外死亡了!

那天早晨他还像是跟屁虫似的缠着我玩耍,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像是屋檐下欢快的燕子,到了下午夕阳沉落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医生说他是误食农药中毒而死。我握住他冰冷的手拍他、喊他,他却纹丝不动;我将他平时最喜欢玩的纸飞机摆在他面前,他仍然一副沉睡不醒的样子。那时候,我觉得死亡是一种永不相聚的离别,是上天对人们最大的惩罚。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弟弟了,我便嚎啕痛哭。

那天陪弟弟入葬的有他喜欢吃的食物,有等到过年才穿的新衣服,还有他叠的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纸飞机。

二十多年的光阴在四季更替中好像只是弹指一瞬。二十多年后我与哥哥已经长大。我们很少提起弟弟,甚至飞机这个词语也很少夹杂在我们的话语里。在世界上弟弟好像是从没有存在过,他只是我们噩梦中的一个人物,我们努力把他忘掉。唉,我们是在自我麻痹,这是自欺欺人!弟弟是我们心头永远的伤痛。灾难攫住了我们脆弱而懦怯的神经,我们不愿触摸内心深处那块流血的伤疤。

有一天我们一家人坐车路过飞机场。母亲说她十分想去看看飞机,于是哥哥开车绕到机场附近。瓦蓝的天空点缀着几片白云,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撒向大地。我们一家人穿过一片灌木丛爬上高高的土丘,远望着被铁栅栏紧紧箍着的飞机场。只见寥廓而平坦的停机坪上停着一排银白色的飞机,一架飞机正要缓缓降落,发出嗡嗡哄哄的声响。那一刻,我猜我们一家人应该都想起了弟弟,想到了弟弟想当飞行员的梦想,想起了他追飞机的往事。

父亲眼睛湿润,阳光浇洒在他起了褶皱的脸庞上。他喃喃的说他这辈子有个很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给弟弟买一个飞机玩具。母亲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弟弟喜欢叠纸飞机,还想长大后当飞行员。弟弟说等他长大后要开着飞机带着我们一家人到好玩的地方去。母亲说到这里,我们的泪水夺眶而出,在脸庞上肆意奔流。母亲看到我们流泪,她用衣袖抹掉脸上滚落的泪水说:唉,我不该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让大家难过。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一家人现在过得很好,将来还会更好。

我想起这些往事,不禁潸然泪下。我坐在机舱里,静静地望着我叠好的那只纸飞机。我仿佛望到了长大后的弟弟穿着飞行员的服装,他一副英俊干练的神气。他坐在驾驶舱里戴着头盔式耳机,从容自如地操纵飞机。那架飞机在浩瀚无垠的碧空翱翔,飞向了一个美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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