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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了,你心中还有我吗?

发表时间:2020-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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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三十年了,你心中还有我吗?,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在我的头脑中无数次的想象着我们的重逢。见面时我会淡淡地、微笑着告诉你:我们三十年没有见面了,在你还没有做出回应时,我会再幽幽的说:不是三十年,是三百年。

我们彼此的距离太近了。要说老家是咫尺之遥。要说新家也最多二十公里。可我们的缘分太浅了,三十年居然换不来一次简单的邂逅,甚至不曾入梦。

我初中时我知道你的心中有我。否则,寒假时你不会把从浏阳带来的最漂亮的花炮躲过一大群堂弟堂妹的搜铺偷偷地藏给我。否则,暑假里你也不会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扶着笨重的单车在乡下的简易公路上来回数里地教我如何驾驭这不听话的铁架子

我初中时我也知道我喜欢你。否则我不会至今还记得你把花炮送到我手里的那个慷慨模样,我接花炮时那种含羞的欣喜。否则我不会现在还很清楚地听到你在我单车后面的奔跑声和提醒声

我高一时我知道你心中有我。否则 你不会将你订阅的《中学生》一本不漏的寄到我的手中;就不会来信邀我正月十五去浏阳吃元宵和到烈士公园照相;就不会将我的名字改为晓红,将你的名字改为骁敏

我高一时我也知道我喜欢你,可我不懂得如何回应你。接你的信后我既然回信说 元宵学校有吃,照相我不感兴趣。收了你的书既然问母亲要来五元钱并写了一封信用信封装着给了你。信的称呼是:本家兄长。这不是我想写的称呼。我们虽是同姓,但不存在血缘关系。第二天你回浏阳,我在地里看到你绕道我们家门口,我多想跑过去跟你道别,可我就是没有。但我估计会有事情发生,等你离开,我飞快跑回家检查晾在外面的衣服,果然在我的裤兜里发现了那五元钱。你没有说过你喜欢我,我也没有说过。我只是和你一起时幽幽的说过:你们是吃国家粮的,真好。我们很多事情都要听父母的。你告诉我说,你做事情会自己做主的,不会全听父母的。

我高二第一学期时,17岁。你高中毕业了,19岁。参军了。我没见你到穿着军装的英俊摸样。只是一个劲地暗暗地等待着你的来信,总感觉你会给我写信的。终于听同伴们说你来信了,我一下失落到了极点。我没有去看那封属于我们大家的信,也没去打听信的内容。

我高中第二学期,辍学了。谁的话也不听。我说出口的理由就是考不上大学读也是白读,浪费父母的钱。

回家了,很多人觉得可惜。在父母的操心下做了许多尝试。同时也拾起书本进行各种函授学习。大大方方谈爱,高高兴兴结婚,顺顺利利生,快快乐乐生活

可独处时总会幻想着和你恋爱的情形,和你结婚的滋味,和你生的孩子的摸样,和你一起生活的浪漫

三十年了,你心中还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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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相爱,我愿再等三十年


又是一年, 记忆的荒草已慢慢长出了春绿,我知那是我存放已久的过去时光,是你依旧不变的容颜,那根系已深扎于心底,根须沁入了经脉,连心也被包裹了。

心里呼喊着你的名字,在深秋无幔的夜里,那月色白得瘆人的时候,周遭死一样的沉寂,能听见的只有那点点繁星和无尽的似水流年了。

三十年,从没淡忘过的记忆,从没淡忘过的红颜,千百次的擦肩,一次次错过,就像乘坐了相对而行的火车再也没有了交点。人生的驿站,我们都成了彼此的过客,留住心里的就那几次注目,或者几声寒暄。思念,便被心际列车呼啸掠过,被那股风带到了很远很远。。。。

忘不了你的笑,你飘舞的长发,每一次走过的芬芳味道,总如电影般一次次回放,在深夜,在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地方回旋。

如果我说喜欢黑夜,也只是喜欢黑夜中无休无止地想你了,不为聆听,只为心灵的放逐。

年少轻狂,你的身影一直锁定着我的视线,斑驳的树影被焦灼的目光熏得金黄。你,可曾感受那穿墙而入的哪份关注,至今仍深深镶嵌入墙,经历了时光的锈蚀,历经了岁月的泛黄,斑驳得还剩稀许。。。在你工作的地方。哪怕星月交错,哪怕藤蔓缠绕,即便多些惆怅,也伴我渡过了青涩的时光。

每一次走过那里,总会想起那首歌每次走过那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脚步,你我曾经相识在那里,留下了相悦的序幕。。。。

多少秋夜,幼儿园墙外树影下,那个孤独徘徊的身影久久地伫立,就着夜色的遮掩,让心飞越那堵红墙,去到那有你的地方。无数次月光下默念着你的名字,无数次星空许下愿望,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我的心你曾可懂。

还记得最后相见的那次场景,你的婉拒戳穿了我的胸口。心,痛了三十年。我故作优雅的转身,眼里已噙满泪水,忍不住想往下流。我仰望星空,以为遮掩着能让它流回,可还是无声成河。

想转身,你是否还在原处,能有那么一点不舍么,许我最后一眼,好把你牢记在心里,却不想你看见我的悲伤,始终没敢回头。那一夜,在你留给的最后一寸光阴里,我彻夜未眠,只好将你放在心中,遥遥地守望。。。

三十年,不敢忘却的记忆,你的身影总是浮现,你的笑总在耳边,记忆早已沉淀,不知不觉便成为心中最美的风景。

你,便在我心里住下了。一住三十年。 每一次听见你的名字、每一次偶遇你的身影,每一次聆听身后似你的脚步,心总被你牵扯,连时光都凝固了。

相逢在秋冬, 离别在春夏,阔别的岁月,流碎的时光,再次的相逢又串起那已然久远的故事,2015(爱你一屋)有你真好。

你的眉目之间,锁住我的爱恋,你的唇齿之间,留下我的誓言。多少年,人未见,千般眷怀,誓言仍旧未变。

感谢苍天,用春天的花语将思念带到。三月,已是微风清凉,小径花香,阳光总是很轻柔地打在脸上,心也风发了。

那晚,还是相同的月色,还是撩人的月光,太多相同的场景,唯一不同的是那份心境,没了哀怨和忧伤。

还记得云湖旁的湖光山色吗,还有水面倒影的霓虹?我说,我嫉妒那每扇窗里的每盏灯光。你笑了。说为什么呢?我说那里有守候、有温馨、有渴望,有家的感觉。而这一刻我有你,心便有家了,我不再嫉妒 。

那一天,我第一次拥抱了你,天籁俱静,在那条寂静无人的小路。

那一天,我第一次吻了你,意乱情迷,让双舌纠缠回应,在树影摇曳之间。

那一天,枕在我的肩上,你哭了,不知是因阔别还是想念。

那一天,我吻到你的眼睛吻到你的脸,吻到你的颈项吻到你的肩。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而这一刻迟到了三十年 。。。

心有千千爱,桃花朵朵开,你仍旧靓丽脱俗,仍旧长发齐肩,依旧不变红颜,应了斜阳清照,微风轻飘,在这绿色的世界里走出了哦罗多姿的你那词句了。

谢谢你,不负长久的等待,谢谢你,让心有一个地方可以靠岸。。。

你,是我的魔咒,我挥之不去,心便让你住下了。如若再住三十年,我心仍未老,爱你如初见。

错过便是无期,相逢便是有缘,请珍惜生命中彼此的那场邂逅

无论时光如何慢延,无论天涯还是海角,我要对你说声:我心永恒,爱你无悔!

三十年前,我的麦收记忆


春争日,夏争时,五黄六月争回耧。芒种这天,我给哥哥打电话,问他忙什么,他说晒麦子。我说,你挺能干,六亩麦子这么快就收割完了。哥哥在电话那端轻声地笑,还不快嘛,联合收割机不用一个小时就完工。

放下电话,大脑不由地想起三十多年前,村里人割麦的场景。那时,中国农村还没有自动收割机,更没有现在的联合收割机,人们都是用镰刀割麦子的。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既要拉扯年幼的我们,还要洗衣做饭、喂猪打狗,农活大多就由哥哥姐姐来做。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十一岁那年的麦收时节,天还不亮,姐姐就把我从睡梦里叫醒,起床了,去割麦。我问她,哥呢?姐姐催促道,赶紧的,哥早去地里了,现在说不定割了一垄了。

我没洗脸,没梳头,没喝水,没吃饭,就这样跟在姐姐们身后。五月的凌晨还是清冷的,我冻得哆嗦。姐姐说,你跑几步就暖和了。我们小跑着到了地里,哥哥果然割了一垄多麦子,并且把收割好的麦子一捆捆堆放在一起。麦收无大小,一人一镰刀,地头上放了几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割麦也有我的份,虽然我只有十一岁,即使我弱不胜衣。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放眼四周,满是弯着的脊梁和浩荡蓬勃的麦浪,大家都在争分夺秒抢麦收。万一遇上雹砸,雨淋,大风刮,毁了收成,一家老小的口粮就难保。十七八岁的哥哥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对农活也是力不从心。但是他有责任,他要用他单薄的身躯在前面带头做榜样,姐姐们也是力所能及地随后。

我小时候很会偷懒,一会儿说渴了,要喝水;一会儿趁他们不注意,从裤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火柴,点燃从地头找来的枯草,把有些稍微青色的麦子放在火里烤。当麦香味泛起时,我急不可待地用小手来回揉搓,嘟起嘴吹跑麦糠,把温热的麦粒全部倒在嘴里咀嚼。我的手上嘴唇上粘满了烟灰,姐姐回头吆喝,我跑过去往她嘴里按了一捧熟麦粒,堵住了嘴的姐姐不再催我。后来,我实在想不出更多的理由偷懒了,就跟在他们后面捡拾遗落的麦穗。

邻居张婶看在眼里,便放下自家的镰刀,手把手教我怎样给麦子打腰绳,怎样捆麦子。在十一岁那年清晨的麦地里,我大口吃着张婶给予我的饼干,浑身是劲。然后手脚并用,把姐姐们割倒的麦子捆扎好,学着哥哥的样子,堆放了很多个小麦堆。

待到天亮,母亲来送饭。哥哥的饭比我们要丰盛一些,多了两个鸡蛋。张婶给的饼干还有半包,我也让给了哥哥。吃饱饭,他们继续劳作,我就跑回家背着书包去上学。

麦子割完了,还得把它拉到平整过的打麦场里。我们家没有牛,哥哥姐姐在前面倾着身子拉着地排车,肩膀上的绳子是直的,透着力气。我自告奋勇在后面推车,其实,哪里是推,就是下坡跟着跑,上坡煞有其事在推,平坦路上小跑追蝴蝶。当姐姐发现我的不厚道时,她便找母亲告状,母亲总是说,她最小,你们让着她。以至于到了今天,当彼此之间偶尔有点不愉快时,哥哥姐姐们还会说,唉,你小,我们让着你。

拉回家的麦子得用铡刀从腰绳处把秸秆铡开,然后把没有麦粒的麦秸秆用叉子堆成麦秸垛。哥哥学着邻居的方法,堆到一半,吩咐我在垛堆上蹦跳,他再用叉子慢慢挑放上麦秸,我再蹦跳。如此循环,那样堆出来的麦秸堆很稳定,很瓷实。

铡好的麦穗部分用木叉挑放在场院里,哥哥拉来一个大石磙,是给麦子脱粒的。邻居大叔家的牛很听话,套着石磙一圈圈地转,任劳任怨。后来有了脱粒机,再后来的收割机,我都没有参与过。

确定小麦已经压好后,先用木叉把脱掉麦粒的麦秸从场里给分出去,再用耙子把剩下的带皮的小麦和碎麦糠归拢在一起,然后就用木锨来扬场。扬场是一个力度和角度的技术活,趁有风的时候,用木掀把轧下来的麦粒迎风抛向空中,借用风力吹去麦糠、麦秕子等杂物。

没有杂物的麦子,像极了黄灿灿的金珠。母亲和哥哥爱不忍释,蹲下身捧一把在手里掂量着,丰收的喜悦挂在嘴角。临近中午,麦子被均匀摊放在场院里,大约三公分的厚度。哥哥用左右脚在麦子上交替滑行,麦子就一行行、一排排很听话地凑成一个个小垄,像我学习用的本子均匀分格。

中午放学到家,母亲给我带上小草帽,打发我去翻晒麦子。因为每次翻晒完麦子,母亲都会偷偷塞给我五分钱小钢蹦,让我买糖买冰棍儿吃。不累,还有犒赏,我自然喜欢。可惜,这样幸福的日子也就三两天。当麦子晒得用牙一咬咯嘣响,就要颗粒归仓了。

一晃三十年,小村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见那漫山遍野的脊梁挥汗雨下,再也不见老农们扬鞭指挥牛马耕耘播种,再也不见谁步履匆匆满脸憔悴。

偶尔回家,当年那些年富力强的叔伯婶子们脸上都有了皱纹,腰也无可奈何地弯了。她们见了我依旧亲切,唤我乳名,和母亲很自然地一起说笑起我小时候如何淘气又如何讨巧。母亲总是把我带回家的东西分享给她们,她们推辞不要,我就在旁边哄劝。

上了年纪的张婶闲不住,家里还有果园,果树下栽种着蔬菜,她的儿子帮她打理着。每当果子成熟的时候,她都会托母亲给我电话。四十多岁的我在她面前依然像个孩子,津津有味地吃着她递送的苹果,桃子,梨,没有半点推辞地接收她摘挑好的黄瓜,茄子,芸豆。那种香甜的感觉让我想起十一岁那年的清晨,在乡间的地头上,因为偷懒因为嘴馋而烤吃的熟麦粒,还有那一包脆爽的饼干。

三十年前,那抹不去的伤痛


也许是因为《一九四二》的热映,近日文友发起了有关粮食的话题。

当说起过去粮食匮乏年代,众多文友纷纷发言,晒自己家过去的缺吃少穿的生活。有个文友说,他们家以前过年的时候如果有亲戚来做客,摆在桌子中间的是木鱼,做做样子,即或是有真鱼,大家也都会约定俗成地只拣鱼下面的青菜吃,而把鱼剩下,下次再来客人时再端出来,就这样,一条鱼可以在桌子上摆上一个正月,招待很多拨的客人。

这个故事让我记忆尤其深刻。虽然我没经历过能饿死人的年代,但类似的话题也揭开了刻在我心里的伤,许多年过去了,可揭开它,还是有些许的疼痛。

对于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可以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代,没在旧中国受到地主老财的奴役,三年自然灾害时我们还没有出生,等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臭老九们回到了讲台,安心执教。不久国家实行了改革开放的政策,我们迎来了祖国的春天,我们真正感觉自己就是祖国的花朵,自己就是未来的主人。

在这欣欣向荣的景象中,我家与普通的东北农村家庭一样也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与一般家庭不同的是,我家人口多劳力少。一共分到了八口人的承包田,六分之一头牲口(与另外五户人家共用一头耕牛)。那时祖母瘫痪在床,祖父要照顾祖母。我与三个弟弟妹妹要上学,家里主要劳动力只有患过精神疾病的父亲和对农活不大懂的母亲。到了春天,雪刚化,父母就到地里刨玉米茬,到了五一前后该种地时,需要一埯一埯地刨坑、点种、培土、施肥,工程巨大。

老实巴交的父母不会摆弄牲口,所以需要在等别人家都忙过了才能找到人帮助用牛耥地。两垧多的地,常常会有一部分误了农时。所以减产是难免的。有一次为了及时把铲完的地耥上,母亲借了邻居的一头牛,那头牛欺生,把母亲的锁骨顶断,母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才没被那头恶牛伤害更多。

那时粮食政策还没有放开,城里人还在吃供应粮,所以我们农户还是要按家里的人头数交公粮。为了完成公粮任务,就得根据需要交的公粮的数量和种类分配各种粮食的种植比例。我家因为分得的地块比较低,种小麦产量很低,遇到灾害年头甚至绝产。有一年因为割麦时遇到了暴雨,割完没及时运回家的几亩麦子全部被大水冲跑,雨后全家老少出去寻找丢失的麦捆,只寻回来一小部分,但麦粒全部发芽,送到粮库粮库不收,只好留着自己吃,做出的馒头发绿,酸酸的黏黏的。

小麦难种但又不得不种,不交公粮要被罚款,不种小麦过年也包不上一顿饺子吃。但是每年交完公粮任务后剩下的粮食只够填饱肚子,在那些用来填肚子的粮食中,小麦是奢侈品,大米更是谈不上,因为方圆几十里没一处有水田的,谁家也吃不到大米。如果种点瓜菜类的经济作物,会减少粮食的种植面积,另外还要交特产税,所以即使当时经济政策已放开,种经济作物还是很慎重的。

没有大米没有白面,那时我们的主食主要吃的是什么呢?刚承包土地的那几年我家吃小米和玉米、高粱。可种了几年的谷子后,就无法种下去了。

我记得在春天里每天放学后我都会背着书包直接到我家的地里去帮母亲给谷子拔草,那时谷子苗刚长出来不久,细小的叶还贴在地皮上,需要我们蹲在地上或坐在地上仔细地分辨出稗草和其他小草,这些杂草如果不及时拔出来就会跟小苗争营养,影响产量,打出的粮食也会掺进草籽。由于男人的腰肢比较硬,无法长时间地蹲坐,所以这样的活都是由妇女和小孩子完成。种两亩地的谷子需要拔好几次草,每次都要拔好几天,可它却是产量很低的一种粮食。所以后来我们村的人基本无人再种该品种作物了。因此我们家的粮食只剩下玉米、高粱和一点点小麦。但白面是需要在家里来了客人或过年时才舍得吃。

母亲极尽所能、变着法地拿出她做饭的功夫,可饭桌上也不外乎高粱米饭、玉米碴子粥、玉米饼子类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在家里,在母亲身边,我们没有饿过肚子。况且很多人家吃的都跟我们一样,我们也没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有多苦。

最苦的时候是在农村读中学时住校的日子。那时学校吃的也是用玉米做的饭,早晨玉米稀饭,中午和晚上玉米干饭,冬天中午没有午饭。玉米干饭的做法是:先用水把玉米碴子煮熟(实际上只有八分熟),然后用笊篱捞出来,再重新放在锅里烘一下。做饭的师傅拿着大铁锹把它铲到一个写着我们班号的铁桶里,值日生会把它拎到班上给我们分着吃,每人二两的量,加之水煮的没有油腥的几个白菜片,几乎没有人能吃饱的。

吃不饱的我们都要从家里带干粮。母亲给我带的干粮是玉米面做的,里面掺了点豆馅。每天一个,要按计划吃。我吃了一个冬天的凉玉米面的干粮,造成了比较严重的胃病。上课的时候胃难受得直不起腰,头抵在桌沿上在桌子下面吐酸水。可因为没钱,我一直坚持着,没有因此到医院检查过一次,也没吃过一片治疗胃病的药。

家里每年打的粮食大部分充了公粮,交公粮的粮食价格很低,几大马车的粮食都不够交一家八口人一年的农业税,所以不但每年都拿不回现钱,还要倒欠公家的钱。每年冬天村里的干部都会带着人到我家逼催欠款。四个孩子下学期的学杂费还没着落,使被逼债的父母整日惴惴不安,愁眉苦脸,叹气连连。

祖母瘫痪在床的那几年,祖母吃的细粮几乎都是在城里工作的姑姑一家在定量里节约下来的。给祖母吃的挂面都是姑姑给送来的。有一次母亲煮面时看到只有五六岁的小弟弟眼巴巴地看着,馋得真流口水,便悄悄给他盛了一小碗,为了不让祖母和几个哥哥姐姐看到到,便让他躲到没有灯的仓房里吃,他刚进去没多久,只听咕咚一声伴随一块惨叫,我那可怜的小弟弟竟然掉进了没有盖的土豆窖里

他们没有办法改变家里的经济状况,只好做我们的工作,他们认为少一个读书的多一个劳动力家庭状况也许会有所改变。希望我这个家里最大的孩子能放弃学业回到家里帮他们一把。执拗的我不安于在家里做农活,后来上了一所不需要家里支付学费的学校。

在师范学校读书时已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我的粮食关系在学校,学校一个月要发给我三十斤粮票和三十一元菜票(菜票可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里充当人民币花),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够花,可我不但要用这三十多元钱吃饭,还可以用它来买点日用品,很少再朝家里要钱花了。

学校食堂里饭菜质量比起农村的学校强了很多,不但每天可以吃上大米饭,还可以吃上烤得喷香、夹着黄油、带糖的烧饼。我们经常唱着雄纠纠气昂昂,跨进大食堂,吃烧饼没有糖,照样喜洋洋的歌,高高兴兴地去吃饭。慢慢地我的胃病已经不知不觉好了。每当我要回家时我都会用粮票和菜票在食堂里买上十个烧饼,乐滋滋地回家分发给不能常吃到面食的弟弟妹妹。

祖母过世后,姑姑也时常接济我们。我们一向觉得只要能进城能吃上供应粮苦日子就会熬到头的。为了挣脱农村两个弟弟学习很努力都考上了大学,妹妹因为身体不大好,无法继续读高中,所以初中毕业就逃进了城里,给一个有钱人家免费看了三年小孩儿,最后那家人帮她解决了城里的户口。而父母身边没能够留下一个愿意帮他们做农活的孩子。

当我的毕业分配方案下来后,我第一时间就把户口和粮食关系落在了学校所在地。当年年底我用我的粮油本、煤证把几个月的粮油和煤全部买回了家。那年我家终于过上了一个炉膛里有黑黑煤炭,锅里有雪白米饭的春节了。

之后我的那个粮油供应本就再也没用过。因为从那一年开始,国家粮食政策已经放开,农民种的粮食可以自由交易了,虽然我家仍是没有水田,也不再种植小麦,但大米和白面成了家常便饭。

后来国家为农民免了农业税,父母不再为交公粮而犯难,他们想种什么就种什么,甚至还种了些出钱快的瓜菜。再后来农村普遍实行了机械化作业,一天天老去的父母跟村里人一样,用机器播种和收割,感觉种地轻松了许多。再后来他们每个人每月能领到国家发给的几十元补助金,他们说钱不多,可比前些年的日子好过多了,国家不会忘记这些北大仓的老农民的,虽然是七十来岁的人了,但觉得日子过得越来越有奔头了。

原创滨北往事之22三十年十次


原创滨北往事之22

三十年十次 挤就一个挤字,车站也是挤,车上也是挤,敢情是想把人挤死算了。人真是的不是为了天冷才挤的,也不是挤了,人就不冷了。那年月在候车厅里没有暖气,更不见空调,平常或许只是用清冷的车站来形容,而春节过后尤其在这徐州车站,在这想当年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汉高祖刘邦的家乡号称交通要道。他奶的的卧慒,当年那挤的情形,挤的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不想多费言语,我看不行有些不情愿:从江苏新沂坐陇海线,连运港至兰州的慢车,再从徐州下车,走天桥过地道进了徐州火车站,在那里等从南边来的到北边去的张店(淄博)的火车。到处都是表情夸张形色匆匆的人们,这火车站里的人满了,人太满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还有那车站的广场上比车站里面的人还要多,这是想要把人挤死吗?我那时还小才九岁,我当时想的是,不会是全中国想出门的都来徐州坐火车了,坐火车不是号称快吗?难道这些人都是为快点离开家,快点离开亲人,快点离开父母吗? 并没有听见候车室广播喇叭里说火车要来,但是在候车室里,人群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如潮水般涌动起来,当你感觉四周的人都向你涌来时,当你感觉你的脚已经离开地面时,当四周好像全是男人的叫声,女人吵闹和小孩的哭声。我记父亲挤过人群先是把我和妹妹放到车站候车室的西南角,然后挥舞着拳头从人群的顶上爬过,去拉摔倒在人群中的妈妈,好不容易也把她拽到了我们旁边。妈妈手中的篮子挤得只剩下把了,还拿在手中,从姥爷家拿的生姜也挤没了。人没有被挤死已是万兴了!这徐州自古到今乃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外出乖车之人必挤之地! 我说那是迷信,又污染环境烧那纸干什么,大年三十的晚上时和父亲两杯白酒下肚。非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前两天在集上买的纸烧了。去吧!大过年的也是为了让父亲高兴!带着几分醉意出了小区院门,向东再朝南冬天一片荒芜的菜地,父亲蹲在那点着纸往下一跪,嘴里唠叨着。那燃起的火焰被風刮过,我站在那里眼泪竞从眼角滑过,也不知是被熏的,还是心里真的难受了。 三十年十次,屈指一算父亲从六八年当兵到九五年奶奶去世,近三十年的时间和自己的母亲见过十次面,按三年一次来计算的话,甚至于不到十次。父亲六岁就没了父亲,他还有个比小两岁的弟弟。他的母亲在三年自然灾害中好歹是在公家食堂里给人烙煎饼,好歹才把几个孩子带大好歹才活命那。 我不知道一个人要想念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感觉,我也当过兵,三年中回过两次家,但那时年少。现在想起来这个人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想,是不是天生性格有问题呢 ? 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给奶奶写信,开头总是母亲大人见字如面,奶奶连字都不识,也许都是我那小叔帮助念吧!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现在农民工身上,也是背井离乡,远离亲人。现在科技发达了有了电脑网络电信高铁,并没有让亲情更加便捷,骨肉被分隔两地,血脉被稀释被拉长。一样不是又有了什么流守儿童和留守老人吗?有人说当年老毛把人从城里往乡下赶,叫下乡知青。而老邓是让乡下人往城里跑,叫农民工进城,总之不会让人闲着。或许往城里跑让人进城,比往乡下跑是正确的吧!不过我的脑海有时总是会浮现那年在徐州车站拥挤的情形。乡下人们都来到了,都来到了城里用三十的时间合力创造了经济奇迹经济神化的同时。他们也挤走了蓝天,挤走了新鲜空气,挤走了亲情,挤走了亲人,挤来雾霾!

十年——我沉淀了自己


单位: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EICU护士

时光在拨弄的琴弦上悄然流逝,凝在音符间永恒的旋律一如山间小溪中的卵石,沉淀着我十余年点滴的回忆,或苦涩,或甜蜜二零零二年那个满载收获的秋天,我和许多刚毕业的同学一样,怀揣着梦想、憧憬与激情,以无畏甚或是亟不可待的心态踏上了向往已久的白衣天使之路不经意间蓦然回首,却已匆匆十年有余十年,虽已沧桑了岁月,却沉淀历练了我懵懂的心灵!十年来,我高亢地歌唱过,也曾低声地啜泣过。我痛苦地挣扎过,也曾静心地冥想过我不是信徒,但是我相信,已经走过的路,无论是布满鲜花还是荆棘,都已镌刻着我不溟的痕迹,逝去的岁月都已经定格。而我或踏花而行或披荆斩棘,毕竟已经走过。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这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天意早已安排,这就是我要行、已行还要继续行走的路护士之路。在时间的长河里,十年,让我沉淀了自己我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农村质朴的生活给了我一颗单纯的心,所以我最初上班那会儿,虽然早已步入成人的殿堂,但思想依然相当稚嫩,和许多刚毕业的年轻人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眼高手低还愤世嫉俗总觉得理想和现实存在太大的落差,加上自以为是,所以总与集体格格不入,不懂得该如何融入这个陌生的大家庭,以致于后来自然被排斥在科室之外。

再后来,我被安排在一个重症监护室(也叫ICU),虽然人员及设备的配置都不算正规,但我在那里一呆就是六年现在回想起来,那是种怎样的历练啊!二十张床位,全是重症病人。白天一个护士管四至六张床位,夜间只有两名护士,却要负责全病房病人的抢救、治疗和护理工作。光给病人吸一圈痰一个小时就没了。还有输液别的,推着治疗车,才加到一半左右,整个病房的病人及家属都在催,有时中间还被临时叫去做事:整理管路(包括所有的输液管、引流管、呼吸机管路等等)、临时处理急症、抢救最可怕的是有时会同时抢救两三个病人!一路跌跌撞撞、手忙脚乱,抢救车在走廊上推拉着到处跑写记录,那是没有一点时间的。所有的记录都只能是下班之后的回忆录。有经验的护士会事先把治疗护理计划写在一张草稿纸上,做一个划一个并标记一个时间,否则拥有再好的记忆力也无济于事。在这里,正常上下班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拖班三到五个小时那是家常便饭。和现在的年轻人说起那时的工作,他们都不敢相信:天啊!那怎么受得了,要是我早就不干了!

在那些疯狂的岁月里,沉淀着无数无法淡忘的记忆。最让我刻骨铭心的是两个病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一个是老年男性患者,脑出血术后成了植物人。他的家属是相当的难以沟通还很蛮横,愣说是我们医院把她父亲治成那样的,所以他父亲住院期间,不但不交一分钱,还事事都不依不饶。有一天是我的晚班,本来已经被拖班写回忆录直至凌晨三点多才下班的,不想还被家属冤枉给堵上一阵乱骂天地良心,我自认我没做错什么。但那时那刻,我已经无力再辩解什么,只能无助地任凭我那累的、怨的、恨的泪像决堤的海一样翻涌马克思说:如果我们选择最能为人类服务的职业,我们就不会为任何沉重负担所压倒,因为这是为全人类做出的牺牲。那时我们将得到的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自利的欢乐。我们的幸福将属于亿万人,我们的事业虽然不能显赫一时,但将永远发挥作用。我虽然没有那么伟大,但是我觉得能为别人做点什么,能尽全力让他人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痛苦,对我来说,也算体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也算对得起护士这一光荣而又艰辛的职业。

我选择了,所以我坚持

还有个五十多岁的女性患者,外伤导致颈椎骨折至四肢瘫痪,那病人和家属对我们的护理要求也相当苛刻单给病人翻一个身至少要按摩拿捏半小时,家属无时不刻不在监督,夜以继日,然后就到处散布谎言和告状其实他们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病情严重、花钱又多,最后还不一定能够痊愈。加之这病人在受伤前曾是一个荣获过许多殊荣的舞蹈演员,而现在的外伤导致的不仅仅是她身体的瘫痪,更是她以及家人的所有的人生观价值观的瘫痪这全部都是非常致命的,所以难免有情绪需要发泄发泄。可是,我们护士也是人啊,也是血肉之躯,我们可不是真正的机器!我们的累、我们的苦、我们的怨,又能向谁诉说呢?后来,那病人终于转科室了,我们的护士长在我心目中算是最能干,智慧、勇敢和坚强的汪江护士长都忍不住哭了,那是种解脱啊!在那样疯狂和艰难的岁月里,我们之所以能够坚持挺过来,我得感谢我的领导汪江护士长!在我们劳累时,是她劝导我们好好休息;在我们受委屈时,是她安慰我们;在我们有了矛盾时,是她苦口婆心地再三强调团队精神所以我们再苦再累都是团结的、奋进的、积极的、乐观的团体。很少有人(包括我)想到因太苦太累而辞职。

回味往昔,沉淀当下。我得感谢那样的疯狂,感谢那些历练,才能成就我现在的成熟和老练。更无悔当初的选择护士之路。

二零零八年,急诊科整楼搬家,我们也搬进了拥有正规的配置的ICU。而随着优质护理服务理念的提倡,加之我院创优三甲医院的评审和再评审,医院上上下下都顶着极大的压力,着实把我们个个忙得不可开交,甚至疲于奔命由于是正规的和优质的,所以我们病房是无家属、无陪护、无护工的三无病房,我们护士也就名副其实的承担起所有的角色,理论上美其名曰:健康照顾者、教育者、协调者、管理者、病人权益保护者小年轻们私底下都自嘲是高级保姆。

是啊!护士的这份工作太普通了,普通得许多人都忘了这是个事业;护士的这份工作太琐碎了,琐碎得好像自己什么也没做,又好像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护士的这份工作太辛苦了,辛苦得许多人都不愿从事这份职业。可是,正是我们这些普通人,默默地奉献自己的汗水、关爱、真情、健康、青春甚至是生命,换来的是千家万户的幸福与安康!

曾经,有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当急救车把一个个不仅病情危重还被弄得脏臭不堪的病人送进病房时,就连家属都觉得不敢相信,更不可思议:我们怎么能够在既不影响病情的情况下又把病人收拾得如此的干净,清爽?然而我们护士确实做到了。这也没什么诀窍,不就是慢慢的,一盆盆的水,一点点的擦当家属非常激动的重复着一遍遍的感谢时,我们护士才慢慢的直了直腰,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然后只是淡淡的一笑:没什么,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应该做的。

是的,我们不求什么,看到病人病情稳定、好转、痊愈,看到家属脸上满意的笑容,我们也是由衷地高兴,因为救死扶伤、保护生命、促进康复、减轻痛苦是我们的天职,我们选择了这个职业就意味着选择了奉献!

大家应该不会忘记这位65岁的脊肌萎缩的女性患者,她一直处于高度焦虑、高度紧张状态,不管是什么事她都要过问。因为是气管切开不能发声的,所以她说的每一句话你得看口型、对手势,重复好半天才能弄懂。比如当我们都在忙碌着为邻床的老太作心肺复苏术时,这阿姨急匆匆地把管床护士给招唤过来,不顾自己因用力说话而呛咳的难受就是为了了解一下。但我们尽管很忙还是会很耐心地听她说并给予解释及安慰。因为我们知道她除了嘴唇能发出一点声音外,别的再没一丁点力气动弹了。然而却要每分每秒都在清醒的细数和等待着自己的死亡那将是何等的煎熬和恐惧啊!所以这种紧张和罗嗦的程度,甚至连她的家属每天就一个小时探视时间陪伴都难以忍受。但身为护士的我们,却以惊人的毅力、精力、体力和耐力,就这样重复着一天又一天,陪伴了一夜又一夜身为护士的我们,在家无法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体贴温柔的妻子和孝顺的儿女。当我们替病人擦洗身子时,我们的父母却在家中翘首祈望;当我们为病人铺床叠被时,我们的爱人却守着一盏孤灯;当我们给病人擦去眼泪时,我们的孩子却哭着喊着要找妈妈尤其是那些未婚的年轻人,哪一个不是父母心头肉、掌上明珠!在家里父母哪里舍得让她(他)们做过一点半点的累活脏活啊!但现在身为护士,我们不是顶尖的技术人才,而是最有爱心,最有耐心的白衣天使。这爱心和耐心是上帝带给我们的翅膀,是天使带给病人的礼物!

身为护士,我们手脚麻利、无微不至,看着一个个病人、一张张病床,都收拾得干净、整洁、清爽,我们心里也有一份舒坦和踏实;看着病人一个个的好转或稳定,一张张病床的腾空,我们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谈起病人的点点滴滴,我们如数家珍,但对于自家的事却忘得一干二净:就是这样一群人,没有豪言壮语,只有这样悄悄地把病人放在心中,一切为了病人,为了病人的一切,为了一切的病人。

南丁格尔说过:护理工作是精神艺术中之最精者,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护士必须具备一颗同情心和一双愿意工作的手。

岁月在不断流逝,年龄在不断增长。十余年来,我哭过,痛过,挣扎过。在忙碌和奔波中我也出现过感到体力不支、疲于奔命、难以胜任工作而想打退堂鼓的现象。然而今天我为什么还在坚持着?是什么力量让我毅然守护着自己的职业?

是那一个个被我们从病魔、从死神手中夺回又变得鲜活的生命,是那一双双由冰凉变为暖和的握紧你的手,是那一对对无望哀求的眼神、一道道赞许和肯定的目光、一声声发自肺腑的道谢我听不得病人的呼唤或呻吟,更听不得监护仪或急救车的警报声,当耳畔响起这些声音,我知道我的责任是重大的,使命是崇高的!我无法脱下我的外衣,更不能停止我的脚步记得之前有位家属对我说:你们现在所做的工作是行善积德,功德无量呢!当时我只是淡淡的不以为然地笑笑,心想那只是她信佛的缘故罢了。我从没想过什么行善积德,也没把自己当成白衣天使,我没那么崇高和伟大,也没有什么豪言壮语,更不会夸大其词哗众取宠。在当下医疗环境如此恶劣的情况下,有很多人或奉劝或警告或体惜:赶快抽身吧,别再做这一行了,毕竟保命保健康要紧啊!生命只有一次,而属于自己的只有健康的身体啊!

然而我还是坚持了!应该说岁月、时间让我沉淀了、沉静了。我不再诉说或哀怨什么。人活着,都会选择一条自己的路一直走下去,路途中的奔波劳累是在所难免的。而我选择了护士之路,无法改变方向的时候,就放松心情欣赏沿途的风景吧!我相信这条路一样可以通向光明的彼岸!

十年了,你的声息已是我的声息


十年了。

我的生命里早已不能没有你,你的声息已是我的声息。

十年了。

回忆,真的能让一个人变成神经病,前一秒,还是嘴角上扬,这一秒,却湿润了眼眶。而你是那个我从不曾忆起的人,因为我从未曾忘记。

今年,我们相识十年,相知七年。

那年,我们都初一。

那年,我们都懵懂。

那年,我们都喜欢把所有的喜欢藏在心里。

所以,那年我们相遇、相识,也不曾相识。

因为我们,都喜欢把喜欢藏在心里。

初一我们认识,却从未说过话。说来也奇怪,彼此都认识的我们,却从不曾相互说过一句话,甚至在吃饭打水的途中我们没有像别人说的相互认识的会在碰见的时候两相微笑。现在想来,我们是怎么忍住的,认识而且总是遇见,却没有任何交集,没有说过一句话,以致在我们相知后的岁月里总喜欢问你:你那时真认识我,你那时真知道我,为什么那时我们没成为朋友。

初中毕业,我们考到了同一所高中,偌大的高中很少能看到熟悉的身影,在刚开学和新同学彼此不熟的日子里有时候难免孤单,看到曾经熟悉的同学觉得很有温暖。那时去食堂吃饭,经常碰到,却依旧不好意思上前去说话。其实每次看到都好想冲到你面前,说那么一句:我认识你,我跟你是一个初中,可是内敛的我们,谁都没敢到对方面前说上那么一句。

更好玩的是,有时候我到食堂去吃饭,看见你在食堂吃饭,会故意坐到离你很近的地方,看你会和我说话吗,也看自己会主动找你说话吗?

你一定不知道我做过这样的事情吧,没想到我会如此傲娇和矫情吧。从初中到高一,我们在认识却又不相识的日子度过了三年半。

后来才知道,其实我们注定会相遇、相知。注定相知的人,总会有相知的时候,注定会相伴前行的人,你们一定相知的。

高一下,文理分科,我们被分到了一个班,这让我们有了说话的理由,我们成为同班同学,后来成为同桌,接着我们成为了好友、知己。高二分班,我们不在一个班了,我们又回到了在校园里,在楼道里,在食堂里遇见的我们。但已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会高兴的打招呼,会高兴的笑,每一次的遇见都像小别似新婚,好像有点用词不当了。

大学了,我们也天南地北了。你在北方读着大学,我在南方读着大学。每年放假,你会到新疆陪你爸妈,而我回到重庆。

长长的时间里,我们就见过了两面。可是这又怎么样。

我们会时时牵挂着对方,会在电话里说个不停,会在视频里笑个不停,我们分享着彼此的快乐和不快乐,我们共同鼓励着对方,也监督、督促着对方,我们一直相伴于梦的路上。

十年,我们还一直是十年前的我们,我们一直如初。

就像你说的,最美最真的情感,是能经得起时间的磨难;是希望快消尽时的突然之喜;是无数的等待和一次次的与现实抗争;是默默关注只愿安好;是平淡中的互依互持;是时不时的幽默;更是真实的依偎。

我们都忠爱文字,我们都曾说与文字一直相伴,做一个冷暖自知的女子,用明媚的心境,写些温润的句子;与亲人,朋友共沐阳光,相依相扶,把心中的爱,伴着岁月,写成且行且珍惜。

谢谢你,来到我内心最深处最美好的位置,谢谢你,给我这般简单,快乐的你。

未来的生活,可能我们会都会有一些烦恼,触不及防的事情,但幸好我们都做着喜欢的事情,遇见着我们会遇见的,爱着我们爱着的。愿我最爱的你,一直静美快乐,做着美好无比的事情。愿我们都变成一个我们所期望的美好的人,做美好的事。

许冬林说,生命里,脚印深深经过某个人,这生命便从此着染了他的声息。

而我想说的是我的生命里早已不能没有你,因为你的声息已是我的声息。

相遇于豆蔻,相识于青葱,相知于青春,未来的岁月我们一起会一直一直相伴前行。

写给花

二〇一六年十一月三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