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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

发表时间:2020-08-10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姐妹",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年假七天,我们全家人去了杭州。在杭州最后一日,我们决定留半天时间买特产。杭州丝绸,天下闻名,在一条老街上,隔不三五步就有一家丝绸店,店中出售着琳琅满目的丝织品,其中轻薄美丽的丝巾更是吸引着女孩子们的目光。

我们走走逛逛,偶然看到一家店门前摆着一个摊子,上面堆满了五颜六色的丝巾,边上竖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每件十元。跟老爸合计合计,这么便宜不如去淘几条。于是我们转进了这家店,加入了淘宝大军。

俗话说一分价钱一分货,这摊上的丝巾大多俗艳,我和妹妹扒拉了半天 ,能上眼的没几条。淘的不耐烦了,我冲着老爸喊了句爸,你给我妈挑一个,我们自己挑自己的。于是乎,一直袖手旁观的老爸也上了手。

诶,有个水蓝色的还不错,妹妹看见了也觉着好看,吵着想要。

不行,我先看中的,你再找别的。

别的不好看,我就要这个。妹妹拽着丝巾不撒手。

我眼光好吧,你看这上头的图案是几何形状的,没那么花。我指着上面的花形跟老妹解释道。

对呀对呀,我也觉着好看。我想要这个。

你烦人不,我看中啥你看中啥,你不会自己挑啊。

我们两个在丝巾摊上一声高过一声,为一条丝巾吵得不可开交。

行了,你俩在这争啥,丢人不。老爸转脸对美女导购讲:再拿一条一样的吧。

导购一脸无奈,又从底下柜子里翻出一打丝巾,边翻边讲:一样的丝巾少之又少啊。

最后我把蓝色丝巾让给了妹妹,自己又另拣了条白色手绘风格的丝巾,老爸为老妈淘了条印有经典链条纹的玫红色丝巾,三人方离开丝绸店。

前些日子冷空气南下,玲珑秀气的江南又怎能抵御来自北方荒原的凛冽寒风,只一天时间,杭州的天气便从暖意盈盈的江南春转成了阴翳霾霾的隆冬。路上的行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妹妹一出门,便立刻戴上了新丝巾。

闺女,你别带这个,跟你衣服都串色了。老爸看着穿着蓝色羽绒服又戴着蓝色丝巾的妹妹直摇头。

是吧,都跟你说过了这个才适合你,赶快给我换过来。我扬了扬那条白色丝巾,得意地说。

妹妹极不情愿地换了丝巾,却意外发现这条戴起来也挺好看的。小丫头还高兴地来了几张自拍。

假日的狂欢即将结束,要远行的人们整理着行囊,不久之后,所有人的生活都要复归原位。我要回去上班,妹妹要回北京上学,临行前,我把丝巾摊在床上,问老妹要哪个。妹妹说随便,让我先挑。

你怎么不要蓝的了。

我发现白的也挺好看,那就随便吧。

嘿,她倒是大方。

那这样吧,我把白的带走,上半年你带蓝的,下半年咱再换过来。

妹妹欣然同意。

我和妹妹,相差不到两岁,自小一张床上睡觉,一个桌上吃饭,一起手牵着手上学堂,我什么样子她都见过,她是什么样人我也最清楚。世道艰难,与人交往难免要带着假面,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能让我觉着最无拘无束,那定是我的妹妹。我们两个一见面,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当然,偶尔也会斗嘴,但奇怪的是每当老妈说我俩时,我们竟然一致对外地讲没事儿,吵着玩呢,然后哈哈大笑,真真没个正形。

后来,我们在不同城市上学,天各一方,但好在还有寒暑假,能让我俩腻在一起。再后来,我工作了,妹妹进帝都深造,彼此相聚的时光便更加短暂了,同一个摊位上买来的丝巾也只有半年后才会重逢。

听老妈讲,我妹刚出生时,老爸带着我去医院看妹妹,当时我拿着个小喇叭,看到床边睡着个小娃娃,没吵也没闹,噗地一声,我吹响了喇叭,接着扭头就跑。妈妈说,我本来有夜闹的毛病,可自打那以后,我再也不黏人了,成日里安安静静的。当年的事,我一丁点印象也没有,可以说,当一个两岁不到的孩童看到母亲身边多了个小娃娃时,甚至都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在看到妹妹的那一刻,我一定感知到,这世上从此多了一个和我有着相同姓氏与血脉的人,身上肩负起了做姐姐的责任。

这些年,我如同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所见到的人,遇见的事,都化作身后的浮

萍,日渐模糊。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微妙难言,所谓一起长大的姐妹,大概就是有着相似的品味和眼光,遇见美好的东西互不相让,总是嘁嘁喳喳互损一通,在临别前却又彼此不舍,约定心爱的东西要互相分享的两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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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缘


不管怎么扯,我们似乎都扯不上什么关系。论地方,我们相隔千里,论关系,我们无亲无故。但是,我们却都奇迹般的生活在一起,且在奶奶的呵护下一起成长。因为不同的身世决定了我俩迥异的性格。也许,你从小就明白你是不属于这个家的,所以,你从小就特别乖巧,做农活又勤奋,成绩又好,那时十全十美几乎成为了你的代名词。我则和你相反,自豪的向你宣告这个家是属于我的,所以,我经常胡作非为,于是我便成为了大人眼中的坏小孩。为此,我对你是越发的讨厌,心里恨不得你快点离开这个不属于你的家。而你面对我的尖酸刻薄,心里不但不记恨,还经常帮我在大人面前说好话。对于你的好心我只当做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天真的以为温和的春天是没有暴风雨的,我会一直活在舒适快乐的状态里。家里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由你来承担。可是就在我读三年级的时候,我转学了。原以为在这个家里只有你走的份,没有我走的道理。可事实就摆在面前,转学的人是我。于是我俩之间的姐妹情也随着这一刻发生变化。

转学之后,没有了你这个姐姐当保护伞,我不再过着公主般的日子,换言之,过的是奴婢般的日子。那时我发现有些东西真的是很公平的,你小时候经历的东西在我转学后也都在慢慢的经历着。似乎我转学就是为了弥补我以前犯的错误。于是我慢慢地开始懂你了,开始体会你以前的体会。知道你的苦都不会对我轻言;知道你对生活的态度是多么的热忱;知道你在遇到困难时的意志是有多么的坚定。记得我们小的时候,我对奶奶特别黏,不管奶奶去哪,我都想要跟着去,可是,奶奶不让,我就只能在门口痛哭着,可是在一旁的你却无动于衷,当时我只觉得你很冷血,后来你解释说,其实你也很想哭,只是,你作为姐姐要表现的更坚强。平时,我吃饱饭了就去串门,而你则乖乖的在家待着,那时我嘲笑你朋友少,经常都只能是一个人在家,你解释说,其实你朋友不少,只是你想留在家里,帮帮奶奶做家务。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一直有一个这么好的姐姐,只是我一直都忽视了。

白云苍狗,星霜荏苒,转眼间我们已从年幼无知的小女孩长成懂事明理的成年人。那一年我高一,你大一。我们开始畅谈我们的人生,我们的理想。你说你想要像你爸爸一样成为一名教师,然后平平凡凡的过生活。不乞求轰轰烈烈,只希望快快乐乐。而我因经历少,涉世未深,于是心怀大志,满腔抱负。以为有事者一定事竟成。那时我说你太没志气,怎么就这点出息。而你只是笑笑说,你姐我就这点出息了,所以,你可不能像我一样,你要好好的为你的梦想努力。几年后,想想自己以前说的话,觉得自己真的是好高骛远。而你不管是做事情还是想事情总是比我想的全面、客观。你总是在我无助的时候拉我一把;总是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对我喊坚持。

尽管我俩现在走着不一样的路,生活在不一样的环境里,但是,缘还在,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就一定在。

兄弟姐妹


兄弟姐妹

这张照片拍摄于2005年5月,在大华女儿的婚宴结束后,我们几个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望着那熟悉的身影,思绪万千,我们几个就读于沈阳125中学,相聚在盘锦大地,相知在盘锦东郭围场四新大队,结交在同甘共苦、战天斗地的磨难中,整整四十四年了,历久弥新。

看着照片,我眼睛渐渐模糊了,许多往事浮现在眼前......

我们几个都是沈阳125中学72届毕业生,照片左起王明辉同学是九年十班的,裴凯同学是九年十一班的,王兰舫同学是九年三班的,何映红同学是九年十四班的,刘立力同学是九年十三班的,闫立士同学是九年七班的,一九七二年中学毕业,我们一起下乡去了盘锦,在那蹉跎岁月的磨难中结下了深厚友谊。

那是一九七二年的冬天,我们走出温暖的教室,放下不舍的书包,告别了心爱的学校,一列火车把我们拉到辽宁的南大荒盘锦,在那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人迹稀少的芦苇塘傍,安家落户,开荒创业,那时我们十六、七岁,花季少年,承载着巨大的磨难。

我和王明辉同学在一个炕上睡了一年多,头挨头,脚挨脚,被褥紧紧相连,记得一九七三年的冬天,连队组织拔刚草,我和明辉、尔宇、脑壳,在茫茫无际的大苇塘整整转悠了一天一宿,靠自己拔和不折手段掠夺了一大堆刚草,根本背不回去,眼看着天快亮了,最后决定尔宇和脑壳回连队把马车赶来,我和明辉留在原地看着刚草,尔宇、脑壳走后,我和明辉躺在刚草堆上想睡会又睡不着,一天一宿的奔波,现在觉得又冷又饿又困,我俩躺在刚草堆上,看着天上星星一颗一颗下去,太阳渐渐升起,这仿佛就是我们的人生......

一九七四年的夏天,连队派我和裴凯去安屯粮食加工厂去加工大米,这在当时是十分好的美差,我俩穿得干干净净,坐在22马力的小型拖拉机,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安屯粮食加工厂,把稻谷抬进加工厂后,我俩没事就在院里溜达,这时就看见有一个当地青年在鼓弄我们的拖拉机玩,那时,一个大队有台拖拉机就不错了,我们这种22马力的小型拖拉机十分少见,我们不让他鼓弄,他不听还骂人,我俩就和他吵起来了,他说你们等着,女拖拉机手张月华一看不好,就说你俩别吃饭了,我送你俩回去,后来听说他找来十多个人,我俩要是不走,那是十分危险的,咱俩回到连队被指导员一顿臭骂。

我和王兰防同学,何映红同学是一个生产排的,干活经常在一起,她俩无论是打柴禾,送粪,插秧,割稻子,打稻子,还是出民工,挖大坝,修上水渠,修下水渠...... 样样优秀,特别能干。

一九七四年的初冬,十分寒冷,经常飘来绵绵细雨,雨中还时常夹着雪花,白天落地就化,晚上就结薄薄的冰,路上十分泥泞。

我们去盘山出民工挖大坝,大坝特别深更加泥泞,同学们都站在泥泞的泥土中挖土方,那鞋、棉裤腿都湿透了,仍然一锹一锹的挖着,甩着桶锹,连队为了照顾女同学,不让她们下到大坝深处,让她们在大坝的半腰传土,可是,王兰舫同学、何映红同学楞是下到大坝深处和男同学一样挥汗如雨,一锹一锹的甩着桶锹,把土方扔向大坝,我不时的看着她们,花季少女,男同学能吃的苦,受的累她们依然能做到,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愧为女中豪杰!

那年,我腿摔伤在宿舍养伤,闫立士同学是伙食长,在做好食堂工作的同时,还天天给我打饭送饭,一天三顿,一送就是二个多月,让我感动,有时间还陪我聊天,减轻我的痛苦,缓解我的思家情绪,四十四年过去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看着那老照片,望着那熟悉的身影,想起那蹉跎岁月,兄弟姐妹,我想对你们说,距离远了心没远,电话少了爱不少,分离久了想念多,兄妹情深,源自内心。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兄弟姐妹!

20XX年4月25日

来生再续姐妹缘


亲爱的大姐,你在天堂还好吗,你是否也在思念着我们,你若还活着,也快五十岁了吧。那一年,你走的时候才三十三,生命之花开得正绚烂。年纪轻轻的你就那样撒手人寰,你可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少惋惜和悲叹,那种锥心之痛只有痛失亲人的人才能感同身受。难道你对人世再无任何眷念,你是潇洒地走了,可留下了活着的亲人对你一生的挂念。十六年了,这份深沉的怀念,我该如何来表达。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在几个姐妹中,我是最小的一个,所以几个姐姐都很疼我,你们总是宠着我,呵护着我。有了你们的爱护和陪伴,童年的日子虽然清苦,可我依然感到很幸福。虽然我和你相处的时日不多,但你总是竭尽所能地照顾我,无私地给予我很多,你的温暖,让我感受到了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和你相处的那段日子,真的很快乐。只是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我还没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你就匆匆地离开了人间

小时候,我们姐妹几人感情非常好,我有心事也愿意和姐姐们说。到了青春期,我就变得敏感自卑,变得沉默寡言。二姐和三姐远嫁外地,只有你在我身边,你总是耐心地开导我,你总说人生有太多风雨坎坷,遇到困难不要退缩,叫我不要想太多,抓紧时间专心学习。

其实,在几个姐妹中,你是最有才华的一个,你天资聪颖,不但学习好,还有艺术细胞。你很爱画画,常常自己买来白纸和画笔,把我的美术教材借去,你把书上的图案仿照得惟妙惟肖,有时你也会自己创造一些风景和人物。我是没有绘画天赋的,一些简单的图形,诸如苹果、梨子和桃等都画不好,更别提画山水和人物了。所以小时候我很崇拜你,现在我最遗憾的是,当时没有向你索要一副画,留作纪念。你的画,多半是和其它的遗物一起,被你的家人给焚烧了,想起来就觉得可惜。

你不但有才,还生得美貌,是我们姐妹几人之中,最漂亮的一个。有时会在影视剧中看到和你相像的演员,妈妈总说,看,这个人和你大姐长得一模一样。

记得在我十六岁那年的春天,桃花盛开的季节,有摄影师下乡来给人拍照,你对我说:妹妹,咱俩和张影,留作纪念吧。我说要和妈商量,后来妈说没钱,不让照。你听了之后说:照相的钱,我来给吧。其实我知道你当时的生活也很拮据,上有老,下有小,经济也不宽裕。现在看来,幸好有你的坚持,我们才能合影,才能给我留下一份珍贵的纪念。只是当时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是你我今生最后一次合影,两年后你就永远地离开了我。我至今还保留着那张照片,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

十七岁那年,我初中毕业后就南下打工去了,一年后才返乡,万万没想到,我这一走竟是天人永别。我是冬月回到家的,你却在十月离世,仅仅相差一个月,我亲爱的姐姐,你为什么不再等一月,不和你心爱的妹妹告个别。你走时,家里没有通知我,那时通讯还不发达,没有办法及时通知我。我回到家才知道这个噩耗,我回去就只看到一个荒凉的土坟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我当时没有嚎啕大哭,我哭不出来,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有时真正的痛,不是眼里流泪,而是心里滴血。

你是自杀的,起因只是和姐夫争吵了几句,贫穷夫妻百事哀,生活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哪个家庭没有争吵呢?你为什么就想不开?后来据表嫂回忆说,你当时只是想拿低毒农药,吓唬一下姐夫,可谁知你却阴差阳错地拿了剧毒农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刚好姐夫又喝醉了,坐在一边打瞌睡,没注意,直到两个女儿哭天抢地地喊妈,才把姐夫惊醒,赶忙送医院,怎奈路途遥远,还没走到一半,你就全身僵硬,去了。临走时,你对表嫂说,其实你也不想死,你也后悔了。傻姐姐呀,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生命是脆弱的,是宝贵的,是不容亵渎和自残的。

刚回来时,我似乎没啥感觉,心里总觉得你没走。后来渐渐做梦,总是梦到和在一起的情景,你的音容笑貌,就清晰地出现在我的梦里。常常在心里想,那两个姐姐远嫁外地,只有咱俩在一起,你若还活着,我每次回家都能看到你,姐妹俩说说知心话,该是多么温馨呀!

我原以为时间久了,会把你慢慢淡忘,可没想到思念却在心里生了根,年代越久,那根在心里扎得越深。如今我已经很少梦见你了,但并不代表我已经忘了你。现实的想念,比梦更痛苦,这些年,我把当初没流出的泪水慢慢地流尽了。

这么多年了,我心里最大的牵挂就是你的两个女儿,以前,每次回乡,总是遇不着她们,大的在外打工,小的在上学。我自认为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小姨,没有照顾好她们,没有尽到小姨的责任,从小到大,没给她们买过一身新衣服。我为她们做得太少了,她们年幼时,我也还年轻,还不太懂事。等到自己做了母亲,才想到她们的处境,等到我想去弥补时,她们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大了,已经不需要我的爱了。

现在,你的大女儿已经结婚生子,小女儿也在读大学。她们都挺好,也很懂事,她们并没有因为我的过错而对我有所疏远,这点让我感到很欣慰。前年回乡,你的大女儿把她的婚庆光碟播放给我看。看到那热闹喜庆的场面,看到她和新郎相偎相依的幸福画面,我百感交集,热泪盈眶,那是幸福的泪,是遗憾的泪,是辛酸的泪。我在心里想,如果你还活着,该多好,你的女儿已经找到了幸福的归宿,只可惜你却看不到。

前年,大姐夫也找到了他的幸福,和另一位大姐组成了新家。那个大姐对人也很和气,只是当我第一眼看到她时,我的心里还是难以接受,可能是因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太深了吧。尤其是她随着孩子们叫我小姨时,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你喊我时的情景,你总是喜欢甜甜地叫我妹妹,触景生情,你叫我怎么去接受她。后来想想,你已经走了十几年了,姐夫一个人拉扯两个女儿也吃了很多苦,况且他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家里有个女人,他和孩子们也轻松一些,而且她为人处事真的很友善,我就慢慢地在心里接受了她,就让她代替你来照顾这个家吧,让她把这份爱延续下去吧。

可是你知道吗,多少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会深深地把你想起,我会想起你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会想起你画过的每一幅画,我会想起你的笑魇如花只要一想起你,我就会悲伤不已。今夜你能再次来到我的梦里吗,你能让我再次重温那温馨的姐妹情吗,你能再甜甜的叫我一声妹妹吗,我的好姐姐呀,你快点回来吧,妹妹真的想你了,妹妹那一声声深切的呼唤,你是否能听见,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妹妹。

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总觉得一个人的肉体虽然在世界上消失了,但如果她对尘世还有太多的牵挂,那她的灵魂一定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以我们肉眼看不到的方式存在着。或许她会是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或许她会是那暗夜里闪烁的点点星光,或许她会是路边的一颗小草总之,只要我们心里有她,她就会一直陪伴和守护着我们。因为我坚信,生命可以消失,爱却会生生不息。

我亲爱的姐姐,日思夜想的姐姐,你若在天有灵,你就保佑活着的人,祝大家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