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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的祖母

发表时间:2020-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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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怀念的祖母,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清明前夕,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买来一束青插在祖母坟前。想多作逗留,却无事做,不愿去说一些上坟时该说的话,或许我们这辈人都不爱做这样的事,哪怕是静静地多站一会儿。突然一份念想使我扒拉起坟上干枯的杂草来,心想:祖母生前都比较爱利索,一定不希望她安睡的地方生出一些杂乱,或许就我这样一打理,不久后便能是一簇簇无杂色的新绿呢!

在坟周围清理着干枯的枝叶,自然就回忆起祖母生前的点点滴滴睹物思人呢,往事渐渐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稍略佝偻的身躯,习惯着一身青色的老式外套,叫围腰儿,是用青布缝制的衣服,略显大,穿法也不一样,胸前部分是一边压住另一边,布扣子在肩前一侧,直下腋下腰间。头上也时常裹一圈白布,因年长日久,布色常显晦暗,往后的几年我们给她换成了一条围巾,看起来好了一些,但衣服的颜色、样式,她是不让换的,称:习惯了,这样穿着紧实、利索些,也不花俏!走起路来略显蹒跚,或许是因为裹小脚的缘故,步伐上总有一些不自然,加之人上了年纪,腿脚沉重些,不那么灵活,行走上自是稍慢些,毕竟,这双脚是从民国时期的动乱中历经艰辛走过来的。

在我上小学之前,祖母总是陪伴我最多的。每次饿了,先找祖母去,拉着她的手,确切地说是拉着她的一根粗糙的手指,让她给我找吃的。无论她在做什么,都要先停下来哄我,一块饼干或是一个鸡蛋,总之,随时可取的零食,她总是预备得妥妥的。若是困了,就躺在祖母怀里或趴在背上睡去,虽然每次醒来都是一个人躺在床上,但我的哭闹声总也能让她很快地赶来,为我穿衣,抱我下床。后来渐大了些,我自己也能穿好衣服,但床实在是太高了,一次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我在祖母的怀里哭了很久,在各种零食都不止疼痛的情况下,祖母便找来打狗的竹鞭,当着我的面恶狠狠地敲打着床檐,一边惩罚它一边说:叫你摔着我的小孙孙,叫你摔着我的小孙孙!

在繁星映空的夏夜,她也喜欢拉着我坐在屋外的大石头上讲一些她的故事:我像你父母那样的年纪,哪有时间专意营务庄稼啊!我和你祖父除了要种点糊口的粮食以外,还得时时防着那山头的毛贼。那些人手里有枪,来时一群少则七八个,多则二十几个,他们大白天都敢闯家入户,杀人越货。他们有山寨,搜到哪家有好东西就拿走了,遇着年轻男人还要抓壮丁,方圆几十里没人敢惹,所以我们见他们来,远远的躲起来,主要是男人不能让他们发现。记得有一次,我们忙着收玉米没注意到他们已经在不远处来了,我立马叫你祖父藏起来,在家里可不行!于是他从后门出去,只见他两步纵上屋后的田坎,豹子般蹿进玉米地里,眨眼功夫又到了山梁上,我就知道他去了山梁那边的山洞里,我长出了一口气。但我是不能跑的,堂屋堆的玉米棒子是我们这一年的主粮啊,我随即转身抓住我家里唯一的母鸡杀掉,将鸡血屋里屋外撒了一地,又在堂屋堆放玉米处置一灰盆,插上燃香,将鸡敬在神龛上。待那些人踹开门时,我心里一紧,但依然跪在神龛前专心地祷告:大慈大悲的王母娘娘啊,你救了我这个善良的人啊,我杀鸡焚香敬您呐!您赐的五谷您的恩呐!。那些人见状也只是看了看,其中一个领头的说:快把枪放下!随后出了门,脚步声也越来越远,我才出了一口长气沉下心来。

后来,我进了学堂,每周回家的路上,她总是笑盈盈地来接我。一路上总喜欢问:你今天学了些什么?学校的饭能吃饱吗?有没有和哪家娃娃打架?我也饶有兴致地讲我在学校的趣事,拿起在小吃店买来的吃的和她分享。虽然不远一段路,我们总能走很长时间,有时候到家了还讲说得津津有味,她也能听得哈哈大笑,咧开的嘴没了一颗牙齿。有时候,我也问:祖母,你看我的牙齿也开始掉了一颗,以后会不会和你一样掉光了呀?,怎么会呢,乱说话!我这是老了,牙齿掉了就不长了,你那是换牙齿,还要长出来的,只是别吃糖,吃了糖也要像我一样,牙齿早早掉光了。

就在祖母去世的前几年,我们的家境也渐好了些,买了彩色电视,对于这个她倒是特别喜欢,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看会儿电视。虽然她腿脚不好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分担一些家务,但她依然耳聪目明,所以我们也就将就她看一些她喜欢的节目,什么西游记、穆桂英、杨家将她看过后甚至能复述出来,有时还这样说:我那些时候就听过别人讲过这些故事,也怪自己大字不识一个,有书也看不懂,哪想着活到老了还见到了这些活人!真是怪事!

此时,站在坟前,她的身影似未远去,她的声音言犹在耳,我亦怀一些感伤与眷恋。望向那坟后不远处高大的杨树上的花絮随风飘荡,我似嗅到了思念里的一缕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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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又梦到我的曾祖母了。熟悉的、因为消瘦而布满褶皱的脸,和蔼而慈祥的眼睛,一头永远灰白的发。我像只小猫,依偎在曾祖母的身旁,紧紧抓住她干枯却温暖的手,不舍离去。

曾祖母离开的那年,我正上初中。应该是秋末冬初时节,因为天气是寒冷的。记忆里,曾祖母是家族中第一位离世的亲人,以八十七岁高龄无疾而终。象她在的时候一样,默默的活着,静静的离开,不曾对家人有任何的烦扰。

我对曾祖母的记忆片段大多在幼年时期,上学以后倒变得淡了。或许是学业繁重,或许是心智开窍后,贪恋尘世的玩乐,和曾祖母的交流少了,对曾祖母的依恋也少了。那时不曾觉得,直到曾祖母离开多年后,那些幼年的片段竟如丝丝甘泉般从记忆的深处时时渗出,那是几十年层层岁月重压下久远而纯净的回忆,却依旧温暖、清晰,恍如昨日。

我出生的时候,曾祖母已经七十多岁了。那时家族的经济状况不好,所有的人都在为生计而忙碌,除了年老的曾祖母。我幼时的记忆就是从曾祖母的背上开始的。穿过一个低矮、狭窄的拱形门,走过一个土墙砌的穿堂,再走过一个有着黝黑墙壁的天井,便看到我家的祖屋了,这样一段不长的路,不知道年老的曾祖母背着幼小的我走过了多少遍。始终记得的是她每次跨越门槛时的停顿;记得她哄我不哭时琐碎的絮叨;记得那段时隐时现的幼年的蓝天。

村里的人都说曾祖母是个幸福的人,她孕育了一个大家族,却并没有付出太多的艰辛,因为她有一个爱她的丈夫,还有两个孝顺懂事的儿子。而我知道,她的幸福更多的来自她乐天知命的性格和与世无争的心态。父亲常说,每次,曾祖母看到他们忙碌的时候总要叫他们歇息会,不要着急做事,慢慢来。她总是很慈爱的对待每一个人,没有苛求只有关心。父亲说,小时候,曾祖母最喜欢我也最疼我,我对曾祖母也特别依恋。有一次,曾祖母要去远在山西的叔公那边住一段时间,当时只有三岁的我硬是追出好远,两三个大人都没抱住,哭喊声惊动了几乎整个的山村。多年后,在回家乡遇到村里的老人时,他们都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而我,当然更是无法忘却的,因为那是白纸般的纯净上第一道离别的伤痕。

我的记忆里,曾祖母身体一直都很健康,没有得过大病,甚至连感冒之类的小病都很少有,她是很会保养的人。年轻的时候爱美丽爱漂亮,年老之后爱干净爱整洁。她的屋子总是很清爽的,没有任何老年人的异味。曾祖母一生受的比较重的伤有两次,都是骨折。一次是七十多岁时,爬凳子为我拿挂在天花上的苹果,摔断了手;一次是八十七岁那年去二叔家吃饭,在水泥台阶上摔断了腿。第二次摔伤后,曾祖母再也没能站起来,直到去世。

曾祖母的离去,似乎并没给家族人带来多少的忧伤,或许是大家真的太忙了,或许是大家早已习惯了她的安静。我独自落泪难过,却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悲伤。在一个有霜冻的清晨,我和叔叔、父亲一起送了曾祖母最后一程,将她葬在我从未谋面的曾祖父的墓旁,撒上一掊土,跪拜后,便匆匆上学去了。而一段彻骨的亲缘也从此深埋心底。

我的祖母


我的祖母是任和义的女儿。任和义是解放前我们虹螺岘乡最有名的掌柜。全乡人都叫他任掌柜。既然是掌柜,少不了家业。任掌柜早年在乡里开过两个店铺。一个在东街财神庙旁开了座和义客栈(现在叫旅馆);一个在西街集市口旁开了座和义清塘(就是澡堂子)。任掌柜的夫人叫姬秀清,故把澡堂子取名和义清塘。一些过往的豪绅商客在客栈和清塘里面休息、洗澡、剃头、修脚、谈生意、抽鸦片,当地寻常百姓根本不会去的。这些事情都是我小时候听祖母和太姥(任掌柜的夫人姬秀清)讲的,估计能有这么回事。一是两位上了年纪的长辈怎能跟她的孙辈说谎呢?再就是我父亲家现在还有一根草花梨大秤杆,牛毛纹,能有拖布棍粗细,秤杆上面用铜线锉的任铺两字。这秤杆是太姥传下来的,可惜没有秤砣了。

后来,解放后土改。土地大规模转让,任掌柜家的客栈和清塘全都拆除了,任家产业也就衰落了。此时,任家的大小姐任玉兰已经嫁给了老官堡乡刘家的四少爷刘长荣。任玉兰和刘长荣就是我的祖父祖母。

祖母虽然是大小姐出身,但并没有娇纵惯性,却是一个性格恬静温和,勤劳能干的人。五十年代初,祖父已在城里工作,当时全国正搞肃反运动,他经常到外地出差搞调研。祖母一个人在乡下伺候公婆爹娘,照管我父亲和叔叔姑姑们。白天她到田里割稻子,打场,晚上回家还要烧柴,做饭,舂米,磨小豆腐,洗涮缝补,绣花样。祖母绣的花样在乡里乡外很有名气,南北二屯谁家要是嫁闺女,都请她在嫁妆的枕巾上、荷包上、鞋垫上、围裙上、绣个花花草草啥的,讨个吉利,也很好看。我曾亲眼见过祖母晚年在缝纫机的帷子上面绣一个三娘教子的图案,她绣人物的眼睛真是活灵活现。她绣的针法不是平针,而是回针。绣了第一层,第二层的针脚插进第一层的针缝,这样颜色就可以由深到浅,不漏痕迹,有立体感。

六十年代中期,祖父在城里马杖房有了房子,祖母便带着孩子们也从乡下搬进城里。由于家里人口多,生活困难。祖父就托人给祖母在马杖房锌厂下属的一个小硫酸厂找了份工作。记得七十年代末,我跟父亲去过一次祖母的厂子。父亲那时正开解放汽车在锌厂拉煤球,我当时还是个孩子,整天跟着父亲开车一趟一趟坐着玩。有一次拉煤球途中,正好路过。父亲把车停了下来,对我说:走!下车,看看你奶去。小硫酸厂低矮、阴暗、潮湿,更带一股刺鼻子的硫酸味。几个女工们戴着防尘帽和口罩,穿着防酸碱的水裙大褂,一大盆,一大盆地往池子里泼绿色的硫酸亚铁。祖母看到我,格外地高兴,急忙摘下口罩,俯下身,把我搂在怀里亲了又亲。然后对我父亲说找妈有事吗?若没事快带孩子走吧,这地方呛人。临走时,祖母塞给我十元钱,笑着说:留我大孙子买冰棍吃,刘学,路上慢点开啊!

可以说我整个童年,都是在祖母家度过的。念书时的寒暑假期,一年当中的时令节日,没有一次不去的。记得腊八一过,离年根就近了,祖母就开始准备年货了,鸡,鱼,肘子,牛肉,粉条,冻豆腐,冻秋梨,蘑菇,黄花菜等等。年货都备齐了,祖母就开始包粘饽饽,因为祖母的老儿子刘斌(我二叔)最爱吃粘饽饽。祖母在集市上买来大黄米,然后让祖父骑自行车去玉皇阁磨面。有时在我的央求下,祖父也会带着我一同去,回来时我的小手小脸冻得红通通的,不过手上自然也会多几串糖葫芦。祖母把磨好的黄米面发在缸里后,开始煮红小豆,洗苏子叶。第二天黄米面发好了,祖母就在炕上包粘饽饽,祖父蹲在柴锅旁烧水,接着把包好的粘饽饽放屉上蒸。不大一会,屋里弥漫着白蒙蒙的蒸汽,粘饽饽的香味顺锅盖飘出来了,真香!

腊月二十三小年一过,我二叔二婶带着我的堂弟刘志鹏从天津就该回来了。我父母和我的三个姑姑、姑父们,加上我们这些晚辈孩子们,全家二十多口人欢聚一起过大年,真是热闹。大年三十晚上,我母亲,二婶,三个姑姑在外屋包饺子。我父亲,二叔,还有三个姑父在里屋玩扑克。祖母把准备好的几根绿叶大葱,用红纸条缠好,放到每个屋门的梁框上,寓意门庭兴旺,郁郁葱葱。祖父烧香祭灶后,就给我们几个孙辈们发压岁钱每人一张崭新的大团结。我和堂弟表妹们接过压岁钱后,都高高兴兴的跑到院子里去放鞭炮纵情的欢笑。

过完年,二叔每次离家走的时候都是坐早晨五点多的火车,马杖房去锦西这段路由我父亲开车去送。二叔临走的早晨,天还很黑,祖母四点钟就起来,戴着白帽子扎着围裙在厨房做饭。二叔二婶在屋里收拾行李,堂弟大概还没睡醒,懒洋洋的穿着衣服。祖母把饭做好后,自己就在厨房里背着身不出声的抽泣年年如此。我每年寒假都在祖母家过年,所以这悲凉的一幕我始终难忘。一九九一年到一九九三年,二叔出国去大洋洲的西萨摩亚工作。我祖母想儿子,不知悄悄地流了多少眼泪。

一九九一底年,我从部队建平复员才得知,祖母已经患了肺癌晚期。当我赶到病房去看她的时候,祖母已经很虚弱了,正在昏迷。我握着她的手说;奶,大孙子看你来了!祖母微微睁开眼,看看我,长时间含泪的微笑。自祖母病后,我每逢星期礼拜都去看她,给她买对虾,买驴肉,买柿子,这些都是祖母爱吃的。我谈恋爱期间,我和女朋友走遍市里所有医院和药房,给祖母求医问药。买沙棘油,买灵芝粉,买各种防癌保健品,但病情还是不可逆转。一九九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祖母永远的去了。任凭我哭的天昏地暗,地暗昏天,祖母却再也不能劝阻我的哭泣,再也不能唤我一声大孙子了。

祖母和我们永别,瞬间已近二十一年,人们都说时间可以冲淡哀思,但我一直没有忘记宠我、爱我、疼我的祖母。每年清明节,我和妻子都拿上几束鲜花,来到青山绿水的英山公墓,看看我的祖父祖母,顺便再看看任掌柜和我的太姥。我想祖母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会欣慰的。今年是我祖母去世二十一周年,同时也是她老人家诞辰八十八周年。我谨以此文并代表全家来表达对她深深的怀念。

回忆我的祖母


每年总会多次想起我的祖母,特别是春节、清明和她的忌日。

时间过得真快,她老人家离开我们已有四年之久了。四年来,回老家的次数很少,但每次回家,每每想起她和她的往事,总有一种沉重在心头,仿佛她时时就在我们身边,难以拂去,难以忘怀,难以平静。

想起亲人,特别是已故的亲人,不会是无时无刻,也不会是随时随地,而往往是由于某一个时刻的某一件事,或触景生情,或见物思人。有时候简单的一件事,甚至一下子会把你的思绪带到很小的时候,就像电影里那些蒙太奇式的回忆场景,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这种触及的往往是一种难以割舍的亲情,而且往往是小时候那些令人难以忘怀的点点滴滴,看似很小,也很平凡,但却令人凝思,让人感动。

记得小时候,大约是七八岁的光景,我是属于那种贪玩出名的档儿。那时老家农村是没有幼儿园的,平时父母都忙自己的工作,很少有时间来管我,吃穿住行都是祖母在照料,印象中她尽管比较严厉,但似乎不很苛刻,尽量给我玩的自由和空间,只要不是时间玩得太久,或是玩得不是很疯,她都不怎么说我,倒是我却常常惹她生气,有时还在众人面前让其难堪。

老家农村属于山区,现在每次有客人去那里,总夸这里风景好、空气好、水也好,小的时候也倒并不觉得,因为在我们这些孩子看来,这个本来应该是这样的,而且也不算什么稀奇的,倒是对大城市却怀有一种莫名的向往和期待想象着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和那些好吃的好玩的。记得我们邻居的阿婆原来在上海给人家做娘姨(保姆)的,每年只回来一两次,可能是因为与我的祖母关系比较好,有时带些糖果给我们吃是那种在农村很少吃到的奶糖,那时候我们不关心阿婆什么时候走,也不在乎她做什么的,我们请她给我们讲城里人的生活和故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讨得我们心爱的奶糖,并想象着城里人是怎么样生活的

前些日子回老家,带着几个朋友去田间地头转了一圈,确实感触很深,小时候我们经常玩的那些地方现在都变了样了,以前在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也仿佛就在眼前浮动一般。印象最深的要算是那些小池塘了,这是我们儿时最爱去的地方,别看这些池塘不是很大,但大多比较深,四周用石料砌墙,长满青苔和野藤,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有些池塘还有木莲,算是一种美味了。夏天,因为热,我们似被什么迷住一般,约上几个小伙伴,在小小的池塘里捉迷藏,比水下谁呆得久,比打水谁推得远,比跳水谁高又飘玩累了就上岸去,在草地上躺会儿,打几个滚,挖些常吃的毛毛针,快乐写在每个人的脸上。当然,我们村里也经常会有人溺水,所以我们不敢在水下呆得太久,都怕河鬼什么时候把我们叫去,大人们也常跟我们讲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也许他们也是为了警示我们。我的祖母对我去池塘里玩,每每都会规定时间,而且过会便会在那边叫几声,而我则在这边大声的回音,也算是一种安全的提醒和报告吧。

小时候祖母带我外出比较多,最多去的要算是大姨妈家了,我也喜欢去那里,曾经结识了好多小伙伴,有些经常还在碰到,讲起小时候的事情,大家对我的印象特别深刻,我想肯定是因为我们有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吧。去大姨妈家约有十五里路,那时都是走着去的,记得每次去的时候,祖母都给我煮几个鸡蛋,用手帕包起来,然后四个角拧在一起,再放在我的衣兜里,说是叫我路上饿的时候吃,但每每走不到一半,这几个鸡蛋早已成为我们肚中之物了。记得有一回,可能是因为上窜下跳的,一次是从两米多高的田埂上滑了一去,还好只是脚上擦破了点皮,可第二次就没那么幸运了,我连人掉进了泥田里,当我爬起来时人都成为泥人了,那几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鸡蛋也不知去向了,祖母一边问我:疼不疼,脚有没有事一边责怪着不好好走路,真不该带你来说是埋怨我,又像是在埋怨她自己

与祖母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有许多都是点滴小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尽管那时还小,但印象深刻,尽管非常平淡,但时时让我记起,久久难以忘怀,尤其是现在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这种想念变得更是一种难得的回忆,这种回忆也时刻提醒我怎样去面对这个世界,怎样去老老实实地做人,学会懂得感恩,学会珍惜生活,学会以做人做事的道理去认真地、踏实地做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