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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燕子

发表时间:20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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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屋檐下的燕子,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有一年春天有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的时候屋檐的墙壁上已经粘了许多泥巴和树枝。母亲说燕子太吵闹,也会将屋檐弄脏。她说着拿起一根竹竿赶燕子。那两只燕子受了惊吓,在半空盘旋一阵飞走了。

我连忙劝阻母亲,说燕子从南方飞过来,在我们这里无依无靠,还是让它们在我们家安家吧。母亲将竹竿放下来,盯着脏兮兮的屋檐。我望着远去的燕子,猜想它们受了惊吓,可能不再回来。它们会另寻一处筑巢。WWW.qG13.coM

翌日清晨那两只燕子又飞了回来。它们唧唧叫着,将我从睡梦里吵醒。我看到它们在空中翩然飞舞,喙上衔着细泥和树枝。它们扑棱着翅膀,将细泥和树枝一点一点的粘在屋檐。它们在屋檐下飞来飞去,燕巢也越来越大。整个燕巢口窄腹大,像个葫芦。它们衔着杂草,到巢口的时候轻盈地敛羽收尾,倏然而入。我想那些杂草是它们的床铺,那些树枝是它们的家具。新家布置妥当,它们就开始甜甜美美的过日子了。

到了暮春时节燕巢里多出几只乳燕。它们一天天长大,慢慢开始学起飞了。它们挥舞着翅膀从燕巢口飞到屋檐的电线上,又飞到院子里的梧桐树枝上。一不小心还会坠落在地,但是它们不气馁,用翅膀迅速扑去身上的灰尘,又会继续练习飞舞。每当我走近的时候它们也泰然自若,从不怕人。

到了初夏,当家人在庭院里闲坐的时候,一只小燕子常常会飞掠过来,落在木桌子上,或者落在我们的头顶或肩上,像是在和我们嬉闹。

深秋的时候家里的燕子没了踪影。我想它们飞越万水千山到南方过冬了。第二年春天它们又来了,仍然在屋檐下飞来飞去。它们秋去春来,一年又一年,时空在悄悄地变换。村子里的小孩子渐渐长大,成了青年人;中年人渐渐变老,成了老人。然而那些燕子似乎长生不老,年年岁岁都是老样子。

我长大后生活在城市里,漂泊无依,像一只燕子寄居在城市出租屋的屋檐下。在城市的天空上我看不到飞翔的燕子,也听不到呢喃的燕语。我总是想起故乡的燕子。现在已是暖春时节,故乡的屋檐下恐怕已经落满了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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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


总要在一场湿润成暖柔的的春雨过后,风如流丝穿指般缓缓地吹过,田野里便有了这些舞动的紫色精灵。双双对对在漫天的花香里翻飞,认真的程度绝不亚于人类某些专业的表演。把自己的美丽与飞行的本领,淋漓尽致的展现着。快乐的歌声飞机拉线一般甩在身后,许久才会渐渐散失。有些疲惫的时候,便寻了一根裸露的电线或者是邻家空闲的晾衣绳,一对一对的立在上面,悦耳动听的燕语便在被暖阳染成金黄的春风里荡漾开来。洒在刚刚绽放的花瓣上,清露般抖动着,将太阳的光辉幻化成七彩的斑斓。看到很多燕子相聚在一起,不免让人想起人们搞得什么相亲大会,一样的热闹。和人不同的是,燕子的情话大约不会委婉,估计也不会遭到笑话,所以就说的那么响亮那么流畅。表白有多么的大胆,反正人们也听不懂,至于燕子会不会脸红,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燕子没什么财产,订婚仪式也就简单得多。模样都一样,自然也不会挑三拣四。不过兴趣爱好应该是一样的。成家是必须的,立业也免不了。首先是要寻一块风水宝地安家这点到和人类是共同的。据说燕子最喜欢在家庭和睦的人家选址,好处很多。一是环境安静。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倘若房东一家吵架谩骂、拳打脚踢。肯定会影响小燕幸福茁壮的成长。二是安全。不会有人无聊的拿起竹竿捅烂了小夫妻辛辛苦苦建起的家。更不会有残忍的弹弓危及她们的生命安全。有时想。莫非燕子也从圣人的家乡飞过,知道孟母三迁的故事。

要建一个舒适的家有多么的辛苦,燕子可能感觉不到。要不就是在它 们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辛苦。有的就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一种无怨无悔的爱。也感叹燕子对爱情的忠贞,从来不会见到有三只燕子共筑一个巢。爱情的排他性在它们那里,固执而顽强的坚守传承者,至今仍然没有力量能撼动。这多少让人们有些汗颜。太多的欲望招来无尽的烦恼,苦了自己累了孩子,到头来剩下的就只有了一串串的叹息。而燕子对伴侣的绝对信任更让人惊叹。在巨大的工程里,从来不会因为劳累而偷奸耍滑,唯恐干得少了会累到心爱的伴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宁肯自己多干一些。累了的时候,总会依偎在一起,静静地休息,谁也不再说话,怕影响了对方的休息。等恢复了体力,一个一动,另一个马上也便展翅相随。多么让人羡慕的夫唱妇随!难道说这就是人们所向往的伟大的爱吗?燕子都能做得到。人又有多少能做得到呢?

家终于建好了。尽管外面的春光美得会叫心醉。而在燕子的心里,不会再有诱惑。两只并在一起的脑袋缠绵成浓浓的温馨,弥漫着整个家。当一排小脑袋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的时候,燕子的叫声更加欢快响亮了,悦耳动听了。时常会听到快乐的歌儿唱个不停。不管是在丽日晴空还是风雨交加,忙忙碌碌 的身影依然那么俏丽。小燕日益丰满的羽毛将要长成,而燕子的羽毛却失去了青春美丽的光泽。诺大的田野里到处都是一家一家的燕子幸福快乐的歌唱,尽管小燕的翅膀还有稚嫩,尽管燕子还有些心疼与不忍,但它决不允许已经长大的小燕学不会生存的本领。因为它明白,这,是她的责任。溺爱。是让孩子走向懦弱的唯一途径。

很羡慕燕子一家的亲密无间,看不到家庭成员之间有任何的矛盾,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一家子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愉快的交流着,欢乐的歌唱者。好像没有比它们更幸福的了。它们没有贪欲,心灵就不会变得肮脏。所以也就不会欺负最亲的人。心里装满的,永远是对家人浓浓的爱意。自然也就快乐起来,幸福起来。这,怎能不叫人羡慕!

由此想到,一个家庭幸不幸福,就掌握在两个大人手里。无论你生活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都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你在,世界在。你不在,世界仍在。你的痛苦,影响不了四季的变化,也改变不了国家命运左右不了世界和平。最终受影响的也不过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人的自私与贪婪阻碍了善良与爱的生长,使得良心不再温暖。天生的懦弱装备着自己可怜的伪坚强伤害着自己的亲人。或许他们心里清楚,伤害亲人,不需要付出什么大的成本,为了那个可怜的或有或无的面子,搞垮了自己,断送了亲人的幸福与快乐。很多时候,自诩万物之灵的人,在大爱的世界里,却不如这个小小的紫色精灵懂得爱。或许她们的幸福与快乐来源于它们不需要别的,要的只是浓浓的爱无怨无悔的爱着对方。

北风无聊的摘掉黄叶的时候。燕子一家就要走了她们实在不愿意看到冬狰狞而又冷酷的面孔,惹不起总躲得起。我不知道它们一家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它们临走时会不会留恋这个有些简陋却是幸福的家。倒是偶尔看见两只燕子绕着空了的燕巢很长时间的盘旋,算不算是它们临走之前的告别仪式。然后就那么静静地走了。除了一大帮儿女相伴,什么也没有带走。留了那个空空的燕巢,默默地悬在房檐下,就像一个哲理故事,叫人不厌其烦的读。

我不知道明年她们还会不会回来,即使明年有两只燕子来到这里,会是今年那两只恩爱的燕子吗?

老屋的燕子


近日,总有几只小鸟不断闯入我的梦乡,久久不愿离去。梦醒后却是鸟影模糊,看不清它的颜容。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朋友们在向我传达着它们的问候。为何你们不在午后黄昏停留于我的窗台,是不是害怕在这钢筋混凝土的丛林中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就算如此,你至少也应该离我更近一些,让我看清你矫健的身姿,减少我太多的猜测。

是故乡老屋那窝可爱的燕子吗?小时候,小伙伴们大多是可以认出自家房梁上那对燕子的。我眼拙,一直也没能看出自家的燕子与别人家燕子的区别,不过幸好燕子是可以分清的,它们每年都会准时返回去年的旧巢。略知世事后,对燕子能够登堂入室,并且可以公然在房梁上筑巢感到很是奇怪,要知道就连连小小的麻雀一不小心都会成为人类餐桌上的美味。就算是最顽皮的孩子,也没有人去打过燕子们的主意。所以在我的记忆中,曾养过可以抓到的任一种幼鸟,曾经品尝过可以抓到的任一种鸟肉的香美,唯独燕子除外。现在想来,这大概与故乡的一种传说有关,那就是燕子只会筑巢于积善之家,乡邻们甚至会把一个家族的善良程度以燕巢的多少来予以量化。关于这一说法在许多地方都是存在的,只是以前并不知道。

燕子可以不必担心人类的侵害,但并不是说就可以安然无忧了。我家的一窝小燕曾经就受到过一条花蛇的攻击。故乡的房屋曾经主要是以土墙草顶为主,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有蛇定居,故乡的人会称它们为家蛇。在蛇的眼里,燕子自然是最好的美味,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善与恶道义上的束缚,总之,这条家蛇也好,过路之蛇也好,在幼燕们唧唧喳喳叫声的吸引下乘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奔向了燕巢。当然蛇的悄无声息只是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燕子们肯定是早已感受到了危险的降临。在成燕与幼燕们异样的鸣叫声中,父亲拉开了电灯,一幕惊心动魄的燕蛇大战便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房梁上一条约二尺来长的花蛇正高仰着三角形的脑袋向燕巢发动着凶狠的攻击,而两只成燕也是一副拼命的架势,轮番俯冲着用喙和翅膀啄食扑打着蛇头。或许是受到了灯光的惊吓,或许是受到了燕子致命的一击,或许是一时的疏忽。就在父亲拉开电灯后的瞬间,花蛇从房梁上跌落了下来,并在父亲的剪刀下身首异处了。就在那一年我们家的房梁上燕巢的总数破天荒变成了三个,虽算不上稀奇,但也是很少见到的。

转眼间,离家已近二十年了,世事沧桑,故乡的老屋也早已翻盖了新房,没有了可供燕子筑巢的房梁,不知道那年年归来的燕子现在安家何处?也不知找不到旧巢的燕子是否也在思念着昨日的故居?也许昨夜就是你们飞入了我的梦境,想用你的呢喃再次和我叙说心语。

燕子来时 情感文章


一切都静好如初。

门前的枣树,屋后的橘林,堂前的八仙桌,门边的竹躺椅,香几上的烛台,楼梯下的瓶瓶罐罐,瓶瓶罐罐里的蜂蜜和冰糖,瓶瓶罐罐外的浮尘和光阴,一切,都静好如初。可他已经不在了。

那个鼻梁高挺、额头晶亮、活到九十三岁,笑容依然率真、灿烂如稚童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本来,他一直坐在那竹躺椅上,烘着火,或打着扇,静静聆听着亲人的足音。

聆听着儿子从紧挨着的新屋堂前,穿过短短的弄堂,走近他,又走向灶台,烧火做饭,然后为他端来香香的肉汤或软软的豆腐。

聆听着老妻颤颤巍巍地从小女儿家回来,看一眼他,傍着他坐一坐,说一会儿话,再哆哆嗦嗦地离开,慢慢摸到门前,坐上她的轮椅,再由小女儿推回她的家去。

聆听着孙女孙儿、曾孙女曾孙儿周末回家,在静静的堂前,制造出一片喧闹,然后又匆匆离开。

聆听着自己的往事,聆听着自己的寂寞。

对了,很多时候,他是寂寞的。没有亲人的足音在这堂前响起的时候,梁上的燕子,是他的伙伴。每年,从农历二月底到八月中下旬,唯有燕子,是他最亲密的伙伴。

通常,屋梁上有一窝燕子,有时,也会有两窝。

他知道梁上燕子夫妻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修补房子,什么时候孵出燕宝宝,燕宝宝有几只,燕宝宝怎么贪吃,燕爹燕娘怎么辛苦,燕宝宝什么时候学飞,什么时候飞走另立门户,什么时候这对燕子夫妻重做燕爹燕娘。

原来,燕子一年不仅仅孵一窝孩子,这就是他告诉我的。

只要梁上有燕子,我回家时,他都会跟我说说燕子的事情。

仿佛那些燕子,跟我一样,也是他的亲孫女呢。

因为他——我至爱的爷爷,我更加热爱燕子了。父亲告诉我,本来,他和爷爷最初是想给我取名为“燕子”的,可后来因为外婆送了个名字“放米”给我,他们没坚持,所以我才无缘与燕子同名。

燕子在我老屋堂前飞来飞去,不知多少年了。

一直喜爱燕子的爷爷,自从奶奶被我小姑接走,就成了守望燕子的“专业户”。

去年初夏,90高龄的奶奶终于回家不走了,她在小姑家摔了一跤,回家时已不大能说话了,却知道紧紧握住爷爷的手——紧紧握住那双她握了整整70年的手……

半个月后奶奶撒手,离开爷爷,离开人世。

28天后,只有脚不大灵便的、好好的爷爷,竟追赶奶奶而去。

家里,只剩下老爸和瘫痪10年之久的娘。我和弟弟想接父母进城去住,可父亲不想进城的理由,竟是因为燕子:“我们走了,没人给燕子开门,燕子怎么办?”

后来,燕子飞走了,父亲又说:“明年燕子回来时怎么办?”

是啊,我也舍不得这些陪伴过爷爷的燕子,连我11岁的孩子也说:“阿公既然舍不得太公的燕子,就让阿公住在乡下吧!”

就这样,我的爹娘仍留在乡下。就这样,我仍需时不时地抽空回老家去侍候我的娘。

今天,是三月三,吃芥菜饭的日子,我在午后赶回家看娘,先去老屋堂前拜爷爷奶奶的遗像。那时就有意识地往屋梁上看了一眼——梁子西边的燕窝破了,当然没有燕子。梁子东边,那个离爷爷的竹躺椅最近的燕窝完好如初,可窝里好像也没有燕子。

我叹息了一声,对照片上笑意盈盈的爷爷说:“你的燕子还没回来呢!”

可等我给娘擦过身子,端着一脸盆衣物穿过老屋堂前,准备去灶屋门前的水渠边洗涤时,我却听到了两声燕鸣——“唧唧”。

一抬头,只见一只嘴角鹅黄、胸部浅黄的燕子,正在燕窝门口,歪着脑袋打量我呢!

一见那燕子,我的泪便轰然涌了出来。

我抱着一盆脏衣服,就那么呆立在寂静的堂前,任泪水哗哗地奔流、奔流。

爷爷,您的燕子回来了,您什么时候也飞回来看看我们啊!

我只想知道,您在那边的世界是否真的追上了奶奶!我只想知道,你们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哦,燕子来时,一切静好如初,只是我的爷爷,再也不见了,还有他深爱的老伴儿,我们深爱的奶奶,也不见了。

爷爷,这梁上的燕子,可是您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