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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祭

发表时间:20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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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清明祭,欢迎阅读与收藏。

田野里,麦苗开始拔节;果园里,桃花杏花都开了;城市里,绿化带里的迎春花分外显眼。这一切都预示着一年中最好的时光的到来。春雨贵如油,但这个春天缺不那么吝啬,走在落英缤纷的小路上,雨水的滋润让一颗思念故人的人开始萌芽。

小时候住在农村的集市上,那时候姥爷总是隔三差五的去赶集,每次姥爷都会带很多好吃的。那时候家里并不富裕,一些新鲜的水果足以让我和妹妹高兴好几天。在记忆里,我吃到的第一个生日蛋糕是姥爷买的,他总是记得我和妹妹的生日,而且每当我俩过生日,姥爷肯定会给我们带来惊喜。

姥爷的上辈在***的时候被划为富农,我妈兄弟姐妹又多,所以姥爷在年轻的时候吃过很多苦,也没有多少积蓄,年龄大了靠卖几只羊来生活。我妈和舅舅们多次劝他,不要他再去山上放羊了,可是他说:能动弹还是自己活动着好。其实他们知道,姥爷是不想给自己的儿女增加负担。姥姥去世以后,姥爷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虽然,姥姥在世的时候,老两口有时会拌嘴,但是不管怎样,姥爷都会让着姥姥。后来母亲和舅舅们都要求姥爷到子女家去住,可是姥爷还是不同意,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直到后来姥爷的气管不太好,每到冬天都会憋得喘不上气来,这才同意到子女家去住。即便到了子女家,姥爷也很勤快,只要是能做的事情,他从不推脱。每次在我家,我总能看到姥爷脸上久违的笑容,流露出了幸福和满足。可是他却从不住很久,住上一周就要回家。姥爷在弥留之际,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可是我却没能满足这位耄耋老人最后的愿望,等我赶到的时候,老人已经驾鹤西去。在看到老人瘦削的身材的一刹那,深深的自责和负罪感油然而生,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哗哗的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我想这大概就是血浓于水的缘故吧。

身教胜于言传,老人的一言一行告诉我:凡事身体力行,能不麻烦别人就不要去麻烦别人。每当想起姥爷那瘦削的身材,步履蹒跚的步态,我都会告诫自己,对身边的人好一点。有时候,我们总是和最亲最近的人大呼小叫,每次发完脾气后却无限的懊恼和后悔。我想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一种感情可以超越父母对子女的爱。清明节是祭祖扫墓的日子,在对已逝的亲人的怀念中,我们应该拿出更多的时间陪陪自己的父母,给他们更多地关怀。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整个社会将变得更温暖,和谐之花也将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木子风于20XX年3月20日南京作

相关知识

乡愁——清明节祭忆父亲


佳节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冢只生愁。先辈安眠于此,每年清明无论忙闲,家人一众都需前来祭扫,哀思一番!

至今年近半百,虽无惊天动地之举,亦未甘居人后堕落懈怠。

与父亲世间相处二十余载,其脾气性格耳濡目染,侠骨柔肠,刚正不阿。深谙吃亏是福,秉诚祖辈教诲,为官两袖清风。

父亲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父亲的右脸颊有一块光荣的印记,那是在一次战斗中被敌人的子弹留下的伤痕。不幸的是被敌人打中了,庆幸的是只划破了皮肤!虽是时隔多年,现在想来都会后背发凉,冷汗直冒。脸颊上那个部位,稍微偏差半公分就会骨碎头开,性命不保!

小时候喜欢听父亲讲他的战斗故事。因为在朝鲜生活过一段日子,父亲会讲好多日常用语。大概母亲也是喜欢父亲的故事吧,因为父亲讲故事的时候时不时的说几句朝鲜语,听得多了,母亲竟然也能脱口说上几句,还在日常生活中经常用上,比如说喊我们吃饭的时候,让我们坐下的时候,还有问我们饭菜香不香等等,适时的说上几句,很是诙谐幽默。

父亲转业后分配在青海省大通县商业系统。那里少数民族多。时逢国家困难,百姓三餐不保之时。父亲用他的工资救济了好多非亲非故之人,和当地的老百姓相处的很是融洽,鱼水情深。父亲离职回乡的时候,老百姓排着长队,挥泪握别,场面很是感人。每每说到这时,性格刚强的父亲,总会眼眶泛红,热泪盈眶!

我们姐弟五个,只有大姐是在青海出生。因为食不果腹,爷爷奶奶纷纷卧病在床。邻居之间自顾不暇。父亲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又与他们相隔几千里,父亲本是想接二老去青海的,无奈二老穷家难舍,固执己见,说什么也做不通他们的思想工作。孝子之养也,乐其心,不违其志。父亲无奈,只好向上级打了请调报告。领导深明大义,鉴于实际情况,同意让父亲调回济南工作。

就在等待调令的那些日子,爷爷奶奶连着给父亲发了三封电报,大概意思就是:身体每况愈下,如不速回,恐难最后相见!

事其亲者,不择地而安之,孝之治也 。父亲是至孝之人,深恐子欲孝而亲不在的遗憾,毅然放弃了国家的金饭碗,没等调令下达,离职回乡尽其孝道,与爷爷奶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是金子放在哪里都会发光。送走了爷爷奶奶之后,父亲一心扑到农业生产,融入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生活之中。我因为年龄小,那段时间的记忆是模糊的,父亲具体做了哪些工作,怎么在群众中树立起的威信我不太清楚,只是在我成长的岁月里,星星点点的听说了几段父亲的故事。

村子里有一个地痞,兄弟三个,因为年龄相差无几,时值壮年,身强体健。地痞是老二,欺男霸女,强取豪夺无恶不作!忌于他家蛮横,乡亲邻里无人敢惹。

父亲走上领导岗位之后,带领乡亲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于农耕,干劲十足。那时候是公分制,按劳计分,多劳多得。乡亲们为了丰衣足食,积极勤耕争先恐后。唯独这个地痞,既不想出力,又想得高分,民愤极大!

一次地痞因为欺负人家媳妇,被人家男人撞见,地痞仗着自己兄弟们的淫威,肆无忌惮不讲伦理。被欺负的人家无奈的找到了父亲,央求父亲主持公道。可能秉性使然,亦或当过兵的原因吧,父亲毫无推辞的答应下来。真刀真枪都见过,何惧几个小毛贼!父亲找到地痞和他谈话,地痞见父亲和颜悦色,以为父亲怕他,竟然和父亲耍起无赖。父亲生气,声音自然也就提了起来,这地痞抬手一拳照着父亲面门打了过去。别看父亲骨瘦如柴,身不魁梧,可那是战场上浴血奋战,身临血肉横飞的场面过来的人啊!说时迟那时快,父亲抬手接住来拳,顺势一送,接着抬脚一蹬,地痞一个趔趄状如狗啃屎般趴在地上。地痞不服,复又起身攻击父亲几番,都被父亲轻松化解,毫发无损。地痞累的气喘吁吁,虽然嘴上不服,却是手脚老实了,状若泥胎一动不动。最后派出所来人把地痞带走依法惩治,大快人心!父亲的威望也是越来越高,群众有了这样的带头人,干劲十足、安居乐业!

后来,改革开放,为了增加收入,村里要建个砖窑厂,父亲又是首当其冲身先士卒!那段时间家里几乎见不到父亲的身影。他没日没夜的在窑厂工地忙活,为窑厂早日建成投产,让乡亲们日子更富裕一些,他和几个老干部带领大家加班加点抢进度。有一次,父亲在现场帮忙卸车,一脚绊倒,被倾泄而下的土方埋在下面,现场顿时一阵慌乱。苍天眷顾善者,也是父亲命不该绝,当人们满是沮丧,都以为父亲被深埋的土沙被断送了性命的时候,父亲,又一次给了人们一个惊喜!他被从土里扒出来的时候,竟然毫发无损,安然无恙!一次奇迹,即是意外,又是情理之中!

父亲一生经历了几次生死惊险,始终没有因此而退却半步,他用坚持不懈加倍的努力,淡化了为尽孝道而在工作上留下的遗憾!

我此生做人,当以父亲为楷模,面对歪风邪气刚正不阿,面对粒米束薪侠骨柔肠。也许,生不富足,但求,世后流芳,君子之足以!

清明 祭思 缅怀——献给天堂里的奶奶


我的童年是在奶奶的庇佑下成长的,所以每到桃花红、梨花白的清明时节,我都会非常怀念离开我们多年的奶奶。奶奶的坟 ,坐落在通往村子的小水泥路旁边,奶奶生前曾经劳作过的田地里,那里是家族先人的坟地。从合淮阜长丰南出口下高速,开车几分钟就可拐进那条小路,老远就看见奶奶的坟立在那里,坟地的周围早已开满了黄灿灿的油菜花。

我一出生母亲就体弱多病,小时候基本上都是奶奶带着我,在十个堂兄姊妹里我是老幺,所以奶奶对我十分溺爱,奶奶一直都喊我小旦子,喊长了就成了乳名了,即使后来奶奶不在世了,但村里的大人还顺着奶奶那样一直喊到我上初中时候 。奶奶年纪虽大但身体硬朗,一直与我们是分开过的。那时候农村虽然可以吃饱饭但日子还是比较清苦,除了自己地里种点白菜、蒜苗以外,一般不来客人是不到集上买菜的,但奶奶总是想着法弄点好吃得,不用我央求,总会把我单独叫去慢慢享用,她养的几只母鸡下的蛋基本上都是被我享用了,若得婶娘堂兄弟们没少埋怨她偏心,奶奶总是笑呵呵说:小旦子最小你们都让着他一点。就这样我被奶奶惯的恃宠调皮淘气起来,难免就会若事闯祸,父亲隔三差五就会用鞭子对我的一番胡闹给些教训,但凡此刻,奶奶便会挺身而出,用自己稍胖的身躯护着宝贝孙子。

每年油菜花盛开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一有空,奶奶就会带着我去那大片大片的油菜地。奶奶是去除草的,而我就去找小伙伴们一起玩,无拘无束地奔跑在天地间,捉迷藏、嬉戏打闹,挥洒一路的欢声笑语。有时候手痒痒,还会采下一簇金花,为小伙伴扎在头上,或者也为自己编一个花环。当然,此举动没少挨大人的骂,但是我们依然是快乐的。没有小伙伴的日子,我就独自蹲在奶奶身边,看着田地上小小的蚂蚁顶着食物跑来跑去,有时候还会用树枝逗逗它们,直到把自己搞得很狼狈,衣服上到处都弄得脏兮兮的,总是在临回家的时候一头钻进那片金黄色的天堂中便再也没了踪迹,惹得奶奶满世界喊着小旦子!小旦子!找寻我的影子,而我躲在金黄的花海里偷笑,乐此不疲。

记得小时候的冬天特别冷,那时候村子没有电更没有现在什么取暖的设备,大人们说小孩子火力大就让我和奶奶一起睡,给她老人家焐脚、焐被窝。记得晚上我去早的时候,奶奶会用煨罐里热水给我洗洗脚,把汗湿的鞋放在火篮上烘烤,然后抓一把玉米撒在火篮里,等脚洗好了玉米就会在火篮里啪啪地炸出花来,吃起来又翠又香,那是我今生吃过的最好爆米花了。有时玩得晚了奶奶已经睡下了,那时我没有天天洗脚的卫生习惯,就会麻利的把冰凉的身子钻进被窝,奶奶就会唠叨埋怨:回来那么晚,看把你冻得,然后把我又凉又臭小脚搂在她暖暖的怀里,我会在温暖中美美的睡去。

奶奶是在没有一点征兆的情况下突然离开我们的,永远记得那天,有早起习惯的奶奶很晚还没有起,大伯就过来看看我们,发现奶奶已经快不行了。大伯把我喊醒时候奶奶的手还在紧紧的抱着我的脚,奶奶在我们亲人哭喊声中永远离开我们了。多年以后,每每想到奶奶是搂着我,带着对孙儿不舍和眷恋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的心都抽搐般的痛楚和难过。如今奶奶已经长眠在她曾经她劳作过土地了。跪在奶奶的坟前,往事浮想,今天如果可以,我希望用自己的岁月,换取时光的倒流。让我回到你在世的那个时代,弥补我对你的孝敬,让您享几年清福,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仅是我一厢情愿的梦想,那些远去的时光,是再也回不来了,而沉睡在坟茔中的您,也再也不可能醒来了。如今只能怀着一份宁静,一份温婉,着季节墨香绘生命的嫣然;让思念在流年的记忆里沉浮,笔墨已被檀香薰满,在纯白的纸笺上,奶奶我要用文字来感恩您给我的温暖。

敬爱的奶奶你看!柳叶青青已绿了河床,满地黄花已为您芬芳,假如真的有天堂,我想你在天堂里一定会幸福安详。

离开坟地的时候,强忍的泪水还是涌出了眼眶,奶奶!我知道那是您的双手在抚摸孙儿的脸庞。好想再看看您慈祥的脸,但曾经的画面早已残留在我的童年。您曾经嘱咐和爱的叮咛仿佛还在我的耳边,一遍、一遍、又一遍,我全都听得见。

清明清明


清明,我不知道这流传了二千五百多年的节日,竟是这样的庄重。即使走得再远的游子,或是漂泊在外的浪子,在这个日子里,都要想方设法为故去的亲人,烧一叠纸钱。即使回不了乡烧不到坟头上,但那一堆焚化的灰烬仍然是要点的。

记得那个细雨飘过春意盎然的日子,一大早的,父亲就买回来好多粗糙的黄草纸,还有一些用纸糊的长袍马褂,准备上坟。父亲先把烧纸一丝不苟地裁切好,然后由右至左,由上至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纸凿。随着那咚咚的声响,黄草纸上便冒出一排排透着孔的麻钱来。乡人把这叫打纸。父亲虔诚地打着纸,似乎要把对先辈们的所有遗憾和夙愿都要融入到这烧纸中。随着太阳的攀高,村落里此起彼伏地响着打纸的声音,那不紧不缓的声音如庙里老僧敲木鱼似的坚定,又似老妇纺线的连绵不绝。好不容易,这声息逐渐地冷却了下来,而村外的一条条道路上,便飘来一位位头戴孝布手拿烧纸的妇人,既有步履蹒跚的老妪又有新出门不久的小媳妇,她们都是回娘家来扫墓的。

打完纸的父亲静静地等着他的姐姐我的姑姑。就在太阳越过树梢时,一身蓝布素衣的姑姑总会干净利落地出现在院门前。因为家里未出嫁的女孩子是不能到坟地上去的,而男孩子则是必须去的。于是我们弟兄四个跟在姑和父亲的身后,缓缓地出了村。大家走得很慢,唯恐惊扰了春日的时光。

好不容易走到了远离村子的坟地。那一个个馒头似的坟头一个连着一个坟头,从这连接的顺序,可以看到村里故去人的先后顺序。而爷爷和奶奶则被这顺序隔绝的有百米远。没有碑石的坟头,发春的各种杂草再次占据了它们的空白,让这些逝去的生命再度苍凉。

父亲先给爷爷坟顶压了一张纸,然后在坟前画个圈,再把那一沓沓烧纸蓬松开来,最后点燃。磕完三个头后,我们便守着火苗燃烧,而姑姑则坐在爷爷坟边,用手绢捂着鼻子放开嗓子哭了起来。那时不懂事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面目平静的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而且一把鼻泣一把泪,哭得肝肠裂断。那哭声忽高忽低的,一长一短的,一边倾述著书生意气的爷爷清白一世,却被错划成分,受尽乡人欺压,忧郁而逝。一边倾吐着自己内心的怀念和坚守着爷爷的教诲,坚持清白做人,让站在坟前守着的父亲和我们,不一会便眼泪吧嗒吧嗒地流出来。而周围也漂浮着远远近近的哭声,一个赛似一个的,似乎看谁哭得更悲戚。哭了一阵,父亲就说,快去扶你姑去,让少哭会。我们就赶紧跑上前去,拉姑姑的胳膊,劝她别哭了。而姑姑也就适可而止地停止了哭泣。随后我们又去给奶奶上坟,重复着类似的情形

阳光再次掀开了岁月里的窗,跃过那窗,清明再次悄然而至。曾经坚持清白做人的父亲和姑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他们在经历了多少的人事苦难后,终于走到了生命的拐角,消失在那苍茫的岁月之中。

春依旧盎然,细碎的阳光洒满了乡间小路,空气清朗的不夹一丝杂尘,明净的四野透出勃勃生机。我和妹继续走在父亲和姑姑当年走过的上坟路上,跟在我们后边的两个小侄子一如当年的我,马驹似的跑前跑后。看着路旁放开步伐纷飞的草木,我的思绪也跟着疯长。我想清淡明智的清明不仅是祭祖、扫墓,怀念逝人的那么简单,它更让我在物欲潇潇、红尘滚滚的有生之年,时刻谨记人生清洁明净,根扎故土心魂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