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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母爱,就在那一瞬间

发表时间:20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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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读懂母爱,就在那一瞬间,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母爱,是一个温暖的词语,就像一股甘泉,在我干涸的心灵中流动,不停地滋润我。可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却紧紧地闭合了心房的大门,让那暖暖的母爱无法渗透进来,直到那一天,那一瞬间

叮铃铃。闹钟准时把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拉到现实里,我掀开温暖的被子,离开不舍的床。隔壁房间的门开了,是母亲,她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准时起床来喊我,生怕我睡过了头,错过了时间而迟到。她的这种坚持让我感动,不过这种感动很快就被她没完没了的唠叨带来的烦恼冲淡,她对我的关心成了我最大的烦恼事。每天,我都会像逃难似的,飞快溜出家门,将她所有的唠叨隔绝在房间内。

又是一个寒冷的早晨,屋外有寒风在吹,格外的冷。我和往日一样逃出家门,快速向学校冲去,却没有留意到母亲已经感冒,在逃跑的过程中甚至还在心底深处埋怨她的唠叨。

很快就到了校园,这天的校园和往日有些区别,平日空旷的操场大榆树下围了一圈人,我挤进去后吃惊地看到树下有一只大鸟正在护着一只还没长齐羽毛的幼鸟。大多数同学和我一样,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俄国作家屠格涅夫写的《麻雀》这篇课文,我们都被现实里这只不知名的大鸟的伟大母爱所打动、震住了,许久后,不知是谁提议,我们悄悄散开了,没有打扰这对不知道是母子还是母女的小鸟。这天的早上,我老是思想开小差,一直在想着母亲,想着这么些年来母亲对我的养育。

放学回家后,我发现母亲竟然感冒了,从未关心过她的我惭愧万分,劝她去医院看时,她却温和地告诉我,说她没事,过几天就好,末了,仍旧任劳任怨地给我弄好吃的,不知怎么地,我又想到了那对不知名的小鸟,鼻子有些发酸。

第二天,闹钟还没响,我已经起床,故意在客厅来回的走动,好让母亲知道我已经起床,不用喊我了。可是,母亲仍旧准时打开了卧室的门出现在我身前,叮嘱我天冷了要加衣。平日里,我所嫌弃的唠叨声此时在我心底是最最温暖的话语,听着母亲更加嘶哑的声音,再看看她两鬓上日渐增多的花发,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

母亲见我如此,不知我发生了什么,有些惊疑地问:怎么了?qG13.COM

我转身,掩饰自己,不让泪珠滴落,小声说:没什么,进眼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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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独白,恍惚了谁


黎明痴迷深夜的体香,依依不舍,匆匆无奈地离别。彼此激情地深吻无尽的轮回。

山崖隐约,倔强的溪流垂直而下,片刻的喘息,婉转漫过,浅草昂然、白云悠悠,神情迷离的草原,脚步尽头,消失在海天相接的茫茫无痕处。

一瞬间,记忆空白,我是谁?为什么活着?从哪里来?要去哪里?草木枯荣,长叹一声,大笑一声,奋力穿透层层的黑暗破土而出,转身,涅槃阐释一轮柔和逍遥的漫漫红尘传奇。

意识游走的魂灵,骑在赤裸裸的纸背中央,来来去去,冥冥约定,匆匆涂抹禅意的心画,奔兽,花鸟、丛林、阳光,大海,高山,泥土、远方,袈裟或庙堂,枫叶飘飘,雁南飞,芦花灿烂,秋叶霜红伊人面,你来我往。

一束蓝色模糊的光,穿透诡秘的迷雾,摇曳,摇曳,光似火焰,热情跳动着,半遮半露,撩拨起彼岸花的心音,几度沉思,几多柔情。恍惚一瞬,光魅影一晃,消失在昙花丛。雾色露珠赤裸裸深情,独徘徊,花的帛衣,泛着黑幽幽的丝丝光亮,清醒地凝视未知的远方。依稀浮现美好的断面,彼岸光,彼岸花,光影花,花映光,雾珠恋花光,谁人知,在定格的时光与空间切磋什么?

初夜,紧紧拥抱城市的狐媚。远近灯火次第绽放,一点,一闪,一点一闪,千万点,千万闪,无意间连绵成了闪烁亮光的星海,一片灿烂,斑斓了夜色,多彩地梦幻。

远处隐约,人来人往,营营人生,一浮尘。

一声笛音,空谷独起,皮影摇晃,剪纸镂空,晨钟暮鼓,昙花绽放,惊醒幽兰沉睡的春梦。

茫茫天地,一过客,不必问。你我,婉约卓尔,唯一,你,懂,我心中独有的山水。

幽静禅意绝然的桦树林,结庐罅隙,看尽人间繁华浮尘,品诗经,拓石鼓,你若松,我似柏,相顾两不厌,依然交好无穷年。

飘忽红叶,遥寄天涯思念。过,山高水长,烟波茫茫。念,远去的背影。勿说桃花韵事,西泠寂寞风吹雨,寻觅松柏断桥下。

回头望望,霞光无限,粉红了一瞬间独白,谢了山水衷肠。恍惚了谁?

阔别半世纪,相聚一瞬间


阔别克师卌六年,山庄聚会喜空前。

道道皱纹添白发,张张笑脸泛旧颜。

畅叙当年风华事,漫游今日鹤城山。

天长地久路漫漫,同窗情谊满人间。

二○一四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四点。

在齐齐哈尔市水师营三水山庄的大厅里,召开了一次特别的会议。

前面,一条红色的绸带上,书写着克山萌芽师范学校六八届三班同学聚会仪式十七个黄色大字的横额悬挂着,横幅下面,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高声地说道:克山师范六八届三班同学聚会仪式开幕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面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定睛一看,一字排开,三张圆桌,都有一圈人围坐着,这些人,都是年逾花甲精神矍铄的男男女女,个个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宣布仪式开幕的是贺殿勇同学,接着,便是昔日的班长、今日的聚会发起人张世诚讲话:昔日的靓妹、帅哥,今日变成了老太婆老头子,四十六年弹指一挥间,我们今日聚会,乃是一次空前绝后的盛会,是半个世纪的聚会,意义非同凡响,愿我们畅谈同窗友情,欣赏齐齐哈尔的旖旎风光,大家要谈得痛快,玩的高兴!

班长说完,下面三张圆桌周围的老人们又一次地热烈鼓掌,个个喜笑颜开,激动万分!

接下去,便是自由发言。

姜和同学第一个发言,他准备了三张纸的发言稿,他的发言,回顾了昔日的克山师范三年半的同窗生活,又畅谈了今日的聚会,后来,他说:时光如流水,弹指一挥间,我们分别了四十六年之后,今日个个年逾花甲都有所变化,但万变不离其中,还保留着当年的模样。

姜和说完,大家都互相看看。

一别就是四十六年哪,近半个世纪,漫漫人生路,几度风雨,几度春秋,昔日青春年少,今日暮色苍茫:

班长,笑意柔和,神采飞扬;姜和,面色清俊,精神焕发;贺殿勇,精明强悍,神采依旧;付国藩,精神矍铄,沉稳平和;苑萍,昔日鼻眼,明目皓齿;周振先,身材精炼,面含风趣;张万利,清瘦高俊,端庄严谨;张玉彦,朗目辉映,鹤发童颜;高连福,瘦削清朗,风华飘逸;赵亚静,窈窕柔美,风光依旧;王桂娟,秀色可餐 ,衣着时髦;班淑贤,风采如故,精力十足;赵瑞华,身材玲珑,慈眉善目;李丽梅,模样如昨,服饰考究;单文珍,文雅娴静,温婉超然;王淑珍,玲珑精干,风韵绰约;戴国英,舞蹈风采,娴雅秀惠;李桂华,当蒙古风味,风华依旧;王会彩,身体适中,和蔼可亲; 徐秀丽,成熟稳健,毫无稚气;那容芳,稳重如故,风度洒脱;肖兰,微微发福,健壮丰满;庞艳丽,明眸依然,精神旺盛。

大家互相看毕,真是惜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斗转星移,暮年骤至。今日一晤,感慨颇多。无论是哪一个,这一班同窗,个个都是国家的精英,都是为伟大的祖国,贡献出自己的全部精力。

那容芳身患直肠癌,精神状态却很豁达,她出资印发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有同窗昔日的小照,还有他们在京的几位同学聚会照,也有当年的毕业合影。在聚会仪式上,那容芳宣读了她在自己出资的小册子扉页上的文章《同窗三年半,情系今生缘》,这篇文章写的情深意切,真挚动人,文末写道:记忆的闸门一经打开,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一泻千里,满满的都是回忆。抹不去的是同学之情,忘不了的是朋友之谊。昨天越来越多,明天越来越少,望各位伙伴珍惜今天,享受生活!

仪式中间,给在北京身患重病的侯淑华同学去了电话,她非常地激动,说了许多发至肺腑的话语,中心意思就是预祝同学聚会圆满成功,问大家好,遗憾自己因病不能出席聚会。侯淑华还出资复印了当年全体同学在农场劳动的合影,每人一张。

然后,大家踊跃发言,真情话语,激荡人心,气氛活跃,场面热烈

这天晚上,自由活动,绝大多数同学都去了三水山庄的歌舞厅,久别相聚,热情畅谈,真是忆往昔,风华正茂,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峥嵘岁月稠;看今朝,白发苍苍,同窗情谊,天高地迥,风光无限好!

第二天早饭前,班长教授保健操,一共十式:二目回春、玉面回春、斗转星移、开天辟地、阴阳相济、三星揽月、五气朝阳、激流勇进、四面八方、顶天立地。

班长边讲解边示范,大家跟着操练,十分认真。班长还书写了这保健操的详细解释,发放给每人一份。班长在修炼和养生方面,颇有研究,他想到了同学们的身心健康问题,不愧是个带头人。

早饭后,大家集体乘坐大巴车去游览齐齐哈尔市的龙沙动植物园。汽车大概行驶了四十分钟,才到了这个龙沙动植物园。

刚到动植物园,那容芳便与大家告别,她的亲属来接她回京,她的身体状况坚持不了始终,这一别,不知道何时再相见。

龙沙动植物园,这个旅游景点,主要是观赏各种各样的动物。我们看到了狒狒、金丝猴、狐狸、老虎、狼、狗、狮子,也看到了丹顶鹤,还有一种鸟,身子像丹顶鹤,头顶上却有如同孔雀般的樱子,不知道它的名字。

这些飞禽走兽,让人看了,爽心悦目,动物和人类本来就是朋友,和平共处,一起点缀着地球这个美好的家园。

到了动植物园之后,看到哪儿的景致好,大家就在哪儿拍照,有集体的二十三人合影,还有小范围的合影以及个人拍照,一共有三个照相机,贺殿勇的摄像兼照相机,赵瑞华的迷你PAD,庞艳丽的正牌照相机。大家尽情地拍照,留下这美好的瞬间,作为永恒的纪念。

十一点钟,去看海豚表演。海豚的身形很有趣,当然,就逗人了。全身墨黑,光溜溜的,它们表演鼓掌、跳跃和游泳,很是精彩,但要时时地给它们肉吃,否则的话,它们是不玩活的,这就是动物和人类区别的地方,但它们无利不起早的本质与人类有些人还是相似吧?

中午,集体乘车来到了红星渔村午餐。这顿午餐,最是可口,有烀熟的地瓜、土豆、南瓜、茄子,纯地方色彩,人人爱吃。还有其他的美味佳肴:鱼炖粉条、鸡炖粉条、凉皮等好菜,全是东北风味,清新而温润。

下午,乘车去明月岛。

到了明月岛,又乘坐电瓶车去岛屿的深处观光游览。

来到一幢黑瓦盖白粉墙的房舍,叫将军府。墙上挂着的牌子上面,写着从清末到民国期间,有寿山等七十一位将军曾经在这里住过,我们没有进屋里去观赏,至于里面的结构和摆设都无从知道。就外观来看,很是平常,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只不过是因为有七十一位将军居住过而闻名遐迩。七十一位将军在硝烟炮火中,出生入死,为国为民,甘洒热血谱春秋,他们的英雄壮举彪柄千秋。

然后,大家乘电瓶车行驶在广阔的大草原上,清风吹拂,浑身舒畅。

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面前,亭子上面有牡丹亭的字样。亭檐下面,有老虎的画像,据人说,无论你站在亭子四周的任何一个方位,看老虎,老虎都是面对面地虎视眈眈。一试验,果真如此,不知道那位画家是如何设计的这般巧妙。

下午三点钟,大家坐小轮船渡河。

河水潺潺,浩淼荡漾。在船舱内,大家分坐两边,满满的,赵瑞华给大家拍照,留下了这静谧安详的一刹那。到了对岸,大家自由地拍照,有的在船上,有的在岸上的草丛中,随心所欲,自得其乐。

四点多钟,回到了驻地三水山庄。

这个三水山庄,就是度假村的意思。它座落在一个农村里,红瓦盖,白灰墙,里面用砖砌成的。院子前面有一米多高的红砖墙,西面墙的上端,长着芹菜,有八寸多高,翠绿欲滴 ,蓬勃旺盛。东面墙的上端,都是马士菜花,花已经凋落,都是结满了种子的荷包。

院子中间,悬挂着像角瓜似的植物,但不是角瓜。在这种植物后面,就是葡萄架子。绿油油的,结满了玲珑剔透的葡萄。房子前面,有花坛,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花儿,夜来香开得最好,黄黄的花朵,清爽艳丽,馨香四溢。

这幢房子的东边,就是厨房和饭厅,饭厅西边,就是宿舍,东边的门里,一共有四间小屋,十三个女同学分住在里面,最西边的屋子是个大屋,里面是一铺大炕,八个男同学就睡在这铺大炕上。

山庄的面貌平常,但服务态度不错。这是贺殿勇朋友的山庄。

头一天的晚餐,是牛头宴,第二天的晚餐是狗肉宴,有四个女同学不吃,山庄就炒了两个素菜。山庄的厨艺并不是上乘,只是服务周到的。

饭后,王会彩和李丽梅离去乘车回家,她们俩有事的有事,有病的有病,不便久留,此一别,又不知道何日再相会了。

晚餐后,自由活动了,本来,大家想去歌舞厅放松消遣,但音响设备不好,就没有去,有五个女同学玩扑克,其他人随意漫聊。

第三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七日。

上午,大家集体乘车去游览扎龙自然保护区。

到了保护区附近,大家分别在亭子里等候,我和戴国英与贺殿勇聊天。贺殿勇退休后,手下还有一伙人,有活就干,他还在继续干事业,他说,一是为了消遣,二是还能有所收入。

漫无边际的大草原上,有一条窄木板铺设的旱路,两旁是水,水上长满了芦苇,有一人多高,随风摇曳,蓬勃旺盛。

下车后,走在这木板路上,赶往丹顶鹤聚居地,要观赏鹤唳飞天的美景。

到了鹤飞的地方,有一段水泥路,在水泥路的前边,便是岗地,碧草茵茵,生机盎然。这便是鹤唳飞天的地点。水泥路前面的边缘,已经站满了许多的游人,都在等待着十一点钟的鹤唳飞天。个个都是翘首企盼,焦急万分,要观赏那精彩的一幕。

终于,庄严的十一点钟到了!

山岗上,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男子,双手挥舞着一面红旗,他挥动了三次之后,一群丹顶鹤从草丛中飞起,飞的不高,每只丹顶鹤都是张开翅膀,双腿伸直,盘旋在半空中,大概有二十多只吧,浑身雪白雪白的,在湛蓝的天幕的背景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地洁白与矫健。

半空中的丹顶鹤,飞了一圈之后,便有三五只落地,不再飞翔。落地的丹顶鹤,它们在水草里悠闲地漫步,每迈进一步,它们的头部,都向前伸直,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欢迎前来观赏它们的游客。

这,便是鹤唳飞天了,潇洒壮观,精彩绝伦,但未免太短暂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又跑了几十里的路程,见到的只是瞬间的一刹那,令人有满腹的遗憾,但这精彩绝妙的一刹那,也足以使人回味无穷。

中午,在农家私房菜馆午餐,荤素相间,色彩斑斓的美味佳肴,还是比三水山庄绝妙得多。

这时候,李秀文在她的丈夫的陪伴下,来到了农家私房菜馆和大家相见,她激动得热泪盈眶。最近,她身患脑梗塞,行动不便,然而她还是蹒跚而来,和阔别四十六年的同窗相见一面,这意义不能不说是重大。她的脸,已经是大盘了,昔日的小盘早已不复存在。

下午,大家还是乘车去游览鹤之汤温泉。

这个地方,据说,夏季人来的很多,现在,人就不那么多了,时节已至中秋。大家都去泡温泉,我和杨军没有下去泡,我们俩便坐在沙发上聊天。

杨军很瘦,她比我大三岁,她有失眠症,但精神状态还不错,她的老公有脑梗塞,只能是半自理,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她来赴同学会,是让别人代替她照顾老公的。

我们一边吃葡萄和鲜桃,一边聊天,聊的热烈而亲切。半个小时之后,姜和出来了,我们就招呼他,他过来坐在沙发的左侧,和我们聊了起来。

我对姜和说道:有一年,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照片和报道,你在哪里当领导?姜和微微地一笑,说道:那是一九八四年,我在林甸当县长时的时候,是党务工作模范的报道。

于是,姜和便讲述了他当官的历程,这是一个不平常的经历,通达有命,才华横溢。

后来,我又问:你没有写书吗?姜和又一笑,说道:我写了其中的一段,都和《北方文学》谈好了出版,结果,我就有病了,就没有出版。从他的语调中,可以透析出内心的遗憾来。

姜和还说,他得了肺癌和皮肤癌,至今已经六七年了,他的下巴正中间有一道窄窄的沟,脊背上还有一道明显的手术刀痕,他是用最先进的治疗方法医治,效果不错,可惜我没有记住这种疗法的全名,只是记得有植物二字。

他的治疗,一段时间,不长吧,就需要花掉三万元,但都是百分之百的报销。他的退休金每月七千多,家里有三处大楼房子,看来,生活蛮好的,好,这就好。

姜和还说,他的古典诗歌将由香港出版社出版。我明白,这是个才华杰出,不同凡响的人物。

三点半钟,泡温泉的同学们都出来了,看他们个个都很舒服的样子,可以得出的结论就是:泡温泉,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回到了三水山庄之后,便在男生宿舍里召开了聚会的小结会议。

开会之前,大家在仪式横额上签名,可惜的是,这个横额遗落在三水山庄,离开的时候,忘记带回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谁会取回来保存。

小结会,还是由贺殿勇主持,班长来总结:我们这次聚会,非常地成功,大家谈的痛快,玩的高兴,同窗之谊,大大地加深了一步,祝愿我们人人健康长寿!

班长的话音刚落,立刻就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群情激越,欢声笑语经久不息!

晚餐后,在山庄的歌舞厅里,召开了文艺晚会。

晚会由王桂娟主持,她是当年的文艺委员。

首先是班长高歌一曲,他的声音洪亮宽厚,博得了大家热烈的掌声。

接下去,便是高连福、王桂娟、姜和、徐秀丽、班淑贤、赵亚静、张玉彦等人的演唱,他们有的唱经典歌曲,有的唱二人转,有的唱京剧选段,他们个个尽展歌喉,真挚动听,掌声四起,经久不息。

个人独唱之后,便是几个人的合唱,这几个人都是不那么擅长演唱的,苑萍、庞艳丽、肖兰、戴国英、王淑珍、傅国藩等,但他们唱的是心情,表达是情谊。

在大家演唱期间,赵亚静和戴国英跳双人舞,她们的舞姿婆娑袅娜,给整个晚会增光添彩。

特别是戴国英的装束,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上衣,倒是没有什么别致,主要是她的裤子,黑黑的,肥肥的,柔柔的,裤子的脚脖处,是紧腿的,大约一寸宽,下面就是她的鞋子,我的印象就不那么清晰了,但是,感觉良好,是瘦瘦的,高腰的小鞋,还不是皮的,这下身到脚的装束,岂不是很有舞蹈的味道吗?我觉得,她很洒脱妙曼。

随后,便是自由地表演,有的继续独唱,有的几个人合唱,有的大家一起随唱,总而言之,随意,尽兴。

在这自由地演唱的时候,姜和以及周振先到漆黑的外面去采花,然后,给演唱的人献花,特别在张玉彦演唱的时候,姜和把鲜花插在他的耳朵上,这一滑稽的动作,真是老夫聊有少年狂,逗得大家都大笑起来,气氛格外地活跃起来。

无论唱的好还是不好,但都非常地投入,都是用歌声来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展示自己几十年的心中感悟。

十点,夜色沉沉,文艺晚会才圆满地结束了。

八月二十八日早饭时,由理财组人员公布了花销。这次聚会,至始至终参加的有二十一人,女同学十三人,男同学八人,每人收费九百元,参与一半的有三人,收费四百五十元,一共收款是一万八千多,每人返回一百元。

七点半,大家乘坐大巴车去了齐齐哈尔的火车站,道别后各奔东西了。

我要去大庆西,开车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二十分。便与王淑珍、高连福、张玉彦、戴国英、李桂华在软席候车室等车,十一点半,赵亚静和赵瑞华匆匆地来到了,她们把赶制出来的聚会照片的U盘交给了我和李桂华。

十二点多,我和赵亚静、高连福、赵瑞华登上了去大庆西的火车。

这次阔别四十六年的同学聚会,非常地正规,有组织,有领导,有筹划,有安排,有始有终,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尽善尽美。

二○一四年三月,居住在齐齐哈尔及其附近的九位同学,他们齐聚在大庆西的赵亚静家里,大家建议班长召集全班同学聚会,一直筹划了半年之久。

当年,毕业后,同学们各奔东西了,逐渐地失去了联系,今年年初,齐齐哈尔附近的几位同学才联系上,他们小聚了几次。决定全班同学聚会之后,由当警察的徐秀丽的儿子帮助老妈在公安网上查找分散在各地的同学,找到了大多数,又想尽办法,也找到了几个,最后,还有姚君如、迟淑珍、于明启、傅连德、韩淑侠、王青林七位同学没有找到。

去世的有李福源、冯广金、姜军三位同学。有重病不能来的有焦铁军、侯淑华、王辰、王书琴四位同学,有事没来的有朱学武、杨文学、蔡文海、沈定法、刘秀兰、王丽娟、李兴兰、张艳芬、孟庆珍九位同学。一共是二十人没有来聚会,来聚会的一共是二十五人(包括中间来的和走的)。

这次聚会的组织机构是:领导小组,组长是班长张世诚,组员有单文珍、贺殿勇、赵亚静、高连福、王桂娟、班淑贤、徐秀丽、赵瑞华。联络组,组长单文珍,组员徐秀丽、班淑贤。理财组,组长赵瑞华,组员徐秀丽、赵亚静。文体组,组长王桂娟,组员高连福。后勤组,组长贺殿勇,组员王桂娟、单文珍。

作息时间:起床6:00,晨练6:007:00,早饭7:007:30,活动乘车8:00,就寝9:00(晚上时间)。

还有,发放通讯录、聚会日程安排、作息时间表、U盘。

班长说了,再也不组织这么大规模的同学聚会了,都到了耄耋之年了,行动不便了,即使是班长再组织大规模的同学聚会,恐怕也是来不了二十五人了。

所以,这次四十六年的同学聚会,即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真是空前绝后的了。不管怎样,还是同窗的情义重,不怕路途遥远,不惜钱财破费,大家从四面八方齐聚三水山庄,来见这最后一面,这也许就是永恒的一面了!

这次阔别半世纪,相聚一瞬间的聚会,幸甚,快哉!

一上午的热情,一瞬间的恨


北京的春天,要比远在北方的抚顺暖和许多。虽然同样属于内陆性气候,但两地的纬度还是有不小差距的,一个是39.9,一个则是41.88。虽说只差了这么将近两点,但这两点可就意味着222公里的距离呀。

感受着北京的春,北京的霾,北京的人潮,北京的车浪,我忽然发觉,或许纬度上的差距并非温度的纯粹体现。真正使得北京比抚顺暖和的根本原因,是北京城里的,算我在内的,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们。正是由于人多了,从而导致楼也多了,车也多了,释放出来的二氧化碳也多了,温度自然而然也就高了。

相比较北京宜人的温度,家乡抚顺的寒冷也就不足为奇了,只得等到清明节过后的夏天的到来,才能真正意义上令故乡的亲人们感受到久违的温暖。毕竟,能够静下心来安守故乡的人其实没想象中的那么多。

固守故土并没有错,安贫乐道也没有错,因为有很多人喜欢,或者说是习惯了那种风平浪静、与世无争的恬静安逸的生活。但是,你却无法阻挠其他有志之士的勃勃雄心,所谓大丈夫当雄飞,安能雌伏!这也正是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缘何能够迅猛发展之根本原因。倘使所有人都无欲无望、无需无求,也便彻底摒弃了发展。

我呢,并非圣贤,更非神明,以致我也有所欲、有所望、有所需、有所求。只不过我所追求的,无非是养家糊口的少许钱帛,而非沿着一些人的脚步,奔赴那条令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俗路。诚然,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精神层面的依托。在我看来,真若失了动力,那么与其浑浑噩噩苟活,倒还不如就地毁灭,以免侮辱生命的本旨,玷污生命的尊贵、价值和意义。

听人常说,写文章的通常多愁善感;写小说的通常愤世嫉俗;写诗词的通常痛不欲生。我觉得这话是不错的,因为从古至今,罕有盖世英豪写出某篇家喻户晓的文章或小说。至于诗词界嘛,毛泽东不消说是极个别的特例。但请不要忘了,他的那些传世佳作,竟无一例外是在探寻革命道路的马背上写下的。当他下了马,踏入殿堂,他的诗词,也就不再传神了。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们脱离了世俗,达到了某种境界?不是,他们也是人,只是比较其他人,他们会把自己的时间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这么一来,也就写不出什么贴近生活的东西来了。

这正是他们的伟大之处,同时也正是他们的痛苦之源。责任,有时候真的会令一个人发生蜕变,尤其是重大的责任。

很遗憾,却也很幸运,恐怕我这辈子是体会不到那样的责任感与使命感了。但是呢,我的生活正像我的文章一样,仍在继续。

为了能够让我尽快摆脱山东东营之行的苦闷记忆,母亲在三月六日晚上就给我回了个电话,让我立即赶来北京。本来那日中午我告诉她我辞去了危险品押运员的工作,并且打算去泰山散散心的,不正好有五百六十块钱作旅费嘛,况且从东营到泰山也不是很远。

可母亲还是毅然决然地制止了我的突发奇想。这让我好生气,并觉得她的举动不仅没能帮助我消除苦闷记忆,与之相反,更像是在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我当时真的好生气,我记得我当时都已经从背包中掏出崭新的,尚未留下任何墨迹的日记本,并且在那上面写下四句诗,五律的前四句,是我准备登上泰山之巅时畅抒胸臆的,以效仿并媲美杜甫的《望岳》。我现在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四句诗——庄穆泰山游,巅峰瞰九州。顽云拨天远,怿气绕地球,然后再瞧着周遭的景致或历史事件补齐后四句。可不想,正是由于母亲的十二道金牌,只得悒悒作罢,远上北京。

就这样,三月七日的晚上,我到了北京市怀柔区,这里正是母亲的暂居之所。这爿占地不小的院子,正是母亲朋友的家。我直到现在都不晓得母亲究竟在北京有多少个朋友,好像我每一次到北京,都能有地方住,而且就像母亲说的那样,还都是免费的。

此处也是如此,当天晚上,作为一家之主的大爷便开着他的面包车到怀北站接我,而大娘则留在家里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虽说大多是素食,但对于我来说,这份感激还是要当他们的面讲出来的,且不含丝毫虚伪。

他们老两口特意为母亲准备的屋子并不算小,还是个套间嘞,外面是大屋,里面则是小屋,小屋里头有一扇门,门里面左边是厕所,右边则是厨房,厕所里面有坐便和淋浴头,厨房里有排油烟机和一口锅,还有炒菜用的铲子,虽然看上去很狭小,还脏兮兮的,但也称得上是一应俱全了。只是相比较外面那两间卧室,厕所和厨房可就显得寒酸些喽,恐怕加在一起都没有我住的小屋大。

我不是一个喜欢铺张扬厉的人,一来的确没那个资本,二来嘛,正是由于过惯了简单朴素的生活,以及经常到外地工作,对于住所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只求有一张能够容下我这副二百斤挡不住的臃肿的身躯就行啦。

我先是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按照母亲的指示,倒了少许洗手液在大盆里,再兑上足够多的温水,把在山东东营干危险品押运员时的衣物泡它一宿,好明天洗出来,毕竟这身衣服可是我日常的着装啊。本来我到了山东那边是打算穿工作服的,可人家既然不发,而自己带过去的又穿不进去,只好勉为其难,将随身的衣物当作工作服了。

我当时很困,真的很困,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车马劳顿造成的。但是呢,我还是很想玩电脑,毕竟打从我跟车开始,就只碰过一次电脑,是在司机师傅吃饭的时候,想想都知道那一次总共能有多长时间啦。

打开电脑,校对我的文章,继续写我的文章,顺便还可以把我在山东写下的一些小诗输入到电脑里,储存起来,好歹也是我的见闻,我的感触,我的心血呀。

可不想,母亲打扰了我,因为她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没办法,我只好关掉电脑,陪她聊聊。

对于亲情,我是隐藏于心底的,不喜欢一天到晚坦露心扉。但老太太却不同,她的性格本来就跟我不一样,以至于她更希望把她的心里话毫无隐瞒地讲出来,至少是跟我毫无隐瞒地讲出来。

就这样,我们在接下来的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都在聊天。我很欣慰,母亲没有过多的谈及山东东营的工作,这样我也不会觉得痛心。可能她也是在保全为我介绍那份工作的朋友吧,毕竟那个人同样是母亲的朋友,也正是他跟母亲说的,我才会在年前赶回抚顺,并通过学习考到危险品押运员资格证。

母亲怕我会恨朋友,会恨他耽误了我的时间,击碎了我的冀望。虽然母亲什么都没有说,可正是由于母亲什么都没有说,我才察觉到了这一点。虽然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跟人聊一大堆过去的往事,甚至不太喜欢跟人聊天,尤其是熟悉的人,好像我把他们都看得通透,便没什么可聊的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母亲的难言之隐。我呢,只好把话说开了,叫她不要跟朋友说,我还是很感激朋友的帮忙的,只不过是我无法适应那份工作而已。

母亲笑了,她能够了解我的想法,心中也不再郁结烦闷,这样真的挺好。之后母亲又跟我聊了许多,有关于这家的主人——大爷大娘两口子的事。他们的这个院子,房子很多,正因为这里离怀柔火车站很近,以至于他们便把这里改成了旅店。难怪我来这儿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呢,敢情是这么一回事。

由于老两口以前是农民,所以老了也没有养老金,只能是继续打拼,开车拉脚,接客住店,也算是老有所依、老有所为。

我不晓得该怎么评价这件事,总觉得这其中更多的还是老两口的辛酸与无奈。可也正是因为这份辛酸与无奈,他们现在的生活才会这么充实,这么愉快——靠自己,才是最最心安理得的。

在我准备继续校对文章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实在是没什么跟母亲聊的了,她还是那个她,雷厉风行、心直口快、爱憎分明、直情径行的她。我呢,还是那个我,苦心孤诣、痴心妄想的我。

在我转身离开,脑袋已经钻进小屋门梁的一瞬间,母亲却叫住了我。她只是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在这边给你找到工作了,相信过两天你就能上班了。”

“工作?什么工作?”我倒不是怕工作,毕竟曾几何时该品尝的都品尝了,只是不想再继续品尝下去了。并非称心如意的工作我真的不想干,身体上的疲累倒还好,可心理上的疲累就得不偿失喽。

“放心,朋友介绍的。”母亲笑着说。

“朋友?又是朋友?我说老太太,你敢告诉我不,你在北京究竟有多少个朋友?”之前那个给我介绍到山东东营跟车的,也是老太太在北京认识的朋友,故如此说。

“我也不知道。”母亲脸上泛着笑意。

“不知道?”我只能是苦着脸复又坐在她的床上,“真的有那么多吗?”

“应该是吧。”

“你……厉害!”对此,我只能是报以钦佩之情喽。

“你不是要写书嘛,你去写吧,我不打扰你了,省着你说我磨叨。”母亲向我连连摆手,那意思她不想再看到我的脸,她也需要自主的时间,譬如摆弄她的手机。“去吧,去吧,别妨碍我。”

对于像母亲这样的低头族、手机党,我唯有附以轻蔑的一笑,因为我实在是搞不明白,整天不知疲惫地玩弄这东西真的很有意义吗?可能他们认为有吧。还是那句话,我始终秉承蔡元培先生的论调——多歧为贵,不取苟同。不要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别人身上,尤其是在自己还狗屁不是的时候。

我很有自知之明,毕竟母亲这么做,结识了许多朋友,而且这些朋友还都对她不错,并无一个坑害她的,她也有理由相信手机成为了她与朋友之间的友谊的纽带。只是有一点,母亲常常抱怨,那就是手机的费用未免昂贵了些,通话倒在其次,主要是流量,忒费啦。

就这样,我在这里住了两天,这两天都在大爷大娘家吃。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大娘做的菜都是素菜,倒不是她抠门,不舍得让我们吃,而是她有高血压和心脏病,不宜吃肉类。

另外不得不说,这老两口对我们母子真的非常好,有一次大爷大娘早早就要出车,但大娘还是为我们特意送过来八个热气腾腾的大馅包子,四个白面的,四个玉米面的。可能大娘知道母亲在闲暇日子里通常会睡懒觉吧。至于我,大娘肯定也认为我会随母亲的根。

其实还真就是这样,每每闲置在家的时候,母亲会通宵玩手机,我呢,则通宵玩电脑。虽然我们玩的东西不一样,但不得不说,都是属夜猫子的。尤其是我,若精神饱满、灵感如泉,得玩到次日早上四五点钟。文章,便成了我这两天的全部。

三月九号的晚上,母亲的朋友马叔过来了,见到了我,并跟我聊了许多。在谈话的过程中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包工程的,难怪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同时我也知道了,母亲为我找的工作就是到工地干活。对此,我只能是先听听马叔怎么说,到工地都干些什么。

马叔一上来就跟我直言不讳地讲,“你小子体格挺壮的,但是呢,太虚,我怕你干不了这活。”

我没生气,我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虚胖这个事实。但是呢,我却不想让人小觑,不就是干活嘛,什么活干不了,真是的。

虽然我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跟马叔聊得很惬意,觉得对方挺诚恳,是个不错的朋友。可这句话还是伤害到了我,虽说他还想让我再等几天,那边的工程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等准备好了,就让我过去帮忙跟跟车呀、购个货呀、记个账呀什么的,总要比这边轻松许多。但我还是不想让人小觑,尤其是干活,好歹基层工作我也干了不少,总不至于工地的工作就打退堂鼓了吧?更何况我以前还在工地干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干的是铺砖,就是铺设绿化带、小区楼宇间的那种砖。

在我自信满满地回击了马叔之后,他也只好答应了我,只是在最后说了这么一句,“好吧,你既然觉得自己行,那好,明天早上我来叫你,我带你去。不过,你要记住,你要是干不了的话,趁早撤,千万别把自己搞伤了。”

“放心吧,没问题。”我的回复依然自信满满。

文章还是要写,以前的文章或多或少还是要校对的,我竟然没想到,以前的文章里会出现很多错别字,更有甚者,是语句上的错误,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可这个时候,母亲又发话了,“我说你这家伙,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都十一点了,你还写?你明天还得上班呢。第一天上班,可别迟到。”

“哎哟,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天上班,这我还能不知道。”

“知道还不睡?我都睡了。”

“你睡了?”我扭头一看,还真是,母亲那间大屋的灯都熄了,可我竟然还浑浑噩噩不知道呢,想必是太入神了。“你说你这老太太,这两天你一直睡得很晚,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早呢?”

“我明天得到火车站接个朋友,然后呢,我就直接去单位上班了。你知不知道呀,我可闲不住,这一闲下来,我这一天就损失一百多块呢。单位老板一天给我打好几个电话,催我过去上班呢。”

母亲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尤其面食这一块。自从半个月前在一家单位的食堂展示了那么一手,单位老板就立马聘请母亲到他们单位做面食,而且待遇非常好。本来定好这个月初就过去的,但由于我的事,加之母亲的一个朋友要到北京打工,这才不得不耽搁几天。

父母变老,不是一件遥远的事,而是一瞬间(看哭了)


-01-

父母是“旧房子”

哪一刻你突然觉得父母老了呢?

我想,应该是父母渐渐被时代抛弃的时候。

曾经以为父母变老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后来才发现,变老是一瞬间的事。

前几天,我给我爸打电话,他一直没接,过了好一会,他又用以前用的老式手机给我打电话。

“儿子,你刚买的这个新手机我不会接电话啊,我一直按按按,它一直在唱歌,没点反应呢?”

真是哭笑不得。

面对如此“笨拙”的父母,大多数时候我们总显得或多或少的不耐烦。

“儿子,微信语音怎么发啊,怎么我每次发出去的话都讲一半?”

“哎呀,等我忙完教你啦!”

“儿子,这手机怎么下载那个看视频的东西?”

“昨晚不是教你了吗,你怎么又忘了”

“儿子,你教教我怎么用支付宝给你二舅转点钱。”

“现在跟你说了也不懂,等我有时间再给你弄!”

就像龙应台在《亲爱的安德烈》中说的那样:

“父母亲,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而言,恐怕就像一栋旧房子,你住在里面,它为你遮风挡雨,给你温暖和安全。

但是房子就是房子,你不会和房子去说话、去沟通、去体贴它、讨好它。”

仔细想想,甚是惭愧。

从什么时候起,父母之于我们只是一栋旧房子了。

我们不仅不懂得体贴和讨好,反而冷言冷语地嫌弃他们、疏远他们,对他们失去了本该有的耐心?

每个父母都有老去的那一天,岁月对他们并不仁慈,但我们应该对他们温柔。

正如周国平所说:“对于亲近的人挑剔是本能,但克服本能,做到对亲近的人不挑剔是种教养。”

从态度到行动,请对他们多些耐心好吗?

-02-

耐心,从好好说话开始

平日里,我们对待周围的人总是语言平和、极具耐心,却唯独对待父母语言恶劣。

我们总说百善孝为先,却时常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跟父母好好说话。

有时候,我们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气话,比刀子扎在父母身上还疼。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故事:

除夕晚上,两个大男人抬着一个老人飞闯进医院,老人口吐白沫,一旁的年轻男子哭到眼睛通红,泣不成声。

原来,这个老人是这个年轻男子的父亲,父亲看到儿子回家过年很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儿子本来是关心父亲的身体,可话出口就变成了:“你年纪都那么大了,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身体不好,喝坏了我们又要操心了。”

父亲一听,很不高兴:“好,那我不要你操心。”说完就进了房间。

没想到父亲锁在房间,喝了农药。

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与朋友如此,与陌生人如此,与父母更是如此。

父母同样需要我们好好说话。

还记得以前跟我妈闹脾气时,她跟我说的一句话:

“你小时候顶撞我几句,我觉得无所谓,可是你长大之后,有时候发个脾气,说几句重话,我都要难过很多天。”

我想,这也是大多数父母的心声吧!

因为在乎,你的话语有力量;因为关心,你的语气有意义。

英国哲学家罗素说:“家庭之所以重要,主要是因为它能使父母获得情感。”

试想一下,如果你连一句平和的话都不舍得给父母,他们又怎么获得情感呢?

所以,从此刻开始,好好对父母说话吧!

他们唠叨的时候,你多些耐心,少些烦躁,试着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理解他们的焦虑,试着把自己的声音放低,言语多些体贴和感恩。

父母为你操劳了大半辈子,值得你管理一下自己的语言!

-03-

耐心,从用心陪伴开始

很喜欢颜如晶在《奇葩说》里的一句话:

“父母是孩子前半生的唯一观众,孩子是父母后半生唯一的观众。”

深以为然。

小时候,我们总渴望父母的陪伴;长大后,我们却不知道,其实父母也需要我们的陪伴。

陪伴,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哪!好好吃一顿饭、陪父母去一次旅游、跟父母分享一个亲身所闻的故事……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事情,我们经常做不好。

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好不容易回趟家了,却总是手机不离手,眼睛不离开屏幕;总因为小事冲撞父母,闹脾气甩脸色更是家常便饭。

在陪伴父母这件事上,我们总是缺乏耐心。

试反问下自己:

你有多久没好好跟父母聊过心事了?

你有多久没好好陪父母吃过一顿饭了?

你有多久没听见父母在你面前哈哈大笑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

上个月,费云清写信,正式宣布自己将在20XX年巡回演唱会结束后,退出娱乐圈。

他在亲笔信中写下:

“这么多年来,为了达到更高的境界,我一直快步向前,却也忽略了欣赏沿途的风景。

当父母去世后,我顿失了人生的归属,没有了他们的关注与分享,绚丽的舞台让我感到更孤独。”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生活中太多人都跟费玉清一样,马不停蹄地赶路,直到父母离去了,才感受到越过山丘却无人守候的悲凉。

人总是,不懂得珍惜已经拥有的。

去年中秋节,山西一位老人为六个子女备好辣椒酱,期盼着他们归来,可是一个都没回来,老人哭了。

“我理解孩子们,他们都是打工族,挣钱养家不容易……”

虽然理解,但还是失望地留下了眼泪。

真难受啊,父母什么时候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毕淑敏在《孝心》里说:

“我相信每个赤诚忠厚的孩子,都曾在心底向父母许下孝的宏愿,相信来日方长,相信水到渠成,相信自己必有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那一天,可以从容尽孝。

可惜人们忘了,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人生的短暂,忘了世上有永远无法报答的恩情,忘了生命本身不堪一击的脆弱。”

所以啊,趁还来得及的时候,用心陪伴父母吧!

慢下来,停下来,每天从24个小时里抽出一点点时间陪陪父母,允许他们唠唠叨叨,允许他们给自己“添乱”!

-04-

耐心,从和颜悦色开始

子夏问孝。

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在孔子看来,和颜待亲,便是莫大的孝顺。

真正的孝不是“有事情,小辈们去效劳;有酒食,长者先享用”,这些都只是表面的敬爱。

真正的孝是要有爱,内心始终充溢着敬爱之情,表现在外就是对父母始终和颜悦色。

这一点,很少人能真正做到。

“色难”难在何处?

其实就是难在有一颗恭敬和谦卑的态度。

想到多年前看过的一个新闻:

在湖南娄底双峰县某村,一个93岁的老人被安置在猪圈改造的杂物间里。

屋内有给猪投食的猪槽,屋外设有铁栅栏,栅栏门下有一个正方形的口子,通过口子投递食物。

这是养娘吗?分明是养猪吧!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父母养育子女享尽辛劳,当他们老了,又怎么可以受到这样的待遇呢?

对待父母,虽无需费心,但不能不用心。你对父母的态度,就是你最真实的人品。

鲁迅一生狷介耿直,从不违心屈从,却唯独对自己母亲极为妥帖、恭顺。

为了不让母亲感到寂寞,鲁迅特地将母亲从老家接到北京,并把她安置在最大的房子里,自己和妻子住小的;

每天晚饭后,鲁迅都要到房间和母亲聊天;

出门之前,鲁迅总到母亲屋里说声“阿娘,我出去哉!”回来亦是如此,甚至还带回母亲喜欢吃的小食品。

鲁迅的好友许寿裳说:

“鲁迅的伟大,不但在其创作上可以见到,就是对待母亲饮食起居的言行中,也可以见到他伟大的典范。”

“和颜悦色”并不是愚孝,而是从心底深处迸发的尊重。

如果一个人,连生养他的父母都不懂得尊重,你还期望他去尊敬谁呢?

父母子女相处,难免会有摩擦。

但一个人真正的成熟,就是懂得原谅父母的不完美,理解父母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

-05-

歌德说,我们体贴父母,要像对待孩子一样。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母亲煮的菜太咸太难吃;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家中的地板衣柜经常沾满灰尘;

如果有一天,你发觉父母亲不再爱出门;

……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需要懂得,父母是真的老了!但请你别嫌弃他们,更别失去耐心。

是我们的嫌弃,让他们宁愿蜗居在自己的小世界;是我们的不耐心,让他们不想麻烦我们。

拥有陪伴的父母,是慢慢变老的,而缺少陪伴的父母,是瞬间变老的。

我们无法阻止父母变老,但耐心和陪伴能让衰老来得缓慢、轻松一些。

老有所养,老有所依。他们老了,也请你多些耐心!

父母子女一场,你养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这是我听过,最浪漫的一句话。

那一瞬


上了皮筏,穿梭在大大小小的河流间。河水清澈见底,深浅不一、宽窄不定的猛洞河在巍巍群山中奔流。天下着毛毛雨,溅起的细小水珠给猛洞河蒙上了神秘的面纱。每一寸植物,哪怕青苔都是从细小的石缝里钻出,让你惊奇:究竟是怎样的大山,才能孕育这样的生命?大山后藏着什么?

看着这景色,我完全沉浸在其中,忘了导游的提醒:打水仗。连后面一条皮筏悄悄跟上来也没有注意。

突然,一条水柱从另一条皮筏上射出,射在岩石上,溅起水珠将我拉回现实。我们皮筏上的人立即端起水筒,开始吸水,准备打水仗。只有我,迟迟没有端起。兹,我的xiong口立即有一种重击后的疼痛感压迫着我,瘦小的我喘不过气来。一道强有力的水柱射中了我的心口,水柱不停地打来,打得手臂生疼。我尖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脑袋,头脑里一片空白,手已经脱离把手。这时,皮筏驶过一个漩涡,我双脚一个踩空,本能地喊道:妈妈!猛然间,我冰冷的双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夹紧,扶回了皮筏,一阵熟悉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鼻子,我紧绷的神经舒展开了。妈妈,妈妈我捂住耳朵,喃喃说道。躲闪着水炮的攻击,我心里很害怕。我被一双腿夹紧,妈妈特有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怕,妈妈在这里!别冲孩子打!妈妈吼着。一阵阵吱吱声不断响着,可我再也没有痛过,我在妈妈怀里,十分安然。

战争过去了,我的shenti没有一处是湿的。回头看去,防水衣在这场混战中毫无作用,妈妈全身湿透,衣服紧紧绷在身上,头发贴在脑门上,不停滴水,她呼呼吐着头上滴下来的水,脸上很是狼狈。可那狼狈,丝毫没有掩盖她的自豪,一位母亲的自豪,一位保护着自己孩子的母亲的自豪。哦,是妈妈挡住了水炮射来的水,是妈妈用怀抱给我撑起一片天地我望着妈妈,眼泪在眼里。妈妈调皮地眨眨眼睛,好像在安慰我:没事没事,都过去了!筏子在湍急的猛洞河中继续漂流着。

那一瞬,是谁,用躯体挡住水?是谁,给我温暖的怀抱?是谁,面对我的总是微笑?皮筏穿行在大山的怀抱里,而那一瞬间,危险来临的一瞬间,我在妈妈的怀抱里妈妈,谢谢您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安定,给了我平静

那一瞬,永不忘,永不忘妈妈的爱。

民政局就在那


终于熬过了没有飞雪的冬天,以为春天来的刚好,却不曾想过,是冬天离开的太早。

最近常看到网上又在转什么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难道时间跟你遇到的那个人真的很重要?

如果冬天不下雪,那就欣赏一个没有雪的冬天,如果春天飘来了去年冬天的雪,那就聆听一个冬季的倾诉。

何必纠结于,冬天为什么不下雪,春天为什么没有花开鸟语。

你说时间是对的,四季轮换是错的?

还是时间错了?

其实,都没有错,在各自的世界里,都会有自己的绽放,在不同的时间里展示不同的姿态,有的只是旁观的人喜欢还是不喜欢,或者是自己。

这里的对错我们经常用喜欢还是讨厌来评定。

所以,遇到的人没有对错,只有喜欢还是讨厌,无论在任何时间。

如果你讨厌一只苍蝇,那么就是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再见到苍蝇,你还是不会拿起来亲吻她。

相反,如果你喜欢一只蚊子,无论什么时间遇到,你都会让她肆意的吸食你的鲜血。

无论苍蝇蚊子好坏,无论时间早晚,喜欢终究是喜欢,讨厌终究讨厌,我可以隐藏在心里,但不可能消失在生命里。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改变自己的风格,当然不包括你各方面生存生活能力的学习进步。

我们都在付出,可能你的收获就是别人付出给你的,只是方式不一样,有的人付出汗水,有的人付出口水。

我们都应不求回报,可是我们总想着会有回报,其实真的不一定会有回报。

可能是缺少一种感恩的心,感恩除去自己以外的人。

如若这样,我们自然心生愧疚。

可能我欠你一个冰淇淋,那里埋葬着一个冬天的密语;

可能我欠你一个阿狸,那里堆满了可爱的思念;

可能我欠你一个拥抱,那里两颗心互相跳动的是吸引;

但是,

你欠我一身婚纱,那里是我一生的永恒!

我的恋人,请你快一点,烟雨的江南留不住你;

我的爱人,请你快一点,风雪的北方阻不了你;

我的妻子,请你快一点,残酷的时间等不了我们。

我在寻找一条通往你心里的路,希望你能选择一条走向我的路。

只是,你在哪?

民政局就在那!

就在那个小地儿


外婆家在一个平凡的小小乡里,是个说起,也没多少人知道的小地儿。

但就在那个小地儿,收藏了我最美丽的记忆。

外婆的屋子是十足的老屋,又老又小又旧,连门都得用木板沿着栓一块块堵上。但年幼的我却觉得很有趣,喜欢看外婆关门,尽管也想去关着玩玩,却总搬不动那厚重的木板。

外婆的屋子很简单,前厅放着货物和两张桌子,只中间留出一条小径容人过。外婆是卖米的。晚上经常戴着老花镜在高的桌子上理账,经常算错,总是要我帮忙。旁边是另一张矮小的木桌,上面接着丝线连着梭,再旁边放着一卷一卷的线盘。

记得外婆在空暇时经常在这矮桌上做活,线一点一点的上,绕过梭子再一点一点的下收到外婆手中的木条上。外婆总按着木条推着踩着推着踩着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所以我总巴望着等着线收尽的一天。外婆说这可以赚钱,也会教我做。把我抱在怀里,按着我的手推着,自己再踩着,笑着。我总学不会,也不想学,我只知道大手贴着小手,很温暖。

现在外婆老了,桌子朽了,可线还在。

后厅也就是厨房,总是浓烟滚滚,一张很大的桌子,是可以让很多家人一起坐下吃的。在那张桌子上记录了很多,记得外婆经常给我夹菜,经常要我吃很多饭,跟我讲营养,也教我喝点烧酒,说是对身体好,但我总受不了酒味,对了,还经常说我挑食。大桌子后面有一个大锅,好像从外婆时代就煮着家人的幸福。

屋后是个坏境很恶劣的泥土地,积了水就容易下陷。但也是我的乐园,记得在那块石板上,外婆洗过衣服,还跟我一起给狗狗洗过澡。

记得那年外婆怕我寂寞从不知哪给我带来条小狗,我们就一起给它洗澡,狗狗很不听话拼命甩掉身上的水不肯洗,水溅到了我们的衣服上,脸上,头发上,还有笑声上。

屋后有几棵竹子,外婆教过我做简陋的竹笛。

屋后有小径,外婆带我数过星星。

时间模糊了的记忆,却无法模糊记忆的美丽。

想起,想不起的有很多。

就在那个小地儿,收藏了我最美丽的记忆。

她留在那一年的冬天


19年前,我和英子家住在同一条胡同里,我们俩又在同一所小学的同一个班里。虽然她是班长,我是出了名的调皮鬼,但这并没有妨碍我们天天玩在一起。

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天阴沉沉的。虽然到了课外活动时间,但是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出去,教室里乱成一团。我在学校里呆腻了,便提前溜回了家。不一会儿,英子也回来了,像往常一样站在我家门外喊我:咱们一起写作业吧。

可是那天我实在不想翻开那讨厌的课本,我躲在门后大声地说:不行,我的书包忘在学校里了,本子和笔都没在。

那我回去给你拿。英子很干脆地说了一句便跑开了。我追出门外想喊住她,可是她没回头。我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盘算着等会儿她回来该怎么跟她解释因为书包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我的床上,并没有在学校。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胡同里的行人越来越少,可是英子还没有回来。

后来我才知道,英子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在去学校的路上,一辆汽车撞倒了英子,还没等送到医院,英子就已经断了气。

直到今天,英子父母凄惨的哭声还时常回响在我的耳边,同样直到今天,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英子当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出了意外。每一年的冬天,当雪花飞舞的时候,我便会时时想起英子清秀的面容,默默地泪流满面。

英子已远在另一个世界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已原谅了将内疚一生的我。

那一滴泪,落在那里


那一滴眼泪,留给了谁

九月的季节

梧桐泛黄了金色的阳光

幸福的脸庞

依偎了欢笑

安静的土壤

浸透了血浓于水的慈爱

稚嫩的声音

穿过空气

悄悄进入了你的耳朵

偷偷的

偷偷的

我溜进了你无边的世界

续写生命的春夏秋冬

翻开记忆

蓦然回首

那走过的岁月

看过的风景

快乐的,不快乐的

是谁一路陪伴

情意绵绵

母爱无声

那一滴眼泪

无私的留给了谁?

淡去的岁月

梧桐飘洒着爱

倚在渐渐老去的角落

物是人非

闻着那方的气息

睁开一双落叶褶皱的眼

闪亮而坚信

万水千山

泪眼无数

是谁还在荒凉的视眼里

一直默默地

默默地

等着你归来

饱满的泪光

一粒一粒的滴着

长出思恋的芽

盛开着四季的花

慢慢的

直到眼泪风干的那一天

花不再开

季节不再为谁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