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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琴丫头

发表时间:202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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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写给琴丫头",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写这篇文章心情很复杂,按理说应该开心才对的,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点说不清的难过呢。是的,今天已经24号了,离你出嫁还有三天,三天后你就变成了他的妻子我仅见过两次的那个陌生大男孩的妻子。

我爸今天动身回家了,他要赶回去参加你的婚礼,电话里我特别交待了,让他和妈妈买几套漂亮的衣服再去,要风风光光的参加你的婚礼。只是我就不能到场了,否则可以混个伴娘,特意把你衬托的美美的。

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呢?是在试穿礼服还是在研究化妆?或者是陪在二妈二爹的身边听他们唠叨?我也想回去,特别想看着你嫁出去,帮你提一下婚纱的后摆也是极好的,可是现实很无奈,我在济南。我回不去,给我妈打电话说我想回去,结果她说:又不是你嫁,急什么?好好学习。亲妈就这样,讲话丝毫不留余地。那么我只好不回去了,我在济南祝福你,愿你同他一帆风顺,白首不相离。

弟弟回去了吗?他老早就叫嚷说要回去,那么大的人了,心理上却依旧像个小孩。两年的部队生活,个子倒是长高了不少。不说他了,今天你才是焦点,三天后的美丽的新娘子。我感觉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了,思维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最主要的是祝福。对了,还有我作为姐姐的应该给你的嘱托,其实论生活的阅历,我远没有你丰富,你从初中不读书开始就一直在外面闯荡。

我还记得来上大学之前,你跟我说:姐,你太好说话,在外面会被欺负的。当时我不以为然,可是后来屡次上当受骗的事实证明你是对的。而我们有时候的善良只能叫做愚善。我们家族本来就很传统,你老姐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新锐的人,再加上这么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她就更加迂腐的可以,书中的至理名言看得太多,跟生活也脱节的厉害,有时候也闭着眼瞎乐,虽然乐过之后更加不知所措。wWw.qg13.coM

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假装很快乐。有时候羡慕你,好像随时随地都能介入到你所在的环境。但我毕竟是姐姐(一个除了会读书别无所长的姐姐),我得跟你唠叨唠叨,我怕性子烈的你出嫁后还那么天不怕地不怕,以至于得罪了公婆自己还一无所知,在家没人会怪罪你,只会觉得你不造作,可是到了别人家就不一样了,他们会觉得你没礼貌,没教养。

所以你也许可以慢慢的改变,少女时代的疯狂就先放下,做个安静的新娘子。最好这份安静可以陪你一辈子。这样好像也不对,今天是个性解放的时代了,我也不能教你去压抑自我,所以这些仅是建议,只要你快乐就好了。

你的小秘密我也知道很多,可是你既然已经同意嫁他就说明你放下了之前那个男孩。结婚不是儿戏,千万不要赌气,小沈人不错,下次见我,提醒他叫我姐姐。

我现在算是在一点一点的明白,我们之所以结婚并非是出于爱情,爱情太奢侈,看看小说就行了。我们要做的是选一个温暖的人,然后平淡过一辈子。通俗的说就是搭伙过日子,找一个老年时候还愿意陪伴自己的人。

几天后的新娘子,一年后就要升级做妈妈了,这些你都有概念吧,我们嫂子就是活生生的榜样,她大不了我们几岁,也做得够好了。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很快乐,因为对女生来说,经济独立很重要,当然这点我不担心,凭你的能力这个不在话下。

再就是婆媳关系,这是个亘古常新的话题,我一直觉得只要自己做到位,婆婆应该是不会挑剔的,除了极少数的奇葩大妈。小沈他妈妈我没见过,否则凭我的相面本事,就可以帮你鉴定鉴定了。

真想回去。

你是我们家族第一个出嫁的女孩子,相信各位叔叔婶娘都特别重视,他们一定会把婚礼办得很热闹。你常常在家,人又勤快,他们都喜欢你。尤其是弟弟妹妹们,都乐意同你打交道。这次你结婚他们不能参加估计难过的够呛。妹子,姐姐很羡慕你,以后的日子,每天都要幸福。要是小沈敢欺负你,我就叫峰子去揍他。不过你也不要总是欺负人家,尤其是在他爸妈那里。

恩,就这样吧,想说的还有很多,咱们见面再叙。如果这个寒假我不回家,来年见你你是不是就已经快要做妈妈了,想想真是害怕。

为了不负爷娘之托,姐还得拼搏一阵子,当然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快要期末考了,嘿嘿,不说了。原谅你啰嗦的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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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友


按常理来讲,谁都不想在脸上留有斑痕,但也有例外的,在近半个世纪前的上海,就有不少学小提琴的年轻人会将其下巴上的斑痕视为一种荣耀。

何也?按我那时的工友梅海生的说法,这是会拉小提琴人的标识,若按高雅些的说法,那就是文艺青年的身份象征。当然,对不知道小提琴为何物的人来说,这淡红色的斑痕也就失去了其特殊的艺术含量。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时候熟悉西洋乐器的上海人可不在少数,尤其是爱好文艺的年轻人,不夸张地说,在上海一百个年轻人当中,就会有三、四个人在练习小提琴。为何?也许如今的年轻人会觉得不可思议,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里,对有志青年来说,只有在某个方面学有专长,才有机遇赢得美好未来。这有点像路遥小说《人生》里的高加林为着理想而作的奋发努力。

而学习小提琴就是其中的一个选项。虽说这种幸运的机会并不多,但是,有机会就有希望在,就有学习的动力在,毕竟,学会了演奏乐器,就不能说没有发展的机会。比如,其一,就有机会在主管单位的文宣队里争取到一个乐手位置,去拉拉小提琴、大提琴什么的;其二,能有机遇被某个部队文工团选中,从而加入到专业的文艺团队中去;其三,还有机缘参加各类业余文艺演出;那再不济的也有可能成为单位里姑娘们或暗恋,或明恋,或痴恋的白马王子。那可是多么风光,多么带劲,多么招人羡慕的角色哪。

所以,这富有吸引力的小提琴手角色,很自然地激起了年轻人学琴的澎湃热情。记得那时候,在上海宛平路、长乐路、汾阳路、复兴中路一带,常会看到挎着小提琴盒的练琴人,举止潇洒地走在马路上;也有人站在靠街的窗口或阳台上,用左侧肩膀和下巴夹着一把红棉牌小提琴,面朝着大街,或霍曼,或沃尔法特,或开塞地拉着各阶段的小提琴练习曲

我工作所在房修工程队里,也有不少年轻人在学习各类乐器。他们有拉手风琴的,有练大提琴的,有吹黑管和长笛的但这些比起梅海生能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曲子来,就显得黯然失色了。的确,在这批年轻的文艺爱好者当中,梅海生可说是一枝独秀,然而,要论及他的相貌就少有人恭维了。

梅生就一张黧黑的马脸,两撇八字胡似的眉毛下面,闪着一对有大小的爆眼,大大的鼻子梁是塌的,而最让他泄气的是那排龅牙,比较起来,如今凤姐的龅牙也要比梅海生的亮色不少。但要说梅的卖相不帅,也不是绝对的,据说在队里的女工当中,尤其是在活泼的姑娘群里,崇拜梅海生琴艺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借用如今网络语来讲,那就是粉丝眼里出偶像。她们崇拜喜欢梅海生的热度,绝不亚于当今粉丝妹子痴迷心中偶像的狂热。

坦率地说,作为梅的同事和朋友,我既佩服他,也时常笑话他。我这种矛盾态度,主要是笑话他爱刻意炫耀下巴上那块斑痕的动作。其实,作为和他来往密切的人,我知道这斑痕是他长年坚持练琴被琴身磨擦所致的,但这并非所有人都能明白。至于这斑痕的形状,说得诗意些像月牙,讲得难听点如咬痕,不知道梅自己是如何看待的?总之,他很为这斑痕而自豪,与人相处时常会抬起下巴来,或作仰天大笑状,或用右手托腮作沉思状目的就是为亮相这块斑痕,特别是在俏丽姑娘们面前,他这斑痕的亮相次数就愈加频繁。

尽管我常笑话梅的这些招牌动作,但对他的精湛琴艺,我绝对是佩服到近乎嫉妒。他家离我住的外婆家不远,所以,我常有机会去看他练琴或听他演奏小提琴曲子。我最初的小提琴知识就是从他那里获得的。记忆中,梅海生演奏最拿手的两首曲子是《金色的炉台》和《苗岭的早晨》。前一曲常常会使人听得心潮起伏,后一首的美妙琴声更会让人产生联翩的浮想。

在梅的影响下,我花了半年的积蓄也买了把廉价小提琴来自学。当然,我这种冲动也是基于对未来及白马王子的憧憬。可这小提琴不比口琴笛子,没人指导是很难入门的。我想到了去请教梅海生。那天他问我:侬五线谱懂伐?不懂不懂?练啥个琴!首次请教我就碰了壁。不过后来在我搞懂了五线谱,并请他听了我几次锯木头似的练习曲之后,他还是热心地教了我很长时期。

我练琴的初始阶段,正逢夏天,因此每天放工后,我只能赤膊在阁楼里对着天窗汗流浃背地拉着《霍曼》练习曲。在琴身磨擦和汗水作用下,几个月以后,我的下巴上竟也磨出斑痕来了,可我的琴艺却仍在《霍曼》初级阶段徘徊。有一天,外婆问我:侬来了拉啥么事?外公在旁边说:伊来东杀鸡!

我想想也蛮难为情的,学琴还不到半年,下巴就有了斑痕。让不熟悉我的练琴人看到,还以为我起码也能拉几支《牧歌》或是《庆丰收》等等的小提琴独奏曲。那里晓得我连E弦上的练习曲都还拉不好。梅海生更是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侬不是拉小提琴的料,建议还是去学画画吧!

然而,他倒是梦想成真了。在我练琴的第二年,梅海生在某文工团乐队的招考中,他凭着两首拿手的小提琴独奏曲欣喜地穿上了军装。在他出发前两天的晚上,我去他家里话别。那晚我俩聊了很久,他兴奋万分,我沮丧格外。我这是羡慕,嫉妒,佩服,为他高兴?还是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惘?应该说,这些感受都交织在一起在我内心里翻腾着。梅海生似乎没感觉到我这种心态,或许他有所察觉,但喜悦的成功者是很难体会到失落人的复杂心情。

他得意地对我说:侬晓得伐,我为啥能考取?为啥?我不解地问他。梅海生指了指斑痕仰天笑了起来 从他的叙述中,我才得知,负责招考的文工团干部也是位在下巴上留有斑痕的小提琴手。所以,按梅的说法,正是他的斑痕给考官留下了好印象,才让他赢得了招考。但我觉得,这只是梅过分迷信斑痕的缘故。其实他的成功应该是他刻苦练琴的毅力和精湛琴艺的结果。

自从梅海生入伍离开单位后,我的琴艺依然没有多少进步。虽然我下巴上斑痕好像又明显了些,但我练琴的热情却渐趋冷淡。我也常想起梅说过的话:侬不是拉小提琴的料也许,我真应该放弃练琴改学画画了。

转眼间,我跟梅海生分别已有四十多年了。在他加入文工团乐队后的前两年,我俩还曾联系过一段时期。我问他在文工团里一切可好?他回信说,感觉很充实,而且,他不仅已开始练习《帕格尼尼》,还在努力学习作曲。他也问了我的情况,然而,我能告诉他,我已放弃练琴了吗?所以,我只好含糊地回复说;我的斑痕正在渐渐消褪,但我相信,你的斑痕会变得愈加鲜明。是的,对梅海生来说,那斑痕就是他成功的一枚勋章,或是胜利的一朵红花

不久,我也离开了上海回到故乡萧山。在此后的几十年里,我俩渐渐失去了联系。如今,屈指算来,他也应该退休回到了上海老家。不知道他下巴上的那块斑痕是否已消褪?但我相信,它是不会消褪的。至于我的呢,早已消褪得无影无踪了。不过我那把廉价小提琴,却依然被我爱惜地保存在自己的书房内。

琴童雅韵


悠悠琴声,潺潺流水,朗朗笑声,萦绕耳畔……每一个早晨,踏进美丽的校园,孩子们便与这些美好相遇了。在我们学校的金色大厅,有一群生动活泼的琴童,他们用自己的双手编织着音乐梦想,用流动的旋律分享着快乐心情,用自己的行动演绎着音乐之爱。

每一个琴童都有自己可爱一面,作为他们临时的音乐老师,我用欣赏的目光、鼓励的话语给每一个孩子前行的动力,我会这样介绍我的孩子们——

周一宇轩时刻:准时准点的开始,轻松愉悦的收尾。他是我见过的琴童中做事稳妥、乐于分享的孩子,腼腆中有些羞涩,沉稳中有些天真,因为学习音乐,他的内心有一份纯净与单纯,他是六(2)班的唐宇轩。

周二金祖时刻:稚嫩的脸蛋,稚嫩的琴技,她是属于无忧无虑开始、无忧无虑继续的孩子,对弹琴这样的事儿怀有好奇,葆有热情。这样的孩子,弹琴就变得非常纯粹,她是三(6)班的金祖澍彧。

周三梓懿时刻:一个知道自己要在金色大厅弹琴、兴奋得睡不着的孩子,为了第一次亮相精心准备,为了弹得更好而不断学习,正是因为自己的坚持与磨练,让我们看到一个不断进步的孩子,这就是三(10)班的蔡梓懿。

周四嘉怡时刻:一个爱笑、爱弹琴的孩子,像一个温柔懂事的大姐姐,给我们所有的琴童妹妹树立了榜样,她演绎的曲子有女孩的细腻、敏感,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倾诉感,她是六(2)班的朱嘉怡。

周五若彤时刻: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她,弹起琴来格外热情;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她,练起琴来特别执着。为了学琴,她会在妈妈的陪伴下奔波于苏州与镇江两地,琴技渐长,沉静如她,她是三(10)班的刘若彤。

怎么样,你们都认识他们了吗?一群可爱的孩子们。

雨夜听琴


昨夜,一阵大雨,雨声淅沥,如泣如诉。本来为一篇博文忙了大半夜,想早点睡,但怎么也睡不着。好友丫丫说,喜欢听雨声,可以让心安静,可我却越听越烦闷。

起身,打开电脑,随便放个曲子。于是,轻轻袅渺如天籁之音在屋内缓缓的流动,整间房子都飘动着优美的韵律。居然是古琴曲,仔细聆听,应该是郁红的《走过相思丛》。

聆听古琴音乐,应该肃穆静坐的。据说,最初的古琴只有五根弦,文王悼念伯邑考时,发现五根弦难以表现他江河一般的悲哀,增加了一根弦。在武王誓师伐纣的时候,发现六根弦难以发泄他雷霆一般的愤怒,又增加了一根弦,终至七弦。

琴可以怨,可以伤,可以感。喜欢剑胆琴心所描摹的豪放与和谐,听古琴曲久了,慢慢明了弹琴者欲壮其气,必舞剑,或观剑舞。传说黄帝曾梦游华胥国,梦醒作琴曲《华胥引》,乐曲庄严,音韵畅达,音调铿锵。舞者短衣窄袖,戎装履靴,英华内敛。剑走雄特,迅速矫捷,身与剑合,剑与音谐,音剑浑然一体,出入神化。动如江水奔流,静如山岳盘镇。曲终收势,巍然屹立,壮志凌云,激越磅礴。想起前几日读好友如烟女人的美文《半城烟沙,谁执剑》,若是在半城烟沙圈中放上一曲《华胥引》,大概就不怕没人舞剑了吧。呵呵,玩笑。

琴中有无限滋味,玩之不竭。清代徐谼在《谿山琴况》中,描绘了古琴音的美学境界,是无限,是深微,有不尽之意,无穷之味,在清澹、恬逸、和雅的琴曲况味中,追求心物合一、主客合一的艺术境界。

琴声叮咚,如珠落玉盘。

郁红的名字,竟然让我想起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离人泪的诗句。

想象三尺清木,七根古弦,白衣素手,挑拨按抚。一缕清香在琴案袅袅升起,竹窗帘动,清风入户,拂着抚琴女子消瘦的面庞。她不闻不问,任由衣带渐宽,任由青丝飘荡,任由素指在弦间滑动。柔韧的弦是她指间轻灵的舞,伴随着琴声在琴轸上颤动。无绪的是心律,有序的是琴声。

细细地聆听,琴声婉转。虚无缥缈中,似有些山水、鸟语花香之音。忆起王维的诗句: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请留盘石上,垂钓将已矣。听着音乐,我仿佛也孑身前往潺潺溪水的乱石中,盘坐垂钓。

恍惚中,我好像沿着溪水,一路走去。但见青草铺遍迂回的小路,绿意盈怀;曲回蜿蜒清碧的小溪温蕴多情,净洁洒满衣襟;满目葱茏盘横多姿的绿树轻拥着绵绵群山,幽思盈溢;野花含笑,小鸟欢鸣;那无语的山石也在默默的顾盼中生出点点柔姿,于淡淡的沉思里生出些许浅笑。

曲调忽然有点变了,似乎没有先前的欢快。是啊,山水之盟,彩凤比翼,不过是繁华梦一场。宫、商、角、羽,如何能化开那琴声的抑扬?白衣素手古琴,湮没在幽静的夜阑下,谁又在低头鸣奏?

琴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五十弦?实在是太多了,眼前的七根琴弦已经感觉在乱了心扉,五十弦岂不是更添了愁乱?

琴音铮铮复切切,相比之下,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许多。感觉身上有些微凉,衣袂在瑟瑟颤抖。但,封闭的心门被琴声戳开,涌进的是难以遏制的柔情。

那琴声仿若在长叹,如何排解相思万丛?咚咚两声犹疑的琴音如剑的长啸弹破了天帷

琴声停了,郁红像是在幽幽轻叹,落寞如烟。

无端想象,郁红应该是穿着白色旗袍,发髻别着玉簪吧?洗尽铅华今谁有,淡扫蛾眉簪一枝。古往今来,发簪都演绎着女人世界里香艳、绮丽、奢华的婉约风情。这么一个用琴声演绎心情的婉约女子,该是如何的典雅?

一支清曲袅绕于胸,感觉神清气爽,那音乐仿佛催眠了我的呼吸和一颗无法安宁的心。关了电脑,还是回去宽衣续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