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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童雅韵

发表时间:2020-02-20

【www.qg13.com - 关于童心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琴童雅韵,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悠悠琴声,潺潺流水,朗朗笑声,萦绕耳畔……每一个早晨,踏进美丽的校园,孩子们便与这些美好相遇了。在我们学校的金色大厅,有一群生动活泼的琴童,他们用自己的双手编织着音乐梦想,用流动的旋律分享着快乐心情,用自己的行动演绎着音乐之爱。

每一个琴童都有自己可爱一面,作为他们临时的音乐老师,我用欣赏的目光、鼓励的话语给每一个孩子前行的动力,我会这样介绍我的孩子们——

周一宇轩时刻:准时准点的开始,轻松愉悦的收尾。他是我见过的琴童中做事稳妥、乐于分享的孩子,腼腆中有些羞涩,沉稳中有些天真,因为学习音乐,他的内心有一份纯净与单纯,他是六(2)班的唐宇轩。

周二金祖时刻:稚嫩的脸蛋,稚嫩的琴技,她是属于无忧无虑开始、无忧无虑继续的孩子,对弹琴这样的事儿怀有好奇,葆有热情。这样的孩子,弹琴就变得非常纯粹,她是三(6)班的金祖澍彧。

周三梓懿时刻:一个知道自己要在金色大厅弹琴、兴奋得睡不着的孩子,为了第一次亮相精心准备,为了弹得更好而不断学习,正是因为自己的坚持与磨练,让我们看到一个不断进步的孩子,这就是三(10)班的蔡梓懿。wWW.qg13.cOm

周四嘉怡时刻:一个爱笑、爱弹琴的孩子,像一个温柔懂事的大姐姐,给我们所有的琴童妹妹树立了榜样,她演绎的曲子有女孩的细腻、敏感,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倾诉感,她是六(2)班的朱嘉怡。

周五若彤时刻: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她,弹起琴来格外热情;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她,练起琴来特别执着。为了学琴,她会在妈妈的陪伴下奔波于苏州与镇江两地,琴技渐长,沉静如她,她是三(10)班的刘若彤。

怎么样,你们都认识他们了吗?一群可爱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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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念童大哥


那年偶然的相遇,便给后来的惦念埋下了伏笔。惦记在那段单纯的岁月,遇到的那些善良的人,他们像一盏明亮的灯,照亮来时的路,指引我前行。

童大哥就是那段岁月里出现的善良的人。其实她是位姓童的女生,只是因为跟她在一起生活,什么脏活,重活都被她干完。她像个大哥哥一样关心着我们,那里有她,那里就很温暖,所以,我们都称她大哥。

还记得,刚到学校报到的那年,信誓旦旦的不让父母送,认为一直很独立的自己绝对没有问题。可是到校我就傻眼了,完全陌生的环境,让人就很不舒服,还要东奔西跑的到处去领生活用品,最后还要自己整理床铺,排队打水吃饭,这对从来没住过校的我来说,感觉在经受一场灾难。

我无助的看着那堆支撑蚊帐的长短不一的塑料棍子,偷偷的观察其他同学是怎么做的。才发现,大多数人跟我一样,不知所措的比比划划,只有以为看起来年龄大点的女生手里有了雏形。

那个年纪大点的女生就是后来的童大哥。那天她帮我们收拾好床铺,还带我们去寻找供应热水的地方喝食堂,教我们用水票和买饭用的磁卡。所有的事都是在她的帮助下完成,她成了我们当时就是救星,给了我们离家的温暖。

在后来的日子里,童大哥几乎成了我们都家长,什么时候该洗床单被套,还有蚊帐,她都会过问。我最怕的就是洗床上用品,那些东西根本没劲搓动它,不洗又怕别人笑话,真的很头疼。

童大哥每次都会帮我处理这些,她告诉我,她个子比我大,比我有力气,让我歇着。就这样,每次我都会占便宜,看她干完所有的活。

校园生活过于的单纯,除了上课,就是搞卫生,然后等食堂开饭,或者到处闲逛,吃零食。我们最期待周末,不但可以睡懒觉,还能看坝坝电影。买上一些瓜子,饼干,三五相约,看电影,消磨时间。但是童大哥总是在周末消失,很晚才回来,她总是说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看电影,我们一直认为她恋爱了。

很久以后我们才知道,周末神秘消失的童大哥,并未恋爱,而是去了批发市场。当我们还在睡梦中时,童大哥早已在批发市场批发很多土豆,蔬菜,到别的地方去卖。也就在那时我们才知道,在这个城市里,她还有一个读师范的妹妹,父母没有更多的能力给她们足够的勇气生活费,所以,她就利用周末的时间去赚钱,供她和妹妹。

我不知道别人知道后会怎么想,我全是惊呆了。当我还不知道该给自己买多大衣服鞋袜时,童大哥已经学会了卖东西养活自己,从来没听她说累,没见她皱眉。也为自己感到惭愧,不懂得体贴父母的不易。

在校的四年里,童大哥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学会理解父母,关心他人。我悄悄的学习她待人待事的态度,也改变了对待学业的态度。她也一直关心着我,帮我处理很多的事。

毕业时,童大哥认真的对我说,她再也不能保护我了,要我好好工作和生活,我一定会很幸福,很幸运的。我也真诚的祝福她好人好报,未来一定顺利。只是从此,我们便失去了联系。

人在旅途,总会有些人让你感动不已,以至后来一直不曾忘记。总有些事让你感到温暖或受益,从此便改变了原来的自己,你会学着他们的样子,把自己塑造得越来越好。一直惦记着童大哥,惦念她的好,惦念她一定要幸福,因为好人定会好报。

童 真


他所做的很多事情让我难以忘却。是不为你的意志而去实现,生活中往往会给你出其不意的惊喜与感动。

--题记

又好久没执笔写文章了,不是没时间,也不是没写作欲望,而是一直似乎平淡的生活没了灵感。今天终于有了灵感,有了欲望。这灵感源于上午送儿子上学转身离去的那个回眸。今天只所以执起笨拙的笔,只想留住他的那份最真、最美、最纯的童真。

儿子今天上学了,这是他平时常念叨的,今天终于实现了。

早晨,我叫喊起酣睡中的儿子,当他睁开眼第一句话问到:干啥呢?我说到:今天我们去上学,你开学了。就这样,他很顺从地我们忙完了一切送他去上学。顺便在去学校的路上买了早点。当我们俩来到学校时,已经是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当看到不少送去的孩子拉着还者抱着他(她)们的亲人们在哭闹着,儿子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觉得很好奇。当我们下车之后我一撒手,儿子撒腿就向操场中间的滑梯跑去,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劝回来。当我询问那个是新生的班级时,他就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手就往里边走,当时我看到门牌号是小2班,这并不是他的班级,他是刚入校的新生,是在小1班。

刚进小1班时,儿子看到窗台上放着满满的一罐棒棒糖时,挣脱我的手不由分说拿下就吃。当别的小朋友们投来羡慕的眼光看着他时说到:这是我的,就让你吃一口。当一切安顿好之后,老师说家长可以离校了,这时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算是一种失落的感觉吧,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亲人不陪在他身边的时候。这时儿子说:你走吧,我上学呢。当我离开的时候,回眸时他正在和他的小朋友玩的正开心着呢,转身,我恋恋不舍的离去。

回到家,我的心并没有在这里,心中一直牵挂着儿子,在那里到底习惯不习惯,现在我无从知晓。细数1000多个日日夜夜都有亲人在身边陪伴着,而今天没亲人的陪伴不知道会是啥样子,一直是我放心不下。自己劝自己,这也许是我太过于溺爱的缘故吧。

在家无事,不由地打开电脑,不过今天我倒也清静了许多,在平时很少有这样的清静。当我坐下来想看点新闻,还是想写点东西时,他总是在外面时不时的过来问候问候我,爸爸你又玩电脑呢?在他的眼里我会跟他一样,除了吃和睡就是玩。每每听到他这幼稚的童音时,我内心荡漾起幸福的涟漪。有时我在沉思静默思考一个问题时,不知啥时间他的小手会在键盘上猛捣一阵。把我的思路全给打乱了。他还经常偷偷把我沏好的茶给端走,当我想喝时,杯里只剩下茶叶了,有的时候甚至连茶叶都不给我留。可往往得到的后果是,到了晚上没有一丝睡意,在屋里施展一番孙悟空大闹天宫的场景。

短短的一个上午,让我觉得比平常过的都慢,好不容易到该接他的时间了。我早早的来到学校那紧闭的校门口外,心中还难免有点担忧,他这么长时间没见亲人,是否会大哭大闹呢?我带着忐忑的心情进了校园。

当我走进小1班时,小朋友们都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亲人们来接,当我注目看了半天,就是看不到我要接的小人儿。我的心紧张了,是不是人多挡住了我的的视线。可是,当人走完时还不见我所熟悉的身影,头上密密的布了一层汗,我急了,急忙问他的老师。当老师环视之后,对我说;可能是在小2班呢。当我急匆匆的跑到小2班时,他正规规矩矩的在那儿坐着等我去接他。小2班的老师告诉我说,这班有他认识的同学,领到小1班了几回他都又过来了,劝都劝不走。这会我的心算是放回肚里了。儿子他给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在回来的路上我问他,在学校哭了没有,他说:没有,上学可美了,他(她)们都哭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别的小朋友。哪明天呢?明天还上不上呢?我问他。上,明天我还来,他高兴的回答着我问的一切问题

看来我的牵挂是多余的。他没哭也没闹,这是我想都没有想到的。想当初,他看到别的小朋友背着书包上学时有场景,他总是给我们说我上学去哩。说完,就跟在他们后面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当发现大人在后面追时,撒腿就跑,后来还哭闹着也要个书包。当时不管他是好奇还是好玩儿,现在终于实现了。

上学的路还很长,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儿子,愿你上学的路,一路走好

豪情洋溢于2013年8月28日晚落笔

琴友


按常理来讲,谁都不想在脸上留有斑痕,但也有例外的,在近半个世纪前的上海,就有不少学小提琴的年轻人会将其下巴上的斑痕视为一种荣耀。

何也?按我那时的工友梅海生的说法,这是会拉小提琴人的标识,若按高雅些的说法,那就是文艺青年的身份象征。当然,对不知道小提琴为何物的人来说,这淡红色的斑痕也就失去了其特殊的艺术含量。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时候熟悉西洋乐器的上海人可不在少数,尤其是爱好文艺的年轻人,不夸张地说,在上海一百个年轻人当中,就会有三、四个人在练习小提琴。为何?也许如今的年轻人会觉得不可思议,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里,对有志青年来说,只有在某个方面学有专长,才有机遇赢得美好未来。这有点像路遥小说《人生》里的高加林为着理想而作的奋发努力。

而学习小提琴就是其中的一个选项。虽说这种幸运的机会并不多,但是,有机会就有希望在,就有学习的动力在,毕竟,学会了演奏乐器,就不能说没有发展的机会。比如,其一,就有机会在主管单位的文宣队里争取到一个乐手位置,去拉拉小提琴、大提琴什么的;其二,能有机遇被某个部队文工团选中,从而加入到专业的文艺团队中去;其三,还有机缘参加各类业余文艺演出;那再不济的也有可能成为单位里姑娘们或暗恋,或明恋,或痴恋的白马王子。那可是多么风光,多么带劲,多么招人羡慕的角色哪。

所以,这富有吸引力的小提琴手角色,很自然地激起了年轻人学琴的澎湃热情。记得那时候,在上海宛平路、长乐路、汾阳路、复兴中路一带,常会看到挎着小提琴盒的练琴人,举止潇洒地走在马路上;也有人站在靠街的窗口或阳台上,用左侧肩膀和下巴夹着一把红棉牌小提琴,面朝着大街,或霍曼,或沃尔法特,或开塞地拉着各阶段的小提琴练习曲

我工作所在房修工程队里,也有不少年轻人在学习各类乐器。他们有拉手风琴的,有练大提琴的,有吹黑管和长笛的但这些比起梅海生能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曲子来,就显得黯然失色了。的确,在这批年轻的文艺爱好者当中,梅海生可说是一枝独秀,然而,要论及他的相貌就少有人恭维了。

梅生就一张黧黑的马脸,两撇八字胡似的眉毛下面,闪着一对有大小的爆眼,大大的鼻子梁是塌的,而最让他泄气的是那排龅牙,比较起来,如今凤姐的龅牙也要比梅海生的亮色不少。但要说梅的卖相不帅,也不是绝对的,据说在队里的女工当中,尤其是在活泼的姑娘群里,崇拜梅海生琴艺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借用如今网络语来讲,那就是粉丝眼里出偶像。她们崇拜喜欢梅海生的热度,绝不亚于当今粉丝妹子痴迷心中偶像的狂热。

坦率地说,作为梅的同事和朋友,我既佩服他,也时常笑话他。我这种矛盾态度,主要是笑话他爱刻意炫耀下巴上那块斑痕的动作。其实,作为和他来往密切的人,我知道这斑痕是他长年坚持练琴被琴身磨擦所致的,但这并非所有人都能明白。至于这斑痕的形状,说得诗意些像月牙,讲得难听点如咬痕,不知道梅自己是如何看待的?总之,他很为这斑痕而自豪,与人相处时常会抬起下巴来,或作仰天大笑状,或用右手托腮作沉思状目的就是为亮相这块斑痕,特别是在俏丽姑娘们面前,他这斑痕的亮相次数就愈加频繁。

尽管我常笑话梅的这些招牌动作,但对他的精湛琴艺,我绝对是佩服到近乎嫉妒。他家离我住的外婆家不远,所以,我常有机会去看他练琴或听他演奏小提琴曲子。我最初的小提琴知识就是从他那里获得的。记忆中,梅海生演奏最拿手的两首曲子是《金色的炉台》和《苗岭的早晨》。前一曲常常会使人听得心潮起伏,后一首的美妙琴声更会让人产生联翩的浮想。

在梅的影响下,我花了半年的积蓄也买了把廉价小提琴来自学。当然,我这种冲动也是基于对未来及白马王子的憧憬。可这小提琴不比口琴笛子,没人指导是很难入门的。我想到了去请教梅海生。那天他问我:侬五线谱懂伐?不懂不懂?练啥个琴!首次请教我就碰了壁。不过后来在我搞懂了五线谱,并请他听了我几次锯木头似的练习曲之后,他还是热心地教了我很长时期。

我练琴的初始阶段,正逢夏天,因此每天放工后,我只能赤膊在阁楼里对着天窗汗流浃背地拉着《霍曼》练习曲。在琴身磨擦和汗水作用下,几个月以后,我的下巴上竟也磨出斑痕来了,可我的琴艺却仍在《霍曼》初级阶段徘徊。有一天,外婆问我:侬来了拉啥么事?外公在旁边说:伊来东杀鸡!

我想想也蛮难为情的,学琴还不到半年,下巴就有了斑痕。让不熟悉我的练琴人看到,还以为我起码也能拉几支《牧歌》或是《庆丰收》等等的小提琴独奏曲。那里晓得我连E弦上的练习曲都还拉不好。梅海生更是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侬不是拉小提琴的料,建议还是去学画画吧!

然而,他倒是梦想成真了。在我练琴的第二年,梅海生在某文工团乐队的招考中,他凭着两首拿手的小提琴独奏曲欣喜地穿上了军装。在他出发前两天的晚上,我去他家里话别。那晚我俩聊了很久,他兴奋万分,我沮丧格外。我这是羡慕,嫉妒,佩服,为他高兴?还是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惘?应该说,这些感受都交织在一起在我内心里翻腾着。梅海生似乎没感觉到我这种心态,或许他有所察觉,但喜悦的成功者是很难体会到失落人的复杂心情。

他得意地对我说:侬晓得伐,我为啥能考取?为啥?我不解地问他。梅海生指了指斑痕仰天笑了起来 从他的叙述中,我才得知,负责招考的文工团干部也是位在下巴上留有斑痕的小提琴手。所以,按梅的说法,正是他的斑痕给考官留下了好印象,才让他赢得了招考。但我觉得,这只是梅过分迷信斑痕的缘故。其实他的成功应该是他刻苦练琴的毅力和精湛琴艺的结果。

自从梅海生入伍离开单位后,我的琴艺依然没有多少进步。虽然我下巴上斑痕好像又明显了些,但我练琴的热情却渐趋冷淡。我也常想起梅说过的话:侬不是拉小提琴的料也许,我真应该放弃练琴改学画画了。

转眼间,我跟梅海生分别已有四十多年了。在他加入文工团乐队后的前两年,我俩还曾联系过一段时期。我问他在文工团里一切可好?他回信说,感觉很充实,而且,他不仅已开始练习《帕格尼尼》,还在努力学习作曲。他也问了我的情况,然而,我能告诉他,我已放弃练琴了吗?所以,我只好含糊地回复说;我的斑痕正在渐渐消褪,但我相信,你的斑痕会变得愈加鲜明。是的,对梅海生来说,那斑痕就是他成功的一枚勋章,或是胜利的一朵红花

不久,我也离开了上海回到故乡萧山。在此后的几十年里,我俩渐渐失去了联系。如今,屈指算来,他也应该退休回到了上海老家。不知道他下巴上的那块斑痕是否已消褪?但我相信,它是不会消褪的。至于我的呢,早已消褪得无影无踪了。不过我那把廉价小提琴,却依然被我爱惜地保存在自己的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