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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想念

发表时间:20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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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除夕夜的想念,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近一个月的寒假匆匆走过,剩下的只有风在诉说着这个城市的故事。

大街小巷,散发着浓浓的年味,在外的游子也从各地赶回,见到了自己挚爱的亲人。我抬头望天空,星星还亮着几颗。

除夕夜,团团圆圆,却唯独少了父亲。这个夜晚,父亲顶着寒风依旧战斗在自己的岗位,舍小家为大家,因为这就是他的责任。当零点的钟声敲起我打去了电话,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嘈杂的声音,爸,新年快乐!一肚子想要说的话,一时间竟说不出了,好,新年快乐,代我向爷爷奶奶问好,我们刚抢修回来。我和父亲的对话从来都简短,因为我知道他的爱是行动。坐在电视前一起看着春晚,爷爷却总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我知道他在关注着父亲的消息,我不止一次的看见他打开通讯录却又退出,刚拨出去的电话却又飞速地挂掉,也许这就是亲人间的羁绊,即使相隔两地,却也彼此挂念。

大年初三,所有人都到齐了,一大家子的人聚在我们这个略小的房子里,却显得更温馨了,许久不见的亲人没有一点的隔阂。一年聚一次,父亲都会喝得大醉,这些年来他的胃越发不好,可只有这一天他会放开了喝,落灰的麻将也会在这一天拿出来,这是一年最开心的日子了吧。晚点的时候给奶奶和姑妈们照了张照片,翻出之前的旧照片,少有几人的合照,岁月在她们的脸上都留下了痕迹,却掩不住那相似的神态,因为是家人啊!孩子们聚在一边玩着闹着,各有各的乐趣。晚辈给长辈磕头,这个传统打从我记事起就没在家里见到过,可在今年突然出现了。头每落地一下,就是对长辈的一声祝福,一种祝愿,将心中的爱与期望传递下去。

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相互麻烦,相互关爱,相互思念着对方。剪不断,理还乱,说的就是我们。新的成员在增加,可是心不变,有爱的地方就有家,家是我们温馨的港湾。因为不想分离,因为刚好遇见你。QG13.cOm

如水流年似是安详,谁在低声浅唱那段旧时光,思念紧拽着月光,飞回了老地方,那一曲思念长留。一年又一年,记得回头看看。

人生如戏唱,还有人要登场,刻在心头的印记永不会消失。远方的亲人啊,总有人在思念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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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除夕


鞭炮声此起彼伏,想不听都不行,再怎么不想过年都没有用,都来不及,新年?是的,新年!新年真的来了,措手不及,新年在我们所有人的期待或不期待中如期而至。三十多岁的人居然对新年有这样的想法,是太天真?是怕老?亦或有什么情结呵呵,早过了天真的年龄,三十多岁的人如果说再天真感觉对不起年轮;怕老?自古美人迟暮令人惜,我等怕啥惜啥?一边和十五年未见的儿时伙伴聊天,一边感慨,那时我家条件特别不好,没妈的孩子象根草特别形象的描述了我当年的情景,爸爸终年有没完没了的干活,因为他要靠他的一双手撑起一个家,纯双手,因为爸爸没有文化,所以爸爸只能靠双手,所以和爸爸没什么语言上的交流,所以儿时的记忆里最多是爸爸的呼噜声,呼噜声有时是在稻田里,有时在打谷场的草堆里,也有时是我在煤油灯下写作业,而呼噜在床上传来,就那样伴着我无数个挑灯苦读的夜晚

渐渐的我长大了,住校了,听爸爸的呼噜声也是越来越少,但依然过年能回家,依然可以安心地和爸爸说话,东扯扯,西扯扯,一会儿的功夫等我再说话爸爸就会用的呼噜声回答我,每每此时,我便收拾起所有想说但还没说的话

后来以为自己长大了,那年过年只身一人在广州,以为工作了,以为经济独立了,就真的长大了,那一年我没有回家过年,一半因为工作的原因,一半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年三十的傍晚,我用一张电话卡打电话,说了什么内容已经彻底忘了,只记得泪水真是的决堤的海,电话不是我挂的,而是卡里没钱直接断线了。那一年的除夕我没有听到爸爸的呼噜声,没有那声音伴着我,那个除夕吃的什么,心情怎么样似乎都很难记住,只是那个除夕的那个我平生第一次知道原来爸爸对我真的太重要了,那个呼噜声是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可以超越所有语言的交流,可以让你心安,可以让你踏实

接下来的一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大年三十的中午才带着一身的疲倦与欣喜到家,而家里的一切让我泪流满面姐姐们相继出嫁了,弟弟因为工作那一年没有回家,所以只有爸爸一个人在家,我满以为到家了,我爸爸一定会在路上等我,或者烧了好多菜在家等我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家里大门紧锁,似乎在无声惩罚我的一年未归,我凭着感觉爬屋里后面的窗子,用手伸进去拿到了打开家门的钥匙,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泪水夺眶而出,这里冷锅冷灶,条台上满是灰尘,我强迫自己用好一段时间调整心情,强压自己赶紧打扫卫生,到邻居家问,才知道爸爸身体不好去吊水了那天天好冷,水好寒

又是除夕了,我让女儿打电话问候外公,电话里父亲对我女儿说,曹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外公想你呢,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呢我听着听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时的记忆里父亲从来没有对我如此讲过,甚至一句体贴的话都没有,父亲没有文化,更不善于表达,父亲有的只是严厉,甚至在我和弟弟调皮时的痛打,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记得当年和弟弟在那里冬日里因为在河上走冰块,被父亲的痛打,那痛刻在骨子里

又是除夕了,弟弟不回家,弟弟的全家都不回家,家里只有父亲,年近七旬的爸爸。亲爱的爸爸,女儿遗传你,女儿和你一样不善表达,只是女儿比你自私点,女儿只想多听听您的呼噜声,因为女儿能读懂您的呼噜声,因为拥有您的呼噜声里,女儿的内心便会多一份平静与踏实,从容与淡定

又是除夕了,此刻鞭炮声不绝于耳,而呼噜声还没有来。亲爱的爸爸,此刻,您呼噜了吗?女儿的心声您听到了吗?

我的除夕日志


除夕夜,对于每个中国人来说,应该都有着特殊的意义。虽然只是普通的一个夜晚,可是它却成了所有国人心中的一个结。

不远万里,回家也只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与家人和亲朋一聚。围坐在一张或方或圆的饭桌,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一年如意与否,都在这狭小的方寸之间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人越长大,越懂得相聚不易。一个人但凡不是虚度光阴,每次回家都能被触目惊心的岁月所洗礼。双亲渐渐老去,长辈的时岁越来越少,内心的触动也越来越深。

网上有言,年的味道越来越淡,甚至成了一种形式化的年味。然而,我始终觉得,不是年味淡了,而是常年在外谋生,内心已被磨得麻木了。对于情感的淡没,对于亲戚间人情世故的拒绝,也蒙蔽了一颗寻找快乐的心。

我们越来越追求高品质的生活,却离真正的生活越来越远。五谷不分,菜肴不识,许多时候,我们总是被许多莫名的东西牵引着走,不知不觉间都忘记了生活是什么。

一年,总有太多的故事发生。不论是留下的遗憾,还是来不及实现的理想,都悄悄成为了过去,我们可以去追忆,却再也回不去了。

今年的除夕,我是个忙碌中度过的。

双亲在过去的一年,养大了两头猪,虽说不至于大富大贵,至少也是一年最后的收成。他们辛苦了一年,为了生计而挣扎在累与忙的循环间。从小到大,他们的日子,仿佛都是为了生存和孩子而活着。

那样的日子很单调,也没有多少趣味。活着仿佛就是为了生存。以前总觉得这样的日子无趣,甚至进而埋怨他们不争气。

可是,现在举杯的瞬间,一眼就能看穿藏在每个人心里的辛酸。年复一年,总有许多无奈,都成了深夜里的烈酒和枕边的泪水。

到了可以与长辈同桌的年纪,肩上的担子和责任也未必比他们少。可是,现在你才会明白,以前吃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现在却成了沟通彼此心灵的桥梁。

一年的时候,看似稍瞬即逝,实则无比艰难。你永远不知道一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多少事情。

忙碌了一年的除夕夜,能够和邻里长辈,坐在一起吃一顿饭也是上天的恩赐。

前段时间,离春节只有几天的时间,所有人都在憧憬新年的日子,隔壁邻居家的父亲却不在了。

死亡,是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的结局。只是,有些离开太过猝不及防,你甚至来不及做好准备,就已经阴阳两隔了。

一个人,真正思考死亡的意义时,他的一生想来也已不再青春年少。

在我们民族的理念中,正常的老死是不值得悲伤的。一个人结束了尘世的使命,终于回到了祖先的怀抱里。可是,哪怕有另一个世界,谁还会嫌弃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太久了。

许多时候,我们总是在后知后觉之间,错过了这个世界上许多真正的美好。

我们曾经无比渴望长大,现在却无比害怕听到过年的鞭炮和烟花。它们似乎总是用震耳欲聋的气势,宣告着一年的结束和到来。

如果有人问我,成长是什么。我会告诉他,是担当和责任。

越长大越能理解生活的不易,父母的难处。以前,我们以为吃完饭,就只剩下春晚和对远方朋友的问候,却不知道杯盘狼藉的饭桌,总需要有人去收拾。碗筷需要有人慢慢,弯腰驼背,一碗,一碟,一双筷去清洗。

今年除夕夜,来家里吃饭的人有点多。当然,往年也不少,只是那时候我没留意罢了。

往年,我总是借着假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基本上吃饭拿起碗,吃完放下碗就行了。其实,也不是偷懒,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就这样老去了一年。

20XX年,算得上多难多灾的一年,失去了许多东西。有些失去,来不及做好准备,有些失去,冥冥之中,成了轮回。

我坐在父亲或者母亲常坐的凳子上,一遍遍认真清洗着碗筷。几十套碗筷,重复清洗,等到洗完后,才发现时间已过了两个小时。很累,我却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父亲坐在屋内抢红包,母亲则在一旁,把我洗好的碗筷归类。父母亲,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小时候我听他们说的话一样。

父亲是个急性子,事越忙性子越急,偶尔还会给你几句重话。现在,我却无比享受这样的家庭氛围,父母亲在絮絮叨叨的聊着家常,我在一旁看着两个年过半百的人,不断学习新的东西,随着那些在我看来特别幼稚的视频,会心一笑。这些寻常的幕幕片段,却给我最温暖的触动。在外谋生、劳累,不就是为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吗。

父亲没有什么豪情壮志,甚至在酒桌上,也只能偶尔说上几句话。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教会了我什么是男人。

现如今,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得面目全非。爱情不再是爱情,婚姻不再是婚姻。

可是,我的父母,两个最普通的老人,却让我学会了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爱情也好,婚姻也罢,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尽富贵,有时也要共苦。

两个人相处久了,不是没有矛盾,而是发生矛盾后,有一个人能够主动退一步,另一个人转身就给你温暖。他们的婚姻,没有爱情,只是父亲落魄时母亲没有离我们而去;母亲病重时,父亲没有放弃希望。

两个人在一起,有时更多的是为了携手共进,一个人帮助另一个人承担生活的重担。

未来,不论我身在何方,我也会秉承父亲的教诲。不辜负任何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不让任何一个等待我的人失望。哪怕,不能大富大贵,我也不会让对方半夜醒来的时候,看不到我留恋的目光。

不知道未来会安排一个怎样的人和我相遇、相知、相爱。我只能保证,只要我活着,我绝对不会让她感受到世界的冰冷。

窗外,陆续传来祭祀的鞭炮声。老去的一年结束了,新的一年又在母亲煮熟的汤圆里开始了。

20XX年再见,2020年你好。

除夕之夜


悠悠往事,欲说当年好困惑。

二十几年前,我正是年富力强,是一家企业的负责人,又兼任办公室主任,值班的事经过我亲手安排,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值班,当然把除夕夜留给同事们合家团圆了。

因为值班,嗜酒的我除夕之夜也克制了没有喝酒,早早地吃了晚饭,与妻儿打了招呼就径自来到值班室。我先到坚持节日生产的厂队去转了转,向坚守岗位的工人包了一份红纸包、送去一份慰问,回到办公室已是九点多钟了。天气渐渐寒冷,稀疏的爆竹声,闪烁的霓虹灯拥抱着矿山之夜,温馨而又热烈。

长子上了大学,次子上了中专,都已经回家过春节了。我刚年过四十,被领导赏识提拔为单位的中层干部,我的心温暖着并陶醉在节日详和的气氛里,很自然地拨通了电话,向曾经的上级、朋友、同事、亲戚送去新年真诚地祝愿。

我放下电话,依然守在电话机旁,想听听别人的问候,特别是想听听那几位上级领导的电话啊!然而除了我自己的弟兄和亲戚的电话再也没有人打来了。我的心里有了种失落感,心里想着不该打了这么多的问候电话啊!想起去年的除夕之夜也是我值班,我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向远离矿山曾经是我的领导送去我的祝福、我的问候,一年之中他们多次来到矿山,或在办公室,或在路上偶尔碰面,也不过居高临下地笑笑而已。有几次估计他们会伸手过来,心里就早准备迎接着双手去握了。然而他们并没有伸手啊!或许由于地位、层次不同,心也不同,或许因为种种原因我故作多情,随意挥洒自己的感情,把别人的心当作自己的心。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难道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么?自从当了干部后,过去与自己相处较好的一直当工人的朋友不也是渐渐疏远了么?!

除夕之夜,何必自寻烦恼。归家的路上,我忽然想起该到一位姓胡的老工人家去看看,他女儿在我单位石灰窑做临时工,夏天暴雨土方倒塌而死亡,心中免不了巨大的悲苦和伤痛。我缓步来到职工大楼,轻轻地推开老胡的门,只见屋子里灯光很暗,很冷,老俩口和衣躺在床上相对无言,眼角上还存留伤心的泪水。我的突然造访,话未开口,俩口子泪水已泣不成声了,老胡连忙披衣下床,双手捧着我的手,连声说:谢谢领导,谢谢领导!我是一个感情充沛 容易激动的人,眼里早已沁满了泪水,动情地说拿酒来,我陪老哥喝几杯。

其实老胡家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只是没有心思过年罢了。我的突然来访,夫妇俩才勉强吃了一点。

我想,真诚何必要祝愿,电话祝愿的不一定是出自内心的真诚。地位变了,情有可原,自己的思想感情也离工人群众渐渐远去了。

人啊,人!一旦当官或者有了钱以后,感情就淡化了,只有普通劳动者的感情是最真诚的。我双手捧起酒杯,噙着热泪站起来恭敬地为老胡夫妇敬上一杯。

想念


我与舅姥姥不相见已经两年有余了,但她那色泽褪尽的灰布旧棉袍仍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思念不已

兒时,父母忙,便请老家的舅姥姥来北京带我。最初的我对她并无好感。

父母带着我去火车站接她。涌出的人流中,独她最显眼一身灰布旧棉袍,色泽早已褪尽;破旧的麻布袋子扛在肩上,里面装着她的全部行李。这一身行头,仿佛在向周围人大喊我是乡巴佬。她渐渐走近,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强烈地充斥着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大咳了几声。然而父母并不理会我,依旧笑容满面,跑上前去帮忙。我这才发现她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个大纸箱,里面装的是辣椒粉、鸡蛋、腊肉和许多我未曾听闻的土特产。她操着一口浓浓的江南话,和父母寒暄,我却一句也听不懂,只得低着头,一路跟在后面。

她在我家住下以后,我却对她渐渐产生了亲近之感。每天早晨我们醒来时,家里的一切就已收拾妥当:皮沙发,闪亮如新;地板上一尘不染;桌子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米粉。这哪里像一个乡巴佬所做的?分明是天上宫阙里的仙女打理的。再去尝那米粉:汤,清而鲜;粉,滑而香。米粉下面还藏着几块香味浓郁的腊肉和几条酸甜可口的腌豆角这是其他人所不能享有的,是我的特权。

上幼儿园的路上,我不好好走路,于是,舅姥姥就背着我走,我像胜利将军一般趴在她背上,忽而觉得那灰布旧棉袍是如此柔软温暖,床垫也不可与之媲美,尤其在那晨光的照耀下,在那清扬的鸟鸣声中,更是觉得舒坦无比。

曾经,妈妈也给她买了一件新的棉袍,丝绸的,时尚而华丽,舅姥姥高兴得合不拢嘴,然而只穿了一次就把它收起来了。我们问她,她只是笑笑,说旧的穿着习惯。

上幼儿园大班时,学习拼音,我在学校调皮,上课没有认真听,回家作业不会,去问舅姥姥,她却大字不识,说话口音又浓重,根本无法教我,我便懒得做了,跑到楼下和小伙伴玩起来。紧接着,舅姥姥拿着一个饭盒出去了,直至日薄西山,伙伴们陆续回了家,我却还不见她回来。

终于,舅姥姥回来了,踏着余晖,佝偻着身子,费力地跑着,夕阳洒在她那灰布旧棉袍上,闪耀着金色的光,她好像系着金色披风的勇士。她双手挥动着几张写满拼音的纸,拥着满心的喜悦回来了。她跑过来,抓着我的手,气喘吁吁道:等很久了吧!走,我教你写拼音去!她声音沙哑,喜悦却难以掩饰。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去幼儿园找老师学拼音了,却不知老师已经下班,就跟着门卫学。门卫教了一会儿,嫌她口音重学得慢,不耐烦,不愿意再教,她就拿出自己做的糍粑来,送给门卫,把这几个拼音都学会了,她才往回赶。

我心里愧疚难当,舅姥姥为了我都这么努力,我又怎能不好好学习呢?

如今,舅姥姥回老家带孙子去了,我亦有两年没有回老家看望她了。不知舅姥姥现在shenti可好?那件灰布旧棉袍她是否还在穿着?希望吹向南方的风儿,带着我对舅姥姥无尽的想念,送上我的问候,愿舅姥姥一切安好!

秋的想念


窗台外面的那棵树瘦了一圈,站在窗内看风景,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害怕敞开着窗户,而是将窗户远远地合上,渐渐的开始害怕卷起的袖子不能再感受清风的凉爽。我看着窗外的叶子旋转着,一杯咖啡半日的清闲,我开始愿意将这急促的时光停息在这样微微清风的夕阳余晖中。秋,就这点不好,总是在我有余暇的空当里恼人乡思。

在江南的夜里,无精打采的在记忆里寻寻觅觅。家乡是在彩云之南的一个山村,江南的秋甚是来得不是很强力,蜗居在城市里的人儿,更是难以触摸到秋了。叶子的黄,来得缓慢就像蜗牛的旅程那样的让人等着,着了迷。还是山乡的秋天来得自然,来得像模像样的万山红遍。

那个时候只要听到了雷声一阵一阵的不是很猛力,雨是一阵一阵的就像恸哭的孩童,没有再撩起一轮一轮烟雾的那阵子。我就知道秋天到了!秋来的不像春雨那样缠绵,世人不知缘由的,特别爱上了这秋深深的山峦,那高高的蓝和轻飞如梦的云子,从山涧传出的跫音是那么清晰,也使得一群喜欢聆听孩童,特别盼望着秋的到来。

有人说:哀哀的秋风,仿佛就像一曲悠长悠长的梁祝,在夕阳的余晖中,把一丝丝凄凉与惆怅,缓缓地浸透着深秋的校园。秋风是最解人意的,一阵一阵的吹暖着乡下人的心窝子。院子里的杏子,咚咚的打在青瓦房檐的旮旯里,搅得在半夜醒来的阿爸阿妈,心事一阵阵的喜,也该是忙碌时候了。

在乡下,秋天里的灯火永远似乎是那样的璀璨妖艳,家家户户的灯开着到很深很深!疲倦的身子似乎在那个日子里被安慰得很暖很暖,家家都在比赛着将白日里收回来的玉米棒子编织成很美的喜悦,挂在窗户外面的辣椒串儿,挨着主人滚烫着的汗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村子东头的板栗,在一阵阵风过处,打在过路人的肩头,发出嗑磕的声音,浅浅的晕开在四周,满满的装在口袋里,那是世间最美的事儿。三两间茅草屋在山野的荒芜里缱绻着,合着这红遍的林海,正好刚上是个恰好的夕阳,那种静美恐怕只有走一遭,住上一阵子才知道。

在这个日子里,特别是在夜渐渐沉下去的时候,烧上一壶水、一塘火,一家子围在炉子旁,然后静静的听着老人讲的故事,那久久也听不厌的段子伴着这潺潺无音的月光划过一个个深秋的夜晚。在这样的夜里,梦是做不完的日子,只恐夜去的太快、留的太短,就这样家中的父母挨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秋,脸上的纹痕从认识到渐渐地陌生,又害怕眼睛一圈一圈的湿了又红的等待。

院子里的月儿总是在刚刚熄过炊烟那时起,就开始慢慢的涨满了院子的各个天地,爬上枝头的月光连同子规叫响得很凶的样子。躺在床榻上的母亲,眼睛深邃得就像苍穹之中的最远的星辰,在外他乡的孩儿就是那最沉的石子,总是也放不下来,看着圆圆的月儿,伴着她的就是这冷冷的光芒,也变成那样的漫长,似那遥遥的银河!

站在村头,望着归家的那条路,弯弯曲曲的,从相思的这头通到相思的那一头,连接着一片一片红,得像极了天上的火烧云。从乡间穿行而过的小河将这里的秋投影成一串一串的帘子,连同那侵染着母亲夜夜的思念,奔向遥远的地方。

秋啊!请你来的慢一些,我还未准备好怎么去承受那欲滴欲泪的相思,和那母亲深夜里深邃的眸子。

秋啊!请你去的慢一些,我还没有来得及将纸笺展开写满文字,寄去遥远的地方,深怕母亲还未读完那短短的文字Q464367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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