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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0-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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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紫藤花的记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当耳边再次回忆起一首首熟悉的旋律,当断断续续的歌词冲击我那卑微的记忆深处,心里不由得泛起点点涟漪,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微波荡漾。开始明白我们听歌的意义,不是一首歌好听才好听,而是当一首歌的旋律抑或是歌词打动了你的心的时候,这首歌才是你觉得最好听的。每个季节,每个时间,每个心情,每个地点,每个人,都有一首相互呼应的歌曲在哪里,都有一段开心不开心的记忆留在歌声里。于是我开始回忆哪一首首藏有我心情的歌,以便以后闲来无事拿来慰藉一下逐渐老去的心。

花缠绕的的深情,寻觅。你想=像蒸发的背影,我垂坠的心情,摇曳,不出声音,精彩没结局的戏,我们像不像电影,当看着我们的人都散去,我才看见我自己SHE甜美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心情愉悦,我记得在我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是在刚上高中的时候,还记得那是刚开学的第一天,我坐在了我老姐的后面,那时还不认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缘分,当时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会是我最可爱的老姐。我记得我是借她MP3听,里面众多歌曲我当时最喜欢听的一首歌了。我想当时并没有在意,只是在专注听这首歌而已,并不会想到这首歌会成为回忆这个时段我和老姐的触发点。此刻想想这也是很好的,老姐此刻的你是否还好,原谅我好久的不联系,不是不在乎你,不是把你忘记了,而是有些东西不是有语言就说的清楚的,我需要独立面对要发生的一切,我qg13.coM

老姐,还记得你永远也欠我一个电话,每次和你通电话总用说不玩的话,虽然无关紧要,却也温暖人心。紫藤花,迎风心事日升夜长,越想逞强去开朗,笑声就越哑。紫藤花,把心拴在旋转木马,乐园已不再喧哗,还恋恋不忘就情话我想这首歌我旋律不会忘记了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六年了,手机里这首歌一直在那里,无论换多少手机,有些歌曲一直都会在,因为有些时候他们在我失落,伤心的时候,会让我感觉到很多的温暖

老姐,无论相隔多远,对你的关心一直都在,心里永远留下了一个位置留给我那最可爱的老姐。希望紫藤花的旋律将我的祝福带到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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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风吹尽紫藤花


昨天从公园小径走过,遇见了花期已近尾声的紫藤,缠缠绕绕的紫藤上,已鲜有叮叮当当的流苏,偶尔在平平整整的石径上,零落着稀稀疏疏的紫色花瓣,来来往往的脚印里,安放有安安静静的紫色花魂。

一周前,行走在莫干山大坎石板山路上,极目所处,尽是曼妙摇曳的竹林,刚穿过野生猕猴桃拱林,一片粉紫从对面竹海深处直接撞入我的眼帘,我紧跑几步,绕过一座山头,清香如涓涓细流,丝丝甜甜,立刻就满身薰得紫藤香。一棵大树,紫藤缠绕,遮天蔽日,紫色流苏,密密匝匝挂在树荫下,是无数朵蝶花,串起花铃铛摇满在风里,野蜂飞舞,云过帘动,一串串粉紫流苏欲滴欲碎,摇落花瓣,轻盈山间,满山回荡着花的笑声。我以为,每一朵紫藤花就是一声笑语,一串紫藤花就是一串爽朗的笑声,它挂满在风里的花帘,总会装满了一山的欢乐。

老家后山上也有紫藤,藤架下也挂满了紫色的花帘,花的流苏里也流淌着笑声,童年里也装满了欢笑。现在回忆起来,最感染我的应该是母亲的笑声,就像那风吹过的紫藤花,总是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的叮叮当当。

今天西子湖畔再遇紫藤,雨水将仅存的一朵紫藤花牵落,我伸开手掌,回身托住这最后的欢笑,弄湿的笑语已沉甸甸,一阵路过的风将它卷跑,是不是交给了天空那朵云?瞧,阳光从湿漉漉的云隙里出来了,一会儿,灰云四围就镶上淡淡的紫藤色,那一抹爽朗的笑声就这样被框进了深邃的蓝天,定格在远方。

今天是母亲离开后的第六个生日,天堂里有父亲陪伴,那里更有母亲爽朗的笑声,笑声里,开满了叮叮当当的紫藤花。

记忆中的花


隔窗耳语

搬过十几次家,却从来只记得现在住的地方的样子。仿佛所有的回忆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只有16岁那年又一次搬家时淅淅沥沥的春雨,随着时光荏苒,化成整个雨季,打湿了台阶,院落,街头,所有来不及打包遗落在那个山麓的那几年的光阴。

我的生命像一片浮舟,却看到了破开乌云的光芒

那正是心智未开的年龄,有莫名的落寞和孤独。喜欢窝在被子里独自享受春雨的冷意,无意间却透过厚重的玻璃在抬头时望见了泥墙上摆置的玻璃球里的黄色小花。即使雨多得想吞没世界,可是这些花,还是开了。在一片混沌的麻将声中,当人们理所当然地把寒冷作为退缩的理由的时候。花儿却真实得掌握到了春天的温度,不以肆虐成狂的春雨作为春天对她们成长的心愿的斥责。谁都不知道怎么做才会变好,天气才会转好。但原来只要慢慢地开放就可以。由于长时间的注视,我觊觎那杯花身后的空地已久,它剩地刚好,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古朴的空中花园。铁梯横在二楼和小花园之间,铁梯下的琵琶树碰到了它,提着水壶给它浇水的人,总是擦着最顶端的几片琵琶叶走过。而窸窣的厚叶的唇语,是你时轻时重的足音。

而那时我每天都会在日记里重复同一段话:

当时要是你不把那块地铺满银光闪闪的的箔纸,你就能时时在眺望时,看到那些绿茸茸的苔草,或许还带着微许颤抖的露珠。它粗粝的质地,或许能追溯到百年前,在这个悠长的古巷里,一直住的是你们家该多好啊,直到时光飞逝了多久,你终于出现。但它只是在日记里疯狂地侵占、铺满。

从未出口的誓言

那几盆还沾着你外婆家后面的大山的灵气的兰草,以及那盆你爸爸最珍贵的那盆温文尔雅的君子兰。但当时我对它过于厚实的而普通的叶真的不欣赏,总觉得它少了普通的兰都一定具备的仙气。在我的记忆里,兰是和空谷的跫音联系在一起的,是自生自落在仙境的河畔的灵草,纤细而修长的叶飘洒出生命的无忧与自由,充满了闲情逸致。但是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兰也分几种,而每个人心中却只有属于她的一种,是契合灵魂的选择,就像茫茫人海中为什么就只认定你。就像你一个抖眉,稍一抬手,偶尔暖心的微笑,旁若无人的沉默,支支吾吾的言语都能通向我心里最温暖的地方,你送那盘最小的兰花给我,只说不要养死它就可以了。我却跟着你春天上山挖土,清理它的根须和土壤,夏天前避骄阳后拦暴雨,秋天每天睹物思人,寒意降临的冬天,收回窗内,套上透明的塑料袋。因为我以为它会永远地成长下去。

没有你的未来 我假装看不清

你每天炫耀的那坛落日之雁,你说这是你妈妈出嫁前带过来的,年龄比你都大,她看它比看你都重。的确,每个人的家里都有比他年龄更大的几件家具,比如挂在墙上走地很响的钟,装满各色绣花被套的棕色皮箱,甚至你每天坐的淡黄色已经落漆的六条小木凳和一个正方木桌。我们多么希望这些东西可以长久,磨得透亮,当然花特别的一个好处就是,它可以和家庭一起成长、成熟。从一颗小小的枝芽,不断地簇生出新的肢体,就像一个家庭穿过风受过雨不断地融合到最后紧紧地依靠在一起,生活的柴米油盐,惊风骇浪掠去了它本该梦幻般的存在,只是静静地在流年中守住它小小的天地。你对我说了那么多,可我却只关心如何能够和你一起慢慢看着落日之雁成为家庭的象征。我们会一起的吧,让生活掠去我们初识的雨和花,静静地在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地生存。可是你说你走不动了,你说带着你的份一起努力。我还来不及看清你离去的背影就开始在各自人生的荆棘上挣扎前行,无法再有交集,即使看到对方满是血痕的脚底,却无法再为对方分忧,无法再为对方做任何事。一个人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仿佛只是顺从他的使命,用爱和悲伤教会你的情感,然后便彻彻底底地消失。生匍匐于自然之下,心却从春到冬,无法停止忧伤。

那些在岁月中消失的人

禁锢在眼底的黑暗,不是因为经过了太多的黑夜,而是明知道黑夜后的黎明不会有你却还要继续前行。一直害怕忘记你,忘记那个面若桃花,偶尔微笑的少年。因而选择让失去恐惧不断地提醒我,直到我看到路边正冰洁开放的六月雪,虽然微小,就像点点落在斑条叶上的雪花,但却一开放便以怒放的姿态存在,每一瓣花瓣都竭力张开,敞开心怀面对温淳的阳光,白色的瓣在金色的光线中浮跃着一颗一颗正在上升的光粒,在那个无声的夏日的午后我和它一起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一朵野花在田野里开了又落了,她独自对着天空发笑,她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我吃惊地回忆起这个句子。

这不是曾经摘在我们本子上的一首诗吗?每一朵花的层数、瓣数、排列方式均不同,但却不妨碍它们对上天共同的感恩。但一个人的一生能够一直虔诚而没有尘埃吗?一贯不愿意面对人性的恶,掩盖所有鲜血淋漓的真相。其实只是为我们对人生之路可能的凶险的胆怯和懦弱做掩饰罢了。我们早已认识这样的花,却没有学会像六月雪一样,即使是小花、野花,即使无人怜悯地受伤也从不放弃自己怒放的权力。

祭奠那些灵魂死去的瞬间,那些被抹杀在那一刻的人,我永远做不出更好的选择,只能痛哭流涕地想着爱过的你,曾将想要放弃一切的心。可是我用了好多年才发现,在学会心甘情愿地忘记你的瞬间,这个世界上叫做我的人也消失了。可是人生每一段都不一样吧,刻意地保留着对你的记忆,刻意不去改变,仿佛只要活在会忘记你的恐惧之中就可以永远地和你一起。那个因为你消失的我,却渐渐苏醒,拾起勇气去面对新的生活。

天空的蓝和游云的白融和在一起,沧桑地仿佛一碰就会落下泪来,我的泪也早已落在心底,倾盆大雨,仿佛整个雨季。据说六月雪的愈伤能力很强,走过那一个悠远的已经没有回音的季节,也许一直在追寻的人生也会来临。

阳春紫藤


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留美人。

李白《紫藤树》

阳历四月,还是无法挣脱冷与热的撕扯。昨日还寒风瑟瑟,不过一夜,忽的便暖了。叶子像打了个寒噤,来不及变了颜色,不回头地一路绿下去了。冬青的嫩叶亮的晃眼,新长出的松针也新鲜得让人忍不住去触碰。新绿、浅绿、嫩绿,这春天的绿如女儿的心事,清新又一览无余;亮晶晶的,又如女儿的眼睛。

春天里,叶子都如此的清澈,何况花儿,姹紫嫣红,当仁不让,不到荼蘼不罢休。且不说那仪态万方引得游人如织的牡丹,只那蛰居在绿树环抱中盛放的紫藤,那短短的紫藤花廊,便足以让人停住探寻的脚步。比如我和嫂子,原本是要去赏牡丹的。

走到花廊近旁的时候,先吃了一惊,发现竟然有人爬到了花架上。再瞧,居然是一大姐,似乎有五十来岁的样子吧,看不太清楚,但已足够让我俩感到惊奇了:我们以前从来没有、以后大约也一定不会有如此疯狂的举止。于是,驻足,仰望,惊叹。这大姐居然在捋紫藤花,脚踩在花架和紫藤藤条编织的网格上,努力向架顶伸长了身子,整个人像只大蜘蛛,匍匐在花架上。这个季节,藤叶扶疏,而那一嘟噜一嘟噜紫色的花朵从架上垂下来,像一串串聚会的风铃,香气馥郁,开到疯狂,美到惊心,而大姐却旁若无人忙得热火朝天毫不手软。问大姐,是要做蒸菜吃吗?答曰是,说紫藤花蒸菜,可好吃了。一问一答间,有花瓣扑簌簌地落下来,低头一看,居然星星洒洒落了一地,心里便有叹息声幽幽响起:这花儿,还有的是好日子,平空遭此劫难,她们招谁惹谁了呢?

紫藤花廊,如一个天然的凉棚,幽暗,清凉,从这一头望向那一头,如一个不长的隧道,那一头儿,参差的光与影的交接处,有两三个女人站着闲话家常。我笨拙地端着嫂子的单反,从镜头里欣赏她的笑颜如花,说,云木阳春,香风美人,嫂子准备好,我要五连拍了!两个女人,一个骚首弄姿,一个装模作样,玩个不亦乐乎。忽然之间,一个身着婚纱的胖胖的新娘子闯进了镜头,手捧纱裙,疾走而来。这当是拍婚纱照的新人吧,我和嫂子嬉闹暂歇,然而,新郎呢?探究的目光逡巡处,却再次锁定了那蜘蛛一般的采花大姐,想起李白的诗:

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留美人。

然而,密叶深处歌鸟早惊飞了,换作了一只大蜘蛛!

李白的诗,当真洒脱。一句紫藤挂云木,让人想起他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以及轻舟已过万重山等等,云木二字,不经意间便让人心动不已,这植物的灵气、仙气、不染尘俗呼之欲出。但整首诗却并非不食人间烟火,有色有香,让人回味,可谓色香味俱全:紫藤二字,已然着了色,阳春更增添了明丽的色彩;挂字彰显飘逸,云字倍添仙气;蔓字袅娜,香字醉人,良禽择木栖,香风留美人,而美人又粘住了谁的目光,久久不忍离去?诗仙的诗,了了廿字,令人心旷神怡。

较之李白的诗,白居易的《紫藤》,却满篇的忠言逆耳:

柔蔓不自胜,袅袅挂空虚。

同样突出了紫藤的特点挂,却用了空虚二字,现实是现实,终究是悲观了些,或许这便是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区别吧。这还不算完,白居易写诗却并非如他的字乐天那般举重若轻:

岂知缠树木,千夫力不如。

先柔后为害,有似谀佞徒。

附著君权势,君迷不肯诛。

又如妖妇人,绸缪蛊其夫。

在白居易的眼中,紫藤如蛇屈盘,若绳萦纡,先柔后为害,似谀佞,若妖妇。此诗可谓以物喻人的典范之作,展读有益,有如警钟长鸣。不似李白,只看到其柔姿媚态,如香艳佳人。两个诗人,两个视角,虽然两个人同样都写到了藤若女子,却一个喜之,一个恶之。然,这两首诗放在一块儿赏读,却还是更喜前者。或许,这便是人性之痼疾吧?

藤,在我的印象里的确如白居易的诗描写的那样,是和树连在一起的,比如藤缠树。藤总是作为一种柔弱且妖的形象出现,这也许更多的是中国文人的功劳。这么想着,再回想那日留连又留连的紫藤花廊,我得承认,关于紫藤,记忆最深的并非是灿若云霞的花儿,而是那死命纠缠的藤条。当我漫不经心的目光移到藤条上时,真的有些震撼了:我从来没有注意过,紫藤的藤条会那样的纠缠不已:那似乎不带一丝生命颜色的藤条,两根,或者更多根,甚至自己和自己,仔细地、细腻地缠绕在一起像麻花一样,一路攀爬到花架上去了。那种缠绕,虽然能看出人为的痕迹,依然让人惊心。而我后来甚至想不起它的叶片的形状,它的每一朵花的样子。

白居易当时,是不是便是受到了这样的冲击呢。他和李白,两个诗人,两个视角,没有谁对谁错。也许和天性有关,豪爽或深沉;也许和生活背景有关,富贵或草根;也许和经历有关,顺遂或沧桑;也许和意识有关,安乐或忧患。

有一种交往的状态,叫纠缠。没心没肺也好,交心交肺也罢,若不能掌控尺度,该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有一种存在的状态,叫纠缠。入世或者出世,欲求或者淡泊。柳三变说:忍把浮名,换了低吟浅唱,皇帝不干了:你去吟唱好了,来做官干什么?

这便是生活。有谁是真的果决,可以做得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紫藤花开的春日,是真的好。熙来攘往的人群在别处,坐在紫藤架下,静坐望天,纸鸢静静地浮在白云的下面。净。暖。一切的纷扰,便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