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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手……

发表时间:2020-08-19

【www.qg13.com - 父亲的情感语录】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父亲的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父亲的手像女人的手尖细而修长,是扬笔杆子的手,是拨拉算盘珠子的手!而这双手却是农民的手,逮老镢把的手,也是大方的手!

在过去那些困难年月里,吃一顿饭都愁死人,更别说钱了,可父亲从不吝啬,每次外出或赶集回来,都要给我买一些好吃的,或瓜子或花生还是洋糖。于是奶奶常骂父亲,都当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过光景!而我恰恰相反,只是盼父亲外出,因为父亲回来又能给我买一些好吃的,坐在煤油灯下,咂着嘴巴或咯嘣、咯嘣嚼着瓜子或花生,品味这些好吃地带来的无穷乐趣。有时,还会分一点给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讨他们的喜欢。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几岁,现在已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父亲外出,我又像往常一样的等待。可是从半后晌开始等到太阳落了,等到我们吃了饭,父亲还没回来!又等到我眼泪即将流出的时候,父亲终于回来了!确切的说,从父亲进门的那刻,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父亲手中的帆布挎包。可是父亲没有向往常一样,一进门就给我掏东西,而是撇下挎包,疲惫的躺倒炕上。我等不上了,就一直在问自己:难道是父亲忘了?就是这种暗自询问,伴着我眼巴巴望着父亲的眼神,又等了好久对我来说,简直是等了一个世纪!只等得父亲吃过了饭,呼呼入睡的时候,我才彻底失望了!这时候,我流泪了,泪水是伴着我的询问一块进行的:父亲怎么会忘了呢?难道父亲不心疼我了吗?父亲怎么成了啬毛(小气鬼)!

最后我断定父亲是啬毛,不再心疼我了!那夜我流了好长时间的泪水,直在泪水中睡着!

又是几年过去,等待也变得不再等待,彻底失望的我似乎也忘记了煤油灯下的事情!以后父亲外出再买没买东西,我已经不记得了,可时间还在流逝着!

这年冬天,年迈的爷爷奶奶双双卧病在床气息奄奄,而年少的我也命在旦夕,家中负债累累。可父亲还是不愿接受别人的恩惠,仍然日复一日的出外打借条问人借钱,度过来了那最为艰难的岁月。这时候,在生死线上几度挣扎的我,也起死回生了!这天,我看着父亲单薄的身影,突然记得几年前的一件事情。

那是隆冬腊月,镇上逢集的时候,山村里隐约能听到炮竹的声音。这天父亲又赶集去了,又是很晚很晚、直在我睡觉了才回来。我听见父亲疲惫的往凳子上坐的声音,再偷眼望去,父亲低垂着头不声也不动。过了好一会,父亲才低沉地说:人家过年都花好几百块钱,咱只有五块钱,这五块钱能干什么?没办法,我只买了二斤漏粉!他从低沉的声音好像转变为痛苦的呻吟!善解人意的母亲没有抱怨指责父亲,反而安慰说:是里罢(pa),年好过,睡一夜到过去了,只要咱们好好干总有翻起来的一天

那一夜,我又是好久没睡着,因为父亲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从此,父亲真像母亲说的,更加勤奋的干、不顾疲劳的干,而且还过早的载上了果树。村里人看见父亲一阵摇头叹息:说父亲就是穷命,再怎么干也好不了!可父亲不相信命运,他任是这样坚持着,因为过度的操劳,本来好看的手,老茧起了一层又一层,裂口一道又一道,骨骼突出,宛如一个山腰接着一个山腰。

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后,我家终于成了村中数一数二的富户。这时候我也早成人妻,父亲也年进花甲,我会想起父亲的一生,不想让父亲再干了,可父亲还在一刻不停的坚持着他的劳动,按他说:每干一件事都要想着过去!我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搞不懂父亲,咋就是爱受罪呢?

在我们卖苹果的时候,因为果商违反合同条约,硬把稍次的商品果往外撩。父亲心疼他女儿的这点血汗,便赤红着脸,从筐子里拿出几棵,跟果商理论,可是唯利是图的果商狠狠的把苹果摔在地上,说:就这样装,不服告去!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咬紧牙关去接受!我明显的看见苍老的父亲的脸变得煞白,手也在发抖。因为精明一世的父亲对一切事情都很明白,这合同只是限制果农的一个紧箍咒,对果商却特设恩赐、绿灯长明!这样的事情果农能占了上风吗?

我望着痛苦的父亲,突然发现父亲不但是心疼我的,父亲的手还是正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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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父亲的手


父亲静静地躺在医院抢救室的病床上。

父亲就在前两天,也许是疲劳过度,也许是那两杯米酒起了作用,引发了脑出血。医生说再迟来几十分钟就没得救了。真悬。我在这里很感谢上天,感谢菩萨,感谢你们给了我的父亲那么几十分钟,让他的生命得到了延续。

望着父亲那张饱满红润安详的脸,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当我退伍返乡的那一天,我认定除非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可以让我流泪外,其余我都不会轻易那么感动了,因为在部队里面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生死死,已经让我的胸膛变得坚强,变得有些麻木不仁了。

我真的好惭愧,整整四十多年了,哪怕是我十七岁那年踏出家门去南方当兵的那回,也压根没有细细端详过父亲这张脸。当我很近很细致地看着父亲的脸时,父亲却正在同死神作殊死的抗争。父亲肯定无法领会儿女们站在床前焦急的心情。

父亲显然很痛苦,光滑的额头微微皱起,那只失去知觉的左手轻轻地颤抖。我轻轻地握住父亲的左手。父亲的手很粗很厚实,也很温暖。父亲的这双手啊!曾经让我畏惧过。在我读书的时候,由于成绩一直不好,且经常与老师作对,隔三差五折腾出一些事端来,父亲的这双手不知多少次重重地落到我的头上。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又成了家,偶尔回到父母那里,甚至把父母接到我家里,叫过一声父亲之后就再也找不出话题来聊上几句,更不曾与父亲对上几眼。

父亲没有多少文化,小小年龄就外出参加了工作,后来担任了一个一穷二白区公所的财政所长。不论刮风下雨,父亲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车头上挂着一个打着补丁的黑色提包走村串户,使单位跨入了省先进行列。终于有一天,父亲那辆自行车再也转不动了,父亲退居二线。

刚开始父亲很不适应这种清闲的日子,我为他订了几种报纸,甚至鼓励他学会到池塘边去钓鱼,下下棋,然而父亲都没有这方面的雅兴。我看得出父亲很想与我交流,也很看重与我短暂的面对面相处的时光,他好几次刚与我谈及某个话题,都因为我的电话响了而中断,然后我就匆匆而走,我想父亲一定很失望的。

父亲毕竟是闲不住的人,他便与母亲在我家的下面开出了十几块空地,在母亲的带领下重复着翻地,种秧苗,浇水,施肥,收获。一年四季,这个菜园子被父母亲伺候得叶绿花红,滕缠果累。父亲望着菜园子,无端的忧愁融化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寄托。

母亲站在父亲的病床前,流着泪水断断续续地说父亲这病是累的。

护士小姐见我握住父亲的手,从办公室拿来一把精致的小剪刀递给我,说父亲的病一时好不了,替老人修修指甲吧。我很感激地接过剪刀,再次轻轻地握住了父亲的手。

父亲的手锤


家中的那柄小手锤不见了,翻箱倒柜寻找了好多遍依旧一无所获,蓦然生出几多失落和惆怅。

那是一柄很普通的手锤,它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这柄父亲用了几十年的谋生工具,做工精致而又小巧玲珑,由于长久的使用,它的木质锤柄被磨得极为光滑细腻,轻轻握在手中,似乎还能感觉到父亲手中的余温,就像握住父亲那双温暖的手。

父亲是个补锅匠。他精湛的手艺在小镇上是很有名气的。自从父亲所在的那家集体小厂倒闭之后,父亲主要就是靠这柄小小的手锤来维持家中生计的。曾经有无数块裁割好的白铁皮在他那柄小锤的敲打下变成一个个锃zng亮美观而又经久耐用的洗衣盆、水桶、垃圾匣等日常用品。而镇上的人家倘遇到饭锅漏了面盆破了什么的需要修补,大多都会来找父亲。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父亲那把手锤在铁砧zhēn上丁丁当当的敲打声,是那么的清脆悦耳,就像一首重复了千百遍依旧优美动听的乐曲。

我是父亲的养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最初父亲对我所抱的期望,就是在我长大后能够子承父业,接过他手中的那柄手锤做一个安分守己的手艺人。在他看来,做个手艺人虽不能大富大贵,却也不至于衣食无着。历经坎坷的父亲积他大半辈子的人生经验,总结和印证着一句颇含哲理的俗语:饥荒年饿不死手艺人。

然而随着我年龄的增长,父亲似乎慢慢发觉,他对我的那份期望也许将要落空了。因为自从我上学后,对于书籍的兴趣与渴求逐日递增,尤其对那些五花八门的课外读物,更有着一份天生的痴迷,以至于为了看书,常常连饭都忘了吃。

识字不多的父亲在平日里是十分敬重文化的,那时家中墙壁正中悬挂的四幅书法条屏就是例证。然而父亲寄予我的期望却是极其现实的,这也源于我身有残疾的条件限制,他不相信也不奢望我整日里啃那些闲书能啃出个什么名堂来。况且由于长时间看书用眼过度,我的视力也在逐渐下降,这对于学任何手艺都是一种障碍,因此,父亲对我的沉迷于书极为反感甚至很恼火,先是苦口婆心,继而喝骂呵斥,最终又怒不可遏地将我那些心爱的书都付之一炬,试图逼我从那些梦幻般的书堆里钻出来。然而当时已辍学好几年的我正处于顽劣反叛的青春期边缘,我的冥顽不化和执迷不悟最终让父亲彻底失望了。无可奈何的他常常用一种莫名的神情望着我,就像眼看着一块锈坏了的铁皮在他手中终究敲打不成有用的器具般沮丧而又惋惜。

不久,父亲早先积劳成疾落下的胃病复发并且再也难以治愈,我知道,父亲留在世上的时日已不多了。一想到与我相依为命的父亲将要撒手人寰,孤零零的我将独自去面对人生,我的心中就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直到那时候,我才仿佛明白了父亲对我的良苦用心,但一切似乎都已太迟了

父亲辞世后,孤单的我在人生的河流里独自漂泊了许多年,饱尝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之后,脆弱的我也渐渐学会了在磨难中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但在我自认为已坚硬粗糙的内心中,却始终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属于父亲。每每想到父亲我就脆弱得一碰即碎,我怀念父亲那宽厚的胸膛和温暖的手,怀念他那块曾经无数次为我拭泪擦汗的、带着他淡淡气息和体温的手绢每到此时我就会拿起那柄父亲的手锤一遍遍摩挲着,不知不觉中已泪流满面 也许我终究只是块未能被父亲的手锤敲打成器的废铁皮吧,所以至今,仍旧生活得清贫而寂寞。唯能聊以自慰的,便是时常能够用一支笔,就像父亲的手锤一样,将许多心情和感悟敲打成一篇篇既不美观也不实用的作品。望着一天天多起来的那些粗浅文字,我忽然发觉,也许我读过许多的书,但却始终未能来得及读懂父亲和父亲的那柄手锤

怀念之一:父亲的手


小时候,我只喜欢父亲给我挠痒。父亲挠痒,不是挠,而是摸,既止痒,又不痛,十分舒服。我仔细翻看父亲的大手,手掌上布满了老茧,每只指头都有裂缝,特别是大拇指,裂缝深见鲜红嫩肉,手背也伤痕累累。长大以后我才知道,父亲粗糙的大手是勤劳的标志,是艰辛的见证。

祖父去世得早,父亲九岁就从事生产劳动。后来,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九口全靠父亲一双手。父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以继夜,辛勤劳作。天没亮,别人在睡梦中,父亲就出了大门;生产队集体生产工休时,别人休息,父亲却抓紧时间砍柴;收工时,别人空手,父亲不是背就是挑;中午,别人歇中,父亲在自留地里干活;晚上收工后,别人吃了晚饭洗了澡,父亲才进门。

父亲一生有眼病,连桌上的菜都难以分清。可是还要起早贪黑。不知有多少次在田地里送走黄昏,也不知有多少次在高山上,在路途中迎来黎明。为了儿女,父亲愿挑千斤担,为了儿女,父亲吃了万般苦。

春耕农忙季节,父亲经常是一身干出去,一身湿进来。夏天,顶着烈日,全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秋天,在火把下,在月光下,通宵达旦,加班加点;严冬,赤脚下田起板,上山耕地。

父亲经常步行几十里几百里下南林,到通山,去咸宁,为读书的儿女送柴,送菜,送衣裳。送柴到南林小学,通常是半夜动身,天亮返回家赶工。在***时期,父亲饿得全身浮肿,还要翻山越岭找葛根,掘地三尺挖出葛根,制作成粉,步行百里送给在咸高读书的儿子。

父亲的双手,长年握的是锄把,刀把,镰把,斧把,犁尾和牛绳;接触的是泥土,灰粪,茅柴,荆棘,冰雪和寒风。

父亲劳碌一辈子,八十岁了,勤劳的双手还不愿停下,还要为儿子劈石修路,犁地改田。

父亲离开我们十一年了。每当父亲那弯曲身躯在我眼前闪现时,我就想起那双曾经撑起一个大家庭的,布满老茧,裂缝纵横,伤痕累累的大手,总是情不自禁两眼含泪,阵阵心痛。要不是为了儿女的前途而竭力送儿女读书的话,父亲不会吃如此大苦,受如此大罪,双手不会到如此地步。父亲把一生奉献给了儿女。

啊!父亲伟大,父爱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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