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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给儿子递烟

发表时间:2020-08-20

【www.qg13.com - 母亲和儿子情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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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照着大地,这冬日的阳光有点儿温暖,像初春的阳光一样,让人觉得好似春天到了。那个种有翠绿竹子的院门前坐着两个人,一位是母亲,银色的白发满头,一位是儿子,头上也是短短的白发,母亲在给儿子递烟,坐在轮椅里的儿子欠着身子用手接着。

几年前的夏天,有一次我正买东西,忽然有人跟我打招呼,我一看一位很面熟的人,个子高高不到五十岁,原来他是我们隔壁院子的主人,每天匆匆地经过他家的门,就觉得很面熟。我当时觉得这个人的记性真好,我们的院子有五栋楼,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他都记得。那时他很壮实,骑着车子带着一顶挺洋气的白色太阳帽,穿着一件带绿色椰树的白底衬衫,仿佛一个年轻人一样,跟我说完话一跨上骑上车子就走了。

又过了大约一两年,再没有见过那个人,之后无意中听见别人说那个人得了癌症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只记得那时听见这个消息我很震惊。过后看见他坐在轮椅上他的妻子推着,他们时常在外面吃早餐,妻子在给他喂着,他变得像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一样了,妻子还很年轻,满头黑发,动作很利索,像他们这个年龄就应该这样。

又过了几年,他有时自己推着轮椅慢慢地走着,别人告诉我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单后他就自己回家,不再接受治疗,可经过在家里的疗养,他的病竟比以前好转了。我半信半疑,可事实上,之后他有时竟然自己拄着拐杖缓缓地移动前进,有时推着轮椅缓缓地走着。有时坐在轮椅上妻子推着,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他的身影。也许是他锻炼的功劳,我觉得他比以前精神多了。

他正在和满头银发的母亲说着话,母亲在看着他抽着烟,坐在冬日的阳光下,他们安静地相互看着,偶尔说一两句话,虽然稍远处等车的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可我却觉得很温暖。母亲院子的门半开着,我能清楚的看见园中依然绿色而又挺拔的翠竹,在他们这种农村人家的院子栽种大都是榆树、槐树、桐树、柿树,我第一次见有人栽种翠竹;我第一次看见一位满头银发的母亲在给儿子递烟,递她她专门为儿子准备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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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心酸母亲给儿子女儿的信


孩子,你们伤透了母亲的心,但你们还是我的乖孩子。自从你们成年后,家里便容不下你们匆忙的身影。你们对我们二老不管也不问,只是偶尔打个电话,让我们给你们汇款。

确实我们家并不富裕,满足不了你们对物质的极大需求,但你们也不该以这种方式对待生你养你的父母啊。记得男娃子小的时候,得了急性肺炎,我和你爸非常着急,送你去医院治疗,但费用极其昂贵。当时我们没有太多的钱,在交费时,医院要现金,我和你爸没办法,便将四头刚买回的小猪卖了给你做了医疗费,你才得以脱险。

但就在这一年,我们家成了最难过的一年。我和你爸硬挺过来,我们宁愿自己吃苦,也不让你们饿着。女娃子小的时候,正到了上学的年纪,我们家却连学费都没有。不得已,我和你爸去找隔村的赵老六,用借高利贷的方式,借款让你上学。为此,我们家虽不敢说难过,但也不好过,背上了债务。

当你们长大后,社会也好了,各方面也都优越了。你们便步入了社会,自己挣钱去了。

我和你爸感到很欣慰,希望你们姊妹俩能出人头地。可是你们的所作所为让二老彻底伤透了心。你们俩的工作也不差,可是你们却还伸手向家里要钱。我和你爸实在想不通。但从你们偶尔回来一次的穿着上,我和你爸明白了一些。男娃子梳着偏分头,胳膊上还有一条龙,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叫做刺青。穿着安迪达斯的休闲服,一条报喜鸟西裤甚是好看,就连皮鞋也让我们不认识,旁边有一行外国文字,难不成你想出国了,就连中国你也呆不下去了吗?

女娃子那就头发直接变色了,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就这样终结了,取而代之是一头黄发。你回来的时候,我和你妈都不敢认你了。我们老祖宗八辈也没出现像你这样的一个啊!上身穿着暴露,女人的两个宝差一点就全露了,我和你爸劝你换一套,你说这是流行,大城市的女人都这样。

弄得我们哑口无言,不知所措。下身就更离谱了,一条牛仔裤从上到下就有九道大疤痕,这使我和你爸差点没晕过去。现在我们家条件还是可以的,你怎么还穿乞丐的裤子?不解,难过?你却理直气壮的说,这叫艺术。不知什么时候,敢情艺术变成了叫花子了!

脚上鞋子更夸张,光鞋底就有十多公分?甚是难看吧?

每次回来,你们都住不了几天,就又急匆匆走了。你爸很难理解你们,你们走后,就茶不思饭不想,没办法,我们商量着去你们工作的地看看。安顿好家之后,我们第一次坐上了火车,去你们工作的地方看看你们的情况。

到了火车站后,我和你爸刚出来便遇到了一位热心的老大妈。她热情招呼我们去她那里住宿。盛情难却,我和你爸只好去了。谁知第二天,你爸的上衣兜里二百块钱就不见了。问打扫卫生的见没见,那个看上去不屑一顾的卫生员,理都没理,我们没办法只好走了,没证据啊。走在大街上,我们看到了城市的繁华,我和你爸从来没进过大城市,看到眼前的一切,我们呆了,也明白了。

我们明白了你们为什么不愿回家,不愿和我们说话。正思索着,一位开小轿车的司机叫住我们。他热情的问我们去哪?我们拿出了你曾经在电话上说的那个地址给他看,他说很近的,让我们上车,他带我们去。我们跟着他去,谁知转了很多个的圈子,才到男娃子那里,车费问我们要了100多块。我们先在你工作的附近地方住下。你爸和我就开始看你的变化了。

早上,你进入一家高档餐厅吃了早餐,就工作去了。晚上你和几个穿着讲究的哥们去了夜总会。我们也想进去,可是门卫不让我们进去,可能嫌弃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吧。没办法,我和你爸就装成打扫卫生的混进去。进去之后,我们被里面的装饰惊呆了,不知进到了那里?感觉像是古代的皇宫,更或是和珅的府邸,总觉着国家主席住的都没有这里豪华。

我和你爸一愣一愣的来到了你们的包间,从满是磨砂的玻璃缝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有沙发,有茶几,也有KTV的设备(后来才知道);在茶几上有满盘的水果,有横七竖八的啤酒瓶,你和你那几个哥们正一人搂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少女,你把一张100元大钞向那二宝中间插去,摸着,喝着,笑着,唱着;那位打扮时尚的少女更是喜上眉梢。哦,原来是这样,一瞬间,我和你爸都明白了,这就是你还缺钱的理由吧。

当我们郁郁寡欢的要离开时,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从我们身边走过一群少女,就在这群少女中有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身影。是她,是我们的那个从小孝顺,理解父母的乖女儿。一时间,如五雷轰顶,我们怔住了,大脑好像停止思考,脑子好像变成了浆糊,一点反映也没有了。

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孩子你说你要结婚,女方要房子,要车子,我和你爸就是拼着老命也要给你买。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又当如何?你叫两颗操碎了的心,如何能在粘合,如何能不纠结?你说啊,说啊?

数十载光阴,数十载付出,数十载心血,数十载心忧,也养育不出这两个二十几载的浑球,也教育不出这两个二十几载的只知索取,不知回报的大混蛋。悲乎?哀夫?惨咯?

知人世间有不孝子,知人世间有伤心女,更知人世间有情意。但此时此景,此情此意却煞是费解。

一位悲痛欲绝母亲的绝笔。

给母亲洗澡


三伏天,热得人浑身发粘,都起痱子了,我决定给母亲洗澡。

在楼房里洗澡应当是很简单的事,但母亲病卧在床,洗澡就成了大问题。母亲在姐姐家的时候,是姐姐们帮她洗。轮到我家了,以前是爱人帮她洗,洗头啊,搓背啊,洗脚啊。母亲自己够不到脚,于是爱人就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给她打理。母亲心里感动,嘴上不说,这也算半个女儿吧。

再以后爱人病重病逝,不能再给母亲洗澡了。母亲也已经完全瘫痪,只有一只手勉强能动。那时候还没有小时工,不然我会请一个女工来帮母亲洗澡的。这个任务,终于落到了我一个人的头上。

尽管天气热,母亲依然穿得很多,我就像剥葱皮似的脱掉那些衣服。母亲的关节僵硬了,她不能配合我的动作,脱到只剩一条短裤的时候,娘俩就已经大汗淋漓。

我要把她抱到卫生间的椅子上,母亲问:“行吗?”毕竟我也五十多岁了。

“有什么不行?我复员回来的那年就背过您,不记得了?”

母亲是一米七的大个子,那时候身体比我还重呢,我也是仗着年轻,才能背着她跑过院外的雨地。在我的记忆里,我总是仰望着母亲,感觉着母爱的厚重。如今我把母亲抱在怀里,母亲却那么轻,她只剩了八十多斤。

忽然明白了现在文人们常用的那个词——什么是生命之重与生命之轻。我想,母亲抱大了我们五个孩子,没有一次失手,那就是因为生命之重。如今的母亲,熬到风烛残年,就只剩了一副枯瘦的躯体。我赶紧把母亲抱紧,生怕在我的怀里失去母亲。

卫生间的喷头下放一张椅子,反着坐可以搓背,正着坐可以搓胸。母亲早已经不能自理,一切都是我来动手。

让母亲坐好以后,我先给她洗头发。八十多岁的人,满头银丝。我说:“妈,这不公平,怎么我的头发还不如您的多?”

母亲笑了:“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随了你爸?”

我给母亲抹上洗发液,学着理发师的样子,一点一点地用手挠。母亲说:“我喜欢这种洗发液的味道,以前北华(我爱人)就是用它给我洗头。”

“飘柔,这就是她留下的,反正我也用不着,您拿去用吧。”我其实不想留,省得看了伤感。

“那孩子命苦啊。”母亲开始擦眼睛。

“妈,不说了,是我的命苦。”我的眼也迷了。

该搓背了。母亲很瘦,我记得母亲的背从前不是这样的,那曾经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小的时候,不管是母亲走路还是干活,我经常趴在上边逍遥,哈喇子流湿了一片。等到再大一些,我能给母亲抓痒了,那个宽阔的脊背上,被我的小手抓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母亲却大呼:好小子!再使点劲,出火!

我给母亲搓背,一下一下的,努力地想找到那些当年的印记。平常擦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的干皮,用水一泡,就成了皴,随着手掌的移动,一卷一卷地掉在地上。母亲呵呵地笑着:真能种二亩麦子了!

母亲背上有个瘊子,有黑豆那么大。我说,这家伙怎么还在啊?

母亲说,我一辈子倒霉就倒在它身上了,我总得背着它,把我累死了。

我给母亲转过身来,擦她的前胸。

一对松弛下垂的乳房,水在上面冲刷着,滚动着,像一串串珠子从乳头上滑下来。让人想起当年丰腴的乳汁,它养育了五个健康的儿女。我小的时候,就是整天含着这对奶头长大的啊!无数条的小水渠从衰老的皮肤上流过,就像心中那些感恩的泪,在不断地流淌。

母亲的腿开始抽搐,她一点一点地往下滑,我只能用自己的腿挡在椅子的前面,不让她跌落下来。

我说:“妈,反正也都湿了,把裤衩脱了吧。”

母亲说:“不。”

“这老太婆,还那么封建,十年前您昏迷的那次,就是我给您放便盆,换垫子,您解不出手来,还是我给您一点一点地抠出来的呢,现在怎么了?”

“那不一样,现在是洗澡!”母亲坚持。

我把喷头摘下来,交到母亲的手里,让她自己冲洗。洗不到的地方,还是我下手。母亲总是躲,我喊叫着:“别动,摔下来可不怪我!您怕什么啊?”

母亲一边躲着一边喃喃地说:“我怕什么?你是我儿子……”

一个多小时,终于洗完了。干净的皮肤,配上干净的衣服。母亲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痛快!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母亲笑了,笑得像个孩子,那样满足,那样甜蜜。

母亲睡了,好大的鼾声,一定很香甜。

也就一个小时,母亲喊我:“快来给我换垫子!”

“怎么了?妈。”

“——又尿了呗!我梦见小的时候在河沟里洗澡,我想,反正是在河里,嘿嘿!我就……”

“没事的,妈,这里就咱们娘儿俩,有您儿子呢,就是黄河跑了口子,也不要紧!”

我给母亲重新铺好卫生垫,母亲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妈,您怎么了?”

“儿子!”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

我想起那句“久病床前无孝子”的老话,下个月,母亲要到二姐家去了。

胸口堵得慌,却什么话都说不出。转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我的眼泪。

给母亲洗头


给母亲洗头

2019年,我携妻儿回老家过春节,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尽管过去了10年,但是她却经常在我脑海中萦绕,让我记忆犹新,永远忘不了。

那是腊月三十的晚上,我们其乐融融的一大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等待春晚的到来,在离晚会开始大约20分钟的时候,我母亲突然拿着一个脸盆,我就问她:“您想干啥”?她回答道:“洗头”。陡然,我脑海里冒出了一句话:“我来给您洗吧”!母亲嘴角掠过一丝喜悦——默认了。于是,我连忙搬来凳子,打来满满的一盆水,开始细心地忙活起来。由于那时条件差,只能手洗。不一会儿,就洗完、吹干、梳理好了。当时,我能窥见母亲重新坐下来看电视的神态发生了微小的变化。我在给母亲洗头时,妻儿都在旁边,无形中对妻子是一种触动,对女儿是一种教育,这并非我刻意在做作。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给母亲洗头,而她究竟为我洗过多少次头,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我时常在想,我们作儿女的为父母做得的确太少太少了,平时忽略了他们,尤其是长年在外工作的我们,基本谈不上孝敬二字。其实,孝敬的方式有很多种。譬如,即便不能回家,也可常打电话、发短信,或捎点东西回去,等等,都是举手之劳,而我们的父母并不在乎儿女给予多少。今年不是有一句流行语吗?叫做“回家就是礼物”,寓意就在其中。

在给母亲洗头时,我发现她白头发越来越多了,这显然是为拉扯和呵护我们五个孩子而过度操劳的人生写照。我的母亲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是通情达理,对子女也是疼爱有加。我在子女中排行老四,与父母离多聚少,所以母亲更加溺爱。我十八岁离开父母出来工作,自此,一年仅回一、两次家,特别是结婚以后,有时两年才回一次。我每次回家,母亲都会像招待客人一样,忙个不停,不是做一些诸如饺子、鸡蛋皮、腊肉、酱豆等家乡菜给我吃,就是买这买那,弄得我既高兴,又浑身不自在。特别让我难为情的是,她知道我喜欢吃瘦肉,每次吃饭时,当着妻儿的面,无暇顾及地往我碗里夹,虽然拒绝的话语经常欲言又止,但是这种幸福的感觉真好。回想当年,只要我回家,多少都会给母亲带点东西,可她总是舍不得用,这何许是她们这一代人穷怕了的原因吧!每次问她需要什么?她总是说:“我有,不用买”。随着时代的发展,家庭条件逐渐变好,但她一直过着勤劳俭朴的生活,总是闲不住,有时让我们于心不忍,她这种纯朴厚实的传统美德正是我们这些年轻人所缺少的。

记得在1985年8月,我母亲大病了一场,差点失去生命。可是她为了让我在外安心工作,居然没让家人告诉我,直到后来回家才知道。当时,我既感动又难免责怪,要知道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永远见不到她了,那不是终身遗憾啦!每当想起此事就后怕,可怜天下父母心啦!回首往事,我除了感谢母亲的养育之恩外,更多的是愧疚和不安。我一直为拥有这样一位慈祥可敬的母亲,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现在,我们也是为人父母的人了,也能体谅父母的感受,因此,要尽量抽空回家看看或打电话报个平安,这些都是父母们最期盼的。

母爱是最伟大、最无私的爱,不图回报的爱,这种爱不可替代。对于母亲的大爱,我永远忘不了。非常遗憾的是,我的第一次给母亲洗头,居然成了最后一次,因为2008年4月,母亲过早地离开了我们。今后,像洗头、洗脚、打电话之类的“孝敬”,只有加倍地给予父亲了。这,不仅是我应该做的,也是对母亲最好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