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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的村庄

发表时间:2020-08-20

【www.qg13.com - 父亲母亲的情感故事】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父亲母亲的村庄,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2005年的春天,我忽然心血来潮,在县城买下一处房子,转年的春天,我和妻子、儿子就搬进了县城。刚进城的那些日子是孤独的,每到夜里我会想到老家,想到老家,心里总是特别难受。我其实不太适应这儿的拥挤和喧哗,我曾发誓一辈子不去城里住的,或许是父母都已不在,兄长们又都去了城里的缘故,我背弃了自己曾经的诺言。

我的妻在村子中的人缘比我好,搬家的那天来了很多人,他们为我们送行,替我们拾拣着那些看上去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然后又默默地装车,然后是道别。那一瞬间,我感觉好像是失去了一件宝贵的东西,再也拣不回来。刚进城的那些日子,妻子天天给老家的人们打电话,诉说来城里的寂寞感受。儿子上三年级了,已经对老家有了深刻的印象,小小的年纪也染上了思乡病,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念叨一回老家的小伙伴,一到周末,儿子就央求我和妻带他去老家,在儿子的作文里,写的最动人的是老家的人老家的事。我有时夜里一个人的时候,静静地想,我是不是过于草率地做出了搬家的决定,为什么非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四十年的小村庄?四十年,从小到大从来没离开过她,上高中在县城住集体宿舍,离村子二十多里,一周至少要回家几次,那时我骑的是一辆二哥从市里买来的二手破自行车,每次骑它都要重新打气,有时半路上就扎胎了,只好推着走,多少次天降大雨,而我依然艰难地行走在通往村子的泥泞的土路上。上大学在天津,每周必要回一次家;工作了,离家三十多里的单位,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然后骑车去单位。那时父母在,他们是我回家的理由,是我留恋小村子的理由,如今父母都不在人世,我是否就能够随心所欲了呢?

住在那个小村庄,尽管我很少串门,不爱群处,但我喜爱这里的空气、水、人气和所有的植物、庄稼、小动物们身上散发着的野味。

让我最不能忘怀的是那几间我住了二十余年的老房子。那是我的父亲在一九八五年建的,它历经风雨,外表看上去已剥落地很不像样子,可就是这几间房子,却见证了我们家所有的荣耀、喜气和兴旺,我和我的二哥、三哥是在这里成家的,我是从这里考上的大学,这是我父亲建造的唯一一处砖瓦房。我的儿子也是在这里出生并在这里渡过了他幸福而又快乐的童年。有时看着那些老房子里的照片,看着年轻的妻子和活泼的儿子,多么希望岁月能够回到从前。尽管那时的我还不够成熟,生活也很拮据,但是,年轻、熟悉的一切,生活美好无比。

而今,怀念却常常纠缠着我,这是一种没完没了的心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它忘怀?

老家,离县城只有二十多里的老家,我已经多年没有走进你的视野,在你的怀里尽情地撒欢了。虽然偶尔我也会从你的身边走过,偷偷地望着你的背影。二十多里的距离,怎么也会思念呢?父母都已不在,为什么还会思念那里呢?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想,我为什么总是不能忘怀她?原来,那里是我父亲母亲的村庄。每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儿女血脉里流淌的是那里的血液,我们的根就在那儿。那里是我们最熟悉的地方:村庄、庄稼、还有一头连着庄稼,一头连着家的乡间小路,庄稼是我父亲,村庄是我母亲,无论白天黑夜,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害怕。田野到处都有父亲点着的烟草味,庄稼到处都流淌着母亲的汗水。

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我就像一个迷失了路径的孩子,因为离开了庄稼,被村庄抛弃。

走在喧闹的城市里,我肯定会梦见你,因为离开了你的时候,我才懂得什么才是真实的自己。

延伸阅读

致父亲母亲


四月的苜蓿地刚长出了嫩嫩的芽

父亲就在电话里催促喊话

母亲在一旁加添着语句

抽时间赶紧回来一趟吧

这几天的苜蓿芽儿新鲜最好吃

自打那年离开家

我就成了父母没日没夜的牵挂

不知有多少个放不下

填充在他们的一饭一茶

天热的时候

担心我会被太阳晒着

下雨的时候

操心我是不是会被淋湿

无论你长多么大

父母眼里的你

永远是需要关心的那个小傻瓜

还记得小时候

总喜欢坐在父亲的肩头

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是我一生再也找不到的渴求

父亲的臂膀宽厚,有力

给了我一辈子最真最坚实的依靠

还记得小时候

有事没事

总喜欢缠着母亲

赖在母亲的怀里

推也推不掉

母亲的怀抱是世上最最温暖的棉袄

没有什么爱

能抵得过母爱这一块伟大的丰碑

成长的路上不知摔了多少次跤

每一次跌倒

都是父母从身后拉起,扶正

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

无论你航程多艰,路有多远

父母都是灯塔上那两盏不朽的明灯

看着你进步,照着你前行

一直不愿意承认

父母也会一日一日变老

总希望自己永远做一只快乐的小鸟

躲在父母的羽翼下任性逍遥

直到有一天回家,再离家

望着站在村口送别的父母

被风吹乱的白发

我才蓦然惊醒

原来无情的岁月

早已将沧桑的印痕

深深地刻在了父母的额头

月亮总是含着悠远的深情

星辰布满了我的天空

放眼望去

仿佛父母慈祥的眼睛

甜蜜又温馨

面对这样的情景

我怎能无动于衷

岁月悠悠,转眼华发

能陪伴父母度过一生

才是上天对一个人最大的恩宠

放下所有的忙碌

抛却所有的繁花

不顾一切

我向着父母的方向飞奔

我要好好帮着父亲去田里

栽一茬秧苗

灌一次泉水

然后牵着他布满老茧的手

越过埂畔地头

爬上青青山岗

看夕阳从山尖慢慢落下

我要陪着母亲好好唠唠嗑

把这多年积攒想儿女的寂寞从心头拂去

我要学着母亲穿针引线

纳一纳那种千层底的鞋垫

细细密密,缝织一种意念

把母亲朴素执着的精神承传

我要帮着母亲在院子的一角

搭起一排矮矮的竹离墙

伺弄一块青青的青草地

看着母亲乐呵呵

一边点豆,一边种花

就这样伴着青山绿水

就这样品着粗茶淡饭

就这样陪着父母慢慢老去

无愧这一世

父母含辛茹苦的养育

我的父亲母亲…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用这句千古绝句来形容我的父亲和母亲,非常之贴切。

邻居们常常取笑他们:王大爷!你家是开幼儿园吗?

年迈的父亲母亲为了他们的儿女,仍像一个老园丁。我们刚出来打工那年,他们带了大大小小的七个小孩。大的调皮不听话,小的要背还要抱,大弟最小的那个孩子,有时吃饭还要喂,整天吵吵嚷嚷像一窝蜂,家里所有的事大事小事全落在了两位老人的身上。那时,由于大哥和小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也没有多少钱寄回家,一连几年都靠父亲那点微薄的退休工资来维持生活。在城里空地稀少的情况下,父亲和母亲只好跑到离家很远的地方火车站旁边,捡些空地来种。这样一年四季,他们吃的都是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蔬菜,烧的几乎是从遥远的郊区山林里捡来的柴火。后院的栅栏里还长年喂养着两头猪,父亲母亲说,到过年时可以卖掉一头,换些年货,另一头可以留给自己,大家回来又可以过个肥年,剩下的腌成腊肉,年后又让我们各自带点去。我不忍心也不愿意,父亲母亲总是叨唠:

傻闺女,这是自已养的猪,肉好吃,又是柴火烘的为了不让父母难过,接过腊肉,连同父母的爱一起装进沉甸甸的旅行包里。

每每回家,常常听到左邻右舍的人在谈论父亲母亲:

王家那两位老人真能吃苦,带那么多孩子,还种地,养猪,菜油打了几十斤,黄豆也有好几斗,花生

有时听了,不免有些难过和担心。我就劝说两位老人:

两位都那么大岁数了,不要种那么多地嘛!再说也危险,日子又不是过不去父亲总是乐呵呵地笑着:勤有功,戏无益;辛苦干来,快活吃。这句话几乎成了父亲的口头蝉,连那几岁的小侄女也会说了。

这就是我的父亲母亲。我非常清楚他们的勤劳,他们的博爱。对儿女,他们从不知道回报和索取,只知道奉献和付出,直到儿女吸尽了他们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父亲和母亲虽然出生在旧社会,但也算得上是上个世纪具有新思想的新潮人。他们综合了新旧时代的家庭、婚姻和生活。并双双违背各自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同一所学校读书时便自由恋爱了,后来结婚了。而后来面对封建思想严重的婆婆,母亲吃了不少的苦,在那艰难困苦的岁月里,又生育了我们兄弟姐妹六人。在婆婆面前,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好媳妇;在父亲和我们的面前,她是一个勤劳、肯吃苦而且非常能干的贤妻良母。

我慢慢地收集起儿时模糊的记忆:***期间,父亲面对满墙的大字报,那一次又一次的批斗会,他没有倒下,似乎是正义撑起了他的腰板。那时,哥哥姐姐都吓哭了。我也哭了。而母亲却用她颤抖的手抚摸着我们:

孩子们,不要怕,你爹会没事的

而表面坚强的母亲,总是背着我们偷偷的哭泣。在那个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且充满杀气的日子里,她怎能不为父亲担心,又怎能不害怕呢?解放前读过私塾,解放后并读过列宁高小的母亲,是方圆几十里会唱样板戏的女宣传干事。后来因为婆婆、父亲和她的孩子们,牺牲了自己的一切。在我还未出生之前,就放弃了自己当医生的职业。

清清楚楚地记得,父亲平反那会,是我家最快乐的日子。后来,大哥去插队,再后来又考取了大学。大姐也参加了工作。我和弟弟妹妹也能安心读书了。

劳改期间,父亲学会了篾工和木工两门手工艺。复职后,秉公正直、勤劳能干的父亲亲自带领群众修桥筑路,植树造林等等有益于子孙后代的事情,至今人们还在称赞着。

母亲常对我们唉声叹气:你爹这辈子不知吃了多少亏,就像傻瓜一样的直爽,一点都不知道拐弯抹角,也不知得罪过多少人?是的,自古忠臣就没有多少利益,相反还要付出很多。父亲复职后,为了乡村的建设,不但花掉了平反后的补贴,还把家里积攒多年想盖房子的那点钱也给添上去了。当年的那些同事,一个个都升官发财了,有的当了乡镇书记,有的当了县长父亲还是老样子,从他身上却看不到一点遗憾,有时还风趣的对我们说:

你爹不是当大官的料子,俺只想做点实事。父亲的话,我们都记在心上。虽然父亲大大小小也算是个国家干部,但是我们兄弟姐妹不曾沾过他的一点光。有本事的就干轻活,吃好一点,没本事的就干重活,吃苦一点,就这样,脚下的路都靠我们自己走。不过,总忘不了父亲所指导的那个方向。

父亲母亲的爱情


父亲母亲如今都到了古稀之年了,他们这种年龄的老人家,在年轻人看来似乎没有爱情可言。可在我看来,他们爱意浓浓,情意绵绵。

他们没有亲昵的称呼,没有过人的举动,可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无不渗透了爱恋。

父亲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每次出去干活,母亲就在家拾拾掇掇,到了饭时,泡好茶,做好饭,放在锅里温着,等着父亲回来。若在夏天,母亲会提前晒好一盆水,专等父亲回来洗涮。父亲洗干净了,母亲也早已把茶冷好了。等饭菜拾掇上桌,父亲吃着喝着,母亲才在饭桌前坐下来。如果父亲出外干活,天黑了,还不回来,母亲会心急地一趟趟去大门口看,什么时候看着父亲的身影了,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母亲常年身体不好,赶集上店这样的事是轻易不去的,家里缺啥,都是父亲去买。父亲知道母亲夏天怕热,给她买来了竹青凉席,蚊帐里还挂了微型风扇;冬天怕冷,扯来了软和和的长毛床单。尽管如此,母亲对父亲还是挑剔的,有时唠唠叨叨,可父亲早已听习惯了,只是乐乐呵呵地笑。倾听老伴的唠叨,未尝不是一种爱呵。

有一年我回去,听母亲说了一件为之动容的事。母亲的腿不好,不能走远路,经多方治疗不见起色。我和妹妹也曾多次陪她到县医院找专家看过,专家说是老年病,更年期加骨质疏松,骨质增生,没有特效药能根除,只有靠平时增加营养,吃点药物养着。年老的过程就是同疾病斗争的过程。这些年我和妹妹每次回去,都少不了给她拿些治疗更年期及腰腿疼药,母亲一直不断地服药,父亲也千方百计给她寻一些草方泡水饮用。听说山南面有个村里,有一个老中医能看腿疼病,父亲用小木车推着母亲,一路翻山越岭,跋涉了二十多里路,才到那个村庄。听母亲说,父亲一路上一歇也没歇,上坡时,也不让母亲下来,自己一个人弓着腰身,憋足了劲向前拱去,直累得满头大汗。我听了,似乎看到了那让人动容的场景: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满头白发的父亲脖子上挂着绳袢,两手攥着车把,推着满头白发的母亲。他热得已经脱了毛衣,只穿一件秋衣,脸上流着汗水,弓着腰吃力地向前推去。坐在小木车上的母亲,心疼得泪花闪闪。我的父亲母亲啊,非是孩儿们不孝,是您们不愿麻烦子女。大哥二哥远在北京上海打工,姐姐姐夫也在外地打工,我和小妹也忙着上班,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您们说只要自己能解决的,就不连累孩子,可我听了心头酸酸的,良心似乎也受到谴责。但是我很羡慕母亲,父亲那种不离不弃,把母亲时刻放在心上的深情叫人感动。

父亲母亲相濡以沫了一辈子,也吵吵闹闹了一辈子,吵过闹过,最后谁也离不开谁,父亲的冷暖也时刻在母亲心里牵挂着。父亲若身体有点不舒服,母亲吓得赶忙去请医生。他们虽然不懂爱情,但我觉得,这些一点一滴的关心,相扶相搀,相依相靠的生活,胜过千言万语的情话。他们的爱情天长地久,只要在世,此情绵绵无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