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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神话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20

满载一船星辉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满载一船星辉,欢迎阅读与收藏。

夜幕降临,星穹覆盖了天空,山川河流披着夜的裘袍沉沉睡去,只有白日的炎热还不曾散去,仍发着它的淫威,却歪打正着,使人们脱离了封闭的宿舍,投入了自然的怀抱。夜晚的校园静谧而优雅,明暗交错,人声鸟鸣交织,地面上的灯光与天上的星光、月光互相辉映,闭上眼睛,似乎就在星河中泛舟,每一朵船桨溅起的水花,都化作翻飞的燕子,在脑海里回旋。

临近期末,复习功课开始被提上日程,宿舍闷热,便在校园里寻了一处阴凉之地。不多时,已至亥时三刻,从圣贤书中走出,还是继续游荡。东寻西转,文正楼后的一处地方进入了我的视野:两条长椅分列在路的两边,四周有着十几盏路灯,将这一方天地打扮的光鲜亮丽,分外唯美。路灯外侧,南有文正楼,北倚杂树林,东西两侧为通道,连接着子夏与复旦。而在其内侧,瓦片与瓷砖铺成地面,简朴却不失美感。再往中间,则是一片纯白色的砾石,无羁无拌地躺在正中央,它的四周还有十六根石柱,东西各八根,柱头有十二生肖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形态栩栩如生,似乎马上就要冲破束缚,直上九霄了。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特别威武。

然而,这样一个胜境却并非由我独享,早就有两对情侣坐在长椅上了,流萤小扇两相许,才子灯下悦佳人,我却并不感到不适,爱情这样美好的事物是不该被打扰的,美好的地方配上美好的人,难道不是更好吗?况且对于我来说还有更好的地方可以休息,可以复习,可以畅想过去与未来。我转身来到一盏路灯前,在一处台阶上坐下,面前是树林,背后是花丛,头顶灯光烂漫,脚下青藤弯弯,捧起手中的书卷,书声琅琅,蝉鸣吱吱,风声将两种声音调和,化作世界最美的一曲,是只有有心人才能听到的那种。

多想就此与世界隔离,只余我和她两个人,像徐志摩一样,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星河缓缓,浪花一朵朵跃入水中,叮咚作响,苍穹似乎伸手可及。在那里,我们说着属于我们自己的话语,聊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爱情,星星成了我们的观众,云朵为我们写一本诗集,再由月亮作序,交由清风传播出品。但也许世间万物,都有着一个小小的缺憾,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对于我来说,缺憾便是此时不能与她相见,不能在她身边分担难过,分享幸福。我只能面对着星星和月亮,独自思念。杜甫的《月夜》中说:今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大概,你此时,也在想着我吧。

看见满天星河,便不能不想到银河,而说起银河,就一定会想起牛郎织女。乐府诗《迢迢牵牛星》中有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王母娘娘玉簪划出的银河阻隔了牛郎织女的相见,却隔不断爱情和亲情,最终王母也只得同意七月初七让这一家人团聚。分开的时候,横亘其中的银河似乎也不忍两人分开,只能将自己变得更加明亮,好让彼此都能看清对方的容貌,看到彼此的开心和日复一日的相守,也看见那至死不渝的爱。人们通常是埋怨王母的,也许有人还会谴责一下银河,但如果没有王母,没有银河,也许牛郎织女的故事也就不会成为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了,从这一点来说,银河不但不该谴责,还应该赞颂呢。

渐渐的,人们都散去了,星河也隐到了云后,变得模糊,偶尔有人骑着自行车路过,因颠簸而发出的声音好似哒哒的马蹄,惊扰了不谙世事的旧梦。我曾梦见世界在星河中漂流,我也曾梦见你我在星穹上遨游,两者都使我感慨良多。不知未来的世界星河是否安在,不知远方的你是否也独望星穹,现在的我,只想把这满天的星星装到船上,用风推着,送到我的未来,送进你的梦乡。

时间已经催促着我离开了。我要走了,星星啊,请在为我指一次回去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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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辉.故乡


小时候,妈妈常常拉着我的手,站在房后的山垭口久久的凝望着南方。我好奇地问妈妈:那里有什么?'妈妈语重心长的说:你的哥哥参军去了南方,那里有妈妈的希望,更有你哥哥的梦想!'就这样,妈妈带着我守望了一冬又一冬。直到有一年的深秋,哥哥探亲回到了故乡。久别的游子重逢在家乡,心中的话语就像滚滚的长江。哥哥与妈妈聊了一个又一个晚上。那时,我在懵懂中第一次感悟了乡愁这个词的忧伤。

就这样,我依旧在潼江边无忧的成长。哥哥也回到了明月清辉下的第二故乡,妈妈依旧拉着我的手在山垭口守望。

时光就像这潼江的流水,匆匆地奔忙。我也在流水的奔忙中走过了守望的童年,越过了忆苦思甜的少年,步入了朝气蓬勃的青年。人生此时到了一个新的起点。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守望!

那一年的冬天,我参军去了北方,那里没有幽绿的山林,更没有清澈的江流。到处是荒芜的旷野,还有那零星的牛羊。有的把失落写在脸上,有的把荒凉融进泪水一并流淌。我紧紧的咬着双?,任血水浸湿着我的衣裳。

长长的列车把我们送到了一个叫定西的地方,直线加方块的生活开始在这里流淌。

时间像风一样,冬秋春夏转瞬即逝。青春的时光就这样流淌。

漫长的岁月,妈妈依旧在同一个地方守望。唯一改变的是妈妈那乌黑的双鬓染上了白霜。

后来我也娶妻生子,孩子得到了茁壮成长。岁月的轮痕也悄悄的爬到我的脸上。妈妈依然在守望。

再后来,我四处奔忙,很少回家乡。常常打个电话,妈妈总是说:你们安全健康就是妈妈的希望!

今年的夏天,时隔五年后我回到家乡,山林依旧是那青青的摸样,潼江还是欢快的流淌。只有我那年迈的双亲却失去了当年的摸样。听说我要回到家乡,双亲相互搀扶来到了街上。不吃不喝站在车站门口守望,守望离别五年的儿子回故乡。

回来就好,健康就好'这是爸爸妈妈见到我时不停地话语。看着颤巍着身躯的双亲,泪水像奔腾的长江。

我真的不想再离开故乡。赡养老人是男儿刚强中的孝章。

月辉啊故乡,请你久久的照在我的家乡,让我那年迈的双亲永远健康!轻轻的山林哟,请你用和旬的风为我爸爸妈妈送去永不落下的时光!

月辉故乡,我将永远用我虔诚的孝心陪伴爸爸妈妈一起走在洒满夕阳的路上!

梁 爽

20xx年11月6日写于

一星爱你


千千万盏灯,用心痴等。

门前草木枯,送君一程。

多情多义多愁善感,

且歌且行且记此生。

明月候归人,

夜空伴孤星。

如今鞍前马后只为你,

日后山高水长无那声。

滴滴答答雨声,响过梦几更,

萧萧素素雪花,飘落几多情。

眼前儿女情长,尚不自已,

莫问家国山河,何以尘蒙。

流血流泪留谁伊人流年里浮沉,

一世一生易主名花异乡中难逢。

常留此情金樽空对酒,

长恨相思迢递隔重城。

只是梦中人黛红妆,娇颜易逝;

无奈现实她心无你,梦若浮生。

无眠今宵,月色如水,惊不醒我心中那副绝世红颜;

彼时异舍,光影斑驳,藏不住她梦里那个红楼美梦。

一处茶乡醉夜城,

星汉无影禁风声。

爱如潮水心难断,

你我何时笑连声?

白船


只要有梦想

心灯自然亮

-----生活笔记

宋涛是个很好幻想的人,这种爱好自幼时就有,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是他爹在下种时种下了幻想的基因,这爱好理所当然地妨碍了他高中毕业后考上大学,却让他来到松山岛,当了一名信号兵。

松山岛是北部湾一座细侧狭长的小岛。宋涛的岗位在本岛守备队楼顶的望台上。信号兵一二共有两名,任务是观察海情,接收和向过往船只发出信,了望台上下两层,上层座凉,安一部手动信号机,操作起来噼噼啪啪作响:下层是个四四方方的房间,一桌一凳床,桌上放一部电话机和一具高倍望远镜,四壁镶四面大窗户。宋涛和他的战友每日轮流坐在窗前,用望远镜朝四周的海上了望。

小伙子开头觉得一切都很新鮮,也很美气,自由自在,蓝天大海作陪,海鸥鱼群里作伴。无论朝那个方向望去,大海的美都是惊人的。这是什么样的海呀,无边无涯,波涛汹涌:仔细望去,海的颜色也居然不是单一的,而是丰富的,多层次的:远处是深沉凝重的墨蓝,中间出现一道活泼鲜亮的紫罗兰,近处又是墨蓝,然后是淡蓝和翡翠绿,直到水在沙滩边卷起一堆堆雪白的浪花,像被人不意点缀在深蓝色背景上的白色笔触,让他不由想起苏东坡江山如画的词意:海上的天空也不是平常的天空,它格外高远,宁静,神秘,团团雪山般白亮耀眼的蘑菇云一动不动地浮在那儿,一天到晚不会发生变化,要是海上再出现一片白帆,整个就是一幅活脱脱的德拉克罗瓦的油画。每日望着这幅海景,宋涛不禁心旷神怡,其喜洋洋,觉得他娘的这兵是当对了,心里美气极。

小伙子很快就适应了信号兵的生活,并且对信号台的四个窗户有了自已的爱好。清晨,他喜欢面对东方的窗子眺望,看一轮血红的旭日从一碧万倾的大海中喷薄而出,刹那间把天地染成一片金黃,如同巴金,刘白羽描写海上日出的散文:中午,尤其是五月七月的中午,他喜欢面对南方的窗子眺望,这时太阳会两次越过北纬线上去,将辣辣的光芒由北向南投射到海面上,让小伙子愉快地体会着置身太阳之南的奇妙滋味:黃昏时他喜欢面对西方窗子,那儿有松山岛连屿一个绿意盎然的岬角伸向大海,一棵高大的椰子树的树冠也从窗下耸入风景,使宋涛眼前的景物有了层次和明暗对比。而在绿色岬甲和椰子树之间,是一片太阳日都要沉入的大海,他可以在这时一次再次地欣赏到壮丽的落曰景象。只想有家的日子他才面对北方的窗户,那儿可以望见松山岛的唯一的巷口,补给船或交通艇一至两个月才从北部湾海南来一次,将大家盼望的信件带来。如果他或他的同伴不向其发准予进港的信号,也就只能乖乖地停泊在岛外。

但这种好心境并没持续多久,就被破坏了。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海上的风景越来越熟悉,也就慢慢地让小伙子感到单调:岛上也就是那些面孔,很快人与人之间的话也都讲完,互相剩下了一览无余的厌倦,宋涛开始渴望发生些什么,大队敌舰船发起偷袭啦,一艘十吨级的际商船偏离航道在在松山岛峙礁盘上搁浅了,等等,只要能发生些事情,他觉得都比现在这

样强得多。当兵的第一年里,他也确实目睹了几件事情,某月某日几艘外国渔船目的不明地在岛很近很近的海面上绯徊了一整天。受到我方警告后仓皇远遁:一条香港渔船因缺水向岛驻军求救,被允许靠码头,用鲨鱼干换去了急需的淡水,某日清晨一条来自某国的难民船上了岛,难民被上交到水警区,然后通过外交渠道将其遗返回国。每一件这样的事都让宋涛和全岛官兵兴奋一阵子,随后日子却又重新归入平淡。等这年秋天故乡唯一的一位女同学也断与他通信联糸,小伙子便感到深深地寂寞。四年服役期突然显示出了总体的沉重,松山岛和整个南中国海面也终于显露了它辽运和荒凉的真面目,宋涛甚至觉得自已正面对着一个无法承受的考验。他变得情绪消沉,私下里为自已写了一首又一首別人看不懂的现代风格的诗:

大海如同一幅图画

风雨变化如此大

多少人在赞美你

我在赞美中长大

苍天啊,大地啊。人不寂寞,风景寂寞。

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他开始研究风景的细节。一处远在海边线上的礁屿,一朵悬浮于半空中的蘑茹云,那棵从窗下耸入视野的椰子树的树叶,都在他的研究糸列之中。为了弄清极远处海面上一个闪光点,他可以手持望远镜一动不动地坐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这种研究不再具有欣赏的意味,而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他却慢慢地养成了一种对任何事物都要认真考究一番的习惯。于是,有一天下午当他在信号台桌面玻璃板下发现了一幅不知何人何时从何种海刊物上剪下压在那儿的画片,细致的研究工作随即就始。画片十六开大小,印着一张摄影作品,背景是碧蓝的大海,沙滩,一块突兀嵯峨的黑礁石,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佇立在沙滩上,美丽的略显消瘦的脸微微倾向左侧,承受着強劲的海风:那海风迎面吹来,将她一头黑色瀑布似的长发和白得嘹亮的裙子高高杨起,使她突然被赋予了一种遗世独立羽化登仙的缥缈感和飞升感。宋涛沒用多久就完成了对画片每一个局部的研究,得到了最终的结论:白衣女子雪肌花貌,婷婷玉立,如朝霞之初升,似芙蓉之出水,尤其是她那玉石般洁白,天鹅般颀长的脖颈,在画面中高高昂起,极其自然而传神地显示出了她那高贵雍容而又冰清玉洁的质,说明她不是一般的封面女郎或插页女郎:她的神情泠峻而忧郁,目光凄迷,如怨如倦,如慕如羡,大有李清照寻寻觅觅之词意,则说明她目前正身陷逆境,举步踌躇,不知身向何处去,研究工作做到这里,年轻的信号兵不免想到她和自已正同样沦落天涯,有了江州司马之叹。过后他也就把这件事忘了,但是日夜里,白衣女子却衣裙飘飘地来到小伙子梦中,深深一拜,泣下两行,神情凄楚地说:

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我目前确实置身难中,举棋不定,生死难卜。

是年七月底,北部湾松山岛随近海域里开始有海盗出没。一天清晨,宋涛在信号台值班,刚刚习惯地将目光投向东方,去观察旭日东升,眼角余光却在北向的海面上发现了异常情况。他迅速转过头来,举起望远镜,立即在港外五六海里左右的洋面上,搜索到一艘白色的大船。宋涛已是一名老信号兵,仅凭蛛丝马迹也能判断出它出了问题:它的漂觅度表明这是一条外国船只:它没有去国际航道而是进入了我松山岛海域,随波逐流,说明它失去了控制,不然就是一次伪装得很巧妙的偷袭行动的开始。宋涛当即向全队呜响警,又爬上亭,掠纵信号机向白船发出严厉的质问和警告:你是那个国家的船只,为何擅自闯进中国领海,请迅速退出!白船却不理彩,不听警告,照旧由北向南朝松山岛港口漂来,岛上全体官兵进入作战掩体,水警区首长也接到了敌情报告,电话一直打到海军负责南海防御作战的最高指挥那儿,随时准备登机飞往出事海域的海军陆战队某分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二十分钟后,宋涛首先从信号上看清楚了:这不是一次入侵行动,而是一条无人操纵的船只正顺着南下的洋流盲目地漂近松山岛峙。又过了半小时,白船终于搁浅在港口左侧的礁盘上,队长钻出暗堡,带十几个人持枪涉水向它走去。他们在船上发现了六具被剥光了衣服的尸体,其余便是一个被洗劫一空的船壳。为免除后患,海盗连一个能表明死者国藉身份的证件也没有留下。八连屿守备队将情況向级上报,水警区首长命令他们解除战斗警报,将船上尸体做临时性掩埋,那条白船就让它继续搁浅在礁盘上,等候船主来认领。

冬去春来,转眼又是夏天,并沒有什么人来认领这艘漂亮的白船。白船成了港口方向一成不变的风景中的一个新的景点,日日在北纬二十三度线的阳光的垂直照耀下闪闪发亮。宋涛现在更喜欢面对北方的窗口值班和沉思了。阳光下的白船重新复活了他那被平凡的日子鈍化的想象力。这是一艘造型考究的船只,排水量在一千到一千二百吨之间,船头和船尾分別高高翘起,船头更高些:船体的前部分那船头乘风破浪的位置窄尖如锋利的刀刃。无论从哪个角度观察,船体的任何一条线条都呈现出美妙流畅的弧型。在墨色的大海的背景中,它通体明白耀眼,仪态高雅,让人不忍心真把它看成一艘货船,渔船而不是一条豪华型的私人游船(后一种船他也曾在八连屿海域见到过)。宋涛久久地注视着它,不禁浮想联翩:它属于哪个国家和地区?哪个公司或私人船主?它来自哪个港口,在哪儿出的事?海盗们洗劫时它经历了怎样的恐怖与痛苦?为什么至今没有人来认领它,以后它将永远地被遗弃在这儿吗?等等等等。日复一日,漂亮如白衣女子似的白船在宋涛的望眼中有了新的意蕴:他觉得它就像那个独立于海滩上的女子,伶仃的身影渐渐显出了孤寂与凄清,宋涛无法抑制住对它的感伤。

白衣女子就是这年夏天的一个中午从白船上走下来的,宋涛看得真切。海面上风平浪稳,岛上正在午睡,整个世界静得听不到一片树叶的喧哗,只有阳光依然火辣辣地垂直地照着礁盘上的白船。白衣女子从白船上飘然而下,赤脚踏着退大潮后裸露出的块块礁石,向沙滩走来。她的美丽如古典风格的鸭蛋型脍庞稍稍偏着,海风将黑瀑布般的头发和白得嘹亮的衣裙高高扬起,就像画片上的样子:不过此刻她已是个活动着的真人,阳光很自然地,不客气地在她脸颊上,她那玉石般洁白,天鹅似颀长的秀发颈上投下片片黃亮,以致于使她的窈窈窕的身影有了画片上没有的明暗参差与生动摇曳。走下白船后她不禁抬头朝岛上一望,目光是迷茫的,神情悲凄而且绝望,饱受苦难的姿态却越发楚楚动人。宋涛一惊之余怦然心动,他明白这是自已的幻觉,然而这幻觉是如此的哀艳凄美,如画如诗,一开始他就完全被它迷住了。他喜欢一种忽然涌上心头来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