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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8-05

白船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白船",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只要有梦想

心灯自然亮

-----生活笔记

宋涛是个很好幻想的人,这种爱好自幼时就有,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是他爹在下种时种下了幻想的基因,这爱好理所当然地妨碍了他高中毕业后考上大学,却让他来到松山岛,当了一名信号兵。

松山岛是北部湾一座细侧狭长的小岛。宋涛的岗位在本岛守备队楼顶的望台上。信号兵一二共有两名,任务是观察海情,接收和向过往船只发出信,了望台上下两层,上层座凉,安一部手动信号机,操作起来噼噼啪啪作响:下层是个四四方方的房间,一桌一凳床,桌上放一部电话机和一具高倍望远镜,四壁镶四面大窗户。宋涛和他的战友每日轮流坐在窗前,用望远镜朝四周的海上了望。

小伙子开头觉得一切都很新鮮,也很美气,自由自在,蓝天大海作陪,海鸥鱼群里作伴。无论朝那个方向望去,大海的美都是惊人的。这是什么样的海呀,无边无涯,波涛汹涌:仔细望去,海的颜色也居然不是单一的,而是丰富的,多层次的:远处是深沉凝重的墨蓝,中间出现一道活泼鲜亮的紫罗兰,近处又是墨蓝,然后是淡蓝和翡翠绿,直到水在沙滩边卷起一堆堆雪白的浪花,像被人不意点缀在深蓝色背景上的白色笔触,让他不由想起苏东坡江山如画的词意:海上的天空也不是平常的天空,它格外高远,宁静,神秘,团团雪山般白亮耀眼的蘑菇云一动不动地浮在那儿,一天到晚不会发生变化,要是海上再出现一片白帆,整个就是一幅活脱脱的德拉克罗瓦的油画。每日望着这幅海景,宋涛不禁心旷神怡,其喜洋洋,觉得他娘的这兵是当对了,心里美气极。

小伙子很快就适应了信号兵的生活,并且对信号台的四个窗户有了自已的爱好。清晨,他喜欢面对东方的窗子眺望,看一轮血红的旭日从一碧万倾的大海中喷薄而出,刹那间把天地染成一片金黃,如同巴金,刘白羽描写海上日出的散文:中午,尤其是五月七月的中午,他喜欢面对南方的窗子眺望,这时太阳会两次越过北纬线上去,将辣辣的光芒由北向南投射到海面上,让小伙子愉快地体会着置身太阳之南的奇妙滋味:黃昏时他喜欢面对西方窗子,那儿有松山岛连屿一个绿意盎然的岬角伸向大海,一棵高大的椰子树的树冠也从窗下耸入风景,使宋涛眼前的景物有了层次和明暗对比。而在绿色岬甲和椰子树之间,是一片太阳日都要沉入的大海,他可以在这时一次再次地欣赏到壮丽的落曰景象。只想有家的日子他才面对北方的窗户,那儿可以望见松山岛的唯一的巷口,补给船或交通艇一至两个月才从北部湾海南来一次,将大家盼望的信件带来。如果他或他的同伴不向其发准予进港的信号,也就只能乖乖地停泊在岛外。

但这种好心境并没持续多久,就被破坏了。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海上的风景越来越熟悉,也就慢慢地让小伙子感到单调:岛上也就是那些面孔,很快人与人之间的话也都讲完,互相剩下了一览无余的厌倦,宋涛开始渴望发生些什么,大队敌舰船发起偷袭啦,一艘十吨级的际商船偏离航道在在松山岛峙礁盘上搁浅了,等等,只要能发生些事情,他觉得都比现在这

样强得多。当兵的第一年里,他也确实目睹了几件事情,某月某日几艘外国渔船目的不明地在岛很近很近的海面上绯徊了一整天。受到我方警告后仓皇远遁:一条香港渔船因缺水向岛驻军求救,被允许靠码头,用鲨鱼干换去了急需的淡水,某日清晨一条来自某国的难民船上了岛,难民被上交到水警区,然后通过外交渠道将其遗返回国。每一件这样的事都让宋涛和全岛官兵兴奋一阵子,随后日子却又重新归入平淡。等这年秋天故乡唯一的一位女同学也断与他通信联糸,小伙子便感到深深地寂寞。四年服役期突然显示出了总体的沉重,松山岛和整个南中国海面也终于显露了它辽运和荒凉的真面目,宋涛甚至觉得自已正面对着一个无法承受的考验。他变得情绪消沉,私下里为自已写了一首又一首別人看不懂的现代风格的诗:

大海如同一幅图画

风雨变化如此大

多少人在赞美你

我在赞美中长大

苍天啊,大地啊。人不寂寞,风景寂寞。

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他开始研究风景的细节。一处远在海边线上的礁屿,一朵悬浮于半空中的蘑茹云,那棵从窗下耸入视野的椰子树的树叶,都在他的研究糸列之中。为了弄清极远处海面上一个闪光点,他可以手持望远镜一动不动地坐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这种研究不再具有欣赏的意味,而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他却慢慢地养成了一种对任何事物都要认真考究一番的习惯。于是,有一天下午当他在信号台桌面玻璃板下发现了一幅不知何人何时从何种海刊物上剪下压在那儿的画片,细致的研究工作随即就始。画片十六开大小,印着一张摄影作品,背景是碧蓝的大海,沙滩,一块突兀嵯峨的黑礁石,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佇立在沙滩上,美丽的略显消瘦的脸微微倾向左侧,承受着強劲的海风:那海风迎面吹来,将她一头黑色瀑布似的长发和白得嘹亮的裙子高高杨起,使她突然被赋予了一种遗世独立羽化登仙的缥缈感和飞升感。宋涛沒用多久就完成了对画片每一个局部的研究,得到了最终的结论:白衣女子雪肌花貌,婷婷玉立,如朝霞之初升,似芙蓉之出水,尤其是她那玉石般洁白,天鹅般颀长的脖颈,在画面中高高昂起,极其自然而传神地显示出了她那高贵雍容而又冰清玉洁的质,说明她不是一般的封面女郎或插页女郎:她的神情泠峻而忧郁,目光凄迷,如怨如倦,如慕如羡,大有李清照寻寻觅觅之词意,则说明她目前正身陷逆境,举步踌躇,不知身向何处去,研究工作做到这里,年轻的信号兵不免想到她和自已正同样沦落天涯,有了江州司马之叹。过后他也就把这件事忘了,但是日夜里,白衣女子却衣裙飘飘地来到小伙子梦中,深深一拜,泣下两行,神情凄楚地说:

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我目前确实置身难中,举棋不定,生死难卜。

是年七月底,北部湾松山岛随近海域里开始有海盗出没。一天清晨,宋涛在信号台值班,刚刚习惯地将目光投向东方,去观察旭日东升,眼角余光却在北向的海面上发现了异常情况。他迅速转过头来,举起望远镜,立即在港外五六海里左右的洋面上,搜索到一艘白色的大船。宋涛已是一名老信号兵,仅凭蛛丝马迹也能判断出它出了问题:它的漂觅度表明这是一条外国船只:它没有去国际航道而是进入了我松山岛海域,随波逐流,说明它失去了控制,不然就是一次伪装得很巧妙的偷袭行动的开始。宋涛当即向全队呜响警,又爬上亭,掠纵信号机向白船发出严厉的质问和警告:你是那个国家的船只,为何擅自闯进中国领海,请迅速退出!白船却不理彩,不听警告,照旧由北向南朝松山岛港口漂来,岛上全体官兵进入作战掩体,水警区首长也接到了敌情报告,电话一直打到海军负责南海防御作战的最高指挥那儿,随时准备登机飞往出事海域的海军陆战队某分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二十分钟后,宋涛首先从信号上看清楚了:这不是一次入侵行动,而是一条无人操纵的船只正顺着南下的洋流盲目地漂近松山岛峙。又过了半小时,白船终于搁浅在港口左侧的礁盘上,队长钻出暗堡,带十几个人持枪涉水向它走去。他们在船上发现了六具被剥光了衣服的尸体,其余便是一个被洗劫一空的船壳。为免除后患,海盗连一个能表明死者国藉身份的证件也没有留下。八连屿守备队将情況向级上报,水警区首长命令他们解除战斗警报,将船上尸体做临时性掩埋,那条白船就让它继续搁浅在礁盘上,等候船主来认领。

冬去春来,转眼又是夏天,并沒有什么人来认领这艘漂亮的白船。白船成了港口方向一成不变的风景中的一个新的景点,日日在北纬二十三度线的阳光的垂直照耀下闪闪发亮。宋涛现在更喜欢面对北方的窗口值班和沉思了。阳光下的白船重新复活了他那被平凡的日子鈍化的想象力。这是一艘造型考究的船只,排水量在一千到一千二百吨之间,船头和船尾分別高高翘起,船头更高些:船体的前部分那船头乘风破浪的位置窄尖如锋利的刀刃。无论从哪个角度观察,船体的任何一条线条都呈现出美妙流畅的弧型。在墨色的大海的背景中,它通体明白耀眼,仪态高雅,让人不忍心真把它看成一艘货船,渔船而不是一条豪华型的私人游船(后一种船他也曾在八连屿海域见到过)。宋涛久久地注视着它,不禁浮想联翩:它属于哪个国家和地区?哪个公司或私人船主?它来自哪个港口,在哪儿出的事?海盗们洗劫时它经历了怎样的恐怖与痛苦?为什么至今没有人来认领它,以后它将永远地被遗弃在这儿吗?等等等等。日复一日,漂亮如白衣女子似的白船在宋涛的望眼中有了新的意蕴:他觉得它就像那个独立于海滩上的女子,伶仃的身影渐渐显出了孤寂与凄清,宋涛无法抑制住对它的感伤。

白衣女子就是这年夏天的一个中午从白船上走下来的,宋涛看得真切。海面上风平浪稳,岛上正在午睡,整个世界静得听不到一片树叶的喧哗,只有阳光依然火辣辣地垂直地照着礁盘上的白船。白衣女子从白船上飘然而下,赤脚踏着退大潮后裸露出的块块礁石,向沙滩走来。她的美丽如古典风格的鸭蛋型脍庞稍稍偏着,海风将黑瀑布般的头发和白得嘹亮的衣裙高高扬起,就像画片上的样子:不过此刻她已是个活动着的真人,阳光很自然地,不客气地在她脸颊上,她那玉石般洁白,天鹅似颀长的秀发颈上投下片片黃亮,以致于使她的窈窈窕的身影有了画片上没有的明暗参差与生动摇曳。走下白船后她不禁抬头朝岛上一望,目光是迷茫的,神情悲凄而且绝望,饱受苦难的姿态却越发楚楚动人。宋涛一惊之余怦然心动,他明白这是自已的幻觉,然而这幻觉是如此的哀艳凄美,如画如诗,一开始他就完全被它迷住了。他喜欢一种忽然涌上心头来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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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沉的船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不沉的船,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那天傍晚去看铁生,是希米开的门,她还是那么笑着,眼睛弯弯的,嘴角弯弯的,好像从不知道有什么忧愁似的。之前我和希米通电话,她说“那史”得了肺炎,现在好些了,昨天刚出院。我说好吧,那我就去看他。“那史”是希米对铁生的爱称。

今天在一些健康者的脸上也已经不太容易看到希米这么开朗的笑容了,而她总是像个孩子一样,笑得纯真而快乐。可是她的重负是外人很难体验的,她是一个文学编辑,也做翻译,这是费心力的工作,家里还有“那史”这样一个病人——他每周都要做几次肾透析。有的人在这样的重压之下也许会愁眉不展,希米却依然乐观豁达,因为她有自己的世界。读过她翻译和编辑的书,我知道她身上拥有一种哲学的力量。她的心灵与“那史”—祥宁静而美丽,那是一个很多人看不见的地方,那里绿草如茵、碧水潺潺,超越了世俗的一切尘埃,是宽广而辽阔的天地……

与希米说着笑着,穿过门厅,来到卧室,我看到了“那史”。他依然宽厚地微笑着,就像十几年前我第一次见他一样,他正倚着被子坐在那里。他跟我握手,那手有点热,有点绵软。我让他躺下,他不干,非要坐着说话。与铁生聊天一点也不用拘谨,他的话语就像他的模样朴实而亲切。他说,你知道最近有媒体说我病危了,我这不又好了。我笑了说,我知道你会好的,有一位女作家跟我说过,这叫“沉船不破,破船不沉”。经常生病的人反而能扛过去呢!

铁生说,海迪你还是再呼吁一下安乐死吧。我说,天啊,现在不行,因为牵扯的问题太复杂了!

这时我看到墙上的一个镜框,黑白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都是七八岁的样子。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他们手牵着手,表情天真又稚气。你猜猜他们是谁?铁生问我。我说我看出来了!这正是他们一童年的铁生和希米pt∞p把他们永远连接在一起了,还有他们的手和心。铁生快乐地笑了,而我忽然有点伤感,真希望他是健康的,生活得长长久久,与他心爱的人。

我想起去年来看铁生,他给我一本诗刊,里面有他写的十首诗,其中有一首叫做《希米,希米》。他写道:希米,希米,见到你就像见到家乡,所有神情我都熟悉。你来了黑夜才听懂期待,你来了白昼才看破藩篱……这黑白照片凝固着当下生活中最真挚的情感,让物质的一切在它的面前都褪去了颜色。

铁生忍耐着许多男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而他像一-泓深蓝的湖,轻轻荡漾着,没有一丝涟漪,因为远离尘嚣,‘所以淡泊宁静;因为懂得生命,所以活得从容。在那个简朴温馨的小屋里,我们聊了很久。临走时,我对他许下一个诺言;也许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铁生笑了。我对希米说的还是一句话,让“那史”好好林息啊!

新的一年,绿的春天,冰雪就要融化,不沉的船又要起航了……

那一船青春


又是一个初春的雨天,我是坐在惶恐的小舟上随着容易让人迷失的风向,漫溯,转向,回环,游荡自在,轻盈?偶尔遇见几只寂寞的海鸟,飞过来又飞去了。落寞的夕阳洒一地的落寞,落寞的笑容是你我最初的青春,只是,最终的港口,究竟会停在何方?我只知道,那一个春天永不再来,不再来的,还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你的笑容我的心情后来,后来为什么不能再含泪回首,是否一挥手就已成过眼云烟,再回首白发枯灯,最后,不堪回首

那一船青春,一船的歌声慢慢升腾然后被阳光与泪水蒸发,那一江春水流过你我微笑的眺望的含泪的倔强的迷惘的麻木的眼眸,眸里沉淀着谁的倒影,倒映着谁的青春之歌于是听见你说幻影即是美梦,美梦终成幻影

风吹皱我满脸的皱纹,霜打在我的身上,一身风霜不见归鸿,亦不见霓虹彩虹编织的夜空,旧梦终成空,新梦不远,还在织蛛网,一季一季的织网又被一季一季的风雨打破,变成一季一季的宿命,你说那只是一个轮回,谁也逃不过那个轮回

一桨,一桨,一桨泛起一朵水花,一朵水花里隐藏一个幻影,一个幻影不是一场青春电影的全部却是它唯一的主题,你我他的青春就随这一桨一桨的水波流淌,流进了枯井,酿成了老酒,直把天真的文字发酵成漫天的酒气,这一场酒雨,饮一滴就醉,醉别后,醒不记,愿你我他不曾相识相恋相思

有你的日子总是有雨,这满天的雨都是你的泪,只是,直到多年后当我不再拥有才明白这雨只是为我一个人而下,最后我终于相信:风起的日子,我就是神

青春的地图摊开一山一山的枫叶一楼一楼的年少情愁,一片一片的发黄书签又被岁月之舟载走,不留一滴泪痕,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冷雨夜,为谁梳妆?

我望见一支风筝,在雨中摇曳,几近坠落却又被雨打风吹起,憔悴的面容,昨日黄花,感叹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又不甘寂寞为何昨夜的黄花美于今晨的朝霞

不如归去,不如沉默,于是听着谁轻轻念起这一句:

杨柳依依絮纷纷,

烟云淡淡水清清,

无关风月,只盼白头。

满载一船星辉


夜幕降临,星穹覆盖了天空,山川河流披着夜的裘袍沉沉睡去,只有白日的炎热还不曾散去,仍发着它的淫威,却歪打正着,使人们脱离了封闭的宿舍,投入了自然的怀抱。夜晚的校园静谧而优雅,明暗交错,人声鸟鸣交织,地面上的灯光与天上的星光、月光互相辉映,闭上眼睛,似乎就在星河中泛舟,每一朵船桨溅起的水花,都化作翻飞的燕子,在脑海里回旋。

临近期末,复习功课开始被提上日程,宿舍闷热,便在校园里寻了一处阴凉之地。不多时,已至亥时三刻,从圣贤书中走出,还是继续游荡。东寻西转,文正楼后的一处地方进入了我的视野:两条长椅分列在路的两边,四周有着十几盏路灯,将这一方天地打扮的光鲜亮丽,分外唯美。路灯外侧,南有文正楼,北倚杂树林,东西两侧为通道,连接着子夏与复旦。而在其内侧,瓦片与瓷砖铺成地面,简朴却不失美感。再往中间,则是一片纯白色的砾石,无羁无拌地躺在正中央,它的四周还有十六根石柱,东西各八根,柱头有十二生肖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形态栩栩如生,似乎马上就要冲破束缚,直上九霄了。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特别威武。

然而,这样一个胜境却并非由我独享,早就有两对情侣坐在长椅上了,流萤小扇两相许,才子灯下悦佳人,我却并不感到不适,爱情这样美好的事物是不该被打扰的,美好的地方配上美好的人,难道不是更好吗?况且对于我来说还有更好的地方可以休息,可以复习,可以畅想过去与未来。我转身来到一盏路灯前,在一处台阶上坐下,面前是树林,背后是花丛,头顶灯光烂漫,脚下青藤弯弯,捧起手中的书卷,书声琅琅,蝉鸣吱吱,风声将两种声音调和,化作世界最美的一曲,是只有有心人才能听到的那种。

多想就此与世界隔离,只余我和她两个人,像徐志摩一样,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星河缓缓,浪花一朵朵跃入水中,叮咚作响,苍穹似乎伸手可及。在那里,我们说着属于我们自己的话语,聊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爱情,星星成了我们的观众,云朵为我们写一本诗集,再由月亮作序,交由清风传播出品。但也许世间万物,都有着一个小小的缺憾,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对于我来说,缺憾便是此时不能与她相见,不能在她身边分担难过,分享幸福。我只能面对着星星和月亮,独自思念。杜甫的《月夜》中说:今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大概,你此时,也在想着我吧。

看见满天星河,便不能不想到银河,而说起银河,就一定会想起牛郎织女。乐府诗《迢迢牵牛星》中有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王母娘娘玉簪划出的银河阻隔了牛郎织女的相见,却隔不断爱情和亲情,最终王母也只得同意七月初七让这一家人团聚。分开的时候,横亘其中的银河似乎也不忍两人分开,只能将自己变得更加明亮,好让彼此都能看清对方的容貌,看到彼此的开心和日复一日的相守,也看见那至死不渝的爱。人们通常是埋怨王母的,也许有人还会谴责一下银河,但如果没有王母,没有银河,也许牛郎织女的故事也就不会成为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了,从这一点来说,银河不但不该谴责,还应该赞颂呢。

渐渐的,人们都散去了,星河也隐到了云后,变得模糊,偶尔有人骑着自行车路过,因颠簸而发出的声音好似哒哒的马蹄,惊扰了不谙世事的旧梦。我曾梦见世界在星河中漂流,我也曾梦见你我在星穹上遨游,两者都使我感慨良多。不知未来的世界星河是否安在,不知远方的你是否也独望星穹,现在的我,只想把这满天的星星装到船上,用风推着,送到我的未来,送进你的梦乡。

时间已经催促着我离开了。我要走了,星星啊,请在为我指一次回去的路吧。

白孔雀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白孔雀,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孔雀之冬.深圳站

白絮轻轻的飘,轻轻的扬飞,一点点,迷离离的落在水蓝色的灯光下,吞云吐雾,好似天地盘斧初开的冰雪世界,一尘不染的白,冰晶玉洁的沉静,只有雪花无声地飘啊飘啊飘......

夜是静谧的夜,雪是芬芳的气,白雾浓浓又散开,吹落在我的脸庞,朦胧了眼前的色,耳边似闻鸟声,清脆啼响,抬头回眸却未见影踪,只听鸟乐声渐渐远近而来,似扑着羽翅飞来了我的身边,却又驾着白雾消失不见。

舞台上,雪花轻迷迷地下,水蓝色的光幕、烟紫色的幻景和黑白四色漫漫悠然的陆换着,幽蓝的那是海吗,紫色的可是梦境吗,白色的是晨曦雾光吗,黑色是那宁静的夜,眼前的、脑海中的冥想不断地潮拥而来,我,落在了谁的世界里?

咚一阵钟声悠悠响起,明目清宁人心,摇头恍闻我在台下坐,仿佛心中的舞蹈要开始了,美丽的孔雀公主就要来了,钟声慢慢的渐远渐近,敲落在心头,氤氲着一道禅的气息,弥漫了整个舞台,眼前所有的颜色浑然变得空灵轻然起来,我回想到了一片沐浴在佛光下的森之林。

白雪还在不停地下,夜幕静悄了声息,黑夜披盖剧场,所有人都坐在台下细细聆听着,眼珠儿直直的望着,仿佛是一群坐在黑夜里静静等待着晨曦的朝圣者。

音乐开始了,一束白灯照在了一株奇石白木上,枝干无叶亦无绿,只有一色苍穆的素白,点缀着星火的光芒,慢慢的从峻石上盘俯而起的是一个白雪神灵,他张摹着,舞动着,好似天庭中的太阳神,白的炽目而庄严,他的姿态是那样的绵缓、温柔、有力,宛若脚下掌管着一座座绵延青山和一条条浩瀚大河,他就是冬日里的阳光,保卫着孔雀的守护神。

神灵慢慢坐暮垂黯隐去,舞台上开始了一个永不停息的故事。

白色的灯光流落在一个美丽的白影上,白羽覆额,翠蓝扫眉,身着一倾白纱孔雀曳地裙,婷婷依依的立在舞台之中,宛若一个高贵清美的孔雀公主。

她的手指,她的手臂,她的身姿在灯下不停地舞蹈,描绘着孔雀的模样,吟唱着孔雀的身影,轻盈旋舞,曼妙清风。

那两条纤细素白的手臂,宛若雪花里飘起的两条绸带,柔软的就像水波一样,乘着雪花静香狂舞,扇开了美丽雪白的羽翼,变成了一只童话里的森之精灵。

旖旎摇曳,腰肢松软,水臂飞扬,她静静的伫立在雪花里,变成了一朵水莲花,她热烈的高舞在冬天里,变成了一只白孔雀,仿佛世间上所有的颜色都在此时此刻降临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睛里。

台下所有的人都在为她的美丽而鼓掌,静静的凝望着这个人间精灵,台上的雪花仍在不停地下,她静静地收起了羽翼,沉睡在了雪花里。

钟声鸣动,似在耳边哀泣不已,在一片白雾缭绕里走出来四个金色万丈的佛祖,白孔雀们踏着灯光,啼转着灵动的歌喉,舞转翩翩,弯腰轻起,她们舞动着,呐喊着,纤指朝望着光,依恋着这个冬天里最后的温柔,台下的你,已看不清她们的身影,分不清哪一只是手,哪一个又是头,只能望见一个个美丽的身影,不停地在你眼前转着圈儿飞来,又离去,涌来,又退去,雪花不停地落下,又消失,故事不断地在告别,又开始。

黑寂的夜重新亮了起来,那是一片寂静的仿若没有任何生命的世界,白孔雀的脸上结上了厚厚的冰茧,沉睡在冬天的雪地里,灯光轻闪,照在了台下,此时一只黑鸦闲倚在舞台之下,懒漫的吹着雪花,撩拨着天地里的雪色一白,这是这部唯美无比的舞剧之中颇是惹人欢笑,生感有趣的一个角色,他生就一副傲人桀骜的姿态,腰肢轻摆尽显妖娆,撩拨着雪花,仿佛就在撩讽着座下的人们,最后扭着腰肢一步步地走上舞台。

此时此刻孔雀皆都沉睡了,在寂白一色的空间里,仿佛他就是这冬天里最后的王者一般,仿佛这广旷天地间亦只剩他一人了,然当我最后望见他怀抱着冰霜面具的时候,眼里涌出莫名的忧伤和寂寥,那一刻,黑鸦也是孤独的吧,一身漆黑如墨的羽毛,隐进了夜里,你,还看得到吗?

冰雪渐渐的融散了,光影陆离,一只只孔雀流尽了生死的轮回,舒展着羽翼抖落了脸上的冰茧,寂静,茧落了,一个、三个、五个,全部都落了,灯光下的白孔雀从死走到生,从结束走到开始,岁月也从终点回到起点,一切都是对生命的感悟和考验,一切逝去的亦从未消失。

《孔雀之冬》演到了这里,我已明白,我看的不只是一场舞剧,而是上升至对生命的思考,一个人的生与死又有何重要?重的是你的心。一个人的境遇、年龄、才华又有多重要呢?最重的还是你的心。正是这种人生美学的融入,这场舞剧从一种表象的美,得到了内在的升华。

我最喜欢的是孔雀公主和白雪神灵冥舞的那一段,那是一种仿佛经过千年万万年,在无数次的相遇和回眸里,终于找到了你的深深悸动,像山遇见了水,琴爱上了箫,孔雀依恋着白雪。

那是在一片冷峭寂黑的时光里,天地无人,清萧无声,台上打下了两束灯,一盏,在孔雀公主的面前,一盏,在白雪神灵的面前,两人似乎看不见彼此,却又能依稀的感觉到对方。她轻轻地走着,他轻轻地走着,轻缓又静悄,两个人在夜色里轻轻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着,轻轻的触碰着又害怕的缩回了心。害怕着又憧憬着前方的那个人儿,重复着一次次的动作和情感的相互碰撞与传递,最后两个人,终于走到了灯下,她睁开眼了,他望着她,两个人怀抱着共舞起鸣,那一刻,仿佛世间上所有美好又寂寞的欣叹都落下了泪光,唯有伊人如花。君子如玉,美景无限。

一场孔雀之冬的故事慢慢的随着最后的曲音而慢慢落下,台下的观众热泪盈眶,掌声久久未停,谢幕台迟迟未落下,是因为真的喜爱啊,喜欢这个舞剧,喜欢杨丽萍给我们带来的这一场人生舞蹈,它展现了孔雀的高贵之美,讲述了向死而生的勇气,讲述了生命的意义,还有爱情与人性、勇敢与执着、孤独和憧憬,它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没有结束,就像这个冬天里的白孔雀一样,永远的永远飞舞旋转,生生不息。

你喜欢冬天吗?她说:冬天是尘埃落地的美。

而所有的生命都已经死去,所有死去的都已经涅生,也许正因为经历过死亡的美,看过了盛与衰的轮回,才懂得了生的可贵,懂得了生命的意义,冬之白雪便恰如对人生最后的叩问,一切繁华化成空,岁月历经百态终是无色亦无念,唯独着雪白的冬,寂静的天,苍寥的无,才是生命最后的归宿。

你愿和我,涅重生吗?去,去,去和冬天来一次相恋。

总有回家的人,总有离岸的船


一个人的故事是应该伴随着自己,在一个人生的驿站里停放,然后舍弃。在我的驿站里,将它撒在风里,将身边人的经历与内心的明媚,都毫无保留的放在这个明亮的世界里,日光衍射,时空刻画,逐渐抽象成一种类似于雾的东西,浮在路人的目光里。

当小城的钟声响起,灯火也开始渲染这座小城的寂静,站在桥上,看着水流静静流淌,好似血液停止了流动,对啊!好久不见的景和事随着原来已有所改变,不再是记忆中的样子,但却依然想念。

闪光的日子渐渐漫涨成一片深色的画布,描绘出怀念中的肖像。 在过去那些浅薄无知的伤春悲秋,我写不下归期。最终还是回到原点,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

日记如同时光轴一般,在时间与空间的装换中,将所有难以回忆的东西全部尘封在一个人的心灵深处。也许若干年后,那个人以一种落寞的姿态数落着这些老旧的故事也会潸然泪下,然而,过去的永远不在回来,而我却在这个似乎如轮回的悲剧般的现实里,依旧纪念着五年前的那个自己。

人们常说:一个人的故事是应该伴随着自己,在一个人生的驿站里停放,然后舍弃。而我却,在我的驿站里,将它撒在风里,将身边人的经历与内心的明媚,都毫无保留的放在这个明亮的世界里,日光衍射,时空刻画,逐渐抽象成一种类似于雾的东西,浮在路人的目光里。

很多道路在我思考如此刻的般的思考中分散,而我却得告诉你:秋天把旧叶子揉掉了,你要听新故事吗。静静的河水睁着眼睛,笑着说:总有回家的人,总有离岸的船。

魂牵梦萦白向山


我深深的热恋着白向山,她像是我的情侣,常常进入我的睡梦之中

白向山呵,我又惦想起你了!

那是一九六六年春,满世界像涨了大水,秩序大乱了。先是学校停课了,后来工厂停工,生产队也无人下地劳动。白向山下,那里有座本县颇闻名的中学,也庙空和尚散了。

记得是一九六七年七月间,父亲挨整了。造反派气势汹汹地将几十张大家报,贴到了大街上,贴到了我家门口的墙壁上。接着,父亲的工资被扣了,我们陷入了生活的窘境之中。

一九六八年春,学校复课。发了二张表格,说是取消了升学考试,改为单位推荐,学校录取,革委会批准,就可以直接上中学。拿到了表格,我着实高兴了一阵,但随即又乐不起来了,因为造反派根本就不同意让我姐弟俩上学。表格上写着该生之父亲是死不悔的走资派,经研究决定,不同意推荐入学。血红的印戳盖在上面。

于是,我和姐姐便被剥夺了升学学习的权力,再也不能上学了。

我的班主任---一位慈母般的语文李老师,来到了我家。那是一个黄昏,我从外面回家,从老师和母亲恍惚的神情中,我已猜出了结果。虽然老师家长已多方努力,但最终无法感动那些在位者。

李老师鼓励我,说:到生活中去学习吧,路是要靠自己走出来的。

临分别时她送给我一本书,高玉宝写的《我要读书》和一叠白纸。

从此,我与白向山结缘了。白向山啊,您是我的学校,我的课堂。我的生活来源我的成长,就

我是离岸的船,却有皈依的心


浮华世间事,三千纷纷扰扰,却终究抵不过佛祖的拈花一笑。自古人生有八苦,每一样都无法逃避,而我也总相信,唯有那些将人情百态都一一看罢,将红尘百味都一一尝罢的人,才会变得愈发干净而朴素。

只是,我们都只是这凡尘中最平凡渺小的一个,无论是谁,都摆脱不了命运为我们所作的安排,我们也无从知晓,究竟未来的路是平坦还是泥泞,是曲折坎坷还是称心如意。只能够一次次地同苦难作斗争,又一次次地被伤得不知所措,灰心意冷。在得与失、进与退、爱与恨、取与舍之间徘徊不定,苦苦挣扎。那些困扰于心的枷锁,更多是自己心中的执念。若不懂得自我救赎,时常回头自省,则只会陷入其泥沼之中,再也无法挣脱出来。

其实人生就如一条奔流不息的江河,而你我则是那江河上行驶的船只,从一开始停泊在河岸边,到不断寻找更绮丽的风景,而航行去往远方。在这其中,我们许是会遭遇暴风雨的侵袭;许是会有船只沉没的危难;许是会被某次风雨搁浅在海滩,再也无法回到那江河之上,开启属于自己的人生之旅。

又或许,会驶入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桃源之中,而你就此流连忘返,停滞于其中,止步不前。但无论其船只航行至哪里,我们其实都一样,都是远航且离岸的船。就如丰子恺所说:人似孤舟离蒲岸,渐行渐远渐陌生。

多少美丽的风景等待着我们去寻觅,去发现,可当我们真正拥有的时候,却总是毫不知情,甚至不知道去珍惜,非要等到一切物是人非过后,才会开始怀念,因此才会追悔莫及。有多少人在其航行的途中与你遇见,你却从来都不曾知道,有多少是充当命里的归人,又有真正多少人是充当过客。

那些与你曾风雨同舟的人,未必是与你真正能够走到彼岸的人。而那些看似匆匆而过的过客,却或许是命里所安排的缘分。只是有些人情深缘浅,注定只是稍纵即逝的缘分,任谁都无法挽留。而有些人,则顺利地找寻到那个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一路同舟共济,荣辱与共,最终彼此都抵达了心中的彼岸。

也许,这世间的因缘际会便是如此。从由不得你我去掌握,它从来都是来时无影去时无踪,来时你无从阻挡,去时你也无从挽留。

我们每个人,仿佛都是那离岸远航的船只,为自己掌风使舵,自己孤身一人去面对所有的风霜雨雪。其实无论会遇到多少人,历经多少劫难,最终能够留在自己身旁的人,都是少之又少。纵算能够如愿以偿,也未必能够陪伴你走到最后。到头来,终不过是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

这一路上我们不断地扬帆远航,许是为了抵达心中的远方,为了抵达最终的目的地;又许是为了邂逅更美丽的风景,遇见更好的人。又或许,只作是一次远行之旅,不问其最终的归宿,只是为了将心灵寄托于自然万物,山水天地间,仅此而已。

但于我而言,这也是一场人世的修行。在芸芸众生里,我亦是其中一叶孤舟,漂泊不定,航行于江波之上,虽不知其最终的彼岸,也不知未来的航向,但只有意志坚定,终会驶向心中所向往的远方。我本是离岸的船,却有一颗皈依的心。虽行踪不定,然心灵却是自在安乐的。无处为家亦可处处为家,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佛度有缘人。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端坐蒲团,手捧经卷,耳听梵音,而内心不染纤尘,洁净无染。我终究还是贪恋这凡尘缭绕的烟火,贪恋这世俗风情。尽管我知道佛总是劝人回头是岸,可究竟何处才是人生真正的彼岸,而何处才会是收留我们的港湾?

纵不了佛前那朵青莲,只要自身清净,我亦可食尽这人间烟火,尝尽世间所有聚散离合,喜怒哀乐,愿洗尽一身铅华,褪去掉所有的修饰,只为做最真实的自己,使心灵更加澄澈明朗,淡定从容。

人生过客来无处,休说故里在何方。随遇而安无不可,人间到处有芳香。既然决定远航,就不必再恋恋不舍地回头,但凡走过的路,总有留下过往的足迹。但凡历经过风雨的洗礼,心灵才会愈发的素朴而干净。

佛普渡众生,而我们虽不过只是这沧海一粟,纵做不到慈悲为怀,普渡众生,但亦可做到先渡己,渡自己的难关,渡自己人生该历经的苦难。

我心依附于山水草木,虽是孤独,却依然甘愿以淡然自持,以清醒自居,独自去承担所有的苦楚,独自去面对所有的磨难。

纵走过万水千山,历经尘寰,我亦是心有所依,无所畏惧。心有皈依,则不会畏惧于人世的风霜雨雪;心有皈依,则终有一日,会抵达生命的彼岸,也终会有停泊的港湾将你我收留,让尘世间的你我得到心灵真正的归宿。

白驹速写


这几天心里颇不自在。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星期六,我迫不及待地背着书包出到校外去,寒风飘飘,却少了翩翩起舞的落叶点缀,然而这也恰好是初冬的预兆。县城的景也不比乡下差,蜿蜒的公路上车水马龙,似乎神龙盘踞一般,此时正值中午的时候,学生们在校门口形成了一股人潮,车流与人流交汇在了一起,占据了隆中门口。

自六月烈日迈出三中校门至今,我已经许久没有去后龙山了,虽然前次去过三中一回,但是,那也只是去办理共青团组织转多关系,因此没得久一些的时间,我自然也没有去后龙山走走。

沿着隆中校门前的水门汀路至大广场,人群渐渐地减少了,就像尼罗河流经撒哈拉沙漠一样,开始时一泻千里,汹涌澎湃,可是渐渐的水流量就减少了,而且是越来越少,甚至途中还有断流,最终以至于车辆可以自由的在公路上穿梭、疾行,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我整个蝼蚁般的身躯伫立在一条由千百块石头块叠加而成的阶梯前,这是一条数百阶,甚至数千阶的石阶路,一路而上,高耸入云,不见顶端,又似一把利剑一样,直插九霄。石阶路两侧树木丛生,百草丰茂,青葱而幽绿,时不时还有一两株青竹夹杂在其间。尽管这里是城镇中心,然后由于石阶路阶数的问题,白天还是很少有人到这里走走,尤其是在今天这种酷日炎焱的天气下就更加显得不可能了,这儿也尤为寂莫了。

路上只有我一人不自在的走在这寂寥、漫长的天阶上,这段路仿佛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更是比平常的自己要高冷许多,四下的喧嚣宛然都不关乎我什么。绿油油的林中,鸟儿早已不复存在,而此时的我和这片林子似乎心灵相通,心中的一些不快之事,不用说也能彼此明白。

高大而又雄伟的红漆塔屹立在清幽的深林中,孤寂又无助,有些红色的颜料已经在风雨中退出了舞台,可是风风雨雨中它还是挺了下来。我伸出手抚摸了一会儿它的身躯,我能感受到它所经历的风霜,之后我登上塔顶,依偎在栏杆上,眺望前方,重恋叠嶂、起伏连绵的山群似乎一家人一样,大手牵着小手在淡蓝色烟雾的压迫中呻吟,但却从未低过头。塔前空矿的平地上,唯有那健身器材临危不惧,这片林静得让人毛骨悚然,这个世界好像只我一人。

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反倒认为这才更加符合此时的我,森林之所以称之为森林,那是因为它群居一方,谁也不嫌弃谁,谁也没在觉得自己身为这个群体的成员之一是一种耻辱。狂风丧心病狂的杀过来,大树扶往了小树;暴雨蹂躏般的袭来,大树遮住小树,倘若大树被人带走了的话,小树就义不容辞的来顶住大树的位置,保护那些比它更小的树木,又撑起另一片天空。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每一棵小树总会长成参天大树,每一棵参天大树总会承担起自己应有的职务。即使鸟儿抛弃这里离开了,即使林中的飞禽走兽都冬眠不出来了,大树也依旧挺立在那里,未曾想过离弃。它们经过了风鞭笞,经过了雨的洗礼,还经过了雪的欺压,也经过了白雪消融时的寒冷,可是没有谁有任何一句怨言,反而只会觉得这是一种骄傲。

寒风走来,枝叶娇羞的摆弄着舞裙,同时也发出了沙沙声的美乐。路灯已经开始忙碌地工作了,幽暗的四周充满了昏黄的光明,见此情景,我不禁想起了飞蛾扑火的故事,为了光明,飞蛾宁可飞向火烛,虽然最后被烧为灰烬也在所不辞。还记得屈原曾说众女嫉余之蛾眉,谣诼谓余以善淫。是的,屈原为坚守自己高尚的品德,宁溘死以流亡兮,既然这个世界如此丰富而多彩,马儿遍野,又怎么可能没有害群之马呢?

狼之所以群居,是因为它们明白任何一头独居的狼斗不过一只老虎或狮子,因此它们只有团结起来,如此才不会受到其他动物的欺辱。人自称高级动物但是在这一点,人类似乎无法与其相媲美。一一如此想着,蓦然一抬头,我已经沿三中旁的公路走下来了,隆中校门前的水门汀路上依旧车水马龙。

白岛莲生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白岛莲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这是一个小镇里的故事。

小镇里有许多男孩女孩,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父母在外,由爷爷奶奶照顾。外界的人称他们为留守儿童,可他们压根没在意过,从小未见父母一面的他们,会有什么思恋的情绪呢?相反,在爷爷奶奶的宠溺下,他们玩得很疯,其中闹的最凶的,就数白岛和莲生了。

〈一〉

白岛起初是不认识莲生的,凡事都有一个开头,都有一个因果。如事先安排好的一般,白岛在街上看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小姑娘手里攥着一个晶莹莹的糖葫芦,白岛被糖葫芦完全吸引了目光,一直跟在小姑娘身后,在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夺了糖葫芦,顺带推倒小姑娘,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家。

白岛是被爷爷拎着耳朵提到莲生家的。莲生家的院子不甚大,突然来了两个人便显得热闹起来,两家的大人说着客气话,白岛的目光瞄向那个坐在凳子上的小姑娘。小姑娘嘟着嘴儿,眼眶泛红,膝盖擦破了皮,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喂,你的糖葫芦我吃完了,你就别哭了。

喂,你再哭就成大花脸了,小心没人要。

喂,

我叫莲生,不叫喂,莲花的莲,生长的生。

嘿嘿,生长的莲花,我叫白岛,白色的白,小岛的岛。喏,这是我爷爷给我做的风车,送给你,别哭了。

莲生看着在风中旋转的风车,破涕为笑。莲生笑得真好看,白岛暗想。

两家的大人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了,天色慢慢沉下来。百无聊赖的白岛一直看着莲生,从始至终,莲生像一个乖巧的洋娃娃,坐在凳子上,看着旋转的风车,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岛是一个稳不住的性子,左踱右移,上蹿下跳,抓耳挠腮,摇头晃脑,一刻钟也歇息不下来,终于等到爷爷说完了家长里短,招呼他回家。未了,莲生奶奶一句白岛常来我家找莲生玩啊。彻底乐坏了他。白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乐呵,总觉得今天的小树都在唱歌,哗啦啦地,动听极了。

这一年,白岛十岁,莲生九岁。

〈二〉

起先是白岛老往莲生家里跑,后来就成了莲生去白岛家,因为白岛的爷爷一位老红军,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可讲。当然,白岛老写不完作业也算原因之一。

白岛的爷爷讲故事时一般是这样的:躺在那把老旧的藤椅上,捋一捋他那花白的胡子,抿一口茶,用一声以前呐拉开帷幕。于是,连穿过葡萄架罅隙的阳光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惊扰了这个温情的午后。葡萄架上有白岛插的风车,一阵风吹来,风车便悄悄地转了起来,和着老人的讲述、藤椅的吱呀声、莲生好奇的大眼睛、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来。白岛总觉得爷爷口中的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太过遥远,听起来竟让人想打瞌睡,相比之下,他更愿意听爷爷讲爸爸。

爷爷讲起爸爸时是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有时突然就冒出一句来。白岛写作业时爷爷会用蒲扇给他扇凉,扇着扇着就突然说:以前我可没这样陪过你爸,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说着说着就停了声,白岛看过去,爷爷好像睡着了。

白岛的爷爷有时也会开白岛的玩笑。

大宝啊,你啥时候娶媳妇呀,爷爷还想抱重孙呢。

大宝啊,有中意的女娃娃没?

大宝啊

往往到了这个时候白岛会羞红了脸,倘若莲生恰好在他身边,他则会用眼睛偷偷的瞟莲生。有时白岛爷爷在说完这种话后,会自言自语似的加一句:莲生挺不错的。白岛的脸更红了,莲生的头迅速低了下去,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地面,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那一年,白岛十四岁,莲生十三岁。

〈三〉

和莲生在一起的年月,白岛带着她几乎跑遍了整个永乐镇。白岛带着莲生上树掏鸟窝害得莲生摔折了胳膊、白岛带着莲生偷瓜果结果拉了三天肚子、白岛带着莲生弹弹珠、打枪战、捕鱼逮虾、白岛带着莲生手持风车跑完了整个秋天渐渐的,人们提起白岛就会说一说莲生,人们说起莲生会顺带骂一句白岛。总之,白岛莲生好像成了一个成语,分不开,离不了。人们说:水艾家的女娃子怎么这么野?还不是卫国家的大宝带坏的!在一年年的春夏秋冬中,他们收获了无数的评价与称号,他们也这么晃悠着长大了。

白岛的爷爷终是没等到白岛娶媳妇的那天。

像往常一样,白岛的爷爷躺在那把老藤椅上,闭了眼轻轻晃着。这次闭了眼,就再也没有睁开,这位经历了半个世纪风雨的老人,就这样安详地长眠了,像熟睡的婴孩般沉静。然后,白岛那从未谋面的父母回家了。

白岛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或许他应该哭,但他掉不出一滴泪来,他只是沉默地把头埋进臂弯,偶尔发出一两声野兽般的哀号,听得人毛骨悚然。

那天,白岛和莲生折了许多风车,比爷爷给他从小到大折的加起来还要多。白岛把所有的风车都插在了葡萄架上,俨然一片风车海。人来人往,风去风归,风车转着转着,白岛的爷爷入了土。看着照片上的爷爷,白岛觉得他的笑容是那么的不真切。一边的莲生说:大宝哥,还有我呢。

这年,白岛十七,莲生十六。

〈四〉

后来,白岛的父母带走了他,去了一个小城市,莲生还在永乐镇,完成她的最后一年学业。他们似乎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当白岛回到永乐镇时,却不见了莲生。人们说,莲生的奶奶也走了,操劳了大半辈子,没能享一天福,走了好。莲生肯定跟着爸妈走了,但去了那里,没人知道。

白岛推开陈旧的院门,这年夏天的葡萄架依旧翠绿,甚至还有风车在上面插着。一切好像没变样,但终究是物是人非。白岛想到了莲生。莲生失去奶奶时该有多无助多伤心,莲生肯定想到过我,可我却没在她身边,那时我不知道在干什么呢!我还说要保护她一辈子白岛想到了爷爷。爷爷教会他的,好像只有这风车了。他取下葡萄架上的风车,轻轻地拨着,风车转了起来,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爷爷讲着战火纷飞的国家,花白的胡子,摇晃的藤椅;莲生睁着大眼睛,专心地听着。原来顶枯燥乏味的事,现在看起来确实那么使人留恋

白岛哭了,没声没响的,只是掉眼泪。

再后来,我遇到了十九岁的白岛,他给我讲了这个故事。他说莲生现在十八岁了,要是有人见到了,麻烦告诉他。莲生有双清澈的大眼睛,一张巴掌大的脸,一抹灿烂的笑。

莲花到哪里都可以生长,而小岛没了莲花只能是一座苍白的小岛。白岛说。

我会遇见莲生吧?

会的!我说。

只要白岛的风车还转着,他一定会遇见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