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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表白

发表时间:2020-08-21

去上海看海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去上海看海,欢迎阅读与收藏。

上海是中国第一大城市,北临汹涌的长江口,南接壮阔的杭州湾,而东面则是浩瀚的东海。对我们没有亲身到海边看过海的人,无边无际的大海真是令人神往。而去上海看海,应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儿了。

儿子在上海安了家,邀请我们春节赴沪团聚。每逢春运,一票难求,可我们的往返正与人们节前返乡、节后上班的洪流相反,票源充足。

宽敞笔直的上海的大道上,最让我们北方人赏心悦目的是隆冬时节大路两旁常绿的树木:有青翠的枇杷树,有绿得发亮的广玉兰,有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桂花,有绿中透着淡黄的香樟树下,是碧绿的草坪、成畦的色彩斑澜的花圃。仰望高耸入云的上海中心大厦,欣赏造型奇特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聆听外滩悠扬的钟声,沐浴浦江舒适的清风园林般美丽的大上海令人流连忘返。

可是我最想看的,却还是海。

离返程的时间不多了,儿子约我们11点半去吃日本料理,我们必须赶在此之前返回位于张杨路、浦东南路的鄂尔多斯大厦。我选择的看海路线是乘坐地铁6号线,到外高桥保税区北站下车,然后步行去看海。下地铁后,打开百度地图,用手机导航,我沿着杨高北路、海徐路、港电路一路狂走,直奔大海。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看,是老伴打来的,我这才意识到我落老伴很远了。老伴说,别往前走了,她打听一位清洁工,说前面看不到海。我不信,百度地图上标注得很清楚,这条港电路的尽头,距海边仅有150米,怎么能看不到海?我继续快速向前走,走到路的尽头,看到的是海关检查站的牌子和一堵围墙,仅有的一道两米宽的铁栅栏也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扒着栅栏向海的方向望去,是满眼的集装箱,根本看不到海。

去上海看海,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我赶紧拨通了老伴的电话,别往前走了,真的看不到海!我们怅然而返。老伴埋怨我,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无言以对。

在返回的地铁上,窗外的风景令我感慨万千。地铁,在人口稠密的市中心,是在地下运行的,而在人口密度小的市郊,是在地面高架上行驶的。市郊与市中心,市容市貌迥然不同。灰灰的楼房与我们擦肩而过,高耸的烟囱冒着白气。我想,一座现代化的城,其实也不是完美的,更何况我们小小的个人了?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看不到海,也就罢了。就比如,我生于祖国边陲之一穷乡僻壤,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而我的儿子却用读书改变了命运,他工作、他购房、他娶妻、他生子,在上海安居,没让我操多少心。这,不是很让我欣慰么?

不知何时,地铁运行在地下了。一丝倦意袭来,猛然间海面上升起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下,是波光粼粼的大海,大海时而平静得象熟睡的婴儿,静谧而安祥;大海时而汹涌得象狂躁的怪兽,躁动而不羁。神秘莫测的大海啊,真的令人神往!

老伴碰了我一下:世纪大道到了,是不是该换乘地铁啊?是啊,是啊,我们要从6号线换乘9号线,到商城路下车,到鄂尔多斯大厦去赴儿子的邀约。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邂逅去看海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邂逅去看海,欢迎阅读与收藏。

太安特地跑来宿舍:营座已经发话,要你参加今年的实弹射击后勤保障。

每次营座发话,太安必定会来宿舍传达指令。于是,建苍应许着:行啦!

那里是南海北部湾,斜对面就是宝岛台湾。夜里潮气大气温底,常有海潮出没,多带些衣服御寒。太安还说。

听了这些话,身着上蓝下绿的军儿,知道这回真的无法推脱,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不错,顺道看看海。军儿立刻在脑子里浮想联翩。想去看海,是自己好久的一个梦想,却一直没瞅着机会与营座交流。真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得全不费功夫。这回是你点名要军儿去,恭敬不如从命。

书本上说,大海无边,是真的吗?得亲眼去瞅瞅,亲眼瞧瞧。

太安谈过后,军儿特地去了趟新华书店,查了一番地图,才知道这回的目的地在地图公鸡的肚皮底儿遂溪。

专列行至湘桂交界的冷水滩,铁轨出现意想不到的单行道。在这一停就是几个小时,吃喝拉撒全在闷罐车里。滚轮与钢轨蹭出火花,还有见站就停的陋习,叫人欲哭无泪。

历时三天两夜,终究将一行人拉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遂溪站。

初来乍到,空旷的靶场周围,淋淋总总全是甘蔗地。后勤保障人员,是个清闲的活。军儿和太安漫整天无边际地闲逛,不时跑到甘蔗地与其比高低,却只在甘蔗的三分之二。

泛起金色余晖的傍晚,意味着他乡的夜幕即要来临。

次日一早,敲门声惊醒了军儿,不禁皱眉诧异,营座来查房吗?于是,壮着胆子问:谁呀?敲门声只停片刻,尔后接踵而至。

闷不做声的敲门声,一贯是营座的作风。军儿翻身披衣下床,打开房门。门口站的不是营座,而是位秀丽端庄,身着军服的女兵。军儿忪惺的眼神顿时明亮起来,瞧见跟前既陌生仿佛有点熟悉的身影,不禁大叫一声:雨萍。女兵哈哈大笑,没接军儿的话茬。

你怎么在这,你不会是敲错门吧? 军儿问她。

雨萍诡异地笑着:我为什么不能来,怎么会敲错门,找的就是你。

瞧见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她,军儿试探性的问道:你咋知道我住这呢?

想拒之门外,还是我进去?雨萍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孩,自信就是她一贯的个性。

军儿向退后一步,伸出左手往里让。

雨萍是临时医护分队的护士。她边走边说:昨天碰见你的战友太安,是他告诉我你的住所,说是你们的头要你来,还听他说,你想去看海,对吧?她一口气说出一大堆的话,没换气。

太安是不会告诉她,太安并不认识她。军儿在心里独自寻思着。

知道吗?昨夜里下过雨,要去看海只能穿解放鞋。她又一次自信。

真的没想到,在异乡一大清早,居然是她来敲门,还邀请一起去看海。

为避免引起其他人注意,军儿对她说:要不咱们分开前往?

雨萍率先走了出去,军儿急着洗涮。猛然瞧见营座站在门外的不远处,主动走上前:营座,早锻炼啦?

营座冲着军儿点点头:你不要远走了,吃过早餐来我房间。

军儿只好失望地朝着雨萍走的方向瞄了两眼,垂下头钻进房间。

时间从指缝间缓缓的流淌。雨萍每天跟班上靶场。军儿成天无所事事,跟太安满甘蔗地里瞎转悠,少不了与当地的甜农天南地北地神侃,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儿。甜农只关心甘蔗的长势,待到甘蔗脱下纱帐,有个好收成就心满意足。

又一个余辉临近的夜晚,军儿老远见雨萍走来。跟屁虫似的太安说:你的萍儿找你。 其实晚饭前,她就对军儿交待有话说,只是身边人太多,没敢多聊。她刚走近,通信员冲着雨萍喊:萍护士,雷医生让你快去,有病人。她甜甜一笑说:你们聊,我去看看。

这次碰面之后,军儿和雨萍好久没见面的机会。实弹高炮拖靶已尽尾声,军儿事情也多了起来,车辆的检维护、外出采购、工差勤务,偶尔也当回传信兵跑跑腿。跟雨萍只能单机对话,还被太安调侃愚弄过,搞得哭笑不得。

最后一次是她打来电话,邀晚饭后去看海。晚饭是会餐,有位基层连座因对空靶取得好成绩,饮酒过量被放倒了,急要点滴。她在电话里有些失落。军儿觉得愧疚,与她相邀去看海无法成行,化成泡影,顿时失落与心相随。

靶场上,雨萍只能站在工作帐蓬里远眺海的倩影,不能投到海的怀抱。军儿和太安却总瞅着机会钻进海里,而且泡过很多次。涩涩的海水流进嘴里,味道咸咸的,也塞过喉管呛过鼻腔。仰躺浮在水面的军儿,露出园园的肚皮,摸着凹陷的肚脐眼,仰望天上的浮云,似乎触手可及却又那么漂浮不定。

训练结束,在回程的车厢上,一直静静坐着低头的雨萍,眼里涌出泪花。当四目相视,她又会心地笑了笑:明年我们一定去看海。

回到大院,军儿面临人生的第二次转折。离开原单位,最终没有陪她去看海的机会,藏在心里的那盆炽热的情火,由高温降至恒温,从恒温跌至低温,时间砖坯层层递增,与银线那端通话始终沉静于盲音。

后来,家住县城的亲戚给军儿捎来雨萍的书信。

在胶东看海


前几年出差多,总往胶东跑,对胶东的海那是满怀了感情。我曾在莱州三山岛、蓬莱仙阁、烟台山、威海银滩、海阳防波堤、青岛崂顶和栈桥、日照石臼等地看海,有的地方去过多次,现在回味起来,哪一处都很流连,总想某一年不用工作了,随便哪个地儿都可租住一段时间,逐海而居。

有一年春天,曾在烟台呆半月,宾馆离海不远每天都到海边走走,几个景点看了个遍。有一天自个坐公交去游芝罘岛,那是伸入黄海的一个半岛,中国最大、世界上最典型的陆连岛,秦始皇三次登临寻拜天界仙灵。这里近乎四面环海,我爬上山坡,穿过苍秀老林,再经山顶的短松林,一直走到东北端的山巅。俯瞰大海,邈邈乎来自天上之水,苍昊的博大刹那间涌进眼来,充盈了整个身心,恍惚置身阆苑仙境,真有种鸿蒙初辟,宇宙创始,万古云霄一羽毛的感觉。

靠近山崖望下去,山下石壁垂直向下,鬼斧神工,海水把山齐刷刷涮去一半,深数十米,不由两腿发软,不寒而栗。峭壁底端是金黄的沙滩,海水温和地舔着海岸,远处裸露的大海在蜜一般的烟色里无遮无拦,一如平镜,岛屿筛布在海面,像一只只不动的大鸟,渔船甲虫般横着仿佛睡了过去。

遥望洞庭山翠小,白银盘里一青螺。看那目力不及的海,芝罘山漂浮于大海中间,亦如盘中青螺相似,而我登山临海,呼吸着咸滋滋的空气,却不能寄居这螺壳之内。而我真的,真的眷恋这片海域,真的愿意终老于此。

回望烟台港,附近的楼房像一片野菌地一样正在扩张。山里空无一人,海风呼啸而来,从身边铺陈而下,直扑山下液态的平原。遍地的松针绒毯一样盈及脚踝,索性躺在未吐青的草坡上,任时间流逝,将俗世凡尘置诸脑后,顶着焙烤的太阳假寐一阵,侧耳听那风声夹着涛声,不免神思逸飞,耽溺在幻觉之中,似乎真有白发皤皤的仙人扶杖而来

烟台的海面辽阔,城区最好的去处是烟台山。这里的防波堤是一条宽宽的马路。堤虽高四五米,潮起时浪花仍会高高卷到堤上,看那大海立起来似的,轰轰地响,浪头高出防波堤两米多,涛似鲸奔,潮如山立,一时马路湿尽,煞是壮观。而潮落之时鸥鸟翔集,白色的海鸥划桨般扇动双翅,在人流中穿行。堤外三四十米远的海水显得和天空一般单薄,轻推慢卷,慵懒地波动着。

夏、秋时节这里游人最多,当地的居民多来赶海。秋初海滩每一块石头下都躲着一些小蟹子,大的如一元硬币,小的如指盖一般,石块不费大力就能搬开,那些蟹子虽然张牙舞爪,极易逮,因为只有石下一汪水,别处都是沙滩。前年和出差的同事漫步到这里,捉了满满一塑料袋,有二斤多,两个人的意思是提回宾馆,让附近夜摊老板烹炸了下酒。正要提了走时,两个赶海的初中生模样的小姑娘侧脸问我们:叔叔,你们逮这么多蟹子干什么用呢?

炸了吃。我们说。

炸了吃?这么小,还没长大呢。两个小姑娘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们,似乎为那一袋鼓涨涨的蟹子鸣不平。我抬脸看她们的塑料袋,里面除了小鱼也有蟹子,就问:你们逮了干嘛?

我们?我们是要送到海里放生。

我便语塞。同事胳膊肘捅了捅我说:咱也放生吧,怎么吃呀?全是壳。瞅着两个小姑娘期盼的目光,我们不好意思起来,有点不舍地跑到浪花边,将缺胳膊少腿的蟹子倒进了海里,转眼它们就四散了。

我也曾在青岛的多个地方看海,栈桥栏前、崂山顶上、航运码头,尤其是渡轮如织的码头岸线,渡轮犁出道道白浪,形成长长的垄沟,波浪一波又一波轮番冲击着防波堤,像时间一样隆隆不止,煞是壮观。欧亚大陆桥的桥头堡日照,海边的情致也让人不舍。去日照海边的次数多到记不清了,但有一次不能忘怀,那就是海上看的日出。那是07年夏,省作协在日照办了个创作班,我和泰安的文友赵振然住一室。

次日凌晨4点不到,为看日出我们就出发了,原是要跑步去,后来着急拦了辆出租,到海边时已有一二十人,我们也坐到礁石上等。看海的地方本没有山,海滩上却尽是几十米长宽的大礁石。我们取出相机,静静地坐着,听海涛单调的喧闹声,渐渐从夜色中显现出大海的轮廓来,黎明就像一股黛青的烟迫近来,海天相接处渐生红霞一线,如横向的烟带,渐渐扩展。

熔淌的铁水一样火红,染红了大片海面;太阳如初生的婴儿裹在红霞里,又如包在荒古的熔岩中的半个金轮,跃出黄海。这个时候潮涨了,大海洋喧闹起来,海浪一次比一次凶猛,原先看海的礁石立脚不住,很快被潮水淹没。我们拍了不少壮丽的画片,到现在还常常拿出来翻翻,心头洋溢着对海的欢悦,觉得自己血液中跳动着大海永不停歇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