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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班里的笑声

发表时间:2020-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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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辅导班里的笑声",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星期天清晨,刚走出门的我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夹着丝丝的凉意,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带着欢快的心情来到奥数辅导班。走进辅导班后,突然发现朱旭的身后多了一条狗。它一直跟着朱旭,他去哪儿它跟哪儿。狗就像他的贴身保镖一样,形影不离地保护他的安全。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响了,朱旭俯下身子悄悄地对小狗说:我去上课呀,等我下课再来陪你玩。说完便转身上了楼。

时间过得飞快,下课的时间到了。朱旭跑到校外买了几包猪饲料回到班里。刚坐到位置上,汇彬就说:朱旭,让我吃点呗!朱旭说:不让。汇彬兄露出沮丧的表情,灰溜溜地下楼玩去了。朱旭买了猪饲料不舍得给同学分享,这是想干什么呀?

只见朱旭朝楼下叫了一声,他的贴身保镖像听到了命令一样,马上跑上楼来,乖乖地蹲到了朱旭身边。朱旭打开猪饲料喂着他的保镖,自己也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同学们见了都说:朱旭,你现在吃的是猪饲料香不香呀?朱旭听了没有回答,只是嘴巴和眉毛弯的比月亮还弯。搞得同学们哄堂大笑。

不知哪个逆贼把这件事告知了陈校长。陈校长还没到班门口就大喊:朱旭,赶紧把狗弄走。朱旭听见后赶紧把猪饲料收起来,带着它的贴身保镖向楼下走去。

朱旭打开大门,手拿一根金箍棒像赶驴一样把狗赶了出去。上课了,同学们都纷纷议论着,把整节课的秩序搞得一团糟。不知什么时候,它的贴身保镖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他身边。陈校长在监控里发现了这只狗的存在,又一次大喊道:朱旭,赶紧把狗给我送回家。

过了有十来分钟,朱旭回来了。我们周围的人异口同声地问:朱旭,你把你家的贴身保镖怎样了?他回答道:我把它放在一个垃圾中转站那儿的垃圾桶里了。郝家增还开玩笑说:可别让垃圾中转站的环卫工人把它给杀了吃了。这句话逗的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离小升初考试,已经越来越近,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中,不知道这样的欢笑声还能有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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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下的笑声


村头的那棵百年老榕树底,传来一阵又一阵脆嘣嘣的笑声。

那是几位婶婶、嫂嫂在一边比画着什么,一边笑着、议论着什么。

只见外号落窦鸡乸(下窝母鸡)的桂开婶从石凳边站起来,双手叉在髀间,鼓着腮,昂着高傲的脸,颇为得意地高声嚷嚷:要不是老娘同意把鹅圈拆了,他们想开路,难!孩子他爹说老娘鸡肠小肚,我还不服气呢!你们说说,该不该给我老娘一功?看她那越嚷越起劲的架势,好像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她这么点儿成绩。

二波嫂也抢着说:我家的猪窝花了四五千元垒的呢,谁说推倒了不心疼?新的窝又未垒好,猪崽才断乳两三天就卖了。你们说说,该不该也记我一功?

乌鸦嘴火生嫂从旁打趣道:你们家家都有个老公,还想要一公,说话不嘴馋!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落窦鸡乸羞红着脸,气冲冲走过去要啄火生嫂,火生嫂连忙扭着圆滚滚的屁股躲闪开了。看她那狼狈相,大伙又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这阵子,长乐村环村水泥路的建设,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苦等了五个年头,村民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前段时间,村长阿欢带着驻村干部再次走家串户做工作,好说歹说才基本劝服了最后那几户钉子户。不久,工程队的挖掘机开进了村里,把村道规划红线内所有的猪舍、鹅圏、柴间,还有龙眼树、竹林等一扫而光,硬是杀出一条初现规模的路基。这是村民们多年来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

曾经在生产队时期,巷道整洁有序,村道宽阔平坦。每逢春节,村里还可在村道上扫净一块沙地,请来舞狮队,摆弄一阵刀枪,挥舞几回棍棒,舒展几下拳脚,让大人小孩们都眼花缭乱都拼命喝彩呢!自从上世纪80年代后,村里一些群众只顾自家搞生产,硬生生在公家的村道边占地为营,乱搭乱建,无数火柴盒般大小的猪舍、鹅圈、柴间冒了出来。更有甚者,还在村道边种上了果树、竹林。年复一年,村道被蚕食了大半,狭窄的地方,连一辆手推车也寸步难行。生产运输和出行一度成了村民心头的痛。

前些年,村村道路硬底化工程开展得如火如荼。本来,镇上也为长乐村要来了修路的指标,可就因村里的几位钉子户大吵大闹,寸利不让,公家修路就好像挖了自家的心头肉,你说要赔偿果苗损失费,他说要赔偿房屋损失费结果,铺路的计划一拖再拖,一搁就是五年多。近年来,相邻的几个自然村先后铺上了水泥路,这活活羡煞了长乐村的村民。

这不,几位婶婶、嫂嫂又议论开了。红忠婶慢条斯理摇着蒲葵扇说:等路铺好了,我得晚上抱孙子出来溜达溜达,吹吹田野的风。外号老糊涂的琼英婶满脸皱成一个干核桃,用拐杖捅捅地面,笑道:咱们这副老骨头,到百年归老出殡那天,八脚佬(殡仪人员)也有条路好走重恩婶连忙打住琼英婶的话头,说:呸!大吉利是!大吉利是!你说娶新娘的四个碌(小汽车)开到巷口门前还差不多哩!真真老糊涂!

路好走了,我家打算拆了旧屋建新房,不用到村前的旱地建屋了。汉章婶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对啊,占用田地建房不划算。路好走了,在村里建栋小洋楼,一样惹人注目哩!婶婶、嫂嫂们都咯咯咯笑起来。

不知是谁问了一句:八月十五(农历)之前路可铺好?

是呀,中秋节,月光光,照地塘。我们该绕着村子行大运赏月啰!

素有百事通之称的水兰嫂放下肩挑的尿桶,捋起湿漉漉的裤腿,也走过来凑热闹:如今就是好!小孩读书免费,种田还有农补,老人享受养老(金),连猪乸也领什么能繁补。

扑哧一旁的落窦鸡乸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说铺好路之后,不久还要建垃圾屋什么的,有专人专车打理运输垃圾的。水兰嫂的重磅消息无疑在人群中炸开了,大家纷纷议论开来。

国家越来越重视农村了!

农村的环境越变越好了。

夏日的阳光穿过浓密的树叶,如一块块零碎的金子,撒落到地面,也撒落在婶婶、嫂嫂们梦想成真的笑脸上。

辅导员


他的搭档一呆,然后点头:我明白了!他也跳上警车,然后掏出手机,那孩子说昨天晚上她家的电话线,电脑宽带、电线都出了故障,但是今天早上就恢复了。我打电话问下通信公司和电力公司,看看是不是他们来检修过。

小赵发动车子_警车的发动机开始慢慢地启动。

他的搭档打了两个电话,然后阴沉着脸把电话挂断:通信公司说他们并不知道线路出故障的事情,更没有派人来修理。电力公司也是这么说的。

小赵一面打方向盘一面说:这样就解释得通了。昨天有人曾经想去袭击那个女孩,因此切断了她家的通讯线路,防止她和外界联系。但是无法侵入房子。为了让受害人麻痹,他又修理好了线路。我看他很有可能今天动手。

那为什么咱们刚才去的时候孩子还是好好的?

早上是上班和上学的时候,路上的行人比较多,如果他这个时候动手,会有很多目击者。后来咱们又去那孩子的家拜访过,他看到咱们在场,肯定更不会轻举妄动。咱们离开的时候是十点钟左右,这个时候住宅区已经没人了。临近工地上的噪音又可以成为他很好的掩护。他选择这个时候动手再好不过!

他狠狠地踩下油门:更糟糕的是,现在是白天,一般人在心理上会放松警惕。而咱们刚才又去拜访过那女孩,还告诉她那件案子的凶手已经被抓住了。那女孩肯定会更大意坐稳了,咱们必须更快点!

辅导员把小奇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小奇激烈地扭着身体,挣扎着,眼神里透出恐惧。男人抚摩了下她的脸:听话,别乱动。不听老师话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哦。

他举起刀子刀刃上闪着光。

砰砰砰!小赵用力地砸门,有人在家么?

门里面没有动静。搭档在房子周围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轻轻对小赵说:周围的墙壁上,玻璃上,都有被敲打的痕迹。但这里的玻璃是采用了有机材料的特殊玻璃,窗户_匕还有金属网,想侵入的家伙大概折腾了一晚上都没能进去。

小赵又用力地砸了一下门,然后用脚踢。

躲开,让我来!他的搭档后退了几步,然后用肩膀奋力一撞。

门呻吟了一声,开了。

你守在门口,别放过任何可疑的人。我进去看看。小赵一面说,一面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干净。地板上、沙发上,都没有任何厮打过的痕迹。

小赵的脑子转得飞快:如果没有厮打的痕迹,那么就有三种可能。第一,没有发生过搏斗;第二,发生过搏斗,但很短暂;第三,这里被人有意整理过。

他又转向另一间房间:屋子里有人么?

没人回答。地板上有个摔破了的杯子,该死!小赵暗自骂了句,自己没带枪。

啪。什么东西响了一下。

他转身,眼前是长长的走廊,阳光无法到达它的尽头,那里黑漆漆一片。他捏紧了拳头,沿着走廊走了下去。

他伸手去摸开关,没摸到。前面是哪里?厨房?仓库?

前进了几步_眼前越来越黑。

那孩子怎么样了?是否还活着?

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门,小赵弯下腰,放慢了速度。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那扇门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可以看到门上贴着的米老鼠贴画,看到有点生锈的门把手。他把手伸过去,攥住那东西,锈蚀的部分滑腻腻的很不受用。他转动了把手,木头门发出的声音像人在尖叫。一道冷风扑面而来。小赵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锋利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左胳膊,切进了他的皮肤,卡在肌肉的纹理中。他可以感觉到那东西冰冷的边缘,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随着鲜血从伤口中喷涌了出来。

他感觉不到疼,因为没有时间感觉。

他的右手向前一探,摸到了一样东西,软软的,暧暖的,潮潮的,摸上去像人的皮肤,还有毛茸茸的感觉。

当小赵意识到那是一只人的手臂时,他将它死死地抓住,然后往前一推,向怀里一拉,再向下一压。

他听到了咆哮,成年男子嘶哑的咆哮,让他想起疯狗的狂吠。

对方在反抗,大力地反抗,小赵感觉到那把利器正在离开自己的身体,对方要把它拔出来。他的右手迅速向前探,探到了一个开叉的东西,那是手!他继续向前摸,摸到了那人的大拇指。

小赵用力地一掰,喀嚓的声音连从门口匆忙赶来的搭档都听得到。

持刀的人大吼一声,浑身剧震。拿刀子的手也松开了。

小赵将右手伸到那人腋下,继续弯腰,胸膛几乎挨到了地板,然后突然发力。这是他从柔道老师那里学来的招数。

对方从侧面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咆哮声停止。

小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顾不上手臂上的刀子,便和搭档寻找照明开关。

灯亮了。

那女孩就绑在一旁。还好她没事,只是浑身裹着胶带。

当小赵揭开她嘴上的东西时,那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天啊,她能说话了!

搭档在一边用手机联系总部。小赵给孩子松了绑,踢了下地上的罪犯,那家伙没动弹。小赵喃喃地对女孩说:没事了,别害怕

他扶着女孩,走出房子_沐浴在阳光下。

蓝天,白云,小鸟在头顶飞翔,一切都那么美好。他感到全身一阵放松,连伤痛部忘记了。

春天里的笑声


生了,生了,产房里传出了振奋人心的喜讯:儿媳妇生产了,是个大胖小子。

在产房外面的走廊里等候的全体家人气氛立刻沸腾了起来。闺女激动的拿起手机,声音颤抖的用无线电波把这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她远在老家等候消息的爷爷奶奶,让那八十多岁的老两口早点分享到他们喜得重孙子的喜悦。

我们有孙子了,此时此刻的心情,是用任何语言难以形容的。久盼孙子年已花甲的老公被这天大的喜讯震撼的情绪失控,激动的泪流满面,站在那里都不知道怎么好了。老亲家老两口怀里抱着婴儿的被褥,笑呵呵的准备迎接着他们的宝贝外孙子出来,大家欢呼雀跃,欣喜若狂。

过了一会,宝贝孙子在人们的期盼中被护士抱进了妇幼病房,大家一拥而上都争先恐后的抢着看这刚刚问世的小生命。

这小宝贝,睁开那亮亮的两只大眼睛,环视着四周,打量着这个新鲜的世界,他看到身边这么多人都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对他评头论足,还有那么多的人给他照相,他动了动粉嘟嘟的小嘴,大声的用悠扬悦耳的声音和大家打着招呼,好像在说:大家好,感谢你们这么热情的欢迎我,以后大家就是我的亲人了,希望大家都喜欢我,多抱抱我。

瞬间,我们满心的疼爱,好无保留的一下子散发到了宝贝身上,我不敢轻易的去抱这个嫩嫩的小宝贝,怕自己笨拙的动作不小心伤着他,只在一边远远的观察着宝贝的一举一动。感谢苍天,多少年的企盼今天终于成为现实了。

儿子小两口结婚有好几年了,一直都忙于事业,对要孩子的事拖了一年又一年,我们老两口退休在家没事干,盼星星盼月亮,希望早点抱上孙子。看见我们的同龄人都抱上了孙子了,真是着急上火。儿子的爷爷奶奶更是急的火上房。一看见他们的大孙子就絮絮叨叨,生怕他们年龄大了以后抱不上重孙子。

今天是二零一五年的四月十日,(农历)二月二十二,风情万种的春天让我们的梦想在这万紫千红的笑脸中如愿以偿。当儿子和儿媳妇把白白胖胖的孙子送到我们怀里的时候,我们浑身的神经都跳起了舞,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喜得宝孙,如有麒麟,家壁生辉,人人眉飞色舞。窗外嫩绿的枝头上,鸟群们用清脆的歌喉为我们祝贺着。阳光灿烂碧空如洗,朵朵云莲在春风的滋润下慢慢的绽放,我们爱这杨柳吐绿的春天,爱这生机勃勃鸟语花香的世界,更爱我那如月亮一样的宝贝孙子。我们盼着宝贝孙子快快乐乐的健康长大。孙子是我们的未来是我们的希望,更是我们的快乐天堂。

忘不了的笑声


马上就要小学毕业了,六年小学生活中,最难忘的就是,小伙伴们的笑声。

班级里的同学都爱笑,额额额,哈哈哈,呵呵呵,咯咯咯每个人的笑声不同,有的含蓄,有的奔放,有的张扬,有的腼腆。

鹅鹅鹅只看见蔡迪在后面捧腹大笑,鹅鹅鹅真是有趣,我还以为蔡迪在背诗呢!只看他手舞足蹈,在那里直跺脚,眼睛眯成一根线, 原来是幽默的朱墨在逗蔡迪笑。听着蔡迪的笑声,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学着蔡迪的笑声,鹅鹅鹅笑了起来,班级里同学都成了一只只,憨态可掬的大白鹅了。

一一哈一一哈原来是蔡迪把陈烁文给逗笑了。一一哈一一哈的就像火车长长的汽笛声。我想着陈烁文厉害,居然能笑出这种境界,在笑声中,陈烁文也开始了他的计划,捉弄蔡迪,一会儿给蔡迪差戴帽子,一会儿又玩挠痒痒,逗得蔡迪又鹅鹅鹅地笑了起来。陈烁反也一一哈地笑了起来,真是一对活宝呀!

呵呵呵呵呵呵原来是我们的语文课代表王佳临同学,她也是被学天鹅叫的蔡迪逗笑的,王佳临用手捂嘴,看起来十分的害羞,她是一个十足的小书家,每天手不释卷,连下课也不放过,你瞧,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一边看一边呵呵地傻笑着,估计是书中好笑的情节让她情不自禁地就

咯咯咯咯咯咯这特别有动感的笑声是姜瑜,姜瑜是我们班最含蓄的,她一笑就是用手捂着嘴巴,遮住笑着的嘴巴,她是想学古代美人笑不露齿吗?

这时我的耳畔又响起了同学们熟悉的笑声,春游时同学们的笑声,得到明星班级时的笑声,黑板报第一时的笑声,作文得奖的笑声

啊,快乐的笑声,有趣的笑声,充满诗意的笑声,有动感的笑声,这就是我们班同学别致的笑声,早就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永远记住他们的纯真与善良。

茅草屋里的笑声


这是一个有关于爱的故事:

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我都会滞留在离家不远的路口,听着隔壁屋里的笑声发愣。在儿时里我总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那间下雨漏雨出太阳晒太阳的屋子吗?那在收土豆吃土豆收红薯吃红薯的季节里吗?还是在下雨天无鞋无温暖衣服的日子里?那还是在被人欺负的无声里?

他们是一对身体不够壮不够强大的夫妻,养育着超出了那几分地的四个孩子,总是看见他们在播种的季节里在别人的地里忙活着,总是看见男人干一天活休息两天的日子。

在那两间破茅草屋里住着鸡,猪还有那四个孩子与他们夫妻,下雨刮风的天气里,孩子们忙着找盛水的气皿,看那猛烈的大风过去后,满地都是他们家屋上吹落下来的稻草。寒冷酷暑的季节里,那吹得沙哑作响的寒风与那毒烈的阳光不会为他们更换季节。

也许是苦难太多他们不敢哭吧!我是那么想的,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那破茅草房里总是向外渗透着笑声,嘻嘻哈哈嘻嘻哈哈大人的,小孩的总是传得好远好远。他们家的笑声歌声与那下雨天爱光着身子在雨里玩耍的孩子笑颜。不管是不是被人欺负还是一家人挤在那张也稻草为枕头潮湿的木板床还是没有油盐下饭的生活他们都在笑。

不管我是不是刚从家里吃过饭,去他们家总是感觉很饿,那半大的孩子洗着青菜,大一点的孩子切着土豆,锅里的清水辣椒,他们抢着吃打闹着吃。

时过境迁,男人为了家里能够吃饱穿暖流浪外面,女人总会早早回家,给孩子做吃的早早关门休歇,不管时间多久,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和邻家男人开玩笑,不管是不是有男人特意逗她,她都不会搭理,笑笑离去。和她自家男人电话时,总是听见她一直在笑,应答着家里很好很好。孩子在一天一天长大,家里开始告别了那刮风就满地茅草的屋子,住进了平房,皱纹也在女人眼角出现,但她还是笑,不管是病痛还是受辱没有看见她哭过也没有看见她和谁红过脸。

多少年了,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总会问道到底什么爱?啊!爱,多么沉重的字,多么让人向往的字,小时候听见那笑声发愣是不想回家,不想回那个满是硝烟的地方,我不止一直的哭着朝他们大喊你们吵什么,你们到底吵什么是啊,他们吵什么,很简单的东西我没有,它对我来说其实好难,好难。

什么是爱?什么是幸福,我们不停的追逐着什么?荣华富贵?无与伦比的美丽?让人景仰的地位还是那黑夜的欢乐?我不明白,也许是我从来就不爱笑,也许我明白,只是放在心里笑。

母亲问过我如果你都吃不饱穿不暖了你还要不要爱我想这个关于爱的故事我们多少人是触手可及的,却又是甘愿弃之的,对,是被我们遗弃的!

大学辅导员钱包里那张美女照片


那个已经用的有些磨损的钱包夹层里,一个靓丽的女子正在颔首微笑,黑白的底色,却衬托出青春的魅力无限。

大学时候的辅导员老师是位中年帅哥,而且学识渊博幽默风趣,传说系里有不少女孩迷他,免不了也看见过身陷自己编的情网不能自拔的。怎奈落花有情,流水却无意,人家夫妻恩爱,家庭和谐,用老师自己的话说:没空谈别的恋爱,和自己的老婆都忙不过来爱。

同学缠着老师问师母是个什么模样时,老师就拿出钱包给大家看,那个已经用的有些磨损的钱包夹层里,一个靓丽的女子正在颔首微笑,黑白的底色,却衬托出青春的魅力无限。这张照片是当年介绍人给的,看着就喜欢上了,一直放在钱包里,走哪带哪,我们从来不分离。老师说。那时候的我们,没人不羡慕这样的爱情,辅导员老师的爱情版本被我们传了很多遍,内容已经演绎了,但他钱包里的照片却不曾变过模样,老师的浪漫也没有被时间磨损。

多年以后,看到一位同事也在钱包里放照片,在一堆银行卡的簇拥下,美女在里面更显明媚灿烂,那是他远在台湾的太太。每次同事提起她的时候,总是拿出钱包摩挲来摩挲去,像个守财奴般,原来也是个把老婆照片夹在钱包里走哪带哪,从来不分离的男人。同事的家在台湾是个名门望族,太太却出身微寒,当年为了娶她,同事曾在父亲的书房外跪了一夜。转眼,他们已经共同生活了二十年,养育了三个优秀的子女。他常说,这么多年他只爱过太太一个女人,如今为了事业他还是忙得满世界地飞,但他的太太一直和他在一起,守着他的心,也看着他的钱。男人常年独自在外,怎么会没有花花草草诱惑,谈情说爱的浪漫时光,可同事说,他把对太太的爱带在身边,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心里总是被家庭的温暖装得满满的,也就没了那么多男人自找的烦恼。

在爱情已经变得肤浅脆弱的年代,在婚姻已经走得疲惫不堪的现在,我们身边依旧有一些男女诺言掷地有声,执手坚不可摧。喜欢在钱包里放女人照片的男人,爱,总是无言,情,总是深含,他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只是为了和你不分开。其实,我们要的最好的爱,不就是永远不分开?我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时候会翻开钱包端详你的照片,但却能想像出,那一刻他也是多么的性感迷人。其实性别注定男人的情感,常常是藏在了岁月的深处,只有日久,才能看出那一缕已经渗入了他生命的痕迹。你,在那里,已经绽放成了他手心里的花朵;爱,在那里,已经化做了他灵魂上的断桥。

这世间的男人有很多种,没有什么最好也没有什么最坏。不要总用那骄傲的姿态去寻找完美,落寞会如影随行;不要总用那卑微的心意去挽留爱情,脆弱会不堪一击;不要总用那失望的眼神去看待男人,希望会从自己的手心慢慢流走。爱他,就请走近他,然后用那最柔情的方式走进他的生命里,任这世间千娇百媚,你已是他心头的那颗朱砂痣,伴了今生还要寻到来世。爱到无声处,此情绵绵无绝期,最消魂。

【辅导员说完满】防范网络诈骗 守护美好青春


互联网的日益推进和迅速发展已成为我们建立起一个快捷便利虚拟世界。互联网已深度介入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同时,也给不法分子利用互联网、移动通信网等信息网络实施诈骗等犯罪活动提供了可乘之机,随之而来的网络犯罪层出不穷。虽然我们已是大学生,但我们的网络安全意识还是淡薄,所以为了让同学们对网络诈骗的了解更加深刻,并且提高同学们的安全防范意识,20XX年12月11日中午,艺术传媒学院20XX级动画、环设专业学生在2教201开展以“网络诈骗典型案例分享”为主题的辅导员说完满。

虽然经过上个月的主题班会,同学们对网络诈骗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但还是有同学上当受骗。为了让同学们更好的了解网络诈骗提高安全防范意识,老师从网络诈骗的典型案例出发,提出网络诈骗的概念以及主要手段;以具体的新闻实例让同学们了解诈骗者的犯罪过程,让同学们提高警惕,时时刻刻保护好自己的个人信息。

根据老师提出的具体案例,同学们上台进行表演。以表演的形式向大家展示网络诈骗的全过程,在欢声笑语当中,不仅让表演的同学对网络诈骗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也让台下的同学一目了然的了解到了网络诈骗的危害。老师对表演中的不足进行补充,并强调在这个信息发展的时代网络已成为人们现实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是正在大学的我们应该合理上网、合理消费,提高自己的安全防范意识。

台上的同学认真表演,此时台下的同学也收获了不少。虽然是小小的表演,却让同学们对网络诈骗的认知更加深刻。老师根据以上的宣讲内容,紧扣大学生活中的网络诈骗具体指出防范网络诈骗的安全知识,并指出网络已经成为现实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作为大学生的我们应该提高安全防范意识,抵制网络诱惑,合理消费,做优良大学生。

网络虽然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给我们提供了便利和乐趣,但它是一把双刃剑,在给于我们帮助的同时,也给我们设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所以请同学们合理上网。让网络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实现利大于弊。

童年的故事:我的童年我的幸福


几年前,央视主持人拿着话筒在大街上拦住行人问你幸福吗,要大哥大姐大爷大妈对着摄像机说出我很幸福,还要上电视给全国人看。当时我就在想,怎么可以这么问呢?幸福是可以问得出来的吗?

在我的认知中,幸福是自己内心的秘密,只有他或者她自己想说,才说得出来的,或者说,那样子说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幸福。

幸福是不需要附加太多的条件的,更不需要用很多的概念、假设、比较来作前缀或者后缀。幸福就是幸福,简简单单,也平平淡淡,但事后回味起来,则一定心潮澎湃浮想联翩,眼前再多的烦忧,因此而变得渺小。

在回忆童年的思维游荡中,我一次次地体会着幸福,哪怕重复了千百遍的场景,也会让我心潮澎湃,有时竟难以入眠。童年的幸福,正是那种没有附加条件的,没有被很多的概念、假设、比较绑架过、俘虏过的幸福。

我不是作家,但我想,如果若干年后,要我写童年的事,我一定能写成一本书。篇幅所限,再说现在我也还没那么老,暂且就分镜头式地写写我的童年故事吧。

一、哥哥

中文字的博大精深,实在巧妙而深刻。说兄弟是手足,实在太贴切了。我和哥哥,形影不离地长大。

哥哥大我两岁,等我大概七八岁的时候,两个人身高上的差距就不是很明显了尽管我从来没有高过哥哥。在去做客的路上,有点认识父母的人总是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问咯两个小人是双双子啊?

和哥哥一起做过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那些经典的,也数不胜数,就说说装鳝鱼钓吧。

记忆中,家里传下来就有一些鳝鱼钓,大概有一篮子多,很讲究,不是用芦苇杆,而是用干枯杆做的至今我都没考证过这个干枯学名叫作什么。我们总觉得还不够多,哥哥带着我到大概两里外的干山上,用父母割草的节子(方言,指割草割水稻用的小镰刀)割来干枯,再走到钟管街上买来很牢的白线、大头针,新做很多的鳝鱼钓。

诱饵当然是最经典的曲蟮(蚯蚓)。早春的下午,哥哥把铁耙架在肩膀上,我端着一个盆,或者干脆拎了提桶跟在后面,一起到桑树地里垦曲蟮。只要地上满是新鲜的曲蟮粪便,一铁耙下去肯定有不少曲蟮等着我们眼疾手快有时还哇哇乱叫地去抓进盆里或者桶里。

回到家,曲蟮就被我们腰斩,还斩成四五段甚至更多。现在想来,好像有点不够友好,一点曲蟮道也没有。我们给每个鳝鱼钓装上一段曲蟮,整整齐齐码放在提篮里。有点腰酸,赤着脚,踏着晚霞,手上满是还没来得及洗掉的曲蟮汁液和腥味,我们来到田野里,沿着一条条田埂,一对对地把鳝鱼钓放在脚下的水田里、秧苗边。

收鳝鱼钓是最令人激动的事了,因为那意味着收获,且从来不知有几成,每次又不一样。

我们不愿错过收鳝鱼钓的最佳时辰早晨天大亮之前,因为据说天大亮了,已经上钩的鳝鱼会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逃走。哥哥总是把爷爷养蚕用了几十年的铁皮闹钟架在我们和父母四人合睡的西式木床一头,开好了几点让它闹。因为太兴奋,太急切,有好几次,没等闹钟响,他已经在另一头把我踢醒:快点快点,收鳝鱼钓去!有一次他正要踢我,我就知道了他的动静,我竟已经早早地醒了在等着他叫我。

我总是跟在哥哥后面,他拎着提桶。到了田埂,就改成我拎提桶,他在前面收鳝鱼钓。他的理由是收鳝鱼钓蛮不好弄的,言下之意是他大,应该他来收,我从没有提出异议。看到被拖走一段距离的鳝鱼钓,或者那根干枯杆子一半沉入水里的,我们就知道多半有鳝鱼上钩了。哥哥手法确实很好,他总是轻轻地提起来,试着查看鳝鱼吃得牢不牢。如果很牢的样子,他就直接拎起来,放入我已经摆好在边上的提桶里,用右手中指紧紧地钳住鳝鱼的中断,左手提起鳝鱼头,把它的身体别在水桶的边沿上,使劲地几个来回,鳝鱼吃进肚里的大头针钩子就被别直后拉出来了,鳝鱼就乖乖地落入提桶中。如果发现鳝鱼吃得不够牢,哥哥就直接用右手的中指,箭一般下去直接钳住鳝鱼抓到提桶里。也有一些鳝鱼钓找不到的,应该不是被鳝鱼拖沉到了水底,就是被拖到了几米以外,不见了踪影。这时候我们总是很焦急,一来丢了一杆鳝鱼钓,二来很有可能错过了一条大大的鳝鱼,俗话说鳝鱼总是逃掉的大嘛。如果发现鳝鱼钓原封不动在原地,我们总是悻悻地直接收起,甩好线头投进提篮里,再说一句又没咯!。

等到天色大亮,我们的鳝鱼钓也往往收完了。哥哥提着满满的两提篮鳝鱼钓,我的木提桶已经沉甸甸的了。有时候会有半桶,再不济,也会铺满提桶的底。

东隔壁和西隔壁的奶奶看我们赤脚提提地提了提桶回来,总是说:这两个小人真会得弄,今朝屋里又有好菜蔬吃了。

杀鳝鱼、烧鳝鱼,就是爷爷的事情了。等我们长大一些,也帮着爷爷杀。爷爷总是用大蒜头红烧鳝鱼筒,放点糖,在灶头上用柴火烧很长时间。那个味道,不是现在的饭店里的红烧鳝筒好比的。父母从田里回来,吃了我们捕来爷爷烧好的鳝鱼,总是说好吃好吃,但也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诫我们,早上去收鳝鱼钓一定要小心,不要被蛇咬了,也不要碰到电线。

等到上了初中,我们这样捕来的鳝鱼,除了留下一点自己吃,就拿去钟管街上卖钱了。哥哥骑着28吋的重磅脚踏车在前,我骑着26吋跟在后面。过新桥的时候,因为桥很高,哥哥总是先把他的28吋停好,回头过来,在后面帮我把26吋推过桥,他再回来拿自己的28吋。

鳝鱼多半是在轮船码头边上出手的。我们好像没有和买鳝鱼的大人讨价还价过,大概只论大小两个等级,价格是整条街上都统一的吧,我们也不懂。拿了用鳝鱼换来的钱,我们就到学校上学了。有一次,买家是一个老太太,她说没带钱,要到家里拿,要我跟着去。我紧随其后,没想到一路跟到了学校里,原来老太太是退休老师,就住在学校宿舍里。于是,被陆老师发现了,好在他也没有批评我不来早自习却在卖鳝鱼。这件事,现在陆老师还会经常和我说起,我们总是哈哈大笑。

上个月,我带儿子去了洋山岛,那里的山上有不少干枯。无论我再怎么动情地解释,儿子大概也不会体会到,这种看上去再平凡的植物,曾经以鳝鱼钓杆子的身份,在我的童年中,扮演过多么重要的角色。

和哥哥在一起,记忆深刻的好玩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抢茅坑也是一桩。爷爷多次和我们说过,以前,家里还没有衰落的时候,条件好,连茅坑都分大小,大的边上有一个小的,专门给孩子们用。是啊,家里通往后屋那高高的木门上,有两个门闩,一高一低,大概有小孩的时候就用低的,这样孩子就可以自己开关门了。想想,早在那个时候,家里就已经是那么的温情满满了!

大概是叫手足的关系,上茅坑的时间也经常会碰到一起去。不是我等哥哥,就是他要等我。一个在有那扇有低门闩的木门下龇牙咧嘴,一个端坐在茅坑上嘻嘻哈哈。等的实在憋急了,就下最后通牒我数到10!于是开始一、二、三地数,被等的就加快速度结束战斗。

分糖也是一桩。现在想来,那时我应该是三年级。我们村小学,五个年级,分作两个教室上课,一共就只有沈老师和陆老师两位女老师,学生大概不超过六十人,一、二、三年级在一个教室,四、五年级在隔壁。这就是复式教学,城里长大的同龄人应该没有经历过。哥哥尽管比我大两岁,但因为上学第一年时,在床里和我打闹时腿受了伤治了很久,所以推迟了一年再上一年级,于是只比我高一个年级。

不知从哪里得了一颗水果糖,大概是沈老师分的吧。我攥了那颗糖,下课后找到了隔壁的哥哥,要他先咬掉半颗。哥哥毕竟大了,大概在众人面前显得难为情,或者,他就是要让给我吃,于是,他数落了我一顿。我悻悻地走回了,但心里还是高兴的:反正是你自己不要吃的!

猜广播里的话,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了。上学前,我们开口说的都是原汁原味的家乡方言。那时候,应该是因为水乡地方交通不便,人际交往不多,以至于我们那里的方言的地域区分度,可以精确到一个自然村落。走在钟管街上,听不同的口音,就可以知道谁来自哪个村坊。我们尚博行政村的北墩和南墩,当中只隔了一条并不宽的河,还有一座桥可以过,两边的方言中,就有一些词语或者语调是不同的,我们一听就听得出来。

因为方言占据了绝对地位,再说也没有电视看,以至于我们上学前,全然听不懂普通话。村里的水塔上有一只高音喇叭,每天在那里哇哇乱响着。我和哥哥经常互相问:喇叭里在说什么呀?有一句话我们听得最多,于是忍不住去猜了后来有文化了,才知道那是广播里在播时间: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点整。我们俩长期在想,这句话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说一遍呢?想啊想啊,哥哥终于告诉我:好像在说,刚得来(方言,刚才的意思)真好白相我点点头,觉得好像也是这个意思。是啊,我们那时的语汇里,除了白相,本来就没有别的了么!

二、国良

也是奇怪,小时候一起结伙玩的,都是光郎头,没有女孩子和我们一起玩的。大概和我们同年纪的女孩子也确实没有,或者,更确切的是我们不愿意和她们玩,不是嫌她们胆子小,就是怕她们向大人告密。

和我一起玩的最多的,除了哥哥,就是国良、阿伟、国秋、小小四个人。他们四个人分别有绰号:尖头、蛔虫、鳅瓜子、大腿。我的绰号叫嘎来菩萨(方言,弥勒佛的意思),据说是因为我小时候坐在坐车里,在门前一天到晚不哭,总是咧着嘴对着路过的人笑,只要爷爷给我吃饱。那时,村里绝大多数男人都有绰号。这些绰号,绝对精确无比地描述出了每个人的最大特点。有的叫眯细眼,有的叫白眼,有的叫白头发,也有的,甚至用最不文雅的词语作绰号,但大大小小的都习惯于叫,被叫的人也从来不会以此为羞耻。我常在想,如果现在也流行绰号,大概就不会发生见了面却忘记对方尊姓大名而万分尴尬的事情了吧。

国良家就在我家西隔壁的隔壁,他家里说话我们家里也听得到。国良最大的特点是老实,在我们的队伍里,算他最老实了。但尽管他很老实,我们也不会怎么恶意地欺负他,多数情况下,我们总会想法子让着他,比如在吃旁东的时候。所谓吃旁东,就是一起摘了桑果、蚕豆之类,堆在一起,我们席地围坐一圈,一起大快朵颐。吃旁东是有规矩的,大家从来都严格遵守,极少违犯。摘来堆在一起的蚕豆,会提前在其中几颗比人数少一,插入小竹片或者木片,然后混入一堆中,再起底翻身拌一回。接着大家一二三开始吃,谁吃到了暗插好的竹片或者木片,就会主动说啊,我吃到了!于是他就必须停下,不可以再吃,只好留着口水看其他人继续,直到下一个倒霉蛋来陪他流口水。那个一直没有吃到暗器的人,就可以把最后的蚕豆消灭干净,然后大家嘻嘻哈哈地回家。

和国良一起做过的有趣事情,很多,其中,捕蛇那次,应该是印象最深刻的。二十多年后,国良来上海,和我多年不见了,我问他,还记得那次捕蛇吗,他不假思索地说当然记得啦!

去捕蛇,是为了去钟管街上卖钱。现在想来,小时候我们真的有勤劳致富的精神,塑料纸、废铜烂铁,我们都会去捡了卖。夏天,我们潜到水底挖出珍珠蚌,也可以卖钱,五角一个呢。

那天想了很久,我和国良终于下定决定去捕蛇了,但不敢告诉大人,因为是肯定不被允许的。我从家里找到了一个化肥用完了的蛇皮袋,叫上国良,去了。那天天还挺热,我们沿着小河一直往南,绕过九学兜,来到了叫作上其王郎的地方,那里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是很远的半径了。朝南的河滩上,经我们用桑树条捣腾,偶尔会钻出一条条蛇,主要是水蛇,毒性不大。国良比我胆子大,一个箭步上去就把蛇踩在脚下,然后死死捏住它的头,提到我早已在边上张开好的蛇皮袋里。等我们走到龙山桥,蛇皮袋里已经沉甸甸的,足有好几斤了,于是我们背着斜阳,回家了。

当天已经来不及去钟管了,于是把蛇皮袋扎紧,偷偷放在我家前屋里。第二天,等我去拿下蛇皮袋,发现竟然少掉了一大半,原来,蛇真的有伸缩功,从我紧紧扎住的口子里逃跑了。没报告大人,也不管所剩多少,我和国良就去钟管卖蛇了。

现在从家里到钟管街上,走路应该不超过半个小时,如果开车,发动机还没热就可以到了。但在那时,到钟管可是要绕来绕去,沿着河走过很长的石板路,再走过田野里很长的弯来弯去的烂泥路,过新桥、五福桥,走过高高的堤坝,再走过一片大大的田野,路上应该不会少于两个小时。

收购蛇的,钟管街上只有供销社一个地方,店面朝北开的。那里的大人告诉我们多少钱一斤,我们反正也不懂,就把蛇皮袋放在磅秤上给他们称。记不起来究竟是九毛钱一斤,一共一斤一两,还是一块一毛一斤,一共九两,反正店里那个人最后拿给我们的钱是九毛九分。我算反应快的,问他,能不能给我们一块算了,因为我们要两个人分的,九毛九不好分啊。但那个大人就是不肯,九角九就是九角九!是啊,那时候,一分钱还可以买两颗水果糖呢。

我拿了钱,和国良就回家了。本来很开心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有点闷闷不乐的。我在后面,国良走在前面。我心里在盘算着,九毛九,怎么分呢?我想国良大概也应该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就这样两个人有点郁闷地走回了村里。等到快要过大会堂的时候,我想问题总要解决啊,钱总要分啊。于是,我终于开了口,对一直没有说话的国良说,你拿五角,我拿四角九好了。国良说,好的呀。于是,我们就把用蛇换来的钱,分掉了。两个人一下子变得雀跃起来了。

三、阿伟

阿伟家和我家前门对后门,稍微有点偏,他只比我小十几个小时,尽管我是初七他是初八的生日。他从小长得快,个子高,又瘦,伟和蛔读音又相近,于是得了蛔虫的绰号,当然,我们有时候也叫他长脚怪鸟。阿伟话不多,脑子转得倒快。他父亲在村里或者乡里干活,大概有工资拿,所以家里条件在我们几个人中算好一点。

阿伟经常从家里拿出好东西(方言,基本是好吃的零食的意思)分给我们吃。他奶奶给一对杭州的夫妻带过他们唯一的女儿青青,那对父母大概偶尔来看女儿,估计也会带些糖果什么的来,于是我们也跟着享福吧。

阿伟很大方。记得比较有趣的是,阿伟家常常有一罐一罐的蜂蜜,不知道哪里买来的。这玩意,对于我们其他几个,可绝对是稀罕之物。阿伟于是常常从家里抱出蜂蜜罐,用小勺子舀了给我们一个个吃。有一次,只有我和阿伟两个人在一起,他用蜂蜜罐de盖子,倒了一些蜂蜜从家里后门溜了出来。我和他躲在稻草堆边上,伸出舌头,你一口我一口地舔着吃蜂蜜。那次从蜂蜜中飘出来的清香,我现在还想得起来。

阿伟在学堂里做数学题,打草稿的是村里或者乡里什么单位的便签纸,薄得透明的那种。家里没有上班的,就没有这种草稿纸用,只好买八分钱一大张的白纸,自己用剪刀裁开了打草稿。每次我向阿伟讨他的草稿纸,他总是很大方地扯下一叠给我,呶,拿去!

阿伟的打弹弓水平,在我们几个人中,是最好的。他的弹弓,做得也很精致,形状规整,橡皮筋也多,最多时候应该是二十四条,或者三十六条,中间夹子弹的是真的牛皮,是从村里皮鞋厂的废角料里捡来的。

在阿伟的带领下,我们每个人都装备了自己的弹弓,多数都是用老虎钳剪了家里的粗钢丝做的。子弹多数是小的圆石头,也有用爬到栎树上摘下来的种子的。一年之中,我们玩的道具也随着季节更替而变化,有三角包、弹珠、电池盖、竹箭、高跷、瘫牌位、跳绳、康角码、曲儿,等等,但弹弓似乎是我们常年的装备,一直在身上带着,大概这玩意最能显示出男子汉气概吧:谁也不要欺负我。

我们玩弹弓终于太过分了,因为我们把弹弓还带到了教室里,下课了还拿出来炫耀给女同学看。陆老师实在不能容忍了,大概她最怕的是弹弓的子弹打到同学头上或者眼睛里,那是很危险的。陆老师于是下了命令:明天把弹弓统统上缴!

这下子麻烦大了,没有弹弓怎么过日子?!阿伟还是脑子快,说,我们自己另外做几把交给老师,真的不交出去。于是,第二天,我们几个交给陆老师的弹弓,只是我们临时用很软的铅丝做的假的,形状歪歪扭扭,毫无生气,橡皮筋也是少到不能再少了,大概只有四根或者六根。陆老师照单全收,竟没有一点点怀疑我们已经偷梁换柱了。现在想来,那时陆老师是不可能不知道我们那点小伎俩的,她只是不愿伤及我们的自尊心,也不愿真的剥夺了我们的童年。

放学的路上,阿伟露出一排牙齿,对我们说:那(方言,你们的意思)看,听我咯好否啦!于是,我们又钻进路边的树林,打绿豆子(方言,指一种羽毛绿色的小鸟)去了。

四、吃冷饮

自从八十年代初水田和桑树地分到各家各户后,父母就一刻不得歇息。上有爷爷,家里共五口人,分到的近八亩水田,要种三茬子(方言,指一年三季作物,两季水稻,一季油菜或大麦),还有四亩多的桑地,一年要养四季甚至五季的蚕,最多的四张种,最少的一张或者更少。爷爷也会帮衬,他当过生产队里多年的蚕桑指导员。

生产关系的改革,真的解放了生产力。记得那次,现在想来应该是八十年代初,父亲在晒谷场上,用掼稻场打稻谷。爷爷看到一大推稻谷,语气凝重地说:想不到,同样的田,同样的人,可以出这么多谷!尽管父母和爷爷如此辛劳,且没有遇到大灾或者倒霉的境况,粮食和蚕桑收成也不错,但那个时候家里的经济收入还是很低。

然而,尚不会帮助干活,或者大了一点后也只能帮着干点轻便活的我们兄弟俩,似乎在这种大人们始终处于繁忙劳累中又没有多少钱花的日子里,竟也体验着一丝丝的快乐和满足。其中,卖了稻谷在钟管街上吃一次冷饮,便是极大的一桩乐事。

早稻收好、扬干净、晒干,七月底或者八月初,就要用船载了运到钟管街上的粮管所去卖。因为叫作卖,我便曾几次问摇着橹的父亲:阿爸,这一船谷好卖几何(方言,多少的意思)钞票?父亲几次都同样回答我:一分洋钿也没有的!于是我还要问个为什么会一分洋钿也没有。父亲于是一次次和我们说皇粮国税的道理,尽管我们似懂非懂。父亲会接着告诉我们,等公粮卖完了,还有稻谷的话,就可以卖余粮了,就有钞票了。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卖完了余粮后的福分。拿到分分角角的一叠钞票后,父亲就会对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我们兄弟俩说:去,吃冷饮去!母亲则总是不愿去,说她吃了冷饮要牙齿疼的。其实,那时是骄阳似火的夏天。

父亲于是带了我们兄弟俩,走到位于钟管街上唯一的位于东首拐角上的冷饮店里。店员会爽快地推开躺在地上的冰柜的盖子,要我们选,吃绿豆汤,还是冰牛奶现在想来应该是用炼乳冲的,还有清凉汤,一碗应该在一毛钱上下。我们父子三人每人要了一碗,坐在那里的吊扇下,慢慢地喝完。我总觉得那一高脚碗的冷饮实在是少了点,但也不会央着父亲买第二碗。没有空凋,头顶的吊扇足以把滚烫的温度降低很多,家里可没有电风扇。

那碗只有卖了余粮才有得喝的冷饮,实在是太好喝了。至今,我还记得那冰牛奶的香气。

母亲,则总在粮管所那里的树荫下,等着吃好了冷饮的父子三人回来,一起再摇船回家。

五、吃肉

老家的方言里,有很多非常达意的词语。其中,有很多用吃来指代某件事情的。

吃豆腐,是指人去世后办的丧事。至于为什么叫吃豆腐,大概一来是豆腐白色,显示出悲情,二来那时经济条件不好,这种餐桌上,豆腐确实是主角,而荤菜绝对只是搭配和点缀一下。吃粥是指吃早饭的意思。由于大人要下田干活,体力消耗大,所以老家那时一天都是吃四顿的。第一餐早饭就叫吃粥,也真是名副其实。每家每户都是吃粥的,最多外加一点咸菜过着,算是一顿早饭了。条件好一点的人家,或者包产到户条件好一点后,偶尔会用米粉做些糕点,大人们吃了不至于很快就饥肠咕噜了。

吃肉可是一件大事情。吃肉的意思是指喝喜酒。至于为什么这么称呼,大概是因为只有在喜酒上,平时荤腥少有的人,才有机会吃肉了。要知道,那个年代逢年过节,也不是经常有机会吃肉的。家家户户招待客人,主打的几个硬菜无非是红烧肉、肉圆、鸡肉、千张包、囫囵蛋等几样。主人会热情地给客人夹菜,把那几个硬菜分给客人们吃。但客人们心里都明白得很,小孩子也是严格执行大人在出门前作出的教导,不会轻易真的去吃掉主人已经给夹到碗里或者面前的这几样大菜,而只是盯着那几个小炒菜和素菜吃,最经典的是芹菜、包菜、茨菇、粉皮烧咸鱼等。等到客人吃完,主人收拾台面,就把那些已经分发出去的大菜,再夹回原来的碗里,等着下一餐继续吃。如此循环往复,一直要到正月底。

于是我们小时候很喜欢正月底做客。出门前,父母会一改教诲,意思是:如果肉夹到你碗里,主人说正月里没有客人来了,你们就吃掉好了,如果不说没有客人来了,就不要吃。正月底这样吃到的肉圆,基本上都是已经收缩得很小,也很干的样子了,但味道确实很香很香。开学后,我们还会带这种肉圆到学校吃。那个香喷喷的味道,至今难忘。等到肉圆吃完了,我们就吃咸菜,一连三天。

外婆是最好客的人,也是世界上最疼爱孩子们的老人。她不但要围着桌子给我们夹菜,还会把肉圆、鸡蛋捣碎,这样我们就不会不吃了。

上了岁数的人,都说现在的肉没有小时候的好吃了,我没有考证过原因何在,也不知道现在的肉是不是真的不好吃了,但我想,是因为那个时候肉少,所以好吃。至少,这是主要的原因。

其实,其他的一切东西,不也都是少的时候,才显得好么。

六、结语

读书年代,尽管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但我是最怕写作文的,每次写出来的文章,自己总是不满意,老师也不表扬,但有一次例外。那次,就是我在初三时写了《我的小伙伴》。

在这篇《我的小伙伴》里,我写了上面写过的国良、阿伟、国秋、小小,写了和他们一起上山下水、捕鱼摸蟹的故事。他们各自的特点,我也写得淋漓尽致。当时的语文老师是副校长房老师,他郑重其事地当着全班的面,表扬了我的这篇作文。我还记得,他说,尽管文章的头起得很长,但因为后面的内容很翔实、很丰富,描写很风趣,所以也不显得臃肿。

等我上了高中,假期里从湖州回到钟管,老师们还在说,我的那篇文章还在被当作范文讲给师弟师妹们听,一直讲了几年。只可惜,这篇作文现在已经无从找寻了。

想在想来,不是我那次的写作水平突然提高了,而是因为我写的是自己的童年故事,在那里,有我刻苦铭心的美好往事,在那里,幸福,是很简单的事情,从来不需要修饰,那个时候的幸福,是没有附加条件的。

同样的道理,如果这次我是用笔在稿纸上写的话,纸面上只有很少的修改痕迹的,因为,这篇文章,尽管有点长,我也基本是一气呵成的。

然而,我还是在担心。尽管写到这里,我自己还意犹未尽,也已经心潮澎湃,但我还是担心没有触动读者的心弦,读者依然无动于衷。

如果,作为读者的你,看到这里,有所心动,有所浮想,那么,也请你拿起笔,把你的童年,写下来,因为,那也一定会打动我。

让我们,一起找寻童年的幸福。那种幸福,我们可以享用一生。

我喜欢的是过去的善良的你


暗恋是非常美好的滋味,人们常说,真正爱一个人是不求回报的,但是我希望自己的暗恋能够变成明恋,希望能够在阳光下公开和你在一起。

阿俊听着音乐坐上开往县城的火车,旁边一个女生坐下来,她摆好东西,发现坐在角落里看着窗外的高中同学阿俊。缘分与巧合在一瞬间突然降临。

她表现出极度的惊讶,叫出阿俊的名字,阿俊回头看着她,也惊讶的掉了下巴。宋筱筱这张美丽的面孔在阿俊的记忆里从未消失,如今的她更加的美丽动人。阿俊较高中有些许变化,面孔更加白皙,留起了合适的发型,穿着洁净的衣服,五官构造依然比普通略差些,看起来骨子里倒是多了些自信。

两人寒暄几句。三年的时间把曾经还算要好的关系化为乌有,说说高中时代的事,聊聊大学生活打发坐火车的无聊时光。宋筱筱似乎忘记了阿俊曾喜欢着自己,这是高中班里人都知道的。

火车到达县城,阿俊和宋筱筱结伴出站。刚到门口,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马上站在阿俊面前,宋筱筱率先看见他,他长的和阿俊有九分的相似。宋筱筱猜这定是阿俊的父亲。

阿俊果然叫他爸爸。这个男人大约感觉不到宋筱筱的存在,阿俊介绍给他,他略微点头,甚至没有仔细看宋筱筱一眼。阿俊和宋筱筱聊着天,忽略了父亲的存在。临别时,两人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离开时都说要多多联系。

宋筱筱看着阿俊进了一辆奔驰S级轿车,这对于任何知道阿俊的人都是不可想象的荒谬,高中时代的阿俊是个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的调皮捣蛋的拖拉男生,是班里最没影响力的荒唐人物,有阿俊,没阿俊,生活学习都一样,没有人会刻意想起阿俊,倒是阿俊上课捣蛋的确给班里人带来欢乐,但也仅此而已。

夜晚,阿俊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满脑子都是宋筱筱,阿俊暗恋了6年的女生,确切的说,不算暗恋,有人帮阿俊向宋筱筱告白,阿俊在场,也没有否认,却没有得到宋筱筱任何答复。

高中入学的第一天,阿俊偶然看见宋筱筱走进教室,马上喜欢上漂亮的宋筱筱。阿俊为了吸引宋筱筱的注意,做了很多事,最擅长的就是上课和老师斗嘴,阿俊在这方面表现出过人的天赋,马上,班里的人都知道了他,唯独宋筱筱完全没有看过阿俊一眼,阿俊苦恼之余,想出更妙的办法,捉弄宋筱筱身边的女生,结果依然让阿俊失望

高二偶然的课外实践,阿俊和宋筱筱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比熟人更要好一些。阿俊再没有提起喜欢宋筱筱,却对宋筱筱极度的关心,宋筱筱对阿俊的关心时而欣然接受,时而冷淡,阿俊并没有因此改变,反而把宋筱筱有关的一切都打听清楚,包括家庭,生日,生理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直到高中结束,阿俊没有再向宋筱筱告白。两人都上了省城的大学,却再没有交集。火车上突然的相遇,对两人都有不小的冲击。

无法入睡的阿俊打开微信,发现通讯录上多了一个红色的1,阿俊打开,是宋筱筱的加友请求,阿俊欣然接受。

阿俊和宋筱筱聊了很多高中时代的事,和宋筱筱有关的过去逐渐浮现脑海,最多的是宋筱筱那冷淡,不屑一顾的眼神。阿俊明白,在宋筱筱提及的往事中,有些事是宋筱筱杜撰的,阿俊并没有为她做过那样的事,也许是太喜欢宋筱筱的缘故,阿俊为宋筱筱做的一切,依然铭记于心,至于宋筱筱为何说些没有的事,阿俊不得而知。宋筱筱给了一点点暗示,阿俊请求一起出去玩。

第二天早晨,日光比平日更加温暖。阿俊穿着平日的衣服提前20分钟到达约定的地点,一刻钟后,比昨日更加艳丽的宋筱筱出现在阿俊的面前。

两人见面依旧寒暄,网络里已恢复要好的关系似乎不足以弥补现实里缺失的距离。

阿俊看着宋筱筱,投以赞许的目光,宋筱筱的确比昨日更加漂亮。

两人进了一家咖啡店,阿俊依然像高中时候给宋筱筱类似的关怀,默默往宋筱筱杯子里加了几勺糖,将咖啡色的被子推到宋筱筱面前。

谢谢,真体贴。

阿俊第一次得到喜欢多年的宋筱筱的一声真切的赞美。

阿俊笑了笑,没什么,你这么说我不习惯。

宋筱筱喝了口咖啡,看着阿俊,就要毕业了,感觉大学缺少了什么。

我们的生活一直在缺失与弥补中交替进行,无论那个年龄段,都是如此。阿俊说。

你说话方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么犯二的你,那时候的你挺可爱的。宋筱筱说,很多事,得趁着年轻,过了适合的年龄,弥补也不会有太大的意义。

是啊!阿俊像是敷衍。

你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宋筱筱问。

和高中一样。

宋筱筱略显疑惑,实在想不起来不起眼的阿俊有什么爱好,却又不能直接问。

阿俊喝了口咖啡,看着路上奔驰的汽车,我曾经喜欢某个人很多年。阿俊像是和外面的某个人说话。

如果那个人也喜欢着你,你们将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俊点点头,沉默了良久,两人一起离开咖啡厅,往高中学校走去。时隔三年,久别重逢的两个人走在熟悉的路上相对无言。

宋筱筱说了一大堆感谢阿俊的话,阿俊依然把曾经对宋筱筱的关心当作理所当然。喜欢一个人,就会为她做一些本不可能为自己做的事。

学校的路边依然住着一个70多岁的流浪老人,她比三年前更加的沧桑,阿俊每次路过,都会给她买些吃的,这种行为让没有特别优点的阿俊内心深处十分慰藉,这次也一样。

老人的腿绊到了宋筱筱,在宋筱筱干净的裤子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黑色印迹,老人忙说对不起,宋筱筱什么也没说,鄙夷的眼神夹带着愤怒看了看老人,这一切装进了阿俊的瞳孔,阿俊心里隐隐作痛,这种行为对于美丽的宋筱筱,是绝不该有的。阿俊心脏的位置仿佛出现了一个圆形的黑洞,越变越大,吸走了和宋筱筱有关的一切美好回忆。

阿俊不作声,宋筱筱问一句,阿俊答一句。宋筱筱终于打听到阿俊家是采矿的,虽然今年铜价跌落到2万多,依旧做的风生水起。

宋筱筱凝视着阿俊不帅气的脸,发现阿俊比以前变了很多,现在更能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