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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惹春枝,花恋蝶

发表时间:2020-08-26

【www.qg13.com - 花与叶的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叶惹春枝,花恋蝶,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坚定你是一首百唱不厌的歌,值得用一生去歌颂。可坚守的人总是急躁,坚持不到最后,放弃是一种司空见惯的选择。在你云山静默处隐没,从此不问江湖,无事可究,与荒草野径彷徨掷步。

是谁允许的,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就能驾着轻盈的身躯,轻轻巧巧地从我眼前飞过,是谁催促的,我还没能清晰地记住你的面孔,你就悄然消失在了我的世界。是谁定下的宿命,没有了你的陪衬,连花儿的娇艳也黯淡了几分?黯然销魂,一个转身,酒杯里的那个倩影就已醉得不省人事,呓语零星里,惦记你的清芬。

断片的记忆,如何能够拼凑一个完满的你,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陪我细语缠绵?轻声说着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听懂的情话,做着除了你再没人能够理解的梦,想着除了你再没人能够了解的心事。我是这样孤独啊,孤独地,明知伸手向红尘会一无所获,却还是想要捉寻到你的影子。在世界的另一端,你可会想象在一棵同名同姓的树上,仍有我的观望,在乞求着你的眷顾,温柔我眼中的风景?

你是哪一片绿叶,承载着怎样的梦想,如果你不说,我将一无所知。即使我就在你的跟前,即使你就在我的眼中,你的故事我永远也不会懂,因为你不说,我就无从猜测!臆想你的故事中也有我,是不是很好笑,我是不是自作多情?那么没有我的故事,对于你来说,会是更加精彩,值得一生去回味的?

我觉得我很平凡,平凡得只能在脚下,为你提供生长的营养。我同样觉得我很卑微,你的美妙世界不配有我的存在,自卑也好,妄自菲薄也好,哪怕只是为你尽一份绵薄之力,我也知足的。你的心里有没有给我留下一个位置,我不敢过问,你的眼里会不会容下我这样的一个人,我不敢奢求,愿你的人生能够像我祝愿的那样,我也就无所牵挂,也就无所愁肠。希望你开得灿烂,活得芬芳!

慢慢悠悠地,在小路上,用脚步丈量时光的悠扬。吮吸风中的花香,春天吖,这样美好地就到来了。枯黄的树叶落满一地,等待糜烂;嫩绿的新叶挂满枝头,等待春光的催促,就长满老树的一身。千万不要在春天里去森林中猜测哪棵大树的年纪,千万不要在漫山花开的花丛里去寻找你最爱的那一个人。你知道她存在,却无从判断,无法遵从内心的选择,于是,爱就会恍惚,最后走上歧途。

坚定你是一首百唱不厌的歌,值得用一生去歌颂。可坚守的人总是急躁,坚持不到最后,放弃是一种司空见惯的选择。在你云山静默处隐没,从此不问江湖,无事可究,与荒草野径彷徨掷步。织一窗锦绣帘栊,纺一段山河壮阔,当宿命追问时,我还能自豪地说:你的美丽世界我来过,而且,还无比真实地存在过!

醉影剪成歌,寂寞建成梦,一朝一夕,有你陪我,光阴蹉跎。打开神秘的世界,好奇是通往那里的唯一窗口,即使你就四四方方地存在着,即使你就呆板呆板地游弋着,你就跳动着,活泼的,与想象中的那片世界融会贯通。

一定是某种不可抗拒的牵引,让我走进你的生命,一定是一场命中注定的安排,让你巧取我的真心。那么美丽,又那么真实,又那么自然地不像刻意我就在这条狭路与你相遇,交付我的真心,连并我的身体,歌唱着,飞舞地,盘旋着。坐落于你的屋宇,不言不语,不离不弃,是我此生对你,唯一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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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恋之花繁春锦色


花落知多少

昨日的一场斜风细雨不知会带来怎样的狼藉一片,怀揣着一份忐忑,带着些许虔诚轻轻地拉起窗帘,却无奈的地看到了躺在泥泞中的落花,悲伤之感油然而生,瞬间让我想到了黛玉葬花的凄美,虽然不知黛玉葬花时的心境,但见这落花的确令人怜惜。

花自飘零水自流这样的无奈不仅是花与水的悲剧,也是人的悲剧。花永远也敌不过花开花落的规律,也许它也试图改变,但它的柔弱如何对抗?它无声地落下,无声地结束生命,它的反抗在滴答的雨声中湮灭,无声无息。

历史长河,带走了多少落花的哀怨,周公瑾对上天不公的怨怼;诸葛孔明对大业未成的叹息;杜甫对朝廷无能的控诉;苏轼对人生作为的思考这些如今都化为尘埃,随风而散了。对于他们的遗憾,作为后人的我是无法体会的,只能为他们的遗憾而惋惜了。

历史车轮碾压过的年华是零落的的花瓣,每一片都是曾经的繁华,它的飘落是辉煌的黯淡,繁华的消逝,盛世的颓败。车轮滚滚,历史仍然在前行,它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成败而停下脚步;年华似水,时代依旧在发展,它不会因为某一件事的圆缺而改变轨迹。如今,前人的事终成往事,或许有史书记载流传至今,但更多的是化土成尘,没于世事了,只是在花落后依然有花盛开。

今年的花开得特别好,为初春的单调平添了些许色彩,虽鲜艳却不突兀,这样的调剂恰到好处。只是早春还是有些风雪细雨的,娇嫩的花朵是很难逃过它们的摧残的,所以才会出现摧眉折枝的悲剧,这样的结果既于意料之中又属意料之外,虽明白早春的花会凋残但又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就如现实,虽然知道现实与理想会是相反的但难以接受它们确实是相反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结果只会更令人失望。当年孔子周游列国,推行仁政,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后所行皆败,归国著书,他的归隐是无奈的,是竭尽全力所为到的失望而归,这种失望是心灰意冷。

前人奔徙的抱负得来的是壮志未酬的遗憾,不变的追求换来的是历史烟尘的吞没。为何?他们不愿寄情于山水?为何?他们不愿投身于自由?他们的心境无法理解,也许壮志即是他们生存于世事的理由。史笔如刀,他们的往事自有历史来评判。

山河恋,我只爱山之美,水之秀,我承认,我没有多大的抱负,我只乐意追求自然的美好,体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惬意。

早春的花落是为了装扮出更美的春色,对一种美好的放弃是对另一种美好的向往。花繁春锦色,花不繁的春天依旧美

蝶依旧,花不复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王国维蝶恋花

相逢犹离别,离别终相逢人生便在这分分合合中渐渐损去。似乎是命运的轮回,又像是自己一厢情愿。看罢,将这一碗酒,又存进惆怅。

这酒,是浓,是烈,是情,是痛。

熟知?

只有尝了,方可知。

这九嶷山上,六界云荒,只一缕魂魄,独自怅惘。

风吹起他的白袍,冷,却冷不过他的眉眼。

记忆里,有一名红衣飘飞的西荒女子,骄纵的性子,美艳的面孔,似烈酒一般的人,如烈酒一般叫人上瘾。可是,他却弑了她最爱的人。

我讨厌你!过往一幕幕浮现,他清冽的目光来不及收回,有了一点泪光。阿颜,对不起,对不起。如今,我已偿命给你,别不开心了,好吗?

记忆再往前,是好久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儿时的朱颜。

师父,教我术法吧!

那时的她,眼睛是如此清澈。眼底有些什么感情,让人不忍打破。

九嶷山不招收女弟子。

那时的他,自知是命数,也懒得逃脱。

师父你最好了,求求你了嘛

于是,她成了九嶷山一名不记名的弟子,也是他,时影,的唯一徒弟。

时光渐渐倒流,定格在初遇那时。

大哥哥,这只大鸟好漂亮,我能要一根羽毛吗?

重明鸟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十九岁的时影面若冰霜:这便是大司命所说的劫。一个女孩。

第二次相遇时,是在帝王谷。

他情绪不稳,印了一整堵墙的血手印。重明带朱颜来了,可他却一翻手将女孩打翻在地。突然的清醒,他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么。抱着奄奄一息的女孩,跨坐上重明,手不停地施着术法,向梦华峰飞去。

朱颜悠悠转醒,他突然流下两行清泪。朱颜先是一愣,用小手帮他擦了一路的眼泪。

这个女孩,他见她的第一眼,便心悦了。

以至于在她十三岁时,将只有妻儿能有的玉骨赠予了她。

但他是神官啊,本不可以,更不可能。

看啊,连爱她的资格也没有。

但他隐藏着这一份真心,用最严厉的面孔待她。得知她爱的是那个鲛人止渊时,心中一丝狂喜。止渊是复国军的头领,他的任务本就是杀他。

但真正杀他的那一回,朱颜在场。

私心已死。

就在他即将要杀他的那一刻,他放手了。

渊没有死。

但第二次,渊死了。

于是,他最爱的那个人,也弑了他。

他并不后悔。

在他死的那一刻,他吻了她。

足矣。

闭上眼,停止回忆。

抬眼望向苍穹,象征着他的孤星即将陨落。他即将坠入轮回。

阿颜,师父走了,你要好好的。

纵使红尘牵住裳,时影辞谢木辞殇。

后记

春恋


事业成就梦想的驱使,让他将全部的心血滴洒在漫漫凉荒的漠山之顶。或许,他的人生后阶段就灿放在那里,也或许,他的人生后阶段就存放在那里,这个梦想犹如他的纤瘦一样太过细太过长。

少见的一个充满阳光的秋中,于料石杂乱的场地间,他接待了一位令他此后的生活来了一个梦幻般、转基因似的颠覆。

与她的初次邂遇后的时日里,手机便成为他的高辐知己,其通话作用被他应用得凌厉精致。彻夜的煲着甜绵的电话粥,总也煲不完、总也煲不糊。突然涌出的语言才华让他自己都感觉很惊异,对着麦的不停诉说,持续的说,想不到竟有那么多的话去说。言语间没有政治和经济之间的动静态关系,词汇里没有七情和六欲之间的忐忑和羞涩。

流淌过情殇的点滴,传递过朴素的喻美,梦呓过向往的情感,颤动过敞扉的潇洒,喜悦过朦胧的憧憬。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日与月的交替被隐秘在商隐先生的诗词里。

始起望穿秋水的每一天,他都在精心的收获着用放大镜才能看得到的果实,都会轻轻的将这个果实放在心田里最温暖的地方。

不知多少个夜昼,不知多少个时长,从不在意情感的他竟然完全放飞了自己的情窦,牵系着那片云,与期望荡入峮空。

那个总也抹不掉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愈来愈清晰,浅浅的抿笑,盈盈的身条,殷殷的步履,弯弯的眉梢,甚至那细细的发丝,被他构成一幅倾城绝代的情图。望着画中被纱雾遮裹的她,心切的跳蹿,心望的畅游,心萌的骚动,思绪在波澜,感觉在激狂

漫长的几个月里,只恨时短的过程,将他的心澜放大,大到无法抑制。只恨时长的蹉跎,将他的思绪拉长,长到尽头无籍。他无法淡然、无法失佚、无法掩饰,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期盼电话终端的凝聚。

春初,正值烂漫瑰花灿遍野,暖意迎取双翼燕。他的心脏第一次跳动的那么剧烈,剧烈到把所有的生命组融了进去。他感觉到从未直觉过的快乐,那种动感的撼动让他无法找到自己。

他与她的携手将遥远的距离完美的拉近,并透过她刷新了自己被奔放的荷尔蒙。亦步相趋的她的一个赞许的嫣然笑容,让他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沉浸在桃花的奕香里,一句沁心的香郁韵容,让他春蚕到死丝方尽的跌入到天竺的缠绵中。

寂静的晚曦,的眼目中犹如冰雪如明月,更胜粉嫩李桃盈的她,那般的真实。借着李商隐的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他偕她偎倚阑珊,在暖寒的春意里眺望星月,尽数着情丝,紧拥着情意,搅动着情怀,徜徉着情结,倾诉着翱翔的灵与肉。倾诉着那段念恋的情缘、那种带苞的情窦、那般蠢动的情愫,几根情丝已被拨动。

溺蜜于万籁中的他如揽碧钰,情致飒爽,轻抚她如瀑秀发,不禁脱口而诵:青松傲霜雪,寒柏据峰岭,高山水游丝,小女风中静。

她问:你是松?

他答:柏如你。

婉约的星空,在悄然的记录着他俩的情意。

红梅独放一枝春!


梅与雪共幽,雪伴梅同香。梅,那冰清玉洁,清丽超逸的仙姝神女,在雪的呼唤里,在雪的泪滴里,醒来了。那点点殷红是她的凛冽,是她的不屈;那朵朵洁白是她的温柔,是她的多情。细腻的花瓣虽然没有多少叶片的衬托;却在那初春的山谷里留下一边粉红,一片温馨把那份空旷静寂的心缀点。她不需要绿叶来衬托,因为她自己就是个美丽的神话!

梅,有着春天的姹紫嫣红,生机盎然;有着夏天的烈日当红,狂风暴雨;有着秋天秋风萧萧露泥泥;也有着冬季寒梅花香傲雪中的景象。我好想用心当盆,栽上一株红梅;虽然在花的世界里他没有牡丹的妖艳,没有茉莉的芳香;但我却赏识它傲雪的品格,清纯幽雅的气质,在那咋暖还寒的岁月里顶雪盛开的唯一。大自然是美的,也是亲近人们生活的,我们能够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尊重她、享受她,感受着这冬雪带来的那份宁静、那份洁白、那份执着。

我相信梅花是有灵性的,她不要跟任何人争任何东西,甚至为了逃避钩心斗角而把自己的花期挪到寒冬腊月,在刺骨的寒风孤芳自赏。一声声梅花三弄在掌指间流淌,漫天飞花,满树落霞。我认为梅独具凌寒之姿,更胜霜菊三分;清雅之貌,犹脱俗粉,更较牡丹一筹,而悠远之香,比之芙蓉,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我欣赏那梅花的独自与孤单,我喜欢孤独和寂寞。我也曾生长在大雪纷飞的季节,而在那一季只有傲雪的梅花陪着我一起绽放。也许是寂寞与孤单我们是那样的相似;也许是孤单与寂寞让我们联系在了一起;也许是那种浑然天成的傲气使我们有所牵连。一朵朵芬芳的梅花就是我的一个个故事。她梦过春的浪漫,夏的绚烂,秋的静美,却不厌倦于冬的冷漠。她自然风格,别样幽静,她风韵独胜,香泽奇特,朵朵冷艳而又孱弱的她在雪中怒放,焚烧。然而正是这冰雪地中的一抹嫣红向人们展示着她永不妥协永中不低头的坚定与执着。

雪花飘飘伴天边皓月,在这清清的天地间如美丽的精灵。雪花满天飞舞,满世界里点点滴滴的白色从天而降,飘飘洒洒。一树梅花一首诗;一本人生一首诗。寒梅傲雪待来春,诗诗字字写人生。寒冷的冬天、芬芳的梅花、孤零零的自己都合成了一树真实的人生写照。雪在呼唤,在倾诉,朝思暮想的梅花是他的心灵之伴;梅在寻觅,在等待,梅要与雪共赴一个千年的约定。一片又一片,一片又一片,雪将她紧紧相偎,与她绵绵深吻。伸出手心,接住掬捧,感受着它的洁白晶莹,感受着雪样的情怀。终于她在雪的款款深情中沉醉、融化。

梅,淡淡的芳香,纤颤的花蕊,清雅的姿色,却包含着一颗万物欣赏无与伦比的恒心;梅,冰肌玉骨,独步早春,凌寒留香,多少华丽的词汇也无法赞赏梅独特的魅力。雪的眼泪静静地飞;梅的心事悠悠地飘。如荼的腊梅花开满了树枝,一树一树连成一片。悠悠的白云如思乡游子的情思渺渺。而如梦的雪乡在我的梦里,在我的心里开出一剪寒梅香。雪花融在我暖暖的手心,我亦欣欣然心生暖意。有温暖包容有温情围绕,冰一样的心也不会拒绝融化。而不远处傲立雪中的寒梅正迎着萧萧北风皑皑白雪,纷呈着这季最美的绽放。梅在雪中笑,雪里寒梅送春回。

一剪寒梅傲雪立,寒香冷月照清池。(网 )

雪里何须春信至,红梅独放一枝春!

师徒恋:桃枝夭夭


他,是天界逍遥阁的仙君,萧。

而她只是他万年前随手丢在荷花池旁的一节桃枝。

落地生根,万年的时间,她长成了一棵桃花树,逍遥阁中唯一的一棵桃花树。

今日,他还是和往日一样,回到逍遥阁路过荷花池,停下欣赏着开得正盛的荷花。

无风花自动,桃花树摇动,弯下桃枝贴近他。

“小桃妖,别淘气”他手指轻弹,弯下的桃枝重新回位。

“万年了,小桃妖,你的行修为足以化人性了”他看着身旁的桃花树。

听了他的话,桃花树摇动,紧接着树后便出现了一个白衣少女。

少女怯弱躲在树后,不敢出来。

他看见她表情,就知道她是害怕的,失笑到“化人形后倒是害怕了,告诉本君,你叫什么名字?”

“桃……桃妖”她声音很小,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

而桃妖是几千年来他这么唤她的。

以往她是一棵桃树,她可以大胆的挨近,现在她是人形,却不敢靠近了。

“你是桃树,也未列仙级,便是妖”这桃妖并不是她的名字。

“桃……桃枝”她说出这名字,希望他知道她就是他当年丢在这池旁的一节桃枝。

“桃枝!”他再次看向她,说道“以后你便姓桃名叫夭夭”桃夭夭,桃枝夭夭。

“夭夭!谢仙君赐名”她露出笑容,她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了,是他给她取的名字,她叫夭夭,桃夭夭。

后来,他收她为徒,他是她的师傅她在逍遥阁住下。

从此,逍遥阁多了一个小仙,萧仙君有了一个女徒儿。

“师傅,今日徒儿可以休息不修炼么?”

“累了,便休息一会”

“谢谢师傅”

”过来陪为师喝茶”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是”她一步一跳的过去。

“师傅,徒儿可以去下界看看么?”

“为师带你去!”他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太好了,谢谢师傅”她开心的蹦了起来。

“师傅,徒儿能不能永远留在逍遥阁”

“你不留在为师的逍遥阁,还想去哪?”

“没有,徒儿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因为她是他逍遥阁中土生土长的桃花树。

“那就永远留在为师身边”

“是”。

突变

她蹑手蹑脚往自己的桃阁走去,离房门还有一步,身后他的声音响起“枝儿,你又溜到下界去玩了”

她猛地转身“师傅,徒儿,徒儿……”

“为师不是说过,枝儿若是想下界去玩,可以跟为师说,不用偷偷去”

“是,徒儿知道了”她低着头,本想不想让他知道这次下界去的。可还是被知道了

“过来”

“师傅,徒儿玩得……”她手藏在身后,有点不自在,这一点他看出来了,平时就算他没叫她过去,她都会蹦过去,今天却……有些反。“枝儿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没有”她摇摇头。

“那……”

“仙君,仙帝有令,命仙君前往天门,魔界入侵了”

“什么”

当他们赶到天门时,所谓魔界入侵,只是魔界魔使入侵,而且及时发现,已经被拿下。

“师傅”她躲在他身后,探头看向被天兵拿下的魔使。

黑衣魔使突然抬头看向她,她头一缩,整个人躲在他身后。

“小桃仙,多亏有你,本魔使才能够上这天界,天界结界已经被本魔使破损,想要修复或重设可要费不少时日,魔君很快就能够攻打上来了,哈哈,魔君,属下任务完成了,哈哈哈”魔使最后自爆了。

众仙都看着她,而她只看着她的师傅。

“天兵天将,将这小仙拿下”仙帝下令,不管魔使说的是真是假,到底是不是她将魔使带上天界的,先拿下,再审问测查。

“师傅……”她抓着他的衣角,“师傅,徒儿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不是徒儿将他带上天界的。”

他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说完,天兵已经过来了,他将她拉近“仙帝,她是小仙的徒儿,小仙相信……”

“仙君,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的徒儿身上留有魔气,若不是她勾结魔界,她身上怎么会有魔气,魔使又如何进入设了结界的天门”

“魔……气”她呆住了,她听到了什么?

她身上有魔气,她是一个小仙,身上却有最不可能有的魔气。

他也呆住了,刚刚他就觉得她今日有点不对劲,有点反常,是跟这事有关么?

“师傅”在天界她只有现在挡在她前面护着她的师傅,师傅是她唯一会护着她。

见他没有回应她,她急了“师傅,徒儿没有,徒儿没有勾结魔界,徒儿不认识他,您要相信徒儿,徒儿真的没有”

他依旧静静的看着她,听她一字一句的说完,她是她没有勾结魔界,她说她不认识他,她说不是她将魔界魔使带上天界的,她说相信她。

他相信她,她没有勾结魔界,她不认识魔使,不是她带魔使上天界的,他相信她说的话,她是他逍遥阁中的一棵桃花,生长了一万年,他看着她生长了一万年,化人形后更是陪在他身边近百年,她是什么样的,他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来啊!将这勾结魔界的小仙拿下,谁若反抗,一并拿下”仙帝下令,天兵天将自然清楚仙帝是什么意思,如果萧仙君反抗,也一并拿下。

勾结魔界,她已经被定罪,捉拿她,这是他的徒弟,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被抓。

很快,天兵天将就将他们分开,她已经被拿下,而他还在对抗。

“师傅”师傅相信她,师傅为了她反抗仙帝,她看见师傅受伤了,师傅的红衣已经被血染得更红了。“不要,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师傅了”师傅已经受伤了。

“桃花小仙,勾结魔界,令天界陷入危难,将她压往天雷台,受雷霆之怒”。

天雷台

她被吊起,她的头顶天雷正运行着,台下的他被压跪在地上。

“禀仙帝,魔界魔使确实是她携带上天界的,魔使附在这物内,这物是她在下界带上来的”

他看向那人手上手中的东西,瞬间愣住了,那是他上次带她下去玩时在街边买给她的泥娃娃,而在回来时他的速度快了些,这泥娃娃不小心掉了。

“雷霆之怒,行刑”

“枝儿……”

“师傅,以后徒儿不能陪您了”

她闭上眼睛,她不想被师傅看到她流泪,她不想被……

雷霆之怒已经行刑,她却没有受到雷霆的之击,液体滴落在她脸上。

“枝……儿”

她猛地睁开眼,眼泪瞬间流出“师……傅,师傅”

“枝儿,师傅这就救你出来”

“不,师傅,您快

走,快离开,雷霆之怒……”

“枝儿是为师当年放至荷花池的桃枝,枝儿的命是为师给的,谁都不能取走,仙帝也不行。”

“师傅”师傅记得,记得她就是万年前的那节桃枝,被他丢在,不,是放至荷花池旁的那一节桃枝,师傅一直都知道,一直都记得。

后来,天界再无逍遥阁,也没有萧仙君,更没有小仙桃夭夭。

他们被去除仙级,贬下凡间,永世不得位列仙班。

从此凡间多了这么一对奇葩夫妻“师傅,师傅”

“枝儿,该改口了”

“师傅,枝儿还是习惯…………夫君”

“恩,乖徒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