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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落

发表时间:2020-08-27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村落,欢迎阅读与收藏。

村寨的最初形成,该是一群迁移者落脚的地方,某个临近黄昏的时刻,翻山越岭,不得已停息在这块长满野草的土地。除草开拓,终于扎根在这片荒凉的大山间,山野的深邃,逐渐被一双手探知。几辈、几代,人类的烙印,改变了山的模样。

人的欲望,在这演化过程中,毫不夸张的催化了文明的脚步。来来往往,村走到部落,部落发展成了各霸占一方的王侯。然而,却有这样一些部落,深居山林,未曾遇上世界纷争的战火。不断适应,不断探索。

于是,有的人出生便注定不识村寨,有的人却只为村落而生。一辈子,来来去去,走过几多年月,跨过了地域的距离,心里的牵挂仍旧是那杯盛满思念的酒,熏着故乡的炊烟,沾着落日的气息,每一个夜晚都醉的泪眼朦胧。

我不知道,多少年后的村寨,是否也要在文明的车轮下,碾碎藏在狭缝里原始的气息,喧闹的歌声,穿山越野,古老的故事把遥远的神话说尽,铁栅栏围不住寂寞的灯火。

多少次,我就这样往返村与城的路。村寨的模样,连同那条淤泥的路一道变了模样。再也没有泥土的味道,塞满一个夜晚的梦,再也没有鹅卵石温润疲惫的脚掌。路变得宽阔,房越显宽敞,可是,哪里还见儿时的模样。

家越来越像一个免费的客栈,打杂的唯是于这片土地,有着特殊情怀或不便离去的人。爷爷的饭桌,记忆里围着一大群人,没有丰富的菜肴,一碗青菜汤,喝起来也足够可口。奶奶的手,做了一辈子的菜,那时担心的不是不好吃,而是没有可以吃的,现在进厨房前,考虑的却是今晚有几人回家。

以前,每个赶集的日子,老少年幼,皆然欢喜不已,坐在老旧的拖拉机里,一路谈天说地,甚是有趣,可玩。那条路,坑坑凹凸,行一段停一段,像足了一条上了年纪的水牛,拖一把缓一把,看似遥遥结束不了,太阳升起的时候,没了纹路的轮胎,还是把十二公里的路走了个完。

乡镇的街道,寻常也是冷清的,唯独这赶集得日子,被几村几方的人闹了气氛,街上的几家酒店饭堂,也可以吃上那么一顿饭。赶集的日子,仍旧有条不紊得进行着,唯独好似这条修了几十年的路,行在路上的车越来越快,十二公里的路经不起它几阵荡漾,悲剧却在这条路上轮流上演。一个小时,原本可以热闹一天的集日,已结束,慢慢成了一个逛超市的模式。

村里不知何时迷上了烟花,不论红白喜事,皆然少不了烟火的气息。那殷红的请帖,不知送上多少的金钱,拿出手的人民币才不尴尬。那时,记忆里的婚礼没有那么隆重,两块钱的人情也那么温暖,没有培养的爱情活了一辈子也不觉得厌倦。

这条路是否已经走的太久,那些坐在树下煮烟筒的老人走了,随了祖先的脚步,消了、灭了。我总是在做着这样一些奇怪的梦,不知是我心里牵挂太多,还是灵魂已被老旧的屋檐捆绑。

一个沧桑的身影,久久站在一座破旧的村落前遥望,那升起熏烟的屋所。村头,古老的茅屋,一辆脱了时代轨迹的水车,碾碎晾干的稻谷,那里满满是新米的香味。

那里,我想应该还有一段故事,时光抹不去烙印,岁月带不走沧桑,只等一个念旧的人。翻过山野,看见长满希望的土壤。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遗失的村落之夏日激情


三、夏日激情

一个夏天,我们基本都是非洲人,大热的夏天,我们从不闲着,或水里游泳、或用细长棍子套个网子捉蝉、或拿个大扫帚捉蜻蜓、也或爬树掏鸟窝,我爬树不行,爬的不高,我们村里有几个伙伴爬树厉害,蹭蹭就能上很高,很是羡慕,我二弟爬树技术也很高,在我们里面水平是最高的了,较高难爬的鸟窝都要请他出场,十几米的树不在话下,我们曾经养过一只野鸽子,由于被我们圈养,不会飞,很是乖巧,整天围着我们,长得非常好看,羽毛光滑,身体健硕,我们喂得是猪饲料,伙食是刚刚的,饿了就追着我们叫,好景不长,被吃的噎死了,除了掏鸟窝,还有就是上桑树吃桑椹了,桑树不高,有较大的树杈,爬到上面,尽情享用大自然赋予我们的美味,狂吃一番,下面会跟几个比我小的小毛孩,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我在上面吃,留着口水,我也会抖抖树干,掉在他们预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或者衣服张开掉衣服上,他们争相抢吃,我们那时候讲上面卫生啊,没有什么零食,吃颗糖有时候都是奢侈,桑椹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零食了。

只是夏天我才有较多时间去我奶家玩,别的时间,学生主要是寒暑假,寒假时间相对少,而且等着过年,哪儿都好玩,只有夏天,奶奶家那里才是最好玩的,河多吧,除此之外,伙伴们也多,有5、6个人在一起玩,呼天喊地,外加几个女孩,玩的更疯,夏天我们衣着的标配就是一个大裤头,满庄子的跑,夏天不晒黑才是怪事。大孩子们会恶作剧,冷不防的脱下我们的裤头,一脱,光溜溜的站在人群里,大家一阵大笑,我们也笑,被脱的难为情,提着裤子就跑,又一阵笑,后来就是这样的,我们靠近人群,看见几个家伙在里面,我们会手提着裤子,这样他们就很难得逞了,几个人朝人群一站,迅速提着裤子,想想也好玩,单调而富有激情的村庄。

那时候,夏天每晚必然停电,电不够用,农村支援城市,或叫支持工业生产,不管怎么说,停电成了规律,农村人厚道,为国家建设,热点,停停电没啥,反正晚上大家还是习惯聚在一起,到一个凉快的地方乘凉,男人们侃大山,说说国家大事,聊聊解放战争,有不同意见,就会顶起来,形成两派,争得不可开交,这叫抬扛,理不辨不明,可有些事情,再辩,也明不了,争着争着来电了,就会有一方先撤,总结一句,不跟你抬了,回家!女人那时候也只会在自己家门口站着,四五个人都在自己家门口站,不知道为什么,我印象里女人们也不会去乘凉的聚集地,后来看了一本农村小说,里面也提到这个,很多妇女为了看着家里,也为了出来乘凉或找人聊天,他们选择站在自己家门口,两不误,他们让男子汉们尽情宣泄纳凉,家里,他们看着!小孩子们比较喜欢老人们,每个村都会有上了岁数的老人,他们总会有很多神秘的故事,比如鬼神故事,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我们很喜欢听,总会围在他们跟前,要他们跟我们讲,我奶奶讲过,村里的很多老爹们讲过,愿他们在天堂安详!

一般晚饭后,洗过澡,大家就都朝那边去了,可能每个村庄都有个夏天聚集地吧,聚在一起乘凉,大人小孩三三两两,玩玩棋子游戏,比较经典的,一个是跳跳棋,一个是五路子(俗称别死猫),五路子就是地上划五行五竖,形成封闭棋盘,没人执不同子,一般就地取材,树叶啊,石子啊,只要不同能区分开就行,一人一个子,轮流下,总计25个子,谁先下谁多一子,后下的先走,优势各占一半,规则是一个小正方形四个点都是你的子,叫方,吃对方一个子,一条横线或竖线上都是你的子,叫周,吃对方两个字,一条斜线,是间顶端两个点形成的线,五个子都是你的,叫五斜,吃对方三子,直到吃到对方无子或者自动认输为止,但也有不能吃的状态,就是对方的子形成方、周、五斜的,这些子是不能吃的,如果对方只有这些子了,那对方指子给你吃,你也不能随便吃对方的子,这个游戏老少皆宜,玩的人群广,多少有点智慧思考在里面,挑战性强,可攻可守,也算是比较复杂的一个游戏了。

女孩子一般会玩那种叫拾羊窝的游戏,怎么玩我记不得了,很少玩,问了几个同学,也没有问明白。

童年,一个快乐的童年,真好,天真无邪,稚嫩可爱,沟多,鱼多,虾多,我从不钓鱼,没耐心,麻烦,但我小时候钓过虾,好钓,无需技术。说起虾,当下数淮安做的最有名了,那时候的我,哪儿知道淮安啊,而且那时候龙虾也没有现在这么被追捧,那时候应该是很多地方龙虾都多吧,没人吃啊,下一场大雨,沟边都会有不少龙虾跑出来,水流大,龙虾窟被水灌的原因吧,我印象里第一次逮龙虾就是在一场雨后,我奶家东边有一条南北向的小沟,本身河水不多,下雨后水量大,我们去河边玩,发现很多龙虾,我们就徒手捉,一个下午,足足捉了一大盆(我们那时候洗澡用的大厚实的澡盆),满满的龙虾,个个昂着头扛着大虾钳,甚是可观,那时候吃龙虾的不多,我们那时候就是掏出虾仁和大钳子,炒了吃,很香。

第二年,竟有人来我们那里收龙虾了,城里人开始吃龙虾了,有需求就有市场,小贩就到我们那里收,刚开始一斤龙虾大概是一块钱,后来陆续涨到一块五、两块,我人生第一次自己赚的钱,就是从龙虾身上来的,大概一个夏天可以赚二三十块钱,当时已经很多了,我每次卖的钱都偷偷塞在一个叠起来的厚被子里(貌似我也喜欢藏钱),只有奶奶知道,瞒着我爹,我想我爹也不会拿我的钱吧,和我玩的一个伙伴,人家一个夏天可以捉到几百块钱,毕竟人家是专业的,一个夏天基本见不到他的人,有这么两个夏天,捉虾成了主旋律。

说起钓龙虾,感觉还是很残忍,不说过程也罢,还好这种行为也没有延续下去,终止在一个雷雨交加的下午,那天如往常一样,去老塘子逮虾,我们钓龙虾一般都起的很早,大概5点多就出发了,早上龙虾需要觅食,好逮,大概9、10点的时候,就结束一天的工作,第二天卖虾,然后再去捉,后来发现了新的捉虾方法,不用像钓鱼那样用线了,用网子逮,和一起捉虾的伙伴买了网子,折腾好后,就去试验一下,大概是下午了,刚下好网子没多久,天变了色,阴暗灰沉,乌云密布,要下大雨,我那时只顾着捉虾,哪儿管得了别的,捉虾勤奋者啊,自己还在水里不停的忙碌,看着这个笼子,钩钩那个笼子,不知道为啥,那天逮的龙虾很少,几乎无收获,也跟时间有关系吧,下午龙虾都躲起来了,不出来,也因此,当爷爷跑来喊我回家也没睬他,就说马上走,爷爷喊了几次,见我没动,生气的走了,我又捉了一会,看天真要下了,赶紧收了网子,拿了衣服什么的往家跑,刚上河堆,雨就噼噼啪啪下来了,雷轰轰的响,闪电一个接连的劈,瞬间身上湿光,雷电交加啊,感觉就是朝着我来的,我又在高处,雷、闪电就在我后来,吓的我呀呀的哭起来,撒腿就往家跑,一路奔一路哭,是网子丢了,衣服丢了,鞋子跑坏了,完全崩溃了,小魂都要没了,回到家,不下了,自己惊魂未定,朝着爹爹发脾气,说了些不等我之类的话,奶奶也在责怪这爹爹,自己什么都丢了,衬衫什么时候丢的也记不得了,想想当时自己是什么状态啊,不过还好,衣服被后面一个赶路的捡到了,还递到了我们家,那个人我不认识,我想他应该认识我,要不怎么能找到门上来呢,想想当时自己被吓成什么样,我就有多生我爹的气。

遗失的村落之虞姬沟


在农村长大,对农村总有一股深深的亲切感,农村,到底什么样子的呢,时代在发展,生活在变迁,农村也翻天覆地地变化着,这种变化,是迈向新农村的,走向新生活的一个历程,农村生活质量逐步向好,我想说说儿时的农村,在新农村进程中逐渐被淡忘遗忘的那个村落,那些事情。

一、虞姬沟

颜集沟多,虞姬沟当数最有名,想当年虞姬娘娘陪项王征秦打天下,何等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也影射出我们颜集女子集美丽与霸气并存的气质,虞姬沟是个椭圆形的河道,东面一个进口,西面一个出口,几个村庄伴着河生活着,虞姬沟的最南边是个街市,连接街市和虞姬沟的是一座桥,叫钢要桥,与这个桥差不多的,还有个在北边,叫宏岭桥,这个名字据说是和一架军用飞机有关,那时候这桥的东南方有个窑厂,这架飞机出了故障,要坠机,当时的解放军飞行员为了把飞机飞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将飞机飞到了窑厂那边坠落,机毁人亡,为了纪念这位军人,就讲这座桥取名宏岭桥。

我们老家就在桥下面,总觉得我们村是在沟里面建成的,从河堆上望去,村庄就像一个洼地,我们围着虞姬沟修建了河堆,防止汛期发大水,我们村庄就是被这样的河堆包裹,从桥上走下来,偏东南是村子,西北是农田,乡亲们傍着土地生活,想来也很惬意。有沟就有水(到底该说沟还是河,好纠结),80、90年代在我们那的农村很普遍,宏岭桥横跨在虞姬沟上,是拱形桥,总共有四个桥洞,靠近北边的桥洞下面是我们夏天的天然澡堂,这条河是承载着农业灌溉用水源,我们那时候喝地下水,即井水,它也是平衡地下水的重要补给,虞姬沟,是我们夏天的主要娱乐场所,这个村的老少爷们基本都不会在家里洗澡,他们在傍晚晚饭后的稍晚时候,成群结队的去河里洗个澡,讲究的人,会带上肥皂、毛巾,我们这群小屁孩整天的洗,从不用这些东西,感觉多余且麻烦,这或许就是大孩与小孩的区别吧!一天里,我们要在河里要呆上个把小时,我们那的男人是没有不会游泳的,不会游泳都被大家笑话,称为旱鸭子,我曾也被叫过,为了摆脱旱鸭子,和他们在河里玩到一起去,我努力学习游泳,每年汛期的时候,都会发大水,按理发大水大人们是不让我们去河里的,小孩子,大家都会偷偷跑去玩,就在有一天的涨水之际,我学会了游泳,好奇怪,我当时只会扎猛子,可曾想,越扎越深,自己站起来水都到了嘴跟前,而且脚还是立着的,水流又相对急,当时脑子里就想着,算了,给冲下去吧,冲着冲着自己浮上来了,就这样,会狗刨和漂浮了。。。曾经的旱鸭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可以和他们一起快乐玩耍了,也不会担心不会游泳被淹了,曾经被淹过一次。

说起洗澡,后来村里女士们也去洗了,在离我们很远的的一个相对偏的地方,小女孩去的多一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河是大家的,现在想来,这个村子,是多么宁静的存在啊。

在河里玩耍,总要有点节目,最有趣的就是扎猛子抢石子,这个石子要相对有特点,好辨认,一个小孩负责扔,其余人就迎着石子下沉方面扎猛子寻找,水里几个头几双手互相找互相扯,谁抢到谁就可以继续扔,我们继续抢,现在想来会觉得很单调,觉得这也算是游戏么,在我们的年代,游戏就这么简单快乐!插播一下,游泳也是有瘾的,我记得高中时候去给水稻放水,后来骑车到一个河边,看见河,实在忍不住想下去洗一把,看看周围也没有人,三下五下脱光衣服,冲下河,游了几圈,赶紧上来穿衣服骑车走人,感觉像是做贼一样,甚是爽快,游惯了了大河的人,是不喜欢游泳馆的,可现在也没有干净的河可以游了,我有近十年没好好游一把了,好怀念那干净可以喝的河水。

梨花在这小小的村落里传开


最近,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小小要结婚了。

这爆炸性的消息一经传出,就在这小小的村落引起了轰动。结婚这事本没有什么可稀奇的,稀奇的是小小要结婚了。

小小,并不小,是一个奔四了的体格强健、透着成熟男人气息的纯爷们。

关于小小,人们谈论得最多的,是他与香香的离婚。10年前,香香突然撇下他和儿子爷俩出走,让一个完整的家庭顿时四分五裂。他极力挽留,但终究是讨不回香香的真心。香香抛下狠话:再也不愿和他窝在这山旮旯里做牛做马了。

村里开始议论纷纷。有男人说:看吧,窝在家里作死的干活,累死累活,勤快有什么用?媳妇终究是要跑的!有女人说:换着是我,也是要跑的。谁愿意跟一个窝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没出息的男人过一辈子。村里的长舌让小小原本已受伤的心灵更加煎熬。

关于小小为什么成为没出息的男人,没人去追究。总之,离婚这件事让他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没出息的男人。就连他的父亲也责骂他不是男人,说当初让他和其他同龄人一样外出打工,他不信,偏要窝在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刨土种树,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给跑了,孬种。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怒火中烧,把父亲狠狠揍了一顿。从此爷俩关系僵持,互不往来。小小和儿子搬出了父亲的祖屋,定居在山上的种植园里。

其实,小小的内心也动摇过。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200多亩的果园,料理那些金秋梨、柑橘、杨梅等果树,每天起早摸黑,除去农药、肥料等成本,所得寥寥无几。个中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村里人都觉得他太傻,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那些荒山野岭,原本都是一人来高的灌木林,杂草丛生。硬是被他披星戴月地开垦成了果园。

没有了妻子和父母的支持,小小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但想到儿子,小小又鼓起了劲。小小盼望着交通的早日改善,能让他告别这交通闭塞导致水果滞销的困境。

盼星星,盼月亮,这一天总算是盼来了。高速公路通到了他的家乡,驻进了他的果园。让那些原本觉得他傻的村民们瞠目结舌的第一件事是,小小收获了一笔40万元征地补偿款。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让村落顿时沸腾起来。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说这小小是傻人有傻福。但更多的是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去号地,让这便宜都给小小给占了。

话说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但好运来的时候,遍地是金。这不,小小的果园的另一个山头发现了一种独特的矿石,正是县里园区某企业生产所需的原料之一。该企业专家到他的园地转了一圈,他就又赚到了80万元。

去年夏天,小小的杨梅和金秋梨大获丰收,在高速路边招人眼目,也引来了外地的经销商,尽赚了100万。

到了秋天,小小的柑橘又是喜获丰收,尽赚了50万。

关于小小的好消息,一波接着一波,这让原本已沸腾的村落炸开了锅。

有些女人看得眼红,不断地对自己的男人嚼耳根,早知这样,还不如嫁给小小都比你强!男人却只能耷拉着脑袋,郁郁而言:谁想到呢?要不然人家香香会跑?

说起香香,人们开始为她惋惜,说她人傻福薄,小小这么好的男人都不知道珍惜。但村里的女人们,更多的是后悔自己怎么没遇上小小这样的好男人。

小小怎样成为了好男人,依然没有人细究。总之,小小现在是人们心目中的好男人,很多未婚的女性都对他刮目相待,开始有意无意地和他套近乎。但小小一一拒绝了。

小小依旧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其实在他心里,埋藏着一个秘密:对于他,更大的收获是赢得了单身女老板美美的芳心。两人因柑橘交易相识,并一见如故。只是他俩的恋情一直没有公开。

今年新春刚过,小小的婚讯就伴着那早春盛放的桃花、梨花在这小小的村落里传开了。

而那些桃花、梨花,是越开越盛,越盛越香。

遗失的村落之农忙,从一场麦收说起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我儿时就会,现在的孩子也会,我们谁都会,可这四句话的意思,现在懂得人是越来越少了,浪费,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愈演愈劣,浪费,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一种炫耀或者无所谓,不去考究,只是呼吁,请不要浪费,因为我们没有资格去浪费。 )

农村,和土地是分不开的,他们在土地里挥洒汗水,在土地里刨食,供应着整个国家的口粮。从耕地到收割,每一个过程,都付出了无比艰辛的劳动,一家人的精力都扑在了各自的土地上,当时机械化还比较落后,农业基本靠着人力。

麦子秋天播种,在播种前需要松土,及耕地,把下层土壤掀起来,这么做一是方便麦种的很好的钻进土里,另外就是深耕可以保证下层的肥力得以使用。在用到手扶拖拉机之前,耕地叫犁地,从字面意思上就可以理解,是一个梨钻到地下,前面人牵引着,去翻土,如果有牛,那就用牛去拉梨,我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我看过犁,但没有看过人或牛拉过,这样的耕作太辛苦了,后来用手扶拖拉机,在手扶拖拉机上套个耕地的农具,一阵过后,地就耕好了,这就是机械化的好处,让农民的辛苦降到最低,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我们都能感受到。耕过的地很松软,光着脚在松软的土地上蹦跶,很是舒服,我们在那玩,父母亲谢过耕地的师傅,开始了他们的施肥、播种,他们用笆斗盛装肥料和麦种,在笆斗上边缘穿两个对孔,一根绳子穿过,在孔边打两个结,绳子套在脖子上,笆斗大概在肚子的位置,一手握着笆斗,一手抓起肥料种子一抡,形成弧形,手在空中划过的痕迹,像弯月,随着手松开,肥料或种子在空中散开,纷洒到地里,肥料伴着种子,探入土里,给种子带去养分,生根发芽。他们都是播种的好手,看着他们一抡一抡的扬撒,很是佩服,能在一块地里,让肥料种子均匀铺开,这就是功夫,农民们自己练出来的把式,称他们叫庄家好把式,是对他们最佳的赞誉了,他们挥洒着汗水,播种着来年的收成,亦是希望,渴望来年的丰收。

麦子播种的过程,是庄稼人寄予希望的过程,一辈子,靠着土地生活,他们对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土地,给了他们粮食,给了他们生活,他们习惯了辛劳,习惯了汗流浃背,在土地里,他们是欢愉的,庄稼人的成就,就在他们站着的土地上,生活有很多种,庄稼人的生活,就这一种,种地,他们娴熟的背后,是我们看见的艰辛,他们的快乐。

播种完,静等着麦子发芽,这一过程,是煎熬的,麦种的发芽率,播种的疏密程度,都关系到明年的收成,他们在期盼着一场雨,能来一场雨,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利于麦子发芽,如果没有雨,他们将会进行一次集中的灌溉,从远处的河里打水到地里灌溉,当时就是这样,你会看见家家户户或人抬水,或用平板车拉,一桶桶去灌溉,可见一场雨对他们来说多么重要,庄稼,就这么被呵护,牵挂着庄稼户们的心,后面还有很多需要做的,可能需要补栽,可能需要拔草,可能需要打药,可能还要追肥,这些,伴着麦子的成长,劳动,永不止步。

对土地的热爱,对绿色的执着,是每个农村人都有的情感,喜欢土地,不仅是农田,也有土路,低洼不平的路,走的是那么的踏实,庄稼地里绿色与黄色,形成了朴素,家家户户的基本一致的生活基调,调出了忠厚的个性。我怀念那时的纯真生活,希望这样的纯真能延续下去,而不会断层。

站在河堆上望去,一片片绿色尽收眼底,春天,本就是春意盎然,点缀着麦地的油油绿,给春天增添了活力与生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几个人指着各自的地,露着自豪的表情,这种自豪,不亚于赢一场战争,比划着自己播种的如何如何,说着自己麦子种的好,彼此间交流着播种心得体会,农作,是体力,也是智慧。心情,早已随着麦子,飞驰而下,纵情在麦海中,他们的辛劳,都成了实在的绿色,喜悦,在这一刻消化了辛劳。

经过春的绿,走到秋的黄,绿是丰收的传报鸟,黄是丰收的报喜鹊,一眼望去,金黄色的麦浪滚滚而来,硕大的穗头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春风满面,神采奕奕,大伙碰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嘿,你家不错,今年应该应该能有800多斤一亩了!对方笑眯眯的谦逊着哪有,看你家,800斤没问题!大家都喜滋滋的走了,他们是在为对方祝贺,也为自己未来的丰收暗自欢愉。丰收,让村庄沉浸在快乐中,当然,也包括我们这群小孩,因为我们放假了,为了配合当下的麦收,学校会放秋忙假,当然,也有任务,我们要去地里捡麦子,打成麦粒,教到学校,没人都有一定的斤两,具体多少忘记了,不用上学,叫做啥都行,去陪家人一起麦收,是很有趣的事情。

每个农村娃,对麦收都会有一个情节,热烈、奔放的收割场面,伴着慢慢升温的天气,此刻的农村像是要沸腾的开水,每个人心情澎湃,又像盛开的马兰花,不管老幼,脸上洋溢着喜悦,大家是能跑着不走着,能喊着不憋着,这样的情绪都来自田野里的金灿灿麦子,老百姓看见了即将满仓的麦子和白白的馒头,还有孩子们下学期的学费,这些都有了着落,饱满的麦穗击打着庄稼人的胸膛,怎么不兴奋呢,全身心投入麦收吧。

麦场,是我们撒欢的好地方,光溜溜的,地被压得很实,为打麦专门弄得一块地方,一般都会设在靠路边的田头,先割出几分地的麦子,然后把这块地松土,撒上细碎的麦秆,用大青石做的石磙,围着这块地转圈,将地面压实,晒干,用于打麦子的场地。自己小时候脚趾被石磙碾过,大脚趾被压分家了,至今仍是没有长好,这个石磙我是要记着一辈子了,虽然有过痛苦,但也无法打击我对麦场的热爱,赤着双脚在场上走路的踏实感和泥土本身的清凉,带给我美妙的享受,农村平地,不用穿鞋子的平地太少了,只有场子里,我们可以纵情地脱去鞋子,与大地亲密接触,那种冰凉感从脚心传递全身,舒服。每家都有一块场,相邻,热闹,也可以在晚上看麦子搭个伴,互相借个东西帮帮忙啥的也方便,麦场,一段农间生产派对逐步上演。

每家每户都在为麦收做着准备,需要的农用工具都会提前准备好,诸如收割的镰刀、大刀,场上起粮食用的木锨、铁叉,塑料纸等等。收割在即,你会听见每家磨刀的声音,是的,镰刀在磨刀声来回打磨的嗤嗤声,镰刀被磨得铮铮亮,在月光下发着银光,这是农民们手中的抢,他们要用这把镰刀、大刀去收割地里熟透的麦子,一把快到可以为他们省去很多力气,收割也会快一些,磨刀石也会随身带着,不快了,可以随时来磨,那时候也会有专门给人磨刀的人,看来磨刀也是一门技术啊,否则,怎么讨生活呢!

脸朝黄土背朝天,农民,面对着土地,耕织着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后背总是黑的,手总是粗糙的,鞋上总是脏的,这些都是在告诉我们,他们是最辛苦的,每当农忙时候,父亲总会给我们现身说法,告诫我们如果不好好读书,将来就要一辈子受苦受累,这是农村父亲对自己子女的一种期待,希望他们能有个好一点的将来,不要再回农村种地。当然,我们的父辈不是诉说他们的委屈,诉说他们的辛苦,只是劳累时的无奈,也有对下一代的寄托,相反,他们都在认真的劳动,没有人产生过消极的心理,在我的眼里,他们是最可敬的一群人,他们肩负着一个国家的吃饭问题,岂不伟大,岂不可敬。

劳动力就是战斗力,与土地打交道,需要力气,在农村,一个壮年的劳动力是多么的重要,一家要是能出来3、5个这样的劳动力,那是很威风的,个个腰大手粗,每人一个锄头,走在农田小路上,别人总会投去羡慕眼光,夸赞这家的老人们享福了!一个能干活的庄稼人,是被大家称赞和模仿的,作为庄稼人,每个人都有一把子力气,扛起百十斤的粮食,走上河堆,如履平地。如果将他们的劳动与健身或健美联系起来,我会想起赵本山曾在春晚上表演过的一个小品,诉说着劳动的伟大,看看他们劳动的场面,不也是一组组健美者么,力量,在农忙时得以彰显,力气,在劳动中得以发挥。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劳动力,我爹那辈是弟兄三个,大爹一家早年因为饥饿妻离子散,二爹无子嗣,我们家到我爸爸这一辈就他自己,我们家有5亩多地,日常的农活基本落在我妈妈一人手里,锄地、打药,基本是她自己再扛,我爸爸是村医,会有人找他看病,我们家地离家有计较远,有时候在地里不到几分钟就要回去,所以很多时候也帮不上忙。玉米地,在8、9月的时候会做两件事情,一个是点化肥,一个是打药,点化肥应该在稍早些,大概玉米杆长到半人高这样子,紧靠的两排玉米间的空隙用锄头锄一个小坑,用个脸盘装上化肥别在腰间,一个勺子挖半勺子量,放在锄好的坑里,接着再锄一个坑,土覆盖在有化肥的坑上,这样一行行点下去,热、难闻刺鼻、枯燥围绕着你,这种滋味,当然是我的感受;另外打农药,玉米快要挂穗,就是要出棒的时候,打一次农药,杀一下飞虫,那时候玉米地已经有一人高了,我妈妈站在玉米地里外面根本看不见她的人,8月份左右的天气,背着农药喷雾器,在一人高的的玉米地里喷洒农药,我所知道的会有人中暑或轻微农药中毒,农药与水混合浓度虽低,但伴着高温与密集玉米杆,空气中弥漫着农药味,长时间的喷洒,身体扛不住是很正常的。我们经常陪着我妈妈,我和弟弟负责从河里打水,完了就在路边等我妈,那时候也从未想过我妈妈会不会累,会不会中暑,那种滋味我们不知道,我们还埋怨挑水很累,就这样,妈妈一人在默默劳动。

收麦子是要赶时间的,一是害怕天气下雨,熟的麦子经雨水会容易发芽,另外与玉米播种时间也有关,农时不能误,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我妈妈为了赶时间,经常一个人拿着镰刀,夜里割麦子,在别人都回家休息时候,她还在忙着,月光下的那个背影是那么孤单与修长,我妈妈的能干,在村里是出名的,很多男劳力都佩服我妈,可一个人在能苦,力量再大,面对几亩地的麦田,一连串的农活,也是单薄的,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那时候我妈妈会发愁。

我奶奶每年都会从老家过来帮忙,我爹和奶随着年龄老去,地里农活做不了了,养儿为防老,老人们晚年的生活基本是靠儿子的,老人辛苦一辈子,这种重担自然落在下一辈身上,几千年的农业文明,薪火传递。奶奶农活做不了,她就帮着做做饭,烧烧水,农忙的时候,能有一口现成吃的,是多么重要,偶尔会听到吵闹声,这家兴许就是回来发现锅台没有饭,劳累的急躁随时都会爆发。我奶奶就是这个后勤部长,来不及回家吃饭就送过去,我们就会把弄好的饭和水送到地头,爸妈就坐在地头吃上几口,继续忙着。和奶奶一起来的,还有二爹,那时候他们身体都很好,二爹还会到地里帮忙,有几年,经常看见他来帮忙。

总会有人,在关键时候伸出一双手,来帮咱们,四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来到我们家地里,飞舞着镰刀,说着宽慰的话,嫂子不要急,不会误播种的,他们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有一把快割的刀和一排排倒地的麦子,虽然是包产到户,各干各地,你有时候也会从他们身上,看见农民们的最质朴善良的心,我每每想起这些人这些是,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5、6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炎热的夏天里,干着重活,心情会急躁么,不,他们会有说有笑,开着彼此的玩笑,农活在他们眼里,成了生活的调味剂,是的,也可以说他们拿着玩笑去减轻自己的疲劳,总之,不是负担,农忙时候,很多未能见到的人,会聚在一起,擦擦寡,时间很开心的事情,忙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家会准备一桌菜,一箱啤酒,一摞潮牌,给劳累的大家好好吃一顿,他们喝着酒,吃着菜,说着农忙时的一些事情,欢声笑语,伴着酒,劳累顿失。

手扶机,在卖场上围着场转圈,碾压场里的麦子,在重力挤压下,麦粒会挣脱麦衣的包裹滚落出来,自己在一旁看着开手扶的的叔叔们,他们带着墨镜,感觉是那么拉风那么帅,一圈圈滚过,一个很高的麦堆被压实压平,这样几十圈下来,麦粒基本都出来了,家里解开石磙,谢过人家,手扶朝另一家驶去。麦子压过就是翻场,把麦秆翻一翻,让麦粒完全脱离麦秆,翻完后的麦秆堆在一边,麦子和麦皮还混在一起,聚起来后等下半晚来风了,用木掀扬起来,粒子和麦皮因密度不同分离开来,下面两天,就是晒麦子,晒两三个日头后,就收粮回家,麦秆拉回去堆成剁,剁子形成圆形,几个垛子就是烧锅的柴火,以前农村家家都用土灶台,现在城里有饭店也用起了这个,当时也不存在秸秆禁烧问题,毕竟那时候不用气,烧锅用草,也没有什么污染问题,有时还不够用,也会烧落叶,树枝。

随着粮食运回家,收麦就结束了,农忙也就告一段落了,当然,下面又要开始点玉米了,新的农忙又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