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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水”

发表时间:2020-08-27

【www.qg13.com - 老婆讨好我】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属“水”,欢迎阅读与收藏。

真是热得鬼死的天气。

小时候,这时节,游泳是唯一解暑的方法。我生在河畔,长在水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学会的游泳,记事起就会在河里狗刨式的刨着,摸鱼捞虾,拾螺捡蚌,对水有着特别的眷恋。农历七月,夏秋交替,艰苦的双抢已结束,秋老虎开始发威,我们几乎天天泡在水里,扑通扑通往水里扎,激起童年的浪花,消逝在渐行渐远的涟漪里。

入秋了,一分秋水一分凉,刚入水时,表层还是滚烫滚烫的,渐深渐凉,在水深处已感觉到凉嗖嗖的,特别是深潭底处,凉得教人阴森森的,生怕有落水鬼来拖脚,陡增恐惧感。这恐惧感都是来自大人们这几天不断地讲鬼故事来吓唬我们,特别是水浸鬼的传说,吓得我们还真不敢去游泳。河边老柳,枝干虬曲,横亘水面,往对岸生长延伸。我们光屁股坐在上面,稚嫩的心思藏进沧桑的柳树皮里,折上几枝柳条,将电影连环画里游击队员的柳条帽编织进儿时的梦想,闭上眼睛,听岸边的紫薇花灿烂地开,摘柳叶做叶笛吹走知了的烦恼,无忧无虑的懵懂年少时光飘散在河面,随水流向远方。

柳树上坐久了,太阳实在烤得不行,禁不住水的诱惑,开始怂恿着胆子大的下水,先下到水里的得意起来:没有水浸鬼呀,接着一个一个地往水里跳,跌落在柳树筛落的粼粼波光中,此起彼伏的浪花里溅起童年的欢乐,直到西沉的太阳将天边的云彩镀金染红,浓浓地涂抹在水面上,任我们肆意地揉碎在水的深处。

游完上岸回家,照例是要挨骂甚至挨打,撒谎是常事,却怎么也会被大人们识破,只要在手臂上轻轻一刮,一条白色的印痕就会告诉他们在水里的时间有多长。而在每年七月十五,大人们会告诫我们一定不要下水,水浸鬼在农历七月半是最后托生的机会,说不定就是逮住你了。我们的确不敢去水里游泳,因为七月半,鬼邀伴,我是更不会去河里,因为呀,这一天我还得守着母亲煮给我的那碗生日鸡蛋。

我就是在这热得鬼死的日子出生了,母亲常说我是从未谋面的爷爷太爷爷送来的,于我倒平添了几分恐怖,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告诉别人我的生日是七月半。大哥说我出生那晚,父亲见母亲要生产了,才丢下手里的蔑刀,赶紧催大哥去叫接生婆,因为是鬼节,一轮圆月下那些树影丝瓜影南瓜影格外吓人,风一吹来,影子都在晃动似乎到处都是鬼影,吓得他赶快叫上二弟壮胆,父亲怕哥俩胆小耽误事,忙追了出来自己去请的接生婆,我就在这个热鬼死的鬼节嗷嗷大哭着来到了这世界。

今天,依然热得出奇,老想去游泳,特别是想着家乡的河水。上星期,我回到老家,首先就是与家乡水亲密接触,整个身心溶化在水里。离开老家后,每到夏天,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去游泳。我甚至认为:鬼节出生的我应是属水的。

扩展阅读

我所能想象的水之交


一个人的情绪就像一滩水,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它起伏不定,更经不起什么惊涛骇浪。它像是不能左右的物体,一旦打破了他的平静,就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沉淀,恢复。所以那些能影响我情绪的东西一定是我很看重的。

从前常常想着高中生活,会有什么样的朋友或者交心知己,以为自己会有像初中那样的至深之交,却不知上了高中以后的友谊却脆弱的如一张白纸,不敢用力去触碰,哪怕是很努力的建立的新友谊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没有共同的话题,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想法。若一个人不欣赏你,那么他就不会对你花任何心思,更不会想要主动迎合你,结交你,哪怕有,也是物质上的,利益上的,他认为你对他有帮助,因为你对于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能想起你的时候只是因为他有所需要了。这种所谓表面上的朋友也许没有我说的那么残忍,但的确会伤人很深。

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当别人都与他无关了,所谓的深交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总能遇到这种人,我付出了,可被别人当成了笑话。回想高一的时候,因为自己独自到了陌生环境读书,因为害怕与自卑常常不能融入班级,寝室中,常常因此哭泣,烦躁,自暴自弃,结果原本热情开朗的我变得孤立,冷漠,独来独往。深深的孤独感让我夜晚辗转难眠,白天无精打采,弄的我狼狈不堪。然而我又是一个不甘堕落的人,我努力让自己平静淡定,转移注意力,我逼我自己看那些励志的文章,时间久了,慢慢我也就真的不在意了看淡了,人生很长,要做的事很多,总有些时候人会处于一种孤独的状态,孤独只是一种常态,大家都会经历,但千万不能只把时间浪费在抱怨上面,我要做的是把孤独变成一种优势,因为孤独,你才会有更多机会去独立成长,有更多时间反思过去,看清未来,如果找不到能交心的人,孤守自己又何尝不好?

我试着过结交各种类型的朋友,但最后我都让她们走了。我想要的不是普通的交际,而是真正愿意理解我关心我帮助我的人,如果真的不适合深交,那就做普通朋友好了,各不干涉,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那个印象中一个话不多看起来很文静的女生,她曾经和我形影不离,陪伴我度过了许多孤独的日子,但她也是那个伤我至深的人。一开始她也是很孤僻的那种人,由于某种感同身受我就主动的去了解她,想要成为她的朋友。接触之后我才发现她是那种特别自卑爱抱怨的人,一生气就会满口脏话,吃饭的时候总会弄的饭桌上都是,散步的时候看着手机,不会想要跟我分享她的事情,也不爱找话题,我想可能我们关系还不够亲密,所以我尽量理解包容,也以为这些不好她都能改,我跟她分享任何我的故事,我为她做一些让别人都羡慕的事情,可时间久了这种付出得不到她太多的回应,我心里越感到失落,她说她不善于表达,表面看起来对我也很关心,可当她和她其他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她显得很开心,话也不少了。我会怎样想,也许是我束缚她了,在之后就是常常吵架,越来越没有话题,往往只是表面上的一起吃饭的朋友,除了这样好像她没有任何能找我说话的理由,我脾气越来越不好,像她一样越来越爱抱怨,我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但是我们自己心里也清楚,因为除了对方就没有再可以依赖的人了,因为害怕孤独,让我们没勇气说离开。而那一次我的生日,我提前还提醒了她,我并不是想要什么礼物,我只是想知道我又没有存在感,而当我生日那天却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听到,她就是这样一个无心的人,对我。我以为我努力经营这段友情,去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以为我能改变她的性格,一起努力奋发,可最后我彻底被她打败了,每次我忍无可忍对她发脾气,尽管她道了歉,但却不是真正处于理解我的原因上来道歉,永远都没有在我的立场上思考我的难过。

经过了一年的纠结压抑,我再也不想对这样一个木头般的人付出了,我累了,即使难以启齿,我还是提出了要离开,我告诉她也许真的不适合当朋友,我们还是各自安好吧,有时候一个人比两个人更快乐吧。她也没有太多挽留,这也让我没有太多心理负担。我们的友谊就这样不了了之。心酸与遗憾。

尽管之后看见后很尴尬,但我再也没有以前那样患得患失的感觉,的确离开有时候比将就在一起更好。但我总会偷偷看她的一举一动,让我放弃一个曾经我当作知己的人并没有想象那么容易,当我看到她有了新朋友后,我也就真的放下了。我没有任何看法,只是有时向别人提起你,虽然没能从她那里得到多少关心与温暖,却也教会我有些时候做什么事适可而止就好了。只希望以后的日子她会过的好,都不想再有任何心理负担,毕竟我们也曾是对方认为很重要的朋友,那些一起说要吃的东西,说要一起考的大学,说要一起去的地方,这样看来我们似乎也有很多共同的爱好的。如今,仅仅是说说而已。

即使是形单影只,我也会好好的,别人放弃了我,就像我也放弃了别人一样。曾经,让人学会珍惜,让人变得理智,那些经历过的时光,都随风飘散在风里。未来更多的日子里,把时间放在那些有意义的事情上面吧。失去并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属于自己的总会来到的,有句话说过客注定是不会久留的。漠然。

人就是这样,以哭的方式笑,伴随死亡去活着。笑的时候,全世界都陪你笑,哭的时候却一个人哭。可哪怕是一个人我也要走到最后。

卖水


我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路过这里的,天气炎热,我沿着树荫,路过一处篮球场。

我想找点儿水喝。

我看到一位白发苍苍,面容和善的老太太,守在一个三轮车边。三轮车上五颜六色的瓶子,那是人类喝的水,但我只喜欢喝透明瓶子里的纯水。我决定跑过去要一些水喝,直觉告诉我,这个老太太会给我水的。

老太太看我喵喵咪地跑过去,俯下身来,抚摸着我,喃喃地问候着,我知道她很高兴见到我,我感受到她的手很轻地抚摸着我的背,是个温柔的老太太。但我同时感受到她的颤巍,还有她的衰亡的味道。我知道她已经快到人类的极限了。在这座城市中,还有很多同样衰老的人们,做着几乎相同的工作。我想到了我们自己,我的父母,我离开他们很久了,他们大概也同样衰老了,或者已经在某一个安谧的夜里,蜷在或寒或暖的角落里,静侯过死亡了。我们就是这样,当衰老到不能独自游荡的时候,就会找一个角落,静静死去。

猫生孤独,至死方休。人类呢,至死不休。

老太太觉察出我的口渴,她便拿出了她的水杯,用杯盖接了一杯。我很感激她,你要知道,在诺大的城市,想找一些干净的水喝,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我常常翻过很多墙,走过很多街头,钻进荒废的院落,找寻一处滴水的管道,或者钻进一处公园,寻那处这座城市里唯一的湖泊。另一个,她使我感动的原因,是她用她的杯子给我水喝,很多人类,我并不讨厌他们,他们也很喜欢我,但止于摸摸,偶尔会给我挠痒痒。但只有少数人愿意将我拥入怀抱,也极少有人将我抱回家,我从人类那里得到过很多食物,大部分都是丢在地上。

这是第一次,我跟人类一起共食。

老太太微笑着看着我,我喝完,为了表示感激,决定陪伴她十分钟。

就这样,站在篮球场边,我蹲在她的脚边,看人类的男性成员,玩一种巨大,且需要彼此厮打的运动。阳光透过树荫,细碎的打在老太太的白发上,我看出来,她的目光含着无限的暖意和追忆,仿佛是一个同样的午后,她也是这样站着,为她的意中人,现在或已过世的老伴,加油呐喊的样子。

在她沉浸在享福追忆中之时,我轻喵喵离开了,看到她在细碎阳光下的侧影,又想到她身上衰亡的气息,我知道她的生命维持不了多久了。为了报答她的善举,也为了喝到清洁的水,我决定时常陪她。

我常常午后时分蹑足而至,老太太每次都会和蔼的冲我微笑,如同欢迎一位老朋友一样,招待我。这期间,球场的门卫大爷也是时常过来聊天,我听懂他们聊的都是家常,诸如“你家崽在哪里觅食”、“今天有没有吃好吃的鱼干”之类无聊的话题。我则看着那个大球一次次入网,有几次,我差点没忍住冲动扑上去。

这座城市在夏季将过的时候,开始驱逐全市的小摊贩。

我眼看着一个一个熟悉的摊位消失,一个个我熟悉的摊主,喂给我最后一块蛋卷或小炸肉后,就再也不见了。我很伤心,不唯失去了小蛋卷和小炸肉,更是因为,熟悉的人不见了,这座城市开始令我感到陌生。

可老太太却始终没有搬离。她还是守在篮球场边,门卫大爷却如我们竖起耳朵一样,变得机警。他常常故意借着抽烟(一种点着后,气味怪异却令人着迷的碎叶,用白色的东西包成短小的棒棒)。去球场旁边的路口张望,并且好几次,飞奔过来,把老太太的三轮车赶到自己房子的背后,似乎又是一种躲藏的游戏。

就这样,老太太,我,门卫大爷,还有一群青春洋溢的年轻人,度过了一整个夏天,度过了有一个黄叶满地的秋天。

却在一个霾气茫茫的冬日,老太太再也没有来过。她的那辆卖水的三轮车,一直停在门卫后面。

我是在冬日将近的另一个午后,再次路过这里,我看到门卫大爷独自站在场边,那是我们旧日驻足的地方。

我奔过去问候老朋友。

门卫老大爷惊喜地冲我打招呼,俯下身来,抚摸着我。我正在享受他那温暖而厚大的手掌,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眼眶的红润。

球场上一个人也没有,失去了夏秋的欢闹。日光斜斜地映在他同样皱纹满布的脸庞。我看到他哭了。他无疑也将我看做是一位老友,他一会儿哽咽一会儿哀叹的,向我诉说了许久。

我知道他在聊我们共同的朋友。

离开的时候,我在暖暖的斜阳中,看到了旧日的侧影,他呆呆的望向远方,仿佛也看到了,一个白头的老太太、花头的老头、还有一个橘头的流浪猫,一起驻足欣赏大球一次次入网的每一个午后。

驮水


驮水这个词,我的小辈们已理解不了它的含义,给他们讲起驮水感觉有趣极了,像是一种反古旅游,而我生活的三十几年前,驮水却是我不可或缺的劳动。

我出生地是黄土高原西部末梢的极其干旱的浅山,这里最缺的就是水,处在黄土高原的梁峁带上,地下水是根本没有的,所以早先我们生存的水来源一是老天降水,等夏天一降水,这里人就把屋顶院子水灌入在黄土地上挖的水窖里,这种水窖垂直下挖,而后在窑的四周用不透水的红壤土(当地人称红胶泥)筑硬,储水用来食用。这种水由于降水稀少,一年到头很难够用,其实更多的水是用牲畜驮来的。

离我们的村子约10里的山脚下,有一条沟叫卯寨沟,这里有一条自山岭西部的脑山地带发育了一条地下水补给的小河,这条河是我们村的唯一取水地,由于距村子遥远,靠人挑,手提是绝办不到的,也是不现实的。所以只能靠牲畜驮。

村里家家养都养着骡或驴,每家都有特制的一对驮水木桶、一个特制的驮水骡或驴鞍,去驮水时,先用一根专门的木棒(当地人称驮水棍)把俩驮桶穿起,搭在已备好的骡或驴鞍上,再赶驴或骡去驮水。

那些我上小学和初中的年代,每天的驮水是我必须完成的劳动任务,每天早晨天蒙蒙亮就套桶、备鞍去驮水,一般一个来回需要俩小时。驮水也是一个技术活,每当舀满水后,还需在水桶上面放一块木板,不然水就外溢,不能赶驴或骡太快,否则也会溢水。

当完成这项工作,我才匆匆吃完早饭去上学。

其实等我上高中,村子就慢慢开始就有了抽水机,再后来就有了自来水。而今村子已整体搬迁,村子早已不复存在,那条曾经的驮水路也野草丛生,找不到原来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