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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又散,今夕别梦寒

发表时间:2020-08-27

【www.qg13.com - 曲终人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曲终人又散,今夕别梦寒,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岁月无常,惟愿我们无恙。但许夜阑 灯残之时有人对你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是你,相思也是你。但许叶落秋风起时有人对你语: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是你,渔火 也是你。

青山遥遥水迢迢,泠寒未减雪未消。此去经年,何日可期?孑影相随,陌途自语。浮生百年,唯光阴不可轻,唯深情不可负,唯故梦不可忘。人世往来,既作归人返乡,难辞过客折柳。曲终人散,别梦一帘,终是你我免不了的红尘羁绊。

去年回到金陵(南京)城时于犬吠小巷处做了短暂的驻足,雨雪霏霏掩上眉目,别家庭院桐梧残叶飘零落入深深的大雪之中。那时我是个归人,在黛瓦青墙间找到了家的感觉。到家之时父母在自家小店门前相迎,一瞬间热泪盈眶,触动灵魂的感动永远的留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父母在江宁区经营这一家小面坊,如果机缘巧合你可能会在那小小的菜市场里面发现一家小小的重庆切面店。三十多平米的小空间里,堆满了袋装的的面粉,父母每日忙碌在期间。凌晨两点左右父母便会匆匆起床,伴随着和面机的隆隆声开始加工各种面食。而我则在假寐之间多次听见父母上楼来为我盖被子的脚步声,待他们转身下楼,泪水早已顺着耳根润湿了枕头。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睁眼的瞬间这句诗就出现在脑海里,欠父母这一生的恩情,纵是结草衔环又怎生报答?寻常人家,故里情深,平凡的日子里,一餐一饮,虽匆忙劳碌,却也是素洁清欢。可以在与父母的闲聊之中看见他们脸上朴实的笑容,感受到他们简单的幸福,我的内心亦会如繁花盛开,芬芳不歇。

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也免不了母亲总在耳边喃语终身大事。我没有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誓言;也没有陪你诗书共拟,琴瑟谐音的浪漫。或许此生邂逅一心怡之人,惟许姑娘寻常度日,尽吾之稚,展子清扬之颜;惟许姑娘余生陪伴,尽吾之心,释子眉间之愠。

待芳华成昨,你我漫步长林水湄,霜贴两鬓,雪印白头,无有不好。

岁月无常,惟愿我们无恙。但许夜阑灯残之时有人对你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是你,相思也是你。但许叶落秋风起时有人对你语: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是你,渔火也是你。

浮生萍聚,有多少推杯换盏就有多少离合悲欢,你我亦免不了一袭别梦的羁绊,送客南浦也好,辞舟水湄也罢,历经世事的我们相信月缺月又圆,花落花又开,来年池中推尾戏莲的依旧会是去年的那尾鱼,来年散馥芬芳满院的依旧是去年的那树梅,来年门口顾盼期待归来的依旧是去年的那个人。

曲终人又散,今夕别梦寒。来年迎君归,雨雪满故关。经年未忘,流年未央,惟愿你我,不轻光阴,不负深情,不忘故梦。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烟散,梦灭


这样的冬夜,我燃起一支烟,会不会像那火柴女孩一样,也燃起了一个希望。生活,工作,像天一样,压抑着连阳光都无法穿透。最近爱上了酸菜泡面,彻底的爱上了那种好像能酸到心里去的酸。似乎这样酸味能和心里的相呼应,酸的是那么的令人苦楚。

总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很多习惯的不习惯的。很不自然的在这里适应,去适应身边所有人的笑脸。一个人就这样,不会再有太大的起伏,不用再去患得患失。回首这个春夏秋冬,得到的,失去的,都一幕幕从烟雾里撩起,却又在掌心里消逝。烟雾里映射出来的是那么的清晰,彷佛就在昨天一样,很美好。

妹说过,因为昨天太美好,所以我们无法忘记。只是这些美好,都随着这烟一样一起燃掉,只剩下烟蒂,再也无法追寻。在雾里回忆,和你一起走过的长街,一起坐过的乌篷船。一阙钗头凤,一碑问世间情为何物,一座阳光照耀下的沈园,我眼里孤寂的城。和你走在这样的街,游过这样的园,仿佛我俩就是那过路的陌生人。拍着些没有人物的景色,我也终于明白了。

我们就像那没有交集的相片一样,你有你的,我有我的,不再共享。不会有过多的话语,不再有多余的语言,目送你北去的火车,连目光都不再有交汇了。你走的很潇洒,我是不是该学你一样,也走的彻底。燃起第二支烟,我也燃起了希望,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一个人也过的很好。

身边的人每个人都过的很好,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真的,由衷的在为他们祝福,很高兴能看到他们的笑容。每个人都在关心着对方,彼此照顾着对方,总感觉很温馨。虽然自己还是一个人吃饭、上班,但是不会感觉很孤寂了。这就像一座温馨的城一样,少了很多虚伪与不善。

我虽然不喜欢说话,却喜欢静静的感受这样的氛围。当第三支烟燃起的时候,想你的梦也就灭了,我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不爱你的时候,或许是真的不爱你了。朋友都说是该舍弃的时候了,人不可能等待的太多,要不然失去的也太多了,我不知道这样是错是对,但是总要选择,总要往前走,不是嘛?

20xx,我将踏入你所在的城市,却不是为你,时间流逝,我们变化的太快了。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不会再傻傻的幻想了,身起,将烟缸的烟头倒去,也倒去了与你的记忆,不会再去刻意的去想和说了。若梦里相见,我会诚然的微笑。

烟花散尽梦蹉跎


网络,远离尘埃的静怡,是生活平添美丽与忧伤。灵欲在此得到升华和净化,宁静的如一汪池水,承载着远离尘世的烦忧和寂落, 驾驭生命的光环,驶向广阔的天空,苍茫宇宙,自由的享受雨露阳光。就是这热闹和非凡的虚拟,也让灵魂无法得到愉悦,欢快过后,帷幕谢落,伤感和凄切随风而遇,席卷着深沉的哀鸣。

走进我生活的,是你神采奕奕的文字,打动我心灵的是你姗姗而来的身躯。动听而美丽的言辞在脑海久久不能散去。我再一次掉入渺茫的情渊,你宛如是一朵雪中梅花,绽放着傲骨冷香,唯美的让我无法自己,聆听你悠远动人的歌谣,似乎在诉说千年的回眸,那份深深的情感,略过悠长的电缆,犹如潺潺流动的小溪,载着恬静的舞步,直指内心的芳草地。

每次如约而来,享受在无边的网络里,《纵有飞花三千,唯一叶倾情》。缓缓接受着那股丝丝温情,抓紧在手心里,唯恐失去那迟来的爱恋,风雨交加之夜,更是如耐之火,燃烧着热血沸腾的躯体,双眼紧盯着那方寸之天地,眼睛遗落在你身心,不能自拔。

多少情话绵绵,多少情义哗然,多少情丝飘逸,又有多少情在无声的虚拟里绽放出耀眼的光环。夜夜挑灯,敲击着键盘上的字符,深夜人静,那清脆的哒哒声,穿过黑暗的空间,飘向你俊俏的眼眸。声声花语,诉说着如痴的梦呓。

山山水水,树木丛林,毕竟烟花苦短,瞬间的绽放,也回在瞬间散尽,五颜六色的迷花,总是过往云烟。沸腾后的沉默也随着季节的变化,缓缓拉下幕布,躲在暗无天日的岁月里,再也听不到你舒心的话语,风情万种消失的无影无踪,山花烂漫的舞姿,被寒冷的北风冰冻在山顶断崖。望着这孤独无助的荧光,一片白茫茫的水雾,掩盖住往日的花影何莲。浮生若梦,沾惹尘世的迷离,只留下季节的苍凉。心搁浅虚拟的花环里。经受着一场秋雨一场凉迷茫。

天宇浩瀚,星空迷离,隐约感到你谢幕后孤独的身影,在经历着全所未有的煎熬,曾经沧海的岁月在凄风苦雨里遗落在重重大山之后,月落乌啼的寂落,苍白了你的心,枯萎了我满面的泪。无情的虚拟把仅有的一点温存,也被无情的割舍,留下的只有无尽期的思念。

在遥遥的空间,相互昭示着尘世间的情缘,《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一曲烟花终散去


十四岁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很长了,垂地的青丝如被天水漫洗过的绸缎,隐隐可见人影。但她极爱惜这一头太过美丽的头发,便不肯盘起来,任那瀑流水倾泻而下,随风飘动。

那时候,她父亲已久卧病榻。每日都有不同的郎中跨进那道高高的门槛,然后,统统满脸惋惜地摇头。她躲在屏风后,极清澈的眸子窥探着他们的一言一行。虽然年幼,但她已是聪慧无比,明白人性本恶,明白那些医者多半还是为了那天价的酬金感到惋惜罢了。

而她父亲,已经时日无多。她父亲躺在病榻上,握住她的手,很紧,她微微皱眉,却不敢把手拉出来,于是乖乖地低下头,听父亲说话。

离湄,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可惜你天赋过人却不是男儿身,我死后,族里的亲戚少不得欺负你。他顿了顿又说:你阿娘早去,唯今之计只得将你早早嫁人,以求夫家庇护。她抬头,微微惊愕,张开口却不知说什么。

她父亲摸摸她的脑袋,笑了一下,眼里尽是父亲对自己女儿独有的自信,作为我的女儿,就算你日后不想在夫家生活了,你也有办法出来。然后微微沉默,叹气,你阿娘等我太久了,我亦想她太久

江南首富招婿的帖子一经发出,各路人马纷涌而至,几乎挤破了江府的大门。那么多下聘的人中,她惟独相中了林炜笙。

窗外阴雨绵绵,她躲在屏风后,看那男子一袭白衣胜雪,眉目清朗,不沾一丝商家的铜臭,就像连日缠绵的阴雨终于破开一缕天光,晃花了她的眼。

林炜笙似乎察觉到了屏风后那双极清澈的眸,竟转过头对着屏风浅笑,微弯,上扬,好看的弧度。心中似敲打着铜锤大鼓,繁乱着,自此坠下阿鼻无间,无可救药。

她父亲沉吟良久,终说:离湄,他日后必是一凉薄之人。她咬住下唇,倔强地摇头。罢,罢,罢,命中自有定数!她父亲一声长叹,激起她心中涟漪层层。

婚宴办得极尽奢华,铺了十里红毯,散了漫天缤纷的花瓣,街面上竟似过节一般,小孩子捧着散发的喜果互相追逐嬉闹。

她坐在喜床边,心中忐忑,侧耳听那远处喧闹,却直等到红烛快要泪尽灯枯之时,他才推门而入,微带歉意,呀!竟让你等了这么久。然后轻轻挑起盖头,俯身看着她。她扭着衣角,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呼吸却不由控制的急促起来,两颊微红。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俊秀的男子,那样好看,那样温文尔雅。

林炜笙笑说:累了吧,那早早休息。他吹灭红烛,却阖门离她而去。长夜漫漫,她倚着床头,失望之极,理着长发,竟一夜未眠。也许,是自己太小了黑暗中,惟独她那双眼睛清亮。

第二日,嫣红要为她梳上妇人鬓,她抿着嘴看着镜中苍白的人影,摇摇头,仅一身素白的衣裙,散着黑发,去给公公婆婆敬茶。

这已是大不敬,然而公公婆婆见她这副模样,不仅没怪罪,反而诚惶诚恐地说:哎呀,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她冷冷的应了一声,可望着公公婆婆谄媚的脸,心中像硌了什么东西,不明白这样粗鄙的人怎么会生养出林炜笙如此清朗的男子。公公见她反应冷淡,于是尴尬的笑着,也不知再说什么,于是不停地搓手。林炜笙转过头冲她笑,江离湄愣了一下,心中的不快顿时散去,也划开一抹淡淡温温的笑容。她望着林炜笙澄净的眸,心中牵扯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情絮。

或许,爹爹说错了,这样温良的人,怎至凉薄?

他拉着她细腻柔软的手,细心解释,你还太小, 不如先住檀园吧!那是特意为你而建的,风景很好。她羞涩的低下头,也许再过两年就好了。她不急,只要林炜笙在,她就不急。

可是,她没料到,仅仅在她嫁过来一个月后,她父亲就撒手西归。

江离湄望着灵堂上大大的奠字,梁上悬着的白纱,那些跪在堂下嚎啕大哭的人,她就慌了神,手脚冰冷,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仿佛满屋伤心之人只有她这个亲生女儿是外人。

只有林炜笙懂她,他握着她冷冰冰的手说:心里很难过对不对?想哭了就大声哭出来,不要压抑自己。眉眼温柔,轻声细语。她的鼻子忽的酸了,倚着他的肩,低低地哽咽起来。

果然如她爹爹所料,她站在林炜笙身后,看着那些忽然陌生丑陋起来的嘴脸,心中才真感到世态炎凉。但她不用出面,只需顶着一双核桃般的泪眼,站在他身后,看着亲戚们忿忿咒骂。他却不理会任何人,只是转过头遥遥地冲她微笑。

江离湄贴着乌黑的棺木,轻轻地带着确信的声音呢喃,爹爹,你看,她绝不会是凉薄之人。

轻风吹起梁上悬下的白纱,不语。

江家的财产一下子使林家家业扩大数十倍,江离湄坐在厅堂里,侧眼看众人满心狂喜却硬要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心中蔑视。

婆婆拿着细帕抹着眼角,絮絮地说:以后你就把我们当成你亲爹亲娘吧!可怜的孩子。可那帕下的嘴角分明是上弯的。

她随口应付几句,借故离去。她不能再待在那里,里面满满的全是虚伪,她会窒息而死的。

清风细柳,枝上皎月,湖面上银波粼粼,林炜笙追了出来。我知道你心中的难过,不过你要节哀顺便。恩。她点头,心中才恢复一点温暖。

这一年,她仅到他胸口。

檀园是林家花巨资为她而建,当初为了迎娶她也颇费了不少心思。她极喜欢这个园子,常坐于湖畔树阴下。仅仅因湖对面就是林炜笙所住的畅心楼。有时,甚至遥遥可见林炜笙的一袭白袍。

林炜笙心怀抱负,眸中常现炙热的光芒,而他也越来越忙。林家产业在他手中不停地扩大,林家老爷夫人怎么会不开心。

然而时日长了,公公婆婆看她的目光也就渐渐冷了下来,不似当初那样奴颜婢膝。江离湄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极少出园子。乃至林府中大半仆人竟不认得她。这样由垂鬓稚女初长成艳冠绝伦的女子。只是,眉眼间尚还青涩。

林炜笙或因事务繁忙或因其他原因,渐渐少来。有时来了,也说不上几句话,便匆匆离去。有几次 ,还可以看见他眸间隐含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

嫣红,相公已经多少日子没来檀圆了。她立在窗前,和煦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竟有丝晃眼。

小姐,别说几日了,姑爷足有一个月没踏进檀园大门了!嫣红原是从江家带来的侍女,自小服侍身旁,向来心直口快。

是吗收拾下,去给老爷夫人请安。她淡淡的吩咐。

江离湄领着嫣红越过大半个林府到公公婆婆所住的园子里。还未进园门,就远远听见婆婆的声音。我们家炜笙是越来越出息了,竟把生意做到了南疆。

林家最后还是要交到他手中的。

只是那江家的丫头我着实看不上,不就仗着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婆婆有些得意忘形,声音陡然拔高。全然忘记林家有今日的辉煌靠的是谁。

对那丫头还是要客客气气的,不要让外人落下话柄,说我们林家过河拆桥。公公轻声训斥。

小姐,他们太过分了!嫣红上前欲进园中评理。她淡笑拦住,故意放重脚步进园。果然,那林家老爷夫人见她来了,立刻换上一副热切的笑脸。

都说你身子骨弱,不用来请安。你怎么还来这么早做什么啊?婆婆上前拉住她的手,丝毫不见刚才的刻薄模样。她笑了起来,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离湄多日未来请安,心中已愧疚万分,婆婆这么说,岂不折了离湄的寿命?接过嫣红手中竹篮又说,离湄本不是好儿媳,更愧对公公婆婆,这是我亲手做的桃花糕,特敬于公公婆婆。

婆婆尴尬地接过竹篮,离湄嫣然一笑,然后轻描淡写地说:相公已有几日未来檀园了!

这话果然有效,林炜笙当夜就来到了檀园,歉意十足。

对不起,最近忙于生意,倒冷落了你。

江离湄侧头而笑,却是不语。只是静静的望着他。林炜笙终是沉不住气,问:你可是生了我的气。

她摇摇头,我不会生你的气,我只是希望能常常看见你。仅此,就足够。

林炜笙沉默良久,后抬头微笑,南疆的玉好,我明天去南疆定给你带回一些。

他依旧没有在檀园留宿,江离湄站在窗前,望着他离去是欣长的身影,不言不语。烛影摇动,映在她苍白的脸上,一时间辨不出脸上是何表情。

服侍她睡下后,嫣红走到窗前关窗。见那窗棱上用指甲深深划下的三个字望君楼。嫣红回头望了一眼离湄,见她睡梦中依旧轻皱黛眉,不由深深叹气。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林炜笙果真为她带回一块玉,晶莹剔透。她将这方碧波系于腰畔,映着乌发白裙,竟是一番妖娆。

可终比不过那林炜笙带回的女子,绿波。人如其名,眉眼如钩,妖娆又放肆的美丽,像缠绕的藤蔓,倚在林炜笙身边。

林炜笙事先并没有通知她一声。

那便只是侧室,但婚宴办得喜庆而热闹。似乎众人都有意的忘却绿波仅仅是城南望君楼身份卑微的粉头。

对岸的灯火辉煌并热闹非凡。她立于湖畔,看那两个红色人影被簇拥的走进畅心楼,然后灯火熄灭。

刹那间,心凉如夜。

次日,是新媳妇向长辈敬茶的日子,江离湄素着苍白的脸,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坐到了上席的椅子上。

那绿波也不惧她,笑容可掬地说:妹妹绿波

妹妹虽年纪较离湄大,但离湄好歹早进门几年,吃你这一杯茶也不过份。离湄打断她的话,却不拿正眼瞧她,决意是要将绿波压在身下了。

绿波久在风月场所过活,自然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笑说:姐姐说的对,绿波这就为姐姐敬茶。说着到上一杯雨前龙井,笑着跪下,将差递过。却在离湄即将触到的那一瞬间,故意将茶打翻,然后惊呼: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绿波什么地方做错了吗?再看,已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江离湄还未开口,林家婆婆以冷言:绿波虽然晚入门三年,但终究年纪比你大,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这是大家闺秀应做的吗?

江离湄并不理会她,转头去看林炜笙,他虽然没说什么,但神色明显不悦。跪坐在地的绿波一脸无辜,但瞬间却充满挑衅的意味。

江离湄嫣然一笑,趁人不注意,拾起地上的碎瓷片掩在袖里。

哎呀,真当怪姐姐不小心了,绿波妹妹,你没事吧?假意去扶她,却暗中将那锋利的瓷片狠狠划入绿波手心。绿波吃痛惊呼,她继续笑,如沐春风,妹妹可不要怪姐姐啊。

越过双手鲜血淋漓的绿波,她径自走到林炜笙面前,仰头浅笑相公,今夜你来檀园可好?

千娇百媚亦不过如此,一时间林炜笙心荡神迷,无所谓天南地北。

是如夜般华的盛大的吧。

仿佛一夜蜕变,天刚拂晓,江离湄幽幽转醒,倚着床头,看着林炜笙熟睡的样子,心中怜爱,玉润的手指轻轻划过林炜笙的额头,江离湄低声呢喃,炜笙,你可千万不要负我

绿波极善于讨好众人,连仆役私下聚到一起也偷偷议论说绿波姨娘比少夫人更易于亲近,而绿波又常常杂老爷夫人膝下卖乖乞巧,使得林家二老颇宠爱她。偶尔,散步遇到了。绿波仰着下巴挑起眉,眼睛斜斜地瞄着她,满脸越越欲试的挑衅神色。

江离湄只当她是空气,看不见,听不着。她父亲教了她世间千百样,惟独没教她争宠这一说。

况且那林家二老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只因当初碍于她丰厚的嫁妆,才硬装出慈眉善目的模样来。这几年,江家的财产多与林家合并,林家人以为烤熟的鸭子飞不了稳吃盘中餐了,自然待离湄就没当初那般热切了。

这又奈她如何。

这一干人等她江离湄何曾放在眼里,心中所挂念无非一个林炜笙,仅此一个而已。所以,只要绿波不触及她的底线,能忍的她都忍了。能让的,她也都让。

可这似乎让绿波越发骄纵起来,尤其是她传出喜讯后。林炜笙因不久将为人父,欣喜若狂,对绿波更是有求必应。绿波就像女皇般被众人捧在手心里。

绿波孕吐期想吃桃花糕,而且必须是江离湄亲手所制的那种。林炜笙便连衣服也穿不整齐,连夜赶到檀园,唤起沉睡多时的离湄。

她只是沉默片刻,复而抬头微笑。然而嫣红是心疼她的,责怪不止,姑爷,你也真 舍得下心,绿波姨娘想吃桃花糕你就跑来,怎么不想想我家小姐这几日身体不舒服呢?

嫣红,闭嘴!她苍着脸,一脸病容。

林炜笙有鞋尴尬又有些愧疚连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知道我这是第一次当父亲

江离湄神情寥落,轻轻叹气,仅这一次倒好。

可怎么能是一次呢?那绿波怎会知足?

于是便开口说要住檀园,林家人也是为难。后来便闹到了上吊的地步。江离湄听了,也仅仅淡笑一下,连夜搬出了檀园。

相公,我听那大师说了,说这个日子出生的人,她的头发可以保佑胎儿。绿波挺着肚子,将纸递了过去。林炜笙接起,瞄了一眼,心中为难那上面正是江离湄的生辰。全家人都知道,她最爱惜那一头黑发,这叫他如何开口?

绿波见他久久不回话,立刻哭得梨花带 鱼。林炜笙见之心中痛怜,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江离湄听他将原委说完,理着长发,垂眸,不言不语。

林炜笙按捺不住,心中焦急起来,绿波怀有身孕,虽说有些无理取闹,但你就就让着她点儿吧!说着持起剪刀,欲上前自行剪下一缕来,嫣红见状扑上前要拦,被他推倒在地。

她抬头,幽幽地看着他,终于开口,相公,你既然知道她是无理取闹还这样,难道离湄在你心里连一点分量也占不上吗?

林炜笙愣住,不知所措,也也不全是。

她叹息,接过剪刀,闭上眼,剪下一缕。然后随手扔了出去,任那缕愁丝轻飘坠地。

林炜笙尴尬地捡起头发,讪讪地说:你早点休息,那我走了。

江离湄忽然叫住了他。她低头,轻抚小腹,说:相公,我亦有喜了。

林炜笙走后,嫣红不解,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最爱这头长发呀!你还让什么?那个绿波都快骑到你头上了!

她理着缠绕的丝发,低低地说:我还心存希望。

即便知道她也有喜了,林家二老还是对绿波更好点。绿波处于众人宠爱中,看着她的目光是恶意的是挑衅的,像是毒蛇在吐着乌黑的信子。

家宴时,绿波腆着大肚子,依偎着林炜笙向婆婆抱怨,婆婆您不知,我手下的丫头笨得很,上次给我揉肩膀,差点疼死我!

那咱们再多买几个手脚灵俐的就好了。林夫人笑着给绿波夹菜。

绿波瞟了离湄一眼,笑着说,不了,我听说姐姐的侍女嫣红倒是心灵手巧

恩,如果你喜欢离湄,你就把那个丫头借绿波使几天吧!

嫣红却急了,上前一步,夫人,我要是去照顾绿波姨娘,谁来服侍我家小姐呀?

大胆!林夫人不悦道,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离湄她离了你就不能活了吗?

可是嫣红还欲争辩。

嫣红,听夫人安排。江离湄放下筷子,淡淡吩咐,去吧,不要让人家说我们江府调教出来的丫头没规矩。

绿波掩口而笑,一双盈盈媚眼不怀好意地望着她。

仅仅两日就出了问题。

江离湄接到消息赶过来时,绿波正躺床上呻吟,而嫣红跪在地上遍体鳞伤。见她来了,嫣红挣扎地扑了过去,满心委屈,小姐,我真的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却故意赖上我!

离湄,若是绿波母子有什么不测,这个丫头也别想活下去!她抬头,只见林炜笙瞪着血红的眼睛,手中拿着尺长的浸过的鞭条。

她略微思量,前因后果便了然于心。嫣红是她的侍女,出了什么事情自然与她脱不了关系,甚至就是暗指是她指使嫣红下手的。绿波,劳你费心了。

江离湄暗自冷笑,故做焦急地奔到床前。俯过身假装为绿波擦汗,然后凑到绿波身边。低头慢慢说: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我劝你不要动我的侍女。我可以忍受之前的所有事情,但如果她不易察觉地将手移到绿波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暗中施力,绿波明显一颤,而后呻吟得更加痛苦,此时,却是真的疼痛难忍。

她继续微笑,你看,我这么轻轻一按你的孩子就会完了。我是正室,而且我也怀有身孕,你说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离湄浅笑退回,只见绿波的呻吟渐弱,最后挣扎坐起,满头大汗,相公,你饶了嫣红吧!我想起来了,是我自己摔倒,不怪她。

江离湄瞟了一眼绿波,浅笑离去。

绿波死死盯住离湄离去的背影,眼睛里掺杂着恐惧和不甘,她神经质地抓着棉被,下定了决心 。

这个女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绿波劝林炜笙暗中下药,然后彻底侵占江家财产。林炜笙开始百般不愿,本身就愧对江离湄了,怎么还能做这等无情无义的事?

绿波咬着牙说:那江离湄才是江家产业的继承人,她活着一天你就得顾忌一天。况且那天你也看到了,分明是她想谋害我,而且还威胁我。我死了不足惜,可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呀!

林炜笙思量再三,终于缓缓点头。不想一切被窗外的一个人暗中窥见。绣花鞋慌乱地跑在青石板上。

江离湄听完嫣红所说,心中渐冷。林炜笙已不是当初那个白衣少年了,可怎会变至如此地步。她还想赌一下,赌他会不会来,赌他还有没一丝感情存在。

然而她输了,林炜笙终是来了。手里端着碗乌黑的药,手腕轻抖,脚步发虚。

离湄,这是家里请御医配置的安胎药,我给你盛了一碗,你趁热喝了吧!他笑得勉强,额上涌起细密的汗。

多谢相公挂念。她依旧笑着,端起药碗作势欲饮,眼却暗暗瞄向林炜笙,只见他的眼睛越瞪越大,几次张口,几次又咽了回去。最后一顿足,竟转过身不去看她。

她心中已冷,将碗扔在地上,惊呼一声,哎呀!怎么会这么烫!

没关系!没关系!我再去为你倒一碗。说完他匆匆离去,竟似逃难一般。

嫣红抱来一只猫,喂它喝地上的残汁,那猫儿抽搐几下,口吐黑血而亡!

万年俱灰。

她起身,冷眼望他离去的方向。

林炜笙,你果真凉薄!

在江离湄不告而别后,绿波生下一女婴。顺利登上正室的位置。那女婴眉眼精致,深得林家上下宠溺。

绿波说:江家的产业多被你转到林家名下,所剩的也不过是一个空壳,那丫头只弱质女流,回去也没用。

林炜笙点头,却不知为何心中沉重,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绿波将婴儿递过去给他抱,他逗弄怀中婴儿,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散去。或许真得是自己想太多

江府

江离湄望着窗外的景色,一边轻抚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边对立于旁边的四个老者吩咐,时候已到,今夜悉数将产业收回。

四个人点头离去,嫣红端着碗燕窝粥走进来,小姐,你早该这样,这是他们林家人应得的报应!

她望想窗外不语。其实江家产业一直紧紧握在她手中。只不过是顶着林家的名头而已。林炜笙空有满腔抱负,却着实不是一个经商的材料。这几年来,一直是她暗中操控市场以及江家生意。

即便是当初,林炜笙的一举一动不也是掌握在她手中。她又怎会不知林炜笙暗中和望君楼的绿波有染。她的沉默只是一种有限度的忍让,却被当成了可欺!

林炜笙,你既待我无情,我留情何用?

她蓦地抬头,眼中寒星,隐透狠绝。

只是一夕之间,林炜笙惊骇地发觉林家名下产业通通散去,各总号分号钱号等全部不听号令,各债权人也趁机纷纷上门,最后,竟姿不抵债,将林家宅院抵了出去。

蓦然间,听一老商家感叹,江家小姐果然是他父亲的女儿啊!这么狠的手段一般人怎么玩得过她!

林炜笙抱头痛哭,绝望悔恨如滔滔洪水倾泻而下。

林家二老一时气极攻心,竟双双离世。仅仅一夜,辉极一时的林家家破人亡,林炜笙带着妻女逃到破渔村,忍饥挨饿,潦倒度日。

绿波忍受不了清苦日子,丢下襁褓中的女儿与他人私奔,却不想半路被离湄高价买回,又仅以五两的价值卖入军营充当营妓。江离湄掂着手中的银锭,对她浅笑,你看,你也就值五两银子而已。

随后将钱扔到臭水沟,不管身后被士兵强行拖进草丛凄厉大喊的绿波,优雅的离去。

半个月后,绿波受尽折磨而死。

至于林炜笙,终是留过情,她狠不下心,可是心已成灰,怎能原谅?

于是任他在大门前长跪不起,经日晒雨淋也不为所动。只是,只是有时一觉醒来,她还是会想起多年前,她躲在屏风后偷看林炜笙时他的模样,白衣胜雪,那么好看的微笑,直直的探进她心中最里处,扎根,盘结。

孩子百日时,她抱着他去留缘庙祈福。林炜笙见她出来。踉跄地去扒车窗,苦苦哀求她原谅。天气不错,她浅笑,逗弄怀中婴儿。仿佛根本就看不见听不着。

一江烟花终散去,了无痕迹。

毕业人散


还记得初恋时的那个女孩,她是一摩羯。

一天她在看漫画书,那时候很火的偷星九月天

我问: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希望我能偷走你的心

然后我们便开始了,开始用心交谈。

我们很幸运,初二时成了同桌

初二的物理课很乏味,虽然我不怎么听讲,但物理成绩依旧很好,每次都名列前茅

而她却恰恰相反,她很认真,成绩缺并不理想

当我懒散的趴在桌子上时,瞥见她那张可爱的脸,还有那坚定的眼神

然后我决定了,认真听讲,仔细做笔记

然后再将笔记偷偷的放在她的抽屉

或许这就是爱,希望对方变好,希望她的目标可以实现。

初三了,她文科好,我理科好,计划着一起备战中考

然而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一个转校的体校生来了我们班

他不帅,但也不是丑,人也老实,但我就是看他不爽,因为她,我和她分开了

她说,没事,课间课后不是一样的复习吗?

我看了看她,她的微笑使我内心平静下来,我便不再和那个男生计较

但是也有莫名的悲伤只是复习吗?

或许这就是爱,希望自己和另一个她,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初三倒数100天,每天试卷一大堆

她便抱怨,这么多作业,怎么写的完?

我笑笑,心想,生气的时候也那么可爱!

你就知道笑,哼!

呵呵,没事,反正老师也不检查。

嗯她点点头。

我知道,她肯定会打夜班写完

晚自习前,我没去吃饭,趁着值日老师还没去值班,我飙车去了超市,买了盒饼干和一包咖啡粉,再飙车回去

你去哪了?饭都没去吃吧?她一脸愤怒,嘟着个嘴

没去哪,嘻嘻!

然后偷偷地把饼干,咖啡放到她的包里

或许这就是爱,从一个小细节里读懂另一方的小心思,然后尽力维护这个心思的美好。

然后毕业了,人也就散了

韶光荏苒,晓梦夕寒


水涵月影雁初飞。秋风轻拂醉梦归。我静静地仰望满天繁星璀璨,留恋着那激情飞扬的军训况味。

题记

盛夏已阑,清秋将至,秋天的步伐越来越近,高一的军训也如期结束。青春年少的我们怀抱青涩的梦,无限憧憬着饱含韵味而深沉的高中生活,开始一段新的证程。

军旅之歌

回忆军训生活,不禁地怀念那短短五天风雨皆歌的日子。校园的操场上,清脆的哨声与嘹亮的口号彰显出不畏前险的勇敢,迷彩与绿树勾勒出一幅曼妙的浅秋画卷。军训为我打开了一扇明窗,让我领略垂帘外的风景。

有人说;军训是痛苦的。的确,我们总在日月同在的时候集合,直到流霞掩没夕阳之时仍在训练,忍受着那站不完的军姿,喊不完的口号,踢不完的正步,挨不完的训斥。我则认为;军训是熙悦的。一路有笑声,有歌声,还有难忘的心声,它们便凑成了一曲激情活力的旋律,令人回味无穷!

漫步秋雨

五天时间虽短亦长。前两天,都是在艰苦的历练中度过,但凭借着超然的意念,两天的时光也就似水流过。军训第三天是处暑,风云骤然变幻,天空下起了阵阵秋雨。本以为下雨便可以不用军训,没想到,竟仍是紧急集合!

十三个班级在雨中默不作声,整齐地列着队。总教官一声令下:蹲下!于是,我随同学们一齐下蹲,抬头目视前方。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消逝,却还没有听到起立的指示。此时,我双脚全麻了,此刻,内心是何等得煎熬!在这将要绝望的时候,我想:一定要坚持住!

雨,依然下着,甚至比刚才还大了许多,千万雨点交织着,点点秋雨落在了我的迷彩服上。灰白色的天幕,让我感到浅秋的凉意,不知不觉地沉醉在这秋雨诗韵中

丝兰花开

那一天,军训就要结束,那感觉啊!这时候,我们是快乐的,而教官是不舍的,有点悲伤,为我们唱着送别的歌。不舍,似水,缓流。悲伤,沁心,惆怅。蓦然回首,那些军训的日子已经消失在曾经。

在军训的素拓中,忘记怯弱,忘记酷暑,忘记疲惫,只为完成教官下达的口令:在军训的素拓中,我体会到了集体合作的重要性:在军训的素拓中,付出了汗水,收获了感动

军训,它是一首军旅之歌,悠然飞扬:军训,宛若漫步秋雨般,醉意情绵:军训,是风雨过后的丝兰花开,香溢满园。韶光荏苒,唯有晓梦夕寒!

人,曲,这天下


那年初夏。

他立于西湖之畔,一身凡尘褪去,青衣翠色长剑,眼睛月华清朗,了然一身,微风抚花,飘落一身还满。

手中持着的那杆碧色鱼竿,娴熟的甩入水中,和风荡漾,他静坐船头微笑,享的这午后三分清闲时光如水。

湖面涟漪,琴音骤起,自湖心处缓缓开来一艘画舫,琴音如潺潺流水,清澈悦耳。

他剑眉微皱,只觉一道青影掠过,惊的湖面一点微澜。便见他,已然立于画舫船头,静立,琴音停而又起,剑眉皱而又缓,忽起,伴音剑舞,直至血色残阳铺满湖面。

……

“不知姑娘芳名?”语气仿佛一个风流公子般无理。

“公子不也未曾告知妾身名姓,既无缘,又何必纠结!”她微笑。

他朗笑几声,“也罢也罢!今日在下偷听姑娘琴艺超绝,恐怕日后难以再寻知音,可问日后能否相见?”

“公子谬赞了。妾身只会胡乱拨的几根琴弦,却是比不得公子那精妙绝伦的剑舞。若是有缘,妾身相信日后自能相遇。”谈吐自如,优雅大方。

他微微一笑,身影一掠,便轻点这碧波湖面,长啸一声,飞身而去。

她的手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可以听懂这《箜篌曲》?!”

……

那年初秋。

江湖第一势力,天下第一阁——听雨阁,广招天下琴师。虽说仅仅拿出了三件宝物,却使得全天下的琴师为之疯狂。

第一件,南海鲛人泪珍珠。此物由南海鲛人情至深处落泪而成,晶莹剔透,纵使再黑深夜也能泛出深蓝色的光芒。传说有着让人容颜永驻,青春不老的功效。

第二件,天山不老冰雪莲。此莲只盛开在天地至高至寒之所,千年一开花,通体冰蓝。传说有着让人返老还童延寿百年的之效。

第三件,昆仑不灭业火灯。相传此物乃西王母游历人间时偶然留下,灯中之火乃是来自阎罗地狱的三千业火,不惧水火,永世不灭。相传有着让人免于灾祸,永世平安的功效。

且再说这次招选,天下各地琴师纷纷落马,笑到最后的,竟是一位先前毫无名声作为的女子。

在听雨阁侍卫的护送下,这位背负长琴,身着白衣的女子,缓缓地走了进去……

那女子,见得面前这一青衣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

“莫想到,这天下第一阁的阁主竟是个如此青年才俊。”

男子左手摸着下巴,微微一笑,

“怕是这天下间尘土太多,才将世人的眼睛遮住,挡住了我这应有的面目吧!话说,这天下不知还有多少人,是认为我是头顶两只鬼角的青獠恶兽呢!”

女子掩面而笑。

“紫安。”男子伸出手。

“诗云。”

……

那年初冬。

“皇上!诗云姑娘已经打入听雨阁内部了,已和紫安见面了。”

座椅上,一黄袍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诗云,这次终是朕负了你啊!”

……

“皇上!听雨阁势头越来越大,若不还不拔出,江山必定不保啊!”

“哼!朕的天下岂是尔等所能左右指使的!”

龙颜大怒,周遭侍从大臣顿时全部跪倒匍匐在地,甚是惶恐。

“唉!”

……

早些时候,不知何处传来一个消息,相传,江湖中最大的势力听雨阁正在筹划谋反,阁主想要自立为王,坐拥江南无限风光。听雨阁对此却是毫无表态,惹得朝中一片混乱。后不知何人密谋当今皇上,听雨阁主喜好琴音,每年初夏都会前往西湖之畔……

宫廷里有这天底下最好的琴师,但也天下间也只有一人能听得她的琴音。他给她荣华富贵,给她琼楼玉宇,给她得天独厚的恩宠,

但这次……

他和她说了此事。

你是君,我是臣。

你可以拒绝……

她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拱手转身而去,了无牵挂,似乎毫无眷恋。

他叹了口气,若得来生,执手陌上眠,从此天涯眷;天上人间,碧落黄泉。

她身形有点颤动,却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

听雨阁。

诗云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刀剑微微发黑,闪着寒光。

紫安摸着下巴,剑眉微微皱起,语气轻佻,

你真的要杀我么?

诗云没有看着紫安,

嗯……

这天下,看来我是留不住了啊。

诗云有点犹豫,

其实……

紫安摆了摆手,话语中带着轻浮,

莫要多言,动手吧!

……你。

一个时辰后……

诗云缓缓地从紫安的房间中走了出来,手中的匕首还在滴着鲜血,只怕也是刚刚染上去的。

第二天,听雨阁昭告天下,听雨阁阁主紫安……遇刺身亡!刺客便是那独得万千恩宠的女琴师。

……

那年初春。

西湖之畔,烟雨蒙蒙,一道绿柳长堤,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一曲箫音优雅绵长,一手剑舞精细婉转……

雨打白衣,剑击烟雨,箫声和剑。

许久过后,男子显然有点累了,坐在长堤边上,取下腰间一个翠色葫芦,左手微扬,似乎在与何人对饮。

“我愿为你舍弃整个江湖,你却半点不愿接受我的施舍!”

又是一口,

“我没有怪过你,可是你却内疚的离开了我。”

白衣男子又将左手扬起,此刻一曲琴音悠扬的传来,白衣男子,身形一震,猛地抬起头,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里闪出往日的光芒。男子身形一掠,脚尖轻点水面,瞬间就踩在了那艘飘来琴音的船上……脚尖轻触,船身微微晃动,琴音显然一顿,继而再次响起……

“噌!”男子抽出长剑,听琴而舞,琴音绵长,剑舞悠扬,直至烟雨朦胧西湖上。

琴音绝,剑舞止,白衣男子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她,虽然都是这曲,但是夹杂其中的感情却不一样,她的细腻伤感,你的磅礴大气,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便是当今圣上——夜凉!”

沉默……

掌声……

“阁下不愧为这天下第一阁阁主!”船中人,揭开帘幕从中走了出来,见这人身着一身黄色外袍,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玉杯,杯中半杯酒水,似乎是刚刚斟上,还未来得及饮尽。

“你应该知道,我可以杀了你!”紫安看着夜凉,语气冰冷如雪。

“但我知道,你不会!”夜凉笑道,笑语中夹杂着轻佻。

“可是……”紫安看着夜凉,突然抽出长剑,三尺青锋泛着冷冷的寒光,抵在夜凉的脖子上,夜凉的脖子上已然映

出一道血痕,“我想,我会的!”

“不,你并不会!”夜凉还是很平静,手中玉杯还是稳稳地捏在手中,滴酒未漏。

良久……

紫安收回长剑。

“你知道吗?诗云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房的那一刻,我是有多想杀你!”

“可是你想通了,不是么?”

“她让我放了你,我答应了。”

“所以,我才能保住你的听雨阁。”

“所以,我帮你暗中铲除了你朝中真正的谋反者。”

“所以,我来见你。”

“诗云本是无辜,却成为了你这个王朝的牺牲品。”

夜凉叹了一口气。

“帝王权术……本来就无情!”

“无情!无情!无情!好一个无情!”紫安大笑。

……良久,

“希望你是个好皇帝!”紫安看着夜凉,沉默许久,纵身一跃,踏着碧波飞身而去。

半个时辰后,夜凉缓缓举起玉杯,“紫安兄,我敬你一杯!”随后,缓缓说了一句,“都出来吧!”

一语落地,周围湖面碧波荡漾,数十人浮出水面,其中一人轻点水面,踏上小船,

“皇上,这次为何放过了这紫安,此人虽说此次居功甚高,可终究是个祸害。纵使他武功高强,也无法躲过我们这么多人的偷袭吧?”

夜凉看着手中的玉杯,久久沉默不语,

听琴非听音,曲非不动情,人非不动情,只因未到动情处。

诗云……朕,对不起你啊!

浮生别梦(一)


这是一个贫穷的人,这是一个缺点重重的人,这是一个不知道羞耻的人,这是一个被上帝喜悦的人。这个人贫穷到什么程度,贫穷到令人发指的程度,缺点有:懒惰、撒谎、嫌贫爱富、吝啬,不知羞耻到什么程度?八岁时用刀片割女同学的裤子,十一岁时开始纵情的手yin,十一岁时在小河边扒同性同学的裤子试图强jian同性同学,初中时满脑子对女班主任意yin,高三时在班级里常常对着女生说下流的话,在大学,欺负女生,到处约会女生,违背女生的意愿强吻女生,强摸女生的胸,摸女生的下面,谈了一个女朋友,在图书馆后楼梯激情放纵,既有女朋友,又和别的不止一个女生到处搞暧昧

这,就是我的故事,在常人看来,这个人似乎坏透了,没救了,就这样下去了,一生没什么指望了,但是,这个人却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贫穷到一无所有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缺点重重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毫不羞耻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想想真是不可思议,这世上那么多自以为多高尚,自以为多优秀,自以为多纯洁,自以为多富有的人,然而上帝却不喜悦这些人,上帝偏偏喜悦我这样的,贫穷的,缺点重重的,不知道羞耻的人。然而,这就是事实,上帝叫贫穷的人变为富有,擦去痛苦人的眼泪,洗净罪人的恶,叫自以为高尚的人变为低贱,叫自以为纯洁的人清楚的显明肮脏,反叫软弱的变为刚强,使谦卑的升上高位。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我的母亲说,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迟迟的不肯出来,母亲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我至今回忆不出那个护士是谁,别让我知道那个护士是谁,要不然,我也要把她裤子脱下扇她几下屁股。然而,也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大概是那个护士的手比较有技巧,以至于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由此可见,我的懒惰,是天生的了。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的看护的摇篮里。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二妹妹,我的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表妹小婷婷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我的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我的母亲买苹果去了。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但是一旦发生婴儿丢失的事件,护士也不会担责的,会把原因推脱到家属的身上。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我的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母亲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身体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就在这时,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我的表妹她的女儿小婷婷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因此二阿姨才中途急忙返回医院的。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那护士解释完就灰溜溜的离开看护室了。后来,二阿姨就告诉我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以后对我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护士卖给人贩子了,或者把婴儿的我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幸运的是,我一出生就有上帝派来的天使在我身边守护着我,使我虽遭遇危险,却平平安安的化险为夷。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派来的天使就已经开始守护我了。这,就得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说起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境地,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还的什么债,还的父亲在之前村里担任会计时贪污集体财产的债。对于这件丑事,父亲总是说他是被别人诬陷贪污的,然而我却不认为父亲是被别人诬陷贪污集体财产的,这得从我父亲的性格说起。

父亲是一个穷要面子的人,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的义气,于是就以集体财产来的名义和一些找他办事的人去饭桌上吃吃喝喝,又把集体财产挪用给他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后来,有人举报父亲作为村里的会计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于是滨海县里的纪律检查就调查这件事。纪律检查的人员把每一项凭证拿出来让父亲想清楚每一笔有问题款项的情况,父亲却说那些出问题的财产动用款项都是他在喝醉酒的时候签的字,所以他记不起来每一项有问题款项的具体情况。就这样,父亲被切职,父亲的党员资格也被吊销,如果说这是一个笑话,那么我觉得,这个笑话是父亲分不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一个作干部的,如果分不清公与私,并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将公共财产中饱私囊。这样的干部,趁早还是下台为好。

父亲从村会计的职位下来以后,就与母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去谋生去了,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父亲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与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

堕胎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好在,我是上帝喜悦的人,我并不用担心危险的死地,也不用恐惧祸患的迫近,如若仅凭我自己,我岂有什么能力免于我自己死亡吗?我岂能凭我自己的能力免于我遭遇祸患吗?至上全能的上帝早就派天使保护我,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就派天使保护我,使我一生平平安安,化险为夷。

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胎了,当时村里的妇女主任找了那个负责妇产科医生要求把我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妇产科医生就叫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其实母亲是带了钱的。妇产科医生见此情况,于是就问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妇产科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胎,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如果那时的我有思想的话,那么那时我肯定会在心里听到上帝派来的天使对我说话:听着,你不要害怕,上帝派我们来保护你,你死不了。

父亲见母亲回来以后没有引产得成,就又四处找关系叫母亲接着去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喽,还是找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但是那个妇产科医生似乎看没有捞到什么礼物,就建议我的母亲去滨海县城里的医院去引产。父亲第二次引产胎儿的我的计划又失败。

然而父亲还不死心,又找到八滩镇里的妇产科医生准备将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时,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我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我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我的母亲生下我的决心。因为,母亲在生下哥哥以前,已经堕过三个胎儿了,听母亲说,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堕胎的,故此,堕胎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引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他母亲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我的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着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那时外婆家的草房上面的搭的棚子里,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那时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强制引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如此,就没有被别人发现,也就逃过被强制引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我所遭遇的一系列经历。我觉得,那是一段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件事,和谁挑战,和死亡挑战!因为上帝对我的喜悦并派天使保护我,故此,我从胎儿时期起,就战胜了死亡,死亡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如今的我因为受洗归主耶稣基督,保护我的天使如今换成了圣灵,死亡就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现在,我来说一说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的故事,先从我的父亲说起。我的父亲生于1959年,在我父亲以前,我的父亲的母亲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父亲的姐姐,父亲的姐姐在16岁那年患了阑尾炎,因为那时的农村医疗条件落后,所以父亲的姐姐就不治身亡了。父亲排行第二,长头儿的名号就落在了我父亲的头上,父亲的母亲之后又接连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如此,连父亲在内,父亲的母亲总共生了六个小孩,除去第一个患阑尾炎死去的那个女儿,剩余五个。父亲的童年是怎样度过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父亲童年的时候放过牛,爱读书,学习非常好。父亲的一个叔伯以前是在私塾里教书的,听父亲说,父亲的父亲一家是民国年代从阜宁县逃难逃到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安家落户的。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解放以前叫左庄,是一户姓左的人在此地做地主。北河岸村大多数人姓杨,唯独父亲的父亲这一家姓刘,父亲的母亲也姓杨。解放以后,土地改革了,所有的村民就有了自留地,做工分,赚取粮食。父亲小时候给村里放牛,这也是赚取工分的一种形式。解放以前,抗战之时,日本鬼子一时间猖狂的侵略了中国东部的大片土地,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城墙上挂了许多人头。据说,日本鬼子那时到各个村子里扫荡,当时的北河岸村里的人只要一听到日本鬼子来扫荡了,就都躲起来。后来,日本鬼子被英勇的中国军队打败,国民党反动派又撕毁与中国共产党的和平条约,于是三年的解放战争开始,解放军到达盐城以后,老百姓们纷纷给人民解放军送去物资,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缝制了许多鞋子,听父亲说,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用农村里用的那种推车装缝制好的鞋子,从北河岸村一路走到盐城市,将物资送与人民解放军。

新中国成立了,土地改革了,农民们的日子渐渐好过了,不像解放战争以前受地主的压迫与剥削了。父亲喜欢读书,父亲也很爱学习,童年的父亲有一次在放牛的时候因为看书太投入,没注意摔倒在淤泥地里。在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的父亲用筷子蘸了一些酒让父亲尝酒的味道。父亲以后沉迷于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做长子的总是被家里当作奴隶,这在农村地区是常见的现象,在农村地区做小儿子的,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父母总是习惯的将大儿子的幸福剥削到小儿子的身上,这一点,在父亲以后的经历中就显明了出来。

父亲读到高中以后,因为学习成绩比较好,在班级里做了班长。那时,父亲是住宿的,每当有同学给他大米等粮食的时候,父亲总是舍不得一个人吃,总是拿回去给他的兄弟姐妹吃。与父亲在高中同学的如今有许多人生活都过的不错,比如,有一个叫鲁峰武的当时就与我的父亲走的比较近,如今这个叫鲁峰武的已是滨海县民达中学的校长,在我去滨海中学读高中的时候,鲁峰武是滨海中学的教导主任。还有一个当时在高中时与父亲同学的如今则在滨海县土地局担任什么职位。那么如今我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如今我的父亲是做的农民工。父亲在吃苦耐劳方面非常有本事,这一点,我是不如我的父亲的,相对于我这个懒惰的人来说,父亲的勤劳简直跟我搭不上边。父亲害怕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叫癞蛤蟆,记得父亲说,那时他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知道父亲害怕癞蛤蟆,一次,父亲不知道跟那个同学结下什么梁子了,以至于那个同学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一只癞蛤蟆,父亲翻书的时候看到那只癞蛤蟆,结果可想而知,父亲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来,父亲开始报复那个把癞蛤蟆放在他书本旁的同学。

父亲伙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趁那个同学在洗澡的时候把那同学的衣服偷走了,以后那个同学就再也不敢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癞蛤蟆了。

后来,父亲高考,那时,正好是1979年年后,国家恢复高考的时期,父亲报考的南京大学,结果低了几分,就没有考上南京大学。以后在谈到复读一年的时候,父亲因为不想再给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增加负担,又不想考上大学离开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所以,父亲就放弃复读了。

此后,父亲就到部队里当了一两年的志愿兵,后来又学习了会计,就这样,在村里担任了会计,在父亲担任村里会计的过程中,父亲一点也不谨慎,到处去饭桌上吃喝,用村集体的财产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正可谓损公肥私。后来,听我的母亲说,有一回,一个寡妇说我的父亲在半夜里敲那寡妇家的门。这件事我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父亲说那个寡妇是乱说的,但是我估计,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这样的下流举动说不定就发生过。

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是24岁,外婆通过别人介绍,就把我的母亲介绍与我的父亲相识了,那时,外婆家在八滩街的北街头,属于城镇户口,而我的父亲则属于农村户口,我的母亲当时看我的父亲比较穷,不想嫁给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却骗我的母亲说,要是跟他结婚,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了。就这样,我的母亲就嫁给我的父亲了,自此,我的母亲的艰苦磨难就一路的过来了。故此,人们在面临婚姻的选择方面时应该怎样呢?是选择门当户对呢?还是选择两情相悦呢?是看中对方的名利呢?还是保守自身的清高骨气?

现在,我再来说一说我的母亲的故事。

我的母亲生于1964年,外公的一家是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五汛镇的,外公姓赵。外婆的一家是离五汛镇不远的百坍镇青龙桥附近,外婆姓张。外公与外婆结婚以后,外婆就生了我的母亲,后来外婆又生了我的二阿姨,三阿姨,以及我的舅舅。

母亲10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一家从五汛镇迁往八滩镇落户居住,之前外婆的一个姐妹从百坍嫁到八滩,外婆的一个兄弟也从百坍去到八滩居住,故此,外婆也带着外公以及我的母亲、二阿姨前往八滩落户居住。

听母亲说,舅舅童年的时候有一次回到家里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二阿姨看到以后就问舅舅怎么回事,舅舅不说话,依旧一声不吭,二阿姨就开始揍舅舅,舅舅大哭着还是不说怎么回事。后来在二阿姨的狠揍下,舅舅终于说出事情的原因了,原来舅舅弄死一个蚯蚓,一个小伙伴就吓唬舅舅说:这下你倒霉了,蚯蚓要找你报仇了,现在你要把蚯蚓弄碎放在一个泥球里,然后每天对着泥球跪下来磕头,蚯蚓就不找你报仇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你家里的人,否则蚯蚓还是要找你报仇的。听完舅舅这么一说,二阿姨哈哈大笑,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二阿姨都是哈哈大笑好像狠狠的揍一顿舅舅是一件非常有效果的事情。

母亲童年时候,那时候处于文革时期,在八滩街上经常有批斗游行的情况发生。母亲在读书的时候,经常是每天早上先给家里做好早饭,然后再去学校。母亲说,每次生火做饭的时候,她总是一边背政治书,一边生火做饭,母亲说,她那时非常聪明,每次背书总是很迅速的就能记住书里的内容。外婆对于我母亲的教育,是比较上心的,而外公对我母亲的教育则不是怎么上心,当母亲没有文具的时候,外婆总是给钱给我母亲钱去买文具,而外公则是无动于衷的。

说到经济方面,母亲说,当时外婆在家里藏了许多黄豆,说防止荒年再次来临的时候保命,我想,这大概是1966年时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在外婆心里造成的惧怕吧。

当母亲读书到初中以后,毛主席逝世了,于是,学校里所有人都在哭着哀悼毛主席的逝世,母亲说,当时她哭的非常伤心,发自内心的伤心,那时代几乎所有人在毛主席逝世的时候都在发自内心的伤心哭着。

母亲在初中读书的时候,与一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上学放学的时候,她俩经常一起走,用如今的话来说,那个女生是母亲那时的闺蜜吧。母亲说,那个女生从学校步入社会以后,一步一步的堕落了,如今,那个女生已和四五个男的结过婚又离婚,母亲已经和那个女生多年不曾见过了。

有一次,母亲和那个女生放学走在路上,她俩看到一个信耶稣的,那个信耶稣的是个老太婆,疯疯癫癫的,一路走一路唱,当时处于文革期间,基督教被制止,许多基督徒们在此逼迫下被抓去坐牢,教堂被禁止做礼拜,《圣经》被焚烧,然而当时那些错误的决策并不能阻挡基督徒们爱主的心。许许多多的基督徒们在恶劣的环境逼迫下,晚上的时候去坟墓里,去田里祷告、读经,聚会,唱赞美诗,基督徒们越是遭遇压迫,信主就越热忱,没有什么苦难困境能将基督徒们与主隔绝。当时,母亲是非常反对基督徒的,认为基督徒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有一次外婆去一个基督徒的家里被我母亲发现了,母亲就指责外婆,不准外婆再到基督徒家里去。因此,母亲看到那个一路走一路唱的基督徒老太婆,就厌恶的对走的近的那个女生说:行耶稣的就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疯疯癫癫的。那个女生就制止住母亲的态度,那个女生对母亲说:千万不要说行耶稣的人的坏话,不然耶稣就行到了你的身上了。我们那里对于说信耶稣的,习惯的说成行耶稣。现在看看,主耶稣不仅行到了我母亲的身上,如今又行到了我的身上,没错,以后还要行到你的身上。所以,千万不要说信耶稣的人的坏话哟,不然耶稣就要行到你的自己的身上的喔。哈哈哈。等耶稣也行到你的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原来生命可以这么美好。

现在,我来简单的说一下我的外婆,如果说到我的外婆是什么样的人,有一些事可以表明出我的外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外婆有一次趁我的外公不在的时候和别的男的在家乱搞,被我母亲和二阿姨发现了。外婆不止和一个男的乱搞关系,还和几个男的乱搞关系,这些丑事都是被外婆的几个小孩,被我母亲她们发现的,除此之外,外婆还喜欢赌博,喝酒,抽烟。外婆抽烟的习惯是在生下我母亲之后又怀了一个胎儿却流产以后行成的。外婆还喜欢巴结做官的,喜欢给做官的送礼,以谋求自家的一己之私。

至于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有学问,有文化,对电气方面的知识比较在行,但是在外婆的影响下,外公并不能发挥其所知识的用途。

在我母亲16岁那年,有一次和我的舅舅吵架,舅舅用难听的话骂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狠狠的暴揍舅舅,当我的母亲把铁叉举起来想要戳舅舅的时候,舅舅逃跑了,母亲就没有用铁叉戳到舅舅。

这之后,母亲害怕极了,因为舅舅那次被我的母亲揍的非常惨,母亲害怕外婆打她,所以母亲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母亲想要去福建,想要去福建打工,后来,母亲在乘车到达阜宁县的时候,因为没地方住,就去找人家借宿。那时的社会风气不似现在人心险恶,那时,母亲借宿了一晚,好心的人家让母亲住了一晚,第二天又给我的母亲用自行车送回家。外婆与外公找了一天我的母亲,当看到我的母亲回来了,就开心极了,我的母亲狠揍舅舅的一事在外婆的看来,与母亲去而又回相比较,我的舅舅被我的母亲狠揍一顿就不算什么事了。

母亲初中毕业以后,考上了高中,高中读了一年,母亲就辍学了。因此,在提到母亲的学历问题时,母亲总是自诩为高中学历,那时候的高中学历算是比较有文化了。后来,母亲到八滩镇的小猪交易市场里谋得一个工作,小猪交易市场属于收税行业,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母亲说,那时,每当集市开市的时候,人们把小猪拿到猪集里交易,人们在交易小猪的时候会缴税,从中收取的交税收就全有母亲他们一些管理交易的人分取,所以说,那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除此之外,母亲又加入一个跟钱有关的会,那个跟钱有关的会具体怎么操作,颇有几分复杂,大体情况是这样,所有人先拿出钱来投入会中,会中设立一个标头,在每个月要用钱的时候,由标头来负责竞标的事项,标的份额为多少多少,实质与保险有点类似,形式又与保险不甚相同。

浮生别梦(四)


亲戚家的人员情况大致一览

父亲的三妹有一个与父亲的二妹夫生的私生子,名叫羊兆海,后来父亲的三妹与淮安市涟水县的一个姓羊的男的结婚,几年后,父亲的三妹就与那涟水姓羊的男的生了一个男孩,名叫羊涛。父亲的二妹有两个孩子,大的叫潘卫,小的叫潘鹏程,还有一个女孩叫潘嫣茵,我习惯的称其为小卫卫、潘小二、小嫣茵,至于那羊兆海,我就习惯的称其为小兆海了,而羊涛,我就习惯的称其为小羊涛了。父亲的四妹有一个孩子叫于迎春,我习惯称其为小迎春,于迎春听名字像是女孩,然而小迎春却是男孩。父亲的兄弟也就是我的二叔娶了湖北的一个姓罗的女的,姓罗的女的与我的二叔生了一个男孩,名叫刘英杰,我习惯称其为小英杰。

我母亲那边的亲戚的小孩,在此我也说一下,因为以后都会有提到。我二阿姨与小猪集市收税的那个姓蒯的男的生了一个私生女,名叫张丽丽,我习惯于称其为小丽丽,二阿姨后来嫁给射阳县一个姓张的男的,与那姓张的男的生了一个女孩,名叫张婷婷,我习惯于称其为小婷婷。二阿姨嫁的射阳那个姓张的男的,我们一般称其为张三,而三阿姨嫁的那个八滩镇南边新港村的那个姓李的男的,我们一般称其为李四。三阿姨与所嫁的新港的李四生了两个女孩,大女儿叫李霞,小女儿叫李莹,我习惯称其为小海霞,或者小霞霞,或者霞霞,称另一个为小二。至于我的舅舅,一般我来说,我的母亲习惯称我的舅舅为勾鼻子,所以我私下里就也称我舅舅为勾鼻子了。我的舅舅通过外婆家的张姓亲戚说媒,娶了滨海县百坍镇的一个姓姜的女的,我的外婆以及我的母亲称其为姜二,故此,不当面的情况下我也称其为姜二。姜二与我的舅舅生了三个小孩,一个小孩小名叫小东东,在其幼年的时候在外婆家的轮船上掉下河里淹死了。以后,姜二又与我的舅舅生了两个小孩,一个叫赵苏林,一个叫赵苏焱。我习惯称赵苏林为大人们常称呼的,小留中,而赵苏焱,我就一般称其为小二了。在这些多少与我沾点亲的亲戚们家的小孩中,其中,赵苏林比我小七岁,赵苏焱比赵苏林小三岁。李霞比我小三岁,李莹比李霞小十四岁。张婷婷比我大六个月,张丽丽和我的哥哥一样年龄,我的哥哥比我大四岁。刘英杰比我小七岁,于迎春比我小三岁,羊兆海比我小五岁,羊涛比羊兆海小七岁。潘鹏程比我大一岁,潘卫和我的哥哥一样年龄,潘嫣茵比我的姐姐小两岁,我的姐姐比我哥哥大四岁。

论到我父亲的三妹与我的二阿姨这两人各自所生的私生子,我就在此简单的说一下,先说一下我父亲的三妹生的私生子羊兆海。那时,我父亲的二妹嫁给八滩镇王桥村一个姓潘的男的,有一年我父亲的二妹向我父亲的母亲诉苦,说姓潘的打她之类的话,后来,我父亲的三妹就过去看我父亲的二妹,那时,我父亲的三妹还没有结婚,于是我父亲的三妹就在看我父亲的二妹的那段时间和姓潘的那个男的发生了关系,以后我父亲的三妹就生了羊兆海,羊兆海的模样与潘鹏程的模样非常相似,若是让羊兆海与潘鹏程站在一起,不识其中情况的人肯定会说这两人是兄弟。后来,我父亲的三妹在生了羊兆海以后,就嫁给了淮安涟水县的一个姓羊的男的,那时,羊兆海的名字才叫羊兆海,在我父亲的三妹嫁给淮安涟水那个姓羊的男的时候,羊兆海还处于婴儿的襁褓之中。以后在我到了张家港市念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父亲的三妹才与淮安涟水那个姓羊的男的生了羊涛。

现在,我再说一下我二阿姨生的那个私生女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就简单了,大概那时,小猪集市里的那个姓蒯的男的勾引了我的二阿姨,然后我的二阿姨就与那姓蒯的男的暗通款渠,之后就有了这么一个叫做张婷婷的私生女。这正所谓,一时激情的果子当时尝着感觉是不错的,尝完以后,随之而来的代价可就要有的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