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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我的方法

发表时间:2020-08-28

我已染了我的发,染段了所有牵挂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已染了我的发,染段了所有牵挂,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和同学去剪头发,话说开学一个星期了都没出校门,今天来到了学校对面的金牛小区。很久没来,以至于这里有了变化也不知道。我们还是走了原路,这里筑起了围墙,这里是泥泞路,我们说着这里还不如我们乡下的话。走着走着,看到前面那个女生钻了个洞出去,于是我们也效仿了,果真,很快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来到了这家沙宣,本来我是计划只简单剪下发的,结果被老板一忽悠,说我可以染个发,顿时像被洗脑了一样,也觉得自己都大四了,似乎真的要有一些变化了,于是,就染了一个棕色的头发。

突然发现,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在镜子面前端详自己。我看着眼前这个人,脸特别大,长的一点也不好看,一张很显幼稚的脸,没在脸上花一分钱,不符合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气质,不说要化多浓的妆,至少淡妆还是需要的。说到这点,身为一个女生,我就特别惭愧!首先,这些东西吸引不了我,其次,太多东西我也不会、不懂,活脱脱一个傻妞的形象。我的弟弟都笑话我,说姐姐我太朴素了,这样男孩子不喜欢的!反正也就这样吧,你看,我自己都还无所谓的样子,有点可悲,又有种可恶的样子。

我还注意到了我脸上的那两个小小的酒窝,这点,倒和父亲一样。虽说脸大吧,但大笑的模样还是应该发挥出来的,你说是吧?

待不需要那么认真的坐着的时候,我就打回原形,成了那个低头族。我和我的朋友聊着天,时间也算过得快。那个理发师说什么半小时就可以帮我弄好一切,真是毫无一点时间观念,但更有可能的,这是他作为商人的一种套路先把一个客人稳定,然后中途他可以帮很多人做头发,所以他说的半小时,可能是这种目的。

我记得以前陪同学去做过同学,整整五个小时,让我特别记忆犹新。这里剪头发是20块钱,算是最便宜的了,毕竟是省会城市。我们那的县城好像是10块钱,反正无论如何,都回不到很久很久以前那3、5块钱的状态了。从另一方面也说明我们的生活在不断变好,才会生活无论在精神世界还是物质世界有了更高的追求。

后来是到了最后的洗头发阶段了,是那个女老板帮我洗的。别人帮我洗头,总觉得痒,所以我就会缩下头这些,老板问我是不是怕痒,我说是的。这个时候,我也突然想起我的母亲来,此刻她就像我的母亲一样温柔的在给我洗着头。印象中,母亲还是小时候帮我洗过头,现在大了,倒也享受不了这种慵懒了。

原来洗头之后还是要吹很久头的,我是今天洗了头出去的,这下一天倒洗了两个头了。这时候吹头发的老板倒也还算耐心,毕竟这在他们的服务范围之内。

说到理发这门行业,我了解的不多,但感觉挺赚钱的,不过也要技术好,不然你如何在这无数个门面中脱颖而出呢?如何才能让你腰包鼓鼓呢?我只知道,认识一个小伙子,他以前在理发店上班,后来说是适应不了这药水,手脱皮这些,所以没干多久就辞职了。药水这东西,尽管老板当时带了一次性手套给顾客做头发,但怎么说,还是有害的,尤其是皮肤容易过敏的人。理发店的气味也是不好闻,但有时候也会觉得很香,像在烧烤什么东西似的。行行出状元,生活都不易吧!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染了个头发,也算一次改变。丑与不丑已显得不太重要,好歹和我眉笔的颜色同步了,管它。

说实话,今天心情也的确有点开小差,但就在这尝试了一件新事物之后,顿时不好的心情就烟消云散,有时候新鲜事物的就是如此神奇。

偶遇的人不说话,也会看到彼此的改变,太多活的无论是糊涂还是明白的彼此,都需要心照不宣,太多话不知从何说起,倒不是一笑而过,反正生活,美好的事物还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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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尘


我是一个调酒师,我叫希恶。

我的店开在城市的角落,店门上挂着一个小招牌:染尘。

店里的卖的酒有很多种,当然,只卖给一些特殊的,和我有缘的“人”。

来店里的客人都是有故事的,比如说,这个曾经的孟婆。

“给我一杯酒,老板娘。”这个曾经的孟婆并不丑,但是眼底却有一丝怨气环绕着——是个有故事的人。

“方便讲讲你的故事吗,我的酒可不是免费的。”

2

阿青是个孟婆。

孟婆是个职业的总称,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子,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那些魂魄喂下孟婆汤。而他们大都是一些执念太深的魂魄化成的,阿青就是其中一个。

她在等人。

至于等谁呢,谁也不知道。反正,一旦有人询问她,她的脸上就会露出温柔的神色。

只有阿青知道,她在等谁。

没多久,来了一个叫北辰的新孟婆,见人总爱笑。

“阿青,你在等谁呀?”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可以和春花秋月媲美了。

“我呀,在等一个男人,他答应我要陪我一生一世的。”

阿青说着,似乎想到了一些甜蜜的事。

“那要是等不到他呢?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不会的,我们拉了勾的。”

阿青神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阿青偶尔和北辰聊聊天,其余时间就坐在桥边等人。

“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阿青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不会的,他发过誓。”

她完全没注意到北辰的神色。

直到那一天,阿青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那一天,北辰不在。

“阿瑞!”

她激动地颤抖着。

“离我远点!”男人厌恶地甩甩手,嫌弃地看着她,“听着,我讨厌你。”

“你……”阿青愣在了原地。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我从来没爱过你。”男人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求你,别讨厌我。”

泪水爬满阿青的脸颊。

男人见状,身形一晃。

“阿瑞!”阿青撕心裂肺地喊道,往事如潮水半淹没了所有的悲欢爱恨,唯独淹没不了他。

那一日日,一年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一个厌恶的眼神,一句“我从来没爱过你”?

好恨啊!

“最后,我喝下了孟婆汤,但

没喝太多,所以保留了一部分的记忆。”这个叫阿青的女人波澜不惊地讲完了她的故事。

“也许这故事有另一个版本呢?”我挑眉,不等她回答,就讲起来。

3

北辰是个新来的孟婆。

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人——一个叫阿青的姑娘。

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坐在桥边等人。

“你在等谁呀?”

北辰中于忍不住了,好奇地问她。

“等一个男人。”

阿青笑得甜甜的。

“哦。”

等人?多么无聊。

但这个傻姑娘,怪可爱的。

和阿青相处久了,北辰发现,阿青真的很可爱,特别是她的笑容,嘴角旁还有一对小酒窝。

北辰喜欢上了那甜甜的笑容。

看着阿青每天都要等着那个男人,北辰竟然有些莫名地嫉妒他。

他想每天都能看到阿青的笑,可是,他也不希望这么可爱的姑娘始终是一缕魂魄。

“与其等着那个人,你就不想当人吗?”

“想呀,可是我要等他,等他和我一起转世呀。”

北辰皱了皱眉,因为孟婆若想转世,除非她自愿,就只能让她绝望——他可不愿意让阿青难过。

那天,阿青似乎听一个魂魄诉说生前的故事,一直闷闷不乐。

坐在桥边,双脚有些心烦地摆动着。

在北辰眼里显得极为可爱。

“哎呀,别难过啦!”

北辰宽慰地拍了拍阿青瘦小的肩膀。

他俯下身子。

嘴唇正好从阿青光洁的额头滑过。

阿青一扭头,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北辰,你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阿青的眼睛水灵灵的。

“有呀!”

“那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吧!”

“对,很可爱……”

北辰瞥了眼阿青。

傻丫头,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呢?

4

那天,阿青不在,北辰看到两个狱官押着一个男人走向地狱之门。

“他怎么啦?”

“他撞死了他的妻子。”

北辰突然想到了阿青一直等着的那个男人。

“你认识阿青吗?”

被押着的男人闻言,瞪大了眼睛。

“她的妻子就叫阿青。”一名狱官说。

什么?那阿青……

她知道了的话……

那个傻姑娘,如果不告诉她,她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孤魂?

该怎样办啊!

“你说,我这样会不会被阿青发现呀!”北辰摆了摆手,对狱官说。

“放心,她越是爱那个男人,就越不会去注意那些细节,不会认出你的!”

“可是……她会伤心的。”

“不让她绝望,她能转世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听着,你要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让阿青以为他从没爱过自己,让她绝望,懂吗?”

“嗯……”

北辰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来到阿青面前。

“阿瑞!”

她果然没认出来,想跑过来抱住他。

北辰深吸一口气,狠下心,对她吼道:“离我远点!”

“阿瑞……”阿青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北辰不敢看她的脸,不敢看她伤心的样子,怕他一时心软,就把真相告诉她。

“我说了,我讨厌你!”

北辰的心揪紧了,似乎在滴血。

“你不是说会陪我一生一世吗?”

“我那,我那都是骗你的!你听着,阿青,我讨厌你!”

北辰看着地上一颗颗的泪珠,只觉得,心似乎缺了一块。

“听着,我不爱你了!知道吗,我,不,爱,你,了!”

“不,不会的……”

北辰身形一晃,他快坚持不住了,他好想告诉她真相,好想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脸颊,好想让她不要哭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不爱你!”

他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不会痛苦,可是,他的心——

一直在下沉……

似乎被痛苦一点点吞噬了。

“不……”

“泽瑞你是开玩笑的对吗,开玩笑的,一定是开玩笑的……”

“不,这不是玩笑。”

阿青迭坐在地上。

然后,是久久的沉默。

北辰深吸一口气,猛得抬起头,看见得就是阿青一张绝望的脸——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以为自己会得意,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北辰看着阿青,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布满泪痕的脸,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阿青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可怕。

“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站立的样子,喜欢你坐着的样子,喜欢你微笑的样子,你难过的样子,你吃饭的样子,你说话的样子……究竟喜欢上你哪点呢,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很喜欢你。”

北辰皱紧了眉头。

“泽瑞,你说,你到底爱我吗?”

阿青把玩着脖子上的项链。

“你曾经爱我吗?”

北辰紧紧地握住拳头,手指节骨初煞白。

他的心好痛,站着有些不稳:“……”

阿青瞟了他一眼,觉得好笑。

“你不是骗我说你爱我吗,现在再骗一次不好吗?”

阿青凄然一笑。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啊!说话啊!”

阿青突然抓着北辰的身体使劲摇晃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冰凉如铁。

“说啊,说话啊!”

她使劲摇晃他!

“……”

北辰的眼中暗流涌动,深深地望着她。

突然,北辰一把捧起他的脸,他炙热的唇吻上她冰凉的唇!

阿青不断地挣扎!

他死死抱住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嵌入骨肉!

他要把他的温暖传递给她!

他紧紧地吻着她,紧紧地拥着她!

他再也不想让她伤心!

他爱她!

阿青用力去咬他!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却依然死死地吻住她,死死地拥着她!

突然,腹上一痛,阿青满脸怒火:

“泽!瑞!”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吗?”

北辰装作嘲讽地笑了笑。

他是那么想看她再笑一笑,笑一笑就好,哪怕她再打自己几下也好,只要能让她心情好一点。

“呵……”

阿青突然冷笑道,笑得有些勉强,一把从脖子上扯下一条项链,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曾经被她视若真宝。

“你曾经送我的项链,现在还给你。”

它是少年的心意,阿青记得,那少年曾经吻过她的脸颊,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我爱你!”

可是现在……

来了,爱了。

去了,算了。

项链碎了一地,就像北辰的心。

那碎了的项链好像不曾存在过,却又好像可以将北辰的魂魄带走。

“泽瑞,我恨你。”

北辰的眼睛被痛苦填满,像火在烧身,像剑在剔骨,锥心的刺痛翻搅着他的内脏!

不!

他咬紧牙关,不让痛苦显露出来!

他的心似乎被那句话撕裂了!

就算阿青是对那个男叫泽瑞的男人说的。

但是,为什么他好想疯狂地摇晃阿青的身体,逼她把那些令他心痛的话收回去?!

因为她的话让他崩溃,让他痛苦地想死去?!

阿青定定地凝视他。

她弯下腰,将碎了一地的项链扔进了水中。

“这个也该扔了。”

然后凄然一笑,喝了一口孟婆汤,头也不回地从北辰身边走了过去。

如果她再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北辰被痛苦占满的双眼。

她一定会感到奇怪,不然,就不会这样走了。

可是,她没有。

看着阿青离开的背影,北辰的心似乎也被带走了。

也好,比起让她恨我,总比让她知道是她是被那个男人撞死的好。

他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想让她死心,转世为人。

现在目的达到了……

可是,心好痛啊……

泪顺着脸颊流下……

此刻,所有的伪装都在她离开时崩塌。

那个傻丫头……

离染


若道尘埃,愿洗去浮华,掸去一身尘灰,回忆辗转来回,痛不过这心扉,愿只愿余生无悔,一场回忆,一杯清酒,一场别离, 生生灭灭,了了心扉。

路旁的梧桐树依旧挺立,这么多年过去了,枝头已被修剪过无数次,主丫也从两侧往中间挪动着,侧丫则使劲往四周伸展着,不知何时已那般浓密,层层叠叠,交错横布。

近来,早晨的天空似乎太过忧愁,太过忧郁,不算浓密的乌云总是在抬头的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忧伤。任风如何也吹不散的离愁别绪,哀怨叹息。

不是你的言语不够甜蜜,不是你的怀抱不够温暖,不是你的体贴不够入微,不是你的港湾不够安心,只因你不是对的人,我们从未铭刻在三生里。

若如一寸光阴一壶酒,可以指尖作舞,琴音为伴;若如一纸诗书一年华,可以染墨飞宣,倾情红笺;若如一剪梅花一溪月,可以良夜剪烛,静心安禅;若如一曲云水一盏茶,可以东风携手,倾杯为欢。

你不知,我不知。他亦不知;红尘中,拂过一缕风,带下几片梧桐叶,在空中辗转起舞,缠叠宣飞,是那么轻盈,不曾留下痕迹,亦不曾留下风的气息;云的叹息,叶的忧虑,伴着风的足迹,搜寻你离去的寄语,搜寻你存在的光影;告诉你,告诉我秋已来临,不知何时才遇见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冷冷的忧郁,若如流水浮花,只余淡淡寒香,让人婵媛;清欢岁月难得,若如四季烟雨,倾城往来无常,任凭倚栏拂榭,寻寻觅觅。

若知秋的凉意,执笔书写,那般离愁,不需多么温润如玉,不需清风送明月,不需木棉花绵绵相依。

梧桐衬秋意,不问对错是与非,怎料事无常,生死往来如浮萍;书写那般忧虑,几般期许。梧桐树下,梧桐雨,花开花落,花几许。若道尘埃,愿洗去浮华,掸去一身尘灰,回忆辗转来回,痛不过这心扉,愿只愿余生无悔,一场回忆,一杯清酒,一场别离, 生生灭灭,了了心扉。

梧桐愁染秋,秋不悔,相依,相宜,长相离。

飞染洛水


我知道斐程不喜欢我,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我害他失去了第一任女朋友。我知道,他喜欢她,想跟她结婚,可那个女孩儿一直拖延婚事。

他曾无数次的幻想,在婚房里,他的第一任妻子叫他老公的那种满满的甜蜜幸福,那时,他的心就会立即充盈起来,会一辈子对这个老婆好。

这一切,都被我打破了,因为我的到来。

我跟斐程从小一起长大,斐程大了我三岁,自是青梅竹马,两家的家庭条件都差不多。所以,我们是好朋友。

我从自己的大学来到斐程工作的地方,他的女朋友罗琦深深的感到了危机,在某天迫切的让斐程赶紧准备结婚,斐程在她这么大的变化中没反应过来,硬是拖了一个月。

他的女朋友找我谈过几次话,我都说,我跟斐程只是朋友,她还是不信,她说,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我这一刻才明白,她真的爱惨了斐程。

在逼婚无解之后,斐程的女朋友站在大桥上,下边就是滚滚大浪,滔滔不绝的大江,斐程急切的劝她下来,下来就结婚。我也急忙上去安慰她。

终于,她在准备下来的时候,大浪扑了上来,钢管上沾了些水,很滑。斐程的女朋友不小心的一滑,掉了下去。

斐程一直是认为自己的过错,当时没紧紧抓住她,要是抓住了,现在就已经结婚了。并且,他觉得我的到来让他感觉自己踩了狗屎。

可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我走了,去了我上的那个大学。从那以后我就很少联系斐程,我清楚的认识到,我唯一的一个朋友,就要失去了。

没错,斐程是我唯一的一个朋友,我从小不爱说话,很少交朋友。

我也想过罗琦,我有时也会为她感到后悔,但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斐程和我之间像是硬碰硬,谁都不愿低头,渐渐隔上了一层纱。

在与斐程失去了两个月的联系之后,他突然在我上课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连忙向老师道歉,去门外接了电话。

斐程这两个月似乎颓废了不少,他的声音嘶哑。他说:荆染,对不起。一直我都认为那件事是你的错,总是逃避退缩。

我满怀期待的准备听斐程接下来的话,我以为他会说,荆染,来我这儿吧。可我始终太异想天开。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觉得我应该面对现实。现在回想起来,你那时也不一定会好受。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

没事。我强忍住笑意,说道。

是纱纱让我知道,有时退缩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我再也笑不起来了,纱纱,听名字应该是个女生吧。我却还明知故问:纱纱是谁?

那边的斐程的呼吸明显一泄,他道:纱纱是我在咖啡店遇到的女孩,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兴趣,共同的穿衣打扮。纱纱是个好女孩,我们决定明年春天结婚。

祝你幸福。

我并不是个会特别隐藏情绪的女孩,却也在斐程面前控制不住自己。

纱纱。

斐程,我们之间真的隔了一层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