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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二连·姐妹情深

发表时间: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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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知青二连·姐妹情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谨以此文献给当年去盘锦创业的同学们!

在茫茫人海中,她们俩相遇,是一种缘分,彼此形影相依,永不分离。有甜一起享,有苦一起担。艰苦岁月,风雨同舟,肝胆相照,那些年是她们永远无法忘怀的

那是1972年12月15日,中学毕业后下乡,在开往盘锦东郭围场的列车上,她俩相遇了,她俩是一个学校的同年级同学,似曾相识但又陌生,她十六岁,她十八岁,一个瘦小孤单,一个体魄健壮,一个皮肤白皙,一个脸色黝黑,一个细长脸,一个长方脸,她称呼她为姐姐,她叫她小妹,到了盘锦东郭围场四新大队的当天晚上,她俩有缘一起分到知识青年二连,又分到一个生产排,这就是缘分吧从熟悉又陌生的同学到无话不说的亲姐妹。

她俩相识四十多年了,她就没看见过她发过火,她一直都是温柔地笑,低声和蔼的说话,那时刚下乡,她们俩住在一个屋,睡在一个坑上头挨头,她对妹妹特别好,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好东西都给妹妹吃,方便面,吃了,地瓜干,吃了。饼干、蛋糕,通通都吃了。那时候总是弄的她褥子上很多渣子,可是她依然柔柔的笑,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每天像大姐姐一样,给妹妹打洗脚水让妹妹洗脚,减轻妹妹的疲劳。

下乡第一天就开始打柴禾,那几十斤重的柴禾,就像小山一样压在姐妹俩肩上,姐妹俩相互鼓励,相互帮扶跨过那一道道沟沟壑壑,有时小妹累得实在爬不过去那道道沟壑,难过的流下心酸的泪水,姐姐就鼓励小妹妹要坚强,不管有多难,一定要一起走下去,那时打柴禾,姐俩总是名列连队前几名,比有的男同学打的柴禾都多。

寒冷的冬季,茫茫大苇塘,白花花一片,微风吹来,苇花飘舞。

姐妹俩穿着大头鞋,带着棉帽子,围着围巾,带着口罩,穿着厚厚的棉衣,在苇塘深处游淌,寻找稀少的钢草,连队为了创收,让同学们到苇塘里去拔钢草,一斤钢草价值八分钱,搓好刚绳子一斤价值三毛钱,临近中午了,姐俩围坐在一起,从怀里拿出两个苞米面大饼子一块咸菜,天气太冷,寒风刺骨,大饼子早已冻得冰硬冰硬,这就是她们的午饭,望着干枯的芦苇,冒着凛冽的寒风,看看手中的午餐,妹妹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姐姐一边擦眼泪一边安慰小妹。她们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就是这样度过的。

有一年还是冬天,我们连队出民工修水渠,条件十分艰苦,连队决定不让女同学去,姐俩知道后,带领几位女同学找到连队非要参加会战,最后连队破例让她们参加修水渠大会战,在劳动中,她们和男同学一样,跳进泥泞的大坝深处,踩着冰碴,挥汗如雨,令男同学十分敬佩,晚上回来,不顾劳累,给同学们烧水烫脚,消解疲劳,她们姐妹俩,就是这样受到同学们的爱戴和尊敬!

在那蹉跎岁月里,无论是打柴、送粪、出民工,修水渠,挖大坝,插秧,割稻子、拔刚草姐妹俩形影不离,在患难中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回城后,继续延续着那种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的情怀,听说姐姐的婚姻大事都是小妹帮的忙,小妹儿子结婚姐姐跑前跑后,像自己儿子办事情一样尽心尽力,两家常来常往,胜似亲人,那天同学聚会,她俩又是一起来的,形影不离,令人羡慕,让我仿佛看到从前

风华年少时,她们历经了艰苦岁月,见证了什么是苦和累,失去了青春、阳光、欢乐、微笑,却留下了浓浓的姐妹情深,风霜雪雨四十多年,那段姐妹深情还在延续,还在流淌

2015年9月1日

扩展阅读

知青二连,赶马车的人


谨以此文献给当年去盘锦创业的同学们!

一九七二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刺骨。

一群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带着幼稚的笑容,走出中学校门,来到盘锦东郭围场四新大队,成为下乡知识青年,当天晚上组建了知青二连。

下乡不久,连队就派他跟马车老板学赶马车,马车老板姓王,个不高,挺瘦的,很精明,还挺倔,我们都叫他王叔,当时,我们二连有一匹白马、两匹黑骡子,刚去王叔就教他学套马车,他走进马棚去牵马,马就是不走,还尥蹶子蹬他,气得他拿起鞭子要抽马,这时,王叔走进来拍拍马头,摸摸马鬃,那匹大白马很温顺地跟王叔走出马棚,这可把他气坏了,王叔看看他,拍了拍他肩膀说:慢慢来,别急,要和它相处有感情了,它才听你的。

晚上,他到王叔住的地方来看王叔,进屋就看见王叔坐在炕上喝酒。

王叔看他进来了,十分热情地说:快,快,上炕坐,喝点。

王叔一边说着一边拿个小酒盅倒满酒。

他坐在炕沿说:王叔,我不会喝酒,从小长大没喝过酒。

王叔说:那可不行啊?学赶马车不会喝酒不行啊?这冰天雪地的,我们赶着马车哪都去,真冷啊,就是穿着皮袄也冷啊!喝点酒能暖和暖和,来,上炕里坐,陪王叔喝点。

他说:我真不会喝。

王叔说:我也没说你会啊,要想学赶马车,必须要学会喝酒。

这是啥逻辑呢?他心里想,没敢说出来。

在王叔再三相劝下,他端起了小酒盅,一饮而进,辣得他直咳漱,脸憋得通红,气都上不来了。

王叔见状忙说:吃点菜,来吃点菜,压一压就好了。

他忙夹了一口豆腐。

王叔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喝酒要慢慢喝,不要喝急了,急了就容易呛了,就说这马吧,它是讲感情的,你对它好它就听你的,不是有那句话吗?马是人类无言的朋友。

他感觉王叔讲的挺新鲜,认真地洗耳恭听。

王叔见他听的认真,高兴了又喝了一盅酒,脸有点微红:马是大型哺乳动物,四肢强健,力大善跑,加上它的感觉器官发达,眼大位高,视野开阔,记忆力、判断力都很强,方向感也极准确,居六畜之首。给人的印象是憨厚、诚实、纯朴

王叔见他光听不喝酒:就说,你不喝我就不讲了,来喝口。

他无奈地又喝了一小口。

王叔说:不行,干了。

没办法,他只好一口而进,这一口他觉得没那么辣了,可心里火辣辣的,顿时感觉浑身热血往上涌,脱掉棉衣,上炕盘腿而坐。

王叔笑了:这就对了,你们来就要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吗!还说马吧,马通人情有人味,你对它好,善待它,它就回报你,听从你的指令,熟练地前进、停止、倒退、转弯、爬坡

那天,他不知道怎么回的宿舍,可是,从那以后他学会喝酒了。

打那以后,他有事没事就往马棚跑,有什么好吃的就去喂马,半夜也经常起来去喂马,就是饲养员在喂马,他也去看看喂饱没。

一次,我们出工很久才回来,看见他独自一人赶着马车在奔跑,一招一式是那样有模有样,看不出是一个小青年在赶车,完全是一个熟练地老把式。

那年冬天,我们在苇塘中游荡,寻找着稀少地钢草,突然,看见一挂马车奔驶在苇塘中,还有人哼着那熟悉地旋律: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冰河上跑着三套车,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那赶车人熟练地喊着;驾,驾,摇晃着长长的鞭子,马车奔驶着

当我们看清是他时,大声喊叫。

他摔响了鞭子,一声吁,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我们围着他,把他一阵赞美。

有一天,我和赶车人赶着马车,一起去东郭围场厂部,刚到镇里,走着走着

赶车人问我: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说:没听见啊?

赶车人说:从声音就能轻易地分辨出来,是不是空马车,马车越空,噪音就越大。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远处疾驶过来一辆空马车。

我仔细品味他的话,细细想来,确有道理,在我们的身边,那些口若悬河、夸夸其谈、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贬低别人、粗暴地打断别人谈话的人,我都感觉好像是马车越空,噪音就越大。

做人要学会低调,学会尊重,学会倾听。学会尊重别人

2015年8月28日

知青二连《回故乡》纪实


知青二连《回故乡》纪实

八月二十七日清晨,秋风阵阵,天高云淡,晴空万里。

知青二连同学们相聚在一起,在连长大华的带领下,驱车直奔盘锦东郭苇场,一路欢歌,一路笑语......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十五日,她们怀揣梦想,响应祖国的号召,中学毕业下乡来到盘锦东郭苇场四新青年机械化营,当天晚上组建成立了知青二连,她们就是沈阳125中学72届中学毕业生,四十四年过去了,她们似盘锦东郭苇场为第二个故乡,经常回去看看,这不她们又相约回故乡。

五台轿车,一辆面包车,行驶两个半小时顺利到达盘锦东郭苇场,刚刚踏上东郭围场的土地,二连原指导员孙绍志年迈的妻子早早等候在路傍,在苇塘深处,有一块墓地,埋葬着二连指导员孙绍志,孙绍志是东郭围场干部,一九七二年冬天被派到知青二连担任指导员,当年孙绍志指导员年仅二十九岁,和同学们摸扒滚打,甘苦与共,结下了深厚友谊,他已经走了五年了,二连同学并没有忘记他,每次来盘锦东郭苇场都要到他墓地上看看,说说话唠唠嗑,给他坟上培培土,烧烧纸送个花圈,寄托哀思和怀念。

同学们就走下公路来到苇塘深处,孙指导员的墓地,送上两个花圈,花圈的缎带上写着深切怀念孙绍志指导员,落款是:沈阳知青二连,在连长大华的带领下,同学们集体三鞠躬,寄托我们的怀念和哀思。

龙王巨变,令同学们大吃一惊,四十四年前,那种土坯房不见了,都是规划整齐的砖瓦房,院落宽敞,一排排一趟趟,家家都有太阳能热水器,可以天天洗澡,诺大的健身广场吸引了同学们,各种健身器材样样齐全,听说村民们晚上都聚在此地跳广场舞,啊,这就是美丽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吧?!

同学们走进郭连长家的院落,宽大敞亮,十间大瓦房一字排开,还有三间厢房及各种场房、库房,一看就是已经迈入小康之家,九十岁高龄的郭连长,耳不聋眼不花,身体十分硬朗,看见同学们的到来,满面笑容,热情地拉着同学们的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同学们围着郭连长七言八语说道,郭连长当年你咋那么多俏皮话呢?什么高粱茬子一茬又一茬,连毛胡子吃炒面,里挑外掘,郭连长笑呵呵的,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郭连长,当年我们在地里烧黄豆吃,让你看见了,你一边踩灭明火一边说,臭,臭不要脸,就,就知道吃。惟妙惟肖的描述,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告别了郭连长,我们又去看望当年给我们连队赶马车的王叔,当年的王叔二十多岁,如今也是古稀之人了,王叔看见同学们激动的说,谢谢同学们,这么多年了,你们还能记住我,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和他学赶马车的关尔宇同学,张怀中同学。

我们又来到知青三连袁指导员家,看望袁指导员,现年七十四岁的袁指导员身体健康,头脑清晰,感谢二连同学没有忘记他。

晚上住在欢喜岭。

八月二十八日清晨,霞光万道,微风徐徐。

吃过早饭,孙指导员妻子,儿子,孙女,孙女女婿陪同我们游红海滩,

织就红海滩的是一棵棵纤柔的碱蓬草,就是我们当年打的柴禾,它烧火做饭烧炕特别耐烧,我们管它叫盐西菜,现在是举世闻名的红碱草,她每年4月长出地面,初为嫩红,渐次转深,9月由红变紫,它不要人撒种,无需人耕耘,一簇簇,一蓬蓬,在盐碱卤渍里,年复一年地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于光阴荏苒中,酿造出一片片火红的生命色泽。

同学们乘坐游船,游荡在一望无际的大苇荡中,年已花甲的同学们,带着鲜艳的红领巾,仿佛回到了童年,高兴地唱起欢快的童年歌曲,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困难,不怕敌人,顽强学习,坚决斗争,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那嘹亮的歌声在苇塘深处回荡,在红海滩上空回响,响彻盘锦大地。

我爱你故乡!

20XX年8月31日

知青二连,十六岁花季


谨以此文献给分别四十年赴盘锦创业的同学们!

题记:诗人顾城这样写道:我从不让谁知道,所以也不让谁忘记,在别人回忆中生活,并不是我的目的。是啊,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人难以忘却的记忆。

多少文人墨客都这样描写:十六岁正是人的生命含苞待放、欲开之时,所以常被誉为生命的花季。而十七岁正值人生初熟之际,包含苦涩之味,有成长之艰辛和泪水,所以称之为生命的雨季。还有十八岁是风季,像风一样飘忽不定。然而,她灿烂的花季却是这样度过的。

1972年,她刚刚迎来人生中最美好的、最活泼、最灿烂的时光,却和我们一起走出心爱的教室,告别了老师同学,告别了亲人,来到了最艰苦、劳动最累、生活最苦的辽宁南大荒盘锦东郭围场。

她中等身材,不太胖,天生丽质,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如花似玉,活泼可爱,是我们连队年龄最小的一个,只要有她在就有笑声在。

她性格倔强,争强好胜,骨子里有一股永不服输的劲头,别看她年纪小,那种不怕苦、不怕累的拼劲,有些人望尘莫及。

下乡第二天,就开始打柴禾,打十斤柴禾记一分,一分的分值大约是一毛钱,刚下乡同学们都想好好表现,并没考虑能挣多少钱,中午回不来,怀揣两个大饼子一块咸菜就去打柴禾,就想多打柴禾,男同学一天打的最多的五、六十斤,她十分要强,要和男同学比高低,一天也能打三、四十斤,比有的男同学打的柴禾都多。

我们住地附近都是盐碱滩,寸草不长,得走出很远很远的地方才能打到柴禾,打好柴禾还要把柴禾捆好背回来,不知要翻过多少道沟沟壑壑,男同学累的都受不了,默默地在流泪,一个十六岁花季少女,付出的艰苦可想而知。

春节过后,开始往地里送粪,全靠人肩膀挑,每人一天八趟,一趟来回六里地,农村这六里地比城里的八里地还远,可她楞是和男同学赛跑,每天都提前完成任务,令男同学赞叹。

我俩是一个生产排的,经常在一起劳动,不论是挖上水渠,还是挖下水渠,插秧、收割、打稻子,还是拔刚草,她从不落后,样样优秀。

那年冬天,为了给连队创收,我们要出民工挖土方筑大坝,她和几个女同学坚决申请要求参加,因为,那次出民工很艰苦,劳动强度特大,还要赶工期,住的条件及其不好,连里决定不让女同学参加,后来在她们的再三要求下,连里批准了她们的请求。

初冬时节,雨里飘着雪花,格外的寒冷。

大坝很深,而且,十分泥泞,男同学站在大坝底下,挖一桶锹土扬到坝上都很费力,别说女同学了,连长就让女同学站在大坝的中间往上传土,而她每天都是下到大坝底下,和男同学一样,站在十分泥泞的土里,一锹一锹挖土,挥锹扬土,是那样挥洒自如,令男同学十分敬佩。

望着她挥汗如雨的身影,我的眼睛湿润了。

猛然,我想起着名女词人李清照,词人在十六岁花季时,就写下一首名震朝野的词《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想想她最灿烂的花季,却在面朝黄土背朝天,与天斗、与地斗。

难以忘却的十六岁花季!

2015年8月20日